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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之心作者:伏羲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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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亦即敌人,敌人亦即朋友。说不定转世之后,他们投胎到同一户人家做了血脉相连的兄弟,了却前世的恩怨纠葛,一辈子兄友弟恭。
  谁知道呢。
  原旭晨叹了口气,朝武晖帝像鞠躬。
  祁路小声嘀咕了一句:“赫钰哥真有钱啊。”
  祁融差点跌倒。
  
  一伙人吃过午饭休息一阵,外面已到了午时最热的时候。皇子们担心公主的身体吃不消,提议呆在殿里赏画论诗。公主很生气,说凌皇子看不起她,表示雁国的女子可以跟男子一样上战场。令诸位皇子惊叹不已。
  为了显示她不是空口说大话,她坚决要求去骑马运动。皇子们折中了一下,建议去皇家森林打猎,一来那里树木多比较凉快,二来方便展示马上的功夫。
  公主考虑了一下,欣然同意。
  
  六人在森林外的马场里选了自己中意的马。一骑上马,雁公主便挥起马鞭首当其冲往树林里钻。几位皇子吓了一跳,赶紧策马赶上去,追了一阵才发现并不是马受惊,公主稳稳地坐在马上,炫耀般地回头朝他们嬉笑,天真烂漫的样子让皇子们怦然心动。
  在森林里奔驰了半柱香时间,几人停在一块林间空地中央稍作休息。其实真正需要休息的只有雁公主一人,但大家纷纷表示自己也累了。
  “公主的骑术真不错。”大皇子原旭容夸道。
  雁公主摆了摆手,抚上自己起伏不止的胸口,皇子们的目光也随着她的玉手落到弧度优美的位置。公主喘匀了气,道:“这些年父皇硬要我呆在宫里学习琴棋书画,骑术和武艺都荒废了,体力也大不如前。”
  原旭晨笑道:“公主乃女中豪杰,颇有巾帼之范。”
  三皇子原旭烈也说:“公主之姿堪比木兰大将。”
  雁公主的脸红扑扑的,她半垂着头以手背掩嘴,眉眼弯弯:“各位皇子不要取笑我了。我也累了,不拖众位后腿。我们不妨来玩一个游戏。”
  几人面面相觑,大皇子道:“公主请讲。”
  “诸位各自分头去打猎,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这里,由我清点成绩,数量和种类最多的人获胜。”
  三皇子玩笑道:“获胜者有什么奖励吗?”
  雁公主说:“自然是有的,现在不便公布。”又补充道,“上天有好生之德,虽说是猎场动物,还是请诸位不要伤它们性命。”
  原旭晨问:“公主去哪里?”
  雁公主说:“我自己在林子四处走走,刚刚大家也看到,这一带没有猛禽的踪迹,我有足够能力自保,不必为我担心。”
  “这恐怕不太妥当。”
  “若我跟着任何一方,其他人必然以为我偏袒那个人。”
  “让祁路跟着公主吧。”原旭晨无视祁融的瞪眼,“他不参加比赛就是了。”
  祁融赶紧说:“那我也……”
  “商世子必须参加。”雁公主眨眨眼,“我还指望你能打败诸位皇子呢。”
  祁路点点头:“融表哥加油!有我保护公主,没问题的。”
  祁融在心里哀叹:有问题的不是公主是你好不好!
  这就是报应啊!
  
