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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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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厅内众人俱都面面相拒,房玄龄当先撩衣跪下,高呼道:“王爷圣明!”
陈铁尚是一楞之间,厅中众人也大都放应过来,俱都跪地高呼:“王爷圣明!”其中虽有若干心不甘情不愿的,但瞧见众人尽皆如此,也只能学着大家跪倒在地,口中念念却又不知是什么词了。
再看此时厅中,除陈铁鹤立鸡群外,便只有忠孝王伍建章及零星几位极品老臣面色不定,在那不知所措。
“陈。 。 。 ”伍建章刚刚站起。 陈铁已然一个箭步冲了上前,双手扶住大声道:“老王爷,你怎么能也这样呢?你这不是折我地寿嘛!”
伍建章听了陈铁这话就是一楞,顿时心里火蹭地就冒了上来,“好小子,你倒拣了个便宜,我这是给你下跪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又不能说陈铁做错了,恨恨地想要说些什么,却有不知从何说起,张了张嘴只能哼声坐下。
陈铁志得意满,道:“诸位,快快请起,陈铁受之不起啊!快快请起。 ”便来一手一个搀扶众人。
厅外前院中高士廉望见这个情景心中一惊,悄声离席,路过长孙无忌身边时,轻轻拍了三下肩膀,笑道:“无忌,少喝点酒。 ”
长孙无忌会意,点头笑道:“舅舅说的极是,无忌记下了。 ”
高士廉这才转身离去,假装上了趟茅房又回来原来座位上与众人饮酒做乐。
酒过三巡,长孙无忌放下杯子,向自己桌上人告了个罪退了出来。 摇摇摆摆地出了陈王府门,钻进了一辆马车,顿时醉态皆无,急道:“快,走!”
马夫轻轻答应一声,将压下地帽檐又向下压了一些,挥鞭赶着马车飞速离去。
马车在秦王府街口的一处人家停下,长孙无忌从车中钻出,进了屋子里,半晌出来再上马车时,身后已然跟着两名大汉。
来到秦王府门口,长孙无忌瞧见秦王府门口那两个甲士,故意傲声道:“你们府里的虞侯呢?”
两个甲十对望了一眼,其中一个小心问道:“这位大人,不知你找我们府里的虞侯有什么事?”
“少问那么多,你把他喊出来就行了!”长孙无忌大声道:“还不快去?”
两个甲士又对望了一眼,刚才那个说话的这才转身入了府里。 半晌领着一人出来,正是独孤雁。
独孤雁原本一肚子狐疑,心道自己与高士廉约定的时间未来,此时能有什么人来找自己?出来见到长孙无忌,独孤雁心中一惊,急忙上前。
长孙无忌不待他说话,当先道:“独孤雁,陈王今日大喜,有令着你领秦王李世民入陈王府相见。 ”
独孤雁会意,连忙大声道:“是!大人请稍侯。 ”转身看向两名甲士道:“你二人在此等候,我这就去府中领秦王去陈王府参加陈王大魂!”
独孤雁刚要进门,两名甲士却挡在门口,大声道:“慢!独孤虞侯,难道你就不问问这名大人所说的话的真假吗?”
“恩?”独孤雁哼声道:“难道我做事还要你们教我吗?”
两个甲士却俱都冷笑,每人都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郎声道:“独孤虞侯,这里还轮不到你做主!”
