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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大将军-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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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间也感受到了他的存在。
  我心中的警铃响起来,正准备回头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放心,我不会……只是……”乌少义吭吭巴巴的声音响起,抚在我老二上的手却运动起来,这种感觉让我住了嘴,反正就是一炮,谁怕谁啊!
  乌少义在我双腿之间的某物也动了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妙,但他的腿却绕在我的腿上,我也挣脱不开,感受着前方带来的丝丝快意,我想了想,不就是一炮换一炮吗
  他的顶端每每顶到我的根部,发出的声音于快感融合在了一起,双腿之间因为米青液的渗出弄得湿湿嗒嗒,声声的喘息,我却好像听见乌少义在叫我的名字,他好像在说些什么,但我也没听清,我只是在想,这种在双腿之间的运动,应该不算……男男之间的结合吧……
  完事儿之后,我脑袋有些眩晕,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自我安慰过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只是不想想什么,就睡了,梦里,我也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环抱住了我,我也不知道该做何反应,心里不舒服是真的,但是却怎么也动不了。
  第二天醒过来,我回想起昨天晚上做的事情,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两耳光,我他妈的昨天晚上干了啥?腿夹着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8 章

  第五十八章:背着你去流浪
  乌少义人不在,我看着干净的床单,与昨天晚上截然不同的场景,额头上的青筋跳动连我自己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吱呀”一声门开,带着阳光刺在我的身上,果然,乌少义进门,手中端着碗,冒出热气,放在床前的桌上:“昝赴,你醒了?”他开口,嘴边含着笑,这样的笑,要是放在现代,不知多少女生会为之倾倒,但我此时却想一拳挥将上去。
  这小子,他根本屁事儿没有!卧槽!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哪像是一个有重伤在身,行动不便需要人扶的伤员?合着他以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都尼玛是装出来的?我就说哪不对,昨天晚上……我就该发现的啊!
  “吃饭吗”乌少义此时就像个没事儿人一样,拿着个碗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卧槽……你他妈离我远点儿。”我手抚额,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别发火,我现在应该做的……是给乌少义上一堂教育课。
  乌少义把碗放下,晚里还是飘浮出缕缕白烟,我睨着眼睛,看着他,他还是那么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也不避讳我的目光,就这么与我对视。
  “我说乌少义,你不会失忆了吧!”我在内心其实是不想提起昨天晚上那件事情的,但是我必须跟乌少义说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我总觉得我该跟他说清楚。
  “我没失忆,昨天我们做了……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做……”他眼底笑意不减,我此时真的很想把他给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顿,“你小子……”我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到底知不知道男人之间……卧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你该跟女人做!老子不是娘们……你怎么会……”我语言组织有些不清,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表达我想表达的话。
  乌少义眼睛盯着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此时的表情,那种表情不是很奇怪,但却好像夹杂着更多的情绪,一段沉默之后,他道:“以前你还不是跟我……”“现在不一样!”我立即制止了他的话语,要是他真继续这么说下去……
  “……好吧,我承认以前那样是我的错……但是现在我……”我极力想解释,但是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确,以前我和乌少义不是没有互相打过手枪的经历……
  “现在……你想说什么”乌少义看着我道,他眼底的情绪我怎么也看不出,或许夹杂着责怪,还有……别的什么。
  “现在你都这么大了,应该忘了以前的那些……虽然我们以前也在一起打过手枪,但是现在你应该……”我有些语无论次,以前好像确实是我……乌少义他好像也是无辜的……“你应该找一个姑娘,娶了她,然后你们在一起……懂吗?
