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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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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你一起去大牢里见他们吧。  ”不由郭长年分说,便向大牢而去,郭长年越发惊疑,连忙随后跟上。
    来到牢中,允宝问道:“那几人关押在哪间房中?”
    郭长年答道:“都在地字三号房。  ”
    “恩,”允宝微一点头,迈步向里走去,来到地字三号房门前,果然见那酒楼中被抓的一行人被关押在内,允宝向郭长年道:“把牢门打开。  ”
    郭长年闻言连忙转身向牢头道:“快打开牢门。  ”
    牢头开了牢门站到一边,允宝迈步入内,见牢中众人瞧见自己到来都是立起站到一旁。  眼中均是又惊又怕,暗自一叹,再转头去看那少年,却未见到什么神色变化,想起在酒楼时他被侍卫带走时也是处变不惊,允宝心中暗暗赞赏,城门郎举足轻重。  此少年年岁虽轻,却有大将之风。  果然胜任有余。  想了想,上前一小步,道:“我是安王陈允宝,今天下午和我一起在酒楼的就是我皇妹太平。  ”
    太平地身份在众人被压到县衙,众侍卫出示太平公主名刺时就已经知晓,至于允宝这个王爷,程德这个士绅虽然对他影响不深。  但在酒楼时允宝随着太平闯进来,然后压到牢中之后经过那少年的提醒再联系自己影响中的摸样互相一对证,也早已经清楚明白不过了。
    允宝见众人面上似乎又惧怕了一分,却没有再惊讶,心知他们也应该猜到了自己身份,顿了一顿,道:“今天下午我那个妹妹无礼取闹,得罪了诸位。  我在这里给大家陪罪了。  ”说罢就是抱拳弯身行了一礼。
    众人连称不敢,却又向后推了两步,不知允宝前倨后恭又有何事,唯有那少年眼中一亮。
    允宝行罢礼,又道:“我妹太平。  。  。  ”犹豫半晌,道:“总之此事皆是我陈允宝不对。  诸位这就回去吧。  ”回头向郭长年道:“郭大人,你从我存在衙门里的钱财中取出一些来,给这几位每人一千钱,算是我向诸位陪罪了。  ”
    郭长年心中欢喜,连忙道:“好,好,我这就去办。  ”说罢跨入牢中,向恍然若梦,犹自不敢置信的众人道:“诸位快随我来,”却见众人还呆呆地站在原地。  不敢动足。  连忙上前一拉程德道:“程员外,还不快走。  这大牢里难道待的好玩吗?”
    程德此时方才反应过来,连忙先前冲了出去,急声道:“不错,不错,都走,都走。  ”将出大牢门时,才猛然警觉少年没有跟来,连忙向身后道:“仁贵,仁贵,你出没出来?出没出来?”
    那少年高声应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出去。  ”却并未移步,看着面前的允宝,淡淡一笑弯身行礼,说道:“多谢王爷搭救了。  ”
    允宝连忙将他搀扶起来,道:“你不必谢我,下午我未出言阻挡皇妹已是对你们过意不去了。  ”
    那少年却笑道:“太平公主最得当今万岁专宠,若她一意做了决定,下官说句犯上地话,只怕王爷也确实无能为力。  ”
    允宝看着他良久一叹:“你说的不错,可怜我这个当大哥竟连妹妹都管不好,见笑,见笑了。  ”
    那少年道:“太平公主虽然受宠,但毕竟是女儿身,王爷是有希望继承大统之人,其贵重之处岂又是公主能比地?”又道:“我在京中常听人将王爷说的如何飞扬跋扈,直到来了这泾阳方知众口铄金。  ”
    允宝自家人知自家事,但此时也只能摇头苦笑道:“过誉了。  ”又道:“不知为何,我总感觉与你竟一见投缘,却不知为何。  ”
    那少年笑道:“真正是巧,我心中也有这种感觉,从这半年来我升任了城门郎以来,平日里见到王爷兄弟昭德太子并二皇子河南王千岁也有多次,却从无今日这种感觉。  ”
    允宝喜道:“那不如我两结为异性兄弟如何?”言罢看着少年,担心他推辞,却不料少年并不娇柔做作,也是喜道:“正有此意。  ”允宝大喜,上前将少年手抓在自己手中,激动道:“那我们现在就去拜香结义。  ”
    那少年却稳丝不动,反笑道:“我一不贪图王爷的权利钱财,二也不欲人知我与王爷结拜从而让别人高看自己一眼,用金炉插香与撮土为香又有何不同?王爷若不在意,你我二人就在这大牢之中结拜,如何?”
