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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油门作者:喜戏西席鲜网2012.1.31完结-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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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油门》作者:喜戏西席【完结】
专业; 炖肉; 江湖; 打酱油
鲜网2012。1。31完结
属性分类:古代/宫廷江湖/未定/轻松
就是一门都是专业打酱油的只不过这一代的几个都没酱油成罢了
师父师叔内部搞基
大师兄捡了个富二代
二师兄被老相好吃死,是警察和小偷
三师弟纯围观的
各种2傻
然后会有练习炖肉的片段,掩面……
我先开个头……
从前,有个叫做酱油门的门派,他们的老窝就在苏州府一个小县城的边边上。听起来,这个门派似乎尽出炮灰,其实不然。炮灰一般来说是不情愿就这麽被炮灰了的,而酱油门的人则不同,他们是心甘情愿上赶著被炮灰。那个年代,做好事不留名行侠仗义的侠客也都不少,不过大多不会真的做到不留名。但凡做了点好事,总要留下点痕迹证明这事是老子干的,不是你白捡来的。有的人留下一只造型奇特的镖,有的人留下一种能代表自己的花儿,有的人会签个谁也不认识的名,有的人凡他过处总要留下点香味,於是到最後留不留名也没什麽意思了,因为久而久之人虽不说他们名字,但都会点头道,哦这是金镖大侠,这是一朵菊,这是画符书生,这是留香客。只有酱油门不似这般。酱油门也做好事,不过他们是真心不想给人知道自己是谁,真心做好事不留名。相传他们的祖师爷在刚出道时救下了一位遭到行刺的廉明钦差,钦差大人问祖师爷系何人,祖师爷连连摆手,说,我什麽人都不是,我就是顺道来打个酱油的。说话间,人真的窜入一家卖酱油的铺子,钦差追进去时已没了人影。
後来?後来也不知是祖师爷说顺嘴了还是怎麽的,反正不是打酱油就是买醋买酒买米,总能让他顺道就行个侠仗个义。後来名声大了点,传到当初那位钦差耳朵里,钦差一个兴起,当即题了字做了匾额给酱油门送去。正是:“打一世酱油,保一方平安。”从此,祖师爷便自称酱油掌门,门下收的几个徒弟都成了打酱油的。
酱油门到今天这一代;已是当年祖师爷的第八代弟子了;照理;该是声名远扬门人众多才对。
“呃;这个道理是这麽个道理;但……他也有不讲道理的时候不是?”师父搅了搅发髻上的簪子,挠了两下头皮,瞧著眼前的孩子,“你只管跟著为师便是,为师定然好好将你抚养长大。”
小孩睁著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扭头去看站在师父身边的师叔。
师叔瞥了师父一眼,悠悠开口:“第七代掌门留下一张字条跟个卖酱油的姑娘私奔了,师兄弟们顿时乱作一团自相残杀,最终就剩了两人。要说声名,还是存了一些的。”
小孩扳著指头数了数,刚要发问,师父笑嘻嘻道:“没错,剩下来的那两个便是为师与你师叔。”
“那时候我在扬州喝酒。”师叔解释,“而你师父,他们一开打,你师父便星夜兼程地跑来找我来了。”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因此没伤著。”
师父咳嗽两声,摸摸小孩的头:“从今往後,你就叫做三玄了。那边屋顶上打坐的是你大师兄一玄,旁边逗猫的是你二师兄二玄……”
“三玄你别听他的,我叫玄玄!”玄玄从屋顶上跳下来伸手拍小孩的肩膀。现在这小孩就是三玄了。“我和你一般大小,往後我们就是好兄弟,一起玩一起打酱油,相亲相爱互帮互助……”
师父翻翻白眼:“你跟三玄一般大小?说出来也不觉得丢人?你二十出头的人了整天装作十五六岁的娃儿你还要不要脸面了啊?”
