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伴读-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柳溪枫看他端秀容姿便知他心中所想,心中也不忍拂了他的意思,便开口道:“前些日子挑的几件衣服都是男装,若是男娃倒也罢了,若是女娃日后莫笑话,不如趁着今日好风光,一同挑几件女装来备着用。”
沈风洛听了故作沉静的沉默了下,许久后淡淡嗯了声,面上带着勉强之色。
二人本来说走就走,但临走沈风洛突然来了捉弄的心思,大抵是孕夫心情缘故。
沈风洛一句话打发了小福子和小东子,而后就这么悄然消失了。
他们走,虽留影卫在院中,但影卫都是沉默之人,只能眼睁睁看着众人焦急,是不会站出来多说话的。
走到大街上沈风洛忍不住得意洋洋的看着柳溪枫道:“这次吓他们一跳。”
柳溪枫看着他的神色怜惜一笑,沈风洛看着他的神色笑容渐渐僵硬了,许久勾起抹嘴角神色恍惚嘲讽冷然道:“想来儿时我所盼不过与大哥他们一同玩此游戏,无奈自己不受人喜欢。好不容易年终聚在一起,玩此游戏,我躲在冰雪丛中没有人找到,一开始沾沾自喜,最后浑身冰冷,却又不敢出来,直至最后还是你把我抱了出来。说道这些我发现自己和你结缘总是冰雪中。”说道最后沈风洛拿眼看向柳溪枫道,眸中含着一抹说不出的情意:“那次倒是我第一次见你发火。”
“你竟然还记得。”柳溪枫未曾否认道。
沈风洛叹息,怎么会不记得,第一次见这人冷若冰霜的样子,冰川寒冬冷声对着沈风信道:“他为你们兄弟,又非仇人,岂有这样愚弄的道理。幸而无事,如若有个差池,皇上那里如何交代,世人那里如何说的过去,难不成都道最是无情帝王家,你们还非要做绝了。”第一次这人说话如此不顾身份。
当时他不过十岁,这话却极为冷漠,沈风信听了当场脸色通红,大哥等人先是一愣,而后朝沈风信言道:“这是二皇弟的伴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二皇弟是他的伴读呢。”言语挑唆下,沈风信脸色一寒,甩袖而离……后先皇莅临,听闻此事后,清冷的容颜越发冷漠,冷冷的看了眼柳溪枫转身离去。
“听说后来你被他惩罚不许吃饭,你倒是硬骨,大雪之夜跪在地上,最后竟是信王求你回屋。”
沈风洛凤眼含笑道。也是那次得知此人并非表面那般令人看的穿。
柳溪枫听了他的话微微侧头道:“不曾想这么早就被你看穿了本性。”
沈风洛冷哼一声,也因为此事,后来先皇为他选伴读,他左挑要与柳溪枫比较觉得不行,右挑觉得没有柳溪枫得人心还是不行,而后伴读之事不了了之,自己心头上挂念上了别人的伴读。
沈风洛想到此处面上一红,拉着柳溪枫走至一方卖混沌的小摊上要了两碗混沌。这摊子是一位老人摆的,面上十分慈祥。
本就是出来散心的,倒并未刻意去寻那方布店。
热气疼疼的混沌端上来时,柳溪枫和沈风洛相对一眼,都想到年前小年夜两人心未相许,也是这般,想到此处,情意浓浓,不由相视而笑。柳溪枫笑中有一分疼惜,他在宫十年用膳从来都是热得,不曾想做了皇帝的人,用膳竟然凉了。
“看两位公子是成了亲的吧。”老人看着二人喜笑道。
“年前刚成亲。”柳溪枫咧开嘴角轻笑道。
“看得出,这位公子身怀有六甲了吧。是个男孩子吧。”老人又道。
“你怎么知是男是女?”沈风洛扬眉道。
“人常说,肚圆为男,肚尖为女,看你肚子圆润,有福之相必定为男。”老人笑道,眉目和蔼。
“借你吉言。”柳溪枫看着他面上露出一抹欢快的笑容道:“听你老这么说,想必也是子孙满堂了。”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人把细巾搭在身上拉过一张小凳子坐下道:“一子一女都是前年出嫁,女儿倒好,一举地男,家中倒也能说上话。可怜的倒是我那儿子,富贵人家又为人旁室,怀了一次却又落了,自始落下后病,未能再有,地位也就……这又逢涝灾也不知他最终怎么样了。我就想着摆个摊子,哪天他要是回来了,还有口饭吃。”
