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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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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神文心
《金·琼斯的故事》说起来,有点像中国武侠小说里的“偷富济贫”的故事,稍有点差别就是它不属于武侠小说的范畴,它是完完全全的动漫小说。故事情节主要是讲主人公金在新转的学校被人欺侮,后被过路人救了,这个过路人是个有名的大盗。反过来不久后金也救了这个大盗一命,并且也鬼使神差的跟着这位大盗一起作案。这是故事开头要交待的事情。
(一)新生金·琼斯
一轮明月渐升至高空,已是入夜时分,街上行人稀疏,昂列博物馆门前的两名守卫正互相谈论着。
其中一名守卫趁着月色说道:“伙计,今天晚上好像特别冷,有没有东西暖暖身子?”
“嗯,今天可不能喝,等换班再说。”右边守卫绷着脸说道。
“啧,刚才你还灌了一口,我看见了。”
“那是为了让注意力集中,我是越喝越清醒……。”说完悄无声息的倒了下去。
“那你也让我……。”左方守卫忽然发现同伴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自己面前站着一名黑衣人,头上套着面罩,看不清面目,紧接着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跟着昏睡过去。
博物馆里面闪出一线细微的光束,照在一幅淡绿昏黄色彩交错的油画上面,画的主题标签上标明的是……清晨。那灯光照过主题标签后忽然消失在黑暗中,紧接着闪现出一双敏锐的目光,“清晨”在不知不觉中偏离了它的本位,被一块纯黑色的纱布掩盖起来……。
基普林大街43号……。
“这星期头条有两天都是名画被盗,最近的盗贼实在厉害,还好我们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然也有一次上头条的机会。”爱德华扔下报纸懒懒的说道。他看了看正在猛塞三明治的金,又插口道:“不管是先生还是老头,记得跟他们打声招呼,看上的女孩记得带照片回来让我帮忙参考,第一天上学记得给先生留点好形象,咕咚咕咚……。”说着拎着瓶葡萄酒猛灌起来。
“知道了老爸。”金叨块三明治,戴上他的牛仔帽急匆匆地跑出门。
“这孩子又嫌我多话了。”爱德华扔掉酒瓶,回到电脑前继续工作。
金边咽下剩余的半块三明治边骑着滑板迅速穿过马路,在护拦上面跳上跳下做着各种熟练的花哨动作,看来颇使路人惊心。
金新转到的学校伊诺克高级中学是一所贵族学校,当然金并不是贵族,也不是上流社会成员,他也很不明白为什么爱德华会把他转到这样一所学校,不过说到底任何学校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可娱乐的程度。
学校离金的家有一段距离,步行大约三十分钟到达,有滑板这个方便的交通工具,能使时间缩短五倍左右。金一向对自己的技术很有自信,这自信保持在他趴到滑板上面穿过已经关闭的校门的时候稍减了些,因为那使得他的头同校门前竖立起的伟人的石像座底亲密接触了,或者说身高突然猛增两公分。金对这次受害所得出的结论是……那石像不应设底座的。
等到金赶到十分钟前应该出现的教室里的时候,才知道上学第一天迟到是一件多么可怖的事情。他被全班所有的同学从上面到下面,从左侧到右侧,带有半欣赏性质的目光巡视了一遍,显然大家看出了他并非地地道道的美国人,那帽沿下露出的少许黑发和棕褐的眸子就证明了这一点,金无疑是个混血儿。
在所有人将金彻底扫描一次后,讲师布莱森先生漫不经心的给他作了以下介绍:“好了,下面的先生小姐们。我们的新生金·琼斯,今天想必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不须赘述了。金,坐到汉娜旁边的位置,你今天应当记过的。”说着指了一位女生旁边的空座位给他。
金连忙解释道:“先生,是这样的,我是八点钟就出家门的,到这里已经是这个时间,您认为这是什么原因呢?”
布莱森笑道:“你难到在生活十几年的城市里迷了路?”
金慌忙摇头道:“ 当然不是先生,我走到半路想起忘记带课本,于是我回家去取。”
“就这样耽搁了?”
