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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月华留年by:又一春x-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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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把死者送去衙门交给仵作仔细检查,记得一定要让上次的仵作检查,让他给我仔细的找出这个死者和其他死者在作案手法上的区别。”冷月风实在佩服了柯良的智商,便不指望他能如何,只吩咐些简单的事情。
  “是,属下遵命。”随即抱起死者准备离开。
  在柯良抱着死者起身的时候,冷月风撇见死者手上的金戒指,这个戒指……
  “等等。”命令出声,冷月风让柯良将死者抱到亮些的地方,冷月风打量着这个人,这人,他今天见过。
  记得当时他还没换装,在偏厅调试琴音,就看到这人和一个面相富态的上了二楼,而且这人显然对那富态之人很客气。
  “这人你今天有没有见到?”冷月风问道。
  柯良看了看这人,道:“没什么印象了。”柯良心道:天哪,这个冷大人真是比主子还会折磨人,这大晚上的,让他在这抱着个死人,诶呀,真膈应。
  不过他整天被那个桑嬷嬷指挥来指挥去的,还要抽空监视冷月风,哪有时间注意这些人,主子该多分点人来才是,他都快分裂了。
  看着柯良一脸愁容,冷月风也不难为他了,“行了,你快去吧。”
  “是”如获大赦,赶忙离开。
  “来再多的人依然会被相同的理由给缠住,哼,宋棐卿,我是不是该跟你好好聊一聊。”冷月风说道。
  从二层的窗户中掠入房中,黑色的纤细身影无声落地,褪去一身黑衣,显出女子柔美的胴体,拿出红色的锦衣换上,飘逸的青丝中露出一张妖媚的脸。
  “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的事情。”女子狠利的眼神剐着屏风后。
  “我只是不想你破坏楼主的事情,你敢肆无忌惮的单独行动,就不怕楼主怪罪吗?”从
  屏风后面走出一蓝衫男子,用警告的口气说道。
  “哼,你以为你有资格管我吗?我只是想完成……我的事你不要自以为是的插手,我不会破坏楼主的计划。”叶柳烟狠狠的道。
  “你以为你能打的过冷月风吗?哼,不好意思,刚才我已经插手了。”蓝衫人邪魅笑道。
  “那些人是你……”叶柳烟惊讶道。
  “我希望你不要太过分,我不可能每次都能及时出手。”蓝衫人此刻用警告的语气说道。
  “没有几次了,马上就结束了。哼,你以为你就没有被怀疑?先担心你自己吧。”叶柳烟提醒道。
  “你不用操心我,怎么,就这么把你的财主仍在地上,一万两呢,柳烟姑娘。”
  “一万两算什么,哪有你的手笔大,一下就逼那人出了十万两。”最后的十万两是咬着呀说出来的。
  “那位金财主可不一样,怎么,柳烟吃醋了?”蓝衫人笑笑道,眼中充满轻蔑神情。
  “哼,笑话,我为什么吃醋,和我有关系吗?”说道最后声音都有些变调。
  “一个刚来的,还是个男人假扮的女人,却都比你会赚钱,你不是该好好教训他吗?”
