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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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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包括:与各大强国结成联盟、在确定媾和条件的会议得到一个席位,摆脱财政困难、停付对德庚子赔款等。
在四天前,尽管有着日本的极力反对和阻挠,但中国还是在朱尔典的支持下通过像日本那样的“自行宣战”,加入了协约国,尽管只是宣而不战,但目的却已经达到了,可是莫理循却知道,现在的中国实际正陷入一个空前的危机之中,甚至……
“您还在为胶澳担心吗?”
袁世凯点下头,什么都没说,能不担心吗?要是万一……
“刚才,朱尔典公使说,英国至多只能保证,让日本人把行动局限在山东!”
一声叹息之后,袁世凯闭了眼睛。
“他告诉我,参战能避免中日开战,我同意了,不等国会同意,就通过外交部发宣战了!”
袁世凯自顾自的说着,他的语中尽是浓浓的无奈。
“可宣战又换回了什么呢?归根到底,相比于中国,英国更害怕日本,害怕日本倒向德国!所以,他们是可以牺牲日本利益的,日本能喊出的中国的事情不经与日本协商,日本即不承认,那日本人还有可能听伦敦的吆喝吗?”
尽管口干舌燥,但是袁世凯却没有喝茶的意思,愁容满面的他又继续说道。
“美国公使芮施恩表示同情,可美国什么也做不到,日本人的野心又岂是一个山东能满足的?现在你们纵容他,将来……”
“大总统,对于中国来说,只能打赢这一仗才有机会!”
莫理循突然插了一句话,他看着面前愁容不展的袁世凯。
“无论如何,中国都必须要打赢这一仗,只有这样,才能赢得诸国的尊重,才能让日本彻纸绝了意图独霸中国的心思!”
昨天下午,当胶澳战事打响的消息传来之后,莫理循在震惊之余,思索了整整一夜,最后他得出的结论,就是中国若想自保,就必须要打赢这一仗,只有如此,才能保全中国,否则,等待中国甚至可能是就是亡国。
“大总统,欧战破坏了列强在远东的平衡,假诺贵国输掉这一仗,而日本又意识到英、法、美对远东局势的力不从心,势必将会激化他们的试图控制中国的野心,只有中国赢得这一仗之后,英美法俄等国才有机会插手,方能有机会获得国家的生存!”
说到此处,莫理循又说道。
“这一仗顶多是提前了一年而已,大总统,以日本之野心,他们必定会利用这天赐之机,图谋在中国扩张利益,现在尽管中日冲突提前了,但至少有一点是对中国有利的,青岛有着坚固的要塞,要塞防御总胜过野战,只要江苏陆军能撑下去,你们就有机会赢得胜利,只要能让日本意识到夺取青岛的代价惨重,到时再有各国干涉其中,胶澳事件即可得到解决……”
莫理循的想法,袁世凯不是没想过,可他有他的顾虑,身为大总统,他必须要考虑整个国家。
“如果,命令胶澳撤军,能不能……”
莫理循断然打断的袁世凯的话。
“大总统,那样的话,只会助涨日本人的野心,一味的示弱于人,最终将导致国家的灭亡!”
“可,怎么打!”
“就在胶澳打,只要战场在胶澳,中国就有赢得机会,所以,大总统,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你都必须要支持李子诚!支持胶澳,因为那里将关系到整个中国的未来!”
第244章 血忠社更!)
东方微露晨曦,阳光照入室内的榻榻米,睡在榻榻米的男人不停的翻来覆去的,偶尔他会停下来,然后一言不发的着天花板。
着天花板,吴佳只感到头脑有些胀痛,昨晚又是彻夜未眠,使他感到浑身困乏,奉部长之命,四个星期前,他假道朝鲜来到了日本,现在吴佳已经不复存在了,在这里,只有金关忠,一个朝鲜旅日商人。
而现在面临时未知的前路,甚至可以用前路险恶来形容,怎不叫他忐忑不安,辗转反侧?
那一天,在离开连云时,部长亲自在连云饭店为他们一行三人饯行的场面颇有些“悲壮”色彩。
之所以化名为“金关忠”,取意要像三国关公那样身在曹营心在汉,到日本后,要心在中国。根据指示他要扮做一个生意人,以经商的名义,通过种种渠道广泛联络在日本的韩国志士,而搜集情报只是次要,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争取发展一些有志韩国独立的志士,参加由他组织的“血忠社”。
所谓的“血忠社”就是“以我之血,铸之忠诚”的意思,而之所以建立这个组织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日本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波澜。
在部长为他饯行时,曾特意告诉他。
“这个任务,对我们太重要了。如果我们的行动获得成功的话,那么它的成就将远过错超过国外事物处目前在日本从事的搜集政治、军事、经济情报工作,甚至可以毫不犹豫的,至少在未来三年内,日本的发展都是极为有限的,如果任务完成出色,那么你们都是国家、民族的功臣,四万万五千万同胞的未来都掌握在你们的手中!”