“你们俩是虎贲郎?”独孤雁大惊,狂退数步,回头便去看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脸色急变,急忙笑道:“两位,怪我没说清楚,我有陈王手书旨意在此。 ”
两名虎贲郎这才表情一松,道:“若有陈王手书旨意自然可以。 ”
长孙无忌伸手入怀,半天却不拿出,看向两人两眼一翻,笑道:“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原来不是陈王叫我来地!”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命
第一百六十九章 天命
两名虎贲郎闻言都是一楞,那跟着长孙无忌的两名壮汉已然饶到两人身后,趁着一楞神之间,一人一个便将两名虎贲扭断放到在地。
长孙无忌连忙道:“快,将他们抬进去。 ”
两名壮汉将两个尸首抬进了秦王府,迅速地拔了两名虎贲郎的衣服,换好了之后随便将尸首找了个地方藏起来,自己又站在了门外扮做了原先的看守之人。
长孙无忌同独孤雁进了秦王府,路中遇见管家杨禄,被独孤雁直接干掉,转到后院。 两人寻到李渊说高士廉察觉事情有变,自己打倒了门口的甲士赶来报信,要李渊父子四人尽快出城。 唬的李渊惊慌失措,搓着两手急叹:“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
李世民少时与长孙无忌关系亲密,这时已然认了出来,只是心知此时不是感叹的时候,李世民急道:“父亲,现在惊慌无用,还是要赶快出城,”向着长孙无忌道:“无忌,高大人可有什么安排?”
长孙无忌道:“早有安排,门口便有我乘来的马车,城西门外另有一座小院,里面有几匹好马并些简单包裹,李世伯与三位世兄可先乘马车出城,然后换好马赶路。 ”
李渊连忙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快走。 ”说罢就要向外走去。
李世民一把拉住他,依旧看向长孙无忌道:“无忌,刚才你说你只打倒了门口两个甲士。 但我想陈铁软禁我父子五年,不可能就只派两名甲士看守,定然还有人隐在暗处,不知无忌你可曾看到?”
李渊这也反应过来,急道:“无忌啊,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给我们这个机会,等我们出了府门就直接把我们杀了啊?无忌。 这事你有没有把握啊?”
长孙无忌踌躇道:“这倒没有看见,只是这秦王府四周我们也观察了不是一天两天。 实在是见不到暗中还有什么人,就是那名义上的秦王府地管家家丁也是在别院。 。 。 ”
“这些不算。 ”李世民急忙打断,思量片刻道:“不管了,就算他们是想在暗中等我们上钩那也顾不得了,大丈夫痛痛快快地死总比待在这里人不人鬼不鬼的好,无忌,我们走!”
长孙无忌道:“好。 那我们动作快点。 ”说罢便向外走去,走了两步回头看去,只见李元吉,李建成却在原地不动,李渊也是犹豫不决,长孙无忌不禁急道:“世伯,两位世兄,你们还在这犹豫什么啊?再晚的话要是被他们察觉。 只怕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李建成结巴道:“这。 。 。 这。 。 。 我觉得。 。 。 还是不要这么冲动的好。 。 。 ”
长孙无忌闻言气的三尸神爆跳,这种生死忧关的时候你还在犹豫不觉,难道真要等刀架在脖子上才去后悔吗?看着李渊急道:“世伯,你难道也还在犹豫吗!”
李世民已然走出数步,这时回头冷笑道:“父亲,我们还是快走吧。 不然等会他们便要发觉了,至于我的两位兄长,你们若执意要待在这里也没关系,只是不知道陈铁若是知道我们逃走之后震怒之下,你们还能不能苟且就说不定了!无忌,我们走!”说罢不再去管众人,自己当先便走。
长孙无忌看着李渊急道:“世伯,世民说地对啊,再要不走悔之晚矣啊!”
李渊脸上面色急变,终于一咬牙道:“好。 无忌。 我们走!”走了两步,回头看着李元吉。 李建成道:“你们两个小畜生真的要在这里等死吗!”
李元吉看了眼李建成,怯怯道:“大哥,我们要不也走吧。 。 。 ?”
李建成看着已经快要走出院门地众人,一跺脚道:“好!我们也走!”
