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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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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柳如风只当丰朗是故意在耍弄他,他丝毫不认为自己这副模样会让小王爷有更多兴趣,可一看他脱衣服丰朗竟也开始脱,他把自己洁白的长衫铺到田地上,抱起目瞪口呆的柳如风就放到了上面……
“你这个害人的老妖精……”丰朗牢牢地压在上面,眼里的笑意越来越浓,至少相见这短短几次,柳如风还没见他这样笑过,“不肯乖乖去我府里,偏就喜欢在这打野战……”
“嗯……”柳如风连辩驳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丰朗深深吻住,某个家伙的手不安份地伸进他的长裤,一下就找到了那处柔软的隐秘,一根修长的手指反复地轻轻挤按揉压,终于突破了进去……
“啊……”柳如风顿时痛得变了脸色,他现在才确定这个小王爷是要来真的,惊恐的双眼再也忍不住全力推挡,“王爷,你饶过草民吧……”
“乖一点……”丰朗安慰着却又加进一根手指,“我不会心急的……”
“啊……草民……啊……”柳如风最是受不了痛的人,身体里突然插进两根手指他脸上已经再无一丝血色,一时狠狠掐着丰朗的手臂说话都无法连贯,“服侍……不了王爷……”
“居然这么紧……”丰朗也发觉事情远不如想象的容易,他微皱起眉头向四周打量,“来人……”
“你……干什么……”柳如风赶紧捂住了他的嘴巴,现在这个样子要被人看见,还让人活不活了。
“润滑的东西留在马上……”丰朗抱歉地看着他,“我没有带来……”
“王爷……”柳如风听了却暗中松出一口长气,到底丰朗在他眼里还是一个孩子,少年时候的冲动他也有过,今天这个无法无天的小王爷一时找错了对象也可以理解,“还是……算了吧……”
“看不出来……”丰朗闻言却是掩饰不住赞赏,“你比我还心急呢……”
“不是……王爷……啊……”柳如风没等解释清楚,体内的手指却是加剧了抽动,他痛得再也说不出话来,丰朗用一只大手牢牢按住他的挣动,脸上再是不容商量的冰冷,可算让那处紧密有些松动,粗大的宝贝终于生硬地抵了上来,突然田野间回荡起一声惨呼,柳如风顿时晕了过去……
“啊……啊……”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柳如风仍象只破碎的风筝在丰朗的身下摇摆,他的嗓子早就嘶哑得再也发不出什么声音,只有清瘦的手指全无意识地深陷进丰朗支撑的双臂,留下一条条斑驳的血痕……
丰朗没有拨开柳如风的手,相反他一直玩味地欣赏着柳如风的痛楚,深遂俊美的眼晴牢牢盯着自己身下虚弱的男人,就象一架机器冰冷而有力的来回进出,一直到天边的夕阳渐渐沉沦,他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嗯……”柳如风昏去醒来也不知多少来回,终于痛到麻木的身体浸入一片沁人的清凉,丰朗把他抱进过膝深的小河,就着还散发着暖意的河水清洗,他无力地依在丰朗宽阔的胸膛上,某人一条手臂抱着他还显得如此游刃有余……
“你怎么这么没用……”有个家伙心满意足之余,嘴角更泛起一丝可恶,“难道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柳如风闭着眼睛没有理他,他不只是自己第一个男人,连女人算在内也是第一个……但这件事真的没什么好得意的,自己这种人和他来往一场,还说不定是谁占了便宜……
