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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韵别歌-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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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宴的事情交给云纤亲自操办。
扶柳乐得分神。
白花宴当日,不仅迎来了京城待字闺中的美人们,也招惹来后宫中的美人们。当年的太子妃,扶柳当然认识,如今贵为皇后,陪着他身边的人,扶柳就不认识了,都是难得的美人,听说是,扶柳走后,随靖新纳的侍妾,如今自然都晋升了,一位成了梁敬妃,一位成了陈淑妃。
这三位美人的到来自然在意料之外。连那九五之尊都吃了一惊。
皇后一身雍容华贵,端庄典雅,可谓天下女子典范。梁敬妃是位温和的美人,性格十分乖巧,从不显山露水,只低了头跟在皇后身后。陈淑妃是出身名门,或许从小就习惯娇宠,走在皇后身后,自然显出一副大家风范,却有有点喧宾夺主之嫌。
皇后一行在皇帝身边坐下,所有人,包括扶柳和三王爷都给她腾出位置来。扶柳走开时,随靖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按坐在身旁。如此近的距离,即便是皇后也不能随便靠近,就像是跟皇帝分享龙椅般。
扶柳坐下,却没有说话,随靖握着他的手却也没有放下。
三位美人看在眼里也一样视若无睹。
“皇上今日办的这个白花宴果然不错。”
“这都是云郡王的主意。都得归功于他。朕不过坐享其成。”
随靖轻拍着扶柳的手,扶柳没有应答,转头看着满园飞舞的蝴蝶。手腕的红豆链在夏日的阳光下分外耀眼。映在随靖眼里更是刺眼。
最后似乎连皇后都对那条链子产生了兴趣。
“云郡王这条链子很特别。”
“谢皇后娘娘夸奖。”扶柳对这皇后本来也没什么好感。但女人生□妒,又易记仇,还是少些招惹为妙,态度自然比对皇上要柔顺几分。
皇后站起身亲自走到扶柳身边,拿起他的手,在那条链子上摩挲了几下。“云郡王的手比本宫的还有细滑,不知平日都如何保养的?”
问一个男人如何保养肌肤,这对正常男人来说,算不得恭维。而且皇后那举动压根是就将扶柳视同共同服侍随靖的“姐妹”,这更让扶柳难堪。扶柳抽了手,瞪着这一国之母。“娘娘请自重,男女授受不清。”
“云郡王这是何必呢,咱们都是一家人。同在宫中侍候一个主子,相互扶持,请教一下保养之道,应该算不上不妥吧?何况这不都是为了讨皇上欢心……”
扶柳脸上的怒气已经无法掩饰,敢情这皇后还跟当年做太子妃时一个德性,唯恐天下不乱。这后宫她做主,难怪人丁兴旺不起来。
随靖在扶柳发作之前,拉起扶柳的手,端详了一会,才淡淡地对皇后说道,“这事皇后学不来的。”
这一声不重,确实很冷,皇后呆住了,连后面两位妃子也呆住了。
皇上为了一个云郡王竟然这样讥讽当朝国母,所以连随侍左右的公公宫女们也都愣住了。
“皇后若没事,就早些回宫。一国之母抛头露面毕竟不好。”
“皇上……”跟着这个男人毕竟也若干年了,他的脾气还不清楚。“臣妾只是想,皇上也是时候填充后宫了。”
“此事稍后再议。今日是三王爷选妃,莫要多事!”
随靖拉着扶柳自是去赏花。顺道找三王爷。
这位三王爷显然并没有什么兴致,独自一人坐在亭子里,看着前来赏花的如云美女,连抬头欣赏的兴致都没有。只惹得一帮美娇娘围着花丛转悠,硬招不来他一双眼。
可这一看到自己的皇兄拉着扶柳过来,脸上才开了颜。
“二哥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都是些后宫琐事。”
随丰也不喜欢那太子妃宿久,会意地笑了笑。看着扶柳一脸冷清样儿,有担心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云纤累了吗?要不先回宫休息?”
扶柳倒笑了,“今日是要给你选位娘子,你自己倒是主动点呀。难道你要人家姑娘家过来招呼你?”
