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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大将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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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月光,我看见一些弯弯扭扭的文字,太复杂我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交给许监狱,许监狱眉头一皱,我隐隐觉得不妙,他缓缓念出上面的文字:今日,冯吉送我三位十六岁女子,顺应他的要求,明日,昝赴——当堂处斩。
  “你们竟敢半夜私闯县太爷办公之地!找死!”还没回过神,身后就有一个声音响起,回过头,三个人,是巡逻的守卫!
  “啧,真倒霉!”许监狱轻声哼了一句,徒手就迎着那些守卫冲了过去,看着他们厮打在一起,我才反应过来我该去帮他,正当我要冲过去的时候,一个人忽然拿着大刀向我冲来,我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武器,完全无力反击,险然躲过,一回头,那人的刀就要砍来,我处于本能地把手横在脑袋前面,心想:完了,这下子就得死在这儿了。
  “啊!”一声惨叫,我身前一个巨物倒下,低头一看,那守卫脑袋和身子已经分了家,那脑袋正咕噜咕噜滚向暗处,而许监狱则站在我前方,用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呵呵,不小心杀人了。”我起身,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以及在一旁已经呆掉的同伙,看着这个许监狱,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现在的心情。
  “别介意,一些小事,来,”他笑着,对我伸出手,我自己撑着地站了起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问他。
  第二天。
  我知道自己被审讯的后果,但是我还是上了公堂,我看着趴在地上的冯吉,觉得有些可笑,香儿那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可耻的哥哥?
  审讯的一切内容都与我无关似的,那县太爷一直不停地问着冯吉问题,我就好像一只被送往屠宰场的动物,只有猎人和老板商量着价钱,而我,就只有被剥皮抽筋的后果。
  一切似乎都成了定格,我冷眼看着这县太爷和冯吉一唱一和,就等着他们交涉好价钱,把我送往屠刀旁。
  “县太爷,娄小姐求见。”一个官兵前来禀报道,那县令眉头一皱,“没看到本县令正在审案吗?下去下去!”“可是县太爷,这娄小姐说的事情正和本案有关。”那小官兵继续道。这下子那县太爷眉头皱得更深了,正准备拍案而起,那冯吉却开口了:“既然与本案有关,那召见一下也无妨。”
  我根本懒得听他们在这里唱戏,既然那个冯吉要这狗官召见,那么就肯定没什么好事。
  但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他们所说的娄小姐,我见过,当她踏着微步以最优雅的姿态走到这公堂上时,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姑娘,不就是这次我跟乌少义回来被小流氓调戏,然后送她回家的姑娘吗?好像叫什么……好像叫……对了!娄缎奕!
  此时,她已经看见了我,对我笑笑,手中拿着一样东西,径直走向那县太爷,“小女子给县太爷一些东西,还望县太爷笑纳。”说着,就把东西呈给那县太爷。
  那县太爷眯起眼睛,把那东西拿起来,拆开一看,立刻笑逐颜开,但是当他把耳朵凑向娄缎奕听了她的几句话以后,脸色立马就不好看起来,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但是我隐隐猜到,这娄缎奕好像……在帮我……
  “好了,”娄缎奕转身,笑得还是那么大方得体:“今天就这样了吧,县太爷,可以退堂了。”那县太爷一脸崩溃,但还是点了点头,当娄缎奕经过我的时候,我听到了她如银铃般的笑声:“昝公子,你可是要感谢小女子哦。”
  回去以后,我一直在想,这都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乌少义到现在都还没有出现,为什么这娄缎奕会帮我,那许监狱到底是何许人也……这些问题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让我的脑袋发疼。
  今天晚上,许监狱果然没来,而我,又收到了一只纸蜻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第四十一章:无处可去归花楼
  那纸蜻蜓的折法和之前有所不同,那两片小翼上写了几行小字:切勿回府,能逃则逃,五砖一缝,蹬踏而上。而那固定纸片的小纸卷筒,我拆开一看,里面居然卷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大小刚刚好,放在纸蜻蜓的小卷筒里,不会被人发现。
  我看着这个纸蜻蜓,心里觉得有些奇怪,这上面的字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乌少义他给我银票又是个什么意思?能逃则逃?是要我逃出去吗?那为什么又不让我回将军府呢?还有,这“五砖一缝,蹬踏而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操!乌少义又在搞什么飞机?
