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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月华留年by:又一春x-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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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早朝无非还是各地大小事务和圣都官员的一些琐事,新年以来,似乎都还比较太平,去年秋末时节大批南下而来的百姓似乎也打算陆续回到自己的家乡,冷月风当初留下的一万大军和后来李简容派出的五千兵马,将边境野兽袭人的事情处理了一番,并汇报给了李简容。
事情处理的比较顺利,尽量采用低调处理的方式,边境的野兽本来也不多,加上守卫兵将增加了,北域也是理亏的一边,因此事情得以平安解决,那些百姓还是喜欢自己的家乡,只有少数人愿意留下来,李简容也吩咐吏部为他们做好了安排。
冷月风本以为今日没什么大事,可是谢谨突然上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向李简容提出希望迎娶廷芳公主的事情,冷月风皱着眉头,他本人是非常反对的,可是想打谢谨当日对自己的质问,他根本没有办法站出来反对。
其实李简容当日是听了冷月风的话,专门派人去查了谢谨的家世背景,但是一来谢谨能比冷月风早了四年潜入大盛,家世背景早就做了充分的准备,再加上,谢谨在大盛已经有了充分的人际关系和良好的人缘,三是谢谨早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而且冷月风也不会真的把他的真身揪出来,只是想警告他,李简容派去的人基本上被谢谨三两下就打发了。
所以说,在李简容眼里,谢谨是非常符合驸马资格的人选,最重要的是公主本人也早已表明,他非常喜欢谢谨,二人早就在一年前的年宴上就结识了,有着深厚的感情。
昨夜李简容去看望公主,她确实说自己得了风寒,嗓子不舒服,但依然首先向李简容表明心迹,希望她可以嫁给谢谨,李简容当时还是很开心的,自己的妹妹终于有了喜欢的人,而且对自己的态度似乎好了许多。
不说谢谨第二日早朝,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提出迎娶公主,让李简容面上有了光彩,就说公主昨夜带病真诚的跟他这样说,他也不能回绝了这二人的心意。
李简容用余光悄悄看了冷月风一眼,发现他没什么表示,于是攥了攥手掌,说道:“谢卿一片真心,与公主的感情真切,着实令人感动,想公主年方十九,也确实到了出阁的年纪,孤会下旨拟定你和公主二人的良辰,届时你与公主便可修得百年同好。”
谢谨当即跪下谢恩,满朝文武无不纷纷道贺。
按理说,大盛很多习俗后沿用了当初北域的习俗,如女子出嫁一事,年满十八便可出嫁,若家中有亲人过世,直系子女中,男子需为长辈守孝三年,女子不用遵守这一规则,一切以男方家里为准。
但由于公主为皇族,当为亲人守孝,勤王爷为公主皇叔,李简容为勤王爷守孝一年,公主守孝半年即可,现在半年之气已过,谢谨刚好在这个时候提出迎娶公主,并无不合理之处。
谢谨在处理边境野兽袭人的事情上处理得当,被李简容在年宴上提拔为兵部尚书,现在又即将成为驸马,满朝文武当然该是对他阿谀奉承的。
冷月风站在李简容身边,默默的看着这一切,眉角微微皱起,为这件事暗自担心,他总是觉得这件事哪里不对,可他没有理由阻止这件事情,尤其是李简容和满朝上下都纷纷支持的事情。
公主的大婚,是大盛半年多来最喜庆的一件事情,圣都百姓也得以从勤王爷去世的悲伤中回复以往热闹繁盛的样子,十里长街,从皇宫到谢谨的府邸,一片热闹欢腾,百姓都等着看公主的凤撵。
李简容有谢谨等几位大臣将婚期定在了三月十五,中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准备,非常紧迫,不过公主对此似乎非常满意,本来李简容是要给公主准备府邸的,可一个月根本不能建成,因而公主会先嫁入谢府。
这些日子以来,李简容总是会对冷月风抱怨,一会儿说李简玉这个小丫头片子看着顽皮不服管教,可是自己却有本事给自己定下婚姻大事,但是大婚准备事宜着实太过紧张,让他操了不少的心。
一会儿说冷月风若是能痛快的答应和他在一起,他会快乐的到天上去,这个时候冷月风就会用眼神瞪视李简容,而后者通常会噤声,他们谁都知道,还有不到半年的时间,他也要开始选妃大典。
冷月风对李简容他们的安排十分有意见,但当时他并没有参与这件事情,他也没有权利反驳他们,他私下里又去找了李简玉,问过她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谢谨,为什么那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李简玉一脸幸福的对他道:“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怎么突然这么急切的想出嫁,但是我知道谨哥哥会对我好,我想每天都和她在一起,冷大哥你能体会到的对不对,我真的想和谨哥哥在一起,这种心情,你知道的吧。”
冷月风能说什么呢?他难道要说谢谨是北域的奸细,他连自己的命什么时候会丢掉都不知道,即使他再爱你,那又能持续多久,可他不能说,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他很自私,他还想再呆在李简容的身边,即使他也很想结束这样的局面。
李简玉抱着雪白的小欢,嘴角在做进轿撵的时候起,就时时刻刻都在微笑,想着他和谢谨以前快了的时候,想着她和谢谨一起为小欢洗澡,一起在院子里追着小欢玩耍,一起在雪地里打雪仗,等等快了的时光,最后想着谢谨跟他说的,他们还有很多时间一起度过,他们还有很多快乐的事情要去做,他们的,他们和小欢的快乐的事情!
