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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雄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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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刘军不会以为整个大汉都这般如此,平县如此繁华,怕也是这个县丞明理善治吧。
“哎,这位军哥,敢问平县县丞姓甚名谁?望军哥告之,不然过会在县丞面前丢了面皮可不好。”刘军对着前面带路的甲士招呼一声说道。
“哦?公子还不知我平县县丞的大名啊?”甲士见得刘军一脸含笑的摸样,放下了方才的惧怕之心,微笑的回道。
“我平县的县丞乃是名士陈公,陈公姓陈名宫,字公台,已在我平县担任县令两年之久。”甲士一脸自豪带着丝丝仰慕的出声说道。
“啊是。陈陈公台?”刘军顿时一脸膛目结舌,陈宫可是汉末名人的,曹操的第一位谋士,不成想自己瞎猫碰到死耗子,居然这么快就遇到了,当然刘军也没那个奢望能收了陈宫如此名士作为自己的跟班……
陈宫(?-198),字公台,东汉末年吕布帐下谋士,东郡东武阳(今山东莘县)人。性情刚直,足智多谋,年少时与海内知名之士相互结交。192年,兖州刺史刘岱在讨伐青州黄巾时战死,陈宫等人主张曹操接任兖州牧。但此后陈宫因曹操杀害边让而与曹操反目,并游说张邈等人背叛曹操迎吕布入兖州,辅助吕布攻打曹操。吕布战败后,随吕布等一同被曹操所擒,决意赴死。
“哦?公子认识陈公不成?哎…不过听说陈公要调到中牟去了,百姓的好日子也要到头咯。”甲士捡到刘军膛目结舌的摸样,也不以为意,毕竟陈宫身为名士,认识的人海了去了,不过甲士的态度也越发恭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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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天大的误会
“难怪,我还以为历史因我穿越而改变了,原来陈宫现在还没去中牟上任啊。”刘军心里的想道,随后听到甲士的话语,皱了皱眉头说道:“陈公何时调离平县?”
“快了,应该就是这一两月间吧,朝廷的公文还没下发呢。”甲士随意的回道。
“恩。”刘军点了点头,也没做什么回答,心里确在考虑着,如何才能将陈宫收入帐下,毕竟如今的刘军既无钱财,又无爵位,而陈宫身为一方县丞位高权重,治下百姓数万,自己如何能与之相比?
不多时,二人来到陈宫府衙,甲士进去传唤一声后,一位老管家笑呵呵的出来说道:“刘公子,我家老爷请公子入府衙内相谈。”
“恩,老先生请进。”刘军含笑的点了点头。
“公子乃是客人,自然公子先请。”老爷子摇了摇头,退到一边,躬身说道。
刘军明白汉末尊卑分明,也不拒绝,直接踏步走入府衙之内。
府衙,后堂。
“听说这刘军武艺高强,天生神力,一般人根本进不了身,过些时日,本官要前往兖州中牟县上任,路途遥远,不如招其为护卫,想来这乡村小子,也不会拒绝。”坐在衙内处理公务的陈宫,听得下人来报,拿出了龙山村举荐刘军的文书,暗自嘀咕了一番说道。
若被刘军知道,自己想要招揽的陈宫,居然想要自己去给其当护卫,定然郁闷个半死,好在刘军不懂读心术。
不多时刘军便被老者引到陈宫书房之外,老者轻声说道:“老爷,刘公子已到。”
“恩,进来吧。”陈宫头也不抬的伏案说道,对于一乡野小民,能接见就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难道还要亲自出迎?笑话…
“小民刘军见过县丞大人。”走入书房的刘军见到陈宫伏案批简,看上去年纪不过二十三四岁,一脸的正直刚正,不过对自己这般不理不睬,却惹得刘军恼火,眼中闪过一道不虞之色,心中郁闷的想道:“没有一个好出生,这些名人果然不待见,难怪日后那大耳贼刘备天天叫喊着自己汉室宗亲。”
“哦?刘公子请坐,不知刘公子此来为何?”陈宫嘴角挂起一丝笑容,抬起头来看向刘军说道。
不过待得陈宫看清刘军摸样之时,顿时神情一怔,失口喊道:“刘公子?”
