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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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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总有我们帮不到你的时候,今日看似有惊无险,可下次,你可知,犯得事儿会牵连全家。”卓老夫人一字一句,说得王盛跪在地上迟迟不敢起来,面红耳赤。
  王睿见之不忍,一撩袍子跪在他身旁。
  “母亲,二弟并非您说得那般,他只是心性淳善,官场素来黑暗,如何能容下他reads;邪神降临。”
  “哼,这般说来,朝中无好人?”她冷笑一声,让地上的二兄弟背后忍不住生汗。
  “奶奶,方才那账本孙儿已经替您整好。”从侧门又进来一个年轻人,模样儒雅可却并不青涩,衣衫素实,可质地都非凡色,一双眼睛内蕴精光,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给人一种胸有成竹而又格外可信的感觉。
  “亦儿,过来。”卓老夫人这才露出一丝笑意,朝他招手。
  “奶奶。”王亦走到她跟前,为她斟茶。
  “我问你,庄子上的帐房处理了吗?”她忽然问道。
  “处理了,先前李先生贪污的一万多两银子已经退还了八千,余下的,用他宅子相抵。”
  王睿闻言大惊,“亦儿,你说什么,李先生贪污了一万多两银子?怎么可能?”
  “父亲,李先生任帐房掌柜五年,对庄子上的事情了如指掌,他便生了邪念,他以为无人知道,愈发不知收敛,花钱大手大脚,露了马脚。”王亦说道,不等王睿接话,他又转身对卓老夫人说:“新来的林先生先前在行庄做帐房有十年之久,年纪虽大,可从未有过不良记录,为人迂腐,极为注重名声,想来,做事儿可信。”
  卓老夫人安心的点了点头,眼角瞟了眼王睿,不紧不慢道:“做得好。”
  “还有码头那里,我特意寻了十位掌舵师父,他们是跟了王家十几年的船工,都是有口碑的人,我仅仅提了他们的月钱,分为十队,做每一队之首,竞相竞争,若是每次能保货物安全到达,一毫不缺,并处十队之优势,则加奖金,反之少扣。”他娓娓道来,这方式未曾耳闻,可王睿曾经也想过,只是形不成一个主意,便放弃了,经自己儿子这么一说,瞬间通了思绪,看向儿子的目光充满了赞叹。
  “亦儿,想必那布庄内鬼是谁你也知道了?”王睿期待道。
  “回父亲的话,上个月已经查出来内鬼了。”王亦恭敬回答。
  “那为何不及时处理,你可知他害得我们庄子损失了多少?”王睿目含失望,摇了摇头。
  “父亲,若是我不这么做,如何能查到二叔公是怎么陷害我们庄子的,况且,先前若是揭发,只能将他赶走,他非死契。当下不一样了,我们有证据,包括那个退货的乔老板,都是二叔公指派的人,咱们不仅可以将之送进大牢,还能让他们将钱货如数吐出,最重要的是,我们王庄的名声不会受到任何损失。”
  王盛听完缓缓点头,“还是亦儿想得周到。”
  王睿一脸惭愧,可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儿子,顿时又转化为满满的自豪,有子如此,何尝王家后继无人?
  “睿儿,我知你在这方面并无天赋,可亦儿确实个商才,我也知你尽力了,王家多亏你了。”卓老夫人拄着拐杖将他扶起。
  王睿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只能握了握老夫人的手,“娘,我明白了。”
  “盛儿,你不适合做官。”卓老夫人扭头看向王盛,王盛却低下了头。
  “娘……”王睿想替弟弟求情,被卓老夫人抬手打断。
  “母亲,我……”王盛自己也说不出话了,他知自己愚钝,可到底还是舍不得今日的成就。
  “你莫要担心,当下就算你想退出官场,也退不出来了,我们王家不仅不能弃,还要将你捧住。”卓老夫人说道。
  “娘,其实弟弟只是在朝中无人照应,若是有人可照应他一二,他都不会如此尴尬reads;六道三世传。”王睿说道。
  “谈何容易,总是要有些奇遇,可他一生平淡,能到今天都是不容易的。”卓老夫人微微一叹。
  “娘,其实也并不是没有办法。”王睿好似想到了什么,两眼泛光,“皇上后宫妃嫔……那人与我们……”
  “住口!”卓老夫人忽然用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面,“不许提她!”
