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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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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那些持枪列队于营房间的官兵,宋喻点了点头
    “立正”
    随着军士长的口令,列队的士兵立正看着长官
    “同志们,”
    宋喻用的是标准的军内“官方式”的称谓
    “两小时前,经略使于上海遭刺杀袭击,现在生死未明”
    他的声音显得有些低沉,虽然还未得到进一步的消息,但他却知道这一次,江苏陆军怕是要……
    “大家听我说,我江苏陆军曾宣誓效忠国家,然如若中央为贼子所窃,我等绝不服从乱命,经略使虽不愿掀内战之火,然中国之局,已到最危险之时,我等身为军人,理应为国担当,现在虽未进一步命令到达,但如若命令下达,我江苏陆军第一师第一团三营将全力以赴,为建设中国前进,现在我命令,各连进入警戒,一但命令下达,望各位奋勇杀敌”
    类似的命令并不仅局限于南京,在江苏省内以及胶澳的一座座军营内,类似的命令下达着,内战的阴云在李子诚遭遇刺杀后的第一时间,在这个国家的上空弥漫着
    !@#

第361章 人体试验(求月票!)

    全文字无广告第361章人体试验(求月票!)
    “不,我不能死!”
    突然,马克多猛的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再一次披上病人的长袍,穿上拖鞋,轻轻推开病房的门。依如上次一样,特别病房的长廊上并无人影,他看了看,护士站里的护士们似乎正在忙活着,如果没有铃声,显然她们是不会注意到他的。
    扶着长廊墙壁,马克多踉踉跄跄地走着,朝着消防楼梯走去。几分钟之后,喘着粗气、发着低烧的马克多走出了医院,拦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后,便直接报出了“亚新大药”,尽管低烧让他的意识有些浑浊,但他却知道,现在只有他自己才能救自己。
    “化学治疗!”
    坐在三轮车上的马克多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出他在德国留学时的导师开创的一种新式医疗手段。
    在十九世纪与二十世纪之交,可以说每时每刻都有着新发明,这是一个发明大爆炸的时代,对于医药业也是如此,而在这个时代保罗?艾利希正是最引人注目的医药科学界之人,七年前正是欧利希和他的同事,经过长期试验研究。对几百个新合成的有机砷化合物进行了筛选,最后确定第606个化合物具有抗梅毒活性,这是第一个通过对先导化合物进行化学修饰,已达到最优化的生物活性的有组织有目的的尝试,梅毒和其它螺旋体病有特效,而且比较安全。尽管无论是606或者914的副作用都太大,但是这些药物却开创了一个先河——化学治疗。
    欧利希和其他一些人已经发现了若干疾病的化学治疗剂,不过这些疾病,象锥虫病就是由原生动物引起的;或者象梅毒,则是由不常见的细菌所造成的。对于更多的常见而更微小的细菌则纯化学性质的治疗还无能为力。
    就像现在马克多感染的细菌,就是那两种药物无法治疗的细菌,不过,早在去年,出于继续在德国保罗?艾利希试验室的研究,马克多便开始利用公司的资助,不断尝试着化学治疗,而连云港种类繁多的化学制品,使得他拥有充足的原料可以进行化学治疗试验。
    例如共和染料公司在过去的一年间推出的数百种各类染料,在马克多的试验之中,他几乎利用了每一种已知的化合物,以至于他的试验室,有时候一天就需要将数百只试验白鼠送到焚化炉,那些试验白老鼠不是被化合物毒死,就是因感染各类细菌病死。
    通过广泛的试验的获得试验数据,这是这个时代研发药品的唯一方式,而在那些试验之中,有一些试验已经取得的了一定的进展,比如有一种“桔红36”的化合物,它是一种新式的合成染料。
    而在马克多住进医院之前,他曾将“桔红36”注射到被感染的小白鼠体内,试验结果是可喜的,它能杀死链球菌,尽管在进行进一步试验之前,马克多就住进了医院,但这时,“桔红36”是他的救命稻草。
    虽说现在还不清楚“桔红36”的药理,甚至不知道它对自己所感染的细菌有没有治疗作用,但是对无论如何,在马克多看来,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
    “马教授,你怎么了?”
    正准备去医院探望马克多的项松茂在大门外看到他时,连忙招呼着,同时急步跑过去,为他付三轮车车费,从他身上的医院长衫,他能猜一些事情。
    “项经理,我是来救自己的命的!”
