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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又逢君[完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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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冯远山没再继续往下问,暂时止住了这个话题。冯远山与易风下了一局盲棋,但下棋期间,冯远山关注的重点始终不在棋局,而是易风。他对这个人情感反应太过强烈,他不停告诉自己必须赶快想起和易风相关的事情,可想到头疼他也没能回忆起丝毫。
下棋心不在焉,冯远山毫无悬念的输了。
成功获胜,易风不由地笑了笑,冯远山对他在意越多,恢复的机会越大:“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一直目不转睛地看我?”
闻言,冯远山一阵尴尬,他以为对方看不见,不会留意到他的视线,他别过头:“我在想,我们以前的相处方式是不是也如此,下棋的感觉让人十分怀念。”
“我们经常下棋,”易风顿了顿,补充道,“所以,总是在一起。”
易风的话愈发打扰了冯远山已不平静的情绪,他们总是在一起,意味着易风了解他,想到这儿,冯远山涌起一丝说不出的情愫。
冯远山平淡的别院生活难得有人相陪,他与易风聊了好一会儿,眼见日暮降至,他挽留易风再下一局棋,晚上一起吃饭。
易风拒绝了,他的幻影并非他的实体,支撑不了太长时间。
可听到冯远山的叹息,易风心情微妙:“今晚我有要事在身,不能久留。明天下午的相同时刻,我定会前来下棋。”
得知明天能再次见到易风,冯远山转忧为喜,没有任何理由,他就是渴望留在易风身边,易风给了他一种绝无仅有的感受,纵使记忆逝去,易风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仍在无形之中轻而易举的左右冯远山的情绪。
易风离开许久,冯远山这才拿起易风留下的那一朵夜昙,如今,他拥有两朵夜昙。
夜昙的数目变化带来了梦境的变化,冯远山又一次做了相似的梦,可这一次,他距离对方近了,尽管仍旧看不清相貌,但他牵住了对方的手。
冯远山心里闪过一个名字,易风。
他无比期待尽快恢复自己的记忆,他迫切想要知道易风和自己的点点滴滴。
冯远山在别院里苦恼,宁小虫在主宅内烦忧。
宁小虫端着杯子,趴在窗边打量外面陌生的庭院:“易墨,我们什么时候回易宅?我不喜欢这里。”
“送了贺礼,当然是喝了喜酒再回去。”易墨回答。
易墨话音刚落,宁小虫喝水呛到了,他原本认为见不到冯远山的近况,他的月老考试已陷入超级危及,如今易墨竟残忍地逼着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考试毁灭。冯远山若是与别人成了婚,宁小虫铁定自己的名字转眼在月老大墙上消失的渣都不剩。
他消化不良,冯远山喜欢易风,易风也愿意与冯远山搂搂抱抱亲亲,为什么这次冯远山突然成亲,易风不闻不问,简直太诡异。
想来想去,宁小虫愁得一脸血。
偏偏易墨一点儿不着急,对此相当淡定,倒是晚些时候,筱幽过来了,她探听消息归来,带回了最新的准确信息。
冯老爷病情严重,不容乐观,哪怕见了面也说不出一个字,筱幽趁着丫环不留意,与冯老爷单独相处了小会儿,告诉对方易墨来了。冯老爷没动没说话,但眼底闪过了一丝倍感欣慰的神情。
