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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账号穿绝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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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南天囧着脸看过去,只见老妪甩手丢了拐杖,对着他一揖,拎着那少女就往前跑去。
  眼见着周围围观群众越来越多;神色越来越诡异,燕南天只得低下头;随着那扮作老妪的少年挤出人群。
  少年对这一带地形极熟,巷子里头七弯八绕;少年走的都是些人迹罕至的地方;仿佛是在这里住过许久。燕南天艺高人胆大,也不怕少年会如何;只是觉着他莫名的有趣。
  终于;少年停在了胡同的末端;巷子尽头是一扇小门,里面隐隐透出些清脆的笑声。
  少年打开门;放下了手中的少女,就着橘子脸回头对着燕南天一笑。
  少年的眼睛极亮,一抹脸便是拆下了伪装,配着满脸的胶原蛋白,端的是青春靓丽。此时少年情绪极为激动,他一个弹跳扑到了燕南天的面前:“恩公,当年家母过世若不是恩公救济,在下万万不知该怎般……若非恩公点醒,在下也不会有今天……”
  燕南天愣了半响,细细的端详了会儿他的轮廓,终是发现他竟是几年前自己在这小镇上偶遇的少年。
  这少年比当初多长了不少肉,约是练武的缘故,身材也拔高了不少。少年练武不过三年,却远非一般江湖人士能及,虽说他根骨极好,想来也是另有奇遇。这少年两次与自己巧遇,大约也是缘分了。燕南天向来有爱才之心,当下便想点拨他一二,来日定又是一青年才俊。
  “恩公,我叫西门谷风!”少年扯开一个傻乎乎的微笑,露出一口亮亮白牙。
  燕南天微微点头。
  少年没得知恩公的名字有些个小失望,然而他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挺直了神奇,神色正紧:“恩公,望能进寒舍一叙。”言罢,便躬身让出了通往院子的门。
  燕南天没有推辞,推开大门,忽觉着一阵香风扑面而来,抬头一看,顿时身体僵硬。
  “姐姐们,这是我恩公!”西门谷风从身后蹦出来,带上了门:“快去给恩公倒茶!”
  庭院里十几个少女笑着应了,互相推搡了几下,对着燕南天窃窃私语了一番,方才扭捏的去倒了茶。
  “这位姐姐是新来的,大家多照拂照拂!”西门谷风对着那卖身葬父的少女说了两句,挥着手道。
  燕南天嘴角抽搐的看着身边的少年,他当真未想到少年做的竟是这般……行当:“咳咳……西门谷风……你这是……”
  燕南天的话说了一半,终是被少女们的娇笑淹没了,一群莺莺燕燕涌过来把新来的那少女围在了里面,端的是热闹非凡。
  “这位妹妹长得好标致!”
  “妹妹也是被谷风带回来的呀。不知饭做的如何?”
  “这位姐姐看上去身材极好,健壮的很,不知能上多高的树?”
  燕南天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
  “嘿嘿,恩公,这些都是我选的师娘。”西门谷风一脸神秘的凑过来。
  燕南天扭头,这娃果然是有奇遇……大好青年,只三年,就被教歪了。
  
  那少女受不了这阵仗的刺激,先拿了银票去葬父了。其他姑娘们都到了后院果树下玩耍,前厅便只剩下了燕南天与西门谷风二人。
  “……后来我到了北边,没钱,仗着身体底子,便做些粗活儿换吃的,没想那日却受到东主刁难……幸好遇到了师父。后来有幸拜入他门下习武,方才脱了困境。师父功夫很高,我学了这些年也只是个皮毛。师父人很好,像神仙似的,懂得东西好多……”
  燕南天点点头,心里却仍是膈应,哪有师父让徒弟下山给找小妾的?按着西门谷风的话,神仙似的师父,燕南天迅速脑补了一个模样周正仙风道骨骨子里好色如命的老道士形象。
  “我们住在很偏僻的地方,师父很少和外人打交道……”西门谷风说道这里,神色竟是有些黯然:“以师父之能,早该在江湖上闯出一些名堂,但师父却只想在那里陪着师娘。师父爱师娘至深,师娘早就香消玉损了,师父却仍是守着她的尸体,骗自己她还活着……”
  燕南天听闻一愣,心下也是有些不忍:“用情至深,不过如此。”
  西门谷风点了点头,用红红的大眼睛看着燕南天:“是啊,好几次我看到师父抱着师娘带着师娘最爱吃的红烧肉去一起去山下郊游……师父好可怜啊……”
  燕南天也有同感,却是提点西门谷风道:“怎能用‘可怜’一词?你师父,当真是让人敬佩的。”
  西门谷风打点了下心情,顿时又回复了原来那股阳光活泼的劲儿:“是啊,为了让师父振作起来,我特地下山找了这么多可爱的姐姐,让师父一个一个挑,总归有他喜欢的!”