“恩,恩?”刘军皱了皱眉头,本来刚想回答陈宫话语,但不成想陈宫突然失态大喊,一脸郁闷的看着陈宫。
“咳,咳。”陈宫自觉失态,一脸惊讶的出声问道:“公子之父可是南阳太守宗亲刘焉刘君郎否?”
“啊?刘焉?”刘军顿时傻眼了,自己从现代穿越而来,什么时候与刘焉扯上关系了。
“恩?像,越看越像,不过刘君郎的二公子年方不过十三岁,而公子看上去起码二十有二。”陈宫站起了身,来到刘军身旁,来回走动打量了一番,带着一丝疑惑的说道。
“咳,咳,怕是县丞看错了,在下乃是龙山村人。”刘军嘴角扯起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
陈宫摇了摇头,不听刘军的劝解,来回转了一圈后,突然一拍脑袋,哈哈大笑一声,来到刘军身旁,双目注视这刘军的双手说道:“传言刘君郎的二公子刘泰出生之时,右手掌中便刻有日月星辰之印痕,敢问公子可否伸出右手一观。”
听得陈宫此言,刘军顿时心中一跳:“奶奶个熊,不会这么巧把。”
原来刘军出生后,手中便带有淡淡的日月星辰的印痕,小时候刘军的父母还称刘军乃是天神下凡呢。
“咳,咳。”在陈宫“深情”的注视下,刘军只能无奈的伸出右手,对着陈宫摊了开来,果然只见刘军手中却有日月星辰的印痕。
“哈哈,妙哉,四月前刘君郎带着家小回京述职,不成想二公子刘泰在半路上走失,而且正好是我平县之外,害的本官被君郎兄好一阵痛骂,如今已寻回公子,本官也可以走的安心了。”陈宫摸了摸唇下几根短毛,笑呵呵的说道。
“县丞怕是认错了吧。”刘军无奈的摇了摇头,确实,刘军是谁自己还不清楚吗?什么刘二公子,鬼知道是哪根毛。
“不会错,不会错,本官去年路过南阳之时,正好见过公子一面,否则怎会记得公子摸样,虽说公子如今身材恩,魁梧异常,成熟了许多,但面容却仍有一丝过去的影子。”陈宫自信的微笑说道。
“来人啊,快去洛阳报刘焉刘大人,就言刘二公子已然寻到,过些时日,本官就带其前往洛阳面见刘大人。”陈宫哈哈大笑一声,也不待刘军回答,对着外面的小厮大喊道。
“恭喜老爷,贺喜老爷,小人这就派人前往洛阳禀报刘大人。”站在外面伺候的小厮,连忙点头哈腰的小跑着离去,老爷高兴了,下人还怕没赏吗,难怪这位小厮,仿佛自家女人生了孩子般兴奋。
“陈大人”刘军一脸不渝的站起身来,双目冷然的看着陈宫言道。
“饿?刘公子有何吩咐。”见刘军一脸冷色,陈宫也是被刘军吓了一跳,虽然说刘军如今没有丝毫职位,也无甚杀气,但陈宫总感觉自己被刘军双目注视着,犹如被虎狼盯上身一般,浑身凉飕飕的。
“哼,陈大人,在下乃一山野村夫,怎会是刘太守之子,怕是大人错断了吧。”刘军皱着眉头,将自身的气势散去,虽然说不可能一下子收服陈宫为自己效力,但也不能给陈宫留下坏印象不是?
“不知刘公子可否脑部受过伤害?”陈宫左手抚了抚额头,拭去方才被刘军所吓出的冷汗,一脸含笑的问道。
“这……。”刘军皱了皱眉头,回忆起在龙山苏醒之时,后脑勺确实痛的吓人,而且那时候自己的身体,也切切实实不过十一二岁罢了,难道自己真的是…。借尸还魂?
