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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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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金,你听我说,回到爱德华那里去吧,你不适合这里的生活,我担心你早晚被他们害了。”

“他们是谁?”

“就是你的两个哥哥。金,相信我的话,回到爱德华身边去,他才是你需要的人。”哈勒姆说。

“他们为什么要害我呢?我跟他们并没有过节。”金也疑虑起来。

“就是因为你是他们的兄弟,是吉尔默先生的孩子啊。”

这刹那金忽然明白了,可是他终于不太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他回到这个家里来并不是为获取某种利益,而是为了那层血缘关系跟亲情,他实在不愿相信这样的事情。于是调转话题说:“哈勒姆老师,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吗?”

哈勒姆见金不愿提起家事,也不再规劝,他说道:“是啊,我一直都在这里,所以比较清楚这里发生的事情,就是你的父亲,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好。他在商界赤吒风云,处理家事方面……,唉,不说这个,爱德华还好吗?”

金不知道哈勒姆为什么问起爱德华的事情,就答道:“他还好,嗯,就是每天喝得醉熏熏的。”说到这儿不禁微笑起来。

“哦,他还喝酒,会伤身体的。嗯,金,你见到他替我问候,我先回去,让他们看到我在这里不太好。”

金正奇怪哈勒姆老师为什么要急着离开,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声叫着:“哈勒姆!哈勒姆!哈勒姆……。”

哈勒姆叫一声:“糟了。”就匆匆出门去。

金趴在门缝听见外面对话:

“你跑去哪里了?。”

“啊,刚刚我去洗手间。”

“过来,我有事找你。”

“是,少爷。”

金轻轻打开门,见哈勒姆跟利维都到克罗尔房间里去了,就悄悄出门来到克罗尔房门前贴耳上去,只听里面说道:“你到底做不做?”

哈勒姆犹豫一下说:“他是你们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样做太过份了。”

“哎,哈勒姆,你别管这些,明天我们约他出去。你只要制服他就可以,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们兄弟处理。”

“这个……,让吉尔默先生知道恐怕不太好吧?”哈勒姆有些为难的样子。

“放心,他绝对不敢跟爹嗲说。就算他有那个胆子,有我们兄弟替你承担。”利维替他打保票。

“好吧,我明白怎么做了。”

“这样就好,你先回去吧,明天事成之后我们另给你一些好处。”

金越听越是心惊,知道哈勒姆要走出门,就赶紧蹑手蹑脚跑回房间。不一会儿金听到有人敲门。金再开门一看,是哈勒姆又转回来小声说:“赶快离开金,他们要对你下毒手了。”

金心中感激:“哈勒姆老师还是站在我这边的。”

“不要紧,我去跟父亲说明一下吧。”

“唉,金,你父亲可不会偏袒你。他们不但不会承认,还会反咬一口,明天他们约我一起对你下手,你叫我为难了。”[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金想想看,计上心来,笑笑说:“这个不怕,哈勒姆老师,明天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哈勒姆见金很有把握,只好说道:“希望你能平安,我先走了。”

(三十)丑陋的家庭

金送走哈勒姆后,就独自出去散步,想到庭园外面去舒缓心情。他下了楼,几名仆人见到金,齐声问他有什么吩咐,金说要一个人出去散步,甩开他们跑出去。

已近深夜时分,金在外面的林从中独自行走,晚风清凉,吹掉金不少烦忧。庄园中还种植许多热带树,装饰得好像园林一般。金见了好景物心情也畅快,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他跳抓一棵树爬上去,找一支粗壮的树叉,坐在上面乘凉,一边深呼吸,真想就在这树上面睡一夜。

过几分钟,金正对着夜空看得出神,就听见有人穿入树丛走进来。他向下一望,好像是一男一女的身影,偏不巧就来到金坐的树下。只听那女的说:“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

那男的嘻笑道:“爹嗲去见客户,今天晚上不会回来,本来想找你到我房间里去,就怕不小心被爹嗲新找来那个臭小子看见,等我想办法让他老实些。”

“哎,那你弟弟呢?”

