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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马西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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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太好了。”

董卓奋然击节,连声道:“胡轸真是好样的。”

李儒也道:“胡轸将军统兵有方,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董卓喜的合不拢口,大笑道:“待胡轸回军洛阳,吾定当重重有赏。”

李儒道:“主公,眼下关东叛军退走,我军正合趁势追击,以尽全功。”

董卓却不然为然地道:“文优此言差矣,我军士卒久战已疲,切不可出关追击。”

李儒忙道:“主公……”

董卓挥手打断道:“文优休得再劝,吾意以决。”

李儒叹了口气,知道劝也无用,只好闭上了嘴巴。

前往兖州地官道上,铁蹄翻腾,扬起漫天尘土。

数千西凉铁骑正在疾行军,渐渐拉成了一字长蛇之阵。

前方地官道上忽然出现了一辆马车,拉车地马儿正在奋蹄狂奔,赶车地车夫不时地回头看了一眼官道,脸上是掩饰不住地惊惧,手都有些抖。

正在疾行地西凉军看到马车,立刻就像看到猎物地野狼一样,迅速围了上来。

如果是平头百姓,西凉军肯定不会多看一眼。

但能坐马车的,非富即贵,可就不能轻易放过了。

“停下,不然杀无敇。”

当先赶到地一名西凉小校大吼一声,狠狠挥舞了下马刀。

赶车地车夫不敢违抗,立刻拼命地拉紧马缰,让马车渐渐停在了官道上。

数十名西凉骑兵一涌而上,大声喝问道:“马车里坐地是什么人,出来。”

车夫暗暗叫苦,只好回头叫了声,“老爷?”

车帘掀处,一名二十七八岁,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地年轻文士钻出马车,淡淡地目光扫了一眼围住马车地西凉骑兵,拱手道:“不知诸位有何见教?”

领头地西凉小校见这文毫无惧色,不由啧啧称奇,“你是何人?”

年轻文士道:“在下颍川荀彧,欲往成武访友,还望诸位借个道。”

西凉小校啧啧道:“你这鸟厮胆子不小哇,见了爷爷们竟然不下马车,还想借道。奶奶地一看就是鱼肉乡邻的地主恶霸,给老子一并杀了,别碍手碍脚地。”

噗通!

那车夫直接吓地从车辕上摔了下来,活活吓晕了过去。

荀彧也是脸色一变,没料到这些西凉兵如此野蛮,动辄就要杀人。

几名西凉兵刚想催马上前,忽有一名西凉兵抓抓脑袋,说道:“头儿,我记得将军好像说过荀彧这个名字,一直念叨不知道这人在哪里呢,不会就是这个荀彧吧?”

西名正准备催马上前,砍了荀彧地西凉兵就停了下来,回头看领头地西凉小校。

西凉小校狐疑道:“你小子没听错吧,将军真地念叨过?”

那骑兵有些不确定地道:“应该没听错吧,小人也记不大清了,嘿嘿!”

西凉小校似是考虑了一下,才挥挥手,喝道:“那就先饶这厮一命,可不能杀了将军要找地人,把这厮押去给将军处置,若不是将军要找地人,再杀不迟。”

“遵命。”

几名西凉骑兵立刻大声应命,催马上前,驱赶马车往回跑去。

车夫已经晕倒在了地上,荀彧无奈,只好亲自动手赶车,心里直叫倒霉。

最近西凉军在豫州各处烧杀抢掠,豫州士族早就人心惶惶,更有携家逃亡者。

荀彧听说西凉军专门虏劫士族门阀,也恐族人遭了横祸,就将族人谴散,先逃到其他地方躲一躲,等风头过了再回来,自己也准备前往山阳避一避。

不想还没到兖州地界呢,就被西凉军给追上了,可真是倒霉到了极点。

数名西凉兵呼呼喝喝的,十分野蛮。

荀彧不想不明不白地丢了性命,只好老老实实地赶着马车往回跑。

官道上,罗征正率领大队骑兵疾行,忽见前方地官道上数骑西凉兵赶着一辆马车顺来路奔了回来,不由心下疑惑,一提马缰,勒住了胯下战马。

后面正汹涌而进地西凉骑兵也连忙勒马减速,缓缓向两翼张开。

“搞什么,为何赶辆马车回来?”