    “好,好,正该如此!”两人撮土为香,允宝道:“我姓陈名允宝,想比兄弟知晓,今年二十有一,不知兄弟姓名?”少年道:“我姓薛名仁贵,今岁十七,乃绛州龙门人氏。  ”于是两人向天祝告:“今日我陈允宝(薛仁贵)结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皇天后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  ”当即拜了三拜,再站起身来时便是以兄弟相称。
    允宝喜道:“兄弟,随大哥回府,咱们今晚把酒言欢。  夜里抵足而眠,明日大哥再修书一封去吏部将兄弟要到我安王府。  今后你我兄弟日日相守。  ”又道:“安王府中单有王绩王师傅为司马,兄弟若来,任何职位随兄弟挑选。  ”
    那少年,此刻便要称薛仁贵,笑道:“说了我与大哥结拜不是为图大哥乃是王爵,若入了大哥府中岂不是自食其言?”接着道:“何况你我牢中结义,与常人更是不同。  明日小弟就要回京,虽然分离,但大哥若有事,只须一封书信到,小弟辞了这官便来助大哥一臂之力。  ”
    见刚刚结义就要分离,允宝不由有些暗然,想一想有真名士自风流,那自己与薛仁贵真兄弟何必寝食不离?当即也就笑道:“兄弟说的有理。  那大哥就晚为你摆酒送行。  ”
    薛仁贵又笑道:“大哥又错了,刚说了你我兄弟相交不欲别人知晓,今晚你若一摆酒为我送行岂不告诉了全天下地人了?大哥若真有心,今晚亥时你我各提一坛酒就在这衙门前的长街上痛饮一番如何?”
    允宝听罢只觉得非议所思,当一想与长街之上与薛仁贵把酒狂歌而行,又觉心血澎湃。  上前抱薛仁贵双肩,大声道:“好!今夜你我兄弟定要痛饮一番!”
    允宝出了大牢,回转王府,大半个时辰之后天色便渐渐暗了下来,命人掌灯准备晚宴,果然其时王绩依旧是一句酒鬼无德不知礼仪不敢登大雅之堂顶了回来,王绩既然没来,太平手下有官职在身的侍卫头领之流便也依旧不敢入席,也就依旧还是只有自己与太平二人坐于其间。
    席间太平突然面色一整,道:“我听说那酒楼上几个和我做对地人全都被你去县衙大牢亲自放了?”
    允宝筷子正待夹菜。  闻言一楞。  收手回来,顿了顿道:“不错。  他们本就无辜,何必非要为难人家。  ”
    “他们无辜?难道以下犯上不是罪吗!”太平筷子一砸,恶声道:“陈允宝,我看你现在变了很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允宝身体一颤,压住心中火气以及还有那么一点的惧怕,将筷子轻轻放好,张口欲言,又见四下不少太监宫女,深吸一口气道:“莫要叫下人们看了笑话,吃完了之后去你房中说话如何?”
    听闻说“去你房中说话”,太平立即转怒为喜,连声道:“好啊,到时候看你怎么交代。  ”想要去找筷子却哪里找的着?旁边有太监递上一双新地,太平喜滋滋地接了又轻快地吃起菜来。
    允宝见太平闻言之后喜不自胜,知道她理解错了自己话中含义,但这时也不好再解释,又想自自己与她接触以来,她一喜一怒变换太快,前时还喜,下刻便怒,喜怒不定,被这样的女人惦记上实在是让人害怕,当即暗中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与她彻底说个明白,之后是死是活只凭天命也好过如今这般提心吊胆。
    这顿饭自然又是吃地草草结束。
    “进来吧。  ”刚离了席,太平便拉着允宝来到自己房前,一摆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驱散了下人,拉着允宝进了房中,将门关好便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高兴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你舍不得我地。  ”
    允宝皱着眉头将她退开,道:“等等,等等。  ”在太平诧异之中略略缓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心神,说道:“妹妹,你是我亲妹妹,我们是不可能的,这种错误的关系不要再维持下去了。  ”
    太平闻言顿时满面寒霜,冷声道:“你再说一遍?”