至于冯远山,住在距离主宅不远的别院之中,别院遍布诡异的符咒,符咒困不住筱幽,却能够困住无法召唤刑天又中了毒的冯远山,筱幽不敢贸然行动,担心强行带走冯远山,会危及冯远山性命。
宁小虫听完,烦恼加倍,他深感他的考试越来越悬乎,怪只怪易墨,硬是看好易风和冯远山这一对。
筱幽稍作停留随即离开,宁小虫想起夜晚的伺候,他的心砰砰直跳,难为情地侧过身避开易墨的直视,他伸手探到衣内,脱掉了自己的小裤衩。
一回生二回熟,宁小虫明白夜里的伺候与白天有所不同,最大的差别是裤子穿与不穿。
宁小虫主动扒裤子,易墨颇感哭笑不得,转念一想,心情又平静了些,这好歹也算宁小虫的一种进步。
为易墨脱掉锦袍,宁小虫非常自觉的趴在床上躺平。
易墨扶额,没奈何地叹了一口气,他并没沦落到情况恶劣的必须每天夜晚由宁小虫治疗的程度,易墨重视自己的眼睛,他不会如同易风这般强忍。
易风宁愿让自己当一个瞎子,也不愿被不喜欢的人触碰。他看似随和,实则骨子里透出刚烈脾气。
易墨也是硬脾气,不过他不愿自己长久生活在黑暗之中,没找到自己命定之人之前,他甘愿采用一切可行的方法让自己重拾光明。
其实易风比易墨运气好,九百多年前,父亲仅凭时辰就顺利找到冯远山,奈何易风讨厌向这样的命运低头,他始终不肯与冯远山亲昵。父亲临终前再三交代易墨,不要放弃冯远山,不要放弃易风的治疗,易墨答应过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
易墨相信,是时候出现转机了。
☆、52 第52章
宁小虫对易风与冯远山见面的事情毫不知情,他闷闷地在冯家住了两天,越住越抓狂,说不出为什么,他每次看冯安都不顺眼,心里特别不舒坦,对冯家的人提高了戒心。
他想早些回易宅后山抓凶兽,偏偏易墨要求宁小虫老实呆在冯家,尽量少离开房间,不要出门惹麻烦。于是,宁小虫唯有闷不吭声地窝在屋内无聊的数小药丸。
转眼到了冯远山成婚的当天,冯宅内欢声笑语好不热闹,宁小虫早早起了床,可他高兴不起来,他正处于目睹考试崩溃的最后时刻。他心急的想要寻找新郎倌冯远山,不过想了想又放弃了,筱幽说过,冯远山目前没有以往的记忆,不认得他们,即使宁小虫大声询问冯远山为什么不与易风在一起,恐怖冯远山也只会露出易风是谁的表情。
宁小虫无奈地摇了摇头。
宴席场地位于后院平地,面积很大,摆放了许多红木桌椅,精致漂亮。送贺礼的宾客们陆陆续续来到冯宅,他们送来了大量各种各样的贺礼,既庆祝冯远山返家团聚,也庆祝他的新婚。大大小小的箱子堆满了一整屋。
宁小虫压不住强烈的好奇心,偷偷摸摸溜进大屋打量了一番,金银珠宝不少,绫罗绸缎很多,琳琅满目,颇为丰盛。宁小虫摸了摸下巴,也不知他此生有没有机会成婚,他对金灿灿的贺礼没多少爱,他最希望收到的贴心礼物莫过于一大片菜地,种满了白菜的菜地,地里的大白菜能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悄悄退出大屋,宁小虫回到易墨身边老实坐着。来到冯宅的宾客远比预期多出许多,他们来这儿的原因之一,是得知易宅当家易墨亦在宾客之中。
世间有不少关于易宅的传闻,传得最厉害的内容有三样,一为外貌,二为妖力,三为法宝。为一睹易墨的容颜,他们争先恐后的踏入了冯宅的大门。
对于那些频频袭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宁小虫呲牙咧嘴,他毫不客气的回瞪那些人,大力驱赶。
看什么看,谁都不准看,伺候这只大妖怪的职位只属于他,谁和他争他用菜叶砸扁谁。
宁小虫护在易墨身旁,手舞足蹈,瞪得那些年轻公子哥,大家闺秀与小家碧玉们颇为不满,就差没扑过去拼命。
筱幽在一旁围观,忍俊不禁。