“怎么不说话……”有人好象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心,他淡淡哼了一声,“看来我是猜对了……”
“不是……”柳如风翻开了眼睛,他冷冷看着眼前的家伙,见他明显阴沉了一下,这才露出许些笑意,“草民经过的男人不知有多少……”
“胡说……”丰朗怀疑地观察着某人的神情,“真若如此,你会痛成这个样子……”
“这也算痛么……”柳如风不由淡淡地反问,他透过丰朗的肩膀望向渐渐深暗的天空,曾经,他经历过的痛苦是今天多少倍,而这,全都拜他的父皇所赐……
“你还沉着脸干什么……”丰朗冷冷地把某人扳得看向自己,“既然做了本王的人,以后再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柳如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没心情和一个小毛孩一般见识,谁做了他的人……笑话……
好在丰朗把他伤成什么样子,自己也是心知肚明,见他的脸色这样差再没有多加为难,眼见自己雪白的长衫已经染上点点腥红,干脆用它把柳如风紧紧裹住,这才抱着他往村里走。
“放下我……”柳如风现在也不明白丰朗为什么会对他做这种事,但他不想这个样子再被别人看到,尤其村里还乱跑着那么多孩子。
丰朗根本没有理会,他大步走到守在四周的卫兵面前,不动声色地仍是向前走,卫兵们见状也就心领神会地收队跟在后面,一时除了卫队的马蹄声田野间虫鸣蛙唱,竟是一个繁星闪烁的美妙傍晚。
“你放下我……”眼看这时离村口已经不远,柳如风终于动了火气,他什么事情都可以忍耐,但这种龌鹾的事情绝不可以给小孩子看到。
眼看丰朗还是不为所动,柳如风开始奋力挣扎,可惜他实在太过虚弱,即使用力推打着某人的胸膛也是挣不到地上,“王爷,你放开我……”被了残忍对待了那么久他都没有哭出声,现在却已经泪流满面。
“你走得了么……”丰朗淡淡看了柳如风一眼,依旧是我行我素,“我带你回家收拾些重要的东西,今晚和我一起回府……”
“我不去……”柳如风拒绝的无比干脆,“你要再向前走一步,我就死在这里……”
“哦……”丰朗的神情显得有点好笑,“刚才都舍不得死,现在就舍得了……”
“王爷……”身后跟随的卫兵突然看见丰朗双膝一软竟跪在地上,一下都围拢上来,却见柳如风满嘴血沫,已经软软垂在他怀里……
“柳先生,今天好些了么……”其实柳如风当时太过虚弱,舌头上咬出的伤口并不足以致命,十多天过去他仍是失血过多才无法起身,今天已经年过六旬的老村长又来看望他,趁着四下无人不免轻叹,“真是无法想到……小王爷竟然会……对先生做这种事……”
那天丰朗抱着柳如风发疯一样寻找医生,把村里搅得鸡飞狗跳人人都万分奇怪,多亏老村长日日亲自照料和全力隐瞒,村民才当他是意外受了伤为静王爷所救,多日来总算风平浪静得以修养……
“先生偏偏得罪的是他,能够这样已经难得……”老村长只想丰朗是出于报复,既然得罪不起只有劝慰柳如风宽心对待,“昨天他还派人传来口信,说最近有事要去趟边关,请先生好好调养身体,等他回来再接先生去王府……”
“嗯……”柳如风还是唇舌肿胀难以言语,听到这句不由痛哼了一声,那天丰朗陪在床前一直不肯离去,直到宫里来人急急地找他,说皇帝正有要事找他商量,才率众去了。如今人是再没有来过,但天天派人探望更送来许多补血的珍贵药品,柳如风对某人只有无比恐惧正不知如何才好,现在又听到这个消息,难怪他的神色越来越差。