众人出了秦王府,上了马车,独孤雁做在马车外一侧,手拿马鞭只等长孙无忌。
长孙无忌慢慢走近马车,向着秦王府里大声道:“好了,杨管家你请回吧,等陈王爷把事办好了我再亲自将他们送回来。 ”说罢不慌不忙上了马车,示意独孤雁催马快走。 那两名壮汉却被留在秦王府门口。
而此时高士廉正在陈王府中犹豫万分,自从看到陈铁刚才的所作所为, 只怕陈铁离篡位不远。 高士廉心知,若旁人即位必定先大赦天下,李渊便很有可能被赦免而出,而以自己对陈铁所知来言,只怕陈铁篡位之日也就是陈铁下决心除掉一切障碍之时,当然,这其中也一定包括了李渊,故此这才不敢等到时机成熟,仓促救人。
然而高士廉终究为了这一天布置了数年之久,若是就这样单单救人而出,虽然勉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却又心有不甘,有心想现在就去鼓惑伍建章及杨玄感等人立即发难,却无奈此时陈铁自刚才起便一直不离开大厅,自己连个接近他们的机会都没有。 思念良久,终于叹了口气,顿足离去。
长孙无忌护着李世民父子四人出了西城门,来到自己早已安排好的一处农家小院,刚换好了快马,只见高士廉快步从院外走了进来。
长孙无忌连忙上前道:“舅舅,人都救出来了。 “
高士廉抛去心中还在直叹可惜的念头,点点头道:“没出什么意外吧?”
长孙无忌道:“没有,我们去救人地时候果然如同舅舅所料一样,这五年来的平安无事使的守卫很松,基本上没费什么工夫。 ”
“恩,我观察了他们半年,总算是有效果了。 ”高士廉说着来到李世民身前道:“大哥,你总算是出来了。 ”
李世民哏咽道:“贤弟。 难为你了啊。 ”
“大哥说的哪里话,”高士廉道:“此地不易多待,我们有话路上说,大哥,我扶你上马。 ”
“哎,”李世民连忙答应一声,来到马前翻身而上。 道:“贤弟,这次你也和大哥我一起走了吧?这次地事这么大。 他们一定会怀疑你的。 ”
高士廉道:“是啊,我本就是为救大哥而来,当然这次我也跟大哥一起走了,”接过长孙无忌递过来的另一匹马的缰绳,刚要翻身上马,却见李元吉和李建成站在马旁面有难色,想起自己在秦王府中所眼。 便脸上温色道:“你们两个怎么还不上马?他们马上可就要追过来了。 ”
两人互相对望一眼,李建成小声道:“高叔叔,我们不会骑马。 ”
高士廉气道:“你们怎么如此懦弱,身为男儿之身竟连马都不会骑。 ”
李元吉怯声道:“高叔叔,我们自懂事起便在那秦王府中生活,别说是骑马了,便是连马走路也没有看过几次啊。”
高士廉声音一窒,转眼看向一旁早已翻身坐在马上地李世民。 不禁又道:“那世民怎么又会骑马了?他不是也和你们一样吗!好,好,好,你们两个就坐马车吧。 ”转头看着一旁独孤盛道:“独孤盛,等会你来赶马车,只求快。 不求稳,记住了吗?”
“记住了,”独孤盛点头道。
“恩,”高士廉点了点头,待众人都上了马或马车,道:“行了,走!”
陈王府上陈铁依旧举杯邀饮,意气风发。
房玄龄慢慢靠近陈铁,不动身色轻声道:“王爷,有大事发生。 ”
陈铁看着在众人。 脸上笑容不变,小声道:“什么事?”
房玄龄道:“这里一时说不清楚。 还请王爷进后堂容我禀告。 ”
陈铁微微一楞,慢慢点了点头,等房玄龄从身边退下,便也向身边之人告了个罪,笑着转入后堂,看着房玄龄沉声道:“什么事?说!”
房玄龄道:“王爷,那个唐国公李渊让人给救跑了。 ”
“什么!”陈铁大惊,急道:“那他儿子那个李世民也一起跑了?”