“他?他能怎么样?宝贝,这个你不用担心,弟弟什么都听我的。我们的事情他早知道。他替我隐瞒着呢。来,宝贝,让我亲一口。”

“讨厌啦!嘻嘻。”

金在上面看得清楚听得也清楚,这对男女不是别人,正是克罗尔跟他的继母伊丽丝。金简直气炸了肺,他都不知道这家里还有什么花样他没有见过,这种事情他们也做得出来。而且还想方设法算计自己的弟弟,金险些从树上栽倒下来。忙用力把持住,不由得晃动了树干,弄得树叶哗哗作响。

下面的克罗尔跟伊丽丝只听见树叶摩擦的响声,就慌忙四处察看有没有人在偷看。

“好像有人,我们回去吧,这里不太安全。”伊丽丝有些害怕说。

克罗尔也担心事情被谁瞧见,也就同意说:“好吧。”

这两人刚离开,金就从树上滑落下来,心中盘算着怎么去应付哥哥的阴谋。可是防过这次难保不会再有下一次,只要他还在这个家里,都有可能威胁到两个兄弟的利益。而且又忍不下心来报复,这样吃亏的总是自己。金低头叹气,想着自己不过是真真正正的想要一个家罢了,没想到会有这样多的麻烦。他想起哈勒姆老师话,分别不到一天,他已经想念爱德华,想要回到他身边了。

第二天中午,吉尔默回到家,他首先来到金的房间问他过得好不好。金苦笑说:“还可以,嗯,我想回到老爸那儿去。”

吉尔默还没回过意来,忽然想到金口中的“老爸”实在是指爱德华。脸色忽的变了说:“你刚回来怎么就说这些话?”

金见父亲显然要动怒,不由得有些惧意说:“我只是想,人的家庭观念不一至,生活在一起就是个错误吧?”

吉尔默笑道:“傻孩子,谁跟你家庭观念不一至了?”

金犹疑着是不是要把他两个哥哥的作为说出来,想了想决定替他们保密,他忽然提出一个问题:“嗯,现在我称您是父亲,那么我是不是拥有跟两个哥哥同等的地位呢?”

“当然是了,你也是我亲生的,我会把你们等同看待。”

“假设有一天,我们几个要是因为财产问题有什么意见呢?”

“咦?这种事情是不是还很久远?金,你怎么提出这种问题?克罗尔跟利维对你说了什么吗?”吉尔默奇怪地问。

金心道:“何止是说,都快把我打成重伤。”嘴上说的是:“哦不,他们没说什么,我只是想到这个问题。”

“金,如果我分给你的东西不及你的两个哥哥一样多,这也是你能谅解的吧?他们是你的哥哥,将来我的事业不知要交付谁,这两个孩子的脾气我也知道。虽然不算正派,却都是能挑起重任的。我看你在外面跟爱德华一起也没什么好处,恐怕连正统礼仪都没有学到吧?今后还要接触商界政界的名流贵族,我希望那时候你能应付得体,让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有荣耀。”

吉尔默这番话不啻是让金明白在这个家中生存的道理,但金听来尤为刺耳,这些年来爱德华对他十分宠爱,凡事言听即从,没有拂逆过他的意思,而且事事关心、爱护他,丝毫没有用过那种教育的口吻跟他谈过话。爱德华对金来说就如同一个亲密的朋友一样,吉尔默看似一个严格的父亲,脑子里装满的全是迂腐的政治见解和经商的主意。这是金对两人的看法,他产生离开这个家的念头,只是仍不坚定,依然念着那份亲情。

中午时分,克罗尔跟利维两兄弟都来邀请金出去玩。

“兄弟,昨天的事情是我们不对,今天特意来跟你道歉。”克罗尔赔上笑脸说。

“是啊,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不如今天一起出去玩怎么样?我们有几个地方你一定没去过。”利维也跟着说。