  “可是,如果我说,我只想要你呢”乌少义的声音有些低沉,他看着我,眼里好像有万丈深渊。
  要我?“乌少义……我是个男人。”我告诉他。
  “我知道,谁不是呢”他垂了垂眼睫,“可是我就是只要你一个,昝赴。”他唤着我的名字,我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气氛就一直这样僵持着,我站起身,告诉他:“你该好好想想……我也是……”说完,就准备出门。
  “昝赴。”他叫住我,我下意识停下脚步,“不要再离开我。”他说。
  我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仰卧在床上,看着窗边透露出来的光亮,脑袋里好像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我和乌少义,究竟算什么朋友?兄弟?我好像从来都没有定位过,亦或许是……家人?可是……在家人之中我又算是他的什么哥哥?伪父亲?好像乌少义也从来都没有给我定位过,难道……是□□?我自嘲。
  我……不可能喜欢他……我看着他从一个小屁孩儿长这么大,就像是哥哥一样,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从小看到大的人?更何况,他还是乌少义……
  我只是单纯地认为,他生得好看而已,他只是长得对我味而已……我从来都没有想过,我和他会有什么。
  但是,我现在的确该想想了,我对于他的话……好像不怎么反感,但是……我说什么也不可能……对一个男人有兴趣,我可是一直都喜欢妹子的啊……
  我没有走,只是我尽量地与乌少义保持了距离,在接下来的这几天里,除了吃饭说个“吃饭了”睡觉说个“睡觉了”我们就再也没说过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乌少义也不说话,这样也好,免得尴尬。
  然而,几天以后,就有人来登门造访了。
  是谭子曲,他脸色不大好,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让我觉得纯粹就把这个人给掏空了一般,连脸色,都不如以往朝气蓬勃。
  他来的时候,装束很奇怪,背上背了个比他人还高的一个大箱子,看上去分量不轻,我看着那个箱子,欲言又止,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不是正确的。
  然而,这次他来,是来要东西的。
  谭子曲倒不是抠门儿来要房子,他来要的东西连我也觉得惊讶,居然是来要千年木。
  “你要这玩意儿干啥?”我问他,他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活像一个索命的冤魂,他指了指他从背上放下的大箱子,看了看我与刚走出来的乌少义,便又没了言语。
  “这……不是吴涵吧……”我忐忑地说出我的猜想,得来的,是谭子曲的点头。
  “乌将军,昝赴,我们再做一个交易,这坐房子,连同城内我的那坐府邸,我都可以抵押给你们,请把千年木作为交换。
  谭子曲的言语之中,参杂着祈求,以及另外一些不可让人拒绝的坚定。
  “你想用千年木保存住吴涵的尸体?”乌少义的话恰好说中了我的猜测,我转眼看着谭子曲,他却尴尬地把头扭向一边,一会儿,他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所以……务必请你们……”他说话声音都没有了以往的气势,我不知道他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很复杂……否则,也不会让这么一个平时有事儿没事儿扯皮的人变成这样。
  “东西我们不能贸然给你,谭子曲,我们也算是朋友,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表露出自己的态度,我和乌少义其实也用不上那东西,但是我总不能贸然给他,不是我不信任他,而是……这东西是香儿给的,总不能那么草率。
  谭子曲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道“……我能不能不说?”
  “……随便”我道:“其实不是我们不想给你,你既然知道我们身上有这东西,想必你也知道这东西的由来,它本身不是我们的……它……我们总得给它原主人一个交代吧。”说完,我盯了一眼乌少义,乌少义感知到我的目光,转过头又回望我,我略为尴尬地撇开脸,本来是想征求他的意见,但最后我还是避免不了内心的尴尬啊……
  谭子曲看了我们一眼,我便立刻明了:“进去说话吧……”说完,我让开了步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谭子曲转身蹲下靠近了他带来的东西的旁边,我想这东西应该是类似于棺材的东西,里面装着的,是死去吴涵的尸体。
  谭子曲眼睛垂了垂,好像看见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伸出衣袖轻轻擦了擦,眼底好像有光,但那光很快消失,他抱住装着吴涵的棺材,我本想去帮他,但被乌少义拦住了。