此刻大盛的天空是晴朗的,尽管仍有刺骨寒风,但依旧有许多凑热闹的百姓,大人们开心的看着盛大的仪仗队,小孩子们在轿撵两边跑着,叫着公主好漂亮啊!
一切都是欢乐的场景,他们是这么的开心。
“月,一会儿我要去玉儿的喜宴,你真的不去吗?”李简容一边换衣服,一边对着桌边看书的冷月风道。
冷月风连眼角都没动一下的说道:“不去了,我不喜欢热闹的地方。”
李简容走过来,拿掉他手里的书,趴在他耳边说道:“玉儿非常希望你能去她的婚宴,谢谨也多次跟你讲过,你不能这样,弄的你像是在恃宠而骄……”
“我恃宠而骄?”冷月风突然拔高声音,冷冷的看着李简容继续道:“我恃谁的宠,我为什么要去,我早就说过不喜欢了,他们也早就知道,我就是不去。”
李简容觉得冷月风的情绪似乎太过激动,不过他很喜欢这样的冷月风,只为他一个人着想的冷月风,不过这样对他人都冷漠的冷月风如果没有他在,说不定他会得罪很多人,不过,这样有什么不好,冷月风只要由他就够了。
李简容在冷月风脸上亲了一口,摇着头笑笑道:“好好好,你不去也没人逼你,那你一个人就早点休息,我可能很晚回来。”
冷月风道:“好,我会扶柳阁。”说完就起身往外走。
李简容一把拉住他苦着脸道:“哎,别回了,玉儿新婚大喜”李简容拉过冷月风在他耳边道:“我也想晚上和你欢喜一番。”说完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冷月风的耳垂。
冷月风被刺激到,大力推开他红着脸道:“胡说什么?想得美!”说完就往外走。
李简容看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别有深意的道:“笨蛋,你再逃还不是在我的地盘上。”
冷月风回到扶柳阁沐浴过后,就早早躺倒了床上,但是他久久不能入眠,脑袋里想到总是谢谨迎娶公主的事情,太讨厌了,他真没用,眼睁睁的看着谢谨和公主成婚,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万一这件事让父王知道了……该怎么办?
正思索间,冷月风突然感到有什么人进了他的房间,他立刻坐起身,抽出枕边的短刀,看着黑暗中某一处厉声道:“出来!”
果然,从阴影处走出来一个全身着黑色劲装的瘦弱颀长的身影,那人走到冷月风身边,立刻跪下,手里拿出一块印刻着北域标志的旬兽骨质的令牌。
又是令牌,难道是父王派来的人,冷月风立刻想到,令孤鹰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专门派人来找自己,恐怕他很生气吧,气恼自己没能看住谢谨,或是气恼自己乱来。
“是父王派你来的,父王让你跟我说什么?”
那人缓缓开口,沉着声音道:“属下奉老王爷的命令,来请四王爷与他相见。”
冷月风坐在床上眯着眼睛看眼前的人,奉‘老王爷’的命令,他的主子是谁?与父王相见,难道父王来了。他叹了口气,缓缓道:“知道了,你在外面候着,我一会儿就好。”
“父王。”冷月风被带到城郊的一处荒宅,看着负手而立的令孤鹰,身体颤了颤。
令孤鹰看也没看他,沉着声说道:“月儿,我问你,谢谨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冷月风面容平静的回道:“父王,谢谨和我商定,认为迎娶公主更有利于我们进一步接近皇室,获得更多有利的信息,对瓦解圣都的政治力量有很大的好处,因而,他准备了一年的时间,终于获得公主的信任,也将强了他在大臣中……”
“胡言乱语!简直荒谬!”令孤鹰突然转过身,气愤的对着冷月风吼道,“公主在朝中有什么地位,他谢谨这几年在圣都没有积累势力吗?何况他才被提拔,怎么就需要和公主成婚了?”
