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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级上岗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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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后来,便来了几个神秘的人物,说是要将他手中之物尽数买下。我那族亲哪里肯卖,只是来人出手阔绰,那价格惊得族亲都不敢相信,再加之对方以性命相威胁,他便不得不从,并告知那些东西的妙用。”贤贵妃叹息道。
  容婕妤听罢,亦是感叹:“竟有这等奇遇,我都未曾耳闻,只是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贤贵妃抿了口茶水,道:“莫要急,且听我慢慢道来。你可知,他们将他带去了哪里?”
  容婕妤摇头,“是什么山寨子不成?”
  “是皇宫。”
  “是皇宫?!”
  “不错,他为那些人铺了一间黄金屋,碧玉铺设的地板,明珠镶嵌的柱子,还有苏绣杭纱集成的花屏,其中有些东西,并非钱所能买。”
  “可何处铺了黄金?”容婕妤问。
  “傻妹妹,你瞧这手笔,何处不是黄金?”贤贵妃笑答。
  “那这是……”容婕妤愈发不解了。
  “他那日忽然听到有女子在哭泣,那女子便是温后reads;我叫术士。”贤贵妃复又一叹,“原来是那慕容句拿着国库里的钱去为温茹修砌了一间黄金屋,可那会儿,温茹人已经在冷宫中待着了。”
  容婕妤若有所思,瞬间明白了,“这么说,温娆只是个幌子,那慕容句只是为了保护温茹?”
  “若那族亲说得是真的,怕是如此了。”贤贵妃说道。
  “若真是这样,那也不难解释昔日他们城破时,受宠的温娆差点被吊死,而呆在冷宫的温茹反倒安稳地回到了家中。”容婕妤茅塞顿开。
  “不错,我今日再一观,那温娆半分锋芒都无,更无与人针锋相对之利,着实不像传言中祸国的妖后,便在心底复有肯定了三分。”贤贵妃道。
  “如此看来,那日后的劲敌怕是温茹了。”容婕妤面容严肃道。
  贤贵妃闻言扯了扯嘴角,道:“也无甚劲敌不劲敌的,都是伺候皇上的人,还是以和为贵。”
  “还是表姐您最是宽容,也不怪您这一步一稳的向上升了,这皇后之位,除了你,我可想不出还有谁能坐。”容婕妤顿时与有荣焉。
  贤贵妃笑而不语,眼中凝着一抹幽光,恍若沉思。
  回到破落的小院内,温娆的屁股刚挨到板凳上,还未曾缓过来,便听见身后抽泣的声音,她面皮一抽,没有回头。
  “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小主您被宠幸,怎么可以这样啊!”丝桐的眼泪已经哗哗流下,双眼通红。
  温娆闻言,不知该如何安抚她,只好胡诌:“丝桐,你怎知皇上不是上半夜宠幸我,下半夜跑去宠幸了温茹呢?然后一比较,发现温茹更加合他心意,便将赏赐给了温茹。”
  不想丝桐果真顿住,傻傻地看着温娆,想了会儿,惊叹道:“皇上果真是龙马精神,这种事情还能比较出优劣……”
  温娆见她真的相信了,哭笑不得。
  丝桐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女孩儿,听闻幼时还是官家小千金,但因一些特殊原因,一家子锒铛入狱,她最终被充入后宫,成了最下等的宫女。
  命运一朝巨变,可惜她什么也不懂。
  “小主,当下媚妃娘娘也算是一宫之主了,咱是不是也可以住到那偏殿去了?”只见丝桐张着嘴儿,还在幻想。
  温娆忍无可忍,敲了她一记脑袋瓜子。
  “你就不能长点心,看看我跟那温茹的关系到底是冰还是火?”