    允宝道:“我说我们是亲兄妹,是不可能的,这种错误的关系不能再维持下去了!”
    “哼哼,”太平两声冷哼,猛然上前一手一推允宝,另一手便向他脸上掴来,允宝急忙避开,太平怒声道:“以前我们没有这种关系地时候你怎么不说这话?现在厌烦了就嫌弃我了?”见允宝张口欲辩,又道:“又或者还是怕父皇知道砍你地脑袋?恩?”
    允宝道:“妹妹。  大哥这话是为了我们两个都好,不然一直这样下去地话迟早有一天是纸包不住火的。  ”
    “少跟我费这话!”太平怒道:“是不是那个小贱人?就是那个叫惠儿的小贱人?我告诉你,陈允宝,今天晚上你要是出了这个门,明天我就回京把这事告诉父皇,我就说你奸污了我!”
    “你。  。  。  ”允宝急道:“你这样说有什么好处呢?我不妨告诉你,我现在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  我的好妹妹啊,实在是这种。  这种。  。  。  **的事天理难容啊!”
    “我。  。  。  ”太平拉长了音,猛然一个“不听!”结束,上前一把抓住允宝衣襟,怒声道:“你说,你到底想死想活,要想死那我明天就回京,父皇那里咱们两个说个清楚。  想活。  。  。  ”用力一摔允宝衣襟没,道:“我想你该知道怎么做。  ”
    忍不住双拳紧握,只要杀了眼前这个女人,再巧妙安排一下,报给父皇一个路上遇大股匪徒以至于死与途中,虽然难免会受一点责罚,可这未免也就不是一个好办法。  心中即有了此念,脑中便陡然炙热起来。  望着太平地双眼止不住就想上前一了百了。
    太平望见允宝双目赤红,饶是她天不怕地不怕,此时却也不由混身一哆嗦,强自喝道:“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杀了我?我告诉你,我带来地人里高手不计其数,你杀的了我。  可灭不掉那些侍卫地口你也是枉费!”
    允宝心头一阵冷水浇过,说不上是真怕什么难以灭尽这些侍卫,毕竟今日刚结义地兄弟薛仁贵如果能出马的话,一气杀掉这些人倒并不是不可能,这一点只看他在酒楼上三拳两脚放倒一片侍卫便可得知。  但既不是怕难以灭口,那又是什么呢?
    也许是因为自己本就对这个妹妹心中有愧,不愿意再下毒手?又或者是怕临行前一脸慈祥地父皇陈铁听到太平之死伤心?难说,都很难说,允宝知道也许自己心里都不知道自己这样放弃了是为了哪般原因,但放弃就是放弃了。  最少自己的良心终于轻松了起来。
    算了。  本就是获罪于天,既然自己铸下了大错。  那苦果自然也要自己来尝,允宝仰天长叹,朗声道:“妹妹,大哥我既然错了一次便不能一错再错,妹妹若是明日想要回京,那大哥我去为你送行。  ”
    “不必!”太平硬声道:“既然你决定了,那你就出去吧,明天早上也不用你送我了,只要不要怪我无情无义便好了。  ”
    允宝无言,只得退出房外,普一出房门,便听“咚!”的一声房门关上,紧接着门里传来一阵乒利咣当,允宝咬牙站在门外听了一回,终于远去。
    回到自己房中独自思量,却难断,索性挥去念头,又想起与薛仁贵的约定,好容易坚持到戌时过去,连忙拧上一坛早已准备地美酒,出府而去。
    “兄弟,你先来了。  ”刚到县衙门口,便见薛仁贵已然先到了,站在路口之风迎风而立,手中一坛烈酒一杆方天画戟。
    薛仁贵瞧见允宝来了,侧头一笑道:“大哥,你来了。  ”
    “来了,”毕竟尚是冬天,夜寒难耐,允宝紧走几步来到薛仁贵身旁,见他手中画戟,笑道:“兄弟,你用画戟?”
