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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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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谈到这里十分伤感,眼眶里嵌满泪水。

金听到母亲的遭遇也禁不住流下眼泪,如果真在这里遇上他的父亲吉尔默,他不知道会怎么样去面对他。

爱德华掏出手帕擦擦眼泪说:“我听洁说完这些事情,就再也没有什么想法了,我觉得洁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女人,于是我没再向她求过婚。当时我已经暗自决定要帮助她照顾这个孩子,其实那有许多方式,并不局限于结婚。”顿了一顿爱德华继续说:“渐渐的我跟洁建立牢不可破的友谊,虽然我还在心里面暗恋着她。三个月后,洁就要生了,那时候她请了产假,我就在她身边片刻不离的照顾她,每次见睡熟的时候都能听见她在梦里面念着吉尔默的名字。我知道洁还想着他,就生出一种想法,想让他们重新在一起,但我只是为了洁才有这样的考虑。我瞒着洁偷偷的去找到吉尔默,他听说洁的消息非常震惊,以为我以此要胁向他要好处的,商量着给我一笔钱让我隐瞒住这件事情。我当时很愤怒,但为了洁我还是忍住,只是提出想让他去看看洁跟自己的孩子这种建议。他心里也想见洁一面,就答应了。我带他到洁临时租的那间破旧的房屋,洁见到他时那神情就像是快乐的鸟儿,我也替他们高兴。本来以为他们是可以重新在一起了,没想到事情总不像想的那么美好……。”

爱德华再次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洁,你也知道我是有妻室的人,所以不能带你回去,但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处好的住所,能保障你跟孩子的生活开支,我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吉尔默说。

洁躺在医院的产床上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的难处,其实我一直放心不下的只是这个孩子,也不想给你的家庭招来非议,其实我现在生活得不错,有爱德华照顾我,很满足了。”

爱德华在一旁听到洁这样说登时心花怒放,快乐极了。吉尔默看看爱德华,误会了他们的关系,心里不由得嫉妒起来,他认为是爱德华才使他陷入这样尴尬的局面,也只是说:“洁,你先好好休息,其它事情我们以后再说。”

洁听了吉尔默的话,就静静的睡去了。吉尔默约爱德华到病房外面谈一些事情:

“爱德华先生,我知道洁很喜欢你,她不喜欢我了,哦不,这没什么关系,现在我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你胡说!洁一直都爱着你,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你不要亵渎她纯洁的心!”爱德华咆哮起来。

“好好好,你别激动爱德华先生,她喜欢谁都是无所谓的事情,现在重要的是孩子快出生了,你看我们需要安排一下那之后的事。我是个结了婚的人,所以现在不能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的孩子回家你明白吗?”吉尔默说。

“哼,这孩子不用你管,我会好好照顾他。”爱德华不屑地说。

“当然我会很感激你的爱德华先生,我知道你是一个好人,有你照顾洁跟我的孩子,我就放心了。”

“他不是你的孩子!”

“好好好,现在我们不争论这一点。我会每年定期给你一笔数目可观的抚养费,等到时机成熟,我就可以把孩子接回来,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不是吗?”

“什么?那洁呢?”爱德华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吉尔默不想惹火爱德华,只好求全说:“我们先安排现在的事情,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我先告辞了。”说完掏出一张二十万美元的支票塞给爱德华。

爱德华拿着这张支票,不知自己心里的感觉,到底是愤怒还是怜惜?总之复杂得很。他想把支票撕毁,独立承担抚养洁跟未出世孩子的责任,但是现在确实需要这些金钱,至少为了洁跟孩子是需要的。他推开产房的门,见到洁正站在地上,急忙抚她躺下说:“你怎么不注意一下身体呢?现在孩子就要出生了,要听医生的话不能随便走动。”

洁微笑着抚摸爱德华的头发说:“谢谢你爱德华,你真是个好人。”