随靖见扶柳开了笑,也跟着应了几句,“那边的那位就不错,过去攀谈攀谈……”
随丰被赶鸭子上架,被两人轰了过去。只见他瞪了这边一眼,当即转换脸色,摆出一副王爷模样,抖了抖衣摆,这才往那位姑娘身边走去。
扶柳看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不禁轻笑起来,毕竟是个没城府的人,要刻意地做点什么事情,反而显得做作。
随靖一直留意着扶柳的情绪,见他真的高兴,自己心情也大好,握着的手禁不自觉地滑到扶柳纤细的腰上。
扶柳一愣,往旁边让了让,随靖干脆一把紧紧搂住,凑到他耳边低语道,“云纤的腰比女人还要纤细。知道为什么我没有选秀吗?”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不用跟我说。”
“我一直想着你,现在你回来了,还需要选什么秀?”
扶柳刚想要挣脱,就听见对面一阵骚动,似乎有人闹事来了。起身一看,只见一红衣女子提了把宝剑,硬要找随丰比试一番。
“我爹说了,三王爷是当今皇上最疼爱的弟弟,嫁给他前途无量。你就是三王爷吧?长得还不错,配得上本小姐。”
红衣少女,说罢拉开阵势,剑已出鞘。一帮侍卫被随靖喝止,看着她想干嘛。
随丰这是第一次被女人挑衅,竖了竖眉,“我不想跟女人动手。”
“看不起我是吧?我南燕还没输过谁。你打赢我我就嫁给你。如花美娟,你又不吃亏。快!拔剑!”
真是生平第一次碰到如此泼辣女子。看得众人都忍不住发笑。
论姿色,这女子算不得极品,但五官还算清秀,只不过言行过于鲁莽,把女儿家的柔美娇气全扫得一点不剩。
“这是南锵将军的女儿,我见过一次。在军营里长大的,倒是跟三弟满相配的。”见扶柳对这女子感兴趣,随靖不由得多说了几句。
这边话没说完,那边双方已经开始过招,这南燕的身上还真不是盖的。偏偏这随丰多年未动刀剑,应付她还真是有些吃力,一开战就处了下风。
“当真巾帼不让须眉。”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随丰的剑被打飞了,远远□泥里,吓得观战的众女一阵尖叫。
“哎呀!跟传说中的不一样吗?这下可以跟我爹交代了。三王爷,承让!”
南燕还真是豪爽,赢了,立马拔剑就走。反正全天下都知道,她只会嫁给赢了自己的人。这下她老爹逼不了她了。
随丰讨了个没趣,第一次败在女人剑下,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南燕的背影吼了一句,“三天之后,咱们再比过!”
一个堂堂的王爷,输给一个小丫头,这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随丰一转身,果然看见无数张笑脸,而笑得最欢的自然是扶柳。
随丰瞪了扶柳一眼,“都是你,搞什么白花宴,这下面子丢大发了。”
“赢回来不就好了!难道这点自信都没有?”
“三天后,我一定赢回来给你们看!”随丰当然自信了。若赢不了这臭丫头,他就不用带兵打仗了。
“云纤还是笑着漂亮……哦,不,是俊逸非凡!”
扶柳一听他这话,原本浓浓的笑意倒是敛去几分。随靖的手还在腰上,不禁将他搂得更紧了些。
☆、迟来的爱
这白花宴一开,让三王爷找到了感兴趣的女人,也让后宫的女人们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云纤的位置。
自从白花宴那日,皇上每日都在纤尘殿转悠,晚上也不曾出来,这更让宫中所有人都明白了,这位才是真正的后宫之主。
只可惜,被人怨恨致死的扶柳,此刻却并不轻松。双手被绑在床栏上,无法动弹,身上还不着寸缕,而这九五之尊正忘情地冲撞着那渴望已久的□。
“云纤,忘了他吧,有我在就好……”
火热的凶器贯穿了扶柳,伸长的脖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个男人终于发疯了。在忍耐压抑了这一个来月之后。
那日回来,他就没有将手从扶柳腰上拿下来。一路紧紧抱着他,无论扶柳如何挣扎。
“云纤,我爱你。一直都是。”
“爱?你的爱,我承受不起!能把自己爱人送给无数男人品尝的人,还真的令人佩服!”
“云纤,你不要惹火我?我已经很放纵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今天我连皇后的面子都没给,一直维护你,所有人都看到了,你还不满意吗?”