老人这般说着,眉目慈祥,并未有怨天之色。沈风洛听了心中有了纠结,到底有些吃不下了。
一旁的柳溪枫倒是淡淡一笑接过话道:“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儿外子想必极尊爱他,必定不会让他受委屈。”
老人听了面上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了这么多大抵是想有个人这般告诉他吧。
看着老人又忙活了起来,柳溪枫眉眼弯弯喝下碗中汤水,而后起身付钱,临走老人热心道:“二位公子是好人,我一个粗人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两人相处生活,难免有些磕绊,过去就好了,切要体谅着啊。”
柳溪枫点头道了声:“我知。多谢老丈。”老人听了朗声一笑,很是开心。
回去时,沈风洛有些沉默,而后叹息。老人经历这么多,心事还是如此清明,倒是难得的明白人。
柳溪枫一直看着他,未曾多说什么。
二人这般沉默,刚走回院中,忽见柳溪然神色悲喜的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方信笺。
柳溪枫眯了眯眼睛,那信笺极为眼熟,是他经常飞鸽传书回家的宣纸。只是不知为何信鸽落在柳溪然的手中,也不知父亲信中写了什么,让他神色如此丰富多彩。
作者有话要说:╮(╯▽╰)╭嗷~~那啥,今天点有点背,六点下班回来挤公交车,结果鞋子打滑摔了个马大哈,最繁华的市中心,我做了件这么震撼的事,双手红肿,脚破了,内牛,算是消灾了。
所以偶打算今日偷懒,早睡,内牛明天还要上班,嗷~~内牛~~痛苦,╮(╯▽╰)╭,明天抽空尽早更~~不让大家久等,O(∩_∩)O~,那啥真是不好意思来着·
最后:
天气转寒,大家注意保暖啊,嗷。好冷啊,好冷,嗷1!!!!
嗷,好冷啊,嗷,冷。嗷。
50
50、050。入了魔障 。。。
“微臣参见皇上、柳妃殿下。”看到二人,柳溪然忙上前行礼道,一向不动声色的容颜此刻挂着一抹焦虑和慌乱。
柳溪枫和沈风洛相视一眼,柳溪枫扬了扬眉若有所思,沈风洛脸上盈满笑意道:“文清平身,何事如此慌张?”
柳溪然按耐心中翻滚不已的情绪站起身听闻此话忙躬身道:“启禀皇上,微臣……微臣有些私事想要立刻回京,请皇上准许。”
柳溪枫听了此话眉峰微微挑了挑,他知柳溪然从来不是公私不分之人。所谓私事,要么与父亲有关,要么便是让人无奈的信王了。
观他此刻神色,当与信王有莫大的联系。
“先回房吧,站在大门口谈论这些,被人听到了终究有些不好。”柳溪枫上前一步挂着淡淡的笑容道。
沈风洛听了扬眉看了他一眼,而后点头。
柳溪然只得跟随二人身后。
走至厢房,柳溪然站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皇帝和柳妃相携走入房内……而后小东子和小福子关上了房门,站在那里尴尬不已的和他对视。
二人从柳家手里拿过不少好处,此刻看着柳溪然着急的模样,于情于理都有些不忍,但皇帝不开口,他们只能六目相对,各自无言。
“该不会是信王惹了什么烂摊子,文清打算去帮他收拾吧。”走至内房,沈风洛坐于凉椅上冷笑道。
“也不尽然。”柳溪枫为他倒了一杯茶放于其手上淡淡道:“父亲和方中等人都在京中,信王能掀起什么风浪,在你那些暗装监督下,他所为不过是把戏而已。再说若是真有事,大哥岂会只自己担心。”
沈风洛听了看着柳溪枫,柳溪枫嘴角弯了下来,修长漂亮的手指流连似得抚摸着茶盏。
“你的意思?”