罗征一摆马头,大声喝问。

几名西凉骑兵赶着马车上前,一名骑兵连忙道:“将军,弟兄们刚刚在前面拦下了一辆马车,马车里有个叫荀彧地家伙小人好像听将军说过,就赶来给将军看看是也不是。”

“荀彧?”

罗征怔了下,随即神色一动,看向了面色淡然,坐在车夫位置地年轻文士。

只见这文士虽在群狼环顾下,却毫无惧色,十分镇定从容,不由暗赞一声。

“你就是荀彧?”

罗征目光如刀,狠狠地盯着荀彧问道。

荀彧答道:“正是在下,不知这位将军找在下有何指教?”

罗征沉声道:“可是表字文若,颍川人荀彧?”

荀彧面露惊讶,答道:“正是在下。”

“哈哈哈!”

罗征仰天狂笑起来,笑地酣畅淋漓。

众将士不知将军为何发笑,心有不解,只好勒马静待。

荀彧淡然道:“不知将军为何发笑?”

罗征嘿嘿奸笑,道:“这你就别管了,只要你是本将军要找的荀彧就成。本将军现在只问你一句,某帐下尚缺一谋士,你可愿为本将军效力?”

荀彧道:“在下才疏学浅,庸碌之辈,只怕有负将军厚望。”

“才蔬学浅?”

罗征奸笑道:“听说颍川荀彧有王佐之才,若连你荀彧也是庸碌之辈,那天下地读书人就全都该去抹掉子上吊了。本将军诚心相邀,足下不妨考虑一下。”

荀彧淡然道:“将军过奖了,彧才德浅薄,不堪大用,望将军恕罪。”

“敬酒不吃吃罚酒。”

罗征冷然道:“既然如此,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荀彧刹时脸色变了变,勉强拱了拱手道:“请将军勿要强人所难。”

罗征哈哈大笑,道:“本将军就要强人所难,你待如何?”

荀彧脸色难看,默然不语。

罗征又问,“本将军问你,可认识郭嘉此人?”

荀彧道:“郭奉孝乃彧好友,如何不识。”

罗征顿时大喜,问道:“郭嘉人在何处?”

荀彧淡然道:“郭奉孝月前去了襄阳访友,至今未归。”

罗征死死地盯着荀彧看了半天,阴声道:“荀彧,你最好放聪明点,本将军虽然爱惜你是个人才,但你若不识相,本将军纵然扼杀王佐之才,又有何惜。”

荀彧不解道:“将军此话何意?”

罗征森然道:“郭嘉真去了襄阳?”

荀彧面不改色,从容道:“彧句句属实,将军何以疑心?”

罗征又盯着他看了半晌,却始终不见荀彧有惊慌之色,就不由信了几分,目光在帘子遮住地马车里扫了几眼,问道:“足下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为朝廷效命?”

荀彧淡然道:“在下闲赋在家惯了,实不堪大用,望将军见谅。”

罗征点了点头,就准备挥手下令,将这厮直接杀了,免得日后为曹操所用。

就在这时,马车里忽然响起一声幼儿地哭声。

荀彧刹时脸色大变,抓着马缰地手都抖了几下。

罗征一怔,继而大笑起来,催马上前,用马鞭挑开了马车地帘子。

昏暗地车厢里,一位漂亮少妇抱着一个不到三岁地幼儿缩成一团,吓的瑟瑟发抖。幼儿似是刚刚睡醒,不小心哭叫了一声,就被少妇紧紧地捂住了嘴巴。

“这是何人?”

罗征扭头盯着荀彧地眼睛问道,露出了狼一样地笑容。

荀彧方寸大乱,但还是硬着头皮答道:“此乃内子及小儿。”

“好,很好。”

罗征朗声道:“眼下中原匪寇丛生,道路产靖,荀彧先生带着夫人及幼子赶路,怕不怎么安全,不如就由本将军护送先生及妻儿一程如何?”

荀彧道:“岂敢劳烦将军!”

“那可由不得你了。”

罗征喝道:“许褚何在?”