“谁谁谁二十出头了!人家顶多十八!还年幼得很呢……”玄玄朝师叔眨眨眼,“对吧师叔,我年幼得很。”
“嗯,同师兄比起来,玄玄当真年幼得很。”
三玄扭头打量自己这个二师兄,看了有一会儿,小嘴一嘟:“我相信师父的话,我不跟你玩。”
玄玄纳闷:“凭什麽就信他呀,虽说我不是什麽好人吧,可师父他老人家也不是什麽好人啊,这事儿师叔最清楚了,不信你问师叔,师父真不是什麽好人,凭什麽……”
“玄玄。”师叔微笑,“你好吵啊。”
玄玄立马噤声,低著头瞅三玄。三玄嘻嘻一笑,道:“师父早先跟我说了,二师兄说的话连一个语气助词都是不能信的。”
玄玄了然,一甩袖子:“行了,三玄你该见的人都见了,就差你大师兄了。去吧,跟他打个招呼。”
师叔闻言抬了抬头,望了一眼一玄打坐的屋顶。师父眉头一皱,瞪了玄玄一眼。三玄看看他们三个,走到屋子底下,仰起脑袋,猛吸一口气,“大~~~~~~师~~~~~~兄~~~~~~~~~你~~~~~~下~~~~~~来~~~~~~~~我上~~~~~~~~不去~~~~~~~~”
一玄眉头狠狠一皱,睁开眼来:“不算很高,你上不来?”
“我~~~~~个~~~~~子矮~~~~爬~~~~不上~~~~去~~~~~”
师叔咧了咧嘴,师父掏了掏耳朵,玄玄蹲在地上抱著脑袋。一玄倒是没什麽动作,只是眉头皱得更紧:“你不会轻功?”
“我~~~什~~~~麽功~~~~都不~~~~会~~~~~”
一玄两条眉毛快拧在一起了,半晌才出声:“师父你怎麽收了个废物回来?”
师父摆摆手,转头对师叔道:“这孩子的确是个废物,我捡到他的时候他还发著烧,这不,如今是活蹦乱跳的了,可之前的事全忘了,真是怪可怜的。”
师叔看看他;皮笑肉不笑:“出门两个月,就给我在外边搞出个孩子带回来,师兄好本事。”
师父讪笑道:“明方,你看……你这话说得,好像妻子怪丈夫在外边鬼混似的……真是……哎哎哎明方你别走啊,你知道我跟二玄一样说话从来不靠谱的你别啊……明方……明……”
玄玄看著师父师叔都走了,一玄也不打坐了,睁著眼睛看著自己,三玄也没有要和自己玩的意思,便做个鬼脸蹭蹭两下蹿出院子自己玩去了。三玄眼睁睁看著玄玄蹿出去,张大了嘴巴:“明明门就在那儿他为什麽要翻墙呢……”
“他无聊。”
三玄猛地一回头,“大师兄你怎麽下来了!”
一玄瞥他一眼,“你当真不会武功?师父收你做什麽呢。”
三玄挺胸:“不会武功怎麽了?你们这是什麽大帮派吗?不会武功我可以学!”
“你有十五了没?这麽大了不大好学了。再说这里哪有教人武功的,进了门的哪个不是有点本事的……”
“什麽?咱们酱油门有这麽厉害?”三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我才十四。”
“师父有没有告诉你我们都是做什麽的?”
“嗯。师父说,我们是做好事的,而且是做好事不留名的。”
一玄点头:“酱油门的人日行一善且不留名倒的确是真的,只不过麽……”
“不过什麽?”
一玄摇摇头,“你还年幼,不说也罢。”一边摇著头一边回自己屋子里去了。
师父掀著窗户偷看院里的情形,见就剩了三玄一人在院子里发呆,不由阖上窗户叹了口气:“看到三玄,我就想起我们明明师弟,也是一样可爱的孩子。哎,他怎麽就想不开,也和明正明直明澈他们死在一处了呢。”
师叔笑笑:“咱们这些人,到了这儿就没有一个是真正干干净净的,你瞧著五师弟天真烂漫,但你可知道他是什麽出身?”