  “娘,当下她缺我们,我们也缺她,为何不可,我们本就是一家人……”
  卓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将手从王睿手中抽出,“我叫你住口!”说着她整个人就抑制不住要往后倒,王亦忙将老太太扶住,王亦示意父亲住口,莫要再提。
  王睿也是一脸悔意,“娘,莫激动,莫激动,我不提便是。”
  王盛一脸为难,知道大哥说的是什么,却也不敢再张口,低着头,内心颇为苦涩。
  王家这短暂的风波犹如小泡泡一样翻腾两下没影了,可之后王家的内部却又发生了一番巨变,此为后话。
  夜幕中,月明星稀,夜风带着一丝凉气,让温娆周身的燥热散去了不少,舒服之极,叫她又忍不住扯了扯衣领。
  她看着手中一对月珠,神色愈发忧伤,心中一阵茫然。
  “娆儿,这是在看什么?”祁曜神出鬼没,忽然出现在她背后,温娆本能的将东西握在手心中藏起来,可却露出了一截络子。
  祁曜瞅到了,忽然一顿,道:“这是……”
  “没什么。”温娆将东西塞入怀中,敷衍道。
  祁曜抓住她的手腕,让她动作一滞。
  “你在心虚么?”耳边是他浓重的呼吸,酥酥麻麻的,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没有。”她说道。
  “没有?”祁曜冷笑了一声,搂在她腰间的一只手忽然滑入她衣内,似无意一般划过她的胸脯。
  “皇上……”温娆惊呼一声,已来不及阻止。
  转眼,那对月珠已落入他手中。
  “这络子是男子的款式,娆儿,朕可不记得你有兄弟?”耳边的声音似乎带了几分危险。
  他箍在她腰间的手收得愈发紧。
  “皇上,这是我母族的信物。”温娆敛着自己的衣裳忙解释道。
  祁曜闻言,将那对月珠细细打量,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并非什么大家族,只是商户人家罢了。”温娆解释时有些不好意思,终究是贱商,如何论身份。
  “你说得是王氏。”祁曜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是,皇上竟知道。”温娆有些意外。
  “知道,能把生意做到天南海北的王家,朕如何不知。”他说这话,似有恭维,温娆不敢确定。
  “收好了。”祁曜将东西递还给她,什么话也没多说。
  温娆接过来,想塞回怀里,可一想到祁曜方才的举动,便又生生地转了个方向,将东西扣在腰间reads;不负江山不负卿。
  “今日初一,皇上不该在贤贵妃娘娘那里吗?”温娆问。
  “她是贤贵妃,不是皇后。”祁曜挑眉,说得意味深长。
  温娆却联想到自己身份。
  祁曜讨女人欢心却真是有一手,这般说来,他初一来她这里,还是给了她的荣幸?
  “皇上果真是雨露均沾,不管妃子们身份高低,总能见您一次。”温娆恭维道。
  “你喜欢吗?”祁曜忽然问。
  “嗯?”温娆不知他话中何意,瞧他面无表情的,实在不知他在想什么,被他盯久了,只要硬挤出一张笑脸来回应。
  只是她的笑脸没能取悦祁曜,反而让他嘴角绷得愈发紧。
  “既是如此,朕后宫妃嫔恁多的人,你每个月最多也只能轮上一次。”他不冷不热道,“不知娆儿还能保持这样的美丽有多久,朕可不喜欢皱皮的老太太。”
  温娆没能读懂他的意思,却读出了另一番意义。
  他在说以色侍人,焉能长久?