“……我想你可以为信王和大哥赐婚了。”
沈风洛听了这话,微微一愣的看着柳溪枫略带几分笑意的容颜。
“怎么了?”柳溪枫看着他有些愣怔的容颜,略略出神,而后上前一步手轻轻捏过他的脸颊笑道:“难不成这消息太震惊了?我日前不是特意告诉过你……”
“不是……”沈风洛打断他的话抬眼看向他道:“我只是在想,你对信王也没有我想的那般绝情。他若是与柳溪枫成亲,在柳相和文清的注视下岂会再生二心,我也寻不到借口,自然不能拿他如何了。”
“……你生气了?”柳溪枫没有否认低声问道。
“生气?这次倒没有,若说你真的不顾及十年感情,我虽不会生气但倒会觉得心凉。”沈风洛摇头淡淡一笑道。
柳溪枫松了口气上前把人搂在怀里道:“我虽心不念他,却也不愿他走错路。你们同为兄弟手足,你也不愿他死,这我知晓。何况大哥心挂他,我自想跟着撮合,了却他的心思。”
听到柳溪枫温柔细语,沈风洛笑了笑拿眼看他道:“说来文清性子倒是古怪的很,表面上看着冷冷清清,私下却是毒的很,他为何看上信王,倒让人只得琢磨。”
柳溪枫听了愣了,许久脸上徐徐散开一抹笑容道:“不曾想你也知。”
沈风洛拿眼瞪他道:“他是我的臣子,我岂会一无所知。”
柳溪枫干咳两声……
柳溪然在外而立,心从一开始的焦急焦虑慢慢的变成了一波没有波纹的井底之水,只是双手紧紧握着那张宣纸,直至房门被推开,他抬眼,柳溪枫含笑的容颜缓缓映入眸中……
“大哥,云景有些乏了,你我凉亭之处说说话可好。”柳溪枫走上前道。
柳溪然看着他,许久点了点头。
两人坐于凉亭之内,小东子和柳悦在那里服侍着端茶倒水,而后退离。
站至桥头,小东子垂眉不语,柳悦不时拿眼看向柳溪枫欲言又止。
亭内,柳溪枫抿了口茶淡淡看向柳溪然道:“大哥此时匆匆回京,可是信王身子之顾?”
“你都知晓,何必问我。”柳溪然淡淡道。
“大哥,我只是想确定下。”柳溪枫看向手中的茶,里面有一叶茶浮了上来,随风轻动,漾出一道细微的纹路,柳溪枫瞅的入了迷。
“……那日的药,是你弄的。”柳溪然定定看着他冷冷道。
柳溪枫抬起头眯着眼睛对他微微一笑道:“你自己不忍心下手,我只不过是帮了你一把。”说话间毫无愧疚之色,其实他更想开口言曰你自己不敢动手,怕那人恨你,我不过是帮了你,只是这话万万是不可在此时说出来的……
柳溪然冷哼一声转开眼道:“如是做法有些卑鄙,不过多谢了。”
柳溪枫听了心中失笑,面上却沉静道:“你回去打算如何?信王他未必见你。”
“那你说当如何?”