  燕南天被雷了个半死,摸了摸少年的头道:“你师父可不会喜欢这些姑娘……他也是性情中人。用情……一生一次便够了。”
  西门谷风疑惑:“为什么会一生一次?昨天我杀……不……那些个大官人,不都是有十几房小妾么?”
  燕南天笑笑:“若你遇上真心喜爱的人……你也会知道。”言罢,神色却也是有些黯然。
  “恩公,你也有么?”
  燕南天摇摇头,只觉着一股子苦涩的情绪泛上来,三年的种种思绪,竟是在那一瞬间差点压抑不住。
  西门谷风顿时明白了些什么,犹疑了一番,终是下定了决心,陈恳道:“恩公,要不……这些姐姐,你先挑一个?”
  
  傍晚,西门谷风躺在床上,心里一阵哀叹。白天本想报恩,没想却是被恩公狠狠教育了一番。他有些委屈,也有些想念山谷里的师父……师父从来不会对他这样。他想胡闹,师父就陪他一起胡闹……出来一个月,也不知师父怎样了。西门谷风不禁有些担心,师父懒得很,有时候不愿意自己去摘果子,会不会把他自己饿死?自己出来的时候只准备了一天的果子,师父有时候还会不自觉的把下一顿的果子提前吃掉……西门谷风越想越是心焦,恨不得立刻就跑到那山谷里。塞一个会爬树会做饭的师娘在师父身边。
  西门谷风的隔壁睡得却是燕南天。燕南天本想提点一下少年便走,没想在看过少年脉息之后却是吃了一惊。少年内力平稳悠长,生生不息,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经脉,神秘至极。燕南天闯荡江湖多年,竟未曾知道这世上还有这么一位专攻道家法决的能人能教出这般的徒弟。
  三年间,燕南天带着万春流给的火魄,练起嫁衣神功再不会有内息不稳的情况,然而进阶之后等待他的却是困扰了他许久的瓶颈。燕南天武功走的刚猛路子,孤阳不长,若非别有突破,再照着前人的路子练下去也是难有提升。西门谷风的内力虽与他截然相反,那奇异的运功路线却是让他很是震撼。若能参透其中的奥秘,燕南天几乎可以肯定,普天之下,鲜有敌手。
  然而一派秘籍却是一派之根本所在,燕南天自然无法开口向谷风的师父讨要,然而西门谷风却很是坦然,只道是他那师父为人随和,若是能谈得来,指点一二不在话下。
  燕南天曾有些疑惑那神秘隐士的身份,没想西门谷风却是苦着脸:“师父不许我在外面说他的名字,他说我太弱,给他丢脸……”
  燕南天哭笑不得,没想这高人也是小孩心性。
  如此,燕南天便是略微打点了一番与西门谷风同行。二人带着一众莺莺燕燕,往北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谁说那少女是谷风认定的师娘?