  “不管是冰是火,媚妃娘娘待您都是不错的,倒是您,好似对她爱理不理的。”丝桐嘀咕道。
  温娆瞪她,彻底将她归类为温茹的脑残粉之中了。
  “温小主在吗?”门口有人装模作样地敲了敲门,听到那声音,温娆心一跳,抬眼一看,果真是方才那个追着她死咬不放的罂粟。
  “这是要做什么?”温娆问。
  “奴婢给温小主请安。”罂粟忽然间变得低眉顺眼起来,好似她不是先前那多嘴挑衅之人,“奴婢过来是受主子之命,想邀小主一同入住珺宸宫。”
  “多谢你家主子好意,劳请替我回绝。”温娆连眼皮子都不曾撩起过。
  罂粟垂下眼皮,继而又道:“若是温小主责怪奴婢对您冲撞,大可不必,奴婢人就在这里,您想怎么收拾都可以,就是切莫伤了我家主子的心reads;异界之农家记事。”
  温娆有些好笑地看向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竟能说出这等护住的话,不觉得虚伪么?
  说起罂粟,温娆自是不可能不恨,先是背弃之仇,再是杀身之恨,虽然她没有死,可到底和死过一遭没差别了。
  “你说我想怎样就怎样?”温娆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罂粟紧抿着唇不说话,像极了一个被坏人迫害的女子。
  温娆挑起她的下巴,细细地打量这个陪伴了自己十年的女子,昔日里那般的忠心说是伪装的,她当真难以相信。
  “说起来,罂粟,十年前我为了留下你,跪在雪地里求了一天一夜,十年待你如一日亲,为何你能这么轻易的背叛我呢?
  我是不甘心的,你说我养了十年的狗,反咬我一口就罢了,可她偏偏对其他人做出忠犬的模样,我如何能忍?”
  温娆眼中闪过一丝悲哀,想必自己做人当真太过失败,连贴身人都能这般轻易背叛。
  罂粟却被她的神情吓得退后一步,看着温娆的目光有些怪异。
  “温小主,你这是怎么了……”
  温娆惑然回首:“我说错了不成?”
  “温小主,您说错了。”罂粟拧眉,“奴婢虽然曾经是您的丫头,但也只不过是半年而已,何来十年之久?
  十年前的事情,分明是茹小姐为奴婢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又何曾有您的事儿。
  再者说,奴婢跟了茹小姐已经也已经将近十年了,若非您后来非要跟茹小主要了奴婢,奴婢何来的机会在最后‘背叛’您呢?说到底,这事情与咱主子无关。”
  温娆抚掌,“你竟这么说?”
  罂粟抬眼坚定地看向她:“这是事实。”
  温娆大笑:“好一个事实,真是想不到……”她摸着自己的手臂动作忽然一顿,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温小主你想如何罚都可以,但事实不可扭曲。”罂粟义正言辞道。
  温娆看向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伪装,但是未曾发现,让她惊悚的事情不是罂粟讲的一番话,而是……
  她摸了摸自己光滑的手臂,一脸不可置信。
  “怎么会不见了……”温娆骇然。
  一旁丝桐终于忍不住上前来扶着温娆,担忧道:“小主您是怎么了,可别吓奴婢?”
  温娆推开她,摆了摆手,忽然扑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物,与自己不差分毫。
  再转身看向罂粟,冷声道:“把衣领解开。”
  罂粟惊愕。
  “不是说了吗?随便我怎么罚,现在我要你把衣领解开。”温娆面无表情道。
  罂粟咬了咬唇,一脸屈辱地将手伸向领口,扯开衣领,露出光滑洁白的锁骨。
  “小主还想怎样,还请吩咐。”她这话说得咬牙切齿,看着温娆的目光中都能窜出火星子了。
  温娆忽然瘫坐在板凳上,满脸不可置信,她定了定心神,扭头看向罂粟道:“你不是说了么,当初是我非得跟你主子要了你,那么现在,若她真如她所说的那般重视我,那我便……”
  说道此处温娆忽然一顿,看得罂粟背后发毛,只听她慢慢说道:“我便再要你一回,让你继续为我当牛做马reads;特工傲妃:医女风华。”
  罂粟闻言大骇,“你……”
  “你可以拒绝。”温娆扬起唇角,好似得意万分。
  罂粟的拳头紧了又紧,最终却松开了,她双眼通红,看着温娆的目光带着一股怨气,道:“奴婢自当转告!”