房玄龄一楞,似是觉得陈铁怎么不问那个李渊反去关心那个无人知的傀儡秦王,却仍旧迅速道:“是,一起跑的还有那个李渊地两个大儿子。 ”
“我不管那两个傻蛋!”陈铁此时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自己明知李世民乃心腹大患却一直没有下手除他,虽然平日在潜意识里自己觉得不应该如此对待那个千古一帝,常对他发些感叹,但此时事到临头陈铁却又没有一丝怜悯,怒气勃发道:“他**。 。 。 !早知道就该把他给杀了!真是养不熟的东西!”看着房玄龄恨声道:“什么时候跑地?还不快派人去追!”
房玄龄连忙道:“才跑没半个时辰,已经派了人去追了。 ”
陈铁稍微平了平心神,道:“不是派了那么多人看守了吗?那些守卫呢?”
房玄龄道:“因为是软禁,名义上李渊还是唐国公,那个李世民又是个王爵,所以也不好派太多地人去看守,前些年里面还安排了一些监视的家丁,丫鬟,但是这两年来平淡无事,所以守卫就松了很多。 。 。 ”
“那我还记得那个秦王府对面不是还有两个暗哨吗?我记得那好象还是你安排的啊?”陈铁急道。
房玄龄道:“是,是,这次发现他们出逃的便是那两个暗哨,只是他们毕竟人少,那前来秦王府劫人的人又实在太多,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阻拦。 。 。 ”
“胡说!他们没办法阻挡那也应该早点来报啊?怎么还等到半个时辰?再说了,那些劫人的家伙又不是傻子,会那么大张旗鼓地吗?”陈铁话说到这里便是一顿,转而看着房玄龄气道:“不对。 。 。 这么大个破绽我不相信你没看出来,说!你有什么什么瞒着我的?”
房玄龄大惊,连忙跪下急道:“主公。 我怎么会有事瞒着你呢?这次实在是我疏忽大意了啊。 ”
“不可能,你不是这样疏忽地人。 。 。 ”陈铁沉声道,慢慢在原地转了个圈,猛然道:“你是想来试探我!是不是!试探我这五年的荣华富贵地享乐是不是把脑子烧坏了?是不是!”
房玄龄大惊,急道:“主公,我绝对没有此意啊,老实说了吧。 我也知道他们定是玩忽职守,只是若直接说出来。 我也要担些干系,所以这才故意忽略掉此事。 主公,我绝对没有一丁点地试探的意思啊!”顿了顿又道:“再说这事太过显而易见,我。 。 。 ”
“那就是真地有准备试探我了?”陈铁冷笑说完一直盯房玄龄眼睛,心中猛然升起杀了他以绝后患地念头,然而终究被自己压了下来,因为陈铁清楚象房玄龄这种人才永远都是不可多得。 自己今天杀了只怕明天就要后悔,不但是自毁长城,只怕也失了人心,但是要说不杀却又总觉得心里有些担心。 看着房玄龄脸上似乎都快哭了出来,心里便也又有了些动摇,若说房玄龄没有一点试探地意思,这点陈铁自己也不会相信,但若是说他现在就有谋逆之心。 只怕陈铁更不会信。 冷着脸看了半晌,终于展颜笑道:“呵呵,玄龄莫恼,我知道你不会的。 ”接着正色道:“玄龄,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想告诉你,只是一直没有机会。 今天我便和你直说了吧。 这些年我放下了一些权利,这就使地有一部分钻了空子,这点我也知道。 。 。 ”
刚才陈铁放松,房玄龄才缓过了一口气,这时听到这话连忙又紧张了起来,急道:“主公我没。 。 。 ”
“你先别说,听我说。 ”陈铁打断道:“还记得我初授王爵的时候吗?正好武阳郡河水大清,你还编个词:“武阳郡,河水清,两陈王。 皆可皇”叫那些京中小儿传唱。 从此天下百姓便有很多认定我是真命天子,玄龄。 你还记得吧?”
房玄龄连忙道:“虽然是我命人做歌,但主公受爵之初,确实是武阳郡河水大清,南方数州皆报有麒麟凤凰现世。 ”
陈铁轻轻一笑,河水清是实,麒麟凤凰却有一半是自己找人杜撰,另一半是有人刻意附会而已,当然此时是不会说出来了。 笑了笑继续道:“是啊,可是虽然百姓相信了,玄龄你信不信呢?”