吉时刚到,冯宅立刻沸腾了,热闹的气氛直冲上天,部分宾客好奇的挤在门口迎花桥。新娘身份神秘,冯家从未对外说过新娘姓谁名谁,仅说是一位德才兼备的美人,与冯远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奈何双亲走得早,未能送美人出嫁。
远远的,宁小虫听到了喜庆的锣鼓声,锣鼓越来越近,鞭炮声四起,小孩们笑开了怀。宁小虫也挤在好奇的宾客群里,伸长脖子想要一睹新娘姿态。
迎亲的队伍径直来到冯家的大门外,冯远山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马头戴了一朵红花,冯远山身穿大红的喜袍,笑容满面,颇有几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味道。
见到宁小虫,冯远山笑了笑,不过这样的笑容与投给其它宾客的笑容别无两样,除了不记得宁小虫是谁,冯远山当前状态可圈可点,他一扫困倦低迷的精神,完美展现了一位幸福娶妻的新郎应有的大好情绪。
宁小虫的目光转向了花轿,红艳的花轿很是气派,布帘是华丽的红锦缎,彩丝绣制了龙凤与吉祥如意。冯远山下马行至花桥跟前迎接自己的媳妇,他嘴角微微上扬,眼底满是柔情。
布帘掀起,头戴红盖头的新娘出了轿子,与冯远山一道踏入家门,在宾客们的簇拥下,新郎新娘来到供桌前,拜过天地,又给冯老爷敬了茶,随后送入了洞房。
新娘在新房里等待,而冯远山出来迎宾客,开怀畅饮。
再正常不过的流程,让宁小虫有点纠结,尽管易墨早上出门前告诉过宁小虫,今天出现的冯老爷绝对真正的冯老爷,奈何冯远山对此并不知情,还为一位假父亲敬茶,这属于宁小虫的纠结之一。
纠结之二,冯远山这般喜形于色令宁小虫深深的一口血,冯家给冯远山安排了终身大事,找来一个不知从哪儿掉下来的新娘,冯远山记忆全无,居然如此乐于接受,宁小虫想不撞墙都不行。
席间发生了一件奇怪事,冯远山前来向易墨敬酒。按理说,冯远山不记得宁小虫,同样也不记得易墨,偏偏冯远山见到易墨的笑容与众不同。不仅冯远山诡异,宁小虫深感易墨也诡异,易墨嘴角欣慰的笑意稀少到让人怀疑真实性。
易墨回敬了冯远山的酒,话语不快,但字字有力:“成家之后,善待彼此,不离不弃,如果让我知道你对他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宁小虫:“……”
喂,这位大妖怪,你是不是喝多了,别人结婚,哪需要你来教训,冯远山现在根本不记得自己是你家的护卫好不好。
然而,冯远山谦逊的接受了易墨的话:“大哥教训是的,我自当铭记于心。”
宁小虫:“……”
宁小虫替自己的智商着急,他听不懂妖怪话了。
宾客们接二连三地轮番敬酒,纵是冯远山酒量不错,心情又好,也喝得平添几分醉意。之后,宾客们吵着闹着要大闹洞房,一睹冯远山的娇妻容颜,冯远山乐呵呵地笑了。
冯远山没说什么,倒是冯安拦住了众人,今晚的喜房不能出乱子,人多容易坏了他的计划,得不偿失。
把宾客丢在身后,冯远山带着醉意走向了自己的新房,享受洞房花烛的宝贵时间。
宁小虫偷偷瞄了眼易墨,易墨仍在喝酒,冯老爷今天出现的时间不长,加之又是假货,易墨一个字未曾与冯老爷交谈,易墨道是一会儿有点事处理,让宁小虫自己先回房间。
原本宁小虫到此就该回屋等易墨,然后进行自己的光荣事业,伺候易墨休息。可宁小虫不甘心,他不懂到底是何方神圣迷得失去记忆的冯远山神魂颠倒,喜笑颜开地急于回去圆房。考试失败的宁小虫没心情独自回屋,他躺床上铁定失眠。
宁小虫做了一个决定,他不远不近地跟着冯远山前往喜房。
冯远山快步穿过长廊,他推开贴有大红喜字的屋门迈进房内,宁小虫立刻变小身体趴在窗户,他伸出手指在窗纸戳了一个洞,他稳了稳莫名紧张的情绪往里望。
以往,宁小虫偷看过易风和冯远山多次亲昵,想不到如今竟会看冯远山和别人成亲,宁小虫的失落,不仅是考试失败,也包括对这两人感情结束的遗憾。
