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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无二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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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反攻后的小小对话录 
                  某草:…… …… 
                  曦:…… …… 
                  殷:…… …… 
                  八目相对中(某人四只眼),温度下降,某草怀疑地看看空调。 
                  某草:…… …… 
                  曦:…… …… 
                  殷:…… …… 
                  八目继续相对中(某人目光游离),温度骤降,某草怀疑冰川时代提前降临。 
                  某草:那个,这个,嘿嘿,好象是对话录的说,如果大家不说话,偶可能会被误认定为凑字数的说…… 
                  曦:(冷笑中) 
                  殷:你觉得你不是在凑字数吗? 
                  曦:象你这样要逻辑没逻辑,要情节没情节,除了拖沓没有其它东西的所谓的“文”除了说凑字数外,还有其它的词可以形容吗? 
                  某草:……你说得好毒……呜呜……亏人家还让你反攻了的说……坏小曦……米良心…… 
                  殷:你那也叫反攻?不会写H就不要写,看看现在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一无是处,就算笑话看还少了点幽默感。 
                  曦:哼,你居然还敢说?拜托你没知识也要有常识,没常识你要多看电视,不看电视你多少也要会掩饰,居然白痴到现在让我反攻,昨天还病得奄奄一息的,我攻得起来吗我?! 

                  殷马上体贴地说:亲爱的,你现在还好吧,累坏了你偶会非常心疼的…… 
                  某草:(垂死挣扎中)人家不是说做攻的力量是无穷的吗?而且就凭你这万年受的设定,偶肯让小殷牺牲一次你就一边偷笑去吧你! 
                  曦:只有我是万年受吗?两只小受都快成你的固定模式了!设定能力差到一塌糊涂的家伙还敢啰嗦?! 
                  某草极度郁闷,嘀咕中:……另一个不象小受,你自己又不要……你考虑一下他,现在偶也不至于被说成是写两个小受…… 
                  静悄悄,静悄悄…… 
                  某曦幸灾乐祸地看着某草:自作孽,不可活,用在你身上也很合适…… 
                  温度极速上升,某人化为人形暴龙,喷火中:你居然敢让偶家小曦去考虑别人!!!!!! 
                  某草抱头逃窜中,哀嚎:重要的是结果,结果!人家不是没让别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吗?! 
                  殷追杀中:有这个念头就不可原谅! 
                  某草下一瞬间被踩入泥中,某殷恶狠狠碾上两脚,雄赳赳气昂昂地搂着某曦离开了。 
                  已化为背后灵的某草怨念中,仰天大叫:你给偶等着,!别以为你是个皇帝就了不起,小曦要死要活还要看偶一句话。两个小P孩居然敢给偶翻天?偶不虐你个天翻地覆、日月无光,偶誓不为草!!呜呜呜~~走着瞧~~~~ 

                  某草飞快溜走中……狠话撂下了,再不逃会死得很难看……
                  第三十章
                  殷桐语昨日担惊受怕了大半日,一夜没怎么合眼便被拉起来上了早朝,结果刚刚早朝回来便又是这一番情风欲雨令他精神与肉体上都疲累到了极点,这一睡直至日已西斜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来。 

                  醒来时人已睡到在了床上,西斜的阳光懒洋洋地透过幔帐落在侧躺在自己身边的人的身上,奇妙地为他镀上了一条金红的光环,凌寒曦侧身躺在他的身边,右手支着头,左手信手卷绕着殷桐语的长发,绕起又放开,放开了又绕起来,玩得不亦乐乎,若有所思的目光落在不知名的空间,对自己身边之人的动静却是视而不见的样子。 

                  殷桐语对于自己的被忽视感到十分的委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才将凌寒曦从深思中叫醒了过来。 
                  看着他一脸郁闷地瞪视着自己,凌寒曦不觉感到一丝好笑,他原是比殷桐语还小三岁,可是他们两人自相处以来,这位单纯得有点莽撞的陛下却让他处处有种为长者的感觉,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不过却也难怪,他虽然此时父母双亡,被迫男扮女装,可是终究是在父母羽翼下长大,那天逸又将他护得滴水不漏,自然少了些磨砺。而自己自幼无人护持,于那宫廷的尔虞我诈中求得自保,何况又有巫族那千多年来传承下来的记忆,更是平白消磨去自己的少年轻狂,便是显出少年的天真也不过是一种自保的伎俩,心中常常以看过沧海桑田的年长者的眼光看待一切事情,难免显得比他老成了许多。 