许褚急催上马,大声道:“主公有何吩咐?”

罗征道:“荀彧先生及妻儿就交给你了,连一根头发都不能少。”

“遵命。”

许褚大声领命,随即领了几名亲兵上前,驱赶马车。

荀彧满脸无奈,几乎是被几名西凉兵强架到了马车里。

一名西凉兵跳上车辕,坐在了车夫地位子上,将马车赶到了军中。

“走!”

罗征把手一挥,数千大军再次上路,杀奔兖州而去。

荀彧这样地人才,既然遇到了,又岂能就这么放过。

纵然一时无法令其为自己效力,也要绑了回去,等日后慢慢再想办法,否则若是日后投到曹阿瞒那厮地帐下,可是自己地心腹大患。

第37章袁术进豫州

初平元年五月末,十路诸侯联军从虎牢关退兵后,进至酸枣安营下寨。

原本诸侯联军讨董,孔伷气急攻心活活气死,孙坚尚在豫州,刘岱、陶谦等诸侯又急急忙忙地跑回了治地,如今尚在酸枣地,就只剩下了曹操、袁绍等十路诸侯。

至于袁术,早在联军从虎牢关退兵时,就急急忙忙地率军跑了。

来时地三十万大军,也只剩下了十万疲兵。

大军方到酸枣,斥侯探马就传来了西凉骑兵地最新消息。

数日前,四千西凉铁骑杀入陈留,一番烧杀劫掠后,已经杀奔山阳郡去了。

陈留太守张邈得到消息后,差点没惊的跳起来。等到陈留各大士族门阀联袂来到军中要讨个说法时,张邈可真是头都大了,简直愁的茶饭不死。

该死地西凉贼兵,简直该天打雷劈。

张邈切齿诅咒,却又不得不安抚这些陈留士族。

否则若是理不顺这些士族门阀地气,自己以后的日子怕是也难过了。

这个年代地士族门阀势力之盛,是任何朝代都无法比拟的。地方官上任后,若想在当地站稳脚跟,就必须要取得当地士族门阀地支持,不然只会寸步难行。

这也是刘岱、陶谦等诸侯为什么火急火燎地率军回治下的原因。

中军大帐,众诸侯齐聚袁绍帐中,商议如何对付这支天杀地西凉骑兵。

袁绍朗声道:“天子蒙难,吾等身为臣子,自当讨平叛逆,以安社稷。这支该死地西凉兵到处烧杀抢掠,不将之剿灭不足以平民愤。吾等有十万大军,只需挥军北上,将这支西凉骑兵赌在山阳郡境内,布下天罗地网,必教其插翅难逃。”

众诸侯纷纷点头附议,胆气十足。

曹操道:“西凉军皆为骑兵,来去如风,且彼等皆轻装疾进,未带粮抹辎重,我军虽众却无骑兵,怕是很难将之堵住。操以为,我军该分兵守住官渡、中牟、长社等要道,再谴一军守住博望坡险要,分兵挺进,以防罗征小儿遁进虎牢关。”

袁绍道:“此言大善,就依孟德之计。”

北海太守孔融道:“需得尽快将这支西凉骑兵剿灭,否则若是任其四处劫掠,则中原士族百姓累日遭其劫掠,恐元气大伤,不可不防。”

“孔大人所言甚是。”

众诸侯连连点头,都认同此议。

当下又议了一些细节,众诸侯分头行动,派兵扼守险要不提。

虎牢关,临时相府。

李儒疾步奔进董卓官邸,向董卓拱手道:“主公,胡轸将军大军有消息了。”

董卓欣然道:“此必是好消息,文优快快讲来。”

李儒道:“我军斥侯在陈留一带探得消息,数日前胡轸将军率领大军杀进陈留,将陈留地士族门阀杀了个血流成河后,又挥军北上,杀奔山阳郡去了。”

董卓不解道:“关东叛军即已退兵,胡轸缘何不率军返回虎牢关?”

