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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孩,大将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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隽艘桓鰋k的手势,对他们道:“可以用这个动作,在我们那,这是国际通用的。”“……”“放心,我们那的手势,这边的人都不知道的。”
  我的方法并没有直接通过,但是几经商讨,决定还是用我提出的方案,因为除了这个,好像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方法了。
  武瑀狠狠地拍了几下我的肩,笑嘻嘻道:“没想到你小子还有两下子。”我听了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在一旁心虚地干笑。
  乌少义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我看得出他是在对我赞许,心里不免飘飘然。
  但是,没想到的是,下午,我就以“军师”这个称号上了战场,骑着马在乌少义的旁边,身后是千军万马,气势磅礴,是我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统率感。
  我自然是不会骑马的,虽然我人在马上,但是两只手已经被包成了两个大茧子,拿缰绳都够呛,但是,就算是拿到了缰绳,也控制不来马,因为我的手使不上力。之所以乌少义允许我骑马,完全是因为情势所迫,他还把我们两个人的马都换了,换成了对马,这“对马”是指两只马从小就在一起饲养,经过特殊训练,两只马听一个人的命令,所以,这两只马只听乌少义的命令,而我的动向,都在乌少义的掌控之中。
  我暗自发誓,等我手好了以后,就一定要去学马术,我才真正领悟到,在这个时代,会骑马就和会开车一样重要。
  看着对面的千军万马,我的心里有些发怵,只听那边一个大嗓子一声令下,那些士兵就如同奔流的洪水一样涌来,声势浩大,势不可当。
  乌少义手势一挥,军队一部分士兵已经出去应战,而乌少义则指挥着一大批军队往后退,我知道,我匆匆设下的战局就要开始了,心里不免打起了鼓,说实话,我不是很自信,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如果有变故那该怎么办。
  士兵们已经厮杀在了一起,混混杂杂,就像花椒和盐巴不小心撒在了一堆,分不清哪是哪儿。乌少义第二个手势发下,城楼上的弓箭手和炮火手早已蓄势待发,就等着这个指令,只见天空已经布满了用箭织成的网,成千上百,数也数不清,如同一阵暴雨,带着炮火的威力,铺天盖地像那边砸去。
  只听见成片成堆的惨叫,那边的士兵已经带着盾牌做挡,即使这样,还是死的死,伤的伤,活的活,活下来的,还得继续参战,这时候,不能顾及同伴的离去,只能杀!杀!杀!
  那边也不是会自认栽,很快就进行了反击,而且,领我震惊的是,他们十分大手笔,发射出来的炮都是连环击,一排接着一排。
  这样下来,乌少义这边的人手肯定会大大递减乌少义咬牙,厉声道“散!”随后,士兵们忍受着炮火的煎熬,一点一点分散开来,这样炮火不至于造成大面积损伤。
  但是,这些炮火的威力很大,打在地面,我在马上甚至都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我的手不能很好地握住缰绳保持平衡,几次险些摔下马去。
  我才抬头,惊奇地发现,那边的我方士兵不知何时居然已经围住了敌人,但是因为人手都集中在我们这边,那边很快,包围圈就会被击溃。
  缓缓的,那个包围圈在与我们这边对接时,撕扯开了一条裂缝,我远远望见那边有人做出了ok的手势,这边的士兵立马准的拔剑,迎接那些趁着我们故意露出破绽而冲出来的敌人们。
  第二次包围,开始了。
  乌少义的马一直在我的前面,我知道这是他自行控制的距离,就算开始杀敌,他也是这样避让着护住我,不着痕迹,但是我还是发现了,但是我此时也没有资格要求什么,现在因为手的关系,我的战斗力基本为零,尽管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只能咬着牙看着,其实乌少义,你不用这么保护我,我昝赴,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别人保护。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边进来的敌人渐渐变多了,即使我早已料到他们会识破我们的计,但我没想到会这么早,他们这种反应,明显就是将计就计,把这边的包围圈注满人,然后让我们崩溃吗?就像是气球胀满了气体就会爆裂一样。
  现在局势很紧,双方几乎都是势均力敌的,现在,靠的,就是耗,谁耗得久,谁就胜,但是,这样耗,对双方来说,都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因为,这样,双方的损伤就太大了。
  我看不见武瑀的身影,他好像在那边做指挥,而这边的蒋一来,杀人倒是杀得游刃有余,看得出,他绝对是一员猛将。那些敌方士兵几乎是碰不到我,我知道,就是因为身前这个小小的身影,他挥刀之势很快,很凌厉,那把剑几乎看不到形态,只有一处白光,在他的身边游走,我又一次看见了,乌少义那种不要命的冲动。
  “小心!”一声娇呼,在众多士兵男人的嘶吼中显得分外不对味,这儿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循声望去,我看见一个小士兵挡在了蒋一来的前面,肩膀已经被敌方士兵刺穿……那个人,在保护蒋一来?