从那天起,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便萦绕于吴佳的胸膛,不,准确的来,是金关忠的胸膛,而在过去的两个星期,又透过他的胸膛,传入数名朝鲜人胸腔,当然对于那些朝鲜人来,他们的使命感,不过是那半岛的使命感而已。
在日本,有数万朝鲜侨民,而侨居日本的朝鲜人,是日韩全邦前后,失去生路被迫流亡日本的。他们是没有祖国的殖民地人民,而在日本又倍受歧视,被日本人当作牛马待,饱尝了民族歧视和侮辱压迫之苦。
也正因如此,在这些人中,可以很轻易的挑动他们的不满情绪,进而将他们收归已用,广岛是一座工业、港口城市,在这座城市日本企业雇佣了数万名韩国廉价劳工,这些劳工都在住在郊区用破木板、厚纸板搭成的窝棚之中。
几乎是刚一来到广岛,金关忠便在这里开了一个饭馆,通过挂在墙的那面韩国国旗,轻易的就获得激进人士的好感,从而迅速建立了血忠社,尽管现在血忠社不过只有二几个人,但这二几个人也就足够了。
“希望她能弄到炸药吧!”
在心下思索的时候,尽管头很痛,但是金关忠还是站起身来到洗手间,用凉水洗脸后,整个人顿时便精神许多。
推花黑色的西式大门的铁门,穿着一身西式淑女打扮的成秀晶便离开了山田家,她是山田家的家庭教师,一个韩国人成为日本富人家庭的家庭教师,在整个人日本都非常罕见,但对于曾在日本的钢琴比赛中获得三等奖的成秀晶来,想成为富有家庭的家庭教师,却不是一件什么困难的事情。
她的学生是一个只有六岁的女孩沙织,而她每天只需要教她弹两个时的钢琴就完成了一天的工作,在其它时候她便可以自由安排自己的时间,显然这是一份非常轻松,而且收入颇丰的工作。
只不过并没有人知道,这位漂亮的音乐教师,却是一个韩国复国运动的支持者,在一个多星期前之前,经过他人的介绍,加入了血忠社,成为血忠社中唯一的女性成员。
在两天前一次会议结束后,社长曾告诉她,现在血忠社需要一批炸药,希望她能帮忙搞到。
尽管不知道从那里搞到炸药,但意识到这或许将对她的一次考验,她还是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不过随后,社长却告诉她应该购买那些物品,用来制造炸药,随后她便出入于广岛城内大大的化学品商店、染料店,购买配置炸药需用的化学原料。
而在昨天,她在一家染料发现了大量的黄色染料——苦味酸,于是她便准备买一些。不过,她打不定主意到底买多少合适,因为买多了可能会引起当局的怀疑。尽管苦味酸是印染业常用的染料,但无论染料店的老板或是警察都肯定还知道它的另一个用途,那就是只需要对苦味酸稍稍进行改造,就能制成了炸药。
在昨天她曾在染料店试探的问道。买0公斤行不行?然而售货员把她的计量单位理解错了,给她开出的提出货单是0桶,一桶50公斤,桶就是500公斤。
500公斤炸药,而她今天就是将提货单交给另一个人,然后由他负责把炸药带到城外贫民区的一栋仓库内。
几分钟后,在公园内成秀晶将提货单交给了一个社内的同志,两人甚至都没有话便分别离开了公园。
“炸了它!”
在朝鲜饭店二楼阁楼中,金关忠恶狠狠的从牙缝中吐出三个字来,周围的人听着这几个字,无不是心头一颤。
“广岛是日本的工业中心之一,同样也是最重要的港口,在广岛周围有三座发电厂,而我们的目标,就是把煤雷送到发电厂的煤堆以及商船!”