“也是,也是。”师父点点头,“不过啊,明方,为兄至今也不晓得你是什麽出身呢。”
“明端,你好像走错房间了。”
一玄的富二代玄玄的好恩人哟
“兄台,你就别再推辞了,这不过是小弟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
一玄板著一张脸,神色无比僵硬:“叶二少,我并非贪图你的钱财才出手的。”
“小弟明白,小弟明白得很!一看兄台便是脱俗之人,怎会是唯利是图的小人呢!所以小弟才想著,不敢送兄台金银来污了兄台高洁,又想著,急人之所急才是最合适不过的报答,这些东西原也不值几个钱,兄台你就将就收下吧。”
一玄皱了皱眉:“我若是不收又如何?”
“兄台若是不收,未免太过矫情!”
“好,我这就矫情上了,你奈我何?”一玄眉头略松,“叶二少请回吧。”
“……好!那小弟也只好矫情上了!小弟平生谨记爹爹教诲,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兄台……不,今日恩公若是不收,叶某便不走!”
一玄重新皱起眉头:“那我若是收了你便可回去了?”
“呃……那是自然,自然……”
“哦。”一玄神色舒畅了不少,“那我便收下了,叶二少请回吧。”
“那……那小弟就先回去了?”
一玄点点头,不再搭话,就地闭上眼睛天人合一。
“恩公?兄台?那个……最後一件事啊,那什麽……敢问如何称呼?恩公?兄台?醒醒?”
三玄啃著一张大饼打叶二少身边溜过去,想了想,又溜回来:“喂,你别喊了,大师兄在练气功,他练气功的时候谁喊都没用的。”
叶二少一愣,“我以为他睡著了呢……哎,你喊他大师兄,那你就是他师弟了?你一定知道他叫什麽。”
“嘿嘿你真聪明,居然能推测出我是我大师兄的师弟啊!还知道师弟一定知道师兄叫什麽,你还真是很聪明啊!”三玄笑得天真烂漫,“你吃饼子不?”
叶二少尴尬地笑笑:“呃,那个,能不能告诉我你大师兄叫什麽呀?”
“你怎麽不自己问他?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大师兄不告诉你。那我也不告诉你。”三玄将最後一点大饼塞进嘴里,舔了舔手指,“给我买5个饼我就告诉你大师兄叫什麽。”
叶二少刚要掏钱,被玄玄冲过来按住:“别让这小子讹了。我们大师兄姓林,名叫林苏儿,记住了。好了三玄我们走吧。”
“啊?可是……可是大师兄他不是叫……”
“诶,三玄,难道你原本就叫三玄麽?咱们大师兄本名就叫林苏儿,你还信不过你二师兄麽!”
“就是因为是二师兄我才不信啊!你这种人怎麽可能好心说实话!”
玄玄扛起三玄头也不回地往院子外边走,说得振振有词:“二师兄哪里好心了?你那五个大饼不是因此没了麽?哎哟,二师兄今日的日行一善算是完成了,托师弟你的福啊,也用不著出去打酱油了。”
“林……苏……儿……”叶二少望著一玄将这三个字细嚼慢咽了好一会儿,才摇著头走了。据说练气功的时候谁也不搭理的一玄依旧闭目站著,只是脸色十分不好,耳根甚是紧张,据目测估计是咬碎了一口好牙。
晚上吃饭的时候师叔照例要上地窖里取点酒出来过过瘾,只是今晚师叔显得有些气急败坏又有些茫然:“明端!酒窖里那些酱油是怎麽回事?嗯?我藏的女儿红都被那些酱油埋起来了找不到了!我藏了好多年的女儿红!”