是师娘之一啦
爬走……




☆、保命招式

  “谷风你根骨极好;内功底子也是扎实;不知你师父是何方高人……如此精妙的剑法,世上罕见。你所缺的;不过是时间罢了。”
  西门谷风恭恭敬敬的答道:“师父也这般说……但是那日我拔剑的时候,那些个家丁护卫;明明往日于我都不在话下;但那日,却是打的十分艰难……”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
  燕南天看了他一眼;道:“无妨;你只是没见过血罢了。”
  西门谷风顿时涨红了脸:“我当然见过!我何曾怕了……”
  燕南天本想宽慰这娃儿;如他这般大的名门弟子不用真枪实剑的与人拼杀,但转念却忽然想起当年的自己早就在江湖上闯荡了。套路是一回事;真正与人对上却又是另一回事。燕南天有惜才之心,只一思索便道:“如此,明日你便随我去个地方。”
  西门谷风美滋滋的应了,心里只道是,来日若能打赢了师父,大概能劝着他吃些肉了吧?单吃果子多难受啊,师父看上去风一吹就能飘走……话说,师父的腰好细啊……西门谷风瞄了一眼身边虎背熊腰的恩公,心里暗暗点头,还是这般比较威武,师父一看便是要人照料的……
  西门谷风忽的有了个疑惑,不知师父和恩公打起来谁能赢?
  两人都是他极重要的人,西门谷风纠结了。
  “想什么?”燕南天拍了拍他的脑袋。
  西门谷风方才清醒过来,向恩公告了罪,下了马车把黏在路边胭脂摊子上的师娘们领了回来。
  队伍继续行进,马车里又回复了平静。燕南天看着西门谷风扭来扭去坐不热凳子,便沉下脸唬着他打坐练功。万春流平日里从不考究西门谷风的功课,看着燕南天,西门谷风方才知道原来恩公竟是无时无刻不再练功……西门谷风立时像打了鸡血一般振奋起来。燕南天给了他一个努力的方向,若不是出了山谷,估计他一辈子都以为天下的武林高手都如师父一般天天发呆睡觉吃果子。
  一旁的西门谷风闭上了眼睛,燕南天却是缓缓睁开了眼。身边这娃儿总是有让他嘴角抽搐的本事,看着他,便总是隐隐约约想起一人……燕南天心里一声长叹,扭头看向车窗外边。
  这边儿景色与那小镇已是不同,估摸着方位,竟是到了长江边上。燕南天不知怎的心里便有些胆怯——那人,莫不是也在这里?这些年,听得江枫说,那人是与他的……妻子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若是三年前,燕南天如何也想不出来为何他那般跳脱的人会愿意守在一个地方,但若是为了所爱,便是守一辈子又能如何?况且……与他何干?燕南天心里苦笑,他堂堂一个男人,这些年竟是怯了。不敢看他与他所爱在一起的样子。三年,竟是不敢去看他一回。
  若能从头来过……燕南天心里惆怅,自己又怎敢毁了那人?
  
  次日车队停在了一个极小的镇子上。里面几乎没几户人,却是有个极大的镖局。燕南天似是和这里掌势的极是熟稔,略略说了几句话便把西门谷风推了出去。那人却似是有些诧异。
  “你儿子?”
  燕南天顿时黑了脸。
  “不像啊……哎,兄弟,我懂了。女人嘛,总该使些手段看住才是……”
  “会说人话么你?”
  那人嘿嘿一笑:“矮油你显老啊。这才几年,胡子拉茬的。”
  燕南天不答。
  那人讨了个没趣,便把目光转向了西门谷风:“少年,来,陪叔叔玩玩。”
  西门谷风毛骨悚然。这人约莫三十来岁,脸色极白,轻功看上去好得很,走起路来都是飘着的一般。
  “矮油真羞涩,过来吧。”那人哼着小曲儿便带路去了。
  这镖局内里极深,不知弯了几道,三人停在了一扇小门外面。
  “进去,打赢了三个就出来。快死了就认输,别死在里面,麻烦的很。”那人诚恳道。
  西门谷风沉默。
  “里面都是些精锐高手,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气。好好向前辈请教,他们不会难为你的。大不了我在旁边看着。”燕南天宽慰道。
  “矮油不去见老大了?”
