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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寻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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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钱!?你这家伙,没钱你三更半夜的吼什么吼叫!”
  “我可以帮干活!”杜风同样睁大杏眸对上那双混浊的铜钱眸。
  “想坑我米饭,没那么容易!”
  “小风,那瓶子给他就行了。”林大夫气得直吹胡子瞪眼,他的病人,垂着眼帘,简直!赤/裸裸的,鄙视。
  抢过杜风从怀里掏出的瓶子,那是杜风为了预防有人追来留下的一点点药。
  “是剧毒,老人家。”南宫吐话好心提醒。
  林大夫打开瓶盖,掂量着瓶子,眼珠子往上一跳,就激动的向外跑去。
  “哦,他看上的是里面的药。”杜风如醍醐灌顶,那瓶子是用白玉做的,典当了值不少钱。
  “我去把瓶子要回来,顺便拿几片鹿茸给你补补血。”
  “嗯。”南宫看着杜风消失在门口处,慢慢起身坐起来,打开林大夫的药箱,取了一支红瓶子纳入怀中,轻轻的阖上药箱,带着浅笑躺下。
  卖掉瓶子,有了些钱,找了间客栈,两人暂时先住下。
  初夏的日子,气温微凉,那些花花草草浓染绿,欣欣向荣的让人嫉妒。
  南宫半躺舒服的眯眼看着杜风认真的表情和享受着力道合适的按摩。
  过往这些事都是他为杜风做的,守得云开见月明,往后他可要好好享受这个人的侍候。
  因为没有办法连络到青云他们,只能在这里多待些日子,可危险与担忧就天天加深。
  这里离临安城二十里,来回两个时辰就够了。况且,杜风想起了林大夫说过,若是伤口迟迟未好,一是用内力,二是药物。可是杜风不信,南宫常常喊伤口疼,定是他体质异于常人,所以想着见上傅君勉一面,要赶快和南宫回谷医治。
  “我想去临安一趟,黄昏前回来。”
  南宫莫地张开眼帘,“我不准。”
  杜风停下手上的动作,略略无奈的说:“我偷偷看一眼就回来。”
  “若傅君勉死了,你会回来?而他活着,你更不会回来了。”胸腔堵着一吕气,闷得难受。
  他的话让空气瞬时浓稠胶固,当初是傅大哥把自己掳走,是他失手还是故放,都不想再深思下去,自己不是已经回到他身边了吗?杜风起身想喝口水,不料膝盖撞上了躺椅腿子,痛得杜风直接的半跪在地上,南宫见状急忙下地来扶起他,“没事,没事……”南宫揉着他的膝骨处理,杜风着急的起来肘子却撞上南宫的腹部。
  “你没事吧?”杜风紧张的扶着他的腰,看着南宫,自己肯定弄疼了他,“你快躺了去。”
  “怎么问起我来了?”南宫见杜风依然直不起腰来,定是痛得厉害,挽起他的裤子果见一大片淤黑,差点就用了内力替杜风化淤,幸好才想起自己身体受了“重伤”。
  杜风敛下疑惑,没有再问出口,“我坐会儿就好了。”静静的坐在躺椅旁的一张椅子上,凝望着窗外随风摇曳的柳丝,思绪却絮乱无比。
  见杜风完全的忽略了自己,南宫重重的坐到床上,语气酸溜溜又夹着刻薄,“是他先杀我的,他死也活该。”
  杜风闻语心里微颤,他不知如何接话,刚才举动已知晓南宫的伤势已经好了,可他为什么要隐瞒。
  如果说傅家死了,那他杜风活着也只会痛苦,因为他也是兇手。
  “他不会有事的。”杜风悠悠的回了一句。那天早上是杨翰放他出来的,杨翰跟他说,他不会让君勉有事的,无论是下毒还是内外伤。他记得很清楚杨翰眼里的决然,只是不知杨翰何来的自信。
  不过他还是相信了杨杨翰,况且他还有另一个筹码,南宫答应过他不会为难傅大哥。