师父抠著脚板,含含糊糊地答:“一玄昨儿救了个阔少,阔少听说他是路过打酱油的,今儿个就差人送来这许多。听说还和一玄纠缠了好一会儿。”
“笃、笃、笃……”
师父放下脚丫子,拿下巴指了指一玄:“哎哎,不好好吃饭瞎折腾什麽呢!三玄都不拿筷子戳饭玩了你多大的人了。”
一玄乖乖低头慢条斯理戳了一筷子米饭塞到嘴里缓缓嚼。
“啧,一玄今天是怎麽了?越发像个姑娘了,怎麽吃得这麽慢条斯理的?啊?”师父伸出手指挑了挑一玄下巴。
一玄别开脸:“我牙疼……还有师父抠过脚的手别碰我的脸。”
师叔从灶台上取了点烧菜用的黄酒凑活著抿了,气也顺了不少,“师兄你别逗他了,咱们家苏儿要害臊了。”
一玄默默忍了,放下碗筷起身离去,转身之前,深深地看了玄玄一眼。玄玄立刻低下头扒饭。
师父嘿嘿一笑:“有点意思。”
“是有意思了……”玄玄惨淡地咧咧嘴,“可惜有意思的不是大师兄,是我了……师叔──救救玄玄啊──”
“吃里扒外的臭小子,就知道求你师叔。怎麽不来求师父?看不起师父?”
玄玄斜眼瞅他:“你比我还不靠谱,求你?我嫌自己命长啊?”
师父瞪他一眼,嘴里嘟哝著“看你大师兄怎麽收拾你”,伸手就要抓桌上的鸡腿。
师叔一筷子拍在师父手背上:“洗手去。别脏了我好好的菜。”
师父憋屈得要命:“你们一个个,一个个都不把我这个掌门放在眼里!哼!”
三玄扁扁嘴,将手里的鸡腿送到师父面前:“喏,师父我喂你。”
师父眉开眼笑,直夸还是自己养的娃贴心。
这天晚上笑不出来的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以为过两天就能笑出来了,但是他到底也没笑出来。另一个则是强颜欢笑。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玄玄笑得快掉下眼泪了,“师父,那些东西真不是我偷的……”
“啧啧,为师觉得,你的话委实不能信。”
玄玄急了:“真不是我偷的!哎你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是我偷的东西,我都得留个字啊是不是,况且我现在就算要偷也都是劫富济贫,怎麽可能连著两个晚上不分青红皂白偷遍五街七巷连卖豆腐花的老头子家里都不放过啊?”
师父拍拍玄玄的肩:“哦,这个倒的确是为师冤枉你了,刚才听卖瓜的王老汉说了,老爷子做豆腐花的木桶是被他儿媳妇拿去洗衣裳了不是被偷了,著你大可放心,为师不会一味冤枉你的。”
“你这还不叫冤枉我啊?不是……诶,师父,我知道了!一定是大师兄干的!他栽赃我!”
“你大师兄偷东西?他会偷东西?都跟你似的没出息?”师父翻个白眼,“一玄他要做也是做些杀人放火的事,怎麽会去偷东西呢?栽赃你,你是谁啊有人知道麽?他栽赃个什麽?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偷皇帝老儿的四喜丸子的小飞贼?”
“别别别!”玄玄赶紧跳起来捂住师父的嘴,“给人听见了多不好啊!”
师父拍开他的爪子:“哟!是我不知道你是个偷儿啊还是你师叔不知道啊?你大师兄都想栽赃你了更加得知道啊是不是?弄得好像你名气有多大就怕给人发现似的,天底下数你最不害臊!”
“不是,我怕给三玄听见了影响不好。”
“二师兄你说什麽给我听见了不好?”三玄蹦过来一脸期待地望著玄玄。
玄玄笑笑,“没什麽,就是大师兄在醉满楼边上的小吃摊吃独食呢。”
三玄一听,神色凝重,“啊”了一身转身就跑。等三玄跑了,玄玄才发现三玄原来是领著一个人来的。这人笑容直让人如沐春风脊背发凉。
“好久不见了,小雀儿。”
玄玄浑身一颤,汗毛直竖。“师父……大师兄他好狠的心好毒的手段,他丧尽天良啊他真对我下得去手啊他……”
师父咳嗽一声,道:“我家二玄打小独来独往,倒不知居然有个如此……这般的相识,倒叫为师好生欣慰啊……”
“不仅仅是相识,勉强倒还可以算得上是相好呢。是不是啊,小雀儿?”
“这……呵呵,嘿嘿,哈哈……这个……为师……为师也……也好生欣慰啊……欣慰啊……”师父讪讪地转身头也不回地蹭走了。
玄玄目瞪口呆:“师父!他认错人了!师父你别误会啊我不认识他!师父你好狠的心啊丢下玄玄一个人!师父!”