“大哥,他不愿见你,你就让他来见你便是了。”柳溪枫垂眸淡淡道:“信王脾气执拗,你若回去,他为和你断绝关系,定然不会要那孩子。现在有父亲在那里也不会让他轻易伤着孩子的。时间久了,他自然舍不得这个孩子的。”
“你这么做的原因,无非是为了皇上。文语,从小你便是这种性子,为了自己想要的,不惜伤害别人。”柳溪然站起身,眉眼之间隐藏了抹冷意:“大抵是兄弟之故,我同你一样。”
说完他转身离开,留下柳溪枫一人坐于凉亭内,看着手中的茶,最后轻叹一声仰头把茶喝下,而后起身离去。
白衣飘然,如若仙人。
“都讲清楚了。”推门而入,便听到沈风洛开口道。
柳溪枫站在那里看着他,沈风洛头靠在床头,半眯着眼睛,凤眸上挑,带着一分魅惑之意。
柳溪枫眸子暗了暗,而后上前欺压其身狠狠的吻了上去。
“你……”沈风洛惊呼一声,还未来的及说什么,便被柳溪枫握着双手举至头上,沈风洛不由的长大了眼睛,为眼前之人的粗暴惊呆了,于是他什么反映都没有的呆愣愣的看着柳溪枫,脑中直问:“受了什么刺激?受了什么刺激……”
与平日的温柔不同,这次的柳溪枫几乎可以说蛮横的。狠狠的抱着沈风洛,口腔毫不留情的巡视他的,舌与舌相纠缠在一起,手深入他的衣衫内,小心的避开小腹处,揉捏着那人胸前的两点……听着沈风洛低呼之声,柳溪枫眼睛突然变得赤红起来。
“你……”被推倒在床时,沈风洛才突然回过神般愣怔的看着一脸欲火的柳溪枫,微微瞥开眼冷声道:“发什么疯。”
“没有疯,是为你疯了。”柳溪枫抱着他喃喃低语道:“我对谁都是无情,对谁都是无心。只有你,只有你不是,所以你不能离开我,一辈子都不能。”
沈风洛听了他此刻的言语诧异了下,柳溪枫的神色有些惘然,看着他眸子火光连连……沈风洛暗叫了声不好,不知柳溪然说了什么,竟然让他流露出这般神色。
柳溪枫没有给他机会,把人侧躺,小心避开孩子,而后掀起他的一条腿,几乎没怎么润滑便闯了进去。
沈风洛闷哼一声,习惯了温柔相对的身体,此刻匆忙了浓浓的不适应。只是在柳溪枫粗鲁的撞击下竟会让他心头涌上一丝麻痒,体内很快有一丝快感升起,掩盖了那么痛楚,让他不由的沉迷,去追寻那么颠沛淋漓的高峰……
柳溪枫回国神智时,沈风洛已是满脸清朝,红晕绵绵的躺在床上。眸子如水,呼吸急促,柳溪枫看着他这般模样,心中一紧,埋在他体内的物事不由的又涨了起来。
沈风洛微微转头恨声道:“你和柳溪然到底谈了什么,刚才又是入了什么魔障?”
本是愤恨,但由于刚才自己的表现残留了一抹羞然,再加上清潮过后的慵懒,这话听起来不像是责备,到有些类似情人间的调笑。
柳溪枫听了苦笑一下,暗道,大哥的那几句话当真让自己入了魔障。突然心生恐惧,害怕这人因自己的冷清而转身离去,突然怕抓不住这人……不知何时自己竟然如此小心的维持着彼此的关系,好像是打允容来了之后吧。
允容,对自己来说,那人当真让人放心不下……
“没什么。”柳溪枫忍下心中烦乱吻了吻他低声道:“刚才似乎太粗暴了,我们继续……会温柔点。”声音低低沉沉,最后化成幽然的呻吟。
定然是疯了,意乱情迷中沈风洛眯着眼睛想,竟然会在大白天与他沉迷肉体,当真是疯了。如若在宫内,岂不是会被记录下来,某年某月景帝白天淫、靡情事……
只是这般想着,却不由的随身上之人而动,也许是有了孩子身子过于敏感,就被那么轻轻碰了碰便忍耐不住的想要更多……
作者有话要说:嗷~~本来大柳和小柳谈完话会写沈俊尧童鞋滴,但不知道偶受了什么刺激,一激动来了段肉末,咳咳~