  我躺倒在牢门内,看着乌少义两次送来的纸蜻蜓纸片,怎么觉得……有些不同呢?但是,仔细看看,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同的。
  我的脑袋飞速运转着,不停地思考着乌少义是几个意思,这第一次的纸蜻蜓传信,他叫我等他,会救我出去,还附赠了千年木的制作方法让我在第二天公堂上使用,但是,他失言了。而现在,他又传来了这么一个讯息,寥寥数字,到底传达的是什么意思?许监狱现在不知所踪,也不知道他拿走了县太爷的作案证据到底要干什么……
  脑袋阵阵发热,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几天想得太多而导致的还是因为什么,我站起身,看着上方的窗口,今天晚上,天比往日还要阴沉,现在已经很晚了,就连时不时传来的狗叫声,都透着孤独的意味,“能逃则逃”?乌少义若是想让我逃出去,那方法呢?难道就是这“五砖一缝,蹬踏而上”?
  砖?我看着监狱内用砖石制成的墙壁,手指顺着最下方,数了五块,一缝?哪里有缝了?我往后靠,隔着五块砖开始数起来,不久,我就发现,从窗子笔直而下,最下方往上数五格的地方,每隔五格,就会有一块砖与其他砖分开,我一直没发现,那这么说……
  我把手伸进那最下方一块松动的砖的砖缝内,轻轻往外一抽,果然!这块砖可以拆卸下来!
  我又往上连续拆了几块松动的砖,每隔五块,就会有一个可以拆卸下来!而且墙壁不会因此而倒塌,我的脚刚好可以卡进这几块拆下来的砖头的缝隙内!沿着上去,我就可以靠近窗口出去了!“蹬踏而上”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敲开那天松动了的固定铁窗的砖头,把铁窗拆下来,确定了一切东西都带上了以后,我矮着身子试图从那个窗子的洞口内蹿出去,但奈何这窗子的口开得实在是太小,我虽然不胖,但是出去实在是够呛。
  操!我就不信了!我把身子狠狠往外送,如果这时从外面来个人,看我这副怂样,还不得笑趴下,所幸,这个时段人都在屋里睡大觉,没有几个会出来观赏我出逃。
  靠!我是不是该减肥了!我磨蹭了半天,无论怎么发力,还是卡在那小窗口内出不去,之前那个小孩儿瘦,又小,一下子就出去了,而我?一个将近一米八的大男的啊!
  好!放松,我不断告诉自己,现在也回不去了只有硬着头皮往外冲,好!冲啊!我手在墙壁上猛地一撑,也不知道是因为我的祈祷有用了还是怎么的,我居然一下子像鱼一样“哧溜”一下冲了出去,不过这摔在地上还真是疼,我脑子几乎是被摔蒙了,撑了好久,才从地上撑起来,回头望望我出来时的小窗口……哦,我真伟大……居然可以从这么小的一个窗口里出来。
  甩了甩头,捋了捋衣服,我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在这小街道上大摇大摆地走了起来,街道冷冷清清,是不是传来一阵凉风,我抖了抖肩膀,这是哪儿啊?
  沿街的路上无一家店子开着门,这下可糟了,我该到哪个地方落脚啊?难不成我还要睡大街?这也忒寒掺了吧……
  大概走了十多分钟,我才隐隐约约看见正街道,倒是比这个小街道好多了,起码有几家开着门,里面还泛着暖暖的火光,走上了街道,我看见一个名为“花楼”的小楼,里面貌似人挺多,睨着眼睛往里一看,呦呵!居然还有姑娘在台上跳舞!
  我看看里面,又看看这名字,大概猜到了这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回想一下以前看过的古装剧,倒是比电视上演得雅致很多,也没有那么多姑娘在楼上娇呼着“这位爷,来呀~”这之类的话,但是我现在兴致实在不高,随便找了家客栈,便准备歇息了,那老板娘见我拿着五十两银票,眼睛几乎是绿得发精光,把我招待进了一家上等的客房,还意味深长地对我笑道:“客官,打开窗子看看呗。”
  我心里疑惑,打开窗子一看,才发现这里紧挨着街道,而对面,则是那家花楼,从我这个客房往对面看……我勒个去!现场直播古代av啊!
