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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丝(原名 痴情)缇衣-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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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司马槿提著包袱,临行前不免又多望了几眼自己寄宿了一个月的小屋,这时他头一次离开皇宫如此久。
「你身上的伤痕以好了八成,切记必要按时上药,另外,这些药你拿著防身吧!所有的用法我都已经写在了这张纸上了。」汝澐天递给司马槿一个小箱子道,在递给他的同时,他凑近司马槿的耳边问道:「对了!你最近可曾遇过一名身穿艳红衣衫的人?」
听见他的问题司马槿满脸吃惊的看著他,见状,汝澐天便了然於心了,他又紧接著道:「你知道为什麽当初我会救你吗?」闻言,司马槿压下心中的疑惑摇了摇头。
「他曾告诉我在前些日子他遇见了一名旧故,还说他和以前一样没变,是个非常有趣的人,而他的名字就叫做司马槿。」汝澐天笑了笑接道。
「你们是什麽关系?」司马槿追问道,他完全忽略了汝澐天口中的旧故究竟是什麽。
「师徒。」汝澐天如实答道。
闻言,司马槿呆愣了会才喃道:「原来如此,所以他……」
「你知道吗?或许你没发现,自从訾来到这里的那一天起你的表情就像是坠入情网的姑娘,所以我才会好奇,尤其是在我刚刚提起他时,你知道你的表情是怎麽样吗?」见对方一脸呆傻的模样,汝澐天笑了笑道:「你的眼睛瞬间发亮了起来,整个人容光焕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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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可能!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性别、真实姓名、喜好,还有很多事情我都并不知道,更何况我和他才不过见三次而已,如何能滋生所谓的爱意,他之於我只不过是一个感觉像是兄长的友人罢了!」司马槿掩不住错愕的回道。
「我告诉你,我对於那个人是一见锺情,再第三次见面的时候我甚至发誓要跟在他屁股後面跑,而性别对我而言根本不重要,我爱上的是他的人,而不是因为他的性别而判定自己是否爱对方。」说完,汝澐天露出了幸福的笑靥。
汝澐天摸了摸司马槿愕然的脸,温柔的说:「槿,我很喜欢你这个小孩,你没有从皇宫出身者应有的狡诈,有的是一派天真,甚至不懂人心险恶,我想你的兄长一定很保护你,虽然我不知道以後还能不能见到你,但在临行前我想要送给你一段话。」
「眼睛要睁大一点,多看看身边的人,除了多想想自己以外也要多想想别人,你很聪明,但有时总会被第一时间所想到的东西给蒙蔽。另外,情总是在琐事中,在一点一滴或大起大落的欢欣与磨难中共同积累的,别对你的选择感到徬徨无措。」汝澐天语重心长的看著他道。
司马槿眨了眨眼,看著他,眼框泛著红丝,低声道:「我知道了,下一次,我会靠自己的力量爬上来这里找你的……」
听到他的话汝澐天微微一笑道:「我会等你的。」说完,他拍拍司马槿的头,道了声再见後,便转过身,退回自己的屋子。
「主子我们走吧!」看见他们谈话结束的凤挪扬声道。
闻言,司马槿依依不舍的望著汝澐天离去的方向,好一会才提步走向凤挪和望所站的地方。
「失礼了。」当司马槿一靠过来的时候,望便弯下腰道,在对方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才将对方背到自己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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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身,跳跃,脚尖平稳的落在一颗颗突起嶙峋的岩石上。两人轻松的模样看似是上山困难,下山容易,但这样的前提必须具备在行者拥有高深的轻功。下山後,三人便跃上马背,司马槿则是和望共骑一匹。
快马加鞭,花了约莫半天的时间,他们便抵达了皇宫,还未进到宫殿内他们便发现宫中弥漫著一股沉重的气氛。
「虚,宫里发生什麽事了?」一进落心居,司马槿便问向他们之中唯一身在皇宫的人。
「皇上驾崩了。」虚语气平淡的陈述著令三人感到吃惊的消息。
「这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司马槿追问道。
「昨夜凌晨,死因不明。」虚淡漠的解释道。
「那皇兄呢?」
「在竺谕宫内。」
闻言,司马槿毫不犹豫的往门外奔,以自己毕生最快的速度奔向竺谕宫的所在处,只因这座宫殿是皇子们有所争执、议论时的地方。