难道是河蟹期间,咳咳,大家都不满,咳咳·~
偶掩面而走,嗷
天气忽冷忽暖,小心感冒哦,嗷~~
修改错字,:…)
汗更新时忘了,嗷
51
51、051。命运多舛 。。。
一厢如意一厢悲伤。
主房内柳溪枫和沈风洛大白天的情意绵绵,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客房内,柳溪然被沈俊尧突然狠狠的拉进房间,在他未有反映前被抓着按在墙上。
柳溪然皱着秀然的眉峰淡淡的看向沈俊尧,妩媚的眸子带着抹若有若无的疏离道:“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还真敢问?你和信王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俊尧皱眉烦躁的冷言道,俊朗风流的模样不复存在,俊邪的眸子里带着一分怒火。
“我和信王的事,是私事。”柳溪然淡淡道。
“私事?好一个私事?”沈俊尧听了怒急反笑道:“你若对我无意,那我出京那年为何没有拒绝我,为何……当初京中传闻你与信王,我本是不信,那日问及,你避而不答,现在却突然传出他有了个孩子,文清,你今日非要跟我说清楚,你到底把我……把我是什么?”
柳溪然听了恍惚的动了动眉,看着俊傥风流之人突然变得如此模样,心中隐然升起一抹愧疚。
最后他抿了抿嘴实话道:“我未曾想过许多,只当你是醉酒之言。”
沈俊尧听了此话当真如若雷劈,心中暗道难道就因为趁着酒意壮胆表白,所以就被他当作了戏言,若是如此那他还喝什么酒……
“而且,我心中一直有人,你当知晓。”
如果说刚才的话是雷劈,那现在的则是冬天的一桶冷水了。沈俊尧浑身打了个激灵,愣怔怔的看着眼前漂亮的人。
呆愣之下力道骤减,恍然回神,柳溪然已经消失在眼前了。
沈俊尧摇了摇头,颓然坐在板凳上,眸子亮光忽聚忽散……心中悲戚不知与何人说。
正值伤神,忽闻有谁敲门。沈俊尧眉峰一皱,心烦之下风流不复,拉开门突口道:“谁啊,敲什么敲,找死……啊,福公公。”
小福子被这个面上狼狈眸子狠厉之人吓了一跳,忙倒退一步。
沈俊尧看着小福子惊疑的容颜忙收拾好情绪拱手道:“唐突公公了,不知福公公前来可是奉了皇上之命?”
小福子听了回过神笑道:“沈大人所料不错,皇上在主房等着沈大人呢。”
沈俊尧苦笑了下道:“臣这就去。”
小福子看他衣衫有些凌乱,容颜有些憔悴,这样见君似乎有些不雅,若是沈风洛心情不好说不定给他来个君前无礼之罪。于是他开口含蓄道:“沈大人可是心事不顺,所以……看上去有些狼狈。”
一句话勾起沈俊尧知晓柳溪然有了孩子的伤心事,脸色不由难看了三分,眸子神色更加恍惚。
小福子看了嘴角一抽,想说什么直至走到了主房门口都没话开口,只得扯着嗓子叫了声沈大人道。
“微臣沈俊尧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沈俊尧听到沈风洛的声音后,低头走了进去跪下道。
“文修,平身,小福子,看座。”沈风洛靠在软椅上淡淡道,眉目带着一丝媚意,眸子水光粼粼,一旁的柳溪枫看的甚是心花怒放。
“微臣谢皇上。”沈俊尧耸着脑袋有气无力道。
沈风洛挑了挑细眉,凤眸闪过一丝不悦,柳溪枫一旁握了握他的手,沈风洛勾起嘴角冷哼一声。
沈俊尧只顾难受没朝上面看一眼,自然不知端坐上位的那两人此刻的动作。
“文修,看你脸色这么难看,难不成是地牢里关的久了,把人都关傻了。”