  说完之后,她掩着脸,逃也似的跑掉了。
  温娆心不在焉,抚着自己手臂嘀咕道:“怪事儿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若是按着罂粟这说法,哪里是她背信弃义,而是温娆脑壳子坏掉了,想太多。
  可温娆清楚的记得这十年间的点点滴滴,包括她曾经抬手为罂粟挡过一壶开水,手臂上就此留下了疤痕,大夫亲口说,这疤痕是去不掉的,而罂粟脸虽然没被烫到,但锁骨处还是溅到了些,同样留下了疤痕。
  那些伤大约也就是她们情谊地见证,当下全都不见了。
  说起来,好像从那夜洗澡的时候,她的手臂就已经是光滑无疤的,只是她被祁曜给吓忘了……
  “小主你到底是怎么了?”丝桐晃了晃她。
  温娆拍拍她的手,道:“没什么,就是想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凡事必有因,若真如罂粟说得那样,她必须要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若不是罂粟说得那样,她就更得弄清楚这其中诡异之处了。
  “温小主在么?”
  这回是丝桐颤了颤,出去迎人,带进来一看,此人竟是伺候皇上的小春。
  小春笑眯眯地进来,向温娆行礼,态度还算恭敬,后头还跟着一个小太监,手中一个托盘,盖着一方丝帛,看不见里面的东西。
  “不知小春公公此番为何而来?”温娆问道。
  “恭喜温小主,皇上命杂家来通知您,今晚上邀您在乾心宫共用晚膳,让您提前准备。”小春说道。
  温娆还在愣神,倒是丝桐第一个反应过来,拉着温娆叩谢皇恩。
  “温小主,这是皇上赐给您的。”小春命人将东西递过去,丝桐伸手接下。
  “奴才这就告退了,今夜自会有撵轿来接温小主,还请您莫要忘记了。”小春说道。
  待人走了,温娆依然是一脑子浆糊。
  今日是提了两位妃子的分位,按道理说,祁曜应当召请她二人才是,怎地忽然会想到她?
  莫不是,真的像她对丝桐说的那般,祁曜他什么都记得,上半夜在她那儿欲求不满,下半夜又跑去温茹那儿了?
  “小主,小主,奴婢就知道,您和媚妃娘娘同是温家的女儿,皇上既然优待了妹妹,又怎会忘记姐姐呢!”丝桐激动道。
  温娆闻言却忽然周身一震,她怎么给忘记了,她至少还是温家的女儿,温茹的姐姐,前朝没了,可温家不倒,祁曜他恐怕是别有用意了。

  ☆、第5章 不阵而亡

  “啊……”
  身后传来丝桐惊呼。
  温娆转头一看,之间那托盘的东西整整齐齐叠成块,层层叠叠之下,依然可以看到托盘清晰的纹路。
  丝桐小心翼翼地将它提起,一脸困惑,道:“这是什么?好薄的样子。”
  她顺手将那物抖一抖,温娆才彻底看清这东西的轮廓……瞬间脸涨得通红reads;'法证三'女配男配。
  “小主,你认识吗?”丝桐抬眼,目光澄澈,看起来,她所知道的东西,还是有限的。
  夜色弥漫,外面的人已经抬着小轿来了。
  “诸位还请稍等片刻。”丝桐自个儿往里面瞅了瞅,回首又安抚着来人。
  来人虽未曾不耐,但也小有惊讶,从来都只有别人等皇上的份儿,不想还有人敢让皇上等的。
  又等了一会儿,温娆这打开了房门,众人抬眼一看,顿时大失所望。
  原先以为她会耗费这么长时间是为了装扮自己,可从头打量到脚,她竟如此简单,头发只用一根银钗束起,一身水色长裙从头到脚都遮的严严实实,腰间搭着一根腰带,看不出什么名堂。
  丝桐凑到她身边轻声道:“小主,你这么简朴,这样会不会很失礼?”