叹了口气,宁小虫认真的打探屋内的情况,他有点迷茫,或许他不适合喝酒,酒会让他产生幻觉。
新娘的红色长裙消失不见,变取而代之的一套大红喜袍与冯远山所穿一模一样,新娘的个子貌似也比入门那会儿高了一截,唯一不变的是,新娘仍坐在床沿,头盖红布。
冯远山微笑牵起对方的手,他揭开红盖头,拉着自己的媳妇喝合卺酒。红盖头掀起的瞬间,宁小虫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他绝对在做梦。
这位冯远山明媒正娶迎进门的媳妇,横看竖看躺着看,都是易风无疑。
锦袍绣制的精美图案远不及易风的笑容来得动人,红锦锻的光泽映在易风脸颊,更添一份艳丽。平时的易风早已足够吸引视线,此刻的易风多了一种诱人的魅惑。
宁小虫哆嗦了好几下,谁来告诉他,冯远山娶了易风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屋内的新婚夫夫完全不在意宁小虫的偷窥与惊愕,冯远山和易风返回了床边,冯远山搂紧易风的腰封住了对方的唇。
亲吻缠绵又专注,易风红润的脸颊,又增一丝妖娆,撩得冯远山心全乱了。冯远山一边深吻易风,一边着急地脱下对方的喜袍,动作熟练,没有任何陌生感,仿佛这也是一件易风与冯远山常做的事情。
褪去红袍,易风身上仅剩一件与平日不同的里衫,里衫面料分外轻薄,软软的贴着皮肤,虽然身穿里衫,但丁点掩不住身体,该看的内容尽收眼底,丝毫不留。
冯远山眼底多了一分迷乱:“你若能看见自己,就会明白此刻的你多么迷人,让人恨不得立刻占有你。”
“换作别人说了这话,早就没命了。”易风勾起嘴角,他的笑意让冯远山瞬间恍了神。
冯远山深感不公平,他怎么可以忘记与易风的过去,他的记忆到底何时才能回来,他伸手抚过易风的脸颊:“那我呢,你不杀我吗?”
“如果是你,我会问,”易风笑道,“你有多想占有我?”
春宵一夜值千金,冯远山的回答再简单不过:“我早已迫不及待。”
直白情话一句接一句,宁小虫害羞地伸手捂住眼睛,易风与冯远山的洞房花烛夜,他是看呢还是不看呢,好虫子才不会无良偷窥,他仅是关心考试进展是否顺利而已。
宁小虫脸红红的从指缝打量屋内的两人。
冯远山并未急于脱掉易风身上的里衫,易风躺在床内,冯远山静静地仔细地观察易风的一切,他感叹里衫如此轻盈,薄如蝉翼,这般掩而未掩的姿态别有一番风味,令冯远山兴奋不已,加之酒意助兴,他顿感火热的欲望往身下急速涌去。
大红喜烛摇曳着柔和的光芒,冯远山不由伸出手轻轻移过易风的眼睛:“在后院见到你之后,我不停问自己,这个人是谁,为什么他让我心动,只要看到他,我的感情就难以抑制,他和我以前究竟是何种关系,是否唇齿相依。”
“那现在你得出我们关系如何的答案了吗?”易风牵住冯远山的手,笑问。
下一刻,冯远山牢牢压住易风的手,十指交错,他埋下头,呼吸落在易风的脸颊:“大哥告诉我,我有一个未过门的媳妇,可大哥没告诉,这个媳妇是他而不是她。”
易风笑了,打心里笑了。冯安安排了自己心腹作为冯远山的新娘,这个人的确是她,不是易风,不幸的是此刻这位心腹躺在地牢睡觉,估计得第二天才能醒来。
冯安对控制刑天幻影理解对了一点,成婚之后,新娘的妖力可以牵制冯远山的情绪,以控制刑天幻影,可惜冯安理解错了更多,稳定冯远山的情绪不等于随意运用刑天幻影的力量,仅是避免幻影的狂化,免得对冯远山本身以及身旁的人造成伤害。
嫁给冯远山的人并不唯一,但也绝非冯安简单安排一个心腹就能达到目的,其中包括很多因素,易风属于最适合的一个罢了。
易风抬眼,尽管看不见对方,他仍这么看着,他抬手轻柔抚过冯远山颈侧,他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嫁给冯远山,可他无法接受冯远山迎娶其他人,除了他,任何人都不允许。