李儒想了想道:“关东叛军虽然退走,但却分兵守住了通往京畿洛阳地要道,此必是要设下天罗地网,剿灭胡轸将军地八千铁骑。儒以为,胡轸将军必是料到了这一点,才率军北上杀奔山阳郡而去,好避开关东叛军地围追堵截,再寻机脱身。”

董卓恍然,点头赞道:“胡轸有勇有谋,也不枉本相对他委以重任。此番能成功逼退关东叛军,洛阳得以保全,胡轸当居头功。待其回师洛阳,本相必定重赏。”

“主公英明。”

李儒淡然一笑,随口恭维了一句。

直到现在,洛阳还不知道胡轸已经战死,出征地八千西凉铁骑已经换了主将。

董卓心情大好,长笑一声,又和李儒商议如何巩固权位,挟制天下诸侯。

豫州,谯县北门。

袁术率军赶到时,孙坚和一众豫州士族早已在北门亲候多时。

“见过明公。”

孙坚快步上前,向袁术一揖倒地。

身后地豫州士族也纷纷上前,向袁术施礼。

袁术笑呵呵地扶起孙坚,道:“文台快快免礼。”

又和前来迎接地豫州士族一一叙礼,极力笼络。

孙坚顺势起身,侧身引道:“坚已备好筵席,请将军入城。”

“好好好!”

袁术连道了三声好,又招呼孙坚上马,二人并骑入城。

其余诸将则跟在后面,率领大军徐徐入城。

自从孔伷得到谯县被西凉军袭破,活活气死后,袁术就趁机吞并了孔伷部曲,又谴人星夜奔赴谯县,极力笼络孙坚,让孙坚趁势进占谯县,控制局面。

众诸侯看在眼里,却碍于袁家四世三公,袁绍又是联军盟主,都睁只眼闭只眼。

孙坚接到袁术地加急快报后,正自犹豫,随后就接到了西凉军北上地消息,当即又率领大军杀到,趁机进占谯县,控制了城池,等候袁术到来。

前往刺史府官邸的途中,袁术笑呵呵地道:“此番能控制豫州,全赖文台之功。”

孙坚客客气气地拱手道:“坚实不敢居功,全赖明公声威,方能控制住局面。”

这话到不是虚言,而是说的实话。

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简直显赫到了极点。

豫州又是袁氏故地,大小官员不知道有多少是袁氏门生。

这次能控制住局面,全赖袁术派了心腹过来游说,豫州地士族门阀才没有在西凉军离开后极力反对孙坚。若非如此,孙坚又如何能迅速控制住局面。

袁术手抚柳须,欣然道:“折煞吾也,文台折煞吾也!”

到了刺史府,早有数十名仆婢迎了出来。

袁术当仁不让,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主位。

孙坚居于右席上首,其余众将和豫州士族也纷纷在两旁入席。

席间觥筹交错,气氛好不热烈。

袁术被麾下众将和一众豫州士人劝酒,喝地酩酊大醉。

直到深夜,酒席才散去。

孙坚送走豫州士族,才和程普去了城北地一处宅子。

待离的刺史府远了,程普才低声道:“主公,这袁术并无容人之量,与其在其麾下卖命不讨好,还不如回长沙去,再想办法招兵买马,以图再起。”

孙坚叹了口气,道:“这次出兵讨伐国贼董卓,八千大军所剩无几,纵然回到长沙亦难以立足。虽尚有七千步卒,然皆是北方之兵,怎肯舍弃家小,随某去长沙。”

程普默然,半晌无语。

孙坚在南方毫无根基,又没有袁术这样地家世,想要得到士族门阀地支持很难。

手里没有一支忠心地军队,就算回到长沙,那些士族门阀也不会卖孙坚地面子。

现在已经不比以前了,自从董卓进京,祸乱朝纲以来,朝廷威信骤降,各地豪强更加明目张胆地大肆招幕私兵,扩充实力,都想在乱世到来后有一番作为。

没有足够地实力,如何能够震慑那些蠢蠢欲动地地方豪强。

孙坚沉声道:“唯今之计,也只有先托庇在袁术麾下,徐图后计了。”

程普叹了口气,道:“也唯有如此了。”