爱德华拿出那张支票说:“吉尔默先生说不能来看你了,你看他给你留了一些钱,呵,这人挺慷慨的,一出手就是一大笔钱呢。足够我挣上七年的。哎, 等孩子出生以后呢,我就来当他的教父。”

“这样我最喜欢,爱德华,孩子就托给你照顾。”

“当然,这件事情你放心好了,现在你就安心休养着,其它事情都交给我处理。”

洁住院期间,爱德华对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吉尔默在那之后又来过两次,爱德华跟他心照不宣,表面上更像是一对新认识的好朋友,一直到孩子出世。

“让我看看他,真是个漂亮的孩子,他很像你洁,你看那眼睛,这鼻子,长大一定是个了不起的人物。”爱德华抱着孩子哄着,欢喜极了。

“他更像吉尔默。”洁微笑说。

爱德华身子一震,强笑着逗孩子说:“其实是很像你,除了眼睛,他更像是你,不知道头发会变成什么颜色,给他起名了吗?”

“嗯,就叫他金。”

“哎?金?这个名字很普通。大人物的名字是要很特别的。”爱德华似乎不太满意。

洁摇摇头说:“金在中文里面的意思就不同了,金子、金钱、金饰品之类的解释都是最常用的,它最能代表钱的意义。金长大后应该多学些做人的道理,让他多了解些金钱的道理吧爱德华,我不希望他成为什么大人物,只是别让他像爸爸一样,你会做得很好。”

“嗯,我会的,你也要一起哦。”

洁还是微笑着睡去。

爱德华再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洁桌子旁的两封信,一封留给自己,一封留给吉尔默。无论他再怎么呼唤,也再没有唤醒洁。她的手中握着一个空空的安眠药瓶子,表情很平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爱德华知道洁做了些什么,他含着泪水看了洁留给他的信:

亲爱的爱德华:

允许我这样叫你一次吧。我五点钟就起床了,从阳光中已经看出来,今天的天气将会很好,我很想在这样一个天气跟你一起出去散散步,或是去看场电影,你是否愿意呢?

那天我听见你们的话,反复思考很久很久,觉得这是伤心又值得回味的。真的,爱德华,如果我不爱他,也不会这样痛苦了。如果来生还能够选择的话,我一定会选择你。

我这样想:当我生活在天国之中,每想及你思念我的时候,确信你可怜,并愿意照顾我的孩子的时候。我想称做我们的孩子,虽然他并不是我们的,你怪我这样安排么?我想请你做这孩子的教父,这是你曾答应过的;或是随你的姓名,请你看在我们的交情上好好的教导他。做为母亲,总希望孩子是快乐又幸福的,这愿望虽简单却又难以完成。很抱歉,我推给你了,因为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可信任的人。

决心来世重新选择爱的 洁

爱德华看完洁的信,再也抑制不住泪水,抱头痛哭起来,也不知哭了多久,他才听见新出世的婴儿的哭声,又想起答应过洁的事情,两眼一片茫然。

卡斯特跟格罗特听完爱德华的叙述,正在感叹,只听见“扑通”一声,金栽倒在地。爱德华赶上前去叫着金的名字摇晃他,卡斯特忙拿过医药箱摸摸金的额头。金慢慢睁开眼睛说:“我妈妈是这样死的?”

爱德华见金醒过来,有些难受的转过头去说:“你都听见了?”

金没有回答他,继续问道:“我爸爸呢?他在哪里?”

爱德华有些伤心:“这样的爸爸,你还想见吗?”