“是的先生。”
“好吧金,这些事情先不讨论,先回到座位上去。”
“是的先生。”
金找到布莱森先生给他指定的座位坐下来,大家的目光也随即转到黑板上面。
趁着布莱森先生转过身写字的时候,金旁边的卷发女生汉娜悄声招呼道:“嗨!新来的,我们这儿原来也有个日本人,后来退学了。你猜猜他有多大年纪?”
金也小声回应:“对不起小姐,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不是日本人。”
汉娜有些兴奋:“你是韩国人?”
金摇摇头说道:“我是中国人。”
“中国人?”汉娜皱皱眉头,“听说中国人不太友好,你生在日本或韩国或许会受欢迎些,看样子你以后会不太好过。”
金对汉娜的说法有些反感,就转过头看着黑板说:“谢谢你的忠告,现在我要听课了。”
汉娜见金的表情好像自讨没趣似地噘噘嘴,然后手拄在脸上轻轻敲着桌子。布莱森先生讲到中途忽然转头说道:“蒙妮卡,这道题你来做。”
被叫做蒙妮卡的女孩立刻站起来回答先生出的问题,金正低头摆擦拭着滑板,听到布莱森先生的声音后,条件反射似的抬起了头瞅了蒙妮卡一眼。然后他继续擦着滑板,再然后目光猛又转到蒙妮卡身上,这双眼睛就好像再也收不回来似的定住在那产生微妙感觉的位置上了。
的确,蒙妮卡的美是出众的。那海洋般湛蓝的眼睛,弯月似的眉毛,小巧的鼻子,玫瑰花一样漂亮的嘴唇,盘紧的秀发上坠下一绺卷得恰到好处的发丝。这一切一切从侧面已经给金的大脑对这女孩无限遐想的空间。
“真的走运呵,没想到这种地方……。”金的脸上十分自然的流露出一种可以称做微笑的表情,似乎也可以叫做“唯美主义”的脸,因为那笑容是不常见的,唯独见到漂亮女孩才会显出。
教室里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后面那帮朋友的眼睛,他们将金向蒙妮卡行了全身注目礼的这种小小举动毫不保留并且添油加醋的报告给这班里的老大道格拉斯。这当然也算不得令人愉悦的事情,因此那个刺头的混混就有心思要找找金的麻烦。他眦牙瞪目地盯着金的背,如果这时教室里没有人的话,他会想把金用洗车的工序治理一番。这计划有待放课后去实行。于是道格拉斯便用纸条向他的手下们开始传递出一些信息,大致是以下内容:截住那头猪,教训他云云。这大概是他读书以来最用笔次数最多的一堂课。
金此时当然没有预料到这场危机,仍是不时的向蒙妮卡偷瞄上几眼。似乎自己已经成了这班里唯一的审美专家,而对蒙妮卡做最细致入微的观察才是自己主要任务。
不知不觉的这一天的课程就结束掉了,金觉得这学校实在是太美好,尤其是掺了某个美好的人在里边,感觉时间太快,尤其是没来得及问那女孩的电话和地址。不过日子还长,长到足可以泡到她,长到自己愿意有那么长,长到愿意献出几个假期过来补课,只要她在,这日子甚至可以长到老,一辈子时光就这样耗在这儿吧。金做着这些莫名的奇想,想到入了神,甚至撞到了早已等待着他的道格拉斯的身上才有些清醒。不管怎么说打人的理由总要正当些才美妙,道格拉斯乐得让他做一下这无害的接触,他的六个伙伴也有些开心的笑起来。