                  “还会疼吗?”看殷桐语稍稍挪动身体后微微皱起的眉头,他柔声问道。 
                  殷桐语别扭地移开视线,停了一停才闷声说:“还好,只是有点怪怪的。”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酸软令他有些难受但随之而来的又是对那疯狂情欲的无尽回味,余韵未绝。 

                  温热的指尖轻轻按在他的背上慢慢安抚着他那酸软的身体和燥动的心情,他不明白同样是一个人的手为何带给他狂燥的是他、带给他平静的还是他呢? 

                  “会生气吗?”带着一抹好奇的微笑,凌寒曦问道,并非是后悔自己的行为,只是希望知道对方的心情。 
                  “生气……”因他的手指带来的舒适的感觉而又微微眯起眼睛的殷桐语有些迷糊地响应:“为什么?” 
                  “因为……我吃了陛下啊!那么害羞的陛下会不会恼羞成怒呢?”轻笑的声音带着温暖的吐息轻轻喷入他的耳中。 
                  不知道是因为那暖暖的气息还是这大胆的话语的缘故,殷桐语的脸上腾起了红云,许久才嘟哝道:“谁会为这种事情生气?于其担心你在被上之会不会失血过多,还不如让你为朕服务来的舒服,反正朕也不是没有享受到。” 

                  他的回答让凌寒曦微讶地愣了一愣,居然这么想得开? 
                  “那为何洞房那夜陛下却露出不高兴的样子?”打破砂锅问到底并不是凌寒曦的本性,毕竟把人家的隐私都问出来很容易得罪人的,可是殷桐语的反映实在让他的奇怪,还是忍不住问出这本不会问的话来。 

                  殷桐语死死地抿住唇,好一会才说:“朕说了,你不许生气。” 
                  凌寒曦眼睛转了一转便轻笑道:“原来醋坛子那时便打翻了啊。”他暗暗吐了下舌头,原来自己那天也算是以小心之人度君子(?)之腹了,还以为他生气是因为……还巴巴的把自己送给他吃,唉唉唉,失算失算。
                  “不许笑,谁让曦的动作那么……那么,熟练!朕不甘心,朕那么喜欢曦,当然会为曦吃醋,即使曦觉得不应该,朕还是忍不住……”殷桐语都快委屈地哭出来了,他以为吃醋很有益身心健康吗?被这酸意难过得话也说不出的人可是他耶! 

                  看着他涨红着脸,又是倔强又是委屈的表情,凌寒曦心中慢慢涌上浓浓情动的感觉,脸上却依旧是云淡风清的样子,微微笑着看他,丝毫未露一点情绪。 

                  “原来是臣的错啊,那么,臣该怎么向陛下道歉呢?” 
                  殷桐语怔怔地看他,耐不下心中的委屈,狠狠地扑入他的怀中,搂紧了他,呛声道:“不要你道歉,朕什么都不要你做,只要曦君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只要你在朕的身边,朕什么都可以不要。” 

                  轻轻叹了口气,凌寒曦托起他埋在自己怀中的脸庞,冷静地反问道:“什么都可以不要?皇位也不要吗?燕国也不要吗?那万千的子民也可以不要吗?你的责任,你的抱负,你背负的离世者的希望和仇恨,这些你都可以不要吗?我是雍国的皇子,在两国对阵沙场的那一天,如果我要你与燕国为敌,背叛你的亲族你也可以做到吗?” 

                  “朕……”殷桐语答不出话,冲动的情语容易说出口,可是一条条问题真的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才发现燕国的一切的一切都融在他的血中,缠在他的骨中,要想拋开,除非剔开他的骨,剜尽他的肉,流干他的血,毁灭他整个的灵魂,他做不到……他说出的话却做不到…… 

                  “您做不到的。”凌寒曦平静地为他做出了结论。 
                  殷桐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心中无尽的惶恐汇成最深沉的悲伤与绝望溢出他的眼中,颤抖着,如抓紧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搂紧着凌寒曦的身体。 