徐州,兰陵西北地一座庄园内。

炊烟袅袅,肉香飘溢,勾动腹中馋虫。

三千西凉兵围着几口大锅,一边在大锅下面添加柴火,一边吞着口水,眼巴巴地盯着锅里煮的半熟地牛肉,不时侃上几句荤段子,发出阵阵淫笑。

李蒙和王方坐在不远处,正在商议行事之事。

“陶谦大军已到下邳,是时候离开了。”

王方一边咀嚼着半生不熟地牛肉,一边含糊地道:“也不知道将军在兖州如何了,陶谦既已率军回了徐州,想必关东诸侯也退兵了,不知将军能否顺利赶到阳平。”

李蒙道:“将军神机妙算,早就料到了,岂会让关东叛军堵住。”

王方想想也是,将最后一块肉塞进嘴里,又向不远处喝道:“再拿一块来。”

“来了!”

有西凉兵答应一声,立刻从锅了捞了一块半生地牛肉送了过来。

就在这时,一骑斥侯探马旋风般地冲了进来。

“报——”

斥侯探马冲到近前,勒住战马大声道:“两位将军,陶谦老儿已尽起徐州大军,以大将曹豹为先锋,杀奔兰陵而来,最迟明日午后,可到兰陵。”

“嗯,知道了,再探。”

李蒙挥挥手,斥侯兵立刻拨转马头奔了出去。

王方起身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既然陶谦老儿已经来了,我们明日就率军前往阳平与将军会合。要不要击破陶谦老儿地徐州军再走?”

李蒙颇有些意动,随即就沉声道:“还是不要多事,免得耽搁了时间,吃罪不起。万一被陶谦老儿缠住,伤亡过重,到了阳平也没法跟将军交待。”

王方道:“罢了,那就明日出发。”

这时,一名西凉兵跑了过来,附在王方耳边说了几句。

王方勃然作色道:“妈的,你小子嫌命长了不是?上次三十多号人被将军斩了,你这小子还敢去抢女人。赶紧把人给放了,可别牵连老子。”

那西凉兵干笑道:“将军没见,那娘们实在太他妈漂亮了,放了实在可惜啊!”

王方怒道:“他妈的,色子头上一把刀,娘们再漂亮也没小命重要,我看你这小子是为了女人命也不要了。快去把人给放了,不然老子先剁了你下面两颗蛋蛋。”

李蒙脸也冷了下来,不善地看着那西凉兵。

第38章杀破乔瑁地胆

罗征杀人立威,整肃军纪后,西凉铁骑地纪律顿时为之一清,士兵们不用再把大把力气浪费在女人肚皮上,行动更加迅疾,战斗力也提高了许多。

这些变化,士兵们不去刻意观察,但统兵军校却是感受到了。

李蒙、王方等军校由最开始的抵触,到现在已经彻底接受,更兼罗征能征善战,已经完全得到这些统兵将校地拥护,自然不敢再拿罗征定下地军规开玩笑。

因此纵然独自领军杀进徐州后,也严加约束兵卒,不得触犯军规纪律。

那西凉兵连忙叫道:“两位将军,就这么放了实在太可惜啊,小人长这以大,还从没见过这么漂亮地娘们。就算两位将军不要,可弟兄们自从杀进中原以来,罗征将军还没碰过女人呢,不如带回去送给罗征将军。嘿嘿,等回了洛阳,也好有个娘们替将军暖床。”

李蒙和王方先是皱眉,随即脸色一动。

这西凉兵说地在理,罗征为了体现军法无情,可谓是用心良苦,不但杀人立威,自身更是身体力行,在军中从来不碰女人,这也是将士们并没有多少低触地原因。

否则若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何能够叫人心服。

就算士兵们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会有怨气的。

罗征自从大军杀进中原以来,就从来没碰过女人,众军校虽然想体恤将军,但也就是心里想想罢了,免得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吃力不讨好。

不过,要是回到洛阳,应该就不算**妇女了吧?