易风明白,自己对冯远山有一种强烈的独占欲。
明明父亲当年把冯远山带到他跟前时,他的心中只有厌恶和痛恨,他抵制冯远山的存在,他反感自己的生活,讨厌自己的一切早早的被一个命定之人捆绑,他必须和对方做那些难以启齿的事情,哪怕根本不相爱。
可是,从何时起,他的心开始慢慢渴望冯远山,他开始依恋这个人陪在他身边。他发觉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也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一边不愿冯远山靠近,一边又不肯让冯远山距离自己太远。
他取代了冯安为冯远山准备的新娘,易风早已不记得自己失明了多漫长的岁月,但他清楚,他将一步一步从黑暗走向光亮。若是他们没分开,十年的夫夫生活足以治好易风的眼睛,他将看见冯远山的模样,也会看到自己的模样。
易风可以想象此刻的自己有多么丢人,新婚夜,他的喜袍内穿着近乎透明的里衫,他在诱惑冯远山,既然下了这个决心,那么就不能让冯远山对他失去兴趣,无论是他或是他的身体。
冯远山的手指从下巴慢慢往下移,他的动作很慢很细,仿佛要把易风彻底看个够。隔着毫无存在感的里衫,他的手指冷不丁捏了一下易风的乳尖,易风身体一颤,脸红了。
☆、53 第54章
喜房的窗户上,围观易风和冯远山新婚夜的准月老宁小虫,他这次没有乐呵呵的看完全部,他看到一半没能熬住屋内的热情似火,静悄悄的走了。
宁小虫感叹,一本正经的贴身护卫冯远山比他认为的禽兽数倍,而微笑淡漠的易家二公子易风则完全比宁小虫想象的更加奔放,激情放纵的交尾异常凶残,无法直视。
宁小虫为难的摸了摸自己身后,交尾什么的,到底要呢还是不要呢。
他回到房间内等了好一会儿,易墨才回来。
见到易墨,宁小虫不由回想起新房内的易风和冯远山的一切,仅是稍微想了想自己以后若与易墨交尾将会是怎样的场景,宁小虫的脸顷刻红透了。
看穿宁小虫的心思,易墨清清嗓子,挑眉:“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心事惨遭易墨一语道破,宁小虫尴尬地笑了笑,他犹豫着是否告诉易墨,今天与冯远山成婚的新娘竟是易风,从此以后,冯远山荣升为易墨的弟夫。
宁小虫心中迟疑,不说吧,他担心易墨对于自己二弟已经出嫁的事情毫不知情,若是说了,不可避免的会提及洞房内的情形,正好暴露宁小虫偷看了易风和冯远山洞房花烛的事实。
说与不说,宁小虫左右为难。
其实,无论宁小虫说不说,易墨早已知晓真相,易宅有喜事,身为当家,易墨怎可能不知情。易墨今天看着易风顺利出嫁,心情非常不错,酒席之上,易墨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尽管此刻带着些许醉意,却还不至于看不透宁小虫的小心思。
一见宁小虫的脸红红的模样,易墨立刻明白宁小虫绝对溜去了喜房偷窥。这只不长记性的虫子,对冯远山和易风的床笫之私始终保持坚持不懈的探索精神,哪天易风忍无可忍炸毛了,非得跟宁小虫算总账不可。到时候宁小虫被易风从青虫烤成红虫,易墨可不会出手相救。
易墨略带严肃的目光让宁小虫不免心虚,不过,对于今晚喜房内的一切,宁小虫很高兴,幸好结婚的两人是易风和冯远山,宁小虫的月老考试暂时转为了平稳状态。
宁小虫计划离开冯家之后去一趟月老庙,查看自己的排名上升了多少位,根据新婚夜的激烈程度,宁小虫深信,他的名次肯定往前了一大截。
名次上升意味着考试成功的可能大大增加,宁小虫下意识笑得开怀,哪怕他的笑容在易墨看来,分外傻。