“是,皇上。”某人耸着脑袋,点头道。
沈风洛一愣眯了眯眼睛勾起嘴角又道:“淮南灾情如何?后序工作可曾做好?许茂等人如何处置,你可知晓。”
“是,皇上。”某人继续耸着脑袋,点头道。
沈风洛容颜一黑,把手中的白玉杯狠狠放在案几上冷冷道:“你是在跟朕说话吗?沈俊尧。”
“是,皇上。”某人因伤心过度不知死活继续点头道。
“你……”沈风洛怒急站起身狠狠拍了下桌子,一旁的柳溪枫看着二人这般对话,到此终于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
沈风洛看着他坐在椅子上笑的春花灿漫,不知为何突然气消了,只这般愣怔的看着笑的眼睛通红之人。
沈俊尧灵魂归为,是皇帝狠狠拍桌子和柳妃笑的扶风弱柳的时候,他愣怔的看着高位上的二人,和谐如画,忽然又想到自己那般悲剧,不由悲从心来。
“沈大人,为何这般失神。”笑够之后,柳溪枫站起身靠在沈风洛身侧淡淡开口道。
沈俊尧已收起难看的表情忙站起身躬身道:“多谢柳妃殿下牵挂,臣只是被有些心思缠绕,想不通而已。”
“想不通的事何须多想。”柳溪枫把有些不悦的沈风洛按在软椅上,话虽对着沈俊尧说,但眸子却似笑非笑的看着沈风洛,沈风洛脸色十分难看,却也如他所愿坐在软椅上不在动弹。
二人互动沈俊尧看的清楚明白,心下恍然突口道:“世间如皇上与柳妃殿下这般幸福的能有几人。”
沈风洛听了微微一愣,抬眼看向柳溪枫。
柳溪枫自然眉开眼笑,望向沈俊尧的眸子不觉柔了一分道:“这是自然。”
极为自负的言语,沈俊尧听了苦笑中带着一抹羡慕。
“沈俊尧,淮南水患现如今如何了?你跟朕说个清楚明白。”沈风洛趁此机会开口打断二人的对话冷声问道。
沈俊尧听了面上一整,容颜肃穆道:“臣已经发放粮食,居民心安,但此治标不治本,淮南河堤长年累月得不到修整,如今不堪一击。八、九、十月为汛期,臣怕挡得住这次挡不住下次。”
“朕已经派户部发放粮饷前去淮南,所谓杀一儆百,你把淮南有案之人的名单列下交给朕一份。”沈风洛说这话时眸子精光流露,漂亮的容颜带着狠厉之气。
沈俊尧暗自为那些贪污之人悲哀,希望他们早日超生,来生做个穷人也好体谅体谅今生别人的痛苦。
“淮南之事交由兵部和户部。你在大牢里也受了几天的苦,感觉如何?”说完正式,沈风洛收起表情,淡笑着问道。
沈俊尧苦笑,大牢里呆着的哪有几个是完好的,自己算是幸运的,被关进去抽了几次,几天圣旨便下来了,若是久了,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个倔强劲没。
“皇上,臣这次做事的确过于鲁莽,虽说是为国,但死动皇粮毕竟当死。臣谢皇上不杀之恩。”
沈风洛听了勾起嘴角笑了笑道:“那朕就再赏你个恩典。”他这般说着,手指来回摩挲着白玉杯盏,柳溪枫一看他神色心暗道不好,还未来的及说什么只闻沈风洛淡笑道:“你在淮南的事,朕看在心里,等汛期一过,你便回京吧。”
沈俊尧听了猛然抬头,对上少年天子笑意绵绵的眸子。那眸子似乎知道什么,又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你想做什么?”柳溪枫微微垂□为他倒茶低声问道。
“不做什么,想看看柳家的儿媳到底是哪位。”沈风洛抿口茶道。
“别太过火了。”柳溪枫叹息道。
“不会的。”沈风洛轻声道:“没有比较,那人岂会知晓国舅的好。”
柳溪枫听了脸上一阵苦笑。