着眼前的几名同志,金关忠平静的道,而在他的面前,是一个拳头大的煤块,这就是煤雷,起来像块普通的煤块,里面装填00克左右炸药,装药虽然不多,但如果这些炸药在锅炉内爆炸的话,威力却是相当可观。
围在桌边的几个人互视了一眼,然后大都是饶有兴趣的着那煤雷,这起来和煤块根本就没什么两样,把这样的煤雷混到煤堆里,并不困难,甚至可以非常简单。
“社长,在发电厂、工厂、码头,都有朝鲜人,让他们把煤雷放进煤堆,甚至直接放进船舱,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是……”
一眼社长,朴成坤微皱着眉头道。
“社长,您曾过,我们要用一次行动震憾整个日本,让他们知道,韩国绝不会屈服,但是么做的话,谁会知道,是我们韩国人炸的呢?而且,这些炸弹混在煤堆之中,什么时候才会爆炸,我们压根就不知道……”
待朴成坤完他的法后,金关忠静静的点了点头。
“的确,同志们,这固然可以最大限度摧毁日本经济,但是却远不能够在整个日本引起一场地震,而血忠社的建立,却是要对日本实施一场前所未来的战争……”
在话时,金关忠示意坐在对面李成熙把一旁挂在衣架的马匣拿过来,李成熙刚一取过马甲,便发现马匣的不同之处,尽管马甲的布料起来非常薄,但却又非常厚实,而且非常重,差不多有公斤重。
着桌面的马甲,金关忠沉默片刻,表情显得非常凝重。
“韩国作为一个弱国,依靠正面对抗,远不能击败比我们强大许多的日本,但是我们有爱国之心、有甘愿为国而死的意志,所以,我们必须要不惜一切,用尽一切手段,去打击我们的敌人,打击日本,我们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日本人,大韩帝国绝不可辱!大韩帝国绝不会放弃抵抗!”
伴着金关忠有些低沉的嗓音,房间内的人们表情无不变得悲愤无比。
“这件背心,就是我们的武器,在背心内装有公斤黄色炸药,炸药分成了4块,每一块炸药的前方都500粒5毫米钢珠,一但引爆,半径00米,不会有任何死角存在……”
抬起头,着身边的同志,金关忠特意用低沉的声音道。
“在这个世界,很少有像这件背心一样威力强大的,可以由一个人操作的武器,如果我们的同志穿这样的背心,出现在剧院和其它人群聚集的地方,只需要按下手中的按纽,便可以夺去成千百名日本人的性命!”
金关忠的话,只让李成熙、朴成坤等人的神情微微一变,但在微微变化时,他们的脸却又流露出跃跃欲试的模样。
“五年前,安重根义士曾以已身相搏,用射向伊藤的子弹告诉全世界,韩国不可轻辱,而今天,我们血忠社的同志,将用这种武器,向日本打响一场,前所未有的战争,在这场战争中,日本和日本人,必将为他们的在韩国的暴行付出惨痛的代价!”
当金关忠的声音落下时,朴成坤着桌的背心,眼中闪动着一丝绝然之色。
“社长,让我去吧!”
“不,社长,让我去吧!我的哥哥在义军中被日本人斩首,让我去吧!”
“让我去吧!”
“让我去,我没有结婚,没有妻儿拖累……”。
第245章 好好干更!)
位于本州西南部的广岛县,人口超过五万,这是西日本数个著名的工业城市之一,沿岸一带遍布着一座座工厂,这里同样还是日本军队的指挥中枢之一,第二军总区司令部,在整个日本,只有两个军总区,第一军总区司令部在东京,由此可见广岛的重要军事地位,同时,这里也是日本陆军最大的集结地。
早在中日甲午战争时期开始,从那之后,日本军队便在这里集结,船开往大陆战场,参加甲午战争、参加日俄战争、吞并朝鲜、直到现在出兵山东,每一支离开日本前往中国大陆、朝鲜的日本部队,都是在广岛市区的宇品港登船出发。
在过去的几天之中,整个广岛像是沸腾了一般,一只只陆军部队在激动的广岛市民的欢呼声中,在宇品港踏前往中国的轮船,他们将去夺取胶澳,为日本的利益而战。
当部队接到开拔前往青岛的命令时,佐腾森的父亲尚在病中。离开军营的他一面祈祷年老的父亲能健康地活下去,一面与父亲告别。
而在拜别父亲之后,坐在客厅内的母亲很冷静,同样佐腾森也非常冷静。佳美静静的着儿子,脸带着一丝欣慰之色。
“这是一次千金难买的出征。你高高兴兴地去吧!如果不幸被支那兵抓住的话,你就剖腹自杀!因为我有三个儿子,死你一个没关系。”
完这句话,她送给佐藤森一把刻有文字的匕首。母亲的话让佐腾森非常高兴,第一次他觉得母亲特别伟大,没有比这时更知道母亲的伟大了。于是,他在心中坚定地发誓——我要欣然赴死!