  谭子曲身体本身就属于比较瘦弱的那种,个子也不算高,搬动那个显得很费力,但他并没有露出勉强的眼神,动作及其熟悉,就好像已经习惯这背起的动作一样。
  他缓缓走过我,我才看清,那包裹的东西应该不是木制的棺材,应该是一种特殊材制的东西,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只是依稀记得以前在乌少义给的书上看过,好像这也是属于迟国巫术的物质,就好像是上一次娄缎奕爆体而亡的巫术的那样,有某种力量。但即使不是棺材,这东西的分量也不轻,谭子曲走得很慢,他好像已经看出我想上前去帮他,但是,他摇头制止了我。
  进屋后,我们把门关上,谭子曲看着我们,拿出一把刀,我还以为他要对我们进行抢劫,没想到,他一刀子就插向那个包裹住吴涵尸体的东西。
  那东西好像不怎么牢固,刀子一下去就听见“啪咔”一响,随即就裂开,流出一股黑色液体
  带着烟雾,有一种犹为奇怪的味道直冲我的鼻腔,不是很难闻,好像是某种植物的味道。
  谭子曲没说话,我与乌少义都静静地看着眼前的景象,一时之间,只听得见那东西裂开的啪咔声。
  “烟雾”很快弥漫开来,带着奇怪的气味,直到它慢慢散去,我居然在房屋内的桌子上看到了一层薄薄的白色晶体。
  我分辩不出这是什么,再把目光投向那边,我看到的,是吴涵完好的肉体。
  原本黑色的液体也好像蒸发了,吴涵身体上也附着着一些那种在桌上看到的白色晶体。
  吴涵此时的样子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头发没有被绾起,头发上也附着着那种白色晶体,腹部的伤口已经被刻意处理过,拿针线连着。
  “不是我不尊重他……而是……这样才能保住他的身体……”谭子曲看着吴涵的脸,看得出神,也不知道他是在同我们说,还是在同那个好像已经睡着的吴涵说。
  “我想尽办法保留住他的身体,想尽办法带他出来,不知道拿了多少东西,不知道脱了多少人,才得以让他的尸体保留到现在。”他看着他的脸,喃喃地说着。
  “我偷偷把他从吴掩的宫中带出,他不属于那里,他以前跟我说,他此生唯一的心愿,不是登上皇位,而是可以做一个风流子,浪迹天涯,看遍世间所有奇景异色,但他注定不能实现,他曾无数次告诉过我他会怎么死,什么时候死,记得最后一次,在和乌将军立下赌约的时候,他笑着对我说:
  ‘看来,我梦终究圆不了了啊……’果然,他果然在这次去了,他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知道他的念想,于是我来了,即使他死了,我也要圆了他的梦,让他浪迹天涯,哪怕他看不到那奇景异色……我只是……想陪陪他而已……”
  “这样,够了吗我的理由,只有这些,你们可以把千年木给我吗我想用它……来保住他……直到他真正浪迹天涯的时候。”谭子曲看着我们,说道。
  我从没想过谭子曲会这样,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吴涵的这个愿望,对于吴涵,哪怕是活着的吴涵来说,都太困难了,而谭子曲……要背着他,浪迹天涯吗那恐怕更难,其实,我很想问他:“你这是何苦呢”但是,我没资格这么说。
  “好吧,我能说什么”我看了看乌少义,乌少义不说话,只是点头,我把挂在腰间,香儿给的信物取下,递给谭子曲,谭子曲微微一笑,拿过它,说了声:“多谢。”
  ……
  谭子曲走的时候,为吴涵披上了衣裳,也没有再带着那个与棺材相似的东西,他喂给吴涵某样东西,使得吴涵可以受着他的牵引走动,但是眼睛紧闭着,他又找了块布蒙住了他的眼睛。
  看上去奇怪又不奇怪,老远看去,倒像是谭子曲拖着一个瞎子,也不会有人知道,吴涵是死人。
  他给的作为交换的东西,我们也收下了,他说,这原本是一个交换,我也无话可说。
  我问他什么时候带着吴涵回来,他说不知道,可能过几年,也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我问他怎么牵得动他,他说,我可以变,变得,有这个能力。
  离别那天,我和乌少义为他送行,他牵着蒙着黑布的吴涵,给我开了个玩笑,
  他说:“告诉当今坐在龙椅上那个,吴涵,在我这儿,叫他滚,带着他的皇位滚!”他笑了,是我见过这几天,最不苦涩,也是最苦涩的笑。
  他拉着吴涵走了,走得不快,也不慢,远远地,看上去就像他拉着的一个盲人大哥,他将拉着他,走遍世界,浪迹天涯。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9 章

  第五十九章:调解
  我和乌少义搬进了谭子曲交易的那坐宅邸里,虽然不如以往将军府大,但是在这个时候也算是极为宏伟的一座宅子了。
  里面还有几个佣人未被遣散,说是以往谭子曲收留的几个小孤儿,长大了,当然就得在这里生活了。
  现在乌少义也没当将军了,当然就也没了俸禄,没了俸禄也就养不起这些仆人,本来是想遣散他们的,奈何他们怎么也不愿意走,说是受了人的恩惠,死也要留在这里。