  “客官是否满意?”那老板娘一脸献媚,看着我,好像我是她的摇钱树一般……“不错。”我会意地把刚刚她找零的几个零头铜板给了她,她点点头,告诉我明天晚上可以去对面花楼逍遥一下,便恭敬地关了门,并且道了声“祝客官好梦。”
  我点头,一面看着对面的现场版av,一面想:我也好久没有发泄过了,也许,该去逍遥快活一下?反正现在有的是钱。
  但是,终究抵不过困意的袭来,我打了个哈欠,便倒在这床上,沉沉睡了,这里的条件就是好,比监狱里的茅草地板好多了,但是,跟乌少义家的床比起来,那还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次,我睡到了很难得的自然醒,当我醒来,旁边的桌子上已经有了早餐和中午饭,看上去好贵啊……算了,吃了再说吧。
  随后,那个老板娘就好像是准备好了一样,破门而入来收碗,一面勤奋地擦着桌子,一面说:“哎,又有一个嫌犯跑了,现在官兵正在大搜捕呢。”我一听,心中的弦一下子绷得老紧,但表面上还是镇定地问那老板娘:“那这家客栈不会也会被搜吧?”
  那老板娘一副“我懂的”样子,告诉我:“我尽量不让他们打扰到客官,请客官放心休息。”我尴尬地点点头,她便下去了,而我看着下面的街道,心神不宁,我……这应该是成了逃犯了吧……
  现在我如果出去,肯定被抓,所以我只能呆在这间可怜的小屋子里,静观其变了,也不知道乌少义这小子现在在干什么。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对面的花楼灯火通明,我看着对面个个穿着秀丽的古代女子,不禁心猿意马起来,这古代妹子穿着古装,貌似比现代妹子更有韵味一些,看看她们的小脸,看看她们的红唇……但是,为什么我觉得她们不和我胃口呢……我喜欢的妹子的脸就像是……乌少义那样……操!我她妈的在想什么?果然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的缘故吗?靠!
  正在我神游之际,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原来是那老板娘,她进来以后,对着我,一脸讨好:“公子,其实你可以去对面花楼好好逍遥快活一下。”
  听她这么一说,本来我就有些犹豫的心彻底痒起来,好吧,去就去吧,毕竟……我是个男人嘛。
  当我跨进花楼的大门,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很快有妹子扑过来,而是台上的姑娘照常表演,而我,则被老鸨带到了一个酒桌旁,这里令我惊讶的是,既有男客官,也有女客官,这可是完全颠覆了我对青楼的认识,难道……这个世界的青楼跟我们古代的……不一样?
  “现在,重头戏来了,我们花楼的人气王,青竹公子登台!”那老鸨一声喝起来,我几乎就喷了出来,卧槽!男的!男的!公子!
  一位身着白衣的俊美男子踱步走上台,上面早已备好了一架古琴,他坐下,手指在琴弦上轻跃,台下的女顾客都痴痴地望着他,而我则是一脸震惊,操!怎么会有男人,难道古代也有牛郎吗?
  我拍拍旁边一人的肩膀,问他:“这个青竹也陪人睡吗?”结果那人一脸“你有病吧”地看着我,许久他才道:“青竹公子不是娼,是妓,怎么会陪睡呢?”
  这下子我更震惊了,难道这里的制度真的和我所理解的古代制度不同?什么娼和妓?什么意思?
  后来,我问了很多人才知道,这妓,在古代的青楼中,是地位最高的,大多才艺横身,负责青楼招揽顾客,卖艺不卖身。而娼,则是只卖身,不卖艺,当然还有一种就是既卖艺又卖身的,叫什么我没听清楚,但是我也得到了新的认识。
  所谓“□□”大概就是因为这个?我转头看着台上,那个温润的公子哥,看上去好像的确并不是那种人,不过……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心情,这种才貌双全的公子,应该在外面立足也不是什么难事吧,为什么就到这儿来了呢?
  “公子,干什么想得那么出神啊?”一阵娇笑传入我的耳朵,我转头一看,原来是个姑娘,浓妆艳抹,我甚至看不清她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个什么模样,我不喜欢这种类型的姑娘,她的笑容我看着觉得膈应得厉害,对她抱歉地笑了笑,转头便走了。
  我又重新坐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原来……现在才刚刚开始吗?
  如果说这些个娇艳的姑娘是老鸨放出的一朵朵鲜花,那么这些客人们就纷纷接住,和这些花儿,相谈甚欢,甚至现在已经有姑娘携着男客向楼上走去,我无端端地觉得烦,本来寻思着到这里来找点乐子,但是怎么就嗨不起来呢?