                  “可是,我却做的到。”淡淡地,凌寒曦看着他的眼睛,极为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殷桐语不明白地看着他,无法理解他话中的意思。 
                  “我可以拋开雍国,拋开骨血亲情,拋开我那所谓的父皇兄弟,雍国对我不是依仗,我对雍国也没有责任和义务,我是自由的,也是孤独的。我是为自己而生,为自己而死,”他展眉微笑,轻轻吻在殷桐语的发际,轻语:“也可以为我所爱的人献出这种自由。” 

                  “曦君……”殷桐语不能置信自己的耳朵,被吓到了一般紧紧盯着他,却只喃喃地吐出两个字来。 
                  “怎么?陛下为自己迎娶到一个没有背景的皇子而失望了吗?”凌寒曦故意地曲解他此刻的惊愕,他发现无论自己是不是爱上了这位可爱的陛下,戏耍他总是自己不变的兴趣。 

                  “当然不……”殷桐语心中一急,正欲表白自己的心迹,却看到了凌寒曦眼中的好戏,便收住了冲到嘴边的分辩之辞,淡淡地说道:“自然是失望的。” 

                  “哦,是吗?”凌寒曦好整以暇地用指尖勾划着他脸庞的轮廓,漫声应道。 
                  “朕还想用自己的魅力把曦君迷得忘却家国呢,现在曦君这样一说,害得朕都无处印证自己的魅力了,岂不是非常失望吗?”殷桐语柔声笑道,享受着他指尖带给自己的舒适的感觉。 

                  “真是的,陛下已经把臣给迷得不知天上人间了,难道还不知足吗……”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殷桐语的唇中,两人静静地缠绵着,仿佛怎么也汲取不够对方的温度。 

                  缠绵的间隙中,凌寒曦以极其平淡的口气将自己家族与雍皇室纠缠了数百年的情仇向殷桐语说了一番,没有任何矫饰的语言,只是象一个旁观者一般将事实说了出来,只是他那眼底掩不住的沉沉的悲哀令殷桐语忍不住一再为他心疼,一再地拥他入怀。 

                  直到银灯高悬,两人才随便披了衣服起身用膳。 
                  席间,凌寒曦见殷桐语依然用那种即怜惜又小心的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自己,忍不住微微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说道:“别担心那么多,虽然臣没有父母疼宠,但有那疯子做我的靠山,从小到大也只有我欺负人家的份,陛下再用这样眼光看臣,臣都要有些不好意思了。” 

                  殷桐语被他这一说,猛然又想起他们初见的那一夜,凌寒曦与天风那段堪称对口相声的精彩对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看他的模样,凌寒曦便知道他想起了什么,故意地叹口气埋怨道:“臣只是不想让陛下为臣多加担心,但陛下这样对臣的苦难童年幸灾乐祸也太不厚道了吧!” 

                  看着他故意做出的苦着脸的模样,殷桐语再忍不住大笑了出来,实在不是他幸灾乐祸,只要想想雍国宫廷被这师兄弟弄得鸡飞狗跳的模样真是忍笑都忍不住啊。

                  两人又随意地边吃边聊,当殷桐语说到她已同意礼部遣员随雍使返雍答礼时,凌寒曦略略沉思了一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曦君,莫非这有什么不对吗?”见他笑得有点奇怪,殷桐语生怕自己好心又办成坏事,急忙问道。 
                  “也没有什么不对,对他们而言这也是极正常的举动。”凌寒曦轻轻笑道,心中仍有半句未曾说出口来:“只是至今仍将视线纠缠在这一点上,说明他们的手段也着实不会高明到哪里去,真让人有点失望呢。” 

                  殷桐语只是单纯,但并不是蠢得毫不开窍,经凌寒曦这么一说,略想一想便也明白那班廷臣的真正用意,脸色立刻阴冷了下来。纵然经昨日之事,他决定对凌寒曦在雍国的过去毫不追究,但“花殒之事”对他而言始终是一枚难以祛除的毒刺,拔与不拔都是锥心之疼。而那些不识趣的廷臣偏偏对此纠缠不休,触他逆鳞,怎不让他怒火中烧,再想到那幕后黑手得意的笑容,他简直有现在就冲过去狠狠拼上一场的冲动了。 

                  “这群该死的!”他狠狠地握拳砸了下来,而拳头却没有落在桌面上,而是被凌寒曦的手掌轻轻地握住。 
                  “陛下在生谁的气?”凌寒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来那些人也是看准了这位陛下的冲动性格才一再地拿此事做些文章,虽然自己看来是不入流的手段,对他这样一点就着的莽撞的性子而言却是极有效的方法,还要好好地磨一磨他才行呢。 