金见这两兄弟戏演得不错,一口应承下来:“看你很们这么有诚意,我也不好拒绝。”

“这就好,我们还怕你生气不答应哩。”

金随着两兄弟下楼,出去就见哈勒姆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克罗尔解释道:“这是我们的司机哈勒姆。”

金招手叫哈勒姆出来,向他使个眼色说:“你们实在不懂飙车的乐趣,让别人开车最煞风景了。让他回去吧,这车我来开。”

两兄弟一对眼,面有难色,利维说:“爹嗲不让我们飙车,还是让他开车吧。”

金摇手让哈勒姆下去说:“既然要带我出去玩,就全听我的。”说完毫不客气的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

两兄弟无奈,只好坐进车里。哈勒姆乐得不理会这事情,趁机离开了。

金将车开出门去,就猛踩油门,把车驶得飞快,他跟格罗特学过不少飞车的技术,当然不能随便就使出那些特别危险的技巧,不过这已经将他的两个兄弟吓得胆战心惊,他们哪里坐过飞车,几乎哭着求金赶快停下来,金开得兴奋,时不时的拉一下方向盘,每每在晃近路边的时候闪了开,弄得好像车子失控一般。他的两个兄弟跟着左右摇摆不定,好似风中的树叶,险些把裤子尿湿了,直后悔带金出来。金却兴奋得大叫着吹口哨,有时候还把手从放向盘上拿开舞动几下,直把他的兄弟们吓出一身冷汗大呼着救命。

“哎,你们两个要带我去哪里?带路吧。”金玩得够了,稍稍减慢些速度。

两兄弟身上的汗水足可以装满一水瓶,见金减慢速度,就像郝免死罪的囚犯一样高兴,忙指挥金左右拐着来到一家酒吧。

金见这酒吧进出的都是一些流氓地痞,心中暗暗戒备。他的两个哥哥拉着他进了酒吧。那里面正打着台球的、调情的、喝酒的、谈笑的全都转过脸来看着进来的三个客人。金也不客气,坐着向招待要杯果汁。

那侍者冷哼一声说:“这除了酒,什么都没有。”旁边几个客人哈哈大笑起来。

金一皱眉头,看到克罗尔正跟一个戴了牛仔帽的壮汉小声交谈着,并塞了他一叠百元大钞。那壮汉点头示意,就径直向金走过来,其他人也就跟在他后面将金包围。

金冷眼看着一切问道:“你们瞪着我看什么?”

这些人又是一阵大笑。那壮汉捏了捏拳头说:“有人出钱让我们教训一个人。”

金“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这样,那我也帮你们教训他。”他字一出口,金就一记侧踢踢在壮汉脸上,接着向后一跳,跳到柜台上面,一脚踢飞那上面一只装满啤酒的酒杯,里面的啤酒全都喷洒在客群中。

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吃”了金“敬”的酒,金在柜台上面跑几步一跃而起,抓住顶棚上面的吊灯,甩着身子借力落到地面上,逃出门去,后面所有人都紧追不舍。金的两个兄弟暗骂一声“笨蛋”也跟着出去。

金见后面的人紧追不舍,来不及回到车里,只好带着他们跑步,懊恼着没有带滑板出来,否则一定给他们颜色瞧瞧。后面整群人都不及金跑得快,有些骑着摩托追上,开到金前面停住栏截,却不知金的瑜珈提纵术最高明,一下便能从他们头上跳过,而且金怕无处借力跳得更远,只好用脚先光顾了他们脑袋腾跃过去。

这群人都是亡命之徒,最容不得别人这样侮辱,金踩着他们脑袋练飞跃无异于甩他们们十记耳光。几个人恶狠狠的掏出刀子来追击金,要把他身上擢上几个透明窟窿。金不敢跟他们硬拼,撒开腿一阵猛跑,来不及回头看情况,

金一人之力终究还是没逃过包围,这次几辆摩托车奔到他前方后都拿了铁链在头上甩动起来,使金再不能再踩着他们脑袋跃过。金回头一看,后面追来的人已经将他围在中央,利维累得气喘吁吁,一边还得意的笑道:“臭,臭小子!这回看,看你还往哪儿跑!”