“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这个男人这次真的火了,一把扯断了红豆链,将扶柳压在床上,就开始剥他的衣服。这身体好柔滑,带着微微的汗味,却总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搔痒着男人的心。男人忍不住就咬上了那唇,堵得扶柳没法呼吸。他要他,要狠狠地要他,要不,他没法确定这个人就在他身边。
三年了,在长恨天,有多少男人抱过你?你没有挣扎过。我以为你已经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如何让男人更喜欢你,可你还是那么拗。面对自己不喜欢的人老是很执拗。也有多少人喜欢这样的你,比如那位皇叔,最后我把他五马分尸了,他的身体太脏,玷污了你。
你逃出长恨天,我以为你终于知道了还是我最好。我一直心心念念等你回啦,我压抑了自己三年,三年不去找你,可你却跑到了别的男人身边……
现在你对我也很执拗。原本你是那么温顺,那么热情,现在你在我怀里挣扎,为什么?那个男人就那么好吗?
我是九五之尊,他不过一个小小的剑客,他哪里比得上我?!
随靖,你似乎忘了,云纤的爱从来不跟身份匹配。
随靖的疯狂不亚于驰风。只不过驰风还懂得一点温柔。而随靖只将扶柳绑在床上,任意泄欲。
原本白嫩的肌肤斑驳不堪,纤细的腰身被紧紧握着,无法动弹。
随靖用尽了各种方法去占有去掠夺,直到眼前人不堪忍受,堪堪昏死过去。
这是第几天了?
随靖自己都迷糊了。
他停了早朝,停了国事,停了作为皇帝的一切。他只想不停地在他体内发泄欲望,想要寻找到熟悉的渴求,可他一丝回忆都没有找到。这具身体不会再缠着他,也不会再哀求他,只是一味地抗拒着他。
“云纤,别这样!我们从头开始好吗?我会好好待你的。求你了。不要恨我。求你了,回来吧,云纤……”
扶柳早已全身麻痹,连疼痛都不分明。闪亮的眼睛也变得混浊,眸子里干涸得如同荒漠。
随靖再看不到那双在他身下如泣如诉的明亮眸子,再也看不到那迷离之际的魅惑神态,扶柳的眼睛好干,找不到一点神气,仿佛任人摆布的人偶。
“云纤,你还记得吗?我们曾经很相爱,每天厮守在一起,你总是缠着我的腰,想要更多,求我插得深一点。我那时老会逗你,老是不给你,直逗得你眼泪汪汪。这些你一定都还记得,对不对?”
扶柳依然没有说话,随靖却一面说着似乎很动听的情话,一面贯穿着身下人,只是不管他如何用力,都没有激起一点反应。
随靖捏起扶柳的下巴,双眼瞪视着他,扶柳避不过,也只能看着他。
“知道为什么我会选择他吗?”
难得扶柳肯出声,随靖放松了些,动作也停了下来,只是紧紧盯着他,渴望找一点能让他找到出路的答案。可是这个答案,彻底击溃了随靖。
“因为他让我做了上面那一个。虽然只有一次,他忍着让我进去了……”
随靖愣了,而且连脸色都开始发白。
“记得三年前我跟你提过同样的要求。因为那时我还爱你,我是男人,我对你一样也有占有欲。可是,你还记得自己是怎样答复我的吗?”
“这种事情……”随靖嘴唇开始发抖。
“你说我侮辱了你太子的威严,所以你踢断了我三根肋骨。”扶柳淡淡笑着摇了摇头,一想到当时的情形,扶柳就不禁要说自己傻。他们从来就没有对等过,什么爱不爱的,不过一个借口,他缠上他,他利用他的借口。就仿佛是冰寒深宫中一旦抓住点温暖,就以为自己抓住了一切,自我麻醉,自我诱惑,最后让自己心甘情愿地为之赴汤蹈火。是呀,深宫的生活是没有意义,他一直误以为自己抓住了他就抓住了活着的真谛。直到他被踢断三根肋骨,他才明白,这个自欺欺人的梦,终于可以醒了。
“云纤……不要再说了……”
“我在床上躺了两个多月,你在长恨天玩了两个多月,每天回来跟我说那里的娈童伺候得你很舒服,我比不上他们一跟脚趾头。那个时候我居然还会哭……”
“……”
“是呀,我是不行。但我一直努力去满足你。以为会多少换回点你的爱,最后我明白了,你永远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我不过是你踩在脚下的一块垫脚石,最后始终逃不过弃子的命运……”
“够了!云纤!你这是兴师问罪吗?!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以前欠你的,我会全部补偿给你……”
“你就这样补偿吗?!呵呵……”扶柳笑了,看着被勒住的手腕流淌下来的一丝血迹。随靖始终是不懂得爱的。在他的人生中不会有这个词。自从选择了皇位,他就失去了这个资格。
随靖愣了。
云纤一身的伤痕说明了什么?