  蒋一来看见了这一幕,明显是被震惊了一下,他从马上拉起了那人的后领,向我这边走来,最后,他把那小士兵扔到了我的马背上,只有一句:“看好她。”语气中有些无奈。
  我一低头,当看清楚那个小士兵的脸时,不由吓了一大跳,这是怎么回事,着不是社河公主吗?她是怎么混入这里面来的?难道是因为蒋一来?此时,社河公主趴在马背上,神色有些痛苦,但是她好像很高兴的样子,“我……我救了他一命,他这回,总不会拒绝我了吧……”说完,就晕了过去。
  我有些感叹,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这女人为了蒋一来也太疯狂了吧……女扮男装混入军营就是为了……保护蒋一来?其实我很清楚,以蒋一来的能力,躲开那个攻击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她这么做,明显是多此一举了……
  我的马背上又多了一个人明显是多了一个负担,我的手又不能控制,这下还要照顾这位……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来传递信息的!”前方一个被乌少义逮住的敌方士兵大叫起来,还没等乌少义发话,他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说是那边要求停止战争,如果满足他们一个条件,他们就立刻投降。
  我有些震惊,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从难民入侵到现在这么多年,他们等的就是这一次战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投降了?
  紧接着,那个小兵说出了条件:只要把昨天晚上吞下图纸的人交出来,他们就投降,如若不然,就把这次战争弄个鱼死网破,誓死也要攻下这座城池,即使是用上千年巫术遭到诅咒,也在所不辞,劝乌少义聪明点儿,乖乖交出人来。
  我听了心里咯噔一下,昨天晚上,吃下图纸的人不就是我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第二十五章:昏迷
  我把那图纸吃都吃了,还要找我干嘛?虽然我吃的那一份不是真的,但就算是真的你们打我抓回去又能怎么样啊?……操!他们不会是要把我开膛破肚,取出图纸吧。
  乌少义啊,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去了啊,我可不想被解剖啊!
  “不知你们要那吞咽图纸的人所为何事?”乌少义的语气十分镇定,他骑着马缓缓踱步到我身前,不着痕迹,这件事,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
  那小兵的脸色立马变得狠厉起来,但他对着乌少义,不好发作,只见他冷着脸,语气生硬地对乌少义道:“那人打伤我国八皇子,肆意割裂我八皇子的衣裳,八皇子受辱,那人取得图纸,商讨不成,居然一口吞下图纸,打伤皇子,将皇子踢下城墙,其性质实属恶劣!”
  我脸上的表情绷不住了,这算怎么回事?我什么时候侮辱他们皇子了?就不小心割开了一个口子就让他受辱了?什么逻辑啊这是!冤枉人也不带这样的吧!我看你们根本就是借着这个理由,想把我抓去去取图纸吧!
  乌少义看着那人,不说话,我看着急得要死,操!乌少义你不至于吧!你不会就因为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就怀疑我了吧!
  “这种事情在军中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刀剑无眼,伤人是正常的,战斗的过程中,就连死人也不算意外不过是区区割裂衣物而已,我认为,你们这么做根本是另有所图吧。”乌少义声音不缓不急,我心中拍手叫好,但是,这句话也算是变相拒绝,如果迟国人真的豁出去了,两个国家都弄个鱼死网破怎么办?