  “等谷风这番完了之后再去拜会杜兄。”燕南天摇头。
  那边,西门谷风已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过去,只等燕南天一声令下便冲进这扇小门。
  “你招式虽精妙,却未能被你吃透其中精髓。我且先教你几招。”
  西门谷风一下子振奋了起来。
  “不是些精妙招式。都是江湖人惯用的。黑虎掏心,恶狗扑食。名字虽不大好听,却是实用的紧。否则也不会有这许多人练。切莫小看,生死关头,许可救命。”
  西门谷风立时便懂了,严肃的点了点头。
  
  那人飘了几步便到了前庭,只见一个漂亮小厮站在那里,笑盈盈的对他道:“阴大侠,大公子让我问问,为何这里一下子多了这么多……女人?”
  阴九幽颇有微词:“矮油架势大了,还派小厮来问?”
  那小厮微微有些无措:“大公子只是受不了这里的气味……”
  阴九幽哼唧了两声,便进了前厅。
  前厅不深,明媚的阳光方好透进来,里面连空气都是暖洋洋的。上首左了两人,一个是个冷脸的男人,只有一只手完好。另一人却无论如何让人移不开眼。那人极俊,眉目淡雅出尘,似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略微带着一点笑意,却只是淡淡的挂在眉梢眼角,端的是出尘之姿。
  阴九幽看着看着恨不得一脚把这人踹到前院,让那些个女人把他先X再X,再X再X……还说不喜欢胭脂味?几年前看到漂亮妹子就软了骨头,骗鬼啊!还占着杜老大不放……
  “那些妹子哪儿来的?”万春流捏起一颗果子问道。
  阴九幽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语气极酸:“不是你们带来的么?”
  “我何时带了这些妹子来?小九,别瞎掰啊。”
  “不是燕南天领进来的么?”
  “燕南天!”万春流顿时被噎住了:“他也在?”
  “你们不是一道的?”阴九幽终于反应了过来:“早说嘛。他领了个小男孩,让我去开后院的门。”
  “后院是先生手下的……杀手吧?”万春流看着杜杀,有些疑惑。
  杜杀点了点头:“大概是带徒弟来见见血。”
  万春流随便应了一声,心里却是复杂的紧,没想这番来见杜杀,竟是和燕二撞了上去……喵的,不就是三年前被XX了嘛。有毛好怕的?
  万春流故作镇静的喝完了茶,道:“我去看看。”转眼便是没了踪影。
  出了前厅,万春流再次被院子里的脂粉气熏得连打了几个喷嚏,没想树上忽然跳下来一个妹子,两眼放光的看着他:“阿哥,你可是生病了?”
  万春流吓了一跳:“你、你是谁?”
  “路过暂住……”
  “你可是燕南天带过来的?”
  “那是谁?我家小主人叫西门谷风……”
  “谷风?他在哪儿?”
  “被他恩公带进去了……”
  万春流呆了半晌,心思电转,终的把这其中缘由连成一线。想明白了,他撒腿便跑向后院。
  喵的什么带徒弟来见血?保不齐带的是哥的徒弟!哥在山里面养了几年本该是和小龙女一样纯洁无暇的徒弟,怎么就被你这二货给捞了去?万春流几个纵跃便到了后院,立在墙上,便清楚看到了里面的情形。顿时,万春流的一张脸黑了下来。
  喵的,哥辛辛苦苦教的漂漂亮亮的梅花剑法哪儿去了?
  这恶狗拼杀一样的招式哪儿学的?