    本就是善交际的马克多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丢下有些不明所以的项松茂。便径直走进大药公司研究所。
    一进入试验室,试验室内是熟悉的化合物的味道,而在试验室内的笼子中,还有一只只试验用的小白鼠。其中有十几只小白鼠的身体微微泛红,那是注射了“桔红36”化合物的白老鼠。
    在过去几个月的试验中,马克多把少量链球菌注入小白鼠腹腔,链球菌以20分钟一代的速度繁殖,数小时后便在腹腔和血液中充满了链球菌,小白鼠在48小时内全部死于败血症。而马克多和他的学生们经过千百次试验,终于发现了一种在试管内并无抑菌作用的,名桔红36的化合物—4…氨磺酰–2,4–二胺偶氮苯的盐酸盐,对感染链球菌的小白鼠疗效却极佳,不过他的缺点是会把白老鼠染成鲜红色。
    从笼中抓出一只身体微微泛红的白老鼠,显然染色正在慢慢的退去,这只老鼠和其它老鼠一样,都曾注入了二胺偶氮苯的盐酸盐,它们并没有死于败血症,甚至体内的链球菌也已经被杀死了。
    它的作用机理是什么呢?
    对此马克多并不清楚,滚烫的身体和越发模糊的意识提醒着马克多,他并没有多少时间,按照细菌的致命机理,他最多还有一天的时间,这意味着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再作进一步的研究,只能在自己的身上作试验。
    “试试吧!”
    拿起桌上的试验报告,翻看着报告时,他发现尽管自己住进了医院,但是他的学生,还是认真的进行了试验,他们研究了桔红36的毒性,小白鼠和兔子的耐受量为500mg/kg体重,更大的剂量也只能引起呕吐,说明这种化合物的毒性很小。
    “每公斤500mg,我的体重是……”
    称了一下体重,马克多得到的注射剂量是30000mg,为了保险起见,他又加大了剂量。当鲜红的染料被吸入注射器之后,马克多用胶条系上自己手臂,接着便将针头刺入静脉血管,缓缓的进行推注,看着鲜红的染料注射入体内,他只觉得整个人紧张到窒息,这是最后的选择,这种化合物能杀死自己体内的细菌吗?
    “老师,你……”
    就在他注射完最后一支化合物之后,他的学生魏芳平走了进来。
    “芳平,你来作记录,注射化合物:4…氨磺酰–2,4–二胺偶氮苯的盐酸盐、注射试验体体重58。65公斤,注射剂量:50000mg……”
    面对着学生,强忍着呕吐感的马克多开始讲述着试验数据,以及自己的注射药物之后的感受。此时他完全忘记自己是在救自己的命,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次试验之中,无论是否能取得成功,至少可以获得第一手的人体试验数据。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魏芳平每隔半小时为老师量一次体温,在头三个小时之中,他的体温并没有任何下降的趋势,此时因为高烧马克多的意识甚至都有一些模糊,而他仍然不断的吐出自己的感受。
    “注射三小时后试验体……”
    在说话的话时候,喝一口茶马克多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似乎比先前舒服一些,不再像先前那么
    而且体温似乎也降低了一些,这应该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体朝着好的一面发展着。
    “怎么样?”
    透过玻璃窗,看着躺在床上的马克多,项松茂有些紧张的搓着手,马教授用自己做试验,尽管他是在救自己的命,但他还是忍不住为他担心起来。
    “体温已经降了下来,具体的效果还不太清楚,希望能有效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慢慢的走廊内的人越来越多,几乎整个研究所的人都知道研究所的主持人马克多教授用自己的身体作着试验,而试验的过程着实让人担心不已,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中,马克多教授不停的呕吐着。
    “试验过去五个小时,进行第二次注射,注射剂量减少一倍!”
    几分钟后,在马克多的强烈要求下,他的学生,同样也是他的助手的魏芳平开始为他进行静脉注射,此时他的食欲已经逐渐恢复,两眼无神地看着手掌中的蜂蜜蛋糕。虽然没有什么食欲,他还是勉强将蛋糕送到嘴边,顿时,他只觉得一阵作呕、不舒服。
    “呕……”
    捂着欲吐的嘴,马克多奔到病房内的厕所,吐在洗脸盆内。呕吐物尽是胃液,好不容易终于吐完,他以水漱口,打开盥洗室的灯,却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镜中的自己。脸色怎么这么红?