“请母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佐腾家蒙羞的!”
跪拜下去深深叩首之后,佐腾便离开了家,回到了军营,当天夜里,他便同部队一起乘火车前往广岛,他们要在广岛登船,前往中国山东。
“最忠勇的士兵,不是等兵,不是一等兵,也不是二等兵,只是指作为帝国的军人在赴死之时毫不犹豫地勇敢战死的士兵。因而我希望自己成为这种忠诚勇敢的士兵。”
在火车,佐腾森在日记本如此写道。
午九点,佐腾森所在的联队进入了广岛火车站,而部队为了与充满爱国热忱的民众相呼应,特地绕一程远路走向码头。沿途的街道两侧前来送行的市民们拥挤着,在一片欢呼声中送他们的出征。
在群众中发现了熟人的士兵又一一与众人惜别。而此时佐腾森一面沉浸在沉重的对国家的赤胆忠心中,一面咬紧牙关朝前行进。
佐腾森早已明白了这一切,早已义无反顾,所以,无论出现什么样的事态,他都不会吃惊,他可以冷静地等着它们的到来。因此,对这种群众集会、欢呼、沸腾的热情,他都泰然处之,冷静沉着地观望着,只报以温和的微笑。
在道路两侧的市民们伸出的像森林般密集的脑袋、胸脯、手臂,像波浪一样起伏。他们的手像是被风吹动一样,不停地下挥舞,画着一个个圈圈。他们像蝴蝶一样,有的舞得快,有的舞得慢,有的停在那里。他们的嘴吐出像怒涛般激烈的爱情和热忱。
在欢送的人群中,一个女人四处奔跑,也许是寻找她亲爱的丈夫的身影。而在士兵的队形中,也有士兵也大喊了好几声,挥过好几次手,但也许她没发现丈夫。妻子深切的离别之情通过这热烈的气氛传给了她的丈夫。
“班哉!班哉!”
欢送部队开往支那的民众的嗓间似乎只有这一句话。——一首伟大的交响曲,一张感情激越的乐谱。群众的叫喊声更加响彻空中。
“哒、哒……”
军靴声在广岛狭窄的街道响彻着,而在街道两侧随处可以到手摇“太阳旗”,为他们送行,他们的手臂、他们手中的太阳旗、他们的喊声,像是大洋的波涛一般。
当佐腾森随着部队前进时,两侧却不断有年青的女学生,拿着黄纸包递给士兵,那显然是从寺院求来的护身符,女学生的面庞微红,每当她们送出一个时,都会深深鞠躬,口中着。
“拜托了!”
拜托了,在得到一个黄纸包时,女孩鞠躬道,接过那黄纸包后,佐腾森握在手中,只觉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于胸间回荡着。
“请放心吧,我一定会战死在支那的!”
他的回答只让女孩一愣,然后女孩再次鞠躬道。
“啊!那拜托了,一定要打败支那人啊!”
在人群中,满头汗水的朴成坤着那些为士兵送行的人们,听着耳边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也许,五年前日本吞并韩国时,那些日本兵,就是被他们这样送到了韩国,当他们的为士兵们送行的时候,是否知道那些日本兵在韩国烧杀作恶呢?
朴成坤不知道答案,但此时衬衫内穿着一件厚重的爆炸背心,尽管身前身后燥热非常,尽管额的汗水不断滴下来,甚至连握着起爆器的手掌心内都渗出了汗水,可他却还是拼命朝前挤着,他想杀死那些日本兵,多杀一个是一个。
“让一让,让一让,我的弟弟在那!”
朴成坤用日语大声喊到,前面的人听到他的喊声时,大都会主动的给他让出路来,终于挤到了第一排,眼前那踩着靴声的部队在他的眼中,完全化成了一个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魔鬼。
“你这家伙,怎么站在这里了!”
突然一个警察出现在他的身边,警察的话让他回过了神来,朴成坤连忙一鞠躬道。
“我在找我的弟弟!”
“啊,是这样啊,那快点吧!”
警察显得很热情,当警察转身到其它地方维持秩序的时候,站在街道的朴成坤却忽然从包中取出一叠纸,朝着空中一洒。
“大韩帝国万岁!”