  “你……”柳烟似乎意识到自己会错意,还出了丑,抓起换下的黑衣抛向那人。
  蓝衫人随手接住,调笑道:“哎呀,这衣服你可要收好,千万 别 被 发 现,哈哈哈哈……”随后从窗户飞身而出。
  握紧拳头,气的发抖,媚眼像要瞪出血,狠狠的说道:“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  春是不是写的不好,看的人好少,好桑心……


☆、第十一章  线索追踪

  待处理完死者后;冷月风回到房间看到醉倒在地毯上的李简容;叹一口气;把他拖到床上。
  “这个醉鬼;哪里像个皇帝;最会耽误事情。”明日待仵作的验尸结果出来后;必须展开一系列的追踪和调查;还有那个凶手给人
  的感觉……
  “嘶……”不小心碰到刚才的伤口,冷月风想着,这伤口还是包扎一下吧。
  清晨时分,天刚刚亮
  “嗯……头疼,蓝叔,什么时辰了?给我倒杯水。”李简容摸着涨的发疼的头,晃晃悠悠的床上坐起。
  “陛下醒了,刚好关于案子的事,在下想与陛下商量。”冷月风递过来一杯水。
  李简容听到冷月风的声音,立刻转过头,露出诧异的表情,不过随即恢复平静。接过水,“孤昨夜……喝多了,是案情有什么
  新突破了吗?”说着慢慢喝下一杯水。
  冷月风怕他听到昨晚的消息太激动,于是专门等他喝完才开口,“昨夜又发生了一起命案。”
  “什么?你们是怎么搞的,特意把你安排到这个房间,还能让人被害,被害人呢?死了?”责问的口气,却很坚定的肯定口气。
  说起这个冷月风就一肚子气,昨晚是谁……现在倒好,出了事情只会找别人的过错,首先却不是反省自己。
  “陛下,昨夜事发突然,我已经和凶手交了手,本来可以抓到他,可是……”
  “可是什么?”
  “被他逃了。”他本来想说出事情,但是意外的发生谁都无法预料,既然已经错失良机,找再多的理由都是敷衍,冷月风没有抓
  住凶手就是没抓住,没有别的理由。
  “哼,你倒是干脆,你和柯良两个人,却让凶手跑了。”
  “柯良似乎暴露了,昨晚他被桑嬷嬷缠住做事,没能及时现身。”
  “好个宋棐卿!”
  “桑嬷嬷的理由是不到三个月的伙计都要接受训练,这确实是春风笑的规矩,因此还不能判定是宋棐卿搞的鬼。”冷月风解释道
  。
  “哼,好啊,不能确定。那你能,你不是很有能耐吗?去查!”李简容厉声说道,充满责怪,似乎也在责怪冷月风又在给宋棐卿
  找借口。
  冷月风听闻,咬咬牙,忍气吞声的道:“陛下,我已经尽力了,再说我已经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做……”
  “好个伶牙利齿,我就看你接下来怎么做。”李简容狠狠道。
  冷月风闻言,拳头攥了又攥紧,心道:这个李简容真是可恶。
  “……”
  叩,叩,叩,冷月风刚要说出反驳的话,就听到门外传来声音:“小人柯良,来给姑娘送热水。”
  “进来吧。”冷月风松开拳头,刚才的事也只好作罢。
  “陛下,冷大人,已经进入冬季,怕是要下雪了,属下来给陛下和大人送些热水,顺便加些碳。”柯良迅速将门关紧,跟着说道
  。
  “有劳了,不知昨晚死者的事情怎么样了。”冷月风开口说道。
  “陛下,大人,昨夜属下将死者送去衙门验尸,仵作验出的结果与前两次无甚大差异。”
  “说说不同的地方。”李简容问道。
  “不同的是,死者虽然也是一刀割喉,但是这一刀却比前面两个死者的浅,死者不会立刻死亡,真正的死因是失血过多。”
  “怎么回事,凶手为什么这么做,难道不是同一个凶手。”李简容猜测着。
  “仵作说几名死者是死于同一凶器,而且这个凶器造成的伤口比较特殊,不是普通兵器。”柯良说道。
  “是吗?昨夜我以为凶手的兵器是普通短刀,刚好,我好好看看这个刀口。”冷月风很想知道是什么凶器,如果可以从伤口判断