金呆若木鸡,过了很久才说:“我要见他。”

“我明天就带你去见他。”爱德华正要扶起金,没想到金却挣脱出来,不顾一切的冲出家门。

爱德华跟卡斯特、格罗特一起追出门大叫着金的名字。可金跑得很远,谁也追不上了。爱德华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晕倒过去。

卡斯特跟格罗特扶起爱德华,将他放在床上,一摸他的头火热,一定是急火上来,发烧得厉害。爱德华渐渐昏迷过去,模糊不清地念着金的名字。

金就坐在一只垃圾桶旁边,那儿正有几个流浪汉生了堆火在狂欢,他的心情正是截然相反。得知亲生父母的消息实在对他打击太大,不负责任的父亲,苦命的母亲,养大自己的爱德华,金对他们的感情都变得模糊不清。

那流浪汉中走出一个来坐到金身边,他正是库克,见到金在那里发呆,说道:“一起去玩吧金,我很久没看见你,今天正好聚聚。”

金摇摇头说:“算了吧,我没心情。”

“怎么了,有什么事情要帮忙吗?”

“没有,你去玩吧库克,我很好,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那好吧,有事情的话想开些,其实做人有很多快乐可以自己发掘的,你只要想着自己比我们这种人过得好些,那心情就舒畅得多。”

“谢谢你库克,但不是这种事情,你听说过吉尔默·琼斯这个人吗?”金忽然问道。

“哦,他是个商人,很有钱的商人,我的一个朋友受过他的一百块,他说从没见过这么慷慨的先生,所以特别记得他的好处。你问这个干什么?”

“哦,没什么,或许我是想找份工作了,你知道怎么样可以找到他吗?”

“这个当然没问题,名人总比普通人要好找一些。”

“那好,明天你带我去找到他好吗?”

“没问题,那一区离这儿不远。”

金就在这大街上躺着睡去,夜间的风并不凉爽,入了后夜就更是冰冷异常,库克搬一个冰箱包装给他说:“睡在里面还能暖暖,你怎么不会回家?”

金钻进包装箱里面说:“我没家。”

库克实在搞不懂金的情况,他也懒得去理会,首先安排自己的温饱才最重要。

金起得很早,他第一次外面过夜,第一次睡在街道上,心情可想而知。就好像也要做个流浪汉一样,这种没有家的情况应该说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库克正在睡梦中,就被金揪了出来。

“你答应我今天要去找吉尔默先生。”

“我记得呢金,你别急,这就带你去。”

库克收拾好他的“卧棚”就带着金一起去金融大街,库克没有什么钱,金也是一时冲动忘记带出钱来。两人只好步行着过去,差不多耗掉他们半日时光。

来到吉尔默公司的大厦前,库克用手遮着眼睛向上看说:“挺气派的,哎,你在这里可以等到他,我先走了。”

金告别库克独自蹲在地上等着吉尔默的出现。终于在午后时分,金看见一辆劳斯莱斯开来。从车里走出来的正是吉尔默,虽然金没有见过,但那种熟悉的感觉立时遍布全身每一个细胞。他跟吉尔默有许多相似的地方,黑黑的头发,棕褐色的眼睛,而且都是混血儿。就近观察也看得出来。金就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的看着吉尔默同身后的部属边走边谈。

吉尔默无意中看到一个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的男孩子和一张似曾相识的脸,他见到这男孩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和熟悉。

金正想多看几眼,吉尔默忽然停住,向金走去。金茫然的站在原地怅然若失,他内心极渴望见到生父一面,见到了甚至都没有勇气上前相认。此刻金心里面空空荡荡,好像周遭空气都凝结住了。当吉尔默向他走来的时候,金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迫切渴望相认的心情登时化为乌有,他急急忙忙地跑开了。吉尔默想唤住他,却又笑着摇摇头,他不懂这男孩为什么会见到他就离开,但是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也就没有想那么多。

爱德华和卡斯特、格罗特现在正分头寻找金,尤其爱德华更是心急如焚,他极害怕金一时冲动会做出什么傻事。此刻他正在大街上奔跑着,目光不断的在人群中扫视,面上焦急的神色表露无疑,好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事物一般。渐渐的他浑身无力头晕目眩,耳边只听见喧哗的噪音,而且那声响越来越大,吵得自己心烦意乱,好像中了什么魔咒一般。他憬憬憧憧的向前跑着,有几次险些跌倒,意识逐渐模糊,心里一直在烦燥不安地说:“我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金,你快回来,快回来……。”