在喊出这句话时,朴成坤几乎用尽了自己全部的气力,这或许是他毕生喊的最响亮的一句话,即使是在这震天的欢呼声中,那一句话却依然震的周围的人们一愣,当人们把视线投向这个站立于街中时候。
“大韩帝国万岁!”
在吼声喊出的瞬间,紧握着启爆器的朴成坤面色煞白的着朝他投来怒容的日本人,甚至还有几个日本兵伤势就要冲来,而先前那个热情的警察亦朝他跑了过来。
“再见了,妈妈……”
在心间发出祈祷声时候,朴成坤闭了眼睛,同时猛的按动了手中的按纽,剧烈的爆炸瞬间吞噬了整个街道。
“自杀式爆炸背心!”
着面前的魏子栋,李子诚反复打量着他,他的举动着实超过自己的意料,原本自己还在寻思着,到底应该拿他怎么办,但现在,他却干了这么一件事!
“是的,是根据保安部的技术资料制造的……”
不用魏子栋解释,李子诚都知道自杀式爆炸背心,那压根就是自己给保安部的提示,由保安部的技术人员参照自己的设计思路设计而成。
“先生,”
魏子栋选择用恭词道。
“昨天,派往日本的保安员利用发展下线,在广岛、长崎、东京、大坂等几座城市发动了一百零三起自杀式爆炸袭击,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来,通过在日本本土的特种战争,保安部成功杀伤日本士兵326人,杀伤日本平民……”
在魏子栋作汇报时,他把一切都安在“保安部”,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干什么,怎么去做,就像在得到日本发来的电报后,一得到汇总数据,他便主动来汇报一样,甚至于在这个时候,日本发生炸弹袭击都没有见报,不过他相信经略使肯定已经知道了!
“发动袭击的都是什么人?”
相比于所取得的“战果”,李子诚更关心的是是谁执行了自杀式袭击,如果是保安员的话……不等朝下想去,魏子栋的话声便打断了李子诚的思绪。
“先生,是外派保安员在旅日朝鲜侨民中招募的人员,”
望着经略使,魏子栋又急忙解释道。
“先生,利用韩国人,总好过牺牲我们的保安员!”
点点头,李子诚倒是没什么,对日本人,没什么好感,对韩国人,更没有一丝好感,既然死的都是韩国人和日本人,那这件事还是可以接受的,几个时前,在得到的日本发生炸弹袭击的情报后,自己完全被吓了一跳,这个时代的恐怖袭击?
是谁发生动的?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发动恐怖袭击的竟然是魏子栋,这个人啊!多少还是有那么一些鬼才,恐怖袭击的理论,自己不过是只过一次,换成书面也不过只有几百字,而现在魏子栋却把这一理论在日本实施试验了。
这时张一麟敲门走了进来,
“经略使,大总统电报!”
一听是大总统电报,魏子栋连忙起身告辞。
“先生,属下告退,如果有好消息传来,属下一定第一时间禀报经略使!”
“嗯!注意收集相关资料,总结经验!”
“是!”
最后,李子诚又抬起头一眼魏子栋,在他将要离开时,重重的道。
“安亭,这件事你干的不错!好好干!”。
第246章 志愿军更!明天加更!)
“兄虽于病榻,但听闻弟所倡“。如果战端一开,那就是地无分南北,年无分老幼,无论何人,皆有守土抗战之责,皆应抱定牺牲一切之决心。”,五雷灌顶之言,字字令人深思、发人省醒……昨日听闻,有军中将士欲以身卫国,往青岛行以志愿,此等志愿之军,兄岂能阻之……祈胜音!
兄世凯”
张一麟念完电报后,李子诚硬是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志愿军?
没想到现在连志愿军都出来了。
所谓的志愿军实际是现在守卫胶澳最急需的兵种——炮台兵!
这志愿是真志愿还是假志愿,且不去追究,但是袁世凯从烟台、厦门、广州、秀英、镇南抽调炮台兵赴胶,这倒是不假,就在袁世凯这份电报到自己这之前,那边参谋部就接到海军部的密电。
大炮是技术活,训练一个陆炮手需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而训练一个可以攻击海移动目标的海防要塞炮手耗时更长,这几天,青岛要塞同日本舰队对射,可是一点便宜没占着,反而合付出损伤千人的代价,可以究其原因,就是因为没有合格的炮手。
而现在袁世凯却把保卫青岛要塞最急需的炮手送过去,这袁世凯啊!果然不愧是袁世凯!
“经略使,两时前,红字会向陇海铁路总院捐五万元!”