  她终有一天会色衰而爱弛,到那日,岂不凄惨。
  若是她能幸运的有了孩子,那便不一样了,儿子可以带她去封地,远离这后宫,若是女儿……才叫她心寒。
  她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女儿不择手段,让她千娇万宠,免她流离之苦,为她建起一座遮风挡雨的高墙……
  温娆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知为何忽然这里传来一阵酸楚,那种深深的后怕,那种对一个不知道存不存在的另一个人而心疼。
  她忽然间无比渴望一个孩子,只要一个孩子。
  “皇上。”她忽然将祁曜的衣服扯住,紧紧抱住他。
  祁曜却不为所动,反而脸色有些发黑的趋势,想将她扒拉开来,“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温娆不肯放手,见他使了劲儿愈发焦躁,眼看着他要将自己手指掰开,她忙在他身上瞎扭一气,软软的胸脯蹭得他气血翻腾。
  祁曜喉头一紧,忽然粗鲁的将她拎起,像是无比嫌弃一般,捻着她的领子离自己远远的。
  温娆却恨极了这个姿势,不仅丑没有风度,还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猎物。别的不说,便是她想伸爪子重新扒到祁曜身上够了几下都够不着,像个毛茸茸的短腿小动物,眼睛都憋红了。
  “皇上。”温娆几乎要被自己给丑哭了。
  她想到前日刚抄完的春宫,眼睛通红,面颊泛粉,忽然计从心生,犹疑一番又咬咬牙下定决心。
  “哥哥,不要这样扯奴家的衣服。”她忸怩着低声说道。
  祁曜低下头来,微微侧目。
  只见她秀色芳容明眸,艳波流转,像个娇嫩的雏儿,始承恩泽。
  “哥哥,奴家的衣裳要松了。”她的浓墨长睫眨了几下,语调微微婉转,似乎带了一丝撒娇的语气。
  她的话引导着他的视线飘向她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以及让他心痒难耐的玉兔,可偏偏只能瞧见冰山一角reads;首席霸爱之娇妻。。。。
  “哥哥……”温娆心底掬了一把汗,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祁曜却不再等她的下文,将她直接丢到了床上。
  温娆埋进软绵的被子中,还未反应过来,只觉腰间一紧,天旋地转地滚了一圈。
  再睁眼一看,那腰带已经落入了祁曜手中。
  他的目光泛着绿光,阴森森的视线将她周身扫遍,让她忍不住汗毛倒竖。
  她张了张嘴还未说话,他便扬起手来在她身上一抽,那软绸带落在她身上,竟让她感到一阵酥酥麻麻的痛感,未曾料想他用了内劲儿。
  她几乎有些呆了,不能理解他这般做法,还未反应过来时,便听他开口,声音低低沉沉,甚至还带上了几分沙哑。
  “快叫叔叔。”
  “……”
  “叔、叔叔……”
  “不够,求我……”
  “呃、叔叔,求您放开奴家……”
  “好侄女,刚才搔首弄姿的不是为了勾引叔叔么?叔叔这就喂饱你。”
  祁曜十分入戏,连带着温娆,都有几分走神。
  “不要,我是你的侄女,我们不能这样……”这台词神奇地被她给接上了。
  祁曜满意的挑眉,将她的衣襟缓缓挑开,低沉道:“叔叔想你想得要死了,你舍得么?”
  他格外耐心的做起前戏,只是在温娆眼中看来,他更像是在把玩她的身体,每一个地方,他都要试探不止,逼得她开口低吟。
  “不要,皇上不要……”
  “乖乖,我是你叔叔。”他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手滑向她的脊背,挠得她又酥又麻。
  “不……”
  “叫叔叔,我就放过你,快点。”他的手指向下。
  温娆夹紧腿,阻止他的动作。
  “叔叔,饶了我,饶了我。”
  “乖乖,把腿张开。”
  “……祁曜,你这个骗子!”