陈宫见得刘军不肯定的摸样,哪还能猜不出,一脸自信的说道:“刘公子,自古以来,头部受创着,多有失心,不过只要日后好好调理,定会想起曾经的往事,望公子勿扰。”
“啊,恩恩?”刘军本来就担心自己的出身不被那些清高的士人所接受,既然陈宫误以为自己是刘焉的子嗣,自己又何乐不为,反正又少不了一根毛,而且刘焉身为一番重臣,而且据史料记载,不多时就会前往冀州上任刺史,大树底下好乘凉,身为一方大员的子嗣,搞个郡守的位置,好像不难吧?
第六章 喜得陈宫
平县府衙
刘军一个人站在衙内花园之中,静静的思考着,日后的路,该如何去走,毕竟刘军意在争霸天下,而不是做一个汉末过客。
自与陈宫会晤后,如今已过去两日,原本陈宫是二月后调往中牟,但得报的刘焉思子心切,以权谋私之下,朝廷调令不到两天就发到了平县,而刘军自然也要两天后待得陈宫与下任县丞交接完毕,一起前往洛阳,觐见自己的“父亲”刘焉。
“公子好雅兴啊,大清晨的便到园中赏花。”陈宫手中拿着一张文书笑呵呵的来到刘军身旁说道,虽然舍不得离自己治理多年的平县而去,但毕竟是朝廷任命,陈宫一个县丞又如何敢抗命?
“公台兄不日就要调往中牟,前途一片光明啊。”刘军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陈宫说道。
“前途光明?”陈宫看了一眼池中的鱼儿,想起前些时日得到的中牟县如今的情况,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公子说笑了,如今的朝廷,哎…。不说也罢。”
“哦?公台兄不满当今朝廷吗?”刘军若有所指的说道,心中却呐喊着:“机会来了,哈哈。”这两日虽然二人之间时常相见,却对朝廷政局没有丝毫商讨,刘军自然也表现不了自己,不成想今日陈宫即将离任时,却给了自己机会。
“这…这,泰弟不可胡言…。”陈宫紧张的望了望左右,发现没人后,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一脸不爽的看向刘军说道,不论朝廷再坏,也还是朝廷不是吗?身为下官,如何敢谈论朝堂大事,万一被当权者抓到了把柄,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明言又有何妨,十常侍乱国,陛下昏庸,如今的大汉,还能撑得几年?两年,三年,泰可断言,六年之内,天下必定大乱!”如今刘军认可了刘泰的身份,自然不能再自称刘军,脑中熟知不多年后,黄巾起义的情况,随口出声说道。
“这…。哎…天下大乱又能如何,如今朝廷大权旁落,士人不得掌权,宦官卖官卖爵,乱世一起,受苦的还是天下百姓啊。”陈宫本就胆大包天,见周围无人,说话也无顾忌,一脸无奈的说道,当然这两日陈宫也了解刘泰不是在他人身后乱语的小人,也不再提防刘泰。
“士人掌权?可笑,就算士人真的掌权又能如何?还不照样任人唯亲,只不过多维持几年罢了,如今的大汉,即使高祖、汉武再生,也徒之奈何啊。”刘军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
陈宫眼睛一暗,虽然说陈宫也是士人,但并不是大族出身,对朝堂之上任人唯亲的士族本就不满,不过陈宫毕竟是智谋之士,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以泰弟之见,奉何法方能救我巍巍大汉于将倾?”陈宫叹息一声,忍不住挽救大汉的诱惑,出声询问道。
刘军看着不远处的花鸟美景,叹息一声说道:“如今天下,唯一救我大汉之法,便是破而后立之。”故作高深的刘军,心中却是大乐,呐喊道:“继续问,继续问啊,不怕你这小子不上沟”
前世身为公司总经理的刘军,对交际的一套,自然懂得不能再懂了,活的把你说成死的,死的把你说成活的,侃大山,这有何难?
“破而后立?”陈宫双目一亮,不过随之又黯淡了下去,破而后立,说的容易,但破易立难矣,难不成将汉室基业拱手让与乱臣贼子?可笑…。
“正是,公台兄,如今汉室已病入膏肓,俗话说的好,重病得要重药医,只要我汉室皇族之中有志之士,在乱世之前,谋得一州一县,养精蓄锐,广招贤良,缓缓图之,待得乱世来临之时,便可大展拳脚,彻底剿除那些寄生在我大汉基业的上的毒瘤蛀虫,方能还我大汉朗朗乾坤矣。”
“有志之士,有志之士……”陈宫不断的在花园中来回走动,嘴中嘀咕着什么,双目猛然看向刘军说道:“不知刘公子可是有志之士?”