  出兵器,也许就离凶手又进了一步。于是赶紧解开右胳膊上的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
  李简容本来听到他受伤就很震惊,待看到伤口时心口突然钻心的疼,仿佛伤口在自己身上一样。
  “你受伤了,为什么不说,柯良去拿药箱来。”李简容紧张的抓住冷月风的手腕,急促的喊着。
  “哦,是。”同样被震惊的还有柯良,天哪,他昨天怎么没发现,连忙跑了出去。
  “你真是的,受了这么重的伤,是随便包扎一下就可以的吗?”举着冷月风的胳膊,放到眼前仔细的查看,还不忘责备。
  冷月风被李简容过激的表现吓到了,不是,应该说是震慑住了,从小到大只有亲人才会这样对待自己,他有那么一段时间被感
  动了,看着李简容小心的吹着自己的伤口。
  冷月风迅速摇摇头,强迫自己清醒,不行,不能被这样的李简容乱了心智,冷月风迅速抽回手腕。
  “陛下,并不是很深的伤口,上些伤药,很快就会好。”
  李简容从突如其来的反抗中回过神,见冷月风侧过身,看着他自己的手腕,才意识到刚才的动作是多么失礼,顿时窘迫不已,
  刚要别过头,看到了冷月风脖子上的青紫。
  指着那处,好奇的问道:“咦,这是怎么回事,也是凶手弄的?”说着还凑近了看。
  冷月风被他的言语和举动吓到了,赶忙向内缩了一下,并用手挡住。怎么回事?哼,还有脸问,这可能是凶手弄的吗?
  凑近冷月风,清楚的感受到对面人的干净气息,似曾相识,想要在靠近些,李简容几乎要贴到冷月风身上了。
  啪,忍无可忍,在李简容清醒的时候,冷月风还是打了他,打了大盛朝这个万人之上的皇帝。
  “你……”捂着脸,“我只是想知道你的脖子……”记性这东西这是调皮的家伙,刚想来的时候没有让他马上想起来,现在却一
  股脑的跑出来。
  是的,李简容记起来昨晚他醉酒的举动,李简容不禁十分尴尬,内心狂乱的大喊:天啊,他做了什么。
  “我只是看陛下似乎还没醒酒,想让陛下清醒些。”冷月风咬牙切齿的道。
  “咳咳……你以为扇我的耳光就会让给我清醒了,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李简容为了不暴露自己想起昨夜糊涂事情的事实,对
  冷月风步步紧逼。
  冷月风只能连连向后挪,眼看背已经靠道案几上了,李简容还在紧逼,冷月风握紧拳头准备做最后一搏。
  此时,柯良拿着药箱在外面敲门的声音想起了,冷月风如获大赦,赶忙说道:“进来。”
  “哼,今天先饶了你。”李简容说完,身体向后退开做好。
  如此小插曲过后,几人都忘了要看到口形状。
  “你说你有了计划,具体是什么?”李简容问。
  “柯大人,你是否调查了昨夜死者的身份。”
  “是,今晨十分,衙门派捕快去调查过,已经确定过死者身份死者叫徐海,是五金店老板的儿子。徐海本人没多大本事,全靠家
  里老爹的五金店养着,不过这徐海的爹徐发和上一个死者胡兴的叔叔是老朋友,前几天这两人见过面,徐发称自己去看看这个老朋
  友。”
  “他们都说了什么?”
  “徐海说,老朋友死了侄子,胡家就剩他一个人,不认看到老友孤单,就定期去看看他,那胡力告诉徐海他本是员外郎,希望
  侄子胡兴业能有出息,不希望等他走了,胡家就剩他一个没出息,就想着给他侄子捐个官当当……”
  “岂有此理;身为员外郎,竟知法犯法,官有真么容易当吗?”李简容气的不轻。
  “陛下,我想此案关键就在此处,我想我需要去见见这个员外郎胡力和其他死者的家属。”
  “孤随你一起去,反正没人认识孤。”李简容愤愤的说道。
  “陛下真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冷月风说道。
  “怎么,冷卿什么时候学会溜须拍马了?”