跑着跑着,爱德华越来越觉得呼吸困难,感觉天地都转动了。他眼睛慢慢合上,跌倒在人群中。几个好心人跑上来急救爱德华,一边摇晃他的身体呼唤:“先生,先生你醒醒。”

格罗特跟卡斯特一无所获的回到家里,都焦急的在屋子中走来走去,突然见金无精打采打开门回来,都拥上去喜道:“金,你终于回来了,我们到处找你。”

金轻轻推开他们,一头栽倒在沙发上面趴着睡去,卡斯特跟格罗特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劝解他。

德斯蒙德私人医院……。

这时候爱德华在跟一名医师交谈,那医师将一张卡片交给爱德华说:“您决定不住院了吗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接过卡片看了看说:“不要紧,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谢谢你医生。”

那医生微笑:“您真是个坚强的人,那我也不勉强,这些日子就别再喝酒了,这样还好一些。遇上什么事情都不要激动,您还有时间渡过一次愉快的假期,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

“我知道,我现在就要出去了,有个孩子在外面还没有回来,我正找他。”

“您现在的身体可不适合再跑动。”

“没关系,我会注意,其实我再活多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爱德华从病床起身离开医院,那医生忘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二十七) 詹姆斯之死

爱德华拖着疲惫的躯体回到家里,正看见坐在沙发上发呆的金,卡斯特跟格罗特正在旁劝解他。金虽然还是无动于衷,见到爱德华肩头仍是耸动一下,喜悦的感情就立刻被忧伤漫过。爱德华却是兴奋异常,刚上前两步就觉得腹中胶痛,蹲下了身子,金跟爱德华多年的父子情感毕竟是占了上风,他此刻已经忘记其它事物,跑过来看察爱德华的情况:“老爸你没事吧?”

爱德华忍痛站起身来说:“金,你回来就好,见到你父亲了吗?”

金咬咬嘴唇点点头。

“他要你回去吗?”爱德华又问道。

“我没有跟他说话,我,我说不出口。”金哽咽道。

爱德华握着金的手叹气说:“可怜的孩子,我带你去见他。”

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爱德华拿起话筒:

“喂,找谁?”

“老朋友是我。”

“詹姆斯?”

“当然,那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詹姆斯夹着一只烟问道。

“我答应你,不过有两个条件。”

“你说的条件我会考虑,我们是老朋友嘛。”

爱德华心里一阵恶心,说道:“第一件,你说话要算,拿到钱以后就别再惹麻烦,遵守你的诺言。”

“这个一定,我怎么会说了话不算呢?”

“第二件事情,你要还我的名誉。”

“哦?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不过研究成果始终是我的,我不要求太多,你要公开承认那成果是我跟你合作……。”

“好了,即使我现在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的,这反倒对你不利爱德华,我只能答应你的第一个条件。”詹姆斯有些不耐烦的说。

爱德华十分痛恨詹姆斯,想想为了大家的安全也就应承道:“好,就这样定了,你说时间地点。”

“明天中午十一点,郊外的炼钢厂见,记得只有你一个人来。”

“放心吧,我没有你那么卑鄙。”

“谢谢你的正直爱德华。”

挂断电话后爱德华对卡斯特说:“明天我一个人过去,你们都留在家里吧,以后就没事了。”

金正要问什么,爱德华已经了解他的意思:“做完这件事情,我就带你找吉尔默好吗?金,请给我一些时间。”

金看见爱德华那温和的眼神,就软了下来, 摊摊手独自上楼去歇息。卡斯特见爱德华神色不对,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爱德华捂着头说:“没什么,只是有些累,我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做事情。”