  我说他们原本的主人已经走了,他们也不听,直说不需要俸禄,能养活家人就够了。
  这可让我愁死了,本来有不要钱的工人也是好的,但是现在我和乌少义连吃饭都成问题,更别提养起他们的一家老小了……虽然说是这里现在的家产还够吃喝一阵子,但也不能坐吃山空啊。
  就这事儿我本来是想跟乌少义商量一二,但是心里的那股尴尬还是让我不得不让我心存芥蒂。
  我都不知道我留在这里干什么,好像我自从穿越过来就一直吃乌少义的,喝乌少义的……那乌少义可真尼玛是个冤大头啊……
  我就躺在那新床上,左翻右翻,翻得床单都皱成一团,我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乌少义还是住在我隔壁,但是我又拉不下面子去找他,现在我才意识到,什么是所谓的家庭经济问题,以前我昝赴单身汉一个,一个人逍遥自在,过得倒也清静,现在……怎么觉得我倒是成了一个负债累累的单身父亲?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我下意识起身去开门,其实不用用脑子想我也知道是谁。
  门一开,我就看见乌少义正对着我的脸,还是好看,但我此时却有一种想“砰”地把门关上的冲动。
  “你……干嘛”我犹豫着开口,他不说话,我心中始终有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我大概知道乌少义此想说什么,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怎么用语言表达。
  “进来吧,其实我也想和你说些话……现不提先前的事情,我只是单纯地想说说而已。”我对他道。
  我从厨子那里拿来了一坛酒,回去也懒得找碗了,就猛地放到他的桌子上。
  “乌少义,你会喝酒不?”我迎着他奇怪的眼神,笑着对他道,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用这种口气对他说过话,也没有和他喝过酒,八成是把他当小孩子看待,始终害怕教坏了他。
  “喂,问你话,你别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不说话啊。”我半笑着开口,“别说你不会啊,难不成我离开这么多年,你连酒都不会喝?”
  “会。”他看着我,抬起酒碗,仰头就喝,酒水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滴落,酒碗挡住了他的脸,他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这小子,真长大了啊。
  碗放下,我看到的还是那张脸,他的眼睛还是直直地盯着我,让我心中本有的慌乱忽地燃起。
  “看我干嘛”我苦笑着把他的眼睛捂住:“醉酒配美人,你看我这个大男人干嘛?”说着,我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你小子,就别唧唧歪歪的了,那事儿谁都不许提,咱俩就正式成为兄弟,成不?”我今天必须要对他说清楚,即使这样对他来说有些残忍,但是……我毕竟不是真正在这个世界上的人,而且,我还是个男人。
  乌少义没说话,他只是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我知道我该做什么。
  我把在桌面上的另一个酒坛盖子猛地打开,端起酒坛,仰头就喝,脑袋晕晕的,呼了一声,“爽!”把酒坛推到乌少义面前,“喝啊!喝光它,我们就是兄弟,以前你……你太小了,总不能让你喝酒吧,现在你长大了,就……就可以和我成为兄弟了,你们古代不是喝酒就成兄弟吗那么……我们就……哈哈,喝啊看不起我?”
  乌少义看着我,我心里莫名的发慌,即使我知道说这些话完全是属于酒后壮胆,我其实是清醒的,我也不想伤害他,只能这样,即使有些残忍,但总好过用其他的方式吧……
  乌少义就那样一直盯着我,我也不知道他这样盯了我多久,终于,他捧起那坛酒,仰头喝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一幕,觉得高兴,又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我借着酒劲对他说了很多话,杂七杂八,什么都有,
  “乌少义,我记得以前我好像还说过要教你我们那边的文字来着……最后忘了……哈哈……其实你学了也没什么用,就算了吧……哈哈……”
  “以前我们寝室有个哥们儿,他喜欢我女朋友……最后……最后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我和我那哥们儿还是兄弟……大概这就是我找不到姑娘的原因吧……”
  “乌少义啊……我其实快把你忘了……但是我又回来了,然后我又想起来了,你说我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来回穿梭呢……简直累人啊……哪个鬼孙子这样折腾老子?要是让老子知道了,他娃儿死翘翘了!”