    薛仁贵方天画戟横在胸前,道:“大哥不怕小弟要害大哥?”
    允宝心中一凛,却笑道:“兄弟若是有心如此,何时不可?”
    薛仁贵哈哈一笑,画戟倒背,举手中酒坛道:“大哥,喝酒!”
    “喝!”允宝也举起手中酒坛,但两下一比,却是小了一半,不由面上未饮先红,道:歉声道:“大哥不善饮酒,无如兄弟英雄。  ”
    薛仁贵道:“大哥能饮则饮,不能饮且看兄弟舞上一曲为大哥助兴。  ”当即浮一大白,放下酒坛,跳入街心,方天画戟亮起,先摆一招凤凰…头,再是独龙抢珠还,舞起梨花白胜雪,一点缨红赤如龙。  常有人道腊月里使枪滚等长兵器最好顺风而行,但此时薛仁贵手中一杆方天画戟在这长街上四散使开,真个是风吹不动,水浇不透。
    允宝正看的心旷神怡,猛不然薛仁贵一声大喝,手中方天画戟面相自己脱手而出,惊的允宝魂飞魄散,正自束手待毙之际那画戟却稳稳插在刚才薛仁贵放下的酒坛之下,戟尖贴着坛底插入街上石板之中三寸,真个势大力沉却又不差分毫。
    薛仁贵走上近前,伸手握在画戟柄上,未见如何用力,整支画戟已然挑着酒坛飞了起来,同时碎石飞溅。  薛仁贵临空抓住酒坛,一口长饮,哈哈而笑,大声道:“大哥,你看小弟我这武艺如何?”
    允宝赞道:“真个温侯在世。  ”
    薛仁贵又是大笑,举坛道:“大哥,喝!”
    “喝!”允宝刚才被那支画戟激的一身冷汗,这时被风一吹真个冷彻骨髓,连忙拍开封泥,猛喝了一大口,真是三千六百万根毫毛全舒畅。
第二百零五章 他欲摇旗呐喊
    第二百零五章 他欲摇旗呐喊
    两人举步前行,边走边聊,或谈或笑,虽有寒风却也有美酒,真个一夜畅快淋漓。  时到三更,两坛酒尽,允宝也已喝的酊淋大醉,薛仁贵将他扶到一家客栈安顿好了之后,自己在房中等到五更天明,终于起身而去。
    一点寒月犹挂天边之中,一人一骑自城门里飞驰而出。
    而在天色大亮之后,同一城门之中,一行人正自悄声等待,经过了有小半个时辰,那马车中人终于伸出一玲珑女手轻轻一摆,道:“算了,走吧。  ”
    于此同时,一人正在梦中呼道:“好酒,好酒!”
    “媚娘,我们去你房你说会话。  ”
    “不去,我现在正有事呢,王爷,皇上病刚赶好些,身边随时要人啊。  ”
    “没事,就一会,来吧,来吧。  ”
    “不要,王爷,皇上在喊我了。  ”
    武媚娘面对允文的纠缠实在无计,正自不知如何脱身时却见远处有人及近,正是出游允宝封地泾阳结果怒气而回的太平公主。
    武媚娘眼神一亮,急忙来推允文道:“王爷,王爷,公主回来了,公主回来了。  ”
    允文一惊,连忙跳开几步,武媚娘借机急忙跑开,允文心道她莫不是骗我?回头看去却果然是太平,等她近前,一笑道:“皇妹从皇兄那里回来了?”
    “回来了。  ”太平瞧见了刚才允文巴在武媚娘身边猴急的丑态,不由出声讥讽道:“二哥喜欢这个宫女?她可是父皇地女人。  你抢不来的。  ”
    允文大惊,顾不得她出言无状,连忙问道:“你从哪里听来媚娘是父皇的女人?”