  几人分道扬镳。
  祁路陪雁公主在原地休息了一会,待她上马便跟在她后面。公主放开缰绳,任马儿不紧不慢地随便走。待两人走出好一会儿,祁路忽然说:“公主,你还记得我们回去的路吗?”
  “……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你来记吗?”
  祁路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有记。”
  “……”公主道,“算了,还有这么长时间,随便走走总会经过的。”
  祁路点点头。
  雁公主说:“我的名字是龚云,云彩的云。私下里不必叫我公主。”
  “好的,云姑娘。”
  龚云的脸微微泛红。她扭过头转移话题:“你也是被送来当人质的诸侯世子?”
  “不是。我是融表哥收养的,也许跟他有一点点血缘关系,所以他们叫我世子。”
  “收养啊,你是个可怜人。”
  祁路摇摇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我很开心。”
  沉默片刻,祁路道:“云姑娘来凌国,需要很大勇气。”
  龚云叹息:“父皇几年前就有休战的意思,但很多跟凌国打了一辈子仗的将士不同意。这些年一点点削弱他们的力量,有些将军老了,也想开了。不少人不愿继续看到生灵涂炭,上书父皇请求和解。父皇同意了。正好我也想来这边看看,便被派过来和亲。”
  “终身大事不是儿戏,云姑娘这么肯定自己能在凌国找到如意郎君?”
  龚云坚定地点头:“我相信大哥的眼光,他说凌国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你大哥也来过凌国?”
  “是啊,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我还未出生。凌雁两国尚处于休战期,他作为使者来拜访凌皇,无意间邂逅一位公主,并对她暗生情愫。回去之后念念不忘,于是由父皇出面向凌国提亲。”
  祁路听得津津有味。
  “凌皇答应了。但公主来雁国的途中出了意外,送亲队所有人都死了。双方都认为是对方的责任,一言不合,又开始了后来的战争。我大哥听闻这个消息,觉得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并因失去心上人痛不欲生。虽然他后来娶妻生子,但始终对凌国公主之死难以释怀。前些年他重病去世,临终前反复呼喊的都是那位公主的名字。”
  祁路看着龚云的目光追溯远方,低声自语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龚云叹息着点头,忽然想到这句话从祁路口中说出来,怎么听怎么觉得怪异。
  祁路说:“你很喜欢你大哥。”
  龚云低下头:“是啊,兄弟姐妹里我最喜欢他,他教了我很多东西。可惜他已经走了。”
  祁路说:“他去见他日思夜想的人了。”
  龚云抬头,对祁路微微笑着:“对!谢谢你。”
  祁路摇摇头:“你是个好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能上新晋榜吗?




☆、第19章 花岛神兽

  祁路和龚云边行边聊,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前方出现一条河,正好是马跳不过去的宽度,河水似乎很深,却不湍急,看起来像是人工挖的,往两边看望不到头,但水流弧度有包裹对岸的趋势,似乎是条护岛河。河岸这边插着一块禁止越河的木牌。
  两人往对岸望去,那里的风景比这边美丽许多,同样是树木丛生,百草丰茂,对岸的森林就明显比这边挺拔葱绿,鸟群在树尖飞翔啼鸣,还有淡淡的花香飘过来。
  女孩子总是比较喜欢漂亮的事物,对比自己所处之地的寒酸,龚云提出要到对面去看看。
  祁路踟蹰:“不好吧,这里写着不让过去。”
  龚云说:“牌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偷偷过去看一眼就回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们去过?”
  祁路还在犹豫。
  龚云再接再厉:“你想啊,皇宫又不是野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警示呢?只可能因为这是皇帝的私人地盘,太漂亮的东西,皇帝要藏起来不让别人看。哎这么一想我就更想去了。”
  祁路这时候感觉自己嘴笨了,他的直觉告诉他不要进去,但他不知道怎么阻止这位公主。
  龚云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睁大水灵灵的双眸望着祁路,葱白修长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轻轻摇了摇,用极尽娇柔的声音说:“路哥哥那么厉害,陪云儿过去看看好不好?”
  祁路脸不红心不跳地盯着龚云思考半晌,一点都没往别处想。最后把心一横,说道:“好吧,不过不管遇到什么事,一炷香之内必须回来。”
  龚云欢呼一声,立即调回正常模式,心里暗暗给祁路下了有史以来最犀利的定义:这个天然呆!
  与此同时,祁路也在内心默默哀叹:做决定什么的最麻烦了,还是什么都听融表哥最好!唔,想他了。
  