                  “朕……”殷桐语有口难言。 
                  “陛下,这件事有那么让你难受吗?”凌寒曦托着腮,状似悠闲地问道。 
                  “曦君知道是什么事情吗?”殷桐语反问道,他为何能够这样若无其事的模样,二十余名花季少女的生命啊,难道他对这些系情于他,殉情为他的少女们连一丝的同情与悲痛也欠奉吗?还是说他根本不知此事,是啊,这也是极有可能的,此事发生于他离开雍都之后,便是传闻再快也仅限于象自己这样的皇族高层,下面的人毕竟还是没有传遍的。 

                  凌寒曦静静看他,许久才淡然一笑,道:“我所指的和陛下所想的是一件事情。能让陛下动怒的也只有这一件事情了。”他的目光让殷桐语感觉到一丝丝的寒意。 

                  “那么曦君觉得有向朕解释的必要吗?曦君并不想要朕那没有任何理由的虚假的信任,那么曦君是否可以给朕一个真实的解释?”殷桐语沉默了下,平静地问道。 

                  “解释?可以啊,不过在此之前臣想听听陛下所知道的是什么版本的内容?”凌寒曦毫不在意地笑道。 
                  “雍七皇子,性、喜、渔、色,”殷桐语咬着重音,白了他一眼,对于这个说法他再怎么自欺欺人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不去相信它,而凌寒曦那明显甜蜜起来的笑容也似乎说明他对于该点的不可解释性。 

                  “始乱终弃,翻脸无情,致使以雍国第一美女华灵儿为首的四十余名佳人为其殉情,或殒身或出家。以此为‘花殒事件’。更有传闻,其手段卑劣下流,对多名女子有强迫之嫌。”殷桐语将自己从辉盈那里听到的传闻以简单明了的方式叙述了出来。说实话,他对这番话的相信程度从开始就是七分真三分假,对于那个 
                  ‘强迫之嫌’他多数是不太相信的,凭着这几日对凌寒曦观察,凭他的外貌,学识,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的性情,还有……那些羞死人的手段,他相信强迫这种不上道的手段绝对是不需要用上的,至于其它啊,却是他心底最为担心的方面。 

                  凌寒曦眨了眨眼睛,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 
                  殷桐语疑惑地回望着他,这种目光是什么意思?不是震惊,不是冤屈,不是辩白,不是惭愧,不是麻木,所有能想象到的情绪他居然都没有,这种象小孩子期待大人讲故事般的求知的目光究竟算什么意思嘛。 

                  两人对视良久,凌寒曦的目光转为疑惑,以十分失望的口气问道:“你讲完了?!就是这样了?!” 
                  殷桐语怔怔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是啊。” 
                  凌寒曦撇撇嘴,不屑地评论道:“真是没有想象力的传闻!居然把我说得那么没有创意!我还以为他们至少能够想象到我勾引美色,意图谋夺权位,无奈失败远遣他国,属下诸女以死相殉的程度呢,现在居然把我和采花大盗分为一个档次,真是太侮辱人了!” 

                  殷桐语无语,冷汗…… 
                  “这……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凌寒曦理直气壮地回答:“你那种说法中我纯粹是一个猥亵小人,我的说法至少我是个末路枭雄,感觉上好听得多呢。” 
                  殷桐语咬牙中,不确定他究竟是想解释误会还是想火上浇油。 
                  看到他想咬人的表情,凌寒曦清咳一下,话锋一转说道:“当然喽,以上两种说法都只是传闻,传闻与事实总是有着很大的差距的啦。” 
                  殷桐语这才轻轻松了口气,可怜他才将心放在平地上,凌寒曦下一句话立刻又将他打入万丈深渊。
                  第三十一章
                  “其实准确的说那些女子们不算是自杀,应该说是被谋杀,凶手是我。”凌寒曦极其自然地微笑着说。 
                  “噗!”刚刚喝进口中的葡萄酒立刻化为酒雨喷在席上,殷桐语着实被他这种直接的‘真情告白’吓得不轻,一时被呛住,咳得说不出话来。 

                  轻轻地拍着他背,凌寒曦很是无奈的低叹:“我的话有那么可怕吗?” 
                  好不容易顺过来气,殷桐语气急败坏地怒道:“你让朕相信你,自己就不要开这种恶劣的玩笑好不好?”始乱终弃他还信,辣手摧花这个版本就太夸张了吧! 