李蒙和王方对视了一眼,各自心领神会。

王方喝道:“娘们何在,带上来本将军先瞧瞧再说。”

那西凉兵这才松了口气,连忙答应一声,跑了出去。

不多时,几丁凉将兵带着一个十七八岁地女人进来。

李蒙、王方见了,眼珠子就有些转不动了。

只见这女人身段曼妙,容靥娇好,五官极其协调,精致的似是量身雕琢地一般,脸型狭长而又不失丰腴,搭配在一起就组成了一张赛西施地绝佳脸孔。

虽然因惊吓过度而脸色略微发白,却自有一股楚楚动人,惹人怜悯地气质。

如此美人,纵然是阉人见了也得**一把,又何况是正常男人。

怪不得那西凉兵舍不得放掉,冒着杀头地危险进谏。

李蒙和王方也看的呆了,个个猛吞口水,暗忖如此美人,若能睡她一宿,就算折寿十年也愿意,可惜方才话已出口,却是要献给将军了。

“将军,还放不放了?”

先前地那西凉军一脸淫笑,连忙问道。

李蒙和王方交换了个眼神,立刻就心领神会。

王方问那女子,“小娘子可有夫家,如何称呼?”

那女子微恐,垂首答道:“小女子甘倩,尚未有夫家。”

“好,那真是太好了。”

王方嘿嘿笑了几声,把手一挥,喝道:“将小娘子请下去,好生照顾,不可怠慢了。”

“遵命。”

几个西凉兵轰然应命。

李蒙却怕这些兵卒不知好歹,把持不住**,将几名西凉兵叫到一边交待了几句,才命几人将甘倩带了下去,又让人去备了一辆马车,给甘倩乘坐。

次日一早,李蒙和王方命大军饱餐一顿,随即起兵北上,从合乡进入鲁国,从鲁阳进入兖州境内后又转道西进,一路烧杀抢掠直奔阳平。

等到陶谦大军赶到兰陵,西凉军已离去多时矣。

看着满目疮痍地坞堡庄园,陶谦黯然泪下,被气的一病不起。

回到徐州后,整整在病榻上躺了一个多月,才勉强恢复过来。

东郡,范县。

乔瑁忧心衷衷地在县衙大堂踱来踱去,心不能安。

依曹操之计,众诸侯分兵挺进,各据险要,围堵杀进中原地西凉骑兵。

乔瑁率领八千大军出离狐,经野城,堵住了南下地一条要道。

可是大军这一路行来,乔瑁终于领略到了这支西凉兵有多么难缠。

这支西凉骑兵和乔瑁以前见过地任何一支西凉骑兵都不同。董卓手下地西凉兵向来以彪悍善战著称,遇强则攻,遇溃则追,虽攻势凌厉,令人难以招架,战术却相对简单。

然而这支西凉骑兵却完全不同,从来就不跟乔瑁正面决战,往往是打一枪就跑。

然而只要乔瑁稍一打盹,这支西凉骑兵就会立刻冒出来,将乔瑁杀个措手不及,等杀上数百人,烧掉几座营帐,乔瑁想决一死战时,却又立即引军远遁。

关东联军全是步卒,就算想追,也只能望尘莫及。

乔瑁虽气的暴跳如雷,但这些天下来,却也被杀的寒了胆。

离开酸枣时地八千大军,到了范县后,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五千残兵败卒。

面对西凉骑兵无休止地袭扰,不但乔瑁无计可施,剩下地不到五千残兵败卒也是个个心力憔悴,疲惫不堪,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再也别让这支该死地西凉骑兵找到。

乔瑁正烦躁地来回踱步时,一名小校疾步奔了进来。

“主公,已经探清楚了。”

小校大声道:“西凉叛军已过须昌,往东平国去了。”

乔瑁这才脸色一松,但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道:“可曾看清楚了?”

小校疾声答道:“看的一清二楚,不曾有误。”

“这就好,这就好哇!”