  “这位公子,可否坐你身边?”身后传来一阵好听的声音,是个男人,我一回头,看见原来是那个青竹公子,我对他其实没有什么偏见,就是有些不明白罢了,便请他坐下,与他交谈起来。
  他听说话总有一种在听悠扬琴声的感觉,我问他为什么选择要跟我说话,他说看我和他有相似之处,不由得想和我说说话,我好奇,问他是什么相似之处,他说他也不清楚。
  我总觉得有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是为什么,那青竹公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尴尬,轻笑一声说:“昝公子,我知道你和我说话有膈应,我干了这个职业,被别人瞧不起是正常的。”我连忙解释,但是又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那青竹公子笑笑,说:“我干这个,是为了找到一个人。”
  我心里奇怪,找人上青楼干什么?随即,那青竹公子笑笑:“我应该很快就能看到他了,因为,他的名字,叫武瑀。”
  我手中一个不稳,茶杯随即落下,但是,却被一把扇子接住了,是青竹。他笑笑,把茶杯原原本本地重新放在我的面前:“昝公子,你认识他。”这是肯定的语气,并且,还带着威胁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3 章

  第四十三章:行踪
  “这张纸上面的字不是我写的。”乌少义此言一出,我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不是吧,那张纸条的笔迹明明和乌少义的一样啊。“她刻意模仿我的字迹,为的就是让你出去,然后我去寻找你,她就可以乘机去把讯息传递回迟国。”乌少义面色凝重,随后,他告诉了我这几天我在衙门内时外面发生的事情。
  原来在我被抓当天,乌少义正准备出手相救的时候,忽然有一大群人马上门提亲,而提亲的人,便是那娄缎奕娄姑娘,理由说是当天乌少义回来之时帮助她脱离小流氓的魔爪,她便对乌少义一见倾心了,于是便上门提亲。
  乌少义拒绝了他们,但是那队人马说什么都不走,抬着聘礼,说是他家小姐对乌将军绝对是真心的。
  好容易打发走了他们,乌少义回房之时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果然,他的匣子中的军书已经不见,里面夹着极为重要的国家军事机密,乌少义连忙去追,却发现那些人早已没了影儿,原来所谓的提亲不过只是引开他注意力的幌子而已。
  乌少义知道现在肯定追他们不上了,于是他命所有把守城门的守卫严加看守,绝对不许任何可疑的人进出,而晚上,他就来到了我这里,说是怕我出事,还给了我一张纸条信息,告诉我该做什么。
  之后的几天,他一直走在捕捉娄缎奕一行人的计划之中,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在这途中,他居然发现冯吉原来和娄缎奕是一伙人,本来香儿的哥哥早在香儿死去后被人追债打死了,而这个冯吉,则是打着香儿哥哥的幌子来告发我,目的并非置我于死地,而是一方面想要得到香儿给的千年木(据说千年木原本是迟国一种失传了的巫蛊,而不知为什么会流落到这个地方),另一方面就是为娄缎奕拖延时间,好让她有机会拿到军事机密。
  “但是当我告诉他千年木的制作方法时,他明显是不知道这千年木是从何而来的啊……难道他其实是装作那副模样,来迷惑众人?”我提出了我的疑问,乌少义摇头说具体他也不知道,还有,他告诉我,其实那个千年木的制作配方是他瞎掰的(因为这是迟国的秘术,怎么会让他一个别国人弄得这么清楚)。
  而后,娄缎奕为了引开乌少义的注意力,故意模仿乌少义的笔记给我传书信,其实她匆匆模仿的并不是很像,但是因为我花太多时间去琢磨那几句话的意思,所以没有注意到这些,于是我就顺利上钩了。
  当我越狱的讯息被传出时,乌少义耽搁下了手中的事物来找我,无疑就给了娄缎奕出逃的机会。
  “那这么说,我还真是拖了你的后腿啊……”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毕竟是我耽搁了乌少义去捉间谍的时间,乌少义摇头,告诉我其实他早就有了准备,我正纳闷,就见他掏出了一张图纸,神秘兮兮地对我笑道:“真货,在这儿呢。”
  “卧槽,你这不是把娄缎奕摆了一道啊?”我现在才真正开始佩服乌少义的心智,没想到他做事思维如此慎密,做啥都有备份。只是,乌少义摇头了,他苦笑着告诉我,这几年娄缎奕在罗勋国一定还打探到了别的什么,他却一直都没有察觉,就算他现在把这样东西保住了,但是以前娄缎奕得到的讯息是改不了的,要是她把东西传回了迟国……这对罗勋国无疑又是一个毁灭性的危害。
  现在娄缎奕不知所踪,官府也无从下手,就算是在城外有连夜把守的士兵,也不能保证能真正做到水泄不通。