  “不去就不去,我去林爷爷那儿拿药了。”杜风回过头对南宫释然的一笑,南宫俊眸里蕴着怒火,出口却是,“你别偷偷的回去,找个日子,我和你一起去。”
  “我怕那些人对你不利。”
  “不怕,不会的。”
  “那好吧。”杜风想了想,反正自己实在不放心。
  
  




26

26、第二十六章 。。。 
 
 
(二十六)

  南宫霍地站起来,眼底一片深沉。
  “小风,我们洞房吧。”
  “咳……”南宫突然冒出的这句话让杜风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
  南宫抱住他,低下头寻着他的唇,两人投入的湿热唇舌相交。
  “我等了很久,很想要。”南宫在杜风耳边低语,自从爱上杜风之后,南宫没有再找过别人,而爱人在身边却吃不到,憋得也够狠的。
  自边疆神智不清的那次,杜风也同样的未着性/事许久,有时想了只是自己撸出来,不可否认,杜风也想要。
  可是要两人袒裎相对,杜风还是有点紧张,“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我不管。”南宫依然抱紧他,舔着他的耳垂。
  “不行,不行……”杜风连连摆手,推开他。
  “你不愿意?”南宫垮下了脸,见他这个样子,杜风只能妥协了,并且早已知晓他的伤已经好了,也不好以这个为借口。至于他隐瞒他的伤势,可能是他想讨回以前受的委屈,杜风也不想挑明。
  “不是,我还要去拿药啊,”每天他都是这个时候去拿药,误了时辰林大夫的臭脸比茅坑还厉害几分。
  “晚上,晚上就依你。”
  南宫闻语狠狠的亲了杜风一口,以解心庠。
  见他终于宽了颜,杜风也松了口气,暗自纳闷这南宫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以前自己才是被宠的主儿啊。
  杜风下了楼前往林大夫的医舍,心情阵阵愉悦,想着今天晚上再做点好吃的,卖点酒小酌,然后……

  “杜小子!”杜风被突然出现的林大夫吓了一跳,“我来给你送药来了……”林大夫扬着手中的药包,脸上开着一朵菊花,堆满着谄笑。
  杜风心里七上八下的接过药,这里是他与南宫住的客栈一楼,吃饭的地方,也是卖酒的地方,听说林大夫也喜欢小酌几杯的,“哦,这里的飘香酿不错,我正想给您送去……”
  “不,不,”林大夫直摆手,“你那毒我没见过,不过我可弄出了它的解药,鸩酒,鹤顶红,蟾蜍皮,蜈蚣脚,蝰蛇胆,断肠草,颠茄,雷公藤……”
  杜风被一连串药名弄得糊涂,林大夫又在叽里呱啦个不停,让他无从插话。
  林大夫带着点窘迫,拉着老脸,“你快说到底还差哪样?”
  “我听不懂,要不你拿张纸记下,我去问问南宫。”
  “那你先不要问,我再回去看看,弄出来了你就不用告诉我啦,知道了?”林大夫见好说话的杜风不懂这个,最后还不忘为自己留点面子。
  “嗯嗯,”杜风马上附和着哈腰送走这个古怪的而对药物痴迷的老人。
  要是告诉他,南宫是药谷谷主,那这个老头还不疯掉,他的南宫那么厉害。
  心情愉悦的杜风拿着林大夫新捣的药走上房间,给南宫先上药,伤口快点才行。
  告诉他自己已经知道,那伤口不要再被折腾了。
  “三殿下亲自来了临安,说见主子一面才回去。”
  楼道的拐角第一间房就是两人所住的,杜风停下了脚步,他隐约听到了不属于南宫的声音,一种不安的情绪漫延,内心深处告诫自己远离才是正确的,可是人却固执的停驻。
  杜风颤巍巍的双手撑着墙壁,把耳朵贴到墙上,摒住气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那怕是呼吸声。
  “找到他,杀无赦。”
  “三殿下有心阻拦。”青云说得委婉,可是实在难以完成任务。
  南宫英眉轻蹙,他不知自己的这个兄弟为何护着这此人,看来是必须要见上自家哥哥一面了。
  “他的事如何?”