“对不起,云纤,对不起……”
随靖哭了。随靖一直知道,扶柳爱着他,也是这个世上唯一真正爱他的人。可是那个时候,他并不觉得这种爱有什么价值,有价值的是皇权,只要坐上那个位置,没有什么是得不到的,包括爱他的男人和女人。最后,他错了。无论他是不受重视的皇子,还是令人羡慕嫉妒的皇太子,或是如今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由始至终,真正因为他而爱他的只有这一个人。
这泪水若是提前个几年到来,他一定会换来一个为他爬刀山下火海不惜粉身碎骨的云纤。只是现在,躺在这里的是扶柳。
扶柳终于过回了正常日子。应该说是随靖良心发现吗?
在纤尘殿养着身体,抹去一些不该有的痕迹。
红豆链散了,可以再串起来。戴在手上依然是那么耀眼。
世间其实没有什么是不可改变的。做了十五年的云纤,做了三年的扶柳,他还是他。只是比以前更明白了些。
随丰兴高采烈地进宫向他汇报战况,他在第三次交战时,终于战胜了南燕。他们的事情京城里传得沸沸扬扬,这庄婚事终于可以定下来了。
“云纤,我会好好待她的。她是一个好姑娘。”随丰很认真地向扶柳保证着,仿佛南燕是扶柳的女儿。
“嗯,好好珍惜她!女孩子最是纯洁无暇,需要呵护,别看她强势,该宠的时候也得宠着她……”
扶柳觉得自己变成了南燕的老妈。
“我知道。即便现在没什么感情,我会用十分的耐心跟她慢慢培养的。”
“嗯……”
风轻轻的,院子里的柳条儿绿成了烟。扶柳笑着,笑得云淡风轻。
☆、共浴爱河
千里之外的飞云山,驰风喝了一壶酒,趴在大窗棂上,看着从天而降的飞瀑,不知在想着什么。
长离刚做好了甜点,慕桓不吃,只好往这里送。
三个月的禁期已解,慕桓还是不敢碰他,倒乐得他一身轻松,跑动爬西。
百花林他去过来,那里居然挂着“天下第一药膳王”的牌匾。他还记得这个牌匾的由来。鬼医虽然没有不高兴,可他总觉得本末被倒置了,心里有些不舒坦。
长离的身体现在好多了,不会像以前没骨人似的,见风倒。他现在可以在飞烟凌云前的花园跑整整一圈。药膳还是按时吃,运动还是定量做。看着他红扑扑的脸蛋儿,比以前更是可爱了几分。
慕桓时常远远看着,并不靠近。直到长离自个儿发现,一身臭汗地挂上他脖子,他才给点反应。
慕桓的疏远让长离不能理解。
前些日子,潇湘馆的三剑客之一带着小千来了,原来那个曹劲跟曹轩是堂兄弟。曹劲这次本来也想好好打听打听他们的离美人的情况,没想到竟然朝思暮想的离美人亲自来接了。
长离把小千领到慕桓面前时,慕桓还愣了半天,没搞明白状况,后来长离才明白过来,原来从头到尾没弄清楚状况的人是自己。
此小千非比小千也。
慕桓心心念念的小千是当年的席千。只是长离自己忘得太干净。
慕桓现在不碰他难道是因为以前自己说过的话。
“你的报恩就是直接上他,让他对你难以割舍,生出不该有的感情?”
不知为何,跟慕桓的点滴,长离总会记得很清楚。
“慕桓,你说,是不是因为那句话,你就不要我了?”
慕桓被长离搅得没法安宁。在书桌前绕了好几个圈子。
“都说了不是。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担心我身体是吧?你每天都跟人偶做,就是不跟我做?到头来,你还是嫌弃我!”说罢,长离两框眼泪又开始打转。
慕桓只得将他抱到膝盖上放好,又劝又哄。搞了半天,长离哭得更厉害。跳起来,就去找密室的入口,几乎把书架都给掀翻了。别说,最后还真被他给一不小心摸到了。
慕桓赶紧跟上,免得他毁了他那些闲暇消遣用的宝贝。
长离看见那一副副撩人的画就想一把火烧了,奈何慕桓死死抓着他的两只爪子就是不放。
“好啦,长离,你对它们吃什吗醋呀?上面画的不都是你自己吗?”
长离不依,磨磨唧唧磨到内室,趁慕桓一个不注意就操起床上的人偶向墙上砸去。慕桓眼疾手快。
唉,就剩这一个了,你别再给我毁了,以后内急咋办?