  这点河流宽度对祁路来说没什么,但对龚云而言有些勉强。两人把马系在岸边,祁路扯下一段结实的树藤,把一端绑在树上,然后助跑一段纵身跃起,轻轻巧巧落在对岸,再把树藤的另一端系上,回身对龚云招手。
  龚云的功夫底子不错,借助这跟树藤桥巍巍颤颤走过来。快临到岸边时忽然没控制好平衡,身体左摇右摆就要摔倒,祁路赶紧上前抓住她的手一把拽过来。龚云不防备,一头扎进他怀里。
  少年清清爽爽的气息扑面而来,脸颊贴着他温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单衣还能听到心跳的节奏,一下一下敲开自己的心房。
  这一瞬间似乎体验到娘亲怀里的感觉,少年不太宽阔的肩膀像娘亲一样为她挡风庇雨,驱散危险和恐慌,还回安定与舒心。
  可是这个天然呆立马按住她的双肩把她撑开,在她一脸错愕的表情中从头到脚仔细查看一遍,然后自言自语道:“好的,没有受伤。”
  也许这就是他关心人的方式……龚云泪流满面地想。
  
  两人一前一后往树林深处走。这个岛真的很漂亮,漂亮得有些不真实,甚至有些怪异。按理说,密林之中是罕有芳草和鲜花的,因为茂密的树木会夺走地面的阳光,使花草无法生存。但这片林子里却花草繁茂,还有蝴蝶在到处翩翩飞舞。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吝啬地渗出来,凭借这一星半点光线,百花竞相怒放,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两人走了大约有五里路,前方豁然开朗。没有高耸的树木,目之所及是成片浩瀚的花海,五颜六色的花朵肆意展现它们的美丽和芬芳,这种花天一线的壮阔之景令人瞬间忘却所有喜怒哀乐,眼里心里只能容下繁花的姿态。
  祁路和龚云被深深震撼了,特别是龚云。所谓置身于花的海洋原来竟是这般感觉,仿佛自己成了天地间最美最幸福的女人,令这些骄傲的花朵密密围绕着她,紧紧簇拥住她。
  她张开双臂在花海中奔跑,快乐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不远处有一丛雪白的花朵,在颜色鲜艳的百花丛中尤其明显。龚云看到这抹干干净净的白,心一下被染得温柔下来。她疾步跑过去,想仔细到跟前去欣赏它们。
  祁路老远看见那块白花,心跳突然漏了半拍,欲要阻止龚云已经来不及了。
  白色微微抖了一下,然后大幅度动起来。龚云立刻停下脚步,正好跟这只巨型白虎的碧眸望了个对视。
  一人一兽同时愣了愣。随即白虎一声咆哮刺破苍穹,惊飞了树林中成群的鸟儿,巨吼声中还夹杂着龚云的尖叫。
  白虎一跃而起,朝龚云猛扑过来。姑娘被此情此景吓呆了,怔怔地杵在原地不知如何动弹,眼睁睁看着血盆大口朝自己兜头罩下来,锋利的虎牙几乎凑到了眼前。
  忽闻一声大喝,风从耳边擦过,一只拳头迎上白虎的鼻梁。龚云清晰地看到它的脸瞬间塌陷下去,骨头碎裂的声音传来,硕大的白虎像破布袋一样被抛到半空中,砸在远远的地上,撵出一长条花泥。
  她的手臂被紧紧钳住,祁路拽住她飞快地往回跑,忘记了这姑娘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他觉察到被抓住的那只手用力扯动自己时,龚云已经一步也走不动了。直觉告诉祁路,越美丽的地方一般越危险,所以他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停留。他索性拦腰抱起龚云继续飞奔。
  祁融与他俩在这个奇怪的林子里相遇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公主抱的情景。
  一股无名火“轰”的一声从肚子里直窜上头顶,满脑子重复着“回去收拾你回去收拾你回去收拾你”的碎碎念。
  没等祁路反应过来,他劈手抢过龚云背在自己身上,对祁路喝道:“你走前面!”便跟他一起往回跑。
  没过多久就见到了分隔两岸的护岛河,跨河的树藤已经不见。感觉到背上的公主捏了捏他的肩膀,祁融不带语气地说:“看到马和树藤我就知道你们过河了,被其他人看到有危险,我就把树藤扔河里了。”话音未落他跟在祁路身后纵身一跃,背着龚云稳稳地跳到对岸。
  三匹马被祁融藏在不远处的巨石后面。三人骑马远离河流一段距离之后,龚云才刚刚从余悸中缓过神来。
  祁融仍然心怀不满,问话语气也颇带责备:“你们怎么跑圣岛上去了?”
  龚云低着头委屈地说:“我一时好奇,以为那里是御花园。”
  祁融扶额:“你们刚刚跑那么快,发生了什么事?”
  祁路答:“我好像把那只白毛虎打死了。”
  祁融瞪大了眼睛,好半天才喘稳气,无力又无奈地说:“我的小祖宗,那可是凌国的镇国神兽啊!你就三两下让它断气了?”
  祁路认真地纠正:“不是三两下,是一拳头。”
  祁融差点从马上跌下来。
  龚云羞红了脸:“路公子为了救我必不得已,请祁世子不要责罚他。”
  祁融的眼睛都快瞪出血了。一个时辰不到这两人的关系就非比从前,又是公子又是抱抱,简直太不让人省心了!还不要责罚,你当我祁融吃素的吗!
  但现在不是计较的时候,在外人面前还是要展现出祁当家的大度和魄力。祁融憋住冲上喉头的浓浓醋意,挤出一个相当扭曲的笑容:“公主自然比畜生重要得多,小路选得很对,我怎么会责罚他呢?”
  龚云狠狠剐了他一眼。
  祁路这时候才把握住这件事的重点:“镇国神兽?怪不得养在那种奇怪的地方,我把它打死会不会有问题?”
  祁融真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什么构造的。
  偏偏龚云认真的点点头,学着祁路的语气说:“我们三个不说,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们打死的吧?”
  面对两双相似幼稚的目光,祁融泄气,现在只能这么侥幸地认为了。
  