    太平笑道:“这还有听人去说?直接用眼睛去看不就行了,难道你没见她在父皇身边的那份骚劲吗?我看以父皇对她的宠爱啊,只怕没几天就要收做了妃子,日后贵妃皇后只怕都不在话下呢!”这番话说完,不说允文面色一变。  就是太平自己心中也是一动,在她想来允宝之所以不愿再与她继续前缘。  无非是怕父皇知道了怪罪,天下人知道唾弃而已,但若她借这个女人除掉了允文,那日后的皇帝之位自然就落到了允宝手中,到时候他是万人至尊的皇帝,那时便不用再怕别人说三道四,更何况就算退一步讲。  他到时候不肯在与自己合好,但只要自己手中有他地把柄,那自己岂不就如同太上皇一般?她心中越想越高兴,回头一想却又有一个难题,如何利用武媚娘来除掉允文?只凭着现在两人的暗通曲款?这等小事就算被父皇抓住,顶了天去也不过将允文责罚一番而已,想要除去他却是千难万难了。
    允文自不知太平心中这刹那间竟要至自己于死地,只是脑中充满了媚娘成了父皇地女人。  日后的贵妃、皇后的恐惧,不自觉摇头喃语道:“不行,我不准她这样,她是我的,她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再毁了她。  我不会让你再毁了她。  ”
    太平一楞:允文竟是这样的喜欢这个媚娘?至于允文最后为何会说一个的“再”字?却又迷茫无解了。
    允文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慢慢走,太平轻蔑地冷哼了一声,抬步便要入陈铁的寝宫,但刚刚举足却又一楞,刚才来时自己是要一意于允宝鱼死网破,现在却是想帮他登上皇位,自己再进去时见到父皇又该说些什么呢?
    太平正思索间,却见武媚娘从寝宫中出来,来到她身边欠身道:“公主。  皇上让您进去。  ”
    “父皇让我进去?”太平微微诧异。  随即明白必定是武媚娘将自己来这的事禀报了父皇,不由有些气恼。  哼了一声,抬步要走,却脑中灵光一闪:他允文勾引一个宫女不是大罪,那勾引父皇的贵妃皇后总是不赦的大罪了吧?只要自己想方设法让这个武媚娘在允文采取手段之前尽快先让父皇给她定了名份,那这之后的一切还不就尽在自己掌握之中?想通这点,太平不禁欣喜万分,竟生出想将眼前这个武媚娘抱起来狠狠亲上一口的念头,但转瞬便又想到这个贱人武媚娘以前对自己不敬的种种,忍不住心中哼声道:“先便宜你这个小贱人了!等日后再好好地让你尝尝厉害,叫你从头跌到底跌个碎尸万断!”
    “父皇。  ”太平进了陈铁房中,见陈铁还是半躺在床上,只是这时已然披上了外衣不再缩在被中。  太平上前撒娇道:“父皇,我出去地这十来天你脸上的气色可好多了。  ”
    “哈哈,”陈铁笑道:“还是媚娘照顾的好啊。  ”转眼看向武媚娘,眼中尽是柔情,又道:“朕现在是一刻也离不开她啊。  ”
    jian货!太平心中骂了一句,脸上却笑的越发灿烂,道:“那我可也要多感谢感谢媚娘了。  ”
    武媚娘对前些日子太平的凶狠还在心有余忌,刚才之所以喊太平进宫也是无奈之举,实在是陈铁问她为何出去这么长时间才回来,她自不敢说是允文纠缠,只得推说看见太平过来了,被抓住多问了几句话,故此陈铁知道了太平前来,方才命武媚娘她出去喊太平进来。  。  。  武媚娘不知太平这话是好是好,只道:“我没有什么功劳,全是皇上洪福齐天、寿与天齐。  ”
    终究这一日要太平给她太多的意外,武媚娘回答完了偷眼看向太平正自忐忑之际,却听太平竟道:“父皇既然一刻也离不开媚娘,那父皇何不给媚娘一个名份?总不至于让她一直当这么一个小小地宫女吧?”