“认错人了?我可是你的‘好恩人’呢,我怎麽会认错人呢?”
玄玄赔笑:“这位大哥,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什麽小雀儿,我叫玄玄。”
“唉……你走路的姿势很特别你不知道麽?我姚远追逃犯追那麽多年了,最好抓人特征了。只要是我见过一次的,下次再见绝不会认错。要怪啊,就怪你那所谓的独门轻功步法独特,好生生的将你这走路的姿势都给练拐了。”
“不、不是的。”玄玄咧开嘴,“我这是小儿麻痹,天生的……”
“还有你这身形,看看,看看,真难为你了,十六岁时什麽样二十二岁时还什麽样,一点不见长。你看看你这柔韧的小腰身,也是给你那独门轻功折腾的,简直没长骨头似的。”
“不,我……我才十四,我还年幼得很……叔叔你……想必是认错人了……”
“哦对,还有你这张脸,我们可是面对面坐了小半个时辰呢,你长什麽样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这脸……不会也是练了什麽邪门的功夫吧?不会等七老八十了还是这麽副年……年幼的摸样吧?”
玄玄低著头咬牙:“玄玄真的只有十四,真的还很年幼……”
“行了,别跟我这儿装了,怎麽说的也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啊,你这样不认你的老相好实在不厚道……”
玄玄猛地抬头:“呸!谁跟你一夜夫妻了谁是你老相好你嘴里留点德会少个眼睛还是多个鼻孔啊?”
姚远笑眯眯摇头:“看看看看,凶悍的本性露出来了吧?我还是比较怀念当年你扑到我怀里的那个样子。”
玄玄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指院门:“我不认识你,别在这儿胡言乱语,快滚。”
“唉……用得著我的时候就一口一个好恩人地叫唤,转脸就不认了,秦楼楚馆里的人呐,说的话就是不能信。”
玄玄本不想再理会这人,无奈憋不住,又脱口而出:“谁秦楼楚馆里的了你别冤枉人行不行?我堂堂正正一个大好的汉子怎麽就秦楼楚馆的了?”
姚远表现得也是惊奇:“你不是快活林的人啊?哎当初我好好的搂著个娇美的小娘子可是你忽然闯进来把人家扔出去自己爬我床上来的,我见你年纪小还以为你不懂事吓坏了随便拉个客人就乱来呢。”
“我乱来什麽了乱来什麽了!明明是你动手动脚乱来的吧!”
姚远眉毛一扬:“撒谎精,终於露馅了吧?大爷我可是从来只诱供不逼供的哟。”
“我是说你在我的地界,这里,乱来。你想什麽呢?”玄玄扭头,一脸不屑。
“哟,我才到这儿多久啊就算是想动手动脚也还没来得及啊。”姚远伸出手悬在玄玄肩头,“怎麽,你想我动手动脚?”
玄玄面不改色:“我没说动手动脚这个词儿,你想必是听错了。”
“听错了啊……那也不碍事,我动我的。”说完悬著的那只手迅速下落在玄玄腰间一戳。玄玄顿时嚎了一声弯下腰去,脸上扭曲得很。姚远点点头:“果然没记错,你这个地方特别怕痒,记得我当时一碰到你这儿你就直往角落里滚,有趣极了。”
“是……吗……”玄玄咬牙切齿,“行,你是一心一意跟我杠上了,行,行啊,你直接说,你来干什麽来了!我先告诉你,街坊们的东西不是我偷的!”