  “三殿下将在月后顺利登基。”
  传出来的对话声很模糊,杜风全神贯注地捕捉,太过紧张了,手指尖发白,锐利的生痛,脑中又似有嗡嗡回响干扰着。
  “傅君勉一定要死,记住,我才是你的主子。”
  “是!”
  青云的回答铿锵有力,振得杜风耳膜钝痛,浑身一震,手肘上挂着的药包随着杜风的手无力下垂而滑落到地。
  如行尸走肉,杜风神色恍惚的晃到了房门,正对上南宫打开门时惨白的脸。
  “小风……”南宫看着杜风却不知说些什么好,嘴角微微抽搐。
  “别杀傅大哥,别杀他……”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不是眼泪糊住了眼睛才不清眼前这个男人,而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一味乐观的相信而不闻不问。
  杜风用极度乞求的目光看着南宫,可是这样眼神由南宫看来,就是杜风在乎傅君勉的证据,怨恨的说着,“不可能,他一定要死!”
  杜风觉得自己的心被剥成了好几瓣,差那么一点点他就爱上这个人了,或者也许已经爱上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痛苦。
  不然又怎么会在他受伤的时候像个傻瓜一样被骗得团团转。
  “那天在马车上,是你故意让傅大哥带走我的?”杜风眼神开始涣散,努力的回想着似乎遥远的记忆,寻找着一个个陷阱与破绽。
  思绪亦重回了最初认识这个人的时候,君煜与溪语浮现脑中,南宫洛尘高贵冰冷,救了自己的命,碎了自己的玉,却放了他回到傅家。
  “是……我只是为了你,况且是他先要杀我,你不可蛮不讲理……”南宫开始有些慌张,他的靠近,只是让杜风不停的后退。
  “胡说,你在说谎!”没有人会做到当爱人在别人怀里而无动于衷的,那天他明明也在的!杜风心里翻腾着,混沌的脑袋却理出,一个理由,他不爱,或者是讨厌,看着饵料与猎物一起死。
  “小风。”南宫看着杜风不停的掉眼泪心里很不好受,可是事情的始末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更何况自己的确做了一些不择手段的事。那天他必须要忍,他不可以把杜风暴露在对自己并不放心的哥哥面前。
  “你在乎的人只有从这个世上消失,那样你才会在我身边……”
  杜风闻语却如遭电击,所以,根本无法相信现实对自己如此的残忍,从一开始的君煜,到……杜风觉得自己就地被毙薨还好受这样的折磨,声音颤抖不已,“莲姨,上官的流产,还有傅大哥……是不是?”
  杜风这时是紧紧的抓住南宫洛尘,脑袋里内疚,悔恨,挣扎,惊惶,痛苦不停的咆哮着绞着,压榨着杜风可怜的神经。
  南宫惊恐无措的看杜风,他的眼里除了泪水,还有很多自己不懂的东西,反手的抱着他,“告诉我,小风,你在想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没有推溪语下去,真的没有!”杜风尖着嗓子大喊,他太傻了,一早就告诉过自己这是一个游戏。
  天呐,他在怀疑着自己的爱意,南宫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味的向杜风说着爱语,“我知道,小风,我爱你,我只爱过你一个……”
  那知杜风一听到爱这个字眼,整个人疯狂的挣扎,“要杀就杀吧,我都不管了,不管了……”挣脱南宫不敢用力的手,就往门口跑去。
  南宫跃过他,阖上门迅速的背靠着拦着杜风,惊慌悲伤倔强的看着他。
  杜风了停下来无力的倚着桌子,根本就逃不了了,像玩物,在他未腻之前,如何逃得了。