  那些对话,温娆自己听得脸红心跳,到了最后体力不支,真的忍不住再三求饶,他竟趁火打劫一般,变着法子引诱她继续配合。
  他像只饿了一百年的狼,将她反复吞吃,还嫌不够。
  好似这次的肉洒了令人上瘾的配料,令他食欲大开,欲罢不能。
  温娆再度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睛黏黏糊糊地睁不开了,周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重装了似的,手臂上青青紫紫,布着亲吻的痕迹,就连脚背上都存着一枚。
  温娆心中暗骂,可恨自己现在连动根手指都嫌累。
  “良媛,现在时辰还早,再睡一会儿就好了。”丝桐的声音在屋子内想起。
  温娆阖上眼睛,听了她的话之后,复又昏沉的睡了过去。

  ☆、第15章 后妃的日常生活

  小番外·某后妃的承宠经历
  今日初七,高禄掐指一算,察觉后宫的静贵人、苏婕妤、宓才人还有新晋的秀女,都被皇上冷落已久。
  盘子里重新整了整,将那几位放在祁曜喜欢顺手抓的地方,呈给祁曜。
  “皇上,天色不早了,该翻牌子了。”
  祁曜放下手中的书,看了他一眼,又扫了扫那些牌子,面上浮现一丝乏味。
  “皇上,您太久没宠幸后宫,如今一个皇子都没有,实在是……”高禄顶着寒气又要开始唠叨。
  祁曜哼了一声,继续低头看书,只是伸手随便那么一掀,翻了面牌。
  高禄低头一看,眼珠子差点掉盘子里了。
  温良媛,又是温良媛!
  他迅速地重新拿起一面牌,将盘子放到身后,腆着脸把牌子递过去。
  “皇上,今晚上是苏婕妤。”高禄笑眯眯的,背后却在冒汗。
  不知道为什么,每个残暴的皇帝背后都会有他这样一个为皇帝着想的老太监……
  祁曜似乎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只是嗯了一声。
  “皇上,是走还是留?”高禄低声问道,走便是皇上起驾去她那儿,留便是将小主抬到宫殿内。
  “走。”祁曜毫不犹豫道。
  苏婕妤接到传话,听闻皇上要来,提前将自己洗的喷香。
  待祁曜来了,她又忙前忙后,伺候祁曜。
  “皇上,不早了,咱睡吧。”她想拉着祁曜的手,可偏偏骨子里透出来的端庄矜持不许她主动。
  祁曜点头,张开了手臂reads;忘恩首席腹黑妻。
  苏婕妤抿唇一笑为他更衣。
  “皇上……”一层一层的衣服拨开,她羞红了脸,想要将祁曜的亵衣也扒下来,祁曜却忽然收回了手。
  “先上床吧。”他如是说道。
  苏婕妤闻言娇羞难耐,窃喜不已,让宫女给自己更衣之后,示意她们出去。
  祁曜躺在外面,她便规矩地从他脚边爬进去,一道钻进了被子里。
  许久,祁曜睁着眼睛,她也睁着眼睛,身上的热气渐渐散了几分,她又觉得多了几分尴尬,忍不住开口问道。
  “皇上,咱先做什么?”
  祁曜侧目看她,“你想先做什么?”
  “妾哪有想做什么?皇上真讨厌~”她娇嗔了一句。
  祁曜微微颔首,“你先闭上眼睛。”
  苏婕妤闻言,抿着唇角的笑意,将眼睛闭上。
  等着期待已久的宠幸降临。
  只是又是一个许久之后,周围都毫无动静,她微微蹙眉,想要睁开眼睛,忽然面上一热,似乎有只手在抚着她的脸蛋。
  “别动。”那是属于祁曜的声音。
  她又立马顿住,暗骂自己心急不矜持,羞涩地不敢睁开眼睛,直到睡着后,她都没有再动过。
  祁曜十分满意,决定下次多宠幸她一次。
  *苦短,天明后,苏婕妤睁开眼睛发现祁曜人已经不见了,心如同被人丢入了雪中一般,哇凉哇凉的。
  一定是她昨晚上睡着了,惹得皇上败兴而归!
  自此,苏婕妤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待早上姐妹相聚时,她忍不住暗暗地向表姐打听。
  “娘娘,妹妹可不可以问你个事儿?”她问道。
  贤贵妃一脸和蔼道:“你问便是,本宫有什么会瞒着你的。”
  “娘娘,你也知道,皇上昨晚上是在妾那儿留宿的,只是妾昨日并未承宠……”苏婕妤虽有些难以启齿,但对贤妃一向信任,毫无保留的对她说了一通。
  贤贵妃闻言笑道:“傻丫头,皇上日理万机,你急什么,没看见皇上先前已经三天没合眼了吗?就算是这样,他都不愿意冷落你,你还贪心,想那事儿?”