  恨恨的扫了一眼打的正欢的徒弟和在一旁欣慰点头的燕南天,万春流咬牙:二货,哥和你拼了!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不能颓废了!要码字!要日更……如果俺能坚持的话……
?(???)?




☆、木火之争

  西门谷风学的极快;从恩公那儿方才学了招式;不一瞬便是使得极好。他体力也是极佳,连挑了三人;原本走了套路的剑法竟有了些贯通。燕南天那三招当真有用的紧,几次遇险;西门谷风只消癞皮狗似的一翻便又掌握了先机。
  燕南天看的暗暗点头;这娃儿根骨好,没想到领悟力更好。
  西门谷风看到一旁恩公神色;登时如打了鸡血一般抡起膀子;不想却是露出了个破绽。谷风身前的对手勾了勾嘴角;剑尖斜挑,刺目的银光闪过——西门谷风瞳孔骤然放大。
  燕南天估摸着少年已是到了极限;便欲上前护住,没想有人却是比他先了一步。
  燕南天身形猛的僵住了。
  一道白色的人影攫住了他全部的视线。那人从墙上跃下来,身法如行云流水,一个纵跃便到了西门谷风面前,只一伸手,便逼着对手硬生生退了两步。
  那袍袖里露出的一段皓腕极白,却也极纤细,那人看似细弱,武功却是深不可测。他一转身,拉过两眼放光的西门谷风,一手握住他的脉门,便开始仔仔细细的检查他全身上下——“没事……”那人微蹙的眉展开,松了一口气。
  燕南天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只觉得浑身真气逆行血脉倒流,仿佛是在三年之前,又仿佛是在昨天,他只是浑浑噩噩的走上前,却又不敢去触碰那人——
  这么多日子,都放在心上。忽然有一天,就这么见着了。
  “春流……”
  “师父!”西门谷风清脆的嗓音立时盖过了燕南天的喃喃自语。只见方才生龙活虎的少年瞬时变得软软糯糯,开开心心的黏了上去:“师父,你来啦?”
  万春流敲了一下西门谷风的脑袋:“我若不来,任你胡闹?”
  叮嘱了徒弟一番,万春流终是深吸了一口气回过头,只见燕南天正呆呆傻傻的站着。这货,三年不见,愈发二了。
  当年一张朝气蓬勃的脸已经棱角分明,带着浓浓的阳刚之气。即使是在发呆,也有一种呆萌呆萌的感觉;然而这一切都被掩盖在浓浓的胡须下面——万春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白白净净的小嫩皮,长叹一口气。哥才不承认哥嫉妒了呢!尼玛,三年里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万春流有些蛋疼的愤慨。
  虽是新潮澎湃,万春流面上仍是一派气度。他拿捏好语气,微微一笑:“好久不见。”
  “春流……”燕南天有些紧张。
  万春流看着眼前野兽派的一张脸,也不知说些啥,二人沉默了半晌,万春流终是纠结开口:“……比一场?”
  燕南天大脑当机。
  “比试一场?”万春流一字一顿道。
  站在一旁的西门谷风立时有些担忧:“这样……不好吧?会不会……有危险?”心下却是思绪百转,师父和恩公竟然认识?这番模样……难道是仇家?看上去,貌似是恩公做了对不起师父的事……
  燕南天立时反应过来,有些犹疑的看着眼前的青年。
  “恩公他会不会……有危险?”西门谷风对着万春流糯糯道。
  燕南天差点没一头栽下去,却只见面前的青年对他勾了勾嘴角。青年比起曾经,益发俊美。精致的五官极是好看,白衣广袖,立于庭院之中,周身却自带圣洁气场,让人不忍亵渎。燕南天忽的觉得,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自己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然而若是比武……燕南天只觉得思绪恍惚,仿佛回到三年前,青年还是少年,五官都未长开,软软的很是可爱。那时他被杜杀逼着晨起练剑,眼睛从来都是闭着的,练一半还能睡着。
  “比试一场?”万春流表情未变,又重复了一遍。这些年他苦练长生诀春水剑,仗着开了挂,武功突飞猛进。这番一出门便碰上了绝代世界里的第一剑客,登时心痒难耐……就如同苦背了三年单词正遇上六级考试,万春流二话没说便开始邀战。
  三年,他已是不一样了。
  燕南天贪婪的看着眼前的人,青年眼里的战意却让他心神为之一颤。这般的青年,明明当是风华正茂的时候,自己,怎可因为心底肮脏的欲念而小看了他?