金立刻觉察到了这些新同学的敌意,他仍是回避性的说了句“对不起”,然后转身想从道格拉斯身边走过。道格拉斯“嗯”的一声伸手拦住金,金试着从其它方向离开,不过相应的就有人盘起手来堵住他的去路。金仍是镇定的问道:“你们想要干什么。”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人家要对他干什么,左手暗中抓紧滑板,做好逃离的准备。
“干什么?哈哈哈……。”道格拉斯和同伴们仰天大笑起来。他正要跟伙计取笑金问他干什么,下巴就挨了金的一记勾拳,他身边的一个伙计的腿也被金用滑板狠狠扫了一下,痛得他捂着伤处单脚跳着。趁其它人没来得及反应,金已经踩上滑板反向滑出很远了。
所有人在后面大叫着“站住”追上来,那个正做单脚跳跃运动的朋友就被撞着转了几个圈,然后做个标准的仰翻晃动着双手“哎哎哎”的倒下去。金踩在滑板上就如同被放飞的鸽子,想再拦住就难了,他踩几次地面把追来的人甩得远远的。不过这时候还是有人把他从滑板上扑倒在地,原来旁边的路上还有人伏着。后面的人眼看就追上来,金看到扑倒他的人正爬起身,就在对方面上补了一记直拳。他连捡滑板的时间也没有,道格拉斯捂着疼得要命的下巴在后面小跑着指挥着:“快抓住他!我要把他的骨头都拆下来!抓住他……。”
金放弃了滑板,因为相比之下自己的骨头比较值钱,他用尽全身力气向前跑着,后面的人也紧追不舍,似乎不想改天再拆金的骨头。这样双方就开始赛跑,毕竟金不是跑路的高手,他身后一个跑的很快的同学已经把手伸出来,眼看就要摸到他的衣物,金忽然停下来,并向后靠一下,这样他身后的朋友伸出来的手被重重挫击一次,只能捂住剧痛的手腕,再也没能力追赶。但金这一停的时间就给后面追兵包围他的时间,金此刻像一只受困的小鸟那样无助,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打一个算一个!”于是他揪住一个离他最近的开始攻击,他的身上挨了其他人一顿猛拳,不几下就被打倒在地。那些攻击者为了省事,干脆换用脚踩的。金都咬挺下,他仍是拉着开始就看准的目标的腿,爬去去狠狠的咬住他不放。那人也被他打得很重,加上这一大口,疼得叫都变了声音。金虽然挨了别人的打,也未觉得吃大亏,反倒像是饱饫一顿美餐那样舒服似的,不过毕竟还是痛,人痛的时候都要咬紧牙关,被他咬的人自然是倒霉中的姣姣者,连哭都哭不出来,只想让金快些放开嘴。
路人中倒也有个侠义心肠,看到金被围殴,立刻出声制止:“住手!”
道格拉斯等人回头看了看,见是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就继续踢着已经倒地的金。那陌生人跑过来用力扯倒两人,双手借回势揪住另外两人的后襟,把他们向前推撞在一起。四人瞬间被解决。
道格拉斯这才看清形势,连忙召集剩余的同伴说:“把这小子也干掉!”
这路人看年纪也做得道格拉斯的叔叔,被称做“小子”显然激怒了他。于是他也没有客气,一顿拳脚教训这些无礼少年,道格拉斯从背后偷袭陌生人一拳,陌生人回身一脚也把他踢倒在地。然后拉起金问道:“你没事儿吧?”
金倒是骨头硬,强挺着站起来说道:“没事儿,不过是咬几口罢了,当抓痒……,哎哟,还真疼!”
这时对街上有人身这边唤道:“嘿,先生!快点,过会儿可能就没有货了!”
陌生人向对面望了望说:“来了!”回身对金说:“对不起我还有事,你的伤不要紧吧?”