令孤鹰锐利的眼眸看进冷月风的眼里,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抓着他的下巴道:“何况,你迷惑的李简容还不够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想在我跟前耍花招,你们还不够资格。”
冷月风攥紧了手,咬着唇角一眼不发,令孤鹰松开他,语气缓和了一些道:“我为了能回复往日全盛的北域,付出了一声的心血,培养你们不是让你们谈情说爱的,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太让我失望了。令孤月,你是北域皇族,时刻都不要忘记胸口的胎记是正统皇族的象征。你要为北域的统一做贡献,而不胜被敌国利用”
冷月风低着头,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父王会这么轻易的就看透他的心思,他摇摇头说道:“父王,我没有被利用,我……”他想说他可不可以不再做这些事情,他和李简容真的想好好在一起。
令孤鹰看着冷月风,无奈的闭了闭眼眼睛,自己的好儿子怎么一个个都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他注定不能实现皇兄交给他的事情吗?他叹了口气道:“月儿,父王也不想逼你,你去帮我做一件事情,以后你们怎样,我都不会再管。”
“什么?”冷月风吃惊的问道,他的父王刚才说了什么?
“你帮我偷李简容的军机图,把这个交给我,我再也不会为难你,襄荷的解药我也会给你。”
偷军机图,那不是等于把大盛拱手交给北域?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太渣了,唉~~~~~可怜了文里的角色,都是我喜欢的啊~~~~~我这烂笔头,哭~~~~~~~~~
☆、身份暴露
深夜,御书房内黑暗无光,一道身影快速闪进大殿内,他径直走向一张书架旁,轻轻转动书架上的一尊锦蓝瓷花瓶,书架应声转了半周。
他不出意外的看到一个暗格,犹豫了半晌,他伸手打开暗格,里面放着一张牛皮图样,还有一个印章。他将图样拿在手里,又从身上拿出一张准备好的图样放了进去,之后轻轻关上暗格,又转了转花瓶,房间里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他转过身,慢慢打开门,在轻轻的关上,转身的时候,一把剑毫无预兆的抵在他的喉间。
此刻大殿外立刻出现许多守卫,他们手里的火把也瞬间被点亮,把大殿外照的灯火通明。李简容负手而立,眼神阴冷又痛苦的看着那人。
两对眼睛在那一瞬间对峙,一双充满痛恨又不可置信,而另一双悲伤却无可奈何。
许久之后,李简容几个箭步,飞快的冲动那人身边,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推进大殿里,冲着剩下的人喊道:“都给孤在外面守着。”
他狠狠的抓着那人的颈部,步步紧逼,那人毫不还手,连连后退,直至后背抵在一堵墙上。
李简容立刻从他手上抢回那张军机图,咬着牙道:“冷月风,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来拿军机图?”