  那小兵似乎是被乌少义的话震了一下,也不管乌少义指在他脖子上的剑,冲着乌少义就大吼道:“你说什么废话?叫你赶快把人交出来,不然……”那小兵已经缓缓倒下,乌少义刺穿他喉咙的剑已经抽出,剑上猩红一片……但是,在那小兵倒下以后,我清楚地看见,他背上也有一支飞刀淹没在他的背里,血,快速地流出,浸漫了他的兵服,也不知道那小兵到底是因为乌少义的那一剑而死,还是因为这支刀而死。
  “看来,乌将军和我的想法一样,想快点儿了结了这个不会说话又不识相的小杂兵的狗命啊。”一个声音由远及近,这声音我认识!就是昨天晚上小骗子的声音!但那个人,并不是小骗子一副五六岁的模样,而是一个与我一般大的青年人!
  乌少义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戒备,那人正好看见了我,骑在马上,对我招招手,笑了:“叔叔,原来你在这里啊。”那笑容看上去人畜无害,我知道了,他就是小骗子,那个所谓的巫术就在昨晚到现在的这一段时间里,解除了。
  “叔叔你怎么这样看着我?我不过是来拿东西的而已啊。”他摊摊手,看上去十分无奈,我嘴角狂抽,这家伙是装小孩装上瘾了吧!但是,与此同时我又不免警惕了起来,我知道,在这张看似无害的脸之下,藏着的是一颗狠辣无比的心。
  乌少义的剑挡在我之前,看着那人,缓缓道:“迟国派来潜伏的‘难民’之首,八皇子——展奕,我说的没错吧。”那人挑眉:“没想到乌将军已经猜出来了呢,不过我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他忽然笑了,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我要那张图纸。”既没有拐弯抹角,也没有任何掩饰,他看着我,说道。
  乌少义轻笑一声:“恐怕八皇子是看错人了吧。”他从衣物里掏出一样物品,我一看,居然真的是那张图纸,乌少义没有一丝犹豫:“这东西,我留着也没用,拿去吧。”随即松手,不知道乌少义是故意的还是怎么的,那张纸居然一飘一飘,飘到了那个展奕的马蹄下。
  那展奕看着地上,又看看乌少义,若有所思,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剑往下一扫,那张纸就好像是听到了他的指令,直直地落在展奕的手心:“我方必定遵守承诺,立即撤兵。”他看了看我和乌少义二人:“小哥哥,叔叔,我们还会再见的。”说着,调转马头,走时没有一丝犹豫,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潇洒。
  迟国果然撤兵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无论是‘难民’还是士兵都走得一个不剩。
  城内已经被烧得不成样子,几处人家都无处安顿,他们的房屋已被烧得焦黑,有的人家甚至没了亲人,他们哭了,哭声几夜不绝耳,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果然,战争只能带来灾难。
  我的伤也很重,倒真的像成了半残疾人似的,处处要人料理。
  那张图纸我从乌少义口中得知是迟国的军事基地资料总汇,十分重要,有了它,基本上就是掌握了迟国的军事机密,就我问乌少义为什么那么果断地把那张图纸给那个展奕,乌少义说,给了他,他就知道我看过,回去后必定会改,不给他,他就会把你抓走,还会知道我看过,所以回去还是会改,既然怎样都要改,还不如直接给他算了。
  让我觉得有趣的是,那个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的社河公主,这几天她几乎是天天追着蒋一来跑,我从来没见过那个女生会这么热切地绕着一个男人跑,就算是在现代,我也没见过这么生猛的姑娘。
  而蒋一来倒是不为所动,任那社河公主主在他身边闹个不停,他也视而不见,我暗自感叹,这么好一姑娘,长得还这么漂亮,蒋一来为什么就不要呢?这种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武瑀便对蒋一来说:“你以后不当将军,干脆当个和尚好了,反正你又不挂记谁,六根特净,不当和尚真是可惜了。”我本以为武瑀的话会被蒋一来当做恶作剧或是玩笑,但是,没想到的是,蒋一来低着头,思考了老久,抬头,对武瑀道:“这是个好主意,武瑀,谢谢。”
  没想到这次对话不知道被谁听去了,居然渐渐传开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传成了“蒋将军被社河公主逼得想出家了”随后,便渐渐传到了社河公主的耳朵里,她当天找到了蒋一来,对着一无所知的蒋一来发了一大堆脾气,还说你别后悔,而后就转身而去。