还没到达竺谕宫司马槿便听见了嘈杂的议论声,他放缓了脚步,将自己因为奔跑而显得凌乱的外衫整理好,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以一种从容不迫的姿态走了进去。
「父皇一定是你杀的!你从以前就一直觊觎父皇的位置了!」一张令司马槿感到熟悉但却陌生的面孔闯入了他的视线。
他已忘了有多没看到所有兄弟姐妹聚集在一起的模样了,或许有十年了吧?司马槿回过神,清了清嗓音,扬声道:「大皇兄此话何解?」说完,他一脸困惑的望向对方。
听到他的声音,大皇子司马翔转过头来冷哼道:「这里轮不到你插嘴。」
「大皇兄此言差矣,兄弟之间有什麽插不插嘴的。」司马槿温吞道。
「这皇宫上上下下谁不知道是谁保你到现在的,要不是为了日後的靠山你现在岂会开口发声?」司马翔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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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如果你真认为我拥有你那颗食古不化的脑袋的话,那你就尽管认为这事会是我做的。」看见司马槿被刁难司马流也不再像刚才一样不吭声了。
闻言,司马翔气得脸色发紫,而站在他身旁的俊雅男子则轻笑了几声。
「确实,杀了父皇最得利的不会只有你,而是我、大哥、傲还有你,甚至还有很多背後有势力的皇子,但是最得利的却会是最受父皇疼爱的大哥。」二皇子司马云微微一笑道。
听到他的话,司马翔愤然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俊秀面孔道:「或许不只有我吧?朝中大臣最支持的就是你和流了不是吗?」
见状,司马云挑了挑眉,眉眼间的笑意更浓了,而他的这副模样惹来司马翔的不悦。
「比起在这里争执,不如早日找出父皇的死因会更实际些。」司马云温和的说。
「如果不是因为找不到大哥岂会在这里焦急的大声嚷嚷。」司马傲失笑道,彷佛他所说得是天大的笑话。
「别吵了,真难看。」辈分最高的大皇女,司马心沉声道。
闻言,众人都停下了议论纷纷的嘴,安静的看著面露不悦的司马心。
「杏,太医除了说找不出死因外还说了什麽?」司马心问道。
「太医一直不停的说,这事很奇怪,父皇临死前的表情很安详,不像是被毒死的,可却在他的颈边发现了一点红点和粉状物体,杯子上也没有任何毒物的反应。」三皇女司马杏一五一十的道。
听见他的话,司马云笑问道:「那粉状物是否有使之发光的原料?」
司马杏看了他一眼点头道:「嗯。可见刺客是藉此暗杀父皇,而涂抹此粉的人一定是平常和父皇交好的人,否则父皇不可能让那人碰到他的颈子。」
「这人可真恶毒啊……」司马流像是事不关己的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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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结果可将我的清白给澄清了,我已经有数日未见到父皇,更别说是摸到他的颈边了。」说完,司马流看了一眼脸色发青的男人。
「笑话,怎麽能由此断定凶手的人选呢?」司马翔怒道。
「不然大哥可有什麽想法?说出来让四弟驽钝的脑袋茅塞顿开。」司马流虚心求教道。
闻言,司马翔涨红著脸,却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半晌,才恼怒的抛下了句话:「杂种的歪理总是特别多。」
此话一出,司马槿原本淡定的脸难得的出现了恼怒,当他开口想说些什麽时,司马流挡在了他身前,淡淡的回了对方一句话:「连杂种说的话都能败下阵来的人会是什麽呢?」
说完,司马流看著他又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表情淡漠的道:「看样子今天的讨论也不会有什麽结果,请容我们先行告辞了。」
「退下吧。」司马心沉声道。
「皇姊!」听到她的回答,司马翔焦急的叫道。
「翔,下一次,说话前谨慎点,说话如此没分寸,不能担当大事。」说完,司马心也带著身後的侍婢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眼见他们之中辈分最大的人离去,众人也像鸟兽散般各自离去,见状,司马翔露出了不郁的神情,阴恻恻的看著司马流离去的方向,站在他身旁的司马云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像是名观戏的客倌。
※ ※ ※ (换章节)
鸡鸣啼叫三声,天还是犹如夜幕笼罩的模样,而熊熊火光则照亮了灰蒙蒙的天边,浓烈的黑色烟雾烽火般地阵阵升起,犹如一只翻腾上升的黑龙,刺耳的尖叫声响彻了整个皇宫,最後一批赶来救火的人正巧看见写著落心居的匾额砰声落地。