“主公乃真命天子,此乃上天所示,焉敢由得玄龄不信。 ”房玄龄急忙道。
陈铁摆了摆手,道:“信与不信都没有关系,这鬼神天命之说天下信的人有,不信地人也有,我不会以鬼神之事责怪别人。 ”顿了顿道:“可是李靖却相信,”看着房玄龄楞住的表情,陈铁心中暗自欣喜,接着道:“不过他不是在我受王爵之后天显祥瑞之后才相信,而是在我尚是晋王府里一名幕僚,无权无势之时他便认定我是当今真命天子,还说这是他师傅袁天罡袁仙师观天象,演八卦得知,从此他便跟着我鞍前马后,所以我对与李靖的信任是要超过你的,这点我也没有必要瞒你。 ”李靖是跟随陈铁最早地,同时也是最得陈铁信任的,但更是最没有理由跟随陈铁的。 当时陈铁一无所有,而李靖跟随陈铁竟是义无返顾,追根究底,除了李靖相信“真命天子”这四个字只怕真的别无解释,对于这一点,陈铁时常感叹古人对于天命的执着,而也正是这一点,同是陈铁目前最希望房玄龄与李靖相统一的。
房玄龄也曾疑惑过李靖在当初为何会跟随陈铁,而陈铁也对李靖推心置腹,在当初并州回兵时竟将三十万大军放心交给李靖,但总是稍稍透露些询问之意便见李靖笑而不答,便也将之解释为陈铁地信人不疑,然而今天突然听到陈铁说李靖之所以跟随他竟是因为天命,再加上其中更牵扯到有被世人称为神仙地袁天罡,饶是房玄龄处变不惊,这时也不禁骇然,急忙道:“袁仙师乃当世神仙。 若他说主公是真命天子,那主公绝对是。 。 。 ”
陈铁笑道:“这些玄学我也没有研究,不过承他吉言。 这些年来我虽然屡有劫难,却都能化险为夷,以至于受了王爵之后更有祥瑞普降,恐怕倒真地没有辜负老神仙所言了。 ”
房玄龄连忙道:“主公受命与天,自然有神灵庇佑。 ”
陈铁心中暗道,今天这事虽然不一定事关房玄龄,但陈铁知道自己这些年随着权利越来越大。 难免有一些地方顾及不到,这就让一些人有了可趁之机。 不是房玄龄,也许就是杜如晦,不是杜如晦,也许就是陈叔达,不是陈叔达,也许又会是其他地什么人。 既然如此,那自己不如彻底地让自己蒙一层天命的色彩。 前翻的河水清澈,麒麟现世迷惑了一部分的百姓与官员,今天自己就要用这天命二字来断绝自己手底下最重要的谋臣那随时可能迸发地野心!
古人智慧以及争权夺利不下今人,然而古人终究是古人,其中虽然有大智慧之人,却对于天命玄学看的比后代重要地多,既然自己无法阻挡别人对于地位的渴盼,那不如就彻底地学习古代地帝王。 用天命来神化自己,用神话来修饰自己。
陈铁知道房玄龄今天不一定会信个十成十,但是只要他信一分,那就会在他身体里埋下种子,只要自己以后对这颗种子不断的浇水施肥,那这颗种子就总有一天会在房玄龄的身体里生根发芽。
陈铁看着房玄龄笑着道:“好了。 不说了,玄龄你下去将那几个玩忽职守之辈依军法从事,另外你等会出去再叫花胜也多带人马跟着去追,其他人我不管,对于李世民一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对了,这些敢与劫人的人必定不是寻常之辈,你去查查今年晚宴上有谁没来,或者有谁中途退席的,我相信必定可以查出一点蛛丝马迹!”