  “不,微臣在陈述一个事实。”
  “哼,终于知道改口了。”
  二人都认为死者被杀是因为死者生前都曾有捐官的打算,故而,先去死者家中调查一番,而冷月风昨晚看到和徐海一同去春风
  笑的人的面容一直映在他的脑中。
  李简容和冷月风在柯良的带领下来到徐发的家中,此刻不大的宅子布满白绸,前厅的中央放着一副棺材,哭声漫天,看到官府
  前来查案,才渐渐停止哭声,可是还是能听到女眷小声的啜泣声,徐发红着眼向李简容几人跪拜。
  李简容让他起来,并单刀直入的问:“我只想问你,你知否想要为你儿子捐官?”
  “大人,大人饶命,这大逆不道的是我怎么敢做。”说着又跪在地下连连告饶。
  “老伯快快起来,我们知道您失去儿子很伤心,但是请您务必要实话实说,如果您不配合,我们很难为你儿子主持公道。”
  徐老听到冷月风的话似乎是动容了,他看了看冷月风温和的面容,开口道:“我儿其实非常努力”说着就要哭出来。
  顿了顿,又道:“我儿参加几次考试,都不能过关,为此我们劝过他很多次,想着啊,这五金店今后就是他的,不要执着,考
  不上就不当官。
  可是他说,他喜欢一个姑娘,可那姑娘喜欢当官的,他一定要考上。唉……一个月前,老胡的侄子被杀……我去看老胡,他告
  诉我,他本想让他侄子捐个官当,可是……前两天我又去看他,他又提起这事,我一想,既海儿一定要当官,那就也捐一个吧。”
  “昨夜,你的儿子是不是就是去春风笑办这件事的?”
  “昨晚我本来是想和他一起去,可是突然来了一个大客户,海儿等不及就先去了。”
  深呼一口气,冷月风问道:“他见的人是谁?”
  “是……是吏部尚书史清垂。”
  李简容听到后拳头攥的死紧。
  接着三人先选择去死者王守业家中,王守业的爹已经很憔悴了,他似乎不太相信官府了,三人费了很大力气,才使他开口“我
  那儿子,从来没学过好,可也是听话的好孩子,一天,他跑道我店里对我说,他要当官,我当时想这小子终于知道出息了,谁知道
  他是要捐个官当,我当时就火了,这是犯法的,他说是朋友介绍的,只要请那……”
  “王老伯,我是奉陛下之命前来查案,有什么情况请直说,我们定会替您讨回公道。”冷月风见王老伯脸漏难色,开口劝慰道
  。
  “只要请那吏部尚书去春风笑逍遥逍遥,再给他塞足够的银票,就没有问题,到时候既有钱又有权,以后在圣都会要风得风要
  雨得雨。”
  听到这李简容脸都绿了。
  出了王家,三人往最重要的胡员外郎家走去。胡力似乎做好了准备,三人一报出身份,胡力就什么都说了。
  “我本是不想我那软弱的侄子今后无依靠,谁知还害了老徐家的孩子。其实在阿兴被杀;头七过后,我就猜到这是不是尚书大人
  得了好处杀人灭口,可是我太懦弱,不敢去质问,老胡来看我,我就把心里话讲了出去。谁知……”
  “胡员外,你说你不敢说,那为什么你要告诉这位柯大人,你要给你侄子捐官的事。”冷月风问出他的疑惑,他记得柯良这么
  告诉过他。
  “这位柯大人……”看到柯良冲着他点点头,胡力继续道:“柯大人见我这员外郎当的可怜,连唯一的亲人都死了,就经常来
  看我,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就说了真心话。”
  冷月风点点头。
  “你是听谁说可以捐官当的?”李简容问出最想问的问题。
  “回大人,下官是在史大人寿宴上听人悄悄说的。
  微眯着眼睛,攥紧拳头,好个史清垂!李简容脸色阴沉。
  春风笑内,三层房间,叶柳烟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说道:“我说,你可知道,李简容和冷月风两人已经开始调查了,而且
  昨夜兴许发现了杀手是个女子的事情,且不说,他们能不能猜到是我,就说你,你也许已经被怀疑了,你放任史清垂在你的地盘交
  易,还替我支开那个跑堂的小厮,引走冷月风。还有,史清垂也开始向我打探了最近楼里是不是有皇帝的人,你这次要怎么做?”