  温娆安抚道:“放心,我这么做,自有我的道理。”
  她吐了口气儿,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寂寞深宫中,温娆曾经也是博览群书,只是看得都是些不入流的书。
  有山水游记,也有一些恩怨情仇……看这些书,好似见过千百种人一般,其中便有这样一种男女,喜好蜡烛、皮鞭以及诸多道具,这些东西不是用在别处,而是用于增加闺房之乐,简直闻所未闻。
  想到此处,温娆打了寒颤。
  到了地儿,有宫人引她入内。
  “陛下吩咐过,除了您,谁都不可以进去。”那宫人引她到门口,便不再前行,只是对她如是说道。
  温娆微微颔首,心中有些忐忑。
  祁曜其人,她从前未曾见过其人,但听过他的名声。
  不动声色时,他便是个普通的帝王,至上的掌权人,若是生气了,他更喜欢鲜血。
  听闻他先前杖杀了一名宫女,似乎是因为太过嘴碎,恰好让他听见,他便命人压着那宫女,一杖一杖不许停。血肉溅出,他都不为所动,直到那人断了气,他才让人住手,那个时候,那宫女的身子都折成了两半,他竟半分情面不留。
  再加之他先前对她的所作所为,足以说明了他不会是个温柔的男人。
  一路明灯,让温娆浮躁的心安慰了些许。
  殿内确实是一桌盛宴,是温娆许久没有再见到过的,她四下一扫,竟没有看见祁曜。
  “陛下……”
  室内摆设精简,不似那些妃子宫殿的华丽,穿花悬帐,有时会教人眼花。
  “陛下,奴婢温娆……”温娆一顿,咬了咬唇,先前在那么些娘娘面前称奴婢,倒也没现在有半分纠结。
  奴颜婢膝,她曾经再是差劲,也还未曾站在如此低的起点。
  室内忽然卷来一道风,风中缠着酒香以及一股熟悉的味道,是那人身上独有的……温娆脸一红,转身循着窗台的方向走,果真发现了他。
  淡色的人影坐倚在窗口,眉眼间沉淀着思绪,月色如薄纱将他倾盖,给人一种柔和的错觉。
  他抬眼看见温娆,扬起唇角,一开口,方才那面无害的面具顿时破碎reads;媚宠;萌妻至上。
  “你倒是敢姗姗来迟,该罚。”
  温娆见他嘴角那抹笑就胆寒,微微一福,忙不迭认错:“奴婢知错,甘愿受罚。”
  她低着头不敢抬起,看见他站在地上,这才发现他竟是赤足而行。
  没有穿鞋子……似乎有些不雅。
  忽然一只杯子递到她唇边,只听他冷漠道:“那就喝吧。”
  温娆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看见他依然举着杯子,又忙伸手去接,却被他躲开。
  祁曜面上已经毫无笑意,一双眸子犹如寒川墨渊,看得温娆心一跳。
  “如此不给朕面子?”