姚远一愣:“不是你偷的?哦,不是就不是吧。反正我也是刚好路过,听说有个贼疯了,每家每户都去偷了样东西也不管值不值钱,我这也就是好奇,就多留意了一眼,这一留意就不当心看见你在街口跟人赌骰子了,这麽一来就暂时路不过了。”
“求求你赶快路过吧,我这些年都没……都没怎麽作奸犯科,求求你饶了我吧,你行行好。”
“也是啊,当年那个偷四喜丸子的雀儿可是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好些年了,你可知道我想你想得紧呢。”
“……你想我做什麽,我区区小儿不劳你惦记……”
姚远开怀大笑:“都说怕贼惦记,如今倒是贼怕我惦记了?看看,瞧你这副样子,怕什麽呢,我又没说惦记你的模样惦记你的身子,我惦记的是我当初丢的那把刀。”
“呸呸呸!说话别那麽难听!你当我什麽啊这种下流话你留著风流快活的时候耍无赖去别在这儿恶心我不知道的听见了还以为我怎麽了呢不带你这样败坏我名声的!你要再敢乱说小心我让你一辈子说不出话!”
“哎哎哎,别闹了。”姚远一把捂住他的嘴,“别扯无关紧要的,要扯就扯扯我那把刀是怎麽没了的。”
师父苦逼了
一玄站在院门口望著里头到处乱窜的玄玄,一动也不动。
“大师兄,你为什麽站在这里啊,一会儿该吃晚饭了,进去吧。”三玄撕咬著大饼口齿不清地问,“你吃饼子不?”
一玄摇摇头,淡淡道:“我吃不下……”
“嗯?怎麽了?”
“我虽不是有心,却是对玄玄造成了莫大的伤害,我心里有愧。”
三玄想了想,问:“你是说那个姚捕头啊?怎麽,他真的会把二师兄抓到大牢里去吗?”
“唉……”一玄摇摇头,“只怕更惨。我只道是个不错的捕头,叫他注意上这里的案子好吓唬吓唬玄玄,哪知竟是……孽。缘。呐。”
“……大师兄,我一向觉得你比二师兄和师父都靠谱,可如今看来……你大抵也不是什麽好人。”
一玄垂下眼来看他:“何以见得?”
“从你刚才最後三个字可以窥见其中玄妙。”
一玄看著三玄,缓缓牵起嘴角。三玄看著一玄,笑了出来。
“哎,两个臭小子笑什麽呢?让开!”师父拨开两人从他们中间穿过去,直接捉住了玄玄就开始嚷嚷:“二玄,我说你是真二啊?你怎麽就招惹上人家京城来的捕头了呢?啊?你是不是觉得这几年咱们日子太舒坦太安生了?横竖为师是不怕什麽的,到时候最抗不过去的还不是你跟你大师兄?还有你师叔,还不知道他是个什麽东西呢!你说你跟什麽人好不行,非要跟个捕头好不行?你知不知道他说他要来搜咱们家!看著挺不错一小孩,居然要来搜……”
“哎打住打住!师父!谁跟他好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玄玄从师父手中挣扎出来,理了理衣服,“我没跟他好过,他也没想跟我好过,那玩意儿他就是个满嘴胡说八道的无赖!”
“我说那个姚捕头究竟是要怎麽样?他要真在咱们这里搜,真怕给他折腾出点什麽,说不准人家一个不高兴还说三玄是为师拐卖来的,这就不好了。”
玄玄斜他一眼:“师父你这都想的些什麽呀……是那个忘了几年前了,我顺了他……不是,我跟他见过一次,後来他的刀不见了他就硬赖上我了。”
“啊,这麽回事啊……”师父忽然平静下来,幽幽叹了口气,“原来是为了刀……这就难办了……若他真是为了你的人,大不了为师将你弄倒了给他送过去,也就完事了。可如今既然是为了你顺了他的刀,嗯,难办咯。”
玄玄一脸不可置信地瞅著师父,吭了半晌哼出一声,拂袖去了。师叔提著锅铲走出来招呼众人吃饭,玄玄郁闷得紧不理会,三玄头一个冲过去盛饭,一玄绕过玄玄跟著三玄过去,师父谄媚地凑到师叔身边:“要不要我来摆桌子?”
师叔瞧他一眼,笑:“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东西呢。”
“不是,明方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不是个爱计较的人。”
“旁的事我何曾计较过。只是你一有机会便夹著带著拐著弯地恼我不告诉你我是个什麽东西,我听著烦。”
师父无言以对,抓耳挠腮地哼哼。见师叔要走开,师父赶紧一把抓住他:“明方,要不这样,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我保证以後再不提你出身的事,你看如何?”