冷月风哑声道:“当然是……不想……让你知道。”
李简容无奈的点着头连连道:“好,好啊!你这次又有什么理由,要为我分担什么忧虑?”虽然李简容在提问,但是他的语气坚决,根本就没有什么需要用盗取军机图来解决的问题。
自从公主大婚后的近一个月的时间,冷月风一直魂不守舍,公主大婚那晚他早早就回到扶柳阁来找他,可是冷月风竟然不在,床上的被子是展开的,说明这之前有人睡在上面,那么是什么让冷月风又出门的。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李简玄偷偷潜入宫中,他们又在背着自己见面,他一直觉得冷月风和李简玄似乎很早以前就认识,他从李简玄看待冷月风的眼神和举动中可以很明确的判断出这一点,他不想束缚冷月风,他也知道对待冷月风不能像对待女子一般,紧紧看着,可是冷月风却很耀眼,就算他不去招惹别人,其他人依然会看着他,他不得不时刻体会着可能抓不住冷月风的失落。
他一直等着冷月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才看到他回来,那时他脸色苍白,看到自己的时候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又对自己的询问闪烁其词,他当时知道冷月风一定瞒了他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这让他心中隐隐担忧。
那日后,冷月风常常一个人发呆,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他就问他一些奇怪的话,什么若是他骗了自己,自己会怎么对他?若是他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会不会生气?之类的为题,让李简容自己都跟着头疼。
公主刚刚嫁人,他才感到舒心一些,虽然小王爷的问题也很让他操心,好在木山帮他照看着,还有徐大夫帮助照看,他这边才在感叹可以总一口气了,冷月风却又除了问题。
他急的就要给冷月风请御医了,谁知道冷月风突然自己就正常了,还缠着他缠绵了几个夜晚,李简容自己都感到很吃惊,要知道冷月风很少触动求欢,有一晚上冷月风趁着他迷迷糊糊的时候问了他军机图放在什么地方,他正在美人怀里享尽温柔,当然也没什么防备,就告诉了他。
过了几日,蓝七突然拿了一个白玉瓶来见李简容,里面装着一种药膏名叫芙玉膏的东西,白色无味,不会轻易融化,除非沾到人的唾液,且人使用后会渐渐陷入情欲,除非发泄,否则会神志不清。
李简容很奇怪,为什么蓝七会那这种东西来见他,这和他有什么关系,蓝七告诉他,他在冷月风的房间里也发现了这个东西,而且前短时间,冷月风太过古怪,再加上前几日冷月风的反常举动,一切都说明冷月风似乎要做什么事情。
李简容拿过玉瓶皱着眉头看了看,又打开闻了闻确实没什么特别,蓝七从外面抱来一只猫,挖了一些喂给那只猫,没过一会儿,那只猫就扯着嗓子发出难听的叫声,李简容的面容越来越难看,那只猫的叫声分明是发情的时候才会叫出来的声音。
他沉声问道:“蓝叔,就算是冷月风的房间里也有,也不能说明他用在了我身上”虽然他确定自己在和冷月风缠绵的时候,确实一直没有什么节制,可是他还是清醒的,“再说他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事情,非要用这种方法。”
蓝七平静的道:“老奴已经观察了冷月风很久,那几日也一直派人在陛下的房里听着,虽然陛下没有让人留下,但是有人回报,冷月风曾问过陛下,军机图放在什么地方。”说完蓝七的眼眸沉了用几分,声音也变得压抑。
李简容不明白冷月风为什么要为了知道军机图在哪,而特意这样迷惑他,他从来不知道冷月风还有这样的一面,可是他的记忆里确实存在冷月风问他军机图的位置,而他也告诉了冷月风。
蓝七又道:“老奴一直认为冷月风的身份和他的来历有诸多问题,而且,芙玉膏最主要的作用还是用来遮盖身体的瑕疵,此药多为女子所用,冷月风一个男子哪里需要这样的东西?”
“你有没有审问冷月风阁里的那些人?”
“那些人是当初老奴亲自选出来的,平日里也会想我汇报冷月风的行动,可是冷月风对他们似乎不亲近,倒是很信任彩星,彩星说他并不知道冷月风有这个东西。”
李简容揉了揉眉心叹息道:“那个彩星要特别看着,其他人稍微注意些。”唉,冷月风,你想干什么呢?
那日之后,他还是不能怀疑冷月风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可是他要军机图这么重要的东西干什么?他想不通,这个东西是整个大盛军队的命脉,没有它大盛就会陷入军事危机,若是要把他交给他国的人,大盛就等着投降他国吧。
细细想来,冷月风来到突然,自从他来了之后,为大盛做了不少社稷,但也出现很多问题,他始终不知道,世间怎么就出了他这么一个人,一个仅仅笑一笑就可以让自己喜欢疼爱到心里去的人。
蓝七一直提醒自己不要感情用事,说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说自己没有看清楚冷月风的心,说自己应该时刻防备着周围的事情,难道冷月风,一直以来自己信任,喜欢的冷月风也是自己的敌人吗?他不愿意相信,所以他要赌,他赌冷月风会不会在某一天出现,盗取他的军机图。