  三人各自整理好凌乱的着装,互相看看没有什么破绽,便由祁融带领回到最初分开的林间空地。
  过了一会儿,三位皇子陆陆续续归来。
  按照规则,龚云一一清点他们的猎物。
  大皇子原旭容的马侧挂满了各种动物,大多体型较小,有些在昏睡,有些被绑住了某些部位,正在拼命挣扎。所有动物都没有见血,是被原旭容打昏之后捉来的。
  二皇子原旭睿捧出一捆毛,什么颜色质地都有。他打一种动物收一撮毛就放了它,不带重样的。
  三皇子原旭烈那边,稍一靠近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龚云站得老远看着原旭烈打开袋子,里面满满的全是动物耳朵,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原旭烈义正言辞道:“猎场如战场,被我打到说明技艺不精,不吃点教训以后还会死在别人手下。”他挠了挠头,“好吧。不伤性命又能证明自己成果的方法,我只想到这个。”
  五人齐齐将视线转向祁融。祁融两手一摊道:“我打到二十种三十只动物,没有证据,信不信由你们。”
  龚云清点了大家的猎物数,种类原旭晨最多,数量原旭烈最多,若种数一起算,原旭容最丰富。最终,龚云判定祁融获胜。
  “为什么!”皇子们不服气道。
  “因为他的种类和数目最多啊。”龚云答。
  “口说无凭!”
  “决定权在本公主手上,本公主信他!”
  祁融被皇子们的眼刀剐得体无完肤,深感女人惹不起。
  
  事后祁融向龚云讨要奖励,龚云漫不经心地说:“把我嫁妆里的玉如意给你吧。”
  祁融点头称好,等了很久还不见东西,再去问龚云时她答复道:“我给你玉如意了啊,信不信由你。”
  祁融再次告诫自己今后离这女人远点。
  