  苏婕妤闻言顿时脸色通红。
  “哎呀,怎么会,妹妹哪敢,姐姐就是讨厌,莫要这般取笑我。”苏婕妤羞愧不已,想到皇上三天不合眼,晚上还去她那儿给她面子,她转瞬心中便是满满的感动。
  “是妾不懂事儿,妾日后一定不再这般无状,妾要好好伺候皇上。”苏婕妤握紧粉拳,下定决心道。
  贤贵妃欣慰地点了点头,待她人走之后,才松了口气。
  “皇上的隐疾……唉,是时候商量商量先让哪个妃子‘诞’下皇子,这样方能安抚宫妃和言官啊!”贤贵妃按了按眉心,只觉得自己才是日理万机、殚精竭力的哪一个。

  ☆、第16章 斩手示众(修错字)

  温娆在翌日下午才起床。
  她是被饿醒的。
  “良媛,早上的晨会您又没去成啊。”丝桐嘀咕道。
  “无妨。”她有些无力,祁曜对后宫雨露均沾,若说有人妒忌她侍寝的事情,完全没有必要。只是不去难免落下了娇纵的印象,横竖她也不讨喜。想来区区良媛,贤贵妃也不当放在眼中。
  温娆对镜梳妆,忽然察觉嘴唇微肿,摸着红肿处还有些发麻,顿时心生不喜。
  这般来看,实在难看得紧,温娆选了素色口脂上妆,想要遮敛一二。
  “良媛,有个事儿奴婢得告诉你一下reads;异界之农家记事。”丝桐替她挽鬓的时候说道。
  “怎么了?”温娆挺胸时只觉得胸口一阵酸痛。
  这衣裳才穿过几次,胸口似乎又紧了半分。
  温娆低头去看,发觉方才为她穿衣的宫女衣带扣紧了几分,她又将带子解开,重新系松,上头飞来一片阴影,温娆蹙眉,抬头看见丝桐眼巴巴地盯着她的胸。
  温娆:“……”
  “良媛,你吃什么长大的……”丝桐盯着她傻笑道。
  温娆被她问的话一噎,这倒也不是她天生的,只是漏了一些规矩。
  她自幼丧母,许多由母亲嬷嬷来束缚的事情她都不曾经历。
  例如,女子及笄后就该束胸,避免胸脯过大,令人轻浮。
  此事虽没有严令规定,只是针对高门士族的千金,规律森严的门阀通常如此做,而平常人家,讲究者亦是效仿,将束胸视之为高雅的事情。
  温家上下尚且还没有人愿意将这高雅的事情教给温娆,况且自温茹亲母死后,也无人敢缺她吃用。
  温娆吃得好,睡得好,加之天赋,自然也发育的很好。
  “咳,你刚才要跟我说什么事情?”温娆收起思绪问道。
  “啊……对了,良媛,今日静贵人曾让人约您在攒花小筑小聚。”丝桐迟疑道。
  “约在什么时候?”温娆一顿。
  “也就是午后三刻。”丝桐说道。
  温娆想了想,静贵人的印象她不太深,似乎是个沉默的女子。
  室外春光灿烂,熏得人愈发慵懒。
  攒花小筑却将日光全然遮挡,四面悬了透风的纱帐,坐在里面森冷极了,是夏日避暑的凉屋。
  这个时候,鲜少有人来此处。
  “妾给温良媛请安。”
  温娆看着紫衣女子眉头一拧。
  此地共四人,约她来的是静贵人,站在静贵人身边的是婉贵姬,还有方才请安的……她还不认识。
  “温良媛,她是梁萱,今年秀女里提上来的才人,品阶还及不上你呢。”婉贵姬难得开口对温娆解释。
  温娆见她看着自己,知她身份高自己一品,便矮她一头向她请安,“妾给婉贵姬请安。”
  婉贵姬扬起唇角,满意地看着她卑于自己的样子。
  “温良媛,虽说你年纪比我大,可你品阶不如我,所以,这一声姐姐我就不叫了。”她再开口,还是那副不阴不阳的态度。
  温娆只当她为人狭隘,却不知她的尴尬地位,更是因为温娆昨日的侍寝受了刺激。
  她虽娇宠,可整个后宫,祁曜独独没去过的地方便是她的宫殿,更别说宠幸。
  温娆知她故意挑衅于她,她偏偏不接她话茬,只抿唇笑了笑,好似全然不介意一般。
  婉贵姬也不纠缠,自己转身坐下,桌子上摆着茶点和茶,似乎确实是来闲玩的reads;我叫术士。
  “不知静贵人约我来有何事?”温娆忽然想起什么,侧身看向静贵人。
  静贵人低着头未开口,只听婉贵姬道:“温良媛也真是,出来就好好玩就是,非得刨根究底做什么,怎地?你不乐意与我们一起?”