长孙无忌与李世民等人打马站住。 回望已然落后了很有一段路程的马车。 心中早已急噪非常,好不容易等到马车奔了过来。 看着车舱内李氏二兄弟急不可耐地爬在窗沿上狂吐,长孙无忌忍住心中讥笑,向着高士廉道:“舅舅,这样下去不行啊!这马车速度实在太慢,恐怕迟早会被他们追上啊!”
高士廉黑着一张脸,看着李渊道:“大哥,你说怎么办?”
“这。 。 。 这。 。 。 ”李渊也心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但若要自己放弃两个儿子独自先走,却又心中不舍,不由左右为难,思念半天也不知如何是好。
高士廉见李渊拿不出主意,转头又看向李世民道:“世民,你说该如何是好?”
李世民在少时便聪慧过人,倒是骑过几天马,但这数年时间没有再碰一下马鞍,这一路跑了下来也早已经是头昏眼花,听到高士廉所说,连忙喘气道:“这样确实也不是办法,我有。 。 我有个办法。 ”
高士廉道:“世民,你说。 ”
李世民也急忙道:“世民,你有什么办法就快快说来。 ”
“是,”李世民冲李渊轻轻一点头道:“本来此次我们出行目地地是在太原,只是我看以两位兄长现在这般情形,只怕是到不了太原了,既然如此,那我们索性兵分二路,我们依旧按原来计划,望太原方向出发,两位兄长乘车速度较慢,不如转道去陇西老家。 。 。 ”
“哎,不行,不行,”李建成虽然吐了个七荤八素,听了这话还是抢着道:“你明明知道我们马车速度慢,要是分开来走,不是马上就给抓住了吗?不行,不行。 ”
李渊怒道:“那我们在一起走,速度就能快了吗!”却还是皱了皱眉头,向李世民道:“世民,这样不行啊,这样就算我们跑掉了,那你地两个兄长也要被他们抓住啊。 ”
“这样的畜生,给他们抓去最好!”高士廉心中冷哼。
李世民也是心中暗骂,却轻笑道:“没事,我有疑兵之计,等会等两位兄长与我们分开,我们便将身上地物件沿路上丢个几件,让那些追兵来追我们不就行了?”
李渊犹豫道:“这样行吗?”
高世廉却连忙大声道:“这主意不错,我看行!好了,独孤盛,到前面岔路你就和我们分开,带着两位贤侄望陇西那边走。 ”说着暗中向独孤盛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见机行事,万一有事要随即应变,别和这两个草包一起搭进去。
独孤盛微微点头,道:“是。 ”
高士廉转头看向李渊道:“大哥,行了,我们走吧。 ”
李渊心中却总不放心,但眼前无法,也只能如此,叹了口气点头道:“好吧,我们走。 ”
众人打马再行,来到前方岔路,马车换路奔陇西而去,李世民将众人身上无用之物沿路丢了几件,以做疑兵之计。 李渊见事已到此,虽然心中不安却也只能与李元吉、李建成分开奔太原方向而行。
小半个时辰之后,花胜所领第二队追兵在岔路口处赶上房玄龄所派第一队追兵,眼见前方道路分岔,车印与马蹄印也分成左右两边。 花胜立马稍做思考,吩咐手下军士道:“你们先暂时分开,去两条路前面各自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手下众军士答应一声,分兵而去。 片刻后,两边军士都赶了回来,一边道:“禀将军,车印一直都有,我等追出三里不敢再追,特回来禀告将军。 ”另一边道:“禀将军,我等也追出三里,一路上拣到不少玉佩等随身物品,想必是逆贼仓皇出逃所丢弃。 ”
花胜暗暗思索片刻,道:“将那些贼人所丢之物给我看看。 ”
“是。 ”军士答应一声,将路上所获之物递给花胜,旁边有军士连忙将火把靠了过来。 花胜就着火光逐件观看,竟都是反面稍微有些泥巴,正面却是一点皆无,心中便有些定计,想了想又问道:“那路上车辙可有变浅?”