事实证明,冷月风确实来偷军机图,可是他为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李简容真的不愿意相信,他觉得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上天在骗他,他还在为自己的妹妹主持婚宴。
冷月风早在准备偷军机图的时候,就察觉到,李简容也许在怀疑自己,彩星告诉他那日公主突然来扶柳阁说是找他,而且她还患上风寒不能说话,他直觉公主不可能会这样,就算患了风寒,公主也会宁愿哑着嗓子说话,也不会一个字也不说,而且公主不会在没有人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进别人的房间。
可是到底是谁潜入他的房间,他还不能清楚的判断,彩星他们给的信息太少,可是当彩星说她这次被蓝总管叫去问话的时候,蓝总管问她有没有见过一个白玉瓶,这件事情,让冷月风清楚的知道,蓝总管已经在调查自己了。
但是冷月风没有选择,他跟令孤鹰定好了,下个月初就要把军机图给他,他没有时间拖延了,再拖下去,也许北域就会发兵了,到时候他依然要被迫与李简容开战,与其对面相战,不如他偷了军机图,稍加改动,再加上战场上他用心出谋划策,北域不会轻易的就能成功。
所以,冷月风也在赌,赌李简容还信任他。
李简容抓着冷月风的颈部,手掌不断收紧,不想让他知道,他还有多少是不想让他知道的,私下里和李简玄见面,不想让他知道;擅闯天牢救走李简玄,不想让他知道;将芙玉膏用在他身上,不想让他知道;现在偷了大盛的军机图,还是不想让他知道,他冷月风还有什么是不想让他知道的。
冷月风的面容已经由红润变成青紫,李简容瞬间松开手,冷月风顺势倒在地上,半晌不能缓过气,身上的力气也在短时间内不能恢复,只能任由对方摆布。
李简容的愤怒已经让他失去了平日里冷静的判断力,他抓着冷月风的衣襟大声的问道:“冷月风,你说,你为什么要给我用芙玉膏,你是什么时候让我吃下去的。”
他大力的扯动间,冷月风的前襟被他摇晃的松散了,光滑的肩头一处丑陋的伤疤见得分外扎眼,李简容轻轻的抚上拿出伤疤,那是为了就皇叔留下的,他每次看到都为冷月风心疼,可是皇叔……
李简容突然瞪大眼睛,他的脑海里出现勤王爷中毒弥留之际,抓着他的手告诉他冷月风是北域皇室派来的奸细,他的右胸口要象征皇室的胎记。
胎记,当初他并没有发现……芙玉膏!难道冷月风用芙玉膏最主要目的是为了……
李简容双手在颤抖,他不相信,他不相信冷月风是北域皇族,他宁愿相信冷月风盗取军机图有其他的目的,他也不愿意相信冷月风其实是北域的王爷,那样就说明冷月风其实一直在骗他,那样就说明他注定了要和冷月风成为敌人。
李简容摇着头,他不相信,他不要和冷月风成为敌人,他一直以来想的都是怎样和冷月风好好的生活,他甚至想过一年之期到来的时候,他要怎样拒绝大臣们为他选妃。
不,我不相信,李简容一把撕开冷月风胸前的衣服,低下头对着他的伤口舔舐,他的唾液粘在冷月风的身上,同时冷月风身体的味道也充斥在李简容的唇齿之间。
不久之后,李简容发现他的身体开始发热,身下的欲||望渐渐发涨,可是他依然不想离开,他想得到更多他早已熟悉的味道。在李简容看不到的地方,冷月风全身无法动弹,只有睁着眼睛,任由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
他发现了,他终究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李简容面容潮红,一把将冷月风从地上提了起来,对着外面吼道:“来人,掌灯!”
“不,简容,我求你,不要……”冷月风微弱的恳求道。
此刻,透过窗外的月光,李简容看着此刻的冷月风,发丝凌乱,脸上布满泪水,面融憔悴,衣衫凌乱,胸前的衣服早已被撕碎,搭在肩膀上。由于李简容刚才不顾一切的掐着他,现在早就没有了力气,看起来十分虚弱,就这样无力的任由李简容托着腰腹,样子十分可怜。
李简容咬咬牙道:“你不让我看,就是心虚,难道你真的……”
“我的真实身份是北域镇北王爷的四子,我叫令孤月……对不起,我骗了你,对不起……”冷月风颤抖的说道。
李简容最坏怕的就是这个,当外面的人提着灯火走近的时候,他大吼道:“滚!都给过滚远一点!”他用力抱着冷月风,仿佛要将他拦腰捏碎一般,狠狠的瞪着他道:“令孤月,好个令孤月……哈哈哈哈……”
他一把将冷月风甩到地上,冷月风落地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四月的天气,夜晚还很寒冷,襄荷的药效又开始发作了。就这样死了也好,也好过看着李简容对自己失望,这么凶狠的对待自己。
李简容似乎注意到他的老毛病发作了,冷冷的看着他道:“怎么了?又开始疼了,你是不是很冷?要不要我好好抱抱你,前几日你不是好似叫春的小猫一样让我好好抱你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着李简容,他为这样的李简容感到伤心绝望,他慢慢从地上起来,靠在书桌边上,虚弱的道:“李简容,就是个畜生现在也比你好太多了,你怎么就能说的出那样的话。”
李简容立刻蹲下来掐着他的下巴道:“你该说孤是畜生,怎么,堂堂北域正统皇族,也有口出秽语的时候,你还当你是什么贞洁烈女,准备做最后的反抗吗?”