金点头说:“不要紧,谢谢您先生,不管怎么说是您救了我。”
陌生人“嗯”一声说:“我先走了。”
金看着这位先生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默的感激,这时道格拉斯从地上正要爬起,金随脚又把他踢个仰翻。
(二)神秘来客
午夜……。
雅克大厦第十三层古物展厅……。
这里正是举办一些古物展览的地方,相当于一间临时博物馆展厅。有一条绳索从大厦顶端伸下来,而且顺着绳索滑下来的黑衣人正停留在这一层展厅上,他正用一只小巧的玻璃刀划开一大块玻璃,然后从后面的包里面掏出一只吸垫粘住这块大玻璃,顺手将它轻轻推进展厅,然后顺着划开的洞跳进了展厅里。他将吸垫重取下,放置好那块玻璃后就取出一只小手电来照明,在整间展厅里面巡视了一番,最停留在一根金属制的短手杖前,小心翼翼的取下手杖,从背包里面取出一块布来仔细包裹好系在身后,然后准备返回,这时候整间展厅里电灯全都亮了起来……。
黑衣人发现四周至少有十几只枪对着他,而且其中还有三个狙击手。这看来是对他颇为恭敬的招待,一般的罪犯显然是看不到这阵势的。
这时候从展厅的正门走进一名便衣警官,他鹰隼般的目光在这黑衣人身上扫了一遍后说道:“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埃里森警官,明尼苏达州警官大学毕业〃奇〃书〃网…Q'i's'u'u'。'C'o'm〃,专攻犯罪心理学。最近我得知您做了不少案子,研究了您的作案特点后,我决定派人守在这里等您光临。”
“谢谢你的夸奖,现在我是不是被逮捕了?”黑衣人的的声音很成熟,显然是个中年人。
埃里森警官盯着黑衣人蒙着的脸说:“当然,不介意的话让我来揭开您的面纱,看看它后面的秘密吧……。”
黑衣人静静看着埃里森警官走过来,头上流了少许冷汗,这当然不是显而易见的。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感到害怕,因为他已经觑准一个逃走的时机。所有厅内的警察都没有向他靠过来,这来源于警员们对埃里森警官的自信,他们相信这个从未失手过并给他们带来荣誉的警官,所以他们都没有动。这成了黑衣人唯一逃走的机会,当然他不会放过这机会,于是他的右手的手腕动了一下,然后从他的腿角滑下一个球状物,这个体型不太大的小东西撞到地面上后突然炸裂,里面储存的气体以黑衣人所在位置为中心在迅速蔓延至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这气体浓密遮眼,夺去了展厅内所有人的视力。
黑衣人在这个强力催泪弹的掩护下飞快的跑向展厅的一侧,埃里森警官早在地上迸发出那气体的时候就伸手向黑衣人抓去,但只这一瞬间的空隙已经没有机会再让他碰到什么了。不过年轻却又老练的埃里森警官立刻大声命令其他警察:“快封住出口!”
这出口包括展厅的正门和黑衣人刚刚进入展厅的那个“入口”,这两个地方就在埃里森警官下达封锁命令后五秒钟内给堵得水泄不通,每个出口都有三名警察守在那里。其它警察都开始摸索着在展厅里面寻找黑衣人。埃里森警官站在原地静听着展厅内的动向,黑衣人此时躲在一面墙壁前,从背包里取出一副特殊材料制成的眼镜戴上,这样他可以看清周围的情况。当他瞧到两个出口都被堵死的时候,就从墙上摘下了两幅画,然后跑向自己割开的那个“入口”前,拿起其中一幅画抛向那三个守着“出口”警察,边说道:“接着朋友!”
两名警察不知道黑衣人在弄什么玄机,听了一愣,然后那幅价值不菲的名画就被他们亲手弄破了。当他们正后悔自己过失的时候,又听到黑衣人大声说的第二声:“再接着!”