  南宫满目伤痛,他不要失去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留下了他,“你听我说,曾经我是要为溪语报仇的,才会杀了傅君煜,可是留下了你,最初是不想让你好过,可是后来我就爱上你了,你相信我,小风。”

  “我相信你。”杜风却猛然摘下头上翡翠绿的玉簪,南宫冲上去接,可是迟了,那簪被摔成了两半,末端的花样不知跌到何处。
  “你这是为何?”南宫心似刀绞,却无计可施,他不敢用强的,如果再发生在谷中的事,那事情更无法回救。
  杜风直起腰身,目光坚定,却一丝也没有投到南宫身上,“你我从此陌路人。”
  “不,我们明明许下终生了,今晚不是说洞房了?你是爱我的……”泪水从南宫精致的眼角滚落,他体会到了那种作茧自缚的悲哀,他曾想过他失去杜风,他根本无法活不下去。
  太贪心了,他就像一个不知满足的小孩子,不懂世间除了爱情,还有亲情,他只是一味的让爱人心中只有他,当南宫莲不止一次的说出要与杜风一起生活时,他的确起了杀意。
  杜风如今深深的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城府是如此的可怕,他开始以为他只是为了他的霸业,才会利用他,可是他原谅了,装傻。
  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果然是高。
  “我从未说过我喜欢你,更别说爱你了,要我的命现在就要吧,以后我不会让你找到我的。”
  “求你别说这样的话了,求你了,我们和好,好不好……”南宫苦苦的哀求,攀着杜风的手开始无力,“你离开我,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沿着杜风的腰身,南宫重重的跪在地上,抓住杜风的衣摆,泪眼婆娑的看向杜风。。25
  “你不要再演戏了!你杀了我的君煜,还有莲姨……”杜风不知是气愤还是害怕,浑身战粟,他告诉自已要坚强,不要相信任何关于这个的的狡辩,“我不会恨你,不会对你有任何感情,你我不再有关系……”
  “有,只要我们!”南宫像是突然被注入一股力量,长长的眼睫毛还沾连着,泪糊的眼潭忽然的清明,抱起不停扑腾挣扎的杜风往床上走去,下一刻点上杜风的穴道,不让他动弹一分。
  “我们从未欢好,你才会迷恋傅君勉的,只要我们做了,你就不会离开我了。”南宫急速的脱下杜风的衣服,止了泪水的双眼因为刚才的哭泣而布满血丝。
  “哈哈,”杜风这刻却笑了起来,南宫洛尘还真的搞笑,如此自以为是,“我本来就是男妓,阅人无数,也不差你一个。”
  南宫没有停下的手中的动作,很快两个人都□。
  杜风的肤色是偏黄的月牙色,南宫的肌肤就像透着红润的奶白,细瞧下清晰肌理下的蕴着力量,加上汗毛并不粗重,触感是带点吸力般的细腻。
  像两条雪白肉虫交叠,当南宫贴上杜风的肌肤时满足的吁了口气,抱着他一会儿,南宫才撑起身体凝视着杜风,双手托起他的头把他的头发放出枕外,“小风,星月居是冥香谷的地方,我只后悔没去过那里,如果我比傅君煜更早认识你,我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杜风顿时感到身心疲惫,他不想再面对这个男人,也不想再做一些无意义的事,他只想快点结束与这个人的交集,双眼无波的对上南宫那隐隐水光渴求的俊眸,沙沙出口,“做吧,我有点冷。”
  也许他反抗大骂,南宫还觉得还有希望,可他这般说……南宫不再想下去,他手里已经没有筹码可以留下杜风。
  舔着杜风干燥的嘴唇,直至它变得粉红润泽,南宫的吻沿着他修长和脖颈一路向下,在他的□停留,舌头吮吸□,双唇轻轻的扯碾。
  杜风的定力就不好,更何况久未经云雨,被南宫这么对待早就涨红了脸,隐忍着才不叫出声,南宫柔软的手十分有技巧的挑/逗着他已经半抬头的性/器。