「哇!还真惨,连个灰屑也不剩。」看著此景,凤挪感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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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殿下这真的不要紧吗?」望看著被水扑灭後呈现一片焦黑的地方担忧的问道。
「不要紧。」司马流阴冷的道。
司马槿惊魂未定的看著烧成一片焦黑的落心居,一时之间五味杂陈,十八年来的居所,竟然在一夕之间化为虚无,若不是凤挪三人察觉到有人入侵的话,或许自己就是那焦黑中的一部分了,想到这里司马槿不禁心寒。
「他还真是沉不住气,比我估计的还要早了一个月。」司马流冷笑道。
「四殿下,现在该怎麽办?」凤挪担忧的问道。
「静观其变。」司马流看著一脸惊魂未定的司马槿伸手握住了他略显冰冷的手道。
「四殿下为什麽不直接将纵火的人抓起,反而让他们将主子住了十八年的居所给烧尽?」望不解的询问。
「让他们烧又何妨,若他们知晓槿的身边有如此高手,岂不会引起他们的高度怀疑?那麽做只是让槿暴露在危险之中罢了。」他低声解释道。
「四弟、八弟你们没事吧?」一名衣衫凌乱显是刚从睡梦中惊醒赶来的司马杏关心的问道。
「无碍,所幸昨晚我在八弟的居所留宿早一步警觉到异样,否则今早我可能就会看到八弟的尸首了。」司马流面无表情的说,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心情如何。
「那就好,今後八弟有什麽打算?」司马杏又问。
听到她的问题,司马槿顿了顿,末了,只能摇头以对。
「皇姊可否让出一间厢房,让八弟暂时寄住?」司马流问道。
「你呢?」她不答反问道。
「夔(ㄎㄨㄟ′)孁(ㄌㄧㄥ′)国邀我到那作客,所以可能会有好一阵子无法待在皇宫。」司马流解释向她自己为何如此做的原因。
「那又为何选我保他?不是还有更多更好的人选吗?」司马杏笑吟吟的问道。
「因为三姊值得信任。」司马流难得的微微扬起了嘴角道。
「……你这麽一说,我岂不是非得保他不可?」司马杏无奈的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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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司马流不作声,用著和刚才相同的表情望著她。
「罢了、罢了,就随你吧!」说完,司马杏转身离去,转身前嘴角掩不住的微扬,显示了对方的好心情。
「皇兄……把三皇姊牵扯进来好吗?」司马槿紧皱著眉头担忧的问道。
「不是牵扯,因为不会有人伤害她的,因为她是个势力强大的中立者,谁也动不了,否则只是自讨苦吃罢了。」司马流拍了拍他的头温和的解释。
「走吧!先到我那里去吧!」
「嗯。」
※ ※ ※
粼汸(ㄌㄧㄣ′,ㄈㄤ)阁,琴声悠然飘盪在空中,更显得此情此景亦发空灵,一名女子坐在椅上,笑吟吟的望著对边的男子。
男子的十指抚於琴上,灵巧的拨动著琴弦,琴声似莲花绽放,出淤泥而不染,悠扬嘹亮,却又不刺耳,馀音飘荡甚远,几里之外依然清晰可闻,一首凤求凰便把众人的魂魄都给勾去。
琴声渐歇,扬起了如雷的掌声,男子看向了正在拍掌的一女三男,腼腆的一笑。
「我现在才晓得原来八弟不只洞箫吹得好,连琴艺也这般精湛。」司马杏叹为观止的赞扬道。
「不是的,是这首曲调好,所以才会让皇姊这般赞叹,该惊讶的应是这位作曲者。」司马槿脸微红的说。
「没有好的演奏者,在怎麽好的曲调也不可能称得上好。」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闻言,司马槿的脸更加的红润,彷佛这里若有个洞肯定会躲进去避羞似的。
「八弟真可爱,怪不得四弟这般保护。」司马杏笑了笑调侃道。
见司马槿的脸已红得透彻的模样,司马杏才停下了笑声问道:「晚上有个晚宴,八弟想参加吗?」
「放心吧!这次的主办人是二皇兄,不会有事的,而且你这几天老是待在阁里也会闷坏的。」发现他面有难色司马杏便赶紧补充道。
「而且望、虚、凤挪他们也都能偕同你前往,还有你很久没见到的醒爵。」见他有些犹豫司马杏又道。
「咦?三皇兄回来了?」闻言,司马槿惊讶的反问。
「是啊!这就是为什麽二哥会举办这晚宴的原因,他想亲自替醒爵洗尘。」司马杏温婉的笑道。
「好几年没见到三皇兄了,不知道他最近怎麽样?」说著,司马槿露出了怀念的笑靥。
「听说这次攻打岱岚国又是凯旋而归,而且才二十四岁就升任为一品大将军了。」见状,她也露出了相同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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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下如何?要去吗?」司马杏又问。
「好。」这次司马槿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听见他们的对话,凤挪小声的询问著身旁的人:「望,你知道那名三皇子是个什麽样的人吗?」