金忽然一记后蹬,用了大力,而且踢得很高,直把一人牙齿踢掉一半, 倒在地上捂住嘴叫不出声音。金刚刚攻击完,其他流氓就拿着刀子链条涌上来,就算小飞在这里也敌不过这十多个拿了武器的流氓,不几下金背上就着了一刀。,手脚也被抽几链,他强挺着抢过一只铁棍舞动应敌。

克罗尔跟利维一见金挂彩,也吓怕了,他们只是想教训金而已,未想过要杀死他。那样他们回去可没法跟吉尔默交待。克罗尔喊声“住手”,可惜那些人都似发了疯一般,哪里听得进去?

眼看金就要这些流氓群殴重伤。忽然闯进五个人来,三拳两脚就把流氓们打得落花流水。金终于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渐渐失了知觉。

金做了一场梦,梦见爱德华、卡斯特跟格罗特,大家在一起吃着烧糊的烤肉,品评着金压榨的果汁,畅聊谈笑,那声音不断在耳边回荡。忽然他飘了出去,一直向上飞着,周围的景物都幻化成色彩斑阑的景象,他心中快乐得直要叫喊,但是喊不出声音,接着那些景象忽然幻成一只凶猛的蟒蛇向金缠来,金被那蟒蛇缠住,胸口越来越闷,好像要窒息一般。他眼睛一片模糊,视线也渐渐暗淡了。这时看见两个哥哥正拿着刀子奸笑着向他刺来,金大声呼喊着,没有人能听见。

“啊”的一声,金坐起身,脸上汗水不断流落,他是做了一个恶梦。

“醒过来了?”

金定睛一看,竟然是卡斯特坐在他身边。这里是一间旅店,显然是卡斯特救了自己。

“你怎么在这里卡斯特叔叔?不是被洛克带走了吗?”金奇怪的问。

卡斯特摸摸金的头发说:“我要走了金,洛克他们要带我回部队去,重新申请入伍。”

“真的?你们的恩怨了结了?”金高兴得要站起身来。

卡斯特忙按住金,把他重新放倒回床上去说:“先别起来,你要养几天伤。洛克原谅我了,是因为我替他挡的那一枪。他承认从前的事情是一场过失,愿意让我做他的战友,有他们几个队员出面申请,我回到‘美洲豹’的希望很大,本来是想到你家去告别,没想到在那里碰上了。金,你怎么跟那些人结仇?”

金不愿提起家事,笑笑说:“没什么,你见到老爸了吗?”

“哦,还没见到,等你伤好了一起回去吧。”

金挣扎着起身说:“我睡了挺久?”

“有一天了。”

“啊!这么长时间,我有事先走一下。”金穿起衣服就要离开。

卡斯特拉住金问:“什么事情这么急?你伤没好。”

金一脸惶恐地说:“我要去一个地方,你在家等我吧。”说完跑出门去。

“我立刻要走了金,不能去你家里,你替我向他们告别!”卡斯特大声说道,金已经跑出很远了。

金打车回家,吉尔默正急着向两个儿子问金的下落,这两个活宝不知金的情况到底如何,揣测他回来会先向爹哆告一状,不如就先告他一状。

“是啊爹哆,他真的叫了一大帮流氓来打我们,还是我跟哥跑得快些,不然就回不来见您了。”克罗尔说。

“那小子一定是想把我们都弄死,他就可以在这里为所欲为。”利维也跟着附合。

“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孩子?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说谎。”吉尔默有些怀疑。

“当然不是了爹嗲,他若不是心虚,怎么现在还不敢回来?”克罗尔辩道。

刚说到这里金就赶回来。仆人还来不及通报金就闯进门,正看见他那两个哥哥跟父亲在一起谈着什么。

“金,你回来了?去什么地方这么久?”吉尔默奇怪道。

金冷冷的盯着他那两个兄弟说:“你问他们吧!”