“静王爷还是小孩的心性喜怒无常,先生打算怎么办……”老村长老成持重,出于对柳如风的爱惜也是十分焦灼,到底丰朗的名头多少朝中大员都瑟瑟发抖,从小到大从没有人敢得罪就不用提了,柳如风意外指了他两句在别处也许是小事一桩,在他这里可是真正的太岁头上动土,大家对他怪异的举动只有说不尽的担忧,眼看人都被害成这个样子还是没完没了,老村长更悄悄压低了嗓音,“我已经去信把实情告诉了伍大人,请他安排先生去外面躲避一阵,如果小王爷回来后把事情全忘了,先生再回村里也不迟……”
想着自己留下来可能给村里添加麻烦,柳如风丝毫没有反对,只是,这件事已经给伍宁知道,他真是再难为人师表……
“我早就想接老师去家里住,有问题正好可以及时请教……”没过几日伍宁就赶了回来,他对有关丰朗的事情毫不提及,手脚利落地给柳如风打点好东西,“马车走山路会有些颠簸,咱们早点上路,天黑前还能赶到京城……”
“宁,我随便去个地方就行……”柳如风万分不安地被伍宁抱上马车,“这样被人知道如何得了……”
“老师放心,我都安排好了……”伍宁亲自驾起马车,熟练地挥动长鞭已经上路,他回过头来灿烂一笑,“就算真的出现意外,老师这件案子已经过去好多年,谁会认真计较,学生现在的关系足可以处理……”
有道是官字两张口,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伍宁大理寺少卿的官职负责刑狱案件的审理,这个职务最大的好处是谁也不会轻易得罪,毕竟没人敢保证自己或者亲人就没有犯事的一天,和执法部门处好关系是所有当官者的通病,所以伍宁上任短短几年人脉已经相当广泛。
“你现在这个职位来之不易,不要因为我给人落下把柄……”柳如风仍然坚决不同意,“如果你非要带我进城,那我自己下车……”
“我只是带老师回家调养,又不是在外面四处招摇……”伍宁对老师的倔脾气倒是知之甚详,这时赶紧为自己辩护,“后院里清清净净的正好看书,我不会让外人进去……”
“这样总是不好……”其实柳如风依然失血严重,一起身就是一阵头昏眼花,如果硬跳下马车无疑于送死,眼看伍宁根本马不停蹄,他可不会死给自己的学生看,这时倒在车里口气已经松了。
“老师要实在不放心,进城时把被子蒙上……”伍宁全不当回事地一笑,
“我的车根本不会有人盘查……”
事实证明伍宁所言不虚,马车进城的时候天近傍晚,守城的兵将远远就和他打招呼,听闻他是老师生病接进城疗养,态度更加毕恭毕敬,别说掀开车帘看柳如风一眼,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放低了不少,唯恐打扰到病人休息……
“老师,这里你喜欢么……”一直从伍宁官邸的后门进去,柳如风被他抱进了一间整洁雅致的卧室,打开窗户外面正是一片摇曳的竹林,这时就着闪烁的星光在晚风里飒飒作响,情景竟和他小时卧房的布置一模一样。
“宁……”柳如风惊讶地从窗外扭回头来,曾几何时他怀念家人不免细述自己家宅的布置,尤其对那片自小相伴的竹林难以忘怀,就是它们的飒飒声伴他读书识字一起长大,虽然在深山中居住了这么多年,他的耳边仍不时回响起这种声音。
“我亲手种下这片竹林……”伍宁黑亮的眼睛定定望着柳如风,“一直期盼,可以和老师一起在窗下读书……”
同窗原指同学间的一种友爱关系,伍宁用在自己的老师身上很有些不太恰当,可他意味深长地含笑向前,直立在柳如风的面前,“学生被老师教诲十几年实在受益无穷,只想此生都能长伴老师的左右……”
“宁,我……饿了……”柳如风真不记得当年那个因为没有双亲而少言寡语的男孩子,何时变得如此高大魁梧英气逼人,此刻在他露骨的注视下不免面红耳赤,只得混乱地岔开了话题。
“我已经叫人熬了甜米粥,这就去端来……”伍宁性情严谨慎重,这么多年也未敢和老师轻易开口,没有遭到拒绝顿时欣喜万分,这下大步出门去了。