而后月余,京中书信频繁,自是关于信王之子的事,柳溪枫没多管,日日宝贝着沈风洛。沈风洛自然心花怒放,每日笑容满面。
沈俊尧缠着柳溪然,今日喝酒,明日装醉……柳溪然则若有所思的看着偶然出现的皇帝,总觉得皇帝似乎胖了,尤其是肚子……有些想法在脑海中闪过却让他不由一凛,不敢深想。
后一天,天气尚好,柳溪枫和沈风洛出门没带上任何人,不曾想二人出去后不久突降大雨,小东子和小福子前去寻找,大街之上空无一人。
至此大雨绵绵,阻碍众人脚步,二人却不曾再回来……
众人惊心不已……张庭之晕倒数次,小东子和小福子的眼睛每天都是红的。
飞鸽传书京中,只盼柳玉君能稳住朝堂,不至于出什么祸乱。
雨过后,小福子、小东子和所带暗影前去寻找。
沈俊尧跟着而去,张庭之房内修养,柳溪然在前厅皱眉踱步,忽闻猛烈敲门声,柳溪然顿了顿神色带喜忙去开门。
只见高头大马旁一人站立在旁,看到他大惊道:“柳溪然,你不是得了什么瘟疫,病的快死了吗?你怎么还在这里吹风,你找死吗?”
柳溪然愣怔的看着那人,听着他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话,而后掐了掐自己,很疼。
原来不是梦,把人拉进怀里时,柳溪然低声开口道:“云休。”
被抱之人恍然的愣住了,云休。
作者有话要说:呃·~我突然发现我迷上了沈俊尧这头受,嗷·~信王他老人家嗷·~
内牛,悲剧,嗷。在这么写下去,我都想让大柳坐享齐人之福了,嗷·~
52
52、052。情爱难说 。。。
“柳溪然,你……”被抱着的人为他那个称呼,那个失态,愣怔了半天,恍然不觉此刻两人姿势有多暧昧,心头为这人疲倦的容颜惊呆了。
不过一个多月,这人竟然也有这么无助的时刻,沈风信心头一寒说不话来,恍惚有种物是人非的错觉。
柳溪然瞬间的失神后,很快恢复往日的镇定,心中虽然很想继续抱着眼前之人,但情况不许,只好作罢,他微微退后一步看着来人,眉眼微微弯下道:“王爷,你怎么独子前来……”
沈风信慢慢的恢复镇定看着面前的柳溪然疑惑的扬了扬眉,这人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难不成……
“你骑马而来?身子无碍吧?”柳溪然想到什么似得看着他道,神色带着一抹慌乱。
“你知晓了。”沈风信看着他开口复杂问道,柳溪然愣了下,许久点了点头,沈风信看着他错开眼喃喃低语道:“原来柳相欺瞒于我……”
原来沈风信得知自己有了身孕后就想打胎,被柳玉君劝阻了,后柳玉君命方中看着他,柳玉君跪下道,此孩子毕竟是柳家血脉,请他三思。
沈风信心中烦乱,一想到这个孩子心中便万分纠结,方中又时不时在自己耳边说些孩子的好话,而后当真如柳溪枫所预言那般,暴怒而过,每当想起孩子是自己的骨肉,总有一分莫名的情绪,想打掉总有几分不忍,不打又心中憋闷……正当他不知所措,柳玉君突然拿信告诉他,淮南赈灾,天骤然转变,大雨不止,灾情扩散,瘟病横流,柳溪然染上了瘟疫,恐怕……
当夜他睡的不是很安稳,偶然想到柳溪然若是这么死了……一想到这种可能心中便惊,大抵是自己有了此人骨肉的缘故,终究忍耐不住,半夜拿了书房的信纸,记了地址,骑马而溜,亦顾不上京中自己所为……当然也不知为何如此焦躁。
所谓良驹日行八百,到这洛阳城内不过几日,只是突然这么见了此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