  “奴婢不敢。”温娆愈发不知所措,看着再度递到唇边的酒,抬起眸子看向对方,见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唇。
  她无奈,便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杯沿,想要快速喝完,奈何入口的东西实在太辣,便又改为小口小口的抿。
  谁知那只手忽然用力一倒,害得她也不得不扬起脖子,那辣酒如数倒入了口中,让她一呛,从嘴角溢出些许,教她看上去有些狼狈。
  祁曜将杯子扔在地上,那玉杯便一骨碌滚了几圈远去。
  温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以及漏到脖子上的酒水,有些骇然地看向对方……心下愈发肯定,他一定就是那样的人,喜好以残虐取乐。
  正是防备之时,谁知他态度忽然变得温柔,牵着她的手,柔声道:“想必你已经饿了吧,先陪朕一道用膳。”
  温娆湿润润的一双眸子看着他,眼中有恐惧,抽了抽手,竟挣扎不开来,硬是被他拖到餐桌旁,被安置在他身旁。
  “你叫温娆,日后我便叫你娆儿如何?”他忽然说道。
  温娆捏着玉箸的手一抖,牵强地扯了扯嘴角,道:“随陛下喜欢。”
  “那便好。”说罢,他便夹菜放入她碗中,道:“娆儿如此瘦弱,该多吃些东西补补。”
  温娆嗯了一声,吃起来却为难得很,他所夹的菜不是青菜肉片这些轻而易举可以送入嘴里的东西,而是……大号的鸡腿或整只鹌鹑。
  她为难地咬了两口,就将它们堆到一边去,默默地吃起白饭。
  谁知他竟锲而不舍地将她的碗堆满,让她无从下筷子,她抬眼看向他,只见他眼中含着一抹戏谑,玩味地看着她。
  “陛下……”她弱弱地叫唤了一声,带着一股央求的意味儿。
  他的目光扫过她的碗,便“善解人意”地建议道:“不如用手?”
  温娆瞪大了眼睛,确定了他是想要戏耍自己。
  “陛下,奴婢不想吃了……”她咬了咬唇,想不出什么推脱的借口。
  可皇上想玩你,哪里用得着借口?
  果然,祁曜脸色一沉,将筷子重重的放下,“可是看见了朕,便没有食欲?”
  他大有“你今天不吃老子今天就非得跟你过不去”的气势,温娆倒不怕他真的贬她如何,横竖她已经低到无可贬了,人睡也被他睡过了,可他那么一凶,就让她腿软reads;赵航的南宋。
  她颤巍巍地伸出素白的手,握住一只鸡腿,咬了一口,嘴巴边上一圈都是油,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是什么德行了,可偏偏对面不停地释放低气压,逼着她吃,只为了让她出丑,可她真的从未得罪过他……只这么一想,她的眼睛一红,吧嗒掉了两颗眼泪。
  祁曜面色一僵,语气软了一分:“罢了,你不想吃就放下吧,朕又不会真的把你怎么样。”
  温娆又放下鸡腿,用袖子擦了擦嘴,一看袖子上满是油,想到自己没剩几件好衣裳了,眼泪又止不住。
  既然哭都哭了,不如哭个痛苦。
  这皇帝比昏君还难相处,她本来只以为他会在那方面有折磨人的嗜好,谁知道什么都还没开始,他就这般折辱她了。
  温娆若是知道后世有个词儿叫变态,那她便不会觉得祁曜这种人难以理解了。
  因为变态就是变态,根本没有道理可讲!
  她越是哭,祁曜的脸色就愈发的黑。
  “跟朕同席,当真如此难过?”他问道。
  温娆未作答,只忙着把自己清理干净,在祁曜眼中便是默认。
  祁曜冷哼,起身将桌布一卷,酒菜如数裹在其中摔在地上,屋内一阵噼里啪啦。
  温娆顿时被吓得够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她抬起头来,只见他慢慢向她走来,抬手卡住她的腰,将她轻轻一带,便放在桌上。
  “既然不吃饭了,咱就做些别的吧。”他阴阴一笑。
  温娆:“……”
  “陛下,您还没吃呢。”温娆忙亡羊补牢,装模作样地补上一句关心的话。
  祁曜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手指慢慢下滑,不怀好意道:“只要娆儿吃饱就够了。”
  温娆闻言这才明白他的意图……原来要先将猪喂饱,然后吃起来才够劲儿?
  “陛下,去、去床上。”温娆按住他已经滑到她胸口的手。
  “娆儿想去床上?”他挑眉。
  “嗯。”温娆装作羞涩的模样答了一声。
  他见她如此,森然一笑,伸手将她一推,抽去她的腰带,在温娆的惊呼声中,手底下的动作忽然一顿……
  那毫不起眼的长衣好似开了缝的河蚌,露出里面白嫩鲜美的肉,肉里藏着稀世珍珠。
  温娆里面还有一件纱衣,正是祁曜所赐,轻薄无比,可偏偏绣有花纹,映衬着皮肤好似浇了汁儿的肉,还散发着阵阵喷香。
  “没想到你竟如此放浪形骸……”祁曜幽幽说道。
  温娆瞳孔骤缩,双目圆睁,道:“不是您叫我穿的吗?”