“哈哈哈,公台说笑矣,泰虽有志,但此时既无名,又无命,孑然一身,除了手中方天画戟,怕是再无其他了。”刘军心不住蹦蹦的跳着,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死死的盯着陈宫,拿着方天画戟的右手也紧了紧。
有志之士,说的好听,但如今大汉天下尚未崩坏,你有志?想逐鹿天下?可以,那就是乱臣贼子,抓一个死一个,抓一双死一双。
“哈哈,以公子之身,还怕无出头之日吗?若公子不弃,公台愿弃了这中牟县丞之位,追随公子破而后立又有何妨?”陈宫大笑一阵,对着刘军躬身倒地说道,虽然历史上陈宫智谋滔天,但如今也不过双十年龄,有点冲动,可以理解。
“吾得公台,犹如高祖得张良矣,公台快快请起。”刘泰满脸笑容,连忙扶起陈宫说道。
陈宫也不推辞,既然认了刘泰为主公,做过一番也就罢,站起身来后,对着刘军说道:“不知主公,对将来有何谋算?”
“恩。”刘军点了点头,知道陈宫开始考校自己了,千万不能出错,否则这一声主公,既是第一叫,怕也是最后一叫了:“公台,泰想,待得回转洛阳之后,以父之力,谋得北方幽冀之地郡守之位,以权私之也好,以权谋之也罢,只要能拿下一官半职,立马前往北方上任,大力招收流民,以农为本,以商为路,以军为车,以将为马,以士为架,结交关中权贵,谋名,谋利,谋时,大业可定矣。”
“好,好,好,主公胸怀大志,谋能定天,宫愿为主公鞠躬尽瘁,死而后以。”陈宫连续三声好,一脸激动的对着刘军拜道。
“公台快快请起,日后泰有何错处,还望公台多多指点,一同在这乱世之中,为百姓谋得一片福祉。”刘军哈哈大笑一声,连忙上前单手扶起陈宫言道。
当夜二人自然是促膝长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一夜尽兴,不多言。
第七章 父亲,刘焉?
光和元年七月初,刘泰携着收复陈宫的喜悦心情,一路踏上前往洛阳的崭新征程。
洛阳位于河南省西部,黄河南岸,地形险要,西依秦岭,东望嵩岳,北有邙山屏障,南对龙门伊阙。洛水自西向东横贯全城,依山傍水,冬暖夏凉。军事上进可攻,退可守。物产丰富,是一块物华天宝的好地方。
首先,军事形胜重要,环山面水,东有虎牢、成皋之险,西接函谷崤渑要隘,北临邙山屏障,南对天然伊阙,东汉又置函谷、伊阙、广城、大谷、轩辕、旅门、孟津、小平津八关。
其次,水陆交通便利。这里西接秦陇,北通幽蓝,南达江淮,东至齐鲁。东汉时,洛阳已成丝绸之路的起点。
最后,邙山洛河之间平原广阔,适于东汉经济繁荣、城市人口增多、城市规模扩大的需要。东汉建都时,对地理条件的利用,堪称洛阳古都建设的创举。公元39年,河南尹发动人民沿邙山脚下凿渠,西引谷水入注京城称为阳渠,解决了城市的防御及供排水问题。光武帝又派王景等人治理汴河,这样洛阳的漕运便与鸿沟水系连接起来,江淮地区的粮食可以输送到京都,保证了都城的供粮问题。
经东汉历代君主一百多年的治理,如今的洛阳,也仿佛老将迟暮一般,透露出一股股死气。
“主公,前面就是洛阳,看,刘君郎在城门下等着主公呢。”陈宫指着前方对着骑在战马上,手中拿着方天画戟的刘泰(以后称为刘泰,免得搞乱了)喊道。
“恩?刘焉。”刘泰皱了皱眉头,虽然不愿,但还是架马缓缓前去。
只见洛阳城门下,站着一位四十五六的中年男子,男子面带威严,高八尺有余,身着黑袍,双目炯炯有神,眼神中带有一丝期待,一丝茫然。
“泰,见过刘…大人。”刘泰走到刘焉面前,躬身说道。
“恩?泰儿,你叫为父什么?”刘焉眉头皱了皱,虽然从陈宫那里知道刘泰因脑部受伤,造成失忆忘却了过去,但心里还是有点堵。