  弄得他的□红肿欲滴,南宫才依依不舍的放开那一对,把杜风扶坐起用枕头垫在他的后背,掰开他的双/腿,南宫趴身舔着他的腹处。
  他的发丝落在腹部处,骚/痒又夹着微微凉感,“呃……”杜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叫声,他目光不自禁向下瞄,含着他分/身的南宫双眸深情款款的也正看着他,他俊美的脸和包住他分/身的红唇,媚/眼如丝,是视觉上的绝顶糜的刺激,杜风浑身红晕燥/热难耐,只想把南宫推开,可是却动弹不得,“停……唔……不要……”,杜风喘着气,囫囵不清的吐出话语。
  不时吞吐,舌头不时打着圈顶顶他的铃/口,快/感麻酥漫延全身,杜风很想狠狠的挺/腰,找一个渲泄口,“放开……”
  “叫我的名字,小风,”南宫吐出杜风湿溚溚的硬挺的性/器,迫不及待的要杜风知道,与他在一起的是南宫洛尘。而杜风迷离玄泣的眸子半露,只是在嘟囔着难受,“放开,呜……”
  “好好,我的小风……”内心苦涩而难忍情/欲的南宫再次吞进杜风的,并点开了他的穴道,一个深喉,杜风双手插入南宫发间弓腰挺进,“啊……”脑中暂时空白,极端的快/感席卷全身,舒爽得脚趾卷缩。 
  杜风无力的斜躺着,等着思绪的回复,可南宫并不打算等他,从被子下拿出一支红瓶子,倒了一大半于掌心上,抚上杜风的疲软的分/身。
  那支红瓶子是疗烧伤的药膏,清凉的触感与南宫双手生热的摩擦,这对男人绝对的刺激,更何况杜风的前面是个稚,他的很快就在南宫手心里蠕动着胀大。
  南宫放开他的,跨蹲在他两侧,一手在自己的后/穴快速的扩张,一手扶正杜风的□,抽出手指,掰开一边臀/瓣,对正杜风的就坐了下去,“啊……”全部进入的那一刻,两人都不自禁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南宫咬着牙直吸气,摸摸两人相连的地方,竟然还是出了血,没有迟疑便扶着杜风的肩就开始耸/动。

  杜风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被一个高温而紧致的包裹着,那种美妙无法言喻,杜风完全忘了刚才的决意,现下他只想在给他快乐的源泉里驰骋。
  “小风,小风 ……”南宫不断喊着这个名字以减少痛楚,他持着杜风的手圈弄着自己因疼痛微微软下的性/器,而杜风却胡乱甩开他的手,死力的扣住他的腰不停的抽/插。
  杜风大口大口喘着气用力挺/腰,布满情/欲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南宫努力装出无事的样子,只是南宫在上他在下,多少缓了些力气,不够深入,一只脚勾着南宫的上身,想攀到他上面。
  适应了杜风的速度的南宫,明白他的意图后,心甘情愿的翻了身,只是杜风赤红着眼,太过猴急,就着他的后背就进入了他,“哦……”南宫惊呼了一声,杜风的进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感受着他的热量与脉动在自己体内,南宫接受了这个带点屈辱的姿势,尽量的翘起臀/部,让他更尽兴,“小风,叫我……南宫……”
  如一头发情的兽,杜风紧闭着嘴巴摇着头凭着最原始的本能律动,始终没有叫他的名字,只是偶尔从鼻翼里冲出的粗气声,“呃呃……风……唔……”两人的肉博中,想着刚才杜风高/潮时艳丽模样,后/穴充盈着灼/热,胀痛的分/身随着爱人的律动一下下摩擦着床单,南宫逐渐的也获了些快/感,在杜风身下发着破碎的呻/吟……
  酣睡醒起,只觉浑身粘腻不已,可是身体却倍感活力,想起昨夜的激情,杜风猛然睁开眼睛,正好对上南宫注视着他的清亮的眸子。
  微微羞涩的红晕爬上南宫的脸庞,沙哑出口,“你醒了?”