「曾经见过几次,是个性格豪爽、敢作敢当的汉子。」望低声回道。
「宫中也有这样的人物啊?」凤挪略微惊讶的低呼道。
「他是昙贵妃的儿子。」望低声道。
「原来如此……」凤挪恍然大悟的喃道。
昙贵妃,是当今戍守边疆的第一大将蟠龙将军的掌上明珠,自小便习武,是个典型的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举手投足中带著豪迈却又不失女人的细致,也是个性情中人。
「八弟,也十八岁了吧?是否有想过纳妾一事?」司马杏看著比她还要美上几分的司马槿好奇的问道。
「目前无意中人。」司马槿腼腆的搔脸道。
「无意中人啊……真好,身为男子没有这样的困扰,明年六月过我就二十五,算是名老姑娘了。」司马杏摇头叹道。
「皇姊……有意中人了吗?」司马槿小心翼翼的问道。
闻言,对方露出了一抹苦笑,没有答腔,沉默便蔓延开来了。
过了好半晌,才听见她轻启唇道:「可他……已有意中人了……在他心中,我连个妾都不如……」
「你知道吗?那个人只是个平民,一个不起眼的男人,但却不知道为什麽……总能撩动我的心绪……明明就平凡到了极点……」说著,司马杏露出了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了!不谈这个了!我已命人来替你做一套新衣裳,好让你在晚宴时能穿上,他们也快来了,你先去大厅吧!」她笑了笑背著他道。
「嗯。」
见状,司马槿也不好继续待在这里,这也是他第一次确确实实的从别人的口中明白了爱为何物。
爱是双向的,就算苦,依然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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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
皇宫内各处点起灯,灯火灿烂辉煌,将整座皇城映照得犹似月上的皇宫,别有白昼时的金碧辉煌之感。
晚宴上,司马云高举著酒杯高声道:「恭喜三弟凯旋而归。」,脸上的喜悦之情是不言而喻。
「多谢二哥替我举办这场晚宴替小弟洗尘。」司马漷(ㄎㄨㄛ`)朗声笑道。
「三弟已在外戍守边疆数年,就连做二哥的也极少机会能与你相聚,怕今次若不好好把握机会,下次再相见又不知是何时了。」司马云满脸无奈的说。
「这次我至少会在宫中停留两个月,还怕到时候你见到腻了。」司马漷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
「什麽话!不过你能停留两个月真是太好了,这阵子宫中的气氛低迷,直叫人难受。」司马云苦笑著道。
「凶手还没抓到吗?」
「至今连点消息也没有……」司马云无奈的叹气道。
「是吗?那就让我来帮忙吧!反正在军队里忙惯了,回到宫里安逸的让人不痛快。」司马漷动了动自己的胳膊难耐的说。
闻言,司马云失笑道:「你回宫可是来休息,又想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这让做二哥的我情面何在。」
「不管,这事就这麽成了!」司马漷不管他怎麽说,自顾自的将这事一肩扛起,为了避免他又抢回主导权便抢先道:「四弟和八弟去哪了?我也已经好久没看见他们了。」
「真是的!就记得你的两个弟弟忘了本格格了!」甫一走到他身边的司马杏不满的道。
「怎麽会呢!」司马云朗声笑道,蓦地,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他停下了笑声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要小心一点,骆家的人也来了,尽量不要饮用他们碰过的饮料,我怕他们会下药。」
「为何要邀请他们来?」闻言,司马杏瞪大眼睛不满的质问道。
「他们之中可有一位是醒爵的师父,如何能不邀请?」司马云无奈的回道。
「那个男人也来了?」司马杏又问。
「他可是锺情於你数年了,怎可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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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司马杏低著头紧咬著右拇指,柳眉紧皱不已的喃道:「他的招数净是阴险,令人防不胜防,还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为上……」
「皇姊?」看见司马杏一脸忧心忡忡的模样司马槿担忧的看著她。
「没事。」她摇了摇头,带著他到处引见在场的所有人。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司马槿明显的看见站在他前方的司马杏身子一僵,脸色极为难看的直盯著眼前笑吟吟的华服男子。
「好久不见了,归之。」华服男子看著她露出灿烂喜悦的笑容道。
「放肆!本格格的字岂是你能叫的。」司马杏脸色不郁的怒道。
「何必如此待我?我们都认识十多年了。」对於她的话华服男子并没有生气反而和颜悦色的笑道。