  宋棐卿笑笑,眼神充满温柔,半晌才幽幽道:“我本就没打算帮那个史清垂,你报你的仇,我不干涉,若是他问起来,我自有
  办法让他完全信任我,乖乖的不去调查楼里这几个皇帝派来的人。”
  “如此便好,若是事成,叶柳烟自当感谢。”说完便离开了。
  房间内,烟香飘渺,一身蓝衫,温文尔雅的宋棐卿,此刻笑的温柔,满心满眼,想着的只有一个人,冷月风。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次发,jj……


☆、第十二章  引蛇出洞

  三人走在街上,冷月风与李简容在前面走着,柯良跟在他们后面。
  此时柯良苦着一张脸,心里默默打着小鼓:唉,陛下脸色如此难看,刚才在胡员外郎家还瞪了他好几眼,看来今天必会受到陛下责罚了。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史清垂胆大包天,我朝怎么会有如此败类。还有,这个案子都换了多少人查了,竟然都没想到这一层。”李简容恼怒道。
  “陛下,微臣以为不是查案的官差没想到,只怕是他们都不敢查下去。”冷月风猜测到。
  李简容随即也想到这个可能,“难道是史清垂背后有什么人给他撑腰,而且此人在朝中权利不小?“
  “当今朝中局势,微臣有心关注,但现在还不甚了解,关于陛下的猜测,微臣不能给以回应,还请陛下自行定夺。”冷月风的意思,自然是有心责怪李简容对他的诸多怀疑与试探。
  另外,让冷月风感到十分气愤的事情是,李简容既然说过,将这件案子交给他处理,而且他也为了这个案子做出了很大的让步和牺牲,可李简容依然不放心,仍旧要亲自插手,那么,当初为什么还要让他来查案。
  听闻,李简容看了一眼冷月风,他当然明白冷月风话中之意,但是他不相信冷月风对朝中局势毫不知情,既然他有心来此,说是为了谋一份职位,那么就应该对他将来要进行的工作有所了解。他这样说,不过有责怪的意思罢了。
  “陛下,微臣认为,此案最大的嫌疑便是吏部尚书史大人,我希望陛下立刻彻查史清垂。”冷月风停下脚步,看着李简容说道。
  李简容明了的点点头,说道:“孤当然要好好查查这个史清垂,关于他买凶杀人的行为更是罪加一等,孤绝不轻饶,”说罢继续往前走,将要道到春风笑之时,李简容又听了下来,说道:“对了,对于捉拿凶手,冷卿有何高见?”