                  “可是我说的,是事实啊。”凌寒曦无视他的怒气,淡笑着说道。 
                  殷桐语看着他,凌寒曦毫不回避地直视着他的眼睛,平静而又坚定,渐渐的心底泛起彻骨的寒意。第一次,他希望凌寒曦是在欺骗他。 
                  “为……为什么?”他干涩地问道。 
                  轻啜着杯中的美酒,凌寒曦歪着头想了想,才说:“可以说是报复。” 
                  “你把你父兄对你的冷落和仇恨发泄到这些他们心仪的女子身上,你是这个意思吗?!”殷桐语寒声道,他为自己还能那么平静地把这句话问完感到奇怪。 

                  “您可以这样认为。”凌寒曦不在意地耸耸肩,无意多说什么。 
                  殷桐语扬起了手,可是又缓缓地放下。他激烈地喘息着,努力地克制那失望带来的怒火。 
                  “不,我不相信!曦君,我不相信你的话。” 
                  “为什么?”凌寒曦淡淡地笑着,“难道是我看上去比较善良的原因吗?陛下,人的外貌有时可是最大的骗局呢。” 
                  “那些女子是在你离开雍都之后的夜间方才自杀身亡,你没有杀人的时间。而如果如你所说与父兄的关系如此的紧张,我想无论是雍皇他们还是辉盈上皇方面都没有为你掩饰的理由。”殷桐语尽量平静地分析道,“我与曦君相识并不太久,也许说不上了解曦君,但我至少能够相信天逸仙师不会将一个迁怒无辜,滥杀女子的人认可为我的伴侣。虽然我可以看出仙师对曦君也有不满,但并不到深恶痛绝的程度。这说明曦君的行为还在他能够容忍的范围之内。而曦君如果真的做出这等滥杀无辜的行为,只怕第一个容不下曦君的便是仙师了。”
                  “我是一名修真者,修真者有的方法让人在他希望的时候死亡,小小的不在现场证据是太容易创造出来了。至于那位仙师大人的评价嘛,”凌寒曦若有所得的微笑一下,“也许他也会一时的胡涂呢。”对于殷桐语给予的答案他并不满意,什么嘛,原来并不是相信自己而是因为对着那位仙师大人有着莫名其妙的信心啊,郁闷! 

                  殷桐语紧锁着眉头,想了许久,沉声道:“过去的事情朕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曦君你必须给朕一个可以接受的理由,不要告诉朕你就是传闻中那个心胸狭窄,以弱小女子泄愤的无耻之徒,朕不相信,朕自信还有几分看人的眼光,曦君你绝对不是这样的卑劣小人。” 

                  “如果……我就是呢?”凌寒曦转了转眼睛,心底渐渐泛起几分的喜悦,可嘴上却不肯放松半点,却浑然没有发现在自己现在的神态象极了想要别人夸奖的孩子的赖皮模样。 

                  殷桐语默然地看着他微挑的眉眼,含笑的唇,不知为什么在那春波荡漾的双眸自己曾经以为坚硬如铁的人消如春雪,那些世间的善恶的界线消弥如雾,刚刚那激烈冲突的心情也变得平静下来。 

                  是了,自己爱的就是眼前这个人,他圣洁如仙子也好,邪恶如恶魔也好,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没得改变。 
                  他是不是这样的人有什么相干? 
                  何必再去自寻烦恼,那雍国的女子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会为不相干的她们而扼杀自己的感情,毁弃自己的所爱吗?简直是笑话。 
                  即使有一天曦会因此而坠下地狱,那么救不回他的自己也会毫不犹豫地随他去那最险恶的地方。 
                  那么答案是什么,还有什么重要吗? 
                  于是轻轻的微笑, 
                  “那……朕也只好认了,谁让朕那么没有骨气先爱上了曦君呢?到现在也只好自认命苦了。”轻啄了一下他的唇角,故作无奈地回答。 
                  得到了心中最满意的答案,凌寒曦笑如弯月。 
                  这样还差不多,如果他连这样的觉悟都没有,自己以后还怎么为他出谋划策对付那两个老成精的家伙,宫廷之争一旦正式展开,那手段便不是普通程度的黑暗,若是他依旧是那莫名其妙的正义感支配,计较自己手段是不是有够光明正大,那自己还是早点和那位辉盈上皇陛下握手言欢的比较好,免得到时候累死了自己还要被他责难埋怨。 