这次守卫们都警觉起来,他们几乎要放下手里的枪去接着这个宝贝,甚至想换了别个同伴在这里干这档差事,等到他们把这副画安全放到地面上的时候,黑衣人已经冲过来打倒站着的一个警察并踩着蹲着保护画的那两个警察的背部从“出口”跳了出去,凌空抓住悬着的绳索向下滑。其中一个正蹲在地上的警察因为正小心地放画,这一踩使他前身没了重心,向前扑倒,顺便也把接到的名画扯出个窟窿来。
这时展厅里面的气体渐渐稀少,基本上可以使人视物。埃里森警官抢过一个狙击手的枪跑到黑衣人跳出的“出口”前,推开那里站着的警察,用枪托击碎一大片玻璃,端起枪探出身去。黑衣人此刻已经滑落到地面上,准备找辆车子逃离,埃里森警官此刻已经描准了他的后心,忽然想要留下他一条命来,就将描准镜向下移了一些,描到黑夜人的腿上扣动扳机。
埃里森警官在警校里是有名的神射手,百发百中,又快又准。这一枪不偏不倚击在黑夜人的右腿上。从瞄准镜孔里面埃里森警官就看到黑衣人拖着伤腿一步步的前行,他命令警察们都追上去。
黑衣人中枪后几乎痛倒在地,他拖着正在流血的腿蹒跚着来到一辆车前,用力一拳击碎车窗,然后把手伸到车里面去打开门,坐进去后他拿了把工具刀划开塑料板,扯出发动机连线接通,启动这辆车,使他能逃离那里。
埃里森警官和警察们赶到大厦底的时候,黑衣人已经逃出很远了。警察们开着警车到处搜寻黑衣人的去向。
黑衣人逃开追捕,却感到自己视线逐渐模糊,他找个僻静的街区停下车,然后坐在车里包扎伤口,直到把血止住。这才下车,沿着左面的街道缓缓行着,眼前的影像变得更模糊,身体好像也越来越沉重,终于还是倒了下去。
就在黑衣人倒地位置右面不远的一间的房屋顶上 ,有两个人正用一只大望远镜看着星星,他们正是金父子。
“你看到的是什么?”金问道。
“没什么,我在找流星,你知道这个月费用又没有了,我想许愿我们能捡到一两百万,至少试验的款子应'奇‘书‘网‘整。理提。供'该备齐。”爱德华说。
“嗯, 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许个愿呢?”金不由联想到蒙妮卡,“我的愿望就应该是让她做了我的女朋友吧,就这样决定。”
这时候爱德华大叫起来:“我看到了!我看到了!现在得趁它没消失前许个愿!”
金忙推开爱德华说:“让我先许!我的事情很重要!”
爱德华刚被推到一旁又过来拉开金说:“咱们饿死了有什么愿望还不是没用!”
金拧下了望远镜前套住的一块超倍放大镜说:“你不让我许就试试看!”
爱德华上前跟金对抢起来。
“给我你!”
“让我先许!”
“你等我许完就让你!”
“不行,那就没有了!”
两人你来我往终于还是不小心将这块镜片抢掉到屋下面了。
“我看流星一定没有了。”爱德华说。
“镜片好像也摔坏了。”金说。
“没有备用的,你去捡回来我修修看。”爱德华说。
“好吧,希望还能看到颗流星。”
金从梯子上爬下来,开始在地上寻找掉落的镜片,就发现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他试着推了推一动不动的黑衣人:“喂,先生,你怎么了?”
黑衣人稍动了一下,又昏过去。金把他身子翻转过来,看到这人脸上蒙着黑布,就把它摘下来,金发现这人正是白天帮助他的那位先生,就把他背起来送进屋子里。爱德华在房顶看着金背人进屋子,就问道:“喂!你背的是谁?”
金没有理会他,背着卡斯特进屋后放到床上,他看见卡斯特腿上的枪伤,就拿些救急的伤药来。这时候爱德华也从屋顶抱着望远镜下来,进到屋里面看见金背来的伤者问道:“是谁呀?金?你认识的?”