  “娆姐姐,这是萱儿第一次见到你呢,萱儿敬你一杯。”梁萱递过来一杯茶,言笑吟吟。
  温娆垂眸看向那杯色泽鲜亮的茶水,又听她道:“姐姐你莫要担心,我可不是令妹。”
  温娆微惊,看向她们的目光中带上了一丝考量。
  看来,她们把自己的底都摸了一遍。
  “姐姐,我手都酸了。”梁萱微微撒娇。
  “抱歉,我不渴。”温娆收回视线,没打算给她面子。
  梁萱闻言面色一阵青白,自己仰首一饮而尽。
  “良媛真是胆小。”她的语气略不屑。
  “既然无事,恕我失陪。”温娆不耐,方转身,便被拦住。
  “温良媛,你好失礼,今日我给你机会向我赔礼道歉,你莫要不珍惜。”身后婉贵姬缓缓说道。
  “丝桐?”温娆闻言对着门外唤了一声,发觉外面毫无动静。
  “温良媛,向贵姬姐姐敬了这杯茶,前尘旧事一笔勾销,贵姬姐姐不会向你计较的。”梁萱头也不抬,又在桌上斟了杯茶,婉贵姬冷笑,端着一身架子。
  温娆向后退两步,忽然腿弯一痛,身体本就酸软无力,当即跪倒在地,无力地向前一扑。
  她昏昏沉沉地抬起头来,看见一个宫女缓缓收敛起动作,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哈哈哈哈,温良媛,这才叫行礼,你懂吗?”梁萱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温娆抚着右膝,跪坐在地上,裙摆沾染了灰。
  “温娆,你什么都没有就敢如此恃宠而骄,你觉得本贵姬会让你这种人好过吗?”
  宫中妃嫔数人,可温娆此人偏偏最让人想要挑衅欺负。
  论分量,她是前朝皇后,欺负起来更爽,论背景,这蠢货自断生路与温家内讧,根本就没有后盾,再说皇宠,她连温茹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样的人,死了都未必有人替她出头,教训教训又何妨?
  “温娆,我是五品贵姬,萱儿是英勇侯之女,你冲撞了我,欺辱梁萱,若是不给你点教训,你日后岂不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了?”婉贵姬勾起粉唇坏笑。
  温娆面色苍白,更显羸弱,闻言似乎有些颤意,楚楚可怜的小模样恨不得让人狠狠□□。
  婉贵姬看着她扶着地板费力地爬起来,走到桌前伸手端起那杯茶向她走来。
  “婉贵姬,过往的事情都是妾的错,妾还请贵姬原谅,日后才是我们全新的开始。”她垂眸,睫毛轻颤,说罢抬手。
  婉贵姬抬手接过来,抿唇一笑,继而将水如数泼向温娆,“刚才你整个人都趴地上了,还是冲干净再来伺候我用茶吧,再倒一杯。”她命令道。
  温娆颤了颤,提起灌满热水的水壶,杯子在婉贵姬手边,她就那般看着温娆,蔑视、挑衅reads;特工傲妃:医女风华。
  她拿起杯子,忽然手一抖,啪的一声,茶叶如数泼到了婉贵姬的脸上。
  只听温娆面无表情道:“你们自然不是我那妹妹,可我还是我。妾只会这一种敬茶方式,还请婉贵姬笑纳。
  过往的客气还请婉贵姬忘记它吧,从今日起,这才是我们正确的相处模式。”
  她左手又提起茶壶,将水从杨玉婉头顶浇下,茶香四溢。
  若说从未被人冒犯过的婉贵姬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那么接下来这壶滚烫的茶水烫的她像只受了惊吓的母鸡尖叫着跳到一旁,哭嚎不止。
  宫人们一拥而上将婉贵姬扶住。
  “温娆,你好大的胆子!”梁萱没有立刻让人叫太医,而是上前趁温娆不防抽了她一巴掌,“你和你母亲一样不要脸!”