格罗特总觉得自己是局外人,一点忙帮不上又夹在这中间,有些尴尬,一直没有作声,他倒是为这一家人的起伏变化感叹不已,暗自决定离开这里以免增添新的麻烦给大家。

第二天中午,爱德华依约前去那间旧工厂……。

詹姆斯在办公室里看着时间一分分过去,准备去赴约了。他仍是怕爱德华会弄出什么花样,就从抽屉里拿出一支枪来拉开保险。舒曼这时走进门来。詹姆斯忙把枪塞回抽屉笑脸迎上去说:“我一会儿要出去一下。”

舒曼见詹姆斯刚刚的动作,知道他有什么想要隐藏的事物,也不揭破,说道:“我正想让你帮我查些资料,那么下次吧。”说完又出了门。

詹姆斯又把枪抽出来揣入怀中,他换了身便装出去,舒曼在后面悄悄跟上。他刚刚在窗帘的缝隙里瞧见詹姆斯的举动,心里生疑,就跟上去想要看个究竟。

詹姆斯看见爱德华早早等在那里,他四处看看,舒曼立刻躲到近身的一只油桶后面。

“你真是个准时的人啊爱德华,钱带来了吗?”詹姆斯说。

“带来了。”爱德华说。

“我们找一个地方谈谈。”

“你拿了钱就可以离开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别忙,这么多年不见你,当然是想叙叙旧。”说完也不管爱德华同不同意就朝着工厂内部走去。

爱德华跟在后面,不知道詹姆斯打的什么主意,现在也无法可想。

这座工厂的机器已经停住不用,错杂的摆放着生锈的铁条,一只大熔炉还呼呼冒着热气。詹姆斯站在熔炉上方,向下俯瞰这些岩浆似的熔液,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兴奋说:“知道吗爱德华?我一直还当你是朋友。”

爱德华觉得好笑:“曾经是朋友。”

“现在也是,永远也是,对吗。”

若是在从前爱德华听到这样的话会感动,现在听来却特别刺耳,甚至有些作呕。他蔑视的说:“别再来这一套,我听得腻。”

“哦?这么说你已经把我当做敌人?”詹姆斯“嘿嘿”两声说道。

“自从你窃取我研究成果那一刻起,我们就是敌人。再没有成为朋友的可能。”

“啧啧啧,你还真绝情啊爱德华。当初我是想把奖金分你一半的,怎么说也是你的一点心得啊。唉,如果你那时不忙着离开研究所的话。”詹姆斯假腥腥的说。

“别说废话,我把钱带给你,就算你不答应恢复我的名誉,我跟你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真是绝情的人,我只不过想帮助你罢了,经过这次教训,你应该认清什么朋友是不应当有交往的,虽然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总比窃贼强得多,当朋友的总要劝告你几句。”詹姆斯假意劝解。

“你怎么能跟他相比?他盗出的钱都用来做慈善事业,相比之下你才是一个卑鄙无耻的贼。”爱德华愤慨道。

“哦,是吗?啊!”詹姆斯一只脚故意踩空下去,身子好像是向后仰过要摔下熔炉。

爱德华这一瞬间未来得及反应,伸手要去拉詹姆斯上来,却见詹姆斯已经站得稳当,手中却多一只枪指住爱德华的额头,爱德华那只手几乎抓住詹姆斯的衣襟,见这情景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只不过想试探一下你是不是真的想我死罢了,果然你是要推我下去。”詹姆斯冷笑说。

其实爱德华是要拉他上来,这时候听詹姆斯这样说不禁气道:“哼,我要害你也不必用这种手段。”

“哦?是吗?你那位强盗朋友为什么还不出来?”

“你说什么?我只是一个人来!”爱德华有些发怒了。

“叫他出来吧,我已经看见他跟踪我。”詹姆斯说。

爱德华正奇怪詹姆斯为什么这样说,就见舒曼从后面的锅炉后面站出来说:“是我。”

原来詹姆斯来到工厂四处观察的时候就见到舒曼,他误认为是爱德华伏在这里的帮手。

爱德华跟詹姆斯都吃了一惊。

“怎么是你舒曼老师?”