  这场狩猎比赛就这样看似平静实则波涛暗涌地结束了。
  事后祁融还是把花岛白虎之死告诉了原旭晨。原旭晨听后很平静,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天意。
  祁融并未十分理解,他体味着可能是让他们无需担心的意思。
  待数十年后沧海桑田,已身为帝王的祁融追忆起战乱的序幕时,想起原旭晨当初说的这两个字,忽然百感交集。这其中的意味,直到他经历过后来发生的一系列事才渐渐懂得。那个人在那个时候,已经走到了他们无法企及的高度。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上新晋榜了,吾内牛满面……




☆、第20章 罚人自罚

  当天夜晚,祁融遵守对自己的承诺,好好地“奖赏”了祁路一番。
  自从夏季以来,两人欢|爱的次数明显减少。即使祁融下定决心不管祁路怎样看待他,他都同刚开始那般专心待他。但心底有了不安定的因素,情|事就不如以前一样酣畅淋漓。敏感的祁路发现祁融有时会心不在焉,也渐渐学着用更丰富的体态反应或者话语去吸引他的注意,回应他讨好他,让他开心。
  然而身在迷雾之中的初恋者仍旧不能肯定爱人的心思,他总觉得祁路的迎合仅仅是因为他把他当恩人、主人,像忠犬护主那般容忍他的所有喜怒哀乐、赏罚折腾。他也曾经在情|事过后冷静地问祁路对他的看法,而祁路依然一副理所当然不知他所云地回答:“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啊。”
  最重要,自然是最重要的。但这个重要是兄长之于弟弟,还是爱人之于爱人,就不得而知了。
  祁融纠结了很久依旧无果,索性得过且过,大不了自欺欺人。
  目前所有的交|欢都是祁融提出的,只要次数不多不太频繁,祁路就不会拒绝。这天晚上,祁融第一次在没有经得祁路同意的情况下把他拖上床扒光了衣服。他压了一天的妒火已经烧光了理智,再也不管不顾,草草拿两根手指开拓一下祁路的后|穴,便一鼓作气将下|身的坚|挺刺入深处。
  温暖干涩的内壁绞咬着触感最密集的部位,以那一块为中心,销魂蚀骨的感觉如细密蛛丝般发散蔓延至全身,祁融眯着眼睛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似要把下腹欲|仙|欲|死的气息通过这声叹息一直推上眉顶。他激爽得指尖都在颤抖。
  祁路闷哼一声,手指脚趾都蜷成了一团。没有得到充分扩张的地方要塞进这么个庞然大物太过勉强,本能又使他在一刹那缩紧全身肌肉用以自卫,连着穴壁收缩得更窄,而因此由于硬物强行撑开和急速摩擦带来的痛感更加深刻。他凭经验意识到后|穴口被撕破了,内壁应该有不少创口,连着整片嫩肉火辣辣地犯疼。
  但他习惯性地没有叫疼,因为这点程度尚在他的承受范围内,从他记事起就有一个奇怪的认知,喊多了疼的人死得比较快,也不知道这个认知是不是从血脉里带来的。
  总之祁路就是咬着牙憋着。他感觉到了祁融的怒意,也隐约知道这怒意的来源,但他不觉得自己有错,所以他一声不吭地把脸埋在枕头里,任祁融怎么冲撞怎么咬噬他的脖子他的背都不理他,不呻吟不求饶也不回应,就是不理他。
  但祁融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主,特别当他理智濒临崩溃的时候,内心的暗黑程度会飙升到一个巅峰。祁路体内的舒爽感已经让他跨越最后一道清醒栅栏,他以肉为席,深深沉醉于这片欲海之中。
  后|穴伤口渗出的血液逐渐润滑了整条甬道,也让祁融的进入抽出变得更加畅通无阻。他每一下都重重推到最深处,目标又恰恰是祁路最敏感的地方,几乎要把全身的力道都加注在这一点上。几次下来,祁路再也受不住,没收住一声呻吟漏出口,引得身上的家伙更加兴奋卖力地抽|插,便愈加一发不可收拾。
  没过一会儿,两人双双进入状态。内室春光旖旎,喘息和呻吟此起彼伏,几个月的配合成果立竿见影。沉迷于性事中的祁路是性感而多情的,不似平日里淡薄寡欲的模样,妖冶诱人堪比宜春院最红牌的姑娘。什么隐忍什么漠然都被抛到九霄云外,他的脸上映射着最真实的感受,双眼蒙覆水雾,勾魂而迷离。
  祁融一边运动□,一边动嘴细细餐品身下的秀色。他由开始的吮咬转为啃噬,从祁路的脸逐渐向下,在脖颈侧辗转舔舐,然后兀然一口咬下,留下两排红牙印,引出祁路“嗷”的一声魅叫。随后他舔掉渗出的一点点血珠,继续往下,在背侧蝴蝶骨留连一阵,侵上平坦肉质匀称的背部。他微眯着眼,拿脸颊蹭着光滑细致的脊背,半晌之后又不满足于后面,便就着□相连的姿势,硬生生把祁路翻过来,引得他惊呼一声,内壁迅速收缩,生生把祁融夹泄在侧身的时候。
  祁融对于意料之外的草率结尾非常不满意。休息一阵后再度蓄势而发。床上的震动纠缠直持续到天际微亮时分,似乎要一次性把之前的不满足全部补上。末处祁路的讨饶声已变得有如小猫哀叫般几不可闻,祁融泄完最后一次也立即沉沉睡去,
  