做为一名极受皇上赏识的年轻官员,伍宁可谓是前途无量,他对老师的一片情愫由来已久,如今坦诚表白柳如风如何会听不明白,其实他对伍宁也一直有一份特殊的感情,两人互相牵挂早不是一日两日,只是他绝不愿拖累了自己学生的大好前途,这份感情即使已经明确知道,他仍然淡淡的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柳如风不肯做出任何回应,伍宁倒也不见急切,反正已经把老师接到家中,他每天办完公事就推掉一切应酬,为了减少柳如风心头的负担,他也从不许自己的家仆来到后院,知道老师每天一个人非常孤独,他有空就回来陪在身边。
“老师,今天晚上月色这样好,我们一起出去走走……”不知不觉近半年的时间过去,柳如风在伍宁的精心照料下身体已经完全恢复,见他的气色越来越好伍宁开始经常鼓动他出门,知道柳如风最怕被人发觉身份,所以他总是晚上才拉老师到外面转转,经不住他千方百计的一再劝说,柳如风走动几次倒也太平无事,到底京城的繁华日新月异也很开阔眼界,现在他已经基本不太拒绝。
“宁,事情现在怎么样了……”每到出门之前,伍宁都会帮老师整齐地装扮一番,尤其盖住刺青的头冠必不可少,现在师生二人并肩走在街上,柳如风布衣长衫却更显刻骨的清俊儒雅,不时迎来路人的赞叹打量,他也很有一种重获新生的喜悦,只是惦记村里的孩子们,他四处打量未免有些心不在焉,“最近村长在信里怎么说……”
“我已经为村里请好了先生……”虽然这时已入初夜,但京城的街头上人来人往仍是灯火通明,伍宁怕与柳如风走散自然牵着他的手,“就算太平无事,老师也不用急着回去……”
“我的身体已经好了,怎么还请别人……”有关那件难以启齿的事情,伍宁在老师面前一直绝口不提,柳如风只知丰朗回来后几次找到村里,听村长说他下落不明已经渐渐不再出现,如今过去这样久都还是风平浪静,他早就动了回去的心思,谁想伍宁又做了这样的安排,他不由十分不满。
“老师最大的心愿是完成史料的整理……”伍宁看见柳如风生气的样子,倒是满面含笑理直气壮,“如今留下来正好可以专心去做……”
前一阵因为身体欠佳,伍宁总不许柳如风太过劳累,现在他有空也开始从旁协助,师生二人常为哪段模糊的史料各有见解而大加争论,有时争到面红耳赤却对彼此都有裨益,这是柳如风遭逢家难以来唯一专心学问的幸福时光,此刻见伍宁两眼光芒闪亮又在看自己,他脸上一红还是扭开了头。
“老师……”伍宁却是一下又闪到柳如风面前,专注的眼神简直让他无处可逃,“老师的心愿就是我的心愿,我们一起来完成可好……”
到底整理史藉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很多时候同一事件不同的史书记录却是天差地远,从中分辨真伪还原历史的真相,不仅需要丰富的学识更要投入巨大的心血,柳如风的父亲消耗半生精力尚且未能完成,他自认远不如父亲更是困难重重,如果能够得到伍宁的一份助力,即使这并非他的专长,会增加成功的机率那是无可置疑。
“宁……”到底每一个生命在这个世界上都只是一个脆弱的生灵,柳如风孤独多年,和伍宁这半年的朝夕相处更是水到渠成,既然他们早已经互相深深依赖,为什么还要用各种理由加以推脱……
“风……”看到柳如风的眼里渐渐显出笑意,轻轻点了一下头,伍宁近乎欣喜若狂,他小心毅毅地轻唤了一声。
“嗯……”柳如风回应得很坚定,没有人不渴望幸福,而他其实比别人更加渴望温暖,既然决定接受一份真诚的情感,他一定会用全部生命去认真对待。
“风,我……”伍宁恨不得把柳如风抱起来向所有人宣布他的幸福,幸好他理智的性情在穿梭往来的大街上最终得以克制,却也一时搓弄着两只大手有些不知如何才好,突然拉起柳如风就向前跑去。
“宁,我们去哪儿……”柳如风身不由已地随他一起奔跑,完全还是摸不到头脑。