「我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让开。」
对於司马杏的话站在他身後的司马槿和凤挪有些傻愣,因为与她相处了近一个月,从没听过她使用较为严厉的口吻,也没看过她脸色铁青的难看模样。
「连跟我小酌一杯也不肯吗?」华服男子举高了两杯盛满的小酒杯好声好气的问道。
「骆猗(ㄧ)尹你到底想做什麽?」司马杏不满的低吼。
「叙旧也不行吗?」彷佛没察觉到她的怒意,骆猗尹依旧露出灿烂的笑容。
「谁和我叙旧都无所谓,唯读你,绝是不安好心眼的。」司马杏瞪视道。
正当骆猗尹还想说些什麽时,一个黑影闪到他的面前,接过他手中的一杯酒,朝他微微一揖,恭敬的道:「喝下这杯酒就当作是属下为格格对您的不敬赔罪。」
话落,那人已将酒杯的酒饮尽,站在他身後的司马杏连阻止也来不及就这麽眼睁睁的看著他喝下了这杯被她认为居心不良的酒。
「虚!你在做什麽?」司马槿看著他失礼的动作低声斥喝道。
「抱歉。」说完,虚微微躬身退到他的身後,不发一语。
见状,司马杏怒道:「既然酒都喝了,可以让路了吧?」
「我是找你叙旧,而不是找个素昧平生的人。」看见虚的动作让骆猗尹脸上的笑容在也挂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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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我的属下,就代表了我,你有何异议吗?」司马杏挑高了眉似笑非笑的问道。
「你……」闻言,骆猗尹为之气结,末了,选择了拂袖而去。
见他离去,司马杏才转过身,看著虚道:「身体有何不适?」
听到她的问题,虚摇了摇头,不解的望著她。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怕他在里面下药,这就是我刚才为什麽一直推托的原因。」司马杏苦笑道。
「下药?」闻言,司马槿不可置信的低叫了一声。
「是啊!他这人一向如此,手段永远都是那麽的激烈。」说著,司马杏又露出了苦涩的笑靥。
「皇姊那我就先和虚一起回去好了,有个人照应总是好的。」司马槿走到虚的旁边看著她道。
「也好,我看你似乎也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司马杏微微一笑道。
得到了她的应允司马槿便对虚道:「走吧!」
「是。」
见他们离去司马杏才噗嗤一笑道:「真是连一点身为皇子的自觉都没有,你说是吧?」
「是啊!不过这就是我们的主子。」闻言,凤挪嘴角微扬,面露笑意的接道。
闻言,司马杏露齿一笑,便携著凤挪和望走进了人群之中,发挥她那舌灿莲花的本领周旋在各个人群之中。
※ ※ ※
是夜,皎洁弯月如勾玉,殿前的庭园溪水潺潺,不时飘来阵阵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两道身影坐落在庭院前,看这眼前的美景,并没有进入殿内休憩,这是缘於虚所要求而致。
「还热吗?」司马槿看著虚在月光照耀下显露通红的脸不解的问道。
「……嗯……」说著,虚的头上又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水,像是陷入了极重大的煎熬之中。
见状,司马槿拿出随身的丝质手帕替他擦拭额上的汗水,担忧的问道:「会不会是因为那杯酒的缘故?」
「或许。」
说完,虚突然蹲下身子,不停的喘著气,这突来的举动吓坏了司马槿,他连忙半蹲在虚的身旁急道:「我去叫御医来。」
话一落下,司马槿便站起身直往外冲,但在站起来那一刹却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头一晕,回过神来便发现自己被虚给压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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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司马槿看著面色潮红的虚迟疑的喊道。
虚像是没听见他的声音,用一种急热烈的目光注视著他,彷佛要攫人而食。
「虚?」看著这样的他司马槿有些心慌的唤道。
像是听到了他的声音,虚放开了他,将自己滚到一旁用一种司马槿从没听过的激烈语气道:「快点离开!不然你会後悔的。」
闻言,司马槿从地上爬了起来迟疑的看著对方,过了良久,提步向他靠近。
「离开!」发觉他的靠近,虚又大叫了一声,语气中不再存在著恭敬,反而是气急败坏的成分居多。
「你到底是怎麽了?!」不顾他的反对,司马槿蹲在他身旁担忧的问道。
司马槿没有得到虚的回答,反而是得到了一个炽热而粗暴的一吻,吻毕,双方的嘴唇都流出了血丝,铁锈的味道蔓延在空气中,更加刺激了虚那敏锐的感官。
「……春药?」司马槿看著面露潮红、眼神涣散的男人下意识的喃道。