“父亲,此人是否二弟,还未下的定论,望父亲查询一番后,再做定论。”刘焉身旁一位面色阴霾,身材高瘦的男子,上前躬身对着刘焉说道。
“哼。”刘焉冷哼一声,不悦一眼高瘦男子,转而面向刘军,仔细的打量起来。
只见刘泰,面色白如颜玉,剑眉朗星,双目炯炯有神,嘴角挂着一丝自信的笑容,身高九尺,腰别长剑,手拿方天画戟,好一副上将军之态。
“你,真的是泰儿?”看着刘泰的摸样,刘焉也是满脸疑惑,毕竟这半年时间,自己的儿子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即使是熟人,也未必能认出刘泰是刘焉半年前走失的二子刘泰。
“泰儿,可否出掌一示?”刘焉上前一步,虽然发问,但却直接摊开刘泰的手掌,果然,只见手掌有日月星辰淡淡的印痕。
“哈哈,好,好,好,果然是吾麒麟儿。”刘焉见得日月星辰印,顿时满脸带笑,大袖一挥道:“走,打道回府,大摆喜宴,庆吾麒麟儿归来。”
待得刘焉大笑往洛阳城内走去后,原本刘焉身旁的那位年轻男子,却一脸冷意的看着刘泰,冷哼一声道:“别以为刻了痕印就是吾刘家二弟,山野村夫一个,哼!”此人乃是刘焉长子刘范,算是嫡长子,但却不受刘焉喜爱。
“恩?”刘泰嘴角挂起一丝冷笑,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并未答话,原本刘泰就未想长期待在刘焉府邸,只不过是为借刘焉之势罢了,但如果这刘家大公子敢为难自己,哼哼…
不多时众人尽入刘家府邸,刘焉身为皇亲国戚,又是一方封疆大吏,府邸自然不小,门口两尊石狮子,数百带甲护卫,尽显皇室宗亲威严。
“泰儿,可还记得这所府邸否?记得十三年前的冬日,泰儿就是在此降生的。”刘焉牵着刘泰的左手,尽可能的帮助刘泰回忆起过去,而说道。
“恩?恩。”刘泰炯炯有神的双目,不住的东瞧西往,对这位汉末大诸侯的奢侈真是佩服到了极点。
只见入得刘府府邸之后,便是一大片花园,无数亭台楼阁高高耸立着,成百上千的仆人,丫鬟们来回走动着,好不热闹。
“泰儿不急,想不起来就暂且缓缓,待会你母亲将老三带出来,大家一起去花园走走,聊聊天,或许能为泰儿想起什么。”刘焉父看子,越看越喜欢,刘氏一脉虽然尊崇,但从未掌过兵权,至第一眼看到刘泰之时,便发觉刘泰,真乃是上天赐给刘家的一位大将,虽然还是有些疑惑,但看到胎记之时,早就被深深的埋入心里。
“是,父…。父亲。”刘泰心中无语,嘴上带着一丝苦笑说道。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刘泰虽然心中还有些纠结,但为了自己在汉末能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也只能认了。
“见过老爷,见过大公子,二公子。”只见一位身着彩妆的侍女,小跑前来,躬身行礼后,说道:“老爷,夫人带着小三公子,正在园内等着呢。”
“好,带路吧。”刘焉含笑的点了点头,喜宴虽然叫人发下请帖去了,但是自己一家人总要先聚聚,否则在别人面前出了丑可不好。
“是,老爷。”侍女含笑的福了了一福,连忙转身带着众人往府内花园方向走去。
“泰儿如今武艺如何?”往花园的路上,刘焉身为上位者,见一路气氛有点沉重,便看了一眼刘泰,没话找话说道。
“恩?”刘泰应了一声,心中嘀咕一声道:“一百个你,都不够老子一手捏的。”
“泰儿学武日子不长,勉强能应付个几人吧。”做人自然要低调,刘泰一脸谦虚的说道。