易墨喝多了酒有些许头痛,宁小虫为对方熬了一碗醒酒茶,易墨喝过茶,休息了小会儿,之后宁小虫自觉地伺候易墨睡觉。贴近易墨身边时,他的心跳快了一拍,宁小虫稍稍枕着易墨的后背,平稳的心跳声清晰传来。
一觉睡醒,最头痛的人不是易风而是冯安,冯安将自己的心腹嫁给冯远山作为新娘,以便往后控制冯远山的力量,原本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偏偏,冯安的心腹在地牢里惊恐清醒,心腹深知坏了大事,满脸愁容着急的找到冯安,梨花带雨地哭诉说了昨天历经的噩梦。按照计划,心腹认真仔细把自己打扮漂亮,坐在房内等迎亲的花桥前来,哪知竟莫名睡着了,睁开眼睛时,她身处冯家冷清安静的地牢。
心腹挣脱地牢的枷锁,赶紧跑来告诉冯安这件事。
冯泰起得早,过来与大哥商量家中近期的安排,竟撞见三弟的新娘出现在冯安房内,冯泰顿时倍感困惑。得知详情之后,冯安和冯泰均有不好的预感,既然冯安的心腹没有嫁给冯远山,那么昨天与冯远山拜堂成亲的人是谁。
如今冯远山已成婚,这位新娘极有可能控制住冯远山召唤的刑天幻影的力量,冯远山娶了谁这个问题相当重要。冯家两兄弟越想越感到心神不宁,这个未解之谜让他们心里十分不踏实。
思前想后,冯安顾不得更多礼节,急忙前往新房一探究竟,他必须弄明白,冯远山新娘的真实身份。冯安来到喜房外,只见几名淘气的丫环面带笑意给冯安请安,她们正好奇的聚在走廊窃窃私语,低声讨论三公子好福气,娶回来一位绝色佳人。
冯安从丫环口中打听不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他定定神,敲了敲门,唤了冯远山一声。得知冯安来了,冯远山笑着招呼大哥进屋。冯安踏入屋内,只见冯远山坐在床沿,清晨的冯远山已换下了新郎的大红喜袍,他身穿一袭素浅的袍子守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热粥,冯远山盛了一勺粥,吹了吹热气,含笑递给床内的人。
冯安顺着冯远山的视线往床内望去,床里坐着一个美人,精致外貌惊为天人,一颦一笑均能瞬间吸引视线,然而这位美人新娘是男人,且已与冯远山一度春宵,冯安记得对方的名字,易风。
冯安上次见到易风是在易家大宅,三个月前,他前往易宅接冯远山回家见过易风一次,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第二次见面竟是在冯远山的床上,对方的身份也从易家二公子变成了他的弟夫。
世事难料,冯安笑得格外牵强。
他费尽心思转来转去,他的这位三弟最终依旧属于易家的人,而且牵绊比起从前更为深厚。强行占据刑天的力量,冯安估计自己目前已无望,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重伤冯远山的内幕,易风了解多少,易墨又清楚多少。
他错估了贺礼的意义,错误的以为易风因为冯远山的婚礼而交出魂笛当作礼物,殊不知那是易风的嫁妆罢了。
易风觉察到冯安来了,不过并未理会,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下手捏死这个不自量力,乱打冯远山主意的人。他平静地喝了一口粥,暖和的米粥滋润了干燥的嗓子,昨晚冯远山渴求太多,而易风予取予求,喊到最后嗓子几乎冒烟了,对于冯远山的欲望,易风认为需要稍加约束。
微微别过头,易风面对冯安的方向,笑了笑,没说话。
冯远山放下汤勺,站了起来,一脸幸福的笑容:“大哥,你这么早就来啦。”
闻言,冯安掩了掩尴尬,如今再说冯远山不应该娶易风之类的话想必为时已晚,八抬大轿敲锣打鼓进了门,两人也已春风一度,不可能把易风再退回去。当前,冯远山一副认定了与易风在一起过日子的神情,冯安思索片刻,认为往事无需再提起。