    一开始,他以为是错觉,再靠近详看,脸色的确泛红,显然是注射进体内的染料产生的现象。“没想到,现在我竟然变成红人了?”
    喘息着,马克多说话断断续续的,不过与之前不同,这时他已经感觉自己浑身轻松许多,至少不再像前些天那样,总感觉头重千斤。
    再次躺到床上,马克多闭上眼,反复思考着试验报告中的每一句话,尽管他还是弄不清楚这种化合物对细菌的作用机理,以及其中的什么物质可以杀死细菌,但是,他却觉得药物在自己的体内发生了作用,已经成功的阻止了细菌的进一步扩散。
    想到这儿,他的心脏“咚咚咚”地狂跳着,宛如敲打着大钟般,顿时整个人不再像之前对死亡那么恐惧,而是对这种药物充满了信心。
    “如果好了的话,一定好好的研究这种药物。”
    尽管只是一次试验,但是马克多却知道,如果这次试验成功的话,这种药物也许可以改变整个人世界,到时全世界也许会有千百万人因为这种药物获救,尤其是在现在的战争时期,在“胶澳事变”期间,有数以千计的士兵是死于伤口的细菌感染,如果这种药物能救他,也就可以救其它人。
    隔着窗户,看着室内的马克多,项松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只见他一头蓬松乱发,宽广的额头下流露出思索的眼神,尽管他脸色呈现不正常的艳红。但是这会任何人都能觉察到,马教授的身体正在转好,这说明这种药已经起效了。
    “如果成功的话,这种药可以改变世界!”
    “到时甚至能制好肺炎!”
    “如果早几个月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伤兵死在医院!”
    “不过就是那个色有点太难看了!”
    “和命比起来,身子变成红色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还能慢慢的恢复过来!”
    听着那些人的谈话,看着马克多的项松茂整个人却变得有些激动,尽管他是一个医药上的外行,但是他却知道,这种药物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财富,意味着,嗯,意味着一种政治武器,这种药品可以在战场上救下无数士兵的生命,这种药品在为公司带来巨额利润的同时,国家还能以此为武器,通过出口药品,换取一些意想不到的利益。
    作为一个商人,项松茂知道如何最大限度的发挥手中“武器”的威力,他的武器就是药品,而现在,如果马克多成功的话,那么,他的手中无疑就掌握了一种前所未来的“超级武器”。
    “第二次注射25000mg两个小时后,试验受体身体情况明显好转,意识已基本清醒,嗯,体温下降至正常……”
    硬撑起身子,马克多的脸上带着笑容,这时他已经能亲手为书写试验报告了。
    “老师,血液培养结果出来了。”
    这时魏芳平拿着另一份报告走了过来。
    “老师,您体内的细菌已经比第一次注射减少了九成以上,很快您就会完全康复!”
    将报告递给老师时,魏芳平看着自己的导师,认真的说道。
    “老师,您的这个试验,将会改变整个世界!”
    接着,他又不无感慨的说道。
    “第一次,咱们中国人在现代医药学上,创造了一个足以改变世界历史的药品!”
    足以改变世界历史!
    此时马克多那张被药物染成艳红色的脸庞闪露了发自内心的笑容,他知道自己成功了,不对应该是成功了一半,如果想让这种药物获得真正的成功,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芳平,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干,这只是才开始!”
    同时,他把视线投向玻璃窗外,隔着窗户他看着公司的经理,这时项松茂却主动推门走了进来,他瞧着已经基本康复的马克多说道。
    “好了,马教授,不用说我也知道,试验应该成功了,但是……”
    盯着那些红的有些诡异的脸庞,项松茂继续说道。
    “现在,对您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休息,新药的研究并不急于几天!这几天,你一定要休息好!”
    在离开研究所的时候,此时项松茂的脸上尽是笑容,这是第一次,研究所不依靠公司的技术支持研究成功的“新式西药”,在研究所刚刚成立的时候,公司送了足足三卡车技术资料,医药研究所在过去的一年中,所做的工作就是在利用那些资料研发医药以及医疗器械。
    现在公司大量出口的新式手术器械,正是利用那些资料研制,欧洲的战争对于手术器械的需要达到了顶点,现在器械的出口甚至超过药品出口,可是这种药如果取得成功的话,一定会成为公司的拳头产品,战场上每十个伤员中就有五个受细菌感染的威胁,过去他们只能听天由命,可是现在这一切都将会被改变。
    而更为重要的是,这种药物是大药公司自行研制的,出于才专利的尊重,或许也为了培养专利意识,总公司在向大药公司提供的技术时,每一种药物都收取30%专利费,器械同样收取15%的专利费,但这种药物却是由公司的技术人员自行研发的,虽说仍需要支付专利费,但却要低于公司抽取的专利费,这意味着他可以将更多的资金用于大药公司的发展。
    “经理!项经理!”