  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娄缎奕,我脑袋一转,想到了这样一个关系链:迟国和娄缎奕有联系,娄缎奕又有冯吉这种人做内应,而冯吉跟县太爷又有过勾当,说不定我们可以去找到县太爷,从而知道冯吉的下落,然后就这样下去,迟早可以找到娄缎奕。
  乌少义听了我的建议以后马上行动开了,我现在的身份见不得光,一出门说不定就会被满大街找我的官兵给捉住,所以我现在不能出门,再说,乌少义出门的这段时间,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就是那个来找乌少义的孩子,乌少义告诉我他那段时间并没有在将军府,自然是没有见到过那个孩子,那孩子也算是个逃犯,所以应该不会乱跑,他八成还在这府内,只是现在都还找不到他的身影,想必是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
  问了几个乌少义府内的丫鬟,她们都纷纷表示没有见到过一个那么大的孩子,这下子我可急了,先不说这孩子逃犯的身份就有十八分危险,再说这孩子到将军府来也是我的主意,他要是出事了,那我可就会被扣上一个办事不周的罪名啊。
  我几乎是把这将军府的角角落落都找了个遍,但是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子糟了,我想,要是那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我找谁交代去?我叫他从池塘出来……等等,池塘?
  当我在池塘周围找到一个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时,我几乎是哭笑不得,好不容易把他洗了个干净,他醒来,一直不停地抱怨我,还骂我骗他,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就听这个小屁孩儿乱骂,最后我还从乌少义的房间里拿了件他小时候的衣裳给这孩子穿上,才细细地听这小孩儿叙述他逃狱的种种经历。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小孩儿也见到过娄缎奕,他说的是在衙门前看见冯吉和一个姐姐在说话,不过说的是什么他隔太远听不清,我逼着他往死里想,他才说好像是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
  乌少义回来以后看到这个孩子也没有过多的表示,更多的是无视,就连人家孩子跟他打招呼他都淡淡地嗯一声,那小孩一直在我耳边抱怨,我也有些奇怪,虽然乌少义平时话少,待人也不是很热情,但也不至于会冷到这个地步吧……
  乌少义原原本本地告诉我他是通过了县令找到了冯吉,但冯吉那龟儿死也不认他跟娄缎奕有联系,就算是以杀了他为赌注来威胁他他还是抵死不认,乌少义把他关在了县衙的天牢内,先不杀他,他还有利用价值。
  当我跟乌少义说起这孩子听到的冯吉和一位年轻女子的对话时,乌少义着重问了我那个什么什么花什么什么来客栈,我再次逼那孩子仔细回想,可怜那孩子脸憋得都要发紫了,还是想不到那个客栈的名字,他说他只是隐隐约约听见,也不能确定。
  我问乌少义这个城市内有没有叫花来客栈的店家,乌少义摇头说没有,以花字开头的店子,除了那花楼就没有别家了,已来字命名的店家,那可是多得三天三夜都数不完,什么福来、运来、宝来……不计其数。
  我忽然想到我以前住的那家客栈,好像是叫乾来客栈,我还吐槽过这家客寨的店名,那老板到底是有多贪财才会起一个这么财迷的店名儿,那个客栈好像就是在花楼对面吧……难不成是那一家?
  乌少义对我提出的那一家表示赞同,决定去看看,我看现在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估计那些官兵也该下班了,出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危险。
  那家客栈的老板娘一见到我,立刻又换上一副献媚的表情,我们表明了意图之后,她很为难,还一个劲地跟我使眼色,暗示我这事儿行不通,让我们快走,我也只好无视他的目光,让乌少义去解决。
  乌少义很委婉地表示了他的身份,以及这件事情的严重性,才把那老板娘个唬住了,那老板娘也是一个识时务的人,分得清事情的轻重,毕竟这是国家大事,比她那小生意重要多了。
  当她翻开那张记事簿的时候,果然是看到了娄缎奕这个名字,住在二楼最隐蔽的一间房内,我们故意放慢脚步,生怕有半点差池而的草惊蛇,当我们推开那扇门向屋内看去的时候,那娄缎奕正倚靠在窗前,嘴角含着笑意,看着我们就好像是终于与等到了久违的客人,显得那样从容不迫。
  “乌将军,动作还真是快啊。”她笑笑,还是显得那样大方得体,“不过,你貌似还是晚了一步呢。”说完,就顺着窗子,缓缓向下倒去,就像是没有骨头的毒蛇,直到她的脚整个儿翻了下去,乌少义才纵身从窗子跳了下去,我和那小孩儿都被眼前这一幕吓呆了,等反应过来,才向楼下跑去。
  出了客栈,那两人的身影已经只剩下了两个小点儿,他们所去的那个地方我认识,那是城楼!