  祁曜冷笑:“朕何时叫你穿的?朕赐给你一个花瓶你也要套在身上不成?”
  温娆闻言一阵血气上涌,眼前发黑,气得几乎昏阙。
  祁曜、祁曜……欺人太甚!

  ☆、第6章 温氏良媛

  “陛下,奴婢今日不适……”温娆咬着唇,总算是被激起了三分气性。
  试问哪个男人看见一个香喷喷的大美人衣衫半解的模样坐在餐桌上不是立刻扑上来而是耍着她玩?如果真是耍着她玩,那也罢了,可他偏偏是那般恶劣,教她难堪reads;追爱之太傅哪里。。。。
  用后世的话形容,温娆比较适合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对待,可祁曜为她烧了一锅沸水,噗的把她扔进去,她不哇的一声跳出来才怪。
  她的手臂撑着桌子坐了起来,向后缩了缩,腰带还在他手中,她也只是简单的将外衣一裹,遮住春|光。
  祁曜就看着她的举动,不阻止也不吱声。
  温娆背过身去,背后却被他盯得发毛。
  她索性也跳到地上,往外走去,也许走出去之后她会后悔,但当下容不得她考虑,和这般人同处一室,实在是考验她的意志力。
  只是她的手刚搭到门上,忽然背后多了一层阴影,将她整个人覆盖。
  她一愕,下意识竟是闪开,那人便只抓到了她的袖子,力道不小,还将她整个袖子拉下,露出大半抹香肩,以及呼之欲出的胸脯。
  衣裳再度散开,她又是窘迫又是难堪,他的眼中跳跃着两抹火焰映衬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长臂一勾,便将她搂入怀中。
  “果真是个深藏不露的女子,这般尤物,想必那些男人都很是喜欢吧?”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朵轻言细语。
  温娆闻言,目露惊惧,她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在洞房花烛夜,慕容句也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然后……
  “不是的、我没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温娆忽然抱着他的胳膊,模样有些可怜。
  “你没有什么?”祁曜眼中闪过一道狠色,反手将她禁锢在怀中,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我……”温娆睫毛微颤,待看清眼前人是祁曜而不是那慕容句,顿时松了口气,道:“我日后只会是您的人,绝不敢越格半分。”
  她心里反复安抚自己,告诉自己慕容句已经死了,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待她。
  可眼前祁曜同样不是个好惹的角色。
  祁曜闻言忽然松开了手,轻轻抚摸着她被他掐过的下巴,动作轻柔似羽毛,让她痒痒的。见她缩了缩脖子,又像挠狗似的挠了挠她的脖子。
  “嗯……陛下,不要这样……”
  门外小春正守着门,听得浑身一个激灵。
  瞧这折腾的,难怪连用膳都不让人进去伺候,又是哗啦啦的,又是啪啪啪的,这会儿声音好像在门口,陛下未免太过凶猛!
  室内温娆紧绷着的神经好似被祁曜忽然这么一挠便给挠松了,她忙着闪躲着祁曜的手,可祁曜偏偏还勾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她笑止不住,最终只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语气中充满了求饶的意味儿:“陛下,奴婢受不住了……”
  祁曜将她抱起,拍了拍她的屁股,哼笑道:“你现在不怕朕了?”