金“嗯”了声道:“是,今天他帮了我。”
爱德华走近看看说:“是枪伤,看样子还被人追赶着。”
此时,远处传来阵阵警笛声,金好像意识到什么事情,就背起卡斯特说:“我先带他去地下室,可能警察正在找他。”
爱德华懒散的答道:“知道了,要是有人来我摆平他们。”
金拉开地板上的一个拉环,背着卡斯特顺着楼梯走下去。爱德华从衣袋里面掏出酒来又灌几口,这时听到外面的嘈杂的喧哗,警察繁乱的脚步声中还夹着阵阵警犬的呼嚎。爱德华撇撇嘴自言自语道:“还带了狗来,真是麻烦。”
爱德华从衣柜里拿出一个黑色匣子,揭开匣盖,把一个类似保险柜密码盘的仪表转动几圈,然后拎着这个黑匣子放置在门外的墙边上,就拍拍手回到屋里。不一会儿,外面的犬吠声就减弱,渐渐的没了声音。
街道上正搜捕的警察发现手里拉着的警犬一只只都蔫了似地趴在地上再也走不动。埃里森警官看到这种奇异的现象皱起眉头对旁边一个警察说:“这地方有什么古怪的东西,叫人搜搜这附近的人家,找不到他就收队,先把这几只狗弄回车里去。”
警员接到命令后就开始行动起来,他们把这些趴倒的警犬都抬到车上去,然后开始打扰附近居民的休息,按户查问起来。
爱德华听到敲门声后拎着酒瓶打开门迎面扑到一个警察身上,旁边两个警察以为遭到袭击,都拔出枪来对准爱德华说:“站着别动!”
不过当时的情况是爱德华已经跟那个倒霉的警察一块儿卧在地上,并且不住吐着浓浓的酒气说:“你也来一口伙计,你也来一口……。”
这样三个警察都得一起将爱德华抬进屋子里,还得不住的说着:“好了先生,您醒醒。”
其中一名警察忽然发现地上面的血迹,就通知其他两个同事说:“嘿!你们看这是什么?”
另外两名警察忙把爱德华放在床上,然后凑上前来看。这时金从楼上的房间拿止血药下来,正瞅三名警察研究血迹拿着手枪凝神戒备,心里面就扑腾的一下,他转过身平吸了一口气,在胸口划个十字,祈求主保佑。接着闭上眼睛一拳猛击到自己鼻子上面,进行这样自我伤害之后,血从鼻孔里面迸出来。
“老爸快帮我止血啊!你怎么还在喝酒!快点!血要流光了!”
警察们看到金的血不住滴在楼梯上,加上金做出一副悲惨模样,就信以为真了,忙把枪重别回腰上,跑过去帮金止血。金一边感谢着这些好心的叔叔一边假装奇怪地问道:“咦?你们是老爸的朋友吗?”
“哦,是这样,我们是警察。有个逃犯跑到这附近。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他蒙着脸,身材很高大的,喏,”一名警察用手盖过头顶三公分来显示高度,“就有这么高,穿黑色的衣服。”
金一边用手堵着已经塞进鼻子里的绵花,一边现出一张迷茫的脸摇着头说:“没有啊,刚刚我本想出去凉凉的,您看这样的天气都闷死人了,唉,没想到一下楼就摔破了鼻子,您看我多不小心啊?”
“是啊,那没有什么要效劳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一名警察说道。
“喔,谢谢叔叔们,我没事了,现在也没心情出去吹风,我还是上去睡觉好了。”金一边捂着鼻子说。
“那我们到别处去搜搜,记得血液没有凝固前不要把棉花拉出来。”另一名警察好心劝道。
“谢谢叔叔们,我看见那逃犯会告诉你们的。”金面露感激之色说道。
警察们离开后,金本来以为爱德华会立刻起身帮他救治真正的伤者,没想来床上传来爱德华阵阵响亮的鼾声。金跑过去揪着爱德华的耳朵生气的叫道:“起来啦老爸!什么时候还睡!”
爱德华的耳朵在金用力拉扯的情况下,只能生出难以忍受的痛楚来,他也只好坐起来说:“干什么这么用力?我不是起来了。”
“快点,快点呀老爸,他流了很多血!”金急道。
“好了好了我这就帮他止血。”爱德华边揉着已经红得发紫的耳朵边坐起身来。
两人来到地下室,这里面杂乱无章的堆放着一些实验仪器和设备,卡斯特就被放在角落里的一张床上,他仍然昏迷不醒。爱德华看看金说:“是枪伤,弹头还留在身体里,你知道怎么弄出来吧?”