  两人都是在正午时分被饿醒的。祁路迷迷糊糊睁开眼,微微动了动身子。肢体感觉逐渐回归,酸水从每一块骨头里一点点往外渗,特别是腰部,又酸又疼,好像被无数小虫子钻到骨头里啃噬着,非常不舒服。他呻吟一声,企图调整姿势缓解不适感,却忽然停住,发觉到另一种感觉。
  这时候祁融的神智也回归了。他正好跟扭过头的祁路望了个对视,尴尬地抽抽嘴角,勉强扯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他俩侧身叠在一起,祁融的下|身仍旧保持前夜临睡前的姿势,深深埋入祁路体内。大正午刚醒来这么一动,活力无限的兄弟又振奋了。
  祁融踟蹰片刻,立马做出决定,迅速将兄弟从温柔乡里拔了出来。然后他蹦起身,顺手扫过一件外衣穿上,不敢回头地跑出去了。
  祁路往侧边一倒趴在床上,四肢贴床挺了挺腰,听到脊椎“喀拉喀拉”响个不停,感觉自己的后|穴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了。
  稍过片刻祁融蹑手蹑脚溜回来,往床上趴着人瞅一眼,恰好迎上祁路盯着他的一只眼睛。眼里清明淡薄,看不出任何神色。祁融的心头泛起酸涩,他宁可他喊疼,骂自己混蛋,至少说明他在意他,而不是现在这样一幅不甚在意的态度,让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他避开目光咳嗽一声,把手中捧着的碗往前凑。
  “我刚刚下了碗面条,你先垫垫,一会儿……整理完我们再去吃好的。”
  祁路一咕噜爬起来,往那碗里一瞅,清水面条上边飘着几片青菜叶子,卖相看来挺周正。
  面对祁路怪异的眼神,祁融略带尴尬地说:“我前不久学的,想着应急的时候派派用场。我尝过,可以下咽,你……要不要试试?”
  祁路接过碗,毫不犹豫地下筷,没几口就把它吃完了。抬头对上祁融期待的眼神,回想一下道:“吃太快没尝出味道。”
  祁融的五官都垮下来。
  祁路接着说:“现在我感觉好一些了。”
  祁融整个人开始往上扬。
  