  杜风拉开被子缓缓坐起,目光凝着南宫一会,就不吭一声要起身下床去。
  南宫急了,拉住他的手,“呃,”动作扯动了后/庭伤处,南宫疼叫出声,手里却丝毫不放开杜风,“不要走……”
  目光脱离南宫身上,杜风叹了口气,“我去打水,帮你要清理一下。”
  “好……”南宫逐开了笑颜,目送着杜风穿好衣服出去,安心的窝在被子里。
  待会儿,他肯定会做点好吃的给自己,然后为自己揉揉身子,力道适合,这次要他会按腰久一点,怪酸疼的。南宫喜滋滋的想着,加上昨夜的两人的交缠不停的在脑中回放,竟又有些心猿意马,下腹蠢蠢欲动,这回念冰心决也不管用了。
  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瞅瞅房门,杜风还是没回来,“他定又去取药,很快就会回来,快了……”
  不停的安慰自己,可是现实如此残酷,直到天黑,杜风还是没回来,南宫寒冷而无力的躺着,他始终不肯相信,杜风撒了个谎,而把他丢下了。
  天又开始亮了,林大夫推推房门就开了,就只见一个人躺在床上,走过去近看,南宫目光呆滞的依然躺着,如一只木偶死气沉沉。
  林大夫掀开被子,吓了一跳,南宫的白皙的身上多处抓痕,青青紫紫一大片,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应该是个极其高傲的人,竟被弄成这副模样,林大夫碎了一下世间的情情爱爱,开始为南宫处理,“换是我,一定要找到那小子,不奸他十次八次的才不罢休呢……”
  南宫的暗淡的眼珠子终于轻轻的流转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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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二十七)
  他有一个皇帝的哥哥,他遭暗器是假装的,他很强大,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忧,义无反顾地,杜风花光了身上的钱弄了一匹马就往临安城飞奔而去,可是当他赶到那里的时候,慕容山庄已经是人去楼空,更不可能让他找到傅君勉。
  临安依然一片繁华,前几天的瘟疫被一个皇子安抚,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没有人知道暗涌的政变,临安欣喜的百姓,没有人知道那位傅王爷哪里去了;只是告诉他慕容家迁到别处了。
  “啊……”杜风从马背上摔下来,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跑,□的这匹老马再也动不了。
  杜风闭着趴在地上,连大口喘气的力气也没有,旁边卧着同样奄奄一息的马匹。
  傅大哥你到底在那里呢……莲姨,如果你在就好了,你一定会护着杜小子,原谅你为了慕容家卖了杜小子一次……
  轻风抚过,杜风缓缓的睁开眼睛,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艰难的扭动脖子抬头去,只见不远处的山峦连绵粉色夭夭,淡淡的笑意浮上杜风疲惫的脸,他差点忘了,忘了这个时候他还可以看到桃花。
  挣扎着起身踉跄朝那片山峦走去。
  漫天桃花灼灼,落英缤纷,眼帘全都被桃花填实,杜风躺在那一片落瓣,累,累透了,只想这样死去,让自己的尸体肥这一片夭夭桃花。
  一枚花瓣化旋,正好落到了杜风的阖上的眼睑,痒痒而凉凉的,杜风抬手拂落调皮的,打开眼睛,攀折了堆得密密匝匝花儿的一枝,捻下一朵朵,卷入口中。
  世上有那么多的人死,为什么他杜风就死不了入口的桃花苦涩无比,但杜风犹如品着甘醇,细细的咀嚼才咽下去,很饿,胃部都在不停的痉摩,杜风露出鄙夷的笑,他赫然发现他没有勇气再死一次,或许根本没有东西值得他舍弃母亲千辛万苦挽回的性命。
  储蓄好力量,杜风缓缓的站起来,脚部在地上轻轻的画了个旋,踮脚尖,抵下颌。迸发力度,展肢,旋转,十指花现……
  “呃。”杜风一个闷哼倒地。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他都做不了,以后他都无法再起舞了,傅君煜留给他的是无尽的痛苦还有残败的身体,开始恨了,是应该要恨的。
  透过手指缝,去看那一片天,还是那么漂亮的蓝,鸟儿掠过还是那么的自由活力。
  虚弱的闭上眼睛,一天一夜的逃离让他疲惫不堪,混沌的脑袋开始生疼,心浪翻腾的汹涌,泪水再次无言的淌下,他好想去地府把君煜给揪出来,问问他为何有了自己还要移情溪语,如果当初两个人在一起,他不会有如此的痛苦。不过,至少君煜坦坦荡荡,说不要他了就是不要他了,至少不会骗他,君煜的鞭子抽在他身上很痛,可痛不过有个人一刀刀的去剜他的心。
  桃花夫人息妫待在楚王身边始终不忘爱人,最终她却可以与爱人息侯一起死,他呢,该如何是好?不过,杜风,你怎敢比息妫,你就若那长了霉斑的枯木,毒素无法抑制的漫延……
  黑暗逐渐褪去,日头升到天空正中央,杜风张开眼帘,只觉头部沉痛无比浑身酸痛,在这露天的地睡了一夜,定是感染风寒了,“啊嚏……啊嚏……”连打了十几个喷嚏才止住,杜风胡乱的用袖子擦脸,抓起旁边的落瓣就往口里塞。
  来到山下时,那匹瘦马已经不见踪影了,杜风只能徒步走到附近的城镇,在去京城之前,必须要弄点盘缠,可是要是傅大哥不在京城里,或许他真的已经……杜风甩甩痛得快要裂开的脑袋,周遭吵杂的人声他一点也没注意,直勾勾的盯着冒着蒸汽的雪白大馒头。
  “兄弟,来几个?”