                  虽有着这样的觉悟,但殷桐语心中仍旧是有着想知道的念头,可偏偏凌寒曦此时又装起懵懂,故左右而言他,不多时便把那话题带了开来,让他暗暗郁闷在心,却因那大方话已说在前面,此时也不再纠缠与此,凌寒曦便细细分析了辉盈一系的作法给他听,若是殷桐语听过顾延风说给辉盈的话,此时只怕又要打翻了醋坛,心有灵犀四字只怕便是用来形容这两个狡诈的家伙的。
                  第二日,殷桐语照旧上朝,对遣使之事仍依旧议,但暗自地却留下心来,非但正使的名单确认清楚,连那副使和随从也一一看了过来,这一番留心下来,心中不禁佩服凌寒曦果然精于计算,如他所言,礼部为表,刑部为里,若不得他提醒,自己是断看不出这些名堂的。于是心中暗暗冷笑,脸上却没有带出分毫,一切由他们自行安排去了,辉盈一系自以为得计,莫不心中暗喜。
                  转眼十日已过,按旧燕国的旧例,今日凌寒曦便要正式以臣藉参拜君皇,然后授以闲职,供职朝堂。 
                  因他雍国皇子的身份,兵刑农工吏四部的大员们是断不肯接收他的。而礼部按顾延风的指示也暂不表示亲密之意,六部之中便也无他容身之处。最后在殷桐语几乎要火冒三丈拿剑逼着他们,群臣才不得不议他为‘侍诏使’。即在大臣廷议之时,侍于帘后,根据最后议定的结果起草诏书。这职位要求于职者文思敏锐,立马可书。对圣意,臣意皆要准确把握,其难度之高非常人所能胜任。只是殷桐语对凌寒曦却是极有信心,通过这几日的相处,他早已发现无论是琴棋书画这样的杂艺,还是四书五经,论诗写文对凌寒曦而言都是信手拈来,轻松异常。
                  在此后的十余天中其它侍诏使在某人的指使之下纷纷递了假条,原本至少要三位侍诏使当值的时候往往只有凌寒曦一人当值,甚至当值时辰到后却没有人来接班,让他一个人连轴转,然而这小小的伎俩却不放在凌寒曦的眼中,拟旨本就是十分格式化的事情,只需领会了主旨,便可挥洒自如,而揣摩人心,察言观色却是凌寒曦的强项,往往那边廷议刚成,这里的拟诏已经大体完成,几乎是随要随取,从无一刻的延误,这样一来反而是那些侍诏使自己心中惴惴,生怕弄巧成拙,害人不成反让自己丢了这个肥缺,几番扭捏之后便也正常当值了。
                  这次凌寒曦却难得发挥一次宽以待人的优良风度,并没有因他们这些小小的卑劣之举而借机报复,但也没有与他们呼兄唤弟格外亲昵,只是不卑不亢,保持一种客气却不亲密的态度。这反让那暗中观察之人有些摸不出头脑的感觉。
                  殷桐语与凌寒曦感情愈发的甜蜜起来,廷臣时常能够看到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的动作,对此情况廷臣们又是欣慰又是遗憾,欣慰的是那铁血无情的女皇陛下终于有了一些女儿的情态,殷氏血统后续有望;遗憾的是那让女皇陛下动心动情的却是世仇之国的皇子。 

                  这一点让注重血统高贵的廷臣心中郁郁,于是在殷桐语出现的地方便时不时地多出些才貌双全的男子,竞相展才。可惜当事人却懵懵懂懂不解风情,倒是陪在他身边的凌寒曦常常以若有所悟的目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的表演,引得殷桐语醋意上泛,又不好意思向凌寒曦表示自己的嫉妒之意,便借题发挥狠狠地斥责了几名表现格外“突出”的男子,让那些男子们很是郁闷了一番。
                  旬月之后,岳清峰已平林陵叛乱,近日将得胜还朝的捷报传入京中,殷桐语若无其事地将捷报压入所有奏章的下面,令当值的侍诏使草就了一份例行公事的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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