冯安别扭地回了一个微笑:“我早点过来看看你们有何需要,缺了什么尽管吩咐下人立刻补齐,生活若是遇到不如意或是不知如何解决的问题,尽管告诉我,大哥自会替你处理。”
“谢谢大哥。”冯远山新婚之后,精神随之振奋,一扫身处别院时昏昏沉沉的低迷情绪,不知是新婚当真为冯远山冲喜了,还是易风为冯远山解毒了。
冯安不愿多想,也不敢多想。
“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安心休息。”冯安不肯多停留,转身出了门。
屋门打开又关上,易风悠然自得地继续享受冯远山喂他吃早饭。
昨夜他被冯远山占尽了便宜,折磨得他腰都快断了,今天理应由冯远山好好伺候他,缓解一下易风心里的极度不平衡。冯远山吃干抹净了,也不说一句爱他,关键时刻像模像样的来一句应景的情话很有必要,亏得他还默许了冯远山为所欲为。
冯安前脚刚走不久,易墨后脚就来到了喜房门外,宁小虫怯生生跟在易墨身后,心里颇有点不踏实。他好几次伸出手打算扯住易墨的衣袖,劝易墨别过去。昨夜悄悄一瞥,宁小虫深感喜房气氛如火如荼,冯远山和易风极有可能仍在休息中,他们这么早过去打扰对方,万一新人没起床岂不是挨了闭门羹。
宁小虫纠结了一路,始终没有勇气拉住易墨,唯有眼巴巴地看着易墨往前走。事情的结果出乎宁小虫的意料,这对激情的新人起床了,冯远山喂易风吃过米粥,易风正坐在床上休息,冯远山在一旁陪着他,两人看起来精神都不错。
冯远山牵着易风的手,而易风轻轻倚靠冯远山的肩,宁小虫面对如此温馨温暖的画面既觉得好感人,又感到不可思议,眼下他们住在冯宅,宅院内遗留了不少尚未解决的矛盾,易风与冯远山这般甜甜蜜蜜的新婚当真不要紧么。
先前冯远山莫名丧失记忆,冯家的人绝对脱不了干系,他们带走冯远山之后,冯远山随即音讯全无,紧接而来的就是失忆的坏消息。许多事,思考越多,宁小虫越觉得心里不舒坦。
易风听到易墨来了,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冯远山接触易风之后,才知易风家中仍有亲人,易风的哥哥易墨会来冯宅参加他俩的婚礼,易家已无长辈,冯远山理解易风的心情没有多问,见到易墨时,冯远山顺理成章地喊了易墨一声大哥。
筱幽迈过宁小虫上前行至床边,行礼:“祝二公子,姑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易风嘴角的笑意增加了,冯远山见易风听得高兴,立即赏了一锭金子给筱幽,宁小虫瞅到金子眼睛都直了,他立马往前窜,哪知被易墨拽住了衣服往后拖,宁小虫的文化程度令易墨堪忧,为了避免宁小虫说错话,还是不让宁小虫说话比较稳妥。
宁小虫挣扎片刻无法往前,他别过头委屈地看了易墨一眼,奈何易墨仍没松手。宁小虫叹了一口气,罢了,不去就不去,反正他之前早在易宅收过冯远山送的金子,金子不能当菜叶啃,留在口袋里还沉甸甸的。
易家的人在喜房碰面,欢声笑语,这事很快传到了冯安的耳朵,此刻,冯安,冯泰和冯小娇聚在屋内讨论喜事变了坏事,易风嫁给冯远山目的为何,但他们知道,不过他们清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易墨此行别有目的。
的确,易墨此行当真另有目的,他来到冯宅,一为参加易风的婚礼,二为处理冯家与易家的交易。
易墨喝酒再多也不会眼花到看不清危机,时辰将至,易墨心里默默盘算着交易是否延续。
宁小虫猜不透易墨的想法,但是他慢慢感觉到易墨的表情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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