“安徽省都督府济款江苏二万元……”
“山东省济款胶澳难民伤抚万元……”
听着这一个个消息,指敲着桌面,李子诚整个都陷入沉默之中,从在构思这个计划开始,直到收到这封电报之前,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就是袁世凯给自己“鞋穿”,可现在,他的举动却和历史所描述的截然不同,何止是不同。
从淮海跳过中央接收胶澳,他袁世凯便保持沉默,然后又是装病,接着真打起来了,“志愿军”和银子,甚至武器,都没少自己的,这袁世凯,当真是自己在历史书到那个“老奸巨滑”的袁世凯吗?
跳过中央、接收胶澳,这等于甩了袁世凯一巴掌,可他没怒,在青岛还击日军舰队,这等于开启两国战火,限国家大局于不利,可袁世凯依然没气,解款、支援,该做的他一样不落的都做了,甚至还发来这么一封电报,安自己的心。
袁世凯!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心里嘀咕着,李子诚抬头着张一麟。
“咱们的大总统啊……”
“不透!”
张一麟接过腔,然后又道。
“可这事能做到这份的,也就只有袁大总统!”
话时,张一麟的语中多少都带着敬意。
“大总统,毕竟是咱们中国的大总统!”
一直以来对袁世凯都颇为反感的这时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他的话让李子诚头一抬,再着办公室内的诸人,甚至就连那昨天赶过“希望为经略使公署一马前卒”的章炳麟,这会脸都露出些敬仰之意。
收心!
终于,他们脸的异样使得李子诚明白了袁世凯的用意,自己是以“忧国忧民”的爱国之心,去收复胶澳,尽收天下人之心,而现在袁世凯这又未尝不是爱国之举!
有着自己的那几番“逾越”在前,而现在袁世凯能做到这地步,旁人怎么可能不敬佩,怎么可能不……
当真是袁世凯!
心下感叹一声,虽明知道袁世凯的用意背后的目的,但这副穿肠毒药,自己还真的吞下去,要不然自己一直以来在精心打造的那个……可就……
“无论如何,咱们都得谢谢大总统,”
接过那电报纸,李子诚站起身来。
“事实证明,正义的事业从来都不是孤单的,或许我们是孤独的开始,正像我们的歌中唱的那样,当人们不再忠诚的时候,我们依然保持忠诚,但最终,我们的忠诚会去唤醒整个民族对国家的忠诚!我们,则是这一切的引导者!”
远方的海平线,再一次出现了许多日本军舰,这是负责围困青岛外海的日本第二舰队的六余艘各型军舰,而在旗舰“周防号”战舰,第二舰队司令官加藤定吉则站在舰桥内,拿来着的望远镜搜索着海岸的炮垒。
因为海的炮击暂时停止了,海岸支那人的要塞炮也停止了射击,海、陆地都沉默了,远方的海岸,可以到会前岬炮台,隐约可以到那些被炮弹炸变形的堡垒,青岛外海的炮战持续了两天,在过去的两天中,第二舰队朝着青岛的要塞发射了万发炮弹,但是却未能阻止对方的炮击,甚至未能击毁他们的要塞。
突然,会前岬炮台前方发出几阵闪光以及微微可见的烟雾,烟雾很快消散了,二几秒后,在距离青岛距离最近的第九驱逐舰队的几艘驱逐舰、雷击舰,附近落下了五个水柱。
“好像是支那军的50要塞炮!”
加藤定吉的眉头一皱,在世界海军史,从未有海军同岸防炮的交战中占到便宜,在过去的两天之中,第二舰队几乎没有多少损失,恐怕还是因为那些中国炮兵大都是新手,所以……
“钧座,您日本军舰吧,一定会收到我们烟台炮台送去的礼物!”
身穿海军军装的富庆国有些得意的朝着身旁的韩武去,他和手下的兄弟是根据海军部的秘令,从烟台炮台驰援青岛,对于青岛要塞的20公厘、240公厘以及50公厘、20公厘克虏伯海防炮,他们并不陌生,烟台炮台使用的火炮与其同型。
“嗯!”
韩武在应声时把望远镜转身日本军舰,马到驶在最前面的那只军舰周围腾起几根水柱,不过舰却未炸出黑烟。
这一轮是试射!
对于这从烟云赶来支援青岛的要塞炮手,除去感激,韩武的心里更多的却是激动,因为他知道,从富庆国带着三百多名炮手来到青岛的那一刻起,江苏陆军便不再是孤军作战了,这批炮台兵还带来了青岛急需的海防炮弹,足足有五千发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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