  我也当看了场戏,踏出蒋一来他家的大门,却看见社河公主站在不远处,看着门,看见有人出来,眼睛似乎亮了一下,但当她看见那人是我,便又转过身站在蒋一来家门前,不动。
  我猜她是在等蒋一来来追她,或者是挽留他,但是,我知道,蒋一来不会,暗叹惋惜,便又回到乌少义的将军府去了。
  几天后,社河公主又干出了一件大事,真正的大事。
  她举办了据说是罗勋国有史以来最盛大的一场比武招亲,我和乌少义都拿到了请帖,去的当天,还碰到了武瑀,但是,就是没有找到蒋一来。
  我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真正的比武招亲,即使在电视上看到过几次,但是当我看见了这社河公主的比武招亲时,我顿时觉得我在电视上见到的,都是渣渣。
  这比武擂台上,几乎是被红绫布满,那种绫罗的料子,还有质量,都是分外珍贵的。有一座楼台,上面只有一个位置,毋庸置疑,那就是勇士们比武时,公主所坐的地方,高,真的很高,但是最顶端的绣球却高高地悬在上面。由五条红绫做支撑,绑在四周的房梁上,五条红绫的中心,就是那绣球,同时,也说明着,主角是谁。
  社河公主此时,穿着嫁妆,高高地站在楼台之上,看着下面,美如万物,风起,她薄薄的衣摆舞动起来,就像是一团艳烈的火,这是我见过她打扮得,最美的一次,都说女儿此生最大的愿望是上婚纱,但是,我却觉得,这如火的嫁衣,比婚纱还美。
  开始了,比武招亲开始了,但是,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比武,是的,即使台上的公主美到迷人心窍,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她这身嫁妆,是为谁而穿。
  我看见上方,社河公主的眼睛一直在下面流连着,我知道她在找谁,我们都知道她在找谁,但是,那个人,他今天没来。
  无一人说话,但是也无一人离去,这场比武招亲也并没有我电视上看到的那么热闹,社河公主在等,等一个叫蒋一来的人,我们也在等,陪着她,等这场奇怪的爱情。
  最后,这场闹剧终了,这比武招亲,也无一人参加,我们陪着她等了一个下午,还是什么也没等到。
  我们都知道在、社河公主这是在自导自演,但是,我们也亲眼看着她演着,这场有些可笑的悲剧。
  社河没哭,她只是说,她习惯了。多好的女孩儿,为什么蒋一来偏偏不要呢?
  可当我们,去质问蒋一来时,换来的,却是一个疑惑不解的眼神,原来,社河没有把请帖发给他。
  我猜,社河公主是希望,蒋一来能像大侠一样,闯入比武场,把她给掳走,可是,两个主角都未能做到。社河……我总觉得,她有些矫情,但是,我也知道,她是真心喜欢蒋一来的,不,不是喜欢,是爱。
  时间推移,我不知道是怎的,我的身体和之前相比,有一些不一样了。
  我发现,我每次蹲下起来时,都会又短时间的眼盲,这是正常事,但是,我发现,我眼盲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候甚至会一个趔趄差点倒下去。
  乌少义发觉到了我的不对,我摆摆手,说没事,这是正常事,没必要劳烦人家,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我当时这样想。
  可当我一天,眼盲之后,真正倒下时,我才意识到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清醒
  入眼的,是白色,入鼻的,是药水特有的药味,我此时正坐在病床上,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只觉得心好像被某样物品狠狠地撞击了一下,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在医院里。
  床单上清清楚楚地写着“市人民医院”五个大字,一年了,已经过去一年了,我居然可以再次见到这些东西。
  “吱呀——”门开了,来人站在我的病床前,我几乎快认不出她,他老了,真的老了好多,她的眉眼之间,无一不透露着憔悴二字,她看着我,表情很是震惊,“……妈”我开口,换来的是她蹲在地上的嚎啕大哭。
  我出院了,妈妈很高兴,她平时总是喜欢吼我,但是这回,她看着我,在笑,她一笑,眼角的皱纹就更深了一层,我慌忙别开脸,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个平时强大的女人露出这么脆弱的表情,她好像,在怕什么。
  我们全家人聚在一起,开了个家庭聚会,人很多,大家都为我出院而高兴,我看着他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我这是怎么了?他们对我这么好,这么关心我,为什么我会失落……我不是一直想回来吗?可为什么那个世界的一切都还在我的脑海里盘旋?