长离看慕桓一脸痛惜样儿,更来了火,扑过来就要拧断人偶的脖子。
这小子,什么时候力气变得这般大,脖子没拧断,竟然把人偶的手臂给扯掉了。
慕桓只得叹口气,紧紧将长离抱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如哄小孩般,直哄到他不闹了。
“慕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勉强你的,我可以马上离开这里,你也不用担心,反正我有钱,可以养活自己……”
泪潸潸的眼睛,转着转着就转掉两滴泪下来,小嘴憋屈地撅着,粉红的唇瓣被牙出两颗牙印,生生地就要出血。慕桓那叫一个心疼呀,真恨不得将他揉碎了吞下去。
“傻瓜,别说这种傻话。别忘了我们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不会分开的。”
“那好。你吻我!我都回来五天了,你都没吻过我!”
“长离,别引诱我!我没那么好的自控力。”
五天,这五天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转悠,一会儿说自己长高了,一会儿说厨子的鱼肉不好吃,一会儿抓了花园的蜘蛛让我看,一会儿又折了花枝让我去房里插…。。。样子还摆的可爱得不得了……
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吗?
不看到你还好,一看到你,这些日子的相思全涌上来了,万一再弄出个好歹怎么办?难道让我再等个一年半载的,别逼我了。我都快疯了。
可长离也疯了。见慕桓半天没动,自己剥了衣服,就去扯慕桓的腰带。慕桓被他扯得差点摔倒。不是长离力气大,只是慕桓看见长离那小样儿腿就发软。
莹白的身子,柔软光滑,纤细的四肢,狭窄的腰身,个头儿似乎是长了点,脸蛋儿也漂亮多了。还有那垂头丧气的小家伙,也跟长离似得,似乎有些不高兴……
慕桓只感觉身上有一股热气往下腹流窜,堪堪地只是看一眼,就让欲望抬了头。
长离似乎也感觉到了,立刻停了手。定定看着慕桓,眼睛睁得大大的,长睫毛微微颤了颤,脸颊有微微泛红,轻咬着嘴唇,就等慕桓发话。那小样儿又娇又媚,居然还带着几分不该有的羞涩……
慕桓这下真的要疯了。一把抱起长离扑到床上去,就开始疯狂地吻。舌头在长离的嘴里扫荡了半天,扫得长离一身麻痹。长离努力迎合着,扭动着腰身,伸手就往慕桓的怀里钻。
慕桓没有松口,跟长离唇舌相交,没头没脑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堪堪露出强健的身材。长离只瞟了一眼,脸上又冒出一朵红云。
“唔……唔……”长离快不能呼吸了。
长离大张着双腿,给慕桓腾出容身之地。慕桓一手摩挲着长离的□,一手开始开辟后面通道。这里真紧,几个月不用,连一根手指都塞不进去。
“长离,放松些……”慕桓放开了长离的嘴,挑逗着他的喉珠,一面安抚有些紧张的长离,一面感受□的松动和裹缠。一根手指进去了,刚按摩了一会,就感觉到一阵粘滑。
慕桓吓了一跳,“长离,你受伤了吗?”
长离也有些愕然,一看慕桓手指上的粘稠液体,才恍然大悟。“这个是肠液吧。以前听说过,对身体有好处的。”
这液体的味道竟然带着一丝甜甜的香味。
“这么说,我都不用帮你润滑了?长离的身体真棒!”
“慕桓没有听过这个吗?”
“以前有跟女人做过,可用不到这里。爱上你后才开始跟男人做……”
“原来我是慕桓爱上的第一个男人?”
“是第一个人!”
“慕桓你真好!”
长离双腿已经夹上了慕桓的腰,一直在他身上蹭呀蹭的,蹭得慕桓一阵心烦意乱。慕桓赶紧安抚,“别急,这么快进去,会受伤的。”
“不管,我要慕桓!”
妈呀,这小妖精,这不要我老命吗?