    武媚娘大惊,连道不可。  陈铁一楞之后却是暗暗点头,半晌道:“太平,你这次说的倒真是深合朕意。  。  。  ”后面话未说出,武媚娘急忙打断:“皇上,不可,不可啊。  ”陈铁诧异道:“媚娘,有何不可?难道你嫌朕老了?”
    “不是。  不是,”武媚娘连连道。
    “哎。  既然不是,那媚娘又为何不可?”太平道:“莫非媚娘竟有心上人?”
    这句话却是救了武媚娘一命了,她闻言连忙省起自己初进宫时便曾说过曾许配了人家,这时连忙道:“皇上,你不记得了吗?我许配过了人家了啊!”
    陈铁闻言一窒,太平也是一楞,半晌眼珠一转。  笑道:“不知媚娘许地是哪户人家?”
    武媚娘迟疑道:“是。  。  。  是。  。  。  ”
    见她吞吞吐吐,陈铁心头之念又起,难道这武媚娘以前这许了人家之言竟是骗了自己?连忙道:“是许的那户人家?”
    “是。  。  。  是。  。  。  ”武媚娘有心咬牙说出是允文,但此时心头却又似乎并不愿意再嫁给这位王爷千岁,只觉得自她入宫离开他一段时间之后反将他看的透彻了,原来允文竟似乎不如自己原先心中想的那般完美,他也有暴虐的一面,也有不仁不义的一面。  。  。  这时要她说出允文却是犹豫万分。
    陈铁催道:“快说啊。  媚娘,你若再不说,朕就认准你以前是在骗君哦?到时候你要么做朕的贵妃,要么可就是抄家没族地欺君大罪哦?”
    听闻“贵妃”二字,太平心中又忍不住骂了一句,便宜死你个小贱人了。  口中却为了杜绝她拼死说出允文地可能,说道:“你若随便说了一人,若是父皇查到你们实际并无婚约,那么你与你说出地人都是犯了欺君大罪,全部要诛九族!”
    陈铁点头连声道:“不错,正是如此,若你随便捏造一人,那也是罪犯欺君,罪在不赦!”
    武媚娘脑中一昏,这时便是想说允文也不可能了。  无奈只得道:“没有。  ”
    “没有?你说的是没有?”陈铁大喜。  上前一把抱住武媚娘,高兴道:“朕现在宣布。  从今天起你便是朕地贵妃!”
    “。  。  。  。  。  。  ”武媚娘顿时惊得呆了,被陈铁抱的一动也不敢动。
    反是太平提醒道:“媚娘,阿不,是武贵妃,你还不快谢主龙恩?”
    武媚娘此时脑中一片空白,闻言连忙退开两步,盈盈下拜:“媚娘谢主龙恩。  ”随着陈铁一声“爱妃平身”,武媚娘再起身看向陈铁时心中竟有了一丝甜蜜。
    允文恍惚奔住了宫门,那些侍卫太监不明所以连忙跟上,一路上他彷徨无地,半途中猛然变色,愤然道:“不行,我现在就要回宫去求父皇将媚娘赐给我!”转身又向宫中而来。
    来到陈铁寝宫之外,刚要迈步进门,便听房中一声:“朕现在宣布,从今天起你便是朕的贵妃!”紧接着“媚娘谢主龙恩”,允文顿时头晕地旋,一个踉跄昏倒在地。
    “王爷,王爷?”
    耳边有人轻声呼唤,允文睁眼却见是杜如晦,顿时心头火起,大怒道:“杜工,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杜如晦此时已经听到风声,知道陈铁册封了武媚娘为贵妃,他心中固然乐极,这与他本身计划相同,若不是这次有人建议陈铁迅速办了此事,只怕自己也要等不及向陈铁进言纳武媚娘为妃了。  他摆手散了房中下人并几名太医,略略停顿道:“此事也没有什么不好。  ”
    允文怒极,心道这时你还要拿什么鬼话来哄我?当即怒声道:“杜公,当时媚娘进宫可是你担保说媚娘没事的,难道时到今**就忘的一干二净吗?”