  自始至终,乌少义一句话也没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他,我就这么一直说着,直到我问他:“乌少义,我记得你以前喝酒不行啊,我只见过你为士兵饯别的时候喝过一次,看你那样就知道你不会喝酒,话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啊”
  “早就会了。”他答道。
  “咦?啥时候啊是不是这几年?你长大了武瑀那小子拉你喝过酒对不对?”
  “不是,从你第一次消失的时候,我就会了。”他低低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睛也有些恍惚,干笑着,坐在椅子上,用手掩住了眼睛,突然想哭。
  “昝赴……”乌少义忽然扬手拿开了我覆在眼睛上的手,忽地贴上来,这不是一个很深的吻,只是贴着。
  他离开,看着我,那种表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一直都在等你。”他说,而后,转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脑子就像被糨糊糊住了一样,混混沌沌,根本没用……按理来说,我应该走,对于这样的感情,我应该感到厌恶才对,但是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勇气告诉他我这次真正想说的话,我想说:“就这次,就今年,过完了,我就走了,再也不回来了啊。”最后……还是演变成了这样……
  我……他妈的是个傻逼吗我到底在怕什么啊……
  日子照样过,我想了很多办法赚钱,收入都不咋地,其实在这个年代表演一些“魔术”是很来钱的,就是靠一些物理知识,一切ok,但要养活这么一大家子,我恐怕表演到八十岁都表演不出这个宅子一年的生活费。
  乌少义最近很忙,他在忙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话,上一次那个喝酒本来是希望调解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但貌似不但没调解开,反而还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又洒了一把盐。
  我偶尔会去徐越那里打探一下情况,我问他究竟是为什么我的伤口不疼,他告诉我这里面还有一些渊源,我问他是什么渊源,他说,正因为渊源太深,他还没解开,我无语了一阵,告诉他不急,并且透露了一些现在我们的住所,意外的是,他说他早就知道了,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又摇头晃脑告诉我天机不可泄漏,我调侃他一阵,又知道了武瑀现在的居所,他又跟青竹住一起了,也不知道他们俩到底怎么回事儿。
  随后我又向徐越问起蒋一来,我其实不是很确定他认不认识蒋一来,毕竟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交集,意外的是,他居然惊讶地说:“是那个奇僧吧?”
  我有些惊讶,随后听到他说:“蒋一来是以往罗勋国的将军吧,他在三年前削发成了僧人,这件事情可是传遍了整个罗勋乃至迟乌两国呢,我听说他在篙凌寺,法号了尘呢……他整天捧着一个粗糙的木制发簪念经呢……真不明白,明明是个和尚,连头发都没有,还抱着个簪子,想来也是一个尘缘未了之人,那寺庙的方丈也曾怪过他,但他也不听,后来因为他也做成过一些大事,所以那方丈才没再说,默许了……”
  “你知道的还蛮多的。”我调笑道。
  徐越摆摆手,道:“这些都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你在街上随便找个小孩儿都知道这些事……”随后,就睨着眼睛,又一副懒散的样子。
  “得了,你就别谦虚了,以后我有什么事儿都来找你哦,再见。”我摆摆手,道。
  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也摆摆手,并且告诉我走的时候把门儿捎上。
  我本来又想找个空地来表演一下“魔术”或者说几个故事来赚点钱,但逛了街道一圈,发现今天摊位已经被卖各种东西的人占尽了,我连一个缝都挤不进去,而且今天的行人格外少,好像都被什么给引跑了一样,实在冷清。
  我也就懒得乱逛,就准备回去,走着走着,却发现行人们都匆匆赶去某个地方,处于好奇,我也随着他们向那个方向走去。
  只看见人越来越多,而罕见地没有七嘴八舌地讨论,而是静静地在原地没动,一副享受这什么的样子。
  我步子一顿,集中精力一听,果然,隐隐约约,我听见了微弱的琴声,但听得好像没有别人那样清楚,于是我继续往那个方向走去,果然,我认得这种声音,好像是一个叫……古琴的乐器发出的声音。