金点点头,爱德华指着梯节旁边的一个储物柜说:“把刀和火枪拿出来,在第二层里。我很久没做这个了,记得带瓶白兰地。”
金从储物柜里拿出爱德华指定的三样东西站在床边等着,眼神里面全是焦急和殷切的等待。爱德华拿起酒瓶咕咚几口进肚,接过金递来那支类似手枪的特殊构造的打火机,在这火枪后面的一个小开关处摆弄几下,然后钩动扳机试试看火苗长度。等到调整得合适了,爱德华从金手里拿过刀用火烤了起来,直到刀被烧得通红。
“你去把上面的盖子拉紧点。”爱德华又喝了口酒说。
金刚刚照着爱德华的吩咐做完,刚下去就看见爱德华正给卡斯特灌酒,他跑下去抢过酒瓶气道:“老爸你干什么!”
爱德华抢回酒瓶推开金说:“没有麻醉药!喝点会好些。”
金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在一旁看着。
此时卡斯特被酒呛到苏醒过来,半睁着模糊的双眼隐约看到两张不太清晰的面孔,他嗓音有些沙哑,只好轻声问道:“你……你们是谁?”
看着卡斯特渐渐体力不支,爱德华又喂他喝口酒说:“这个先不管了,你挺得住吗兄弟?我帮你把弹片取出来。”
卡斯特忍痛点点头,爱德华随手拿块东西塞进卡斯特嘴里大声道:“我动手了!”
金捂住耳朵不敢听卡斯特叫喊,不过直到爱德华把弹片挖出来也没听见卡斯特叫一声,金不禁从心里面佩服卡斯特的坚强。
爱德华满头大汗的跌坐到地上,他伸手拉出了卡斯特嘴里面东西看了看“咦”声道:“我的袜子怎么在这里?今天我到处找不到……。”
金仔细一看,卡斯特两只眼睛都向上翻着,嘴角边流出少许白沫,不省人事了。
(三)舒曼博士
次日清晨……。
卡斯特醒转过来,看到自己在一个乱糟糟的房间里,躺在一张臭气熏天的床上,盖的被子也还不断散发阵阵酒气,禁不住一阵恶心,就忍着伤痛下了床。扶着墙壁向房门移动着,这时候他的伤口已经包扎妥当,感觉好很多,四处看看,屋里只有自己在,不知这房间里的主人去哪里了。
“有人吗?有人在吗?”
卡斯特问了两声,没有人回答他。于是卡斯特打开房门走出去,房门前的街道十分宽阔,路上穿梭的车辆很少。这是个空气清新的街区,似乎未曾被污浊的空气侵蚀过,依然可以听到鸟儿鸣叫,看得见纯蓝的天空,雪一样洁白的云彩。不过和这画面很不相衬的就是金正穿着短裤傻站街道边儿上发呆。
“预备!开始!”
金忽然大声叫出这么一句话,就开始原地跑步,渐渐加快两脚离地的速度,看样子要真跑起来也慢不了多少。卡斯特斜倚在墙边看着金做这种奇怪的练习,几乎都忘记自己的伤痛。那时候金改换几种使身体柔软的练习。开始是把手从脑袋后面伸去,然后脚也向后弯曲,四肢齐落到地面后开始汇合,直到手跟脚碰到一处,整个身子从远处看去就像是个大车轮。等到这个“车轮”形成后就开始在地上滚动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在表演杂技一样。
卡斯特越看越惊奇,没想到还有人能够这样自如的摆弄自己的身体,金让他大开了眼界。这时候金爬起身,满脸都沾上泥巴,喘了几口气之后开始在原地翻跟头,一直翻了二十个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接着又做侧翻,但是只将身子翻成一个平面的拱形就停住不动,坚持了一会儿又侧向另一面,这样又做了许久。卡斯特看着金这些神奇的表演入了神,完全忘记了自已的伤。
练习结束,金刚要返身进屋,就看见一脸惊愕的卡斯特。他忙用手擦擦脸上的泥土,露出笑脸来说:“啊!你醒了卡斯特先生!”[小说下载网·电子书下载乐园—Www。Qisuu。Com]
卡斯特“哎”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金跑过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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