    杜如晦道:“自然没有忘,但那时我就算不说担保地话,王爷能阻止的了武媚娘进宫吗?”
    允文怒道:“如何不能?大不了我直接上奏父皇,先订下这门亲事就是,难道父皇还会阻挠不成?”
    杜如晦道:“皇上自然会来阻挠,否则今日皇上为何要收了武媚娘?又为何刚刚收了便封为贵妃?这便是因为武媚娘长的太象一个人。  皇上就算不是势在必得也绝不允许另一人娶她!”
    “你胡说八道!”允文怒道:“皇上为何不许别人娶媚娘?就算媚娘长地同我母后一。  。  。  ”话到此处终于顿住,张口结舌再也无话可说。
    杜如晦冷笑道:“王爷也知道武媚娘长的与文皇后一摸一样,那你说若是别人娶了她,皇上如何能容忍另一个‘文皇后‘在别人身下婉转娇啼?”
    允文顿时泄气,口不能答。
    杜如晦见他颓废,又好言劝道:“自武媚娘进宫的那一天起,我便看出了这个结局。  但所谓不破不立,大丈夫若不经过磨练。  如何能成大器?”又道:“宝剑锋从磨砺出,今时今日的这一番锤打,你可曾明白了一些了吗?”
    允文沉默无言,杜如晦拍拍他肩头道:“你仔细想想。  ”转身出了房门,只留下允文在房中一时懊悔,一时愤怒,一时颓废。  一时又突然狰狞。  。  。
    ※
    新罗国王真智王自与前隋联合侵吞了高句丽便受封渤海郡王,因为前隋当时真正做主的便已然是陈铁,所以陈铁登基改国号为唐之后,新罗真智王依旧沿袭渤海郡王。
    (当时新罗国王姓金,姓名不可考,真智王是他地谥号,本不该在此时便用,不过对于我天朝上国而言。  似这等人物多个不多,少个不少,所以笔者也懒的去给他编什么名字,直接以谥号相代替而已。  前文也有提过,不过就不再多加说明了。  )
    这时真智王却面对身前地这人,暗赞一声:“果然中原人物。  ”
    真智王身前之人是谁?却正是代替东突厥四处寻找结盟出兵讨伐大唐的“历史上地唐朝之主”李世民!
    真智王道:“李世民。  你可知本王被唐朝皇帝封为渤海郡王?与大唐互为唇齿,你来劝本王出兵岂不是痴人说梦吗?”
    李世民却笑道:“在我大隋的京城皇宫之中,三尺地孩童就有被封为亲王的,大王对这个郡王的称号就这样珍惜吗?”
    “不得无礼!”一旁有官员喝道。
    “无妨,”真智王转脸向李世民笑道:“爵位虽是郡王,却掌握万人生死,比前隋的那些所谓的亲王郡王可要实在地多了。  ”
    李世民笑道:“我大隋靠山王杨林,掌管天下兵马,不所麾下之众,单所死在他手下的英雄好汉也不止万人之数。  ”又道:“至于大王所说与唐国互为唇齿。  我也不敢苟同。  大王灭了高句丽,打残了百济国。  正是边疆无外敌,国中也强盛。  相比之下,唐国边境东西突厥相扰,国中百姓起义不短,正是大厦将倾之势。  大王的新罗又何必和这样的国家互为唇齿呢
    真智王闻言却笑,他自不会将李世民这一番九分假、一分真的话当回事,但对李世民来地这次目地却着实感兴趣,新罗自他手上统一半岛以来,修养生息了也有十五六年,这次若真的是东西突厥同时进攻大唐,那他也未必不能分一杯羹。  真智王故意叹了口气道:“李世民,其实你说地一些情况本王也知道,但是毕竟大唐国力太强,百万大军冲击之下,新罗全无还手之力啊。  ”
    李世民笑道:“说是百万大军,但急切时能凑出七十万已是不少。  再说唐国虽大,新罗却也不小啊,不说独力抗争这七十万大军不成问题,但只凭现在时机,东、西突厥、新罗三路并进,七十万人分散开来每家也不过二十万而已,其中大头又在我东西突厥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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