  杜风咽了一下干燥的喉咙,默然的走开,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总之离临安应该是很远了,填饱肚子一直往北走就好,根本不需要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揉捏右手手指,让其更为灵活。没办法,要得到银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偷,以前做过不少,还望技巧不要变老。
  按了一下太阳穴,把晕眩压下去,杜风集中注意力在迎面走来肥头垂耳的一个豪绅,还有他腰间饱满的钱袋。
  “对不起,对不起……”杜风低着头对撞上的人连连道歉,果然那个人的哼两下就走开了。杜风看一眼就知道他钱袋的束法,手劲变通,只取银两,钱袋还是在的,那样便不容易被发现。
  杜风叹了口气,刚想走开,可没想到那人竟折了回来,瞧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大事不妙!杜风拨腿就跑。
  “臭小子,本大爷的银子也敢偷!”
  饥肠辘辘的,如何跑得快?一下子如抓小鸡般被紧揪后领,“啪,啪……”几个巴掌落到杜风脸上,直把他打趴在地,晕乎乎的直冒金星。
  “那来的乞丐,竟不知大爷我?”
  后面的狗腿子向前附和,“爷,定是外地来的,卖到窑里,能挣几个钱花呢!”
  “啊,有道理。”
  那豪绅被挑起了兴趣,附下腰拧着杜风的下巴,“啧啧,这脸都被打肿了。”说完,竟扒开杜风的领子,被那白花花的肌肤吓了一跳,定是护理保养过的,不然怎么白得那么的生嫩。
  等意识恢复时,杜风只在心里嗤笑自己一番,以前做这种事时被发现了,也不要紧,因为有君煜在自己身边。
  不过不管被卖到那里,只要有人的地方,杜风坚信自己能逃得出来,按捺不动,任由那人对自己上下其手,“我饿了,大爷赏口饭吃吧。”
  “哦,”油光满面的人贪婪的再摸了一把,可惜他没有龙阳之好啊,“你这东西开始讲条件了……啊……”还没说完,就杀猪般大叫起来,叫完后张大嘴巴却再也发不出声来。
  杜风开始是疑窦的看着他扭曲狰狞而丑陋的脸,目光下移,他那只手已经被削了下来,却丝毫不见血。
  太可怕了,果然靠近自己的人都会灾难连连。杜风抬头,意料之内的看到了在人群中发亮的南宫洛尘,他身着米黄银丝绣灵芝草的外袍,髻着的也是杜风弄的木雕发簪。
  南宫站在他的不远处,痴迷而悲情,又带着点哀怨看着他,静静的忤立却不靠近他。
  真是阴魂不散,杜风不发一言的从地上爬起,扒开看戏的人群。
  逃不了,也要逃。
  “小风!”南宫追着杜风到一条无人的胡同,再也受不了杜风对自己的疏远。
  “咳咳……”杜风虚弱无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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