  我才知道,我原来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一直昏迷,一点儿征兆也没有。据说,我被发现在那个化粪池边上的烂桥上,像是死了一样,怎么也喊不醒,可以说成了一个植物人。医生们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就这么昏迷了将近一个月,没错,是一个月,我在那个时代生活的一年时间,只是这里的一个月。
  我开始怀疑,怀疑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里有一些人,香儿、武瑀、蒋一来,还有……乌少义,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真实的。潜意识里告诉我,这不是梦,但是,我又可以用什么,来证明他们的存在呢?
  忽然想到一个故事,说一个女人,她总是做梦,梦到自己是一只鸟,整天在空中飞行,并且那总感觉很真实,真实得不像是一个梦境,于是,她去看心理医生,心理医生告诉她,其实,你现在就在梦境里,你本身就是一只鸟,你每每做梦时,就会梦到自己是一个人,如果你想解脱,就飞翔吧!你会醒来的,然后,那个女人就跳楼了……
  对了,我忽然想起,我不是还有手机吗?我和乌少义合过影,就在那手机上,我跑去问我妈,我妈告诉我,我的手机还在!
  我几乎是颤抖着手打开了那部手机,一页一页地翻着相册,果然!我找到了,我和乌少义的合影!那照片上,乌少义披着头发,被我强行拉过去合的影,这么说,他是存在的!我心跳得很快,我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那又怎样呢?就算他是存在的,也不能代表什么啊,现在,我又回到了我该有的生活,我有我的父母,妹妹,朋友,在那边,乌少义也有他自己的生活,他还是一个赫赫有名的大将军,即使没有我,他日子也照样过,不是吗?如果有了我,也不过只是多一份碗筷的事儿罢了吧。
  我努力告诉自己,现在,该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好好过活,你还是那个平凡的昝赴,没有什么变化,这次的穿越,只是老天爷给你安排的一场旅行而已,现在,旅行时间过了,你的心也该收回来了。
  但是,我发现我做不到,我几乎每晚都梦见在那个世界里做的种种,我还……梦见乌少义,我听见他的嘶吼,他拿着剑,指着我的脖子,问我,你是谁?昝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找不到你,为什么,你会不辞而别……
  我想说话,但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卡住一般,什么话也说不出,只能看着他,听着他的诉说,自己心里的滋味,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妈开始给我介绍对象,这我也能理解,她老人家,也想抱孙子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应该好好对待我妈,总觉得,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相亲我也去了几次,每次都拿着花儿,要么在咖啡厅,要么在甜品屋,相亲的姑娘,也都挺好的,但每次我回去后,我妈问我情况,我甚至连人家姑娘的名字都记不住了,我妈就开始骂我不成器,我也不生气,因为我看得出,她是在担心我,但她最后也没有让我再去跟姑娘联系了,她从不勉强我。
  又一次,我表妹翻我的手机,指着手机问我,这是谁,我看了看,这个人,我能不记得吗?我告诉她:“他叫乌少义。”表妹又问我,为什么会这么穿,这照片里的背景是哪里,我都一一以Cosplay给忽悠过去了,表妹看着照片上的乌少义,啧啧叹道:长得可真好看呐,长大了还得了?我有一种别人夸我儿子的自豪感,是啊,乌少义长得就是好看,还是个将军,等他长大了,他媳妇儿可有福气了,只可惜,我看不到了。
  表妹对我笑嘻嘻道:要不表哥把他介绍给我吧!我暗自翻了个白眼儿,就你?人家连公主都不要,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会要你?“做你的白日梦去吧,就你那小脾气,这位大爷可不会像我这样让着你。”我拍了拍她的肩,对她苦笑道,当然,换来的是小表妹不满的哼声。
  我又去了一次相亲这次那姑娘的名字我记住了,姓乌,和乌少义一个姓,是一个挺安静的小姑娘,不怎么爱说话,我当时就想,会不会姓乌的人都不怎么爱说话呢?
  那姑娘在相亲时,一直看着我的脸,搞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但我也不好说什么,当问到对方职业的时候,她笑了,说我不会相信她的职业,我摇头说不会,她看着我,道:“我是一个占卜师。”我应了一声,这有什么好不可相信的,我还说我穿越过呢。但是,表面上还是打笑道:“那姑娘能不能帮我算一算啊?”