  “陛下,微臣与那凶手交手的时候,发现一个问题。”冷月风跟着停下了脚步,察觉到他们回到了春风笑,冷月风也没在意,他认为春风笑的环境其实挺不错,是他比较喜欢的格调。因而住在那里,他并没有产生什么不适应。
  “什么问题?”李简容疑惑的问道。
  “微臣认为凶手应该是女子。”说完,又看了李简容一眼,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般,问道:“陛下,微臣有一个疑问,希望陛下能回答,不知陛下可愿随微臣去这家茶楼一坐。”冷月风在随客酒楼前停下。
  李简容觉得冷月风该是发现了什么情况,于是点点头。
  三人来到随客酒楼二层雅间,冷月风要求柯良在外守着,李简容便授意柯良侯在门口,柯良松了口气,不用感受冰山压迫了。
  “冷卿有什么发现?为什么认为是女子”待两人坐定,李简容继续刚才的疑问。
  冷月风随即回道:“这个问题,微臣在与那黑衣人交手的时候发现的,微臣发现那人行动灵活,身形纤细。微臣想此人不是少年男子,便是女子。“
  李简容认真的听他讲述,接着问道:“那么为什么认为他是女子?你的依据该不会是因为人死在妓院吧?”李简容调侃道。
  “这是一部分原因。”冷月风回道,“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凶手与史大人并不是一伙儿的。”
  “哦?你的意思是,史清垂没有买凶杀人?再者,这与杀人犯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吗?”李简容听冷月风这样说,心中也产生了疑问,并做了一些猜测,现在,他想听冷月风如何解说。
  冷月风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关于昨夜李简容喊出的名字,那名字让他整日不能安宁,他非常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首要的,还是解决李简容现在的疑惑,这样他才有筹码反问李简容。
  “第一,史清垂买卖朝廷官位,目的在于收受贿赂,他没有必要得了钱财还要杀人,这样他会非常危险。虽然死者的家属没有怀疑他,可能是因为死者家属太过悲痛,也可能是因为大盛的官员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很高,得到百姓的尊敬爱戴。但,这种事情,谁又能说准,也许这件案子再拖些时候,史清垂便是百姓攻击的对象;
  第二,史清垂该是贪恋钱财、目光短浅、爱慕虚荣之人。从他宴请宾客为他祝寿可看出他贪财、好虚荣。借自己寿辰,暗中散步买官交易,说明他目光短浅,嗜钱如命。这样的人,只能做小人,怎么会精打细算到,收了钱财,还要夺人性命以灭口。
  第三,史清垂交易的地点都选在春风笑,地点固定,且死者也死在同一个地方,这样明显的破绽,史清垂就算有灭口的打算也不会傻到,让凶手在那里作案,因而,凶手该是近水楼台,才能杀了那些行贿的人,加上我接触凶手得到的信息,所以能够判断出,凶手是女子,而且……”
  “而且是春风笑里的人。”李简容接着道。 
  “不错。微臣只是说出个人见解,若要证实,需要引出凶手,才能确认。”冷月风回道。
  李简容听的认真,冷月风的解释,很好理解,那么,他就要看看冷月风怎样引出凶手。
  两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冷月风开口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事,想问陛下。”
  “哦?你问。”李简容现在非常好奇,冷月风还能问什么?
  “请问陛下,柳烟是何人?”
  李简容有一瞬间对这突如其来的不着调问题蒙了神,柳烟?他都知道什么怎么突然问柳烟。
  “陛下昨晚……醉酒后叫着柳烟的名字,所以我想知道,陛下所说的柳烟是不是春风笑的柳烟陛下醉酒是不是因为柳烟?”
  李简容被冷月风的炸弹问题弄的头晕,“放肆,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身为下臣,你已经是第三次大逆不道了,我……孤完全可以不回答你的问题。”
  李简容快要被冷月风气疯了,作为臣子,怎么可以把皇帝醉酒之后的失态之事将出来,还这么认真的询问。
  三次?冷月风心道,不是只有今早和现在吗?于是便认真的解释道:“陛下请息怒,我认为凶手是名女子,虽然夜深看不到凶手身形,但是微臣感觉凶手的身形与春风笑的柳烟相似。请陛下回答我的问题”
  “凶手与柳烟相似,怎么可能,柳烟是大家闺秀,怎会……”李简容说到这声音立刻顿住。
  冷月风观察到李简容的犹豫道:“看来陛下昨夜说的柳烟应该就是春风笑的柳烟了。”
  李简容说的柳烟,是当年前吏部尚书叶明深的独女,当年李简容还是太子的时候,在一次年宴上认识,两人从此一见倾心,可是五年前发生的变故,使两个人再也不能在一起。
  “你怎么会认为凶手就是柳烟?”李简容看向冷月风疑惑的问道。
  “陛下就没有怀疑吗?五年的时间足够一个人改变,何况还是怀着仇恨。”冷月风说道。
  “你还知道什么?”李简容听到这,眼神狠历的瞪视着冷月风,不悦的说道:“谁让你调查叶柳烟的事情的?”