“到了你就知道……”现在两个已经成熟的大男人却象两个快乐的孩子,他们的脸上满是无法掩饰的幸福,不要提是令多少路人驻足侧目。
原来伍宁是把柳如风领进了一家珠宝行,这是京城最大的珠宝商号,里面各种耀眼的光彩琳琅满目根本让人目不瑕接,伍宁是穷苦出身从不曾来过这种地方,今天一看里面各种宝石的价格,才渐渐变了脸色,到底他只为官三年更是品行端正,所有积蓄加在一起也难以应付。
“我们再去别处转转……”柳如风出生在京城曾经也是高官的公子,对于这些行情其实远比伍宁熟悉,这时拉着他出了珠宝行,东拐西拐来到一家地点稍偏的首饰行,这里同样琳琅满目价格却是低廉很多,他用心良久仔细挑选出一对蓝宝石戒指,它们一大一小纹刻相当精美,虽然光泽略显晦暗属于次等品,若非行家一下也分辨不出来。
“风,将来我一定送给你更好的……”伍宁实在不无惭愧,他第一次送给爱人礼物,才知囊中如此羞涩,任何一个男人这种时刻都不免心意沉沉。
“我戴上它,就会是一辈子……”柳如风淡淡一笑,神情已经无比满足,礼物本来就重在心意,和价格其实并没有太大关系。
“我也一样……”伍宁郑重地承诺,亲手把戒指给柳如风带在手上,有时候老天真的很不公平,明明柳如风比他年长近十岁,戴着小的却正合适,偏偏他戴上大的也是天衣无缝。
这注定是一个无法平静的夜晚,两人回到家里天色已经不早,可任谁也了无睡意,伍宁和平常一样帮柳如风放好洗澡水,有所不同的是他并没有就此离开。
“宁……”被伍宁揽在怀里一件一件脱解着衣衫,柳如风羞得脸找不到地方藏,他绯红的面颊在烛光下如此动人,额间那块乌黑的刺青反更衬托出肌肤的清淡,让人怎么看都充满诱惑。
伍宁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着给柳如风洗完,刚把他从水里抱出来就再也无法自已,他狠狠吻上那对红艳的双唇,因为吻得太过紧密身下的人不由一阵窒息,可没等柳如风挣扎出来,粗大的手指已经轻轻揉捻上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一阵又一阵美妙的感觉令他全身微颤,不觉就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呻吟,双臂这下紧紧搂住伍宁的脖颈,两人越来越是亲密地纠缠。
“风,喜欢么……”伍宁的大手温柔地搓动着柳如风的宝贝,见它在手中不断涨大越是加了些力量,眼看它的头上已经滴出一颗颗晶莹,身下的人儿完全神志迷乱沉醉其中,他继续反复地来回抚慰,另一只手指终于试探着进入了那处诱人的秘口。
“啊……”仅仅一根手指柳如风就被打断了高涨的情绪,他痛楚地咬住了嘴唇,看到伍宁的神情无比关切,苍白的脸上立刻显出满足的笑意,他慢慢闭上了眼睛,随着体内手指的小心抽动全力放松自己……
曾经,柳如风也经历过这个痛苦的过程,在丰朗的身下他如同进入人间地狱,那是一根无比粗大的滚烫铁棍突然挺进他的身体,偏又凶悍地来回抽插简直让人欲死不能,今天他绝不要也晕倒在自己爱人的身下,柳如风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他紧紧依靠在伍宁的肩头,把所有的痛苦全部吞咽回去,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太多的声响。
“风,可以么……”伍宁努力了良久,无奈那处隐秘实在太过生涩紧窒,他做足了功夫也是有些信心不足,但强烈的渴望又使他根本无法放弃,早就粗硬的分身已经是再难忍耐。