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虚的手急切的探向他的衣内,像是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般不停的上下摸索著,直到感觉身下的身体一僵,便本能摸向司马槿胸前突出的茱萸,不停的搓揉,时而重时而轻,惹得司马槿发出轻吟。
虚拉开他的衣服,冷风顿时灌了进来,让司马槿打了个哆嗦,神智也变得清明,他看著身上的男人,不知所措的看著男人轻咬他胸前留下一个个暧昧又醒目吻痕,甫一抬起手想抗拒,却像是被人看穿似的立刻反转到身後,动弹不得。
「虚……快放开……啊!」毫无预紧的被人抓住了身下的脆弱司马槿登时僵在了原地,脸色瞬间涨红。
对於他的话虚像是老僧入定般充耳未闻,衣衫也被退到了臀边,洁白的身子顿时失去遮蔽物,敞开在男人的眼前,无一不刺激著男人的视觉感官。
「啊!」发觉前胸的突起被男人重重的咬了一下,司马槿吃痛的低吟了一声。
虚抓住司马槿脆弱的手并没有因此而松开,反而游移到了对方的身後,那个曾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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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的一个触碰便让司马槿打了个颤,但很快的便退开了,这让他松了口气,可旋即便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痛得惨白了张俊脸,虚毫无预紧的将自己的灼热挺进司马槿的股间,瞬间空气中弥漫著比刚才更加浓厚的铁锈味。
「啊--」司马槿抓著男人的衣襟,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自身後蔓延开来。
因为痛,司马槿而反射性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表情痛苦的望著对方,但被药效涣散了理智的虚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反而更加挺起自己的腰杆,藉由血的润滑男人顺利的摆动自己的身体,一下、两下、三下,直到自己宣泄了自己的欲望为止。
虚抽出了留在司马槿体内的炽热後,便没有任何动作,正当司马槿以为自己的苦难结束时,他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在看清楚方向是自己所居的厢房後心下一阵茫然,直到虚将他放置在床上後,他发向对方的眼神依旧涣散,只是出於本能的将自己带回了居所罢了。
「虚……?」股间的痛依旧历历清晰,但司马槿却止不住自己对他的担忧。
发现男人出於对声音的反应而看向自己时,司马槿看到困惑,思忖,这难道不是春药吗?
思及此,司马槿便稍稍壮起胆子问道:「虚你现在身体有何不适?」
像是听到了又像是没听到般,虚望著他不发一语,久到司马槿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却听见他道:「没有。」
「有没有什麽和平常不一样的地方?」听见他的回答,司马槿又问。
同样又是一阵长时间的沉默後才听见虚答道:「好像心里的重担放下了一块……」
闻言,司马槿茫茫然抓不到半点头绪,蓦地,他发现自己的眼前一黑,抬眼,便看见虚那双带著赤裸裸欲望的深邃眼神。
「你……」张口欲言,却被对方结结实实的吻住了唇,从嘴里灌进来得都是对方温热的气息,覆盖在自己身上的都是男人的麝香味,接著便是从身下蔓延开来的剧烈疼痛,那痛楚就和刚才如出一辙。
「啊……哈啊……唔……」
司马槿已经分不清楚虚给於他的到底是不是痛楚,只知道自己脑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欲望带领自己载浮载沉的。
长夜漫漫,夜色正浓,室里的春色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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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公鸡啼叫,殿外传来麻雀吱吱喳喳的轻微鸣叫声,晨光透过窗口渗进了屋内,打在青年稍嫌稚嫩的脸上。
阳光的热度像是蜇人蝎般,令青年倍感不适,翻动了身子想躲避那恼人的热度,岂知这麽一动便惹来撕心裂肺般的剧烈疼痛。
「唔……痛……」低吟了一声,青年便从床上翻落下去。
背後著地,扯动了伤口,青年倏地瞬间清醒,从地上爬起,像是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似的左顾右盼,满脸茫然。
「头……好痛,昨天……发生什……麽事……了……」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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