    就在这时,却有一个人跑了过来,是公司的职员宋启茂,此时他的脸上尽是焦切之色,显然是碰到了什么事情。
    “项、项经理……出、出大事了!”
    喘息未定的宋启茂跑到经理面前,话还出口,眼泪倒是先涌了出来。
    大事?
    瞧着宋启茂的模样,项松茂的心里“咯噔”一响,他所指的大事会是什么事?这显然不会是宋启茂自己的事情。
    “哭什么哭!怎么回事?好好说!”
    “经、经理,经、经略使……”
    经略使?心下一阵不祥感随之涌出,对于外界而言经略使只是经略使,可对于项松茂和每一个**公司子公司的员工来说,经略使还有一个身份,**公司的董事长,他是他们的老板,而对于项松茂来说,经略使更是对他有知遇任用之恩的人。
    “经略使?经略使怎么样!”
    双眼猛的一瞪,项松茂大声喝问道。
    “经理,经略使他,他在上海遭刺客刺杀,现在生死不知……”
    什么……
    宋启茂的话却只让项松茂只觉得一阵天旋地动,在惊怒之时,一种天塌般的感觉顿时笼罩了他的意识。
    中国完了!
    回过神来之后,项松茂在唇边喃语着,在惊慌之时,心头怒气涌起的他只是长喊声一声。
    “袁世凯,天杀的袁世凯!”
    在骂完这一声后,项松茂又看着宋启茂说道。
    “现在还有什么消息?”
    宋启茂摇摇头,而项松茂却有些失魂落魄的说道。
    “准备药品吧,估计要打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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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变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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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火车站的一声枪响,有毒的子弹夺走了宋教仁的生命,也打碎了宋教仁北上组阁的梦想(DUKANKAN两年来,人们执着于追问谁是杀宋的幕后黑手,却让宋教仁宪政理念边缘化:人们记得有的革命者不得不用卖国的手段来救国,却忘了宋教仁可以为保卫国土不惜与清朝合作;人们知道同盟会派系纷争难以调和,却忘了宋教仁曾试图用民主的议事规则团结革命党;人们熟知孙中山为宋教仁案动“二次革命”,却忘了正是这次革命让袁世凯与革命派彻底翻脸,让宋教仁未尽的民主宪政之梦再无实现的可能……人们重读宋教仁,不是纠结于“宋案”真相,而是试图追问为何被历史验证的正确理念没能在当日的中国实现?
    历史对中国是仁慈的,当一声枪响,终结了中国的宪政之梦后的两年,宪政的曙光再一次照耀中国,继宋教仁之后,李子诚先生于陇海一带正逐步推行着自己的理念,最终他的理念影响到了这个国家,袁世凯大总统在重开国会后,邀请其北上组阁,似乎历史真的如此厚爱中国人,似乎中国真的进入了历史的纪元
    当人们对中国的未来满怀憧憬时,一九一五年五月二日,上海张园的枪声,再一次无情的打碎了人们对未来的憧憬,战争的阴云随着张园的枪声,笼罩于这个多灾多难的东方大国的上空
    三声枪响是一个意味深长的不祥信号它告诉中国人:共和国面临严重危机
    而在枪响之后,人们一方面关注着那位于“封侯非我愿、但求华夏兴”的李子诚先生的伤势,一方面,人们为关注的却是枪响之后,近二十万江苏陆军的动向,而现在我所得到的消息江苏陆军已经动员
    作为一名记者,在这里我一个外国人,出于对中国局势的关心,我需要提醒中国人,这是一个需要镇静的时刻,也是一个需要智慧的时刻面对严重危机,最容易出现的是惊慌失措、叫喊呼唤和各种骚动不安的情景,但历史不止一次地证明,当危机到来的时候,最需要的是冷静,是深谋远虑否则,正常的进程就会被打乱,后果不堪设想
    是议会
    或是战争
    对中国人而言是一个历史的选择”
    《画报》吕道维克?诺多《危机中国》
    1915年5月2日,上海张园的三声枪响,是一个意味深长的不祥信号它告诉中国人:共和国面临严重危机