克罗尔见金来意不善,忙斥着他:“你怎么这样跟爹嗲说话?还不赶快道歉!”

利维也在一旁煸风点火:“是啊,一点家教都没有。”

“哼,家教?你们很有家教吗?”金反唇相讥。

“不许这样跟哥哥讲话,金,你现在不是一个普通人,生活在上流社会应该注意礼节。”

金见父亲为两个哥哥说话,也就按不住火气怒道:“是,道理我不明白,不过我懂真理!”说完头也不回就跑出去,重重的关上门。

克罗尔借题发挥:“一点礼貌都不懂。”

“是啊,根本没把爹嗲放在眼里。”

吉尔默虽然也很生气,想想金的处境也很为难,便向两个儿子发火:“还在这里说什么?还不把弟弟追回来!”

两兄弟唯唯喏喏的追出去,心里面却高兴,暗想着让金跑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才好,也就乐得开车出去转几圈散散心。吉尔默让金的两个哥哥找回他,无异于石沉大海,以至于再不能见这个儿子一面。

(三十一) 梦中的的画境

金一气之下离开那个所谓的家,心里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轻松畅快。他还是找回原来的家,开门就大叫:“老爸我回来了!”

金叫得很大声,却没见有人回应,他叫了几声,又没看见爱德华回来,就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想想还是去看看孩子们。

金拿布条擦擦心爱的滑板,不断的抚摸,兴奋的大叫一声冲出门去。他就像得水的鱼儿一般在大街上飞驰,滑到孤儿们新搬去的宿舍。

打开门一看,玛格丽特修女跟所有孩子都围座一圈满面愁容,大家跪坐在地上,默默祷告着什么。

“修女,发生什么事情?”金惊奇的问道。

玛格丽特修女见到金来了,坐起身走过去拉过他的手说:“好孩子,你怎么有空过来?”

“到底怎么了修女?这里发生什么事?”

邦尼突然趴倒在地上哭了起来。

“就在前天,安妮突然病倒了,现在还在住院,听医生说是患了晚期的肝癌,有生命危险。”

“能治好吗?”

“听说有一个叫杜威教授的医师是移植手术专家,请他出面动手术应该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能治愈,可是需要很高的费用,大约七万块,孤儿院的预定金已经支付出去,只剩下孩子们上学的一点费用,这远远不够,手术时间就在明天,不能拖延下去了。”

“跟那位教授商量一下,让他先做手术,我回去跟叔叔研究,晚一些送钱过去好不好?”金思忖一时间也凑不出多少钱来,还是打算再做一次案。

“那位教授很固执,不见到钱不肯先动手术。”玛格丽特修女忧愁的说。

金最看不得这种事情,真想去打那教授一顿,转念一想还是先去尽快弄一笔钱才最重要,他急忙向修女道别说:“我去想办法。”

玛格丽特心中感谢金的热心,希望他能尽快赶回来救安妮。

金也是心急如焚的赶回爱德华家,他一路上没想出什么办法能弄到那笔钱出来。刚一进门,正见到爱德华在焊接一件发明,金忽然跑过去蒙上爱德华眼睛说:“老爸我回来了!”

爱德华差点烧到手,见金回来,心中欣喜非常。他熄了焊割枪的火焰,拥抱金说:“你回来看我么?”

金耍个鬼脸说:“我不走了,就赖在这儿。老爸,现在我们要想办法快些弄笔钱,孤儿院里有个孩子得了重病,需要手术费用。”

“要多少钱呢?”