  “陛下,我既然答应我的母亲要对大盛朝效忠,自然要非常了解大盛朝的事情。这件案子,我从一开始,就打算从柳烟下手,但我越是调查,就越发现,这件事情的不简单之处,若说这件案子并不难侦破,可一直没有得出结论,我想应该与朝中的官员有关,我奉陛下之命调查,自然是哪个官员的面子都不用顾忌。”冷月风从容应对。
  “哼,我不管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就抓住凶手,否则……”李简容说道最后也有些紧张,他不愿意相信凶手是叶柳烟,叶柳烟为什么要杀人,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微臣定会捉住凶手,不过……”冷月风停顿了片刻。
  “怎么?”李简容快速回复了慌乱的神色,冷然问道。
  “微臣需要陛下配合。”
  “你有什么计策?”李简容问道。
  “微臣打算引蛇出洞。”
  回到书房,李简容坐在座位上,底下恭敬的跪着可怜的暗卫柯良,殿内虽然炉火通明,可是柯良依然脊背冒冷汗。
  “岂有此理,这个冷月风,好个伶牙俐齿,我真想……哼,可气。”放下要丢出去的书,看到跪着的柯良,“哼,柯良,你好大的胆子啊!是谁命令你一个暗卫和那员外郎走这么近的是不是冷月风!”
  “陛下息怒,不是冷大人,冷大人没来之前属下就经常去看胡员外郎,是属下自己的主意。”柯良解释道,虽然冷大人有时候也爱折磨人,但是和陛下比起来可好太多了。
  “嗯,也是阴差阳错的找到破案的关键了,哼,倒是便宜了冷月风。你去给我好好看着他,我不希望在最后的这几天出什么岔子。”
  “是,属下遵命。”逃也似的离开。
  冷月风回到春风笑天已经有些暗了,点上灯,冷月风坐在凳子上,一手支着下巴,思考着。
  如果凶手真的如自己感觉,是春风笑的柳烟,那么,他杀人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报仇,可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史清垂,毕竟当年叶明深的死与史清垂脱不了干系。
  叩,叩,叩,“在下宋棐卿。”
  宋棐卿,倒是自己跑来了。“宋老板请进。”
  宋棐卿进门看见一袭白衣,青丝长发松松系着,美人面上一副愁容,眼底沉了沉,瞬间又恢复。
  “听说昨晚又有人被杀,在下特此前来,宋某没能配合好大人,为此我已经惩罚过桑嬷嬷。”宋棐卿说道。
  ‘哼,倒是很会为自己找台阶下,宋棐卿,你越是这样我越会怀疑。’冷月风心道。
  “宋老板无需自责,在下说过,不会影响到你春风笑的生意,自然也不会影响到你调教伙计。”冷月风面无表情的说。
  “大人……”
  此时,冷月风已经转过头,宋棐卿刚好看到冷月风脖子上的青紫,眼睛闪烁狠历的光芒片刻后消失,李简容,我和你势不两立。对,我十年前就已经和你势不两立了。
  “不知宋老板还有什么事?”冷月风正在为案子发愁,故而想尽快一个人安静一下,便不想与宋棐卿多言。
  听到冷月风明显的逐客令,宋棐卿心里十分难过,不禁伤感的想着: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哦,大人,在下是想问问还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地方。”随口问出一个问题,宋棐卿真正想的其实只是要和他多待一会儿。
  “宋老板不用客气,你照常做你的生意,我们没有什么再需要宋老板配合了。”冷月风说。
  我们?哼,是,现在你和李简容是可以说我们。面容僵硬,袖子下的手攥得死紧。
  “呵,那么在下告辞。”
  “宋老板请。”
  这夜空中下起了小雪,这也是这一年圣都的第一场雪。
  桑嬷嬷在春风笑的门口笑得一脸灿烂,大老远就看到一个青年和一个富态的中年人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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