“嗯……”柳如风把伍宁搂得更加紧密,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粗重的气息,即使身为男人他其实并不喜欢这种方式,但他再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和他完全结合在一起,所以他愿意,多痛也愿意。
“啊……啊……嗯……”伍宁小心察看着柳如风的脸色,把粗大的宝贝慢慢插入,虽然身下的人儿一直极力地放松迎合,但脸色的越发惨淡和不住涌出的汗水,还是令他几次半途放弃……
“宁,你来吧……”柳如风看到伍宁的神色有些垂丧,反倒对他不断鼓励,“开始的时候是这样,多过一会儿就好……”
“我岂会象那只畜牲……”伍宁坚决地放弃了进攻,虽然他嘴上从来不说,心里如何不对某个家伙一直耿耿于怀,这时用大手爱抚上柳如风已经完全萎缩的宝贝,眼里只有说不尽的疼惜,“风真的舒服,我才会开心……”
“宁……啊……”无比舒适地依在伍宁宽大的怀里,柳如风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动,原本爱人之间就是以相互付出为最大的幸福,这一刻他真的体会到了这种关爱,他任由自己幸福的泪水溢满眼眶,终于在伍宁的不断爱抚下达到了极致。
“风……”发觉柳如风把自己的宝贝放到嘴边,伍宁不由惶恐地加以制止,到底他没忘了自己是他的学生,这样他真的不敢接受。
“老实躺好……”柳如风含笑拿开伍宁的手,不许他再动一下,如果说某一天他做这种事完全是迫不得矣,今天却是心甘情愿,让自己的爱人得到满足,其实是自己更大的快乐。
两人紧紧依偎着躺在一起,多少年的感情一旦暴发,竟然是美丽的如梦似幻,就这样静静拥抱着,倾听窗外竹林的飒飒声,谁都希望这样的夜晚再也没有尽头……
“宁,出门又不戴帽子……”不觉又是数月过去,漫天飞舞着雪花冬季已经来临,每天柳如风就在书房里呕心沥血,埋首在书山纸海当中笔耕不缀,幸而有伍宁的陪伴他一点都不觉得辛苦,彼此一个温暖的笑容就胜过千言万语,这一阵子伍宁的仕途也是一帆风顺,出于官场的需要他的应酬渐渐增多,这一晚又要出去和几位政要商谈事务,柳如风追出门外将帽子给他系好,“酒别喝得太多,记得早点回来……”
“火盆里记得加碳,天气这样冷了,夜晚容易着凉……”只因某人做起事来就是全神贯注,伍宁每每回来碳火都已经熄了,他免不了天天都要叮嘱却从不觉得厌烦,这时英俊的脸庞更是多出一份笑容,“我最近淘弄了件好东西,听说用上它很管用,今天若回来得早我们试试……”
“赶紧走吧,外面轿子都等急了……”虽然彼此已经无比的亲密,柳如风领会这话的涵意还是忍不住脸红,他一把将伍宁推出了院外,现在他走到哪里都不忘记带着头冠,所以渐渐越来越敢抛头露面,几位轿夫对他已经十分熟识,只当他和伍大人是亲属关系,虽然显得有些亲密倒也没人多加注意。
目送伍宁已经走得不见踪影,柳如风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即回房,他想起伍宁临走时的话,虽然一阵阵脸红却不会不认真对待,到底他们亲密相伴的日子已经不算短,仍然无法完全结合绝对是美中不足,他寻思一会儿就回房披好外套,出了家门。
其实柳如风也没有别的想法,他就想买点酒,常言道酒壮色胆,每回伍宁的尝试他总是掩饰不住痛楚才一再失败,他决定今天给家里备点酒,到时喝得半醉总会好一些吧……
伍宁的官邸处在京城比较繁华的地带,柳如风从后门出来很快就拐入喧闹的街道,他相中一家酒店正要走进去,脚步却突然停住,原来就在一回头的功夫,正看见一位老者扶着幼小的孙儿在摊上挑选玩具,一只贼手却是趁他不备将钱袋摘了下来……
“有小偷……”别看柳如风一副清瘦的文弱模样,偏就什么闲事都敢插手,这时他见老者抱着孙儿追赶不便,自告奋勇就追了上去。