“大概七万多块。”

爱德华想了想说:“能不能迟几天,过些日子我们可以多给。”

“那个管开刀的老家伙是个财迷,听说他不拿到钱就不做这手术。”

“这可麻烦了。现在找不到这么多钱。”爱德华也沉思起来。

“我想再做一次老爸。”金这样说。

“好孩子,刚刚卡斯特过来跟我告别,我已经送他上了车,现在他在回部队的路上,总不能再叫他回来吧?”

“嗯,我知道,我自己也可以做啊。”

“太危险了,干活也需要有人照应。你一个人去我不放心。”

“来不及了,明天手术就要开始,今天晚上一定要弄到那些钱。”

“好好好,就算今天一定要动手,你有目标吗?”

这一下把金问住,来得及做的也只有“急”,根本没想到什么目标。

“金,去你父亲那里借些钱出来。七万块钱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我……。”金不知道如何开口,他已经决定不再回去那个家,又怎么能开口去跟吉尔默要钱呢?

爱德华从金的神色中察出几分,说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救人要紧。”

金恍然觉醒说:“对,救人要紧!我这就去。”

金踩上滑板蹿出门去,飞快的滑行着,脑子里泛起小飞的话语:“我也不太明白,据我猜啊,是塔。救人一命比造七层塔还厉害的意思,这样理解就可以,你看佛塔都是很庄严的建筑,一层都很宝贝的,七层当然就更……更厉害啦,救人比这些都厉害,所以啊,记得学好功夫后要多帮助人,多救人,这样功德无量。”

虽然是想着救人的事情,金不免还是有些想法:“小飞啊,救人真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离开家里,回去要钱怎么说得出口?再说新到家不过一天就要七万块,更加上刚刚跟那两头猪闹翻,跟父亲也没多解释……。”

忽然想起这些问题,金又踌躇不前,速度渐慢下来,事情最怕犹豫不决。金此刻当真就似碰上天大的难题一般。其实许多事并非像金想的那样复杂,吉尔默此刻正心急着要找回金,根本没考虑那么多,他既然不怕认这个私生子,也就没怕那之后的事情,当然他也没想到是两个儿子在捣鬼想要挤走金,于是产生了对金的一些误会。

正在金进退两难的时候,刚好撞见兜风回家的两个哥哥。金这下有了主意,趁着车子开来的时候前跑两步一跃而起,跳上正行驶的车上,再一借力迈一步,跃到车后座上坐下。这还是格罗尔知道快到家将车速减慢,否则金难免也出车祸。

“先别忙着回家两位哥哥,我有话跟你们说。”

克罗尔跟利维都吓了一跳,暗骂金阴魂不散,打他不过,也只好把车停下来听他摆布。

克罗尔赔上笑脸说:“你回来得正好,爹嗲正让我们找你回去。”

“是啊是啊。”利维也跟着说。

“你们两个别演戏了,我没时间看。听着,我现在需要七万块,拿了钱我就离开这里再不回来,否则缠上你们了。”

两兄弟一对眼,想想这倒是个好建议。克罗尔勉为其难的说:“唉,兄弟,你知道我们也舍不得离开你,不过你在外面生活惯了,回到这儿来当然不方便……。”

“是啊是啊,你离开当然好,不过七万块钱太多……。”利维想讨点便宜回来。

克罗尔当场打弟弟一记耳光骂道:“胡说什么?就这么办了!”

利维满肚委屈,又不敢跟哥哥打架,只气得干瞪眼。

金才不管他哥俩个耍什么花样,只是翘了腿说:“你们赶快商量,五分钟时间。”

克罗尔一摆手说:“不用商量,就这么定了。”说完拿支票本出来,开出一张支票来递给金。

金瞧了瞧,七万这个数字他还认得,也就放心下来说:“不错,我回来的事情就不用跟父亲说了,你们以后也别让我看到!”