“李简容!唔……”冷月风太伤心了,就是他,就是他亲手逼得李简容变成这让的吗?冷月风咬着唇角,眼泪不断掉落,眼神悲哀的看着李简容。
“不要这样看着孤,你还没这个资格!”是,他没有资格,凭什么他可以好似救世主一样看着,好像脱落黑暗的自己,为什么不是他为冷月风悲哀?冷月风一生难道只为了他们那些可怜的皇族骄傲,那些所谓的统一北域大业而做出这些荒唐的事情吗?
全部都是胡扯,在他看来以前统一的大陆已经是历史,现在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
李简容突然住着冷月风的脑袋,照着他的嘴|啃|咬着,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衣服,手下触到他光滑熟悉的肌肤,瞬间让李简容全身发热,无数纠缠的画面从他眼前划过,他像疯了一样在冷月风的口中搅动。不管怎样,这个人始终都是他的,他不想他们今后对立,怎样都不想。
突然,李简容感到舌头一阵麻痛,他快速抽出舌头,看着嘴角沾满他鲜血的冷月风,他的眼神为什么这样冰冷?李简容顿时怒火中烧,他的身份被自己识破之后,连身体也不准许自己触碰了吗?
他伸出手,照着冷月风的脸颊掴了一掌,冷月风立刻被打倒在地,李简容冲着门外喊道:“来人,把他给我压入地牢,好好关着,没有孤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靠近,违令者火刑处置!”
作者有话要说:
☆、隔水看花
冷月风呆呆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仿佛周围什麽都不存在,他就像是一个在等死的人,对什麽都失去了希望,对什麽都没有了知觉。
彩星已经在冷月风的身边说了好久的话,他依然没有反应,最後他没有办法,终於决定跟他说一件事情,“公子,你不能这样,您的父王,就是镇北王爷,跟主子说了让他来救你,要不了多久你就可以离开了,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受这样的罪,公子,你就说一句话吧,彩星求您了!”
冷月风的之间终於动了动,他的嘴角抬了抬,小声的说道:“不用……没有必要……就让我死了吧,我……救我……有什麽用吗?”
彩星终於等到冷月风开口了,谁知道他说的竟然是这句话,彩星一下就急了,她连忙拉起冷月风的手说道:“公子,你怎麽能这麽说,镇北王爷……他……他让主子来救你离开,你不要这样想。”
“呵,呵呵呵……是三哥让你这麽说的吧,父王,他……他怎麽会派人来救我,他只会利用这次机会,借机向大盛发起战事,他……咳咳咳……”冷月风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抓著彩星的手,面色狰狞。
“公子……公子你不要这样!”彩星急著安抚,可是怎样都不能让冷月风冷静下来。
“何事这样吵闹,彩星,你怎麽伺候的公子?不让他好好休息,吵什麽?”李简容站在门边,眼神阴冷,像是要剜了彩星身上的肉一般的,看著两个人贴在一起的皮肤。
彩星看到李简容来了,想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了,她怎样都无法挣脱,她著急的说道:“陛下……陛下,公子他情绪不稳定……”
李简容皱著眉头,看著仿佛发疯一般抓著彩星,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冷月风,几个箭步走到床边,抱起冷月风,抓著他的手腕,想让他松开手,可是冷月风抓的太紧,怎麽都拉不下来。
李简容气急了,抓著冷月风两只手腕,就要用力,突然听到冷月风委屈的说道:“你又要卸掉我的手腕吗?你怎麽这麽坏,我很疼,很疼……”
李简容看著脸色苍白,眼神悲伤的冷月风,突然觉得这样的冷月风实在太可怜了、太无助了,叹了口气道:“月,听话,你把手放开,放开我就不会对你怎麽样,放开行吗?”
冷月风瞪大眼睛看著李简容,似乎有些怀疑的问道:“真的……好”他点点头,继续说道:“我……放开手,你不要……卸掉我的手腕……真的很疼。”
李简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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