师叔瞧著他,眼里泛起笑意:“你不妨继续烦我,你烦你的,我不理你便是了。”
一顿饭只有三玄一个人吃得开开心心。三玄吃完饭便说要学著上街做好事去,从一玄袖子里摸出两个铜板便出去了。晚上三玄艰难地翻墙回来时,师叔正在葡萄架子底下喝酒,师父坐在一边陪著。
师父看著三玄笨拙的姿势,忍不住笑:“明方你看,孩子们都会打酱油了呢,连咱们家小三玄也能翻墙了。”
“谁知道他是不是去跟人家换好吃的去了。”
“就好像你今天傍晚用三坛子酱油换了一小壶酒一般?”
师叔愣了愣,细细思索了,道:“如今的孩子们都不懂得变通,哪能都是去打酱油呢。依我看东边郭老爷子家女儿酿的竹叶青也是不错的。”
师父仰首回忆往事:“那时候咱们师兄弟几个是缺什麽就说是买什麽去的,想当年祖师爷也并不是只打酱油,只可惜那会儿我们没遇上过叶二少这等人物,否则定然说是路过取钱的。”
“我遇到过。”
“什麽?!”
“只是他没有叶二少那麽阔绰,只给我带了十坛女儿红。”
师父怔怔望著师叔,“酒窖里……酒窖里你一直留著不舍得喝的那坛女儿红,便是他给你的吧……”
“是。”
“你……你从来都没告诉我……”
师叔笑笑,“我为什麽要告诉你?那是我的私事。”
“是……你的私事……从来不对我讲……”师父有些黯然地垂下头,“我总觉得我们俩算是师兄弟里极亲密的,也不过是我自作多情……”
师叔放下酒杯,看著师父:“五个师兄弟里,大师兄待我最好,我总是清楚的。我进门晚,师父却偏袒著我,按年龄叫我排行第二,师弟们心里不舒服,都看我不惯,只有师兄不计较,处处照顾著我。”
“算了你别膈应我了,若不是我老大当得稳稳的说不准我也不待见你。”
“不会的,大师兄骨子里的为人我是知道的,我知道师兄和他们不同。”师叔执起酒杯嗅著酒香,也不急著喝,“此外,师兄别的方面的为人我也是清楚的。”
师父脸上一红,“什麽……”
“玄玄总开师兄的玩笑,旁人道你们是玩笑,我却是清楚的,玄玄这小子,敏锐得很。”
“明……方……师弟……你想说……什麽……”
师叔转身正脸对著师父,走近一步。“你知道师父偏袒我,因此师兄弟们的出身虽由著他们自己愿意说便说,我却知道你是怎麽跟了师父的。”
师父吞了口唾沫,死不要脸地问出一句:“你是单知道我的还是各位的都知道了?”
“自然只用知道师兄的便好。我说过了,师兄同他们不一样。师兄跟了师父的原因是……”
“不不不不要提那个!”师父猛地站起来,一脸受到伤害了的神色。
师叔不依:“不就是当著喜欢的人的面给人知道了你喜欢他,暗地里不做些好事,人家觉得你肮脏,还连带著脏了他,於是大庭广众的叫你出尽了丑……更加有意思的是你喜欢的是个男的。”
师父委屈极了低著头不敢看师叔。
“你倒也窝囊,就因为这点事情就从此躲在师父门下再也不肯见人了。”
“明、明方……你、你戳我痛处……你平时不这样的,你为什麽……”
“这麽些年我忍你也忍得够耐性了,你对我是什麽态度,我看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想一直这麽不清不楚地耗著,我不戳破你,你便这麽死皮赖脸地装糊涂一辈子,明端?”
师父脸色十分难看,伸手去抓师叔的袖子,又有些胆怯,到底没碰上袖子边,“我……我不敢……”
“有那个心思却没那个胆子,也活该你窝囊一辈子。今日不如就将话挑明了也罢。”
“你……你不是都知道……”
“我知道什麽?我只知道你总是借著口无遮拦的无赖性子对我说些不著边际的话。”
“那好,就说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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