柳如风在大山中行走多年,腿脚功夫还真是不一般,正好这时天色渐晚天空中又雪花纷飞,京城的大街上行人并不是很多,那个小偷虽然溜得极快,却是如何也甩不掉紧紧追赶的某人,应该这个小偷很少遇到这么执着的追求者,眼看已经穿过几条街道仍被穷追不舍,他累得气喘嘘嘘什么都顾不上了,正好街边一处巨大的院落人来人往十分热闹,他一头就钻了进去。
到底象柳如风这样好管闲事的人并不多,他至今仍是孤军奋战,既然小偷进去他也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一直追进一座高大的楼阁却不得不停下脚步,这时夜色渐深楼里却是异常喧哗,往来的宾客无不衣饰华贵,多少浓妆艳抹的娇丽女子更是莺歌燕舞,攀附在男人的身上笑声不绝……
不想自己竟然是跑进了一家妓院,柳如风的脚步有片刻的迟疑,只因这里正是豪华宽敞的大厅,有众多调情的男女喝茶唱曲极尽声色,他一时眼花缭乱再也找不到那个小偷的踪影,正站在门口茫然四顾,身旁的楼梯上已经走下几个华丽俊美的贵族少年。
“朗,难得拉你出来玩一回,楼上那几个可都是最当红的名妓,你就挑一个么……”四位少年都在十八九岁的年纪,各个都是趾高气扬目空无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个尤其身材高大神色冰冷,一身雪白的貂裘越显得美若出尘,虽然被三位同伴不住苦劝,只是默默下楼毫不理睬。
一对上那双俊美深邃的眼睛,柳如风立刻转身走出楼口,不过他反应得很快,有人还比他更快,丰朗猛然一步跳下十余阶楼梯,大手已经拎住了他的后脖襟。
“也来这里玩儿……”丰朗原本还有些不太敢相信,这时打量着某张渐渐发白的面孔,唇边慢慢弯出一抹微笑,“真是好巧……”
“我不是……”本以为这辈子再也不会遇到这个不堪记忆的家伙,如今事发突然柳如风不由有些乱了阵脚,他张口结舌也不知如何解释,“我不是来找女人……”
“哦……”丰朗淡淡地看了他一会儿,随即意会地微笑,“那你是来找男人……”
“我是找……”有关丰朗曲解人意的独门绝技,柳如风已经无比痛苦的深有领教,他绝不想再和这种人多说废话,偏在这时正看见那个小偷从一个侧门鬼头鬼脑地溜了出来,顿时精神振奋就要冲过去,“我就找他……”
“他还有本王好……”丰朗牢牢拎着某人的脖襟,含笑把他提了回来,“这么久不见,让我看看本事长进了没有……”
“要来不及了……”柳如风眼看着小偷钻进人群中又不见了,情急之下不住拼命地挣扎,“你快放手……”
“这么撕心裂肺的……”天知道丰朗大脑里只会想些什么,这时仍是不慌不忙地和柳如风调笑,“既然他更喜欢女人,我看你还是……”
“你有完没完……”柳如风被拎在原地寸步难行,只能眼看着追了半天的小偷彻底溜掉,偏偏还有人在耳边不停地胡说八道,他被气得头晕脑涨连小王爷都不怕了,怒视着丰朗真恨不得揍他几拳,“快放开我……”
“朗,这老头是谁啊……”居然有人对丰朗这样大呼小叫,旁边的三个家伙越看越是稀奇,他们各个出身显贵都对衣着普通的柳如风素不相识,这时已经满脸大惑不解。
“这个玩具我丢失了好久……”丰朗被呵斥一顿,不但没有怒意反而更加神采奕奕,他对柳如风微微一笑,“今天可算找到,走,上楼去……”
“王爷,你让我走吧……”虽然将近一年的时间不见,丰朗的所作所为依然历历在目,这时被他拎着衣襟就往楼上拖,柳如风死死抓住楼梯把手不住恳求,“我是追赶小偷,才误闯进来的……”
“小偷回头我帮你抓……”丰朗此刻的心情明显大好,他干脆把柳如风拦腰抱起来,几步就迈上了一层楼,“是被偷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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