金跳下车,捡起在地上的滑板飞快的滑走。克罗尔望着金的背影,阴邪的笑了起来。

回到家,金将支票拿给爱德华看,却并没有说明是跟他那两个哥哥要的,那代价却是跟吉尔默不再来往。

“明天把这个交给那个杜威教授,安妮就可以动手术了。”金松口气说。

“可是手术成功的希望还是不大,金,许多事情要有心理准备。下个月舒曼先生找时间过来跟你说些事情,记得不要到处走。”

“哎,老爸,他不找你弄那些玩意儿,怎么找我来谈事情呢?”金奇怪道。

“那当然有他的意思,你真的不回家了吗?”

“这就是我的家啊,老爸你不是要撵我走吧?”

“当然不,我特别想你留在这里,跟我说说你都去做了什么吧。”

“好啊,不过老爸,我想去看看母亲。”金忽然说。

爱德华的笑容登时凝结住,忧伤的情绪又漫上来说:“确实应该让你见见她。”

两人就在这样的夜晚去看望洁,她被安置在一座公墓里,墓碑旁还放着枯萎不久的鲜花,爱德华时常来这里看望洁。

金把刚买来的花放在洁的墓旁,心中感慨万千。他心中其实非常渴望得到母爱,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也恨这个母亲扔下他独自去了天国。可是那些感觉也只是一闪即逝,更有一种渴望相识的心占据他的感情。

“假如她还活着的话,一定是个好妈妈吧。”金这样想道。

爱德华就站在金的后面,每当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总能使他回忆起跟洁一起的时光,一切甜蜜和伤痕。

不知不觉,下起了一阵细雨,两人伫立在洁的墓前,一直那样静静的站到黎明。

第二天一大早,金拿了支票去找玛格丽特修女,跟她一起带几个孩子去医院看望安妮。手术前的安妮静静躺在病床上。玛格丽特修女握着她的小手微笑说:“你会好起来的孩子,主会保佑你平安。”

安妮拿起旁边桌子上的一支画笔说:“昨天我画了一幅画,好大好大的房子,我们都在一起,邦尼哥哥,金哥哥,还有阿姨,还有大家呢。”

金拿了一只多功能画笔出来说:“送给你的安妮,等你病好了之后呢,我们就真的搬进大房子里面去,然后你可以继续画很多大房子啊,画星星,月亮,太阳'奇‘书‘网‘整。理提。供'和天空什么的。嗯,你要给金哥哥画个像,我拿回去挂在墙上天天看。”

邦尼捧了一个盒子说:“好妹妹,这里面都是大家送给你的,希望你快点好起来。”

安妮打盒子,那里面装满了孩子叠的小纸鹤,她被大家的心意感动,流下眼泪来说:“谢谢大家,我……,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不要说了安妮,好好休息,一会儿要动手术了。”玛格丽特修女把安妮的手放进被子里。

大家都紧张安妮的病情, 这时一名医生走进来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玛格丽特修女跟金一齐站起来说:“是我。”

医生看了他们一眼说:“跟我来吧。”

这医生带了金跟修女来到杜威教授的办公室,然后退出去。杜威教授是个戴着眼镜的秃顶老人,他一见两人进来就笑脸迎上去说:“你们来了,过一会儿病人就要动手术了。”

金上前来掏出支票来说:“这是手术费用。”

教授接过支票来看看,满意的点点头说:“我一定会努力救治病人,她的情况我看了,治愈的希望虽然不大,也有手术成功的前例。”说着搓搓手咳了几声。

一般稍稍懂点世面的人这时候就应该拿点钱出来意思意思,金跟修女却是不明白这层“意思”,还在等教授继续说明。

杜威教授示意半天见两人还没动静,心头动了火气想道:“连这个都不懂,一会别怪我不能尽力!”面上却还过得去说:“你们先回去等消息。”

两人出了办公室,仍去安妮的病房看她。杜威教授掏了支票出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还在上面亲了一下,再一次正眼瞧去,忽地变了脸色。

不久,一辆手术台推进安妮的病房,将她带出去,房间里所有人都为安妮担忧,跟到手术室门前等候,一个个焦急之情溢于言表。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术终于完毕。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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