  温娆见他心情大好,哪里敢错过这个机会,生怕再惹得他炸毛做出奇怪的事情来,忙表歉意:“奴婢错了,还望陛下轻饶。”
  祁曜眸色渐深,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带上了三分讨好,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轻佻的身姿……
  没关系,就算那水性杨花的性子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他也一样能慢慢将她调|教好,她的一颦一笑都只能给他。
  “记住了,这辈子,你若是敢碰别的男人一下,朕就剁了你的手指reads;邪王毒妃惊天下。”
  明明是那般柔情的时刻,他却忽然吐出这样森冷的话,让温娆周身一僵,而他的手指正游移在她的背上,好似一条毒蛇。
  温娆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才能让他满意,眼见他动了动唇,唯恐又要吐露出令她惊惧的话,她索性便大着胆子闭上眼睛便贴了过去。
  软玉温香在怀,先前忍了那般久,也只不过是为了教训她罢了,现在目的达到了,此时不享用大餐,更待何时?
  祁曜一张嘴,将送上门的美味如数吞下。
  夜里,温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头白底黑斑的小花猪,有人拿鞭子抽她屁股,她撩起眼皮望去,发现那人竟是祁曜。
  “看什么看,身上一点肉都没有,给我吃!”他一边说一边甩鞭子。
  温娆泪眼汪汪的把眼前的东西全部吃完。
  接着又听他道:“一点力气都没有,给我跑几圈!”
  接着便抽着鞭子追着她跑,吓得她跑得气喘吁吁。
  最后……
  祁曜扔掉了鞭子,将她摆上了砧板,露出森冷的牙齿:“吃饱了长肉,跑多了肉也能长结实,现在就该下锅了。”接着他便操起一把杀猪刀便朝她扑来……
  温娆吓得睁开了眼睛,正巧发现祁曜将她翻了个身,似乎还念念有词:“刚才到底是吃少了,怎地这么不经用……”
  温娆:“……!”
  结束了这大半宿地折腾,温娆不仅身体累,心也更累。
  祁曜喜怒无常,她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只得打起精神来配合他,最终还是落得个不济用的坏印象,怕是能得他宠的女子,定当是有过人的本事了。
  想到这里,她便想到温茹……
  当年的温茹,在面对慕容句的时候,面上都不曾有过半分动容,可她今天白日里却会因为祁曜的封赏而喜悦,可见,她是对祁曜动了心的。
  温娆轻叹,温茹其人,她打小就不喜欢。
  那会儿她还不懂事儿,温茹的娘宁氏也还未死,喜欢罚她端水,罚她下跪,总是能罚的她都爱罚,便是温茹主动送她些吃食,带她去玩。
  那种情况下的温茹,自然是犹如天仙一般的存在,可偏偏每次拿了她给的东西、陪她去玩之后,保准翻倍倒霉,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都让她无法喜欢这个妹妹。
  再后来,她渐渐懂事,才明白,温茹原先是庶女,后来过到了她娘名下做了嫡次女,再后来她娘死了,温茹的娘,也就是宁氏便被扶正。
  好在宁氏也死得早,不然她能不能活到今日还说不定呢。
  想到此处,温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昔日温家选择保全温茹,在她眼中,并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可让她心寒的是,为了她娘名下的玉雪阁,他们居然选择断了她的生路。
  她温娆的生死,何曾轮到他们来操控?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他们又要以什么名义取走?
  温娆的眼中渐露狰狞,忽然有人从背后将她搂住。
  祁曜一双漆眸看着她,眼中一丝迷惑一闪而过。
  “你方才……”
  “皇上,我害怕reads;惹火上身:首席太缠人。”温娆忙将脸埋到他怀中,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收敛起来。
  “怕什么?”祁曜却不许她躲,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探究。
  “我……”温娆被他这么直白地看着,心里发慌,嘴上却敷衍道:“我怕死,那日,多亏了您。”
  祁曜闻言面露古怪:“多亏了我?”
  温娆自己也是一颤,那日他确实是救了自己,可、可他竟然……
  “你喜欢朕这样的救法?”他挑眉。
  怎样的救法?
  温娆醒来的感觉是窒息的,但不是被勒的,而是被淹的。
  她虽然是被他救下的,但他却将她转手丢进水中……
  依温娆的理解来看,他是觉得尸体处理起来太麻烦了,索性就丢到水里去,可偏偏没想到她竟然被水呛醒了,人没死透,哗啦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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