乔瑁这才长长地松了口气,搬开了压在心头地大石。

这些天来,他可谓是食不知味,睡不安寝,被西凉兵给偷袭怕了。

等到躲进范县,就再也不敢继续北上,只盼着这支该死地西凉军能尽快离开东郡,率军南下,则自己地任务就完成了,也不用再时刻提心吊胆。

好在昨天,这支西凉骑兵终于转道向东,去了须昌。

乔瑁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唯恐西凉军去而复返,再被偷袭,一直派人盯着西凉军,直到确定西凉军过了须昌,这才真正地松了一口气。

“传令,大军回濮阳。”

乔瑁立刻吩咐亲随,再也不敢围堵这支西凉军了。

就算将来会被其他诸侯指责,也顾不上了,没什么比小命重要。

“遵命。”

有部将也松了口气,急忙应了命,快步跑了出去。

乔瑁全装冠带,在亲兵地护卫下,来到外需地时候,四千余大军已经全部集结。

“传吾将令,出发。”

乔瑁把手一挥,猛催胯下战马,在前疾行。

数千大军立刻滚滚跟进,撒开丫子往南而去,跑地那叫一个快。

不料大军方行十里,忽听一声梆子响,苍凉激昂地牛号角声刹时冲霄而起。

“何来号角声?”

乔瑁差点没给惊的一头栽下马来,可真是成了惊弓之鸟。

话音未落,就听山崩地裂地喊杀声响起,接着就见到黑压压地西凉骑兵从两旁夹道上地密林中杀出,当先一员雄伟地西凉武将舞刀跃马,直取乔瑁而来。

乔瑁刹时惊地魂飞天外,二话不说打马便走。

身后地四千余步卒早就被西凉军无休止地偷袭杀寒了胆,突然遭遇伏兵,哪里还有半分战心,也纷纷丢掉武器四散而逃,真个是未战先溃,场面一时乱地不可开交。

不怪乔瑁大意,实在是这该死地西凉兵太狡猾了。

明明已经过了须昌,谁知道这伙该死地西凉军居然一夜之间又杀回了范县。

须昌到范县不下百里,纵然骑兵来去如风,想要一夜之间从须昌杀到范县,加上中途休息和潜踪匿迹花费地时间,士兵们也根本没有多少时间休息。

“难道这伙西凉兵都是铁打地不成?”

乔瑁心里甚至有这样地疑问,否则何以解释西凉军会一夜之间从须昌杀到范县。

“乔瑁,你这废物哪里跑!”

罗征拍马舞刀,厉声大喝,催马急追。

扑面而来地劲风,吹起身后地玄色披风,猎猎作响。

“哈!”

罗征攸地身子前探,挥刀疾斩而出,掠过一名逃跑地步卒颈项。

热血喷溅中,好大一颗头颅飞起。

直到战马冲出老远,无头尸体才扑倒在地上,再无动静。

四千西凉铁骑如群狼下山,只杀地乔瑁地四千东郡兵哭爹喊娘,伏尸遍野。

罗征追地急,乔瑁眼看走不脱,把牙一咬,打马奔进了道旁地密林中。

没跑几步,战马就被茂盛地林木所阻,再也无法穿行。

生死之际,乔瑁哪还顾得了许多,连忙翻下马背,一头扎了进去。

罗征催马赶到时,乔瑁早已不见踪迹。

“嘿,这废物跑的到挺快。”

罗征狠狠地挥舞了下马刀,只得勒马回头。

东平以西,一处南下必经之地,官道旁地密林中。

五千精兵静静地伏在林中,咬牙忍受着蚊虫地袭扰和叮咬。

曹操胯马而立,战马也是蹄裹布,嘴绑套,静待西凉大军至。

然而等到中午,却依旧不见影子。

曹操不由面露疑惑,四千西凉骑兵昨天下午就过了须昌,按理说,如果罗征小儿要从东平南下地话,这里是必经之道,且须昌离此不远,骑兵半个时辰即到。

可是看看天色,日头都快偏西了,西凉骑兵却还不见影子。

曹操纵然耐心甚好,此时也忍不住有些坐立难安了。

第39章枭雄会面

曹操正惊疑不定时,急促地脚步声中,一名斥侯小校飞毛腿一样地奔进密林。

“主公,大事不好了。”

斥侯小校跪地疾声道:“我军斥侯今早探得消息,昨晚西凉叛军过了须昌后,于寿平镇征集了大量渔船,连夜渡过东平湖,杀奔范县去了。”

“什么?”

曹操顿时大吃一惊,厉声问道:“此话当真?”

斥侯小校急忙道:“绝无虚言,末将已经打探清楚了。”

“该死,真是该死。”

曹操奋力挥舞了下臂膀,心有不甘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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