“泰儿行走之间龙行虎步,浑身上下气势浑然天成,怎会武艺平平,在为父面前,还需谦让吗?”刘焉摇了摇头,扶须笑道。
“父亲,二弟从幼便厌恶将领之间打打杀杀,怎会去学那蛮子的本事?”跟着众人一起的刘焉长子刘范,一脸若有所指的出声说道。
“范儿,半年来,泰儿失忆严重,定当忘记了过去的喜恶,当初走失时,为高人所救,教些泰儿防身的本事,自然不在话下。”刘焉看了一眼刘范,眼中闪过一道厌恶之色,对这位长子明显非常不满。
“父亲说的是,孩儿的老师是龙山一位隐士,龙山之内有无数凶禽野兽,为泰儿能在山中自保,老师不但教泰儿行兵布阵的之道,还传授了一篇戟法。”刘泰虽然奇怪刘焉为何对刘范不满,但也借坡下驴的应声道。
“兵法吗?”刘焉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午后卢老将军也在邀请之列,泰儿应当好好讨教一番。”
“卢植?”刘泰眉头皱了皱,虽然读了一篇楚项兵策,但也没什么实际经验啊,该如何应对?
第八章 汉庭权贵
刘府大堂
众人一一入座后,刘泰听从刘焉的吩咐,坐到了左下首处,而刘范却坐在右下首。
自古以来左为尊,身为长子的刘范原本应当坐在左下首,但刘焉却不以为意,根本就无视刘范的不满,对着刘范阴冷的神情,刘焉也只是当做没看见。
“众位老友不必客气,今番君郎能寻回走失的爱子,乃侥天之幸,君郎先敬老友们一杯。”刘焉哈哈大笑一声,举起案上的酒杯,一口饮尽说道。
“好说,好说,君郎兄久久不愿背上冀州赴任,原来是舍不得未寻回的爱子啊。”坐在左下第一位的老者,扶须笑道。
“伯楷取笑老朽矣,哎,如今爱子归来,不日既要北上,不知何时方能与众位老友一聚啊。”刘焉神情中略带伤感的说道。
坐在刘焉左首的刘泰双目一亮,看了一眼被称为伯楷的俊美中年心中嘀咕道:“原来就这就是蔡邕?不知道蔡炎现在多少岁了。”
“君郎从郡守升任刺史,乃是升任大喜啊,日后待得君郎回归之时,吾等不有的是时候相聚吗?”一位虎背熊腰,身穿朝服的大汉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哎,不言伤感之事,前翻子干上任尚书一职,吾等还未庆贺啊。”刘焉含笑的对着大汉说道。
“尚书吗?”被称为子干的男子便是汉末将领之首兵法大家卢植,听得刘焉之语,卢植却是苦笑的摇了摇头。
“如今朝堂宦官当权,身为尚书却无可作为,徒之奈何矣。”卢植叹息一声说道。
“是啊,如今宦官乱政,吾等虽有万千之能,也无处可使啊。”一位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坐着上首的刘焉见到众位同僚一脸苦涩的摸样,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道:“老友们,今日吾等只谈风月,不谈国事。”
“哎…差点忘了,泰儿前番走失后脑受伤,众位叔伯怕是都已忘记了吧,为父为你好好介绍一番。”刘焉一拍额头,微微转头,对着左首的刘泰含笑说道。
蔡邕等人听得刘焉话语,方才想起,差点忘记今日的主人公刘泰了,连忙含笑应道:“吾等无用残躯,又有何可介之。”
“伯楷此言差矣,众位皆是泰儿叔伯之辈,若日后互不相识,成何体统。”刘焉一脸打趣的说道。
“泰儿,来,这位就是蔡邕蔡伯楷,乃是我大汉著名的大书法家,音律家。”
“泰见过蔡大人。”刘泰对着蔡邕恭敬的说道。
“好,好,无须多礼。”蔡邕满脸含笑的说道,虽然蔡老头出了名的脾气差,但刘泰只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虽然看上去有二十多岁。