  “好。”燕南天点头,沉声道。
  西门谷风立时闭嘴,左看看右看看,终于向燕南天投过了怜悯的目光。
  出于对眼前人的尊重,燕南天抽出了剑。万春流眼睛一亮,瞬间身形便欺了上来。
  燕南天侧身避过,心里却是一惊。万春流身法极美,看似缓和,带过的劲风却差点割破他的衣衫……如此,无疑已是在功法上臻至化境。燕南天顿时抛却了心里的绮念,全力迎战。燕南天剑招朴拙,每一出手便能生生把万春流逼退一步,然而万春流剑意绵长,招式柔中带刚,如同春水绵绵,竟在不知不觉中缠住了燕南天的身形。
  燕南天心中警钟大响,自己竟是被带了被动。
  万春流竭力维持着嘴角的微笑,心里却是骇然——这货毕竟是正牌的天下第一,自己仗着春水剑法的附加缠斗属性带着他满场乱跑,却丝毫不能找到他一丝破绽。燕南天便如同顽石,无处下手——更悲剧的是,这石头还是被烧烫了的。燕南天消耗了无数火魄冰魄的嫁衣神功自带一股腾腾的热气,熏得他两脚发软。长生诀虽是好用,然而五行木生火,这番燕南天越打越燃,他却是快没了力气。
  燕南天经验老辣,立时看出了万春流气力不逮,真气贯满双臂,化用猛虎开山拳中拳意为剑招,一瞬便将万春流滴水不漏的防御打出了一个破绽。
  万春流连连倒退,正待认输,忽的看见一旁睁大眼睛一脸好奇的西门谷风,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尼玛,哥能在二货面前服软,就是不能在徒弟面前丢脸!
  万春流一咬牙,长生诀催动,真气竟是瞬间凝结成了液态。《框框》中上了五十级便可过门派测试由后天境界转为先天。万春流此时等级不过四十出头,没想一时潜力突发竟是爆了seed。
  燕南天正打的畅快,忽的一股澎湃的内力从双剑交接之处传来,瞬间,一股极危险的气息传来。燕南天眸色一沉,凭着直觉一躲,方才所待之处,缠绵婉转的剑意已是不在,一道锐利的剑芒暴起,所过之处一片焦黑。
  “我输了。”燕南天心中思绪纷乱,行事却是干脆至极。
  “师父好厉害!”西门谷风跳跃着奔过来。
  “谷风,你先出去。”万春流剑尖指地,仍是保持着最后的姿势,声音微微有些急促。
  西门谷风点点头,却仍是有些担忧:“师父,恩公人很好的……你不要欺负他。”言罢关上了院门。
  院中杜杀麾下的杀手放才清场时已是走了个干净,顿时,小院里只剩下燕、万二人。
  “春流,你……你当真强了不少,这些年,我心里有愧,不敢看你……”燕南天低头,脖子有些泛红,却仍是硬着头皮说了许多,然而面前的人却毫无反应。
  “春流……”燕南天弱弱的抬头,却猛地一惊。
  身前的青年脸色苍白,嘴唇血色近无,正用剑身艰难地支撑着全身的重量。
  尼玛唧唧歪歪说个毛……敢不敢扶哥一下?万春流终是被燕南天揽住,歇了半晌,才微微恢复了些体力。
  一抬头,燕南天那二货正眼神深邃的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俺来认错 求下手轻点%》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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