军士道:“前日刚有小雨,今日地上尚有些潮湿,车辙明显,以我等观看,应该并无变浅。 ”
花胜暗暗点头,断然道:“往马车方向追!”
此时李渊在路上犹自放心不下,问李世民道:“世民,你说他们可会中你的计吗?”
李世民轻笑道:“父亲勿忧,他们定会中计,只是我们还要加快速度,不然的话追兵被我们引了过来,我们若是再不跑快点,只怕要弄巧成拙了。 ”
李渊心中一颤,连忙道:“那我们快走,快走。 ”
“是,驾!”李世民点头答应,催马狂奔,心中却在狂笑不已,自己在路上丢弃物品之事,虽然看似杂乱无章,其实所有物品全部正面向上,此时地面未干,反面必定都会沾上些泥土,一件物品可以说是巧合,但件件物品都同样如此,岂不太过奇怪?再加上稍有才识之人看了马车车辙都会知道并非空车,所以,兄长啊兄长,就劳烦你们为我引开追兵了,小弟我感激不尽了,哈哈哈哈。
第一百七十章 展子虔
第一百七十章 展子虔
昨夜婚宴一直进行到很晚,然而众人散去之后陈铁竟没有与兰陵洞房,反是又回到月媚儿房中过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陈铁便从梦中醒来,悄然来到自己与兰陵的新房之外默然止步。
推门而进,兰陵竟还身着华服头盖大红喜帕端坐在床上。 陈铁深吸一口气,上前轻轻撩起喜帕,凤冠霞帔之中兰陵闭着双目,竟是坐在床上睡着了。
玉面朱唇,柳眉凤目,自己曾经的一生最大的追求就这样坦然地摆在了自己面前,陈铁心中涌出万丈柔情,想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然而就在伸手触及的那一刹那却又终究收了回来,陈铁知道在自己走出第一步棋时,在她答应自己的那一刻起,自己与她就再也没有什么真情真爱了。
黯然退到桌旁坐下,桌上还有一壶昨夜放下的合卺酒,轻轻为自己斟上一杯,刚刚放在口边,在嘴唇碰上杯沿时却又停下,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试了试,这才放心饮下,喝到口里,咽入肚中,竟是苦的。
“哎哟,”坐在床上睡着的兰陵猛然身子一歪,娇呼了一声醒了过来。
“小。 。 。 ”陈铁刚站起身来吐出一个字,想了想又停下,慢慢坐了下来。
兰陵乍见陈铁,喜道:“你怎么来了?”
陈铁微微有些奇怪,还是轻轻点了点头,道:“是。 我来了,昨天喝酒喝到太晚,没来的及来陪你。 。 。 ”
“天亮了?”兰陵向窗外看了一眼,拿手稍稍挡了挡早春地阳光,轻声自言自语:“原来已经不是梦里了,”转过头来看向陈铁时又已是冷若冰霜,“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 你如意了?”
“若有另外的办法,我绝不会逼迫你。 ”陈铁轻声道。
兰陵哼声道:“你也配说这话?”
“。 。 。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 不过没关系,我不怪你。 ”陈铁慢慢将两个酒杯斟满,拿着来到兰陵身前,道:“不管如何,我们终究走到了一起,成了亲你就是我的夫人了,来。 我们喝一杯交杯酒。 ”
“。 。 。 ”兰陵张了张口,终于将酒杯接了过去。 。 。
陈铁微笑着看着兰陵喝下交杯酒,心中欢畅,轻轻拿下兰陵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转身回来杀手扶着兰陵,轻声道:“你昨天晚上一夜没睡好,现在你就好好睡吧。 ”
兰陵想要伸手打开陈铁。 却咬了咬嘴唇任由陈铁扶着自己躺下。
陈铁看兰陵饮酒后有些微红的脸庞,想要伸手去摸,却在触及的那一刻停了下来,拉过一旁地被子,小心盖在兰陵身上,轻声道:“好好睡。 晚上我再来看你。 ”
兰陵咬着嘴唇,憋出一个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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