    而在这场危机爆的第一时间,人们把视线投向黄埔医院的同时,投向了江苏境内以及胶澳特别区的一座座江苏陆军军营,江苏陆军,在去年,这支诸省陆军之中,唯一一支在服役时需宣誓“效忠国家、服从法律”的军队曾被视为未来“中国*”的范本部队,这支被国民称为“民国脊梁”,被西方观察家称为“中国现代军事力量象征”的部队,顿时成为了世人关注的对象
    正像之前人们的赞赏一样,在危机暴后,这支部队即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休假的军官未接到电报即纷纷返回部队,军营外出营的士兵是在闻信后第一时间返回军营,各部队在第一时间向士兵分弹药,打开武器库,检查重武器,近二十万江苏陆军在短短数小时内完成了战争准备
    愤怒,这支军队完全被前所未有的怒火所笼罩着没有人知道,下一步会生什么
    “我们曾为国浴血奋战,经略使不惜倾家为国,而国家是如何回报的我们,是三子弹”
    愤怒,由不得他们不去愤怒,江苏陆军是唯一一支宣誓效忠于国家的军队,也是唯一一支愿意为国家承担责任的军队,可是他们所看到的却是,他们的牺牲、他们的付出,唯一的回报,是三射向李子诚的子弹
    怒火在这支军队的第一个角落弥漫着,士兵、军官,尤其是基层军官无不叫喊着“复仇”,无不叫喊着要用行动代替言语
    青岛,这座因“胶澳事变”而名扬中国的城市,在半年前,这座城市的很多地方,都可以看到战争的痕迹,在停战之后,青岛的大规模重建,在德裔工程师的规划下,通过三万余建筑工人的努力下,在春节之前,居住在上千座帐篷之中的失去房屋的百姓,都已搬进了重规划设计的居,此时的青岛几乎已经找不到战争留下的痕迹,同样这里的华埠、欧埠的分别亦随之消失,这座回归中国的城市,已经不再由华人止步的场所,而城市的规划也趋于统一,德治时期欧埠的规划条例被扩张至城市各个角落
    随着战争的结束,大量的因战争离开青岛的商人们,又纷纷返回了青岛,原本歇业的店铺,早已重开张,在战争有些冷清的青岛的市面,又开始热闹了起来,而且随着几座厂,尤其是四方机床厂和青岛船坞、青岛港的扩建,让这座城市相比战争之前,为热闹、为繁华
    当夜幕降下之后,青岛的主要街道上,一盏盏路灯开始亮了起来,这些连绵的路灯就像是夜幕中的明珠一般,照亮了青岛这座海滨的城市的街道,这些路灯是春节前由临管会出资安置,过去青岛的路灯只局限于欧埠,而现在路灯却早已铺设在青岛的每一条街道
    在路灯的灯光的照耀下,一个青年快步在路边走着,如果有人留意的话,会看到他在不时用余光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尽管青年的的身上穿着便装,但是看着他的腰板和走路的资势,任何人都可以一眼看出这个青年的身份来,他是一名军人
    青年很快拐入了一处漆黑的巷道之中,在黑暗的掩护下青年来到巷道的深处,然后在一个木门前,轻轻的扣了几下门环,扣动的声响很规则,显然有了事先的约定,当木门吱一声打来的后,青年便侧身闪了进去
    此时的独院内见不到一丝的光线,当青年在黑暗之中推开独院内的正房的房门时,才透过一道光线出来,青年便走进了房屋之中,青年随手关上了木门,原本透过一丝光亮的独院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要铲除贪官污吏,才能达到“共和维”,建设日本的目的”
    又有一名青年军官沉声说着
    “可不是吗?国民苦不堪言,士兵们的家人也一样当我们在青岛前线和日本人打仗的时候,不少兄弟的家人却在卖掉他们的妹妹,来换饭吃,农民种出来的粮食,自己也吃不到,他们捱饥抵饿的,苦苦忍受着这一切”
    另一名青年军官的话,换来却是所有人的一阵沉默,今天聚集在这里的军官并不仅仅只有江苏陆军的基层军官,其中还有中央陆军以及海军炮台部队的军官,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年青,在这十几名军官中,最年青的不过只有十*岁,年长者亦不过二十二三岁,他们大都是陆军军校或江苏陆军教导总队军官教育队刚刚毕业的青年军官,也正因如此,他们才会显得如此的激动