  收了碗筷,祁融打来热水帮祁路洗澡。祁路浸在水里,感觉温暖的水流渗进皮肤冲淡骨头缝里的酸水,舒服地轻轻叹息一声。
  祁融憋住气,心中默念佛家禅言,平息住邪火,不带任何情|欲色彩地拿毛巾擦过祁路身上每一个地方。
  积了一夜的汗水和结块的精|液溶于水中,底下白嫩的皮肤上随处可见斑驳红痕,特别是颈侧两排牙印,格外清晰,伤口较深的地方已经结痂,深红的两条,让人一看就能联想到昨晚的激烈。
  祁融转开眼,专心处理祁路的下|身。随着两指轻轻撑开穴口,里头白浊的液体缓缓淌到水里。祁融将手指探进去,能明显感受到与水流触感不同的粘腻。他将自己留下的东西一点点往外拨,一边轻轻按揉内壁,将粘附在壁上的带下来。
  他闭着眼不去看祁路,却能清晰感觉到贴着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偶尔有一两声细微的呻吟溢出,带着隐忍的痛楚。他专心致志地做着,让内心的惭愧和懊悔盖过这一幕的诱惑和y|i|n靡。
  
  换了好几次水才清理干净祁路全身。祁融把他掖干了抱到床上趴着,拿出药膏,分开他的t|u|n瓣查看。穴口外侧的裂口被洗去积攒的血块和精|液,红艳艳地盈着血水,附近都红肿起来,看着就觉得疼。祁融轻轻吻了吻他的蝴蝶骨,带着内疚和安慰的意味。他指下尽量柔和地将清凉的药膏涂抹在穴口周围,然后伸进小|穴中,将药一点点往里抹。
  刚开始抽出来的手指上还带有红红的血丝,祁融揪着心把小半罐药膏全抹上了穴壁,一边不忘亲吻祁路的眉眼颈背安抚他,直到祁路皱着眉头轻推他,羞赧地表示穴道都快被药膏糊住了,祁融才尴尬地罢手。
  祁路已经平静下来,看来伤口已不太痛了。祁融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他腰部轻捏,见他闭着眼没有做声,就当不反对,继续不轻不重地捏着。
  大少爷从小到大没这么耐心伺候过别人,现在这样也算是在祁路这棵树上吊死了,偏偏运气颇佳吊了棵铁树,心里头不爽的时候出气倒是顺利,结果气消了人家还没表现得怎么样,自己的心先哗啦啦碎了一地。
  伤人一千,自损八百啊。祁融认栽。
  过了好半晌祁路都没有反应,祁融抬眼望去,发现他已经睡着了。小巧的鼻翼有节奏地煽合着,颊上飞红,好像上了一层胭脂。祁融忍不住内心痒痒,伸手轻拂他额上散乱的头发,指尖传来的温度却有些不寻常。
  祁融的心跳漏了半拍,他把掌心贴在祁路的额头,发现他发起了低烧。
  这事儿就有些不太好办了。祁路从小到大几乎没生过病,唯一一次发烧的前科是小时候吃不到生肉,饿昏了把头撞在床脚破了个大口子那回。当时血流不止又发起高烧,把向来不当他一回事的祁融也吓到了,灌了好多药都不见好转,差点以为他挺不过去。祁融后来死马当活马医,尝试了各种奇葩的方法,甚至给他塞了整整半天的生牛肉,两天后祁路退烧。烧一退,伤口的愈合速度就很快,再两天就如以往般神龙活虎了。
  祁融至今都搞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拯救了烧得奄奄一息的小祁路,但可以肯定的是,发烧是祁路小强体质的致命弱点,而且灌生牛肉的办法,如今是行不通了。
  祁路的热度还不是很高,但祁融很紧张,这让他的愧疚感如排山倒海般倾泻而来。他想吃点东西增加体力总是没有错的,于是轻轻摇醒祁路,让他起来去吃饭。
  祁路迷蒙地将双眼睁开一条缝,目无焦距地往祁融脸上停了一会儿,嘴里呢喃着:“不饿,困。”便又闭上眼。
  祁融着急得像一把火在烧燎心尖儿。他搅来冷水浸过的毛巾覆在祁路额头,然后跑去御药堂开了退烧方子抓药熬好,放温了叫醒祁路给他喂下去,又搬出冬天盖的厚棉被裹住祁路让他捂汗,结果折腾了一整天,祁路的体温反倒有飙高的趋势。
  祁融一边悔青了肠子,一边焦头烂额地翻书查找其它方法。他之前就听说男子欢好时若不注意,□受伤没有及时清理很容易腹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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