“舒曼?你跟踪我?”

舒曼怒视着詹姆斯说:“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詹姆斯,爱德华的研究成果是你盗取的?”

“即然你听见,我也不隐瞒下去,这件事情是我做的,不过现在说出去恐怕也没人信了吧?”

舒曼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指着詹姆斯怒道:“你为什么这样做?”

詹姆斯大笑着:“钱,名誉,这都是我想要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都不择手段?我还是比较仁慈的,只是借用了爱德华的研究成果,并没有害他身败名裂,单这一点他就应该感激我才对。”

舒曼简直不知道这种无耻的话詹姆斯怎么能够说得出口,他现在极度失望了:“那你这次叫爱德华出来有什么企图?”

詹姆斯得意的说:“这还多亏了你老头儿,你告诉我在爱德华家里看见即将被通辑的那个贼,我怎么能不趁机跟他捞一笔呢?”

舒曼气得指着詹姆斯说不出话来,想想又是自己害了爱德华,也只好叹气不言语。爱德华将钱箱扔在地上说:“我们走舒曼老师,他要什么就让他得到吧。”

詹姆斯举枪对准他们说:“等一下,有些事情不得不对你们说明了。”

爱德华跟舒曼转过身来,见詹姆斯仍没有放下枪。

“你还要做什么詹姆斯?”爱德华不解。

詹姆斯目露凶光的说:“如果只有爱德华来我还可以不追究,舒曼,你知道这件事情后要怎么样?”

舒曼“哼”了声说:“这是我的事情。”

詹姆斯再次拉了保险,把枪弄得嘎嘎作响说:“你出去随便乱说当然就关我的事情。”

舒曼看见詹姆斯目露凶光,不禁有些紧张。爱德华挡住舒曼伸出手来制止詹姆斯说:“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不追究你,别再惹事。”

詹姆斯冷眼瞧着舒曼跟爱德华,忽然露出笑脸来说:“当然了,我不过是开玩笑嘛。你们走吧。”

爱德华跟舒曼这才松口气揩手同行,詹姆斯嘿嘿笑着举起枪来瞄准了舒曼,偏巧这时候舒曼被一根伸突出来的铁条绊得前倾一下,那一颗射出来的子弹就从舒曼头上呼啸飞过。爱德华忙将舒曼推倒在地,自己随手掏出一件东西就向詹姆斯丢过去大喝:“去死吧詹姆斯。”

詹姆斯见一只黑乎乎的东西飞过来,知道不是什么好物事,本能反应是回身扑倒在地。可是他只扑到栏杆上面,并且是一面年久失修的栏杆。那栏杆被他一撞之力扯断了螺丝,整片的倒翻过去,詹姆斯也随着掉落,危急中抓住栏杆上方的铁杆,另一只手却紧握着枪死不放手。这样单只他一只手臂承受整个身子下坠的力量和惯力,抻得他臂膀巨痛,只好将另一只手移上来,挪了两个手指挂在栏杆上。詹姆斯一直不放手枪支的原因就是害怕舒曼跟爱德华趁机加害他。其实这时候只要有人向他扔过一件什么东西他都要坠下去,而那下面正是熔炉的所在。

爱德华刚刚冒险扔出的只是自己的手机,本意只是想要阻上詹姆斯一下,然后带着舒曼逃开这里,结果手机的威力出乎他想象之外,这是詹姆斯多疑的心理作祟,才害他自己险些摔下去。爱德华扶起舒曼,不知道詹姆斯是不是真的跌下去了。

詹姆斯一只手臂已经拉伤,另一只手只有两只手指可以攀住栏杆,是求生的本能让他这样坚持。他的手承受不住体重,却还不放弃那把枪,心里更恐惧爱德华乘机报复他。

这时舒曼跟爱德华都走过来,见到他这样子,爱德华首先伸出手过去说:“抓住我的手詹姆斯!”