  这声音的确好听,连连缠缠,给人一种依恋的感觉,细听又觉得带着悲凉的意味,婉转温柔,又觉得分外热烈,我这个对乐器一窍不通的人都觉得这声音简直妙极,围在外面的行人都没了声儿,好像都在倾听这天籁之声。
  人是挤了一层又一层,我也挤不进去,想想还是算了,于是便转身往家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0 章

  第六十章:观看
  回去后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该干什么,现在不是倒头就睡就是跟着院里的人瞎扯皮,看到乌少义我心中那种莫名的尴尬就升起来了,虽然有时候还是会和他瞎说两句,但是那种不自在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以前我有一个朋友很会把握人与人之间交往的原则,像这种情况,他三下两下就能解决,而我,按他的话来说,就是:平时吊儿郎当表现得比谁都风流,其实骨子里面完全没有个谱,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还说他这是屁话,没想到现在这种情况就恰恰应验在我身上,而现在,牵着我鼻子走的那个人,就是乌少义。
  乌少义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也没有多余地过问,好像他在挣钱似的,反正现在宅子没有多少经济问题,至于他干什么挣到的钱,反正不是烧杀掠抢就对了。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观察不到乌少义的动态,我俩的这两间屋子里面被我没事发现了个秘密,就在床板旁边的墙上,有一个小孔,联通着乌少义的那边房间,我可以从这个孔中,看到乌少义的动态,也不知道这屋子的原主人是不是个变态,还尼玛的偷窥,该不是……谭子曲凿的这个孔吧……卧槽,小子没看出来啊!
  入夜,我躺在床上,吹了蜡,准备早点睡觉,就在我心绪不宁,辗转不安的时候,一道光忽地照在了我的眼皮上,我不用睁眼也知道乌少义这小子回来了,这几天他总是回来得很晚,我有几天没见着他了,今天倒好,刚好在我眼皮子底下 。
  我知道偷窥人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好在我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人,这样就像是在偷窥女生洗澡一样,刺激又好玩,关键的是,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乌少义的样子还是和往常无异,只见他把门锁上,走到桌子前,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瓶子,好像是药瓶的样子,上面帖得有字,我有点近视看不清楚,只见他打开塞子往里看了一眼,随即又再塞上,摇了两摇,然后转身放到了柜子里面去。我只能依稀确定,那里面装得好像是液体。
  随即他又拿出别的瓶子,总共三瓶,与之前的那一瓶外部的瓶子质量有些出入,里面好像装得是粉末状的物体。
  他捣鼓了这些零七碎八的东西有一阵子,也不见有什么别的动作,甚至连他的表情都懒的换一下,实在是无聊到爆,我从来不知道原来偷窥还可以这么无聊。
  正在我犯困又准备趟回去睡觉的时候,乌少义开始脱衣服。
  我顿时睡意全无,我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我就是想看看,大概……是觉得有意思吧。
  衣服褪得一件一件,乌少义穿得很厚,我自从来到了这个世界,衣着虽然也跟着这个世界的习俗来穿,但是那也只是表面,我是能少穿尽量少穿,那些亵衣亵裤的什么的,虽然摆在柜子里,但我是从来动都不会动一下的,而乌少义和我不同,他好像把自己的身体全身上下都裹了个遍似的,脱了很久,我甚至都懒得去数,终于,等他脱到只剩一层薄薄的亵衣的时候,我才看到异样。
  亵衣居然被染上了殷红的颜色,他受伤了!而且,好像还伤得不轻,乌少义眉头轻皱,把事先放在桌子上的药物拿在了手上,他并没有去理会背上的伤口,一转身,他的腿被抬到了床上,我呼吸一窒,全身都好像被狠狠地揪住了一样:他未褪完的裤子的裤管上,居然也浸满了血迹,一道一道刺目的红色,洒在了白色的裤管上,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小子干嘛去了!
  他缓缓褪下裤子,里面居然还有一层薄薄的纱布,缠得十分凌乱,很明显是匆匆处理过的样子,只能起到暂时止血的作用。
  我按捺不住了,这小子,尼玛的这几天去干嘛去了?没事儿还要受点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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