    “大家听我说,经略使一直致力于改变国家现况,但是以袁世凯为的北洋集团,却无意改变国家,经略使一直致力于通过协商解决国内的问题,可是现在,大家已经看到了,他们是如何回答经略使的善意,他们是用子弹,用最卑劣下流的暗杀,作为回答,我们绝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他们是聋子,只有出我们的枪声、炮声,他们才能听到我们的声音,现在是军队采取行动的时刻了,中国欲富强,必须对行以军国至上,对内修以民权,对外争以国权”
    灯光下的声音显得很是激昂,室内的几名军官纷纷点头赞同着
    在同僚们纷纷言的时候,蒋志清却出人意料的沉默着,对于“张园案”他的胸中同样溢满了怒火,可相比于那些同僚,他却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大家想象的那么简单,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他倾向于袁世凯的解释
    可是谁派人刺杀经略使呢?在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答案不断的出现,可是他却是不愿意面对
    “汨罗渊中波涛动,巫山峰旁乱云飞;昏昏浊世吾独立,义愤燃烧热血涌……”
    就在这时歌声从盛毅的嗓间迸出来,他的歌声中压抑着愤怒的情绪,周围的青年军官们也随着唱了起来
    “权贵只晓傲门第,忧国此中真乏人;豪阀但知夸积富,社稷彼心何尝思;贤者见国衰微征,愚氓犹自舞世间治乱兴亡恍如梦,世事真若一局棋;共和维春空下,儿连结为正义胸中自有百万兵,死去且留万世名;腐旧尸骸跨越过,此身飘摇共浮云忧国挺身立向前,男儿放歌从此始!……”
    对于这歌,他们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在过去的半年中,在军队中,在民间,最为流行的正是这歌,这名为“青年中国之歌”具体的创作者不知为何人,但是这歌却深入青年人,尤其是青年军官的喜爱,哥中提到汨罗江、离骚,无不是表明他们与屈原忧国忧民的精神是一样的
    “……苍天震怒大地动;轰轰鸣鸣非常声;永劫眠者不能寝;中华觉醒在今朝;且观九天云垂野;又听四海浪哗然,革机会现已到,夜起暴风扫中华;天地之间落魄人迷茫不知道何方,尘世曾夸荣华者谁家高楼还可见;功名不过梦中迹,唯有精诚永不销人生但感意气过,成败谁复可置评;离骚一曲高吟罢,慷慨悲歌今日完吾辈腰间利剑在,廓清海内血泊涌”
    一曲毕了,蒋志清反复念叨着歌中的“功名不过梦中迹,唯有精诚永不销”两句,最后他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十几名军官,他们之中,军衔最高者是他,不过是中校,其它人不过是尉官,他们又能干什么呢?
    又能改变什么呢?
    “没有命令军队是无法调动的!”
    一声长叹之后,房间内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未了,几名青年军官恨恨的用拳头砸着桌面
    “吾辈腰间利剑在,廓清海内血泊涌”
    “吾辈腰间利剑在,廓清海内血泊涌”
    在军舰驶出鹰游门进入航道时,站在甲板上的萧宝珩却是在心下喃语着这两句话,此时“同心”号巡逻舰正在加压提,尽管这只是一艘3366吨的防护巡洋舰,但是无论是对于中国海军或是对于它的拥有者江苏陆军海战队而言,却意味非凡
    这艘防护巡洋舰是江苏陆军的战利,俘获这艘防护巡洋舰整个过程充满了戏剧性,原本这是一艘为岚山外海为日陆军部队提供护航的巡洋舰,不过其舰队主力遭受到航空队的攻击,在其躲避攻击的过程中,意外的闯进旧黄河口一带的海底暗沙,导致军舰搁浅倾覆,在日本商船前往救援时,自舰长小林研蔵大佐以下乘员300余名中除二等水兵冈田和机关兵15名以外全体遇难
    在最初,陆军参谋部并没有现这艘军舰,直到月余之后,还是渔民现了这艘在退潮时会显现出来的倾覆于沙洲上的军舰,经过派员检查之后,这艘军舰被确定为“可打捞”,随之开始进行打捞,在鹰游门船厂对其进行检修之后,这艘战利舰被命名为“同心”即成为江苏陆军海战队的第一艘军舰
    而毕业于江田岛海军兵学校的萧宝珩则成为“同心”号防护巡洋舰的任舰长,而这次出海却是他第一次执行任务,前几次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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