詹姆斯见爱德华手伸下来,竟然以为他是要扳开他的手,惊得大叫:“滚开爱德华!别碰我!”慌乱中用尽力气开了一枪,子弹就从爱德华额前飞过。若不是他只有两根手指勾在栏杆上面失掉准头,爱德华就丧在这一枪下了。詹姆斯猜错爱德华的心思,向他开了一枪,这一枪反震的力量就拉开他勾住栏杆的手指,使他再也受不住力掉落下去,摔进熔炉里。

一声惨叫过后,詹姆斯消失在这世界上,他被熔化得不剩一丝。舒曼跌坐在地上,还是惊悸着詹姆斯的死。爱德华虽然憎恨詹姆斯,见他这样下场也沉默一阵,看看那箱钱还放在地上,有这一笔钱,孤儿院建造的费用就足够了。

“爱德华,这些年来我一直误会你,想不到詹姆斯是这样的人。”舒曼恢复过来说。

“已经过去了舒曼老师,有些事情一直没有跟你解释,我应该跟你说的。”

爱德华将遇见卡斯特,和一些盗窃经历都原原本本的告诉舒曼。

舒曼感叹说:“想不到其中还有这样的故事,现在你准备怎么办呢?我很希望你回来。”

爱德华背转过舒曼说:“我现在不能再回去,有许多事情要安排,舒曼老师,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个律师。”

“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律师,你是指詹姆斯这件事情吗?埃里森警官会处理妥善,他是我接触过的最好的警察。我再说明一些事实,他会明白的。”

“不是这样,我要找律师做一些其它事情。我不想警察因为詹姆斯找到我家里去,这样对我的朋友也不太好。”

“明白了,从前没能帮到你什么,害你到今天这样说起来我也有份责任,你的名誉也由我来恢复吧。”舒曼说。

“谢谢你舒曼老师,我现在要把这笔钱送过去。”

“好的,我们三天后再见,那时我会安排好一切。”

(二十八) 决 斗

爱德华将钱款带回家,并跟金等人说明詹姆斯身死与舒曼为他恢复名誉等事情,大家都为爱德华高兴,他终于有翻身的机会了。

正在大家高兴的时候,突然从外面投进来一块石头打碎了玻璃,卡斯特跟金几乎同时冲出门去,见到一辆车子驶走。等回到房间,就见到格罗特拿了张纸条,他递给卡斯特看。卡斯特见那上面只是写了几个字:“明天下午两点,西郊雷马克公司废旧仓库。”

卡斯特看完这张纸条,脸色倏的变了,那下面的属名是洛克,旁边画着一只豹头,正是他所在的“美洲豹”部队的标记。金正要凑过来看,卡斯特早已经将它撕掉扔进纸娄里说:“几个小流氓来闹事。金,你把钱交给玛格丽特修女,我到你房间去休息一下。”

格罗特跟金都感觉到卡斯特有些变化,爱德华却没有发现,他拉着金的手说:“孩子,你把钱送过去,然后我们明天去见你的父亲。”

金高高兴兴的答应了,心里真想那一刻早些到来。他此时差不多兴奋得忘记了吉尔默对不起母亲的事情,在他心里面,活着的,有思想的人更重要一些。于是他拎起皮箱踩上滑板跳出门去,连那块被打碎的玻璃都忘记收拾。

第二天一早,金就拿了封信出来跟爱德华说:“卡斯特叔叔走了!”

爱德华接过来一看,确是卡斯特留给他们的。信中说明了一件事情,他在一次实弹演习中误伤了一名叫做利奥的同事,那位伙伴重伤不治,送到医院时已经死亡。这件事情在部队中严重违反规定,影响很大,也是他被开除出“美洲豹”的原因。利奥的哥哥洛克碍于部队的规定没有当场寻仇,昨天接到他们一张纸条,那上面的标记上画了四只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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