“恩,此乃吾大汉名将卢植卢子干,泰儿不是喜欢兵法吗,理当与卢大人好生亲近。”待得刘泰对蔡邕行礼完毕后,刘焉接着说道。
“泰见过卢大人。”对这位汉末最耿直的将领,刘泰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连忙一施到底说道。
卢植看着刘泰虎背熊腰的摸样,越看心中越是欢喜,哈哈大笑一声说道:“不成想君郎一文人,居然能诞下如此虎将,真乃吾大汉之幸啊,快,泰儿快快请起。”
“子干说笑了,泰儿不过身材高大罢了,没有丝毫战场经验,上了战场还不是丢人的份。”虽然口上贬低着刘泰,但刘焉的脸上却是笑开了花。
“哦?经验吗?恩,不知泰儿愿意上战场否?”卢植眼珠一转,不待刘焉继续介绍,别出声问道。
“战场?”刘泰霎时间双目一亮,一脸兴奋的说道:“泰儿自然愿意,望卢公成全。”
“泰儿休得胡言。”刘焉有点急了,好不容易把刘泰找回来,如果放他去战场,那可就不知何年何月再相聚了。
“君郎啊,人各有志,吾观刘二公子,听闻卢老将军言道战场之时,二公子神情振奋,想来二公子也是非常之希望,能上战场为国家建功立业啊。”一位身着黑袍的老者,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景升啊,哎…。”刘焉心中本就希望刘泰从军,自然不会多加阻止,只不过有点不舍罢了,见得刘表做和事老,也就借坡下驴,不再阻拦。
“既然君郎不再反对,那老朽明日早朝就将泰儿荐与陛下,前往北疆战场如何?”卢植笑呵呵的说道。
“哎,好吧,好吧,北疆近来无战事,泰儿前往北疆千万不可过于深入蛮夷之地,自身安危当以为重啊。”刘焉爱子心切,见刘泰真的欢喜也不劝阻,勉强的点了点头说道。
坐在那儿的卢植,听得刘焉言北疆无战事之时,嘴角挂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不过也并未多言。
“来,泰儿,此乃你叔父刘表刘景升,乃八骏之一,名扬海内,日后当多加亲近。”
“见过叔父。”刘泰看了一眼刘表,随后躬身行礼道,虽然刘表日后乃是一方封疆大吏,但如今也不过是个普通的汉室宗亲罢了,也不好多加亲近。
“此乃袁隗,袁次阳…。”
“见过袁大人”
“此乃陶谦,陶公祖…”
“见过陶大人”
“此乃郑玄,郑康成…。”
“见过郑大师…。”
“此乃王允,王子师…。”
“见过王大人…”
“此乃马日蝉…。”
“见过马大人…”
“此乃张温…。”
“见过…。”
半个时辰后,口干舌燥的刘泰终于回到座位,至于下面这帮名人,也是一个个认过了,几乎刘泰耳目能祥的大臣,除了曹操,袁绍小一辈外,全部都到场了,可谓一场小朝会啊。
“刘公子不日将赴北疆,不如君郎为其定下一婚如何?也好让二公子在北疆有个盼头啊。”当朝太傅,三公之一的袁隗,笑呵呵的出声说道。
“次阳此言甚妙,不过吾家小琰儿如今出世不过三载,哎…。”爱起哄,脾气又臭的蔡邕一脸郁闷的说道,虽然蔡邕看上去脾气耿直,不爱绕弯子,但能坐在这里的,哪几个不是老狐狸?
“三岁又如何?刘公子不也才十二三岁吗,老朽看啊,正是最为合适。”陶谦这个老好人在旁起哄道。
第九章 鲜卑寇边
听得蔡琰有可能成为自己的女人,刘泰顿时两眼发光,就差口水流出来了,一脸期盼的看着刘焉,就差自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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