  那姑娘点头,转身,好像去拿她的占卜道具去了,谁知,她转过头来,只是戴上了一副眼镜,问我道:“你想占什么?”我想了想:“就爱情吧。”也只是随口说说,我只是想看看她到底能占出个什么来。
  她点头,我便等他开始,谁知她只是看着我,也不说话,看了好久,就在我准备问可以开始了吗的时候,她取下了眼镜说好了,我被整得莫名其妙这不是什么都没做吗?怎么就好了?,但是却对上了那姑娘凝重的脸,这是怎么了,怎么是这么一副表情?
  “昝哥,你的爱情,我算不出来。”她皱着眉,我却觉得有些好笑,这小姑娘,是在忽悠我吧。
  “你的缘分,就像蒙了一层雾,我怎么也看不见,但是我知道,你的有缘人,不是我,抱歉,我先走了。”说完,她起身,对我笑了笑,随后扭头就走。
  这个理由。貌似比“我家着火了”这个理由还要扯淡一些,算了算了,反正这次是又黄了,人家姑娘想甩了你都懒得找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来打发你了。
  回家路上,我边走边想,这次该怎么跟我妈交差,到最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撒谎这种事我也懒得做了。
  结果,我回去之后,还是被我妈給骂了一顿。
  ……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我的生活看似依然在正常的轨道上,再也没有碰到奇怪的事儿了,我也不敢再去那个化粪池附近了,虽然我偶尔会回忆起在乌少义的将军府的事情,但是,这些都被忙碌渐渐湮没了。
  也不知道乌少义怎么样了,其实我也想看着乌少义长大,就像在看着自己的儿子长大一样,但是老天爷显然不想让我捡这个便宜。
  也不知道我是脑抽了还是怎么的,我开始疯狂的阅读穿越小说,结局大多都是主角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了那个时代,而我……哎,我其实很想念那个世界,想回去,但是,又有一种力量让我不怎么想回去,因为在这个时代,有我的家人。
  自相矛盾,我是不是太可悲了?
  我把手上的穿越小说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各种各样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怎么会这么吵?隔壁家老妈子的叫骂声都不带这么吵的。我勉强睁开眼,但入眼的不是我家的天花板,而是蓝天白云,和某家人的屋檐,这是……
  我猛地起身,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三个月前我在乌少义将军府昏迷时穿的衣物,这……我这是回去了?我心里既高兴,又觉得苦涩,怎么也表达不出这种矛盾的滋味。
  我现在在一个巷子里!我疾步走出去,当我看见这些熙熙攘攘穿着古代衣服的行人时,我松了口气,但是,总觉得,哪里又不对。
  我才发现,这儿……并不熟悉,不!不止是不熟悉!而是我从来没有到过这里!这里的房屋是尖顶,而罗勋国城市里面的房屋大多都是方顶或者是三角顶,这里街道的路是灰石板铺成,儿罗勋国是青石板。
  我慌忙抓住一个行人,那人对我的动作有些不满,但还是问我什么事儿。“请问一下,这儿是哪儿?”我问道。那人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你说这儿啊,这儿是乌江国的国城,司城,真不知道你们这些外地人是干什么吃的,这儿都不知道。”我脑子一懵,这儿是……乌江国?不是罗勋国?乌江国……吴涵!对!乌江国太子吴涵!乌少义的杀父仇人。
  “唉唉唉,你别走啊,我问你一个人。”我慌忙扯住那人的袖子,那人似乎更加不奈,但还是皱着眉,点点头:“问吧问吧。”“你……知不知道吴涵?”
  那人听了,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慌忙甩开袖子,对我咬牙道:“你他妈想害死我吗?真晦气!奉劝你一句,有些事儿,不要乱问!”说完,便逃似的走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熟人?
  这下我可真是呆了,不能提起吴涵?难道有什么问题吗?这事儿肯定不简单,但现在我得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生计问题了。
  摸了摸口袋,还真是半个子儿都没有,再不好好考虑该怎么挣钱,我恐怕几天后就活活饿死在这街上了……看看身上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说不定可以找一个人转手卖掉。
  “换货喽,高级的好货,价钱绝对满意啊——”远远听见换货郎的吆喝声,我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一把拦住那换货郎,劈头就问:“你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换点儿钱?”
  那换货郎上上下下把我看了个遍,摇摇头,我便知道今天晚上我必须在大街上睡一晚了,正准备灰溜溜地离去,那换货郎却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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