  当我们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城楼那上边去,我看见娄缎奕站在高高的城墙上,只要她再往后退一步,她将面临的,就是高达十几米的坠落。
  “乌将军,你别得意,胜负还未定呢。”娄缎奕笑了,说出这句话,风撩起了她水蓝色的长裙,扬到半空,辉映着天空的颜色,就像是一幅会流动的蓝色系花卷,衬着她纤弱的身子,在城墙上,摇摇欲坠。她转过身,风吹乱了她乌黑的头发,就像是黑色的丝带,神秘而又美丽。
  “再见。”她说完,就纵身一跃,那副画卷消失了,随即而来的是一声剧烈的爆响,当我们从城墙上看向下面,并没有尸体,而是大面积的血水,就好像是身体里的血液从刚刚跳下去的人身上忽然爆裂开来……
  “她在自己身上植下了蛊,她在最后一刻引爆了自己身上的蛊虫……”乌少义看着下方的一切,轻轻说道。
  我难以想象,那么美丽的姑娘会是这样惨烈的死法,爆体而亡……也未免太残忍了些……
  “走吧,回家了。”乌少义转过身,对我道。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4 章

  第四十四章:承诺
  那个狗县令被告发了,说是有人揭发了他的种种罪行,那个告发他的人,我不想也知道是谁,因为能有他罪证的人,无非就是许监狱。
  那天他带着那一沓县令受贿的证据走得不留痕迹,我本来以为他就那样不回来了,但没想到他事先去钦差那里把他给告发了,这县令被告发一事,在整座城市传得沸沸扬扬,可都是帮老百姓们出了一口恶气,有些人家居然还办起了宴席,可见那县令在的日子里是多么的暴虐无道,他的离开能让百姓们这么欢天喜地,也还算是他的本事大了。
  案子很快下来了,这破县令犯的事儿还真不少,光是贪污的官银就有五百多两,奸污过少女无数,加上这次串通敌国而犯下的罪名,几百条命都不够他活的,我倒是觉得处斩他都算是仁慈了。
  处斩当天,我也去看了,正值晌午,那天热的简直就像是在把人放进蒸笼里一样,但是那刑场周围的人却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因为他们恨之入骨的狗官就要在这里被杀头了,他们对观赏这次“表演”的热情可是不亚于天上炙人的太阳。
  关押犯人的车辆由远及近,人群沸腾了,他们看见在那之上穿着白色囚服的县令,头发散乱,丝毫没有以前那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他此时低垂着脑袋,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情,我想,对于他来说,这些平时被他踩在脚下的老百姓们此时在他面前却是这副模样,他肯定很不甘心吧,但是,不甘心又有什么用呢?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群众们的烂菜叶接二连三地甩在他的脸上,狼狈不堪,甚至有人向他掷出了一个鸡蛋,蛋汁糊了他一脸,但是他还是没有抬头,应该说,他再没有资格再在这些百姓面前抬起头了,他现在不是县令,不是什么朝廷命官,而是一个可恶的犯人。
  当他的头被按在刀下,我看见他对死亡的恐惧,一刀下来,人群沸腾了,有欢呼,有雀跃,不置可否的是,他们都很高兴。
  冯吉被拿去审问了,但是他却疯了,在被审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他是真疯还是装疯,第二天问他话的时候,他一直在呵呵呵傻笑,乌少义也没有办法,因为王法规定不能对发疯的人施刑,更不能直接杀头,没办法,只能把他关押在大牢内,等他疯病好了再说,不过也不知道他那疯病何时才能好,如果这时他为自己开脱的手段,我想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好了。
  我把那个青竹公子给我的手镯交给了武瑀,那小子几乎是热泪盈眶,抓着我的肩膀不停地晃啊晃,晃得我都快吐了,他才松开了手,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问我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谁,他现在在哪儿。
  当我告诉他这个交给我手镯的人是个男人时,他立刻就换了副表情,那种表情……就像是吃了屎样,他不停地念叨着:“不对啊,我小师妹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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