  温娆被打偏了脑袋,头晕眼花,可梁萱一个字比一个字清晰,传入她耳中。
  “知道我是谁吗?开国功臣梁氏一族千金!
  芸姬那个贱婢,你以为她容貌因何而毁?她勾引我父亲,是我亲自去水牢用烙铁在她面上印下那淫字,那年我才八岁。”
  温娆瞳孔骤缩。
  “我以为失去那贱婢的庇佑,你死定了,谁知你竟活到了今日,我本不想来的,但她说是你,我就来了,芸姬的好女儿。”
  梁萱狠声道。
  “你什么都没有,站在这个位置都不配。我八岁那年能弄死你娘,如今对付你更不费吹灰之力,只要我动动手指,你就该上黄泉路下地狱了。”
  温娆不知道梁萱其人。
  只知道有一天,母亲养病回来后,脸上负着一个耻辱的烙印。
  那虽不是让她死去的原因,可却是一只无形的手,一同扼在芸姬的脖子上,令她死的更快。
  “萱儿救我!”身后婉贵姬在尖叫。
  梁萱只是扯了扯嘴角没有搭理,再度对温娆抬手。
  温娆猛的动了起来,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你以为你能对抗梁氏?”梁萱笑,可下一刻她却笑不出来了。
  “终于让我逮到一个。”温娆扬起唇角,柔弱的面容忽然全部破碎,露出另一副面孔,她不是小兔,而是张开嘴就能吞下整个人的巨蟒。
  她抓着梁萱的手臂用力一掀,重重地扣在桌子上,一道白光闪过,下一瞬,梁萱发出比婉贵姬更为凄厉的尖叫声。
  先前的若是泼妇打架,众人见怪不怪,钦佩温娆的勇气,敢于反抗。可这一幕,吓到了所有年纪轻轻的小宫人。
  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便扯开嗓门尖叫:“杀人了!”
  梁萱跪在温娆面前动弹不得,另一只手被一把水果刀深深钉在桌缝中。
  “你是我计划里最后一个,没想到却第一个迫不及待的跳出来了,真是叫我好找。”温娆的声音冷到发寒。
  梁萱却已经痛得听不见了,那是她的右手,写字画画、引以自豪的右手。

  ☆、第17章 身怀有孕

  温娆低头看见有血从梁萱手上渗出来,顺着桌腿,流到地上。
  红的触目惊心。
  她母亲的脸也是这样,回来的那日,面上的血顺着脸庞流下,像泪,滴到她脸上。
  头疼欲裂,她觉得眼前忽然一黑,便再无意识。
  “梁萱,蛇窟的滋味可好?”
  梁萱将将要昏,却忽然听到这样的声音,猛然抬头,发觉温娆双目紧闭,晕倒在她前面……刚才是谁在说话?!
  攒花小筑外,远处的树影抖动。
  “她还是那么狠。”有道声音从树后传来。
  “狠?怕是不及你的万分之一吧。”银具覆面,这人是封颂。
  “今日所做,不及她过去待我的万分之一,我不狠。”她小心地隐在暗处,看着那儿。
  “这般就把她扳倒了?”封颂问。
  “自然不会,只要她还在祁曜眼里,她便永远都不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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