慕桓被撩得理智全无,抓住长离的双腿,对准入口,就挺了进去。
“唔……”
“还是会难受吧?”慕桓看着长离皱起的小脸儿,有些不忍。
长离摇摇头,勾住慕桓的脖子,忍住疼,半晌才应道,“没关系。这样停着更难受。”
慕桓接到指令,开始慢慢律动,仔细观察着长离的反应,直到看到长离噙出泪眼神开始迷离,这才加快了动作。
小小的腰肢扭动着,恰到好处地应和着慕桓,慕桓只觉得自己的理智被一点点抽离,被这小妖精的一举一动抽剥的残缺不全。
“慕……桓……唔……嗯……”
惑人的呻吟纠缠着心智,娇弱的躯体在他的带动下一次次后仰。泛红的身体比平时更加诱人。慕桓的动作越来越快,长离开始依依呀呀地破碎流离。
长久的思念终于得到补偿,两人在巫山云雨间游荡,直到尝遍了墙上所有撩人姿势,慕桓才心满意足地放过长离。长离被慕桓从密室抱出来,已经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长离醒来第一眼看见的不是慕桓温情的目光,而是萧重严厉的责备。
“你们真行呀?两天两夜!”鬼医的面容真像鬼,看得长离直哆嗦。慕桓有些尴尬地看着鬼医。见长离醒来,便将他轻轻抱在怀中,两人一起跟鬼医对峙,好过单打独斗。
“你们当我鬼医是神仙呀!把你养得活蹦乱跳不是让你来做这种事情?!”
“我知道错了……”长离有些委屈。如果连自己的爱人都不能碰,再健康又有什么意思。
“我也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敢这么放肆!”
鬼医看看两人哭丧着脸,活像他是棒打鸳鸯的主儿。
“记住,最多一天一次。做了之后一定要清洗干净。还有做完要多吃点补养元气的东西……”
鬼医一遍遍吩咐,最后想想以这两个笨蛋的情况,还是自己把什么都处理好比较保险,干脆直接叫了廖泉,开始写两人的药膳。
长离跟慕桓同时松了口气。
“幸好没事!都快被他吓死了。”慕桓抹抹额头的汗。
“不过,慕桓,你做得确实太过火了。哪能一下子做那么多次,你不怕精尽人亡?”
“乌鸦嘴!别瞎说!还不是你挑逗我!”
长离皱了皱鼻子,酸软的身子想要动弹却硬是没动的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秋天的脚步扫过飞云山,满山的树叶由绿变黄,还变出红红的一片。眼看就到枫叶节了,山中开始慢慢萧瑟。可是扶柳还是没有回来。
驰风坐在弱柳扶风的台阶上,看着不时路过的巡逻侍卫,再看看漫天流云。风,已经有些冷了。宫里的柳叶儿也渐黄了,时常能听到纤尘殿的咳嗽声。
☆、第一场雪
过完枫叶节,山中迎来了第一波寒流。寒流刚上山,席同也上了山。
长离陪着哥哥在飞云山逛了两天。
席同脸上色彩始终不多,看着恭恭敬敬给长离打招呼的侍卫和管事,只有礼貌性的微笑。
临别时,席同说,“拙荆上个月十五生了一个男孩,我给他取名为千。”
席千?
“恭喜。”
长离不知道是不是应该高兴。但席家有后了,这是一件大事。一转身,他就要去给小侄子买礼物。
席同一直跟在他后面,没有拒绝。最后长离选了一个玉佩,不是很华丽,刚好配席同的文气。
席同将玉佩握在手上,道了声谢。
哥哥肯收礼物?……
长离高兴得差点热泪盈眶。
“等小千长大了,我会告诉他,这是他干爹送的……”
长离愣了。
直到送走了席同,他也没反应过来。
风急火燎地骑着侍卫冲上飞烟凌云,把原本身轻如燕的侍卫搞得如推破车的老牛,堪堪趴在弱柳抚风外面山路上不动了。
“慕桓,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慕桓皱着眉头,长离已经将席同的话转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无奈,慕桓只能再将自己的话说一遍,“意思是说,你虽然被逐出席家家谱,但席家的继承人既然是你干儿子,那你也算得上半个席家人,最重要的是,你还可以叫席同一声哥哥。”
“真的吗?”又来了。
“真的!”
“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慕桓只得翻白眼。
最后叹了口气,把长离放腿上坐下,“你要不要给你的干儿子写封书信,探探口风,不就知道了吗?”
“写信?哎!我怎么没想到呀!好,这就去。”
长离屁颠颠爬下慕桓的膝盖,就要往外跑。
“傻呀,就在这里写!”这本来就是书房。
慕桓搂着长离的小腰,看着他想写什么?结果他愣神了半天,又揉了几团纸,之后,写了十几个字。不外乎问嫂子身体如何,干儿子是否哭闹,超没营养的话。
最后到落款了,长离又皱起了眉。
席千是不能用了。长离?恐怕哥哥一看就要生气。
“慕桓,跟我取一个名字吧。”
慕桓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儿,揉揉他的头,“那就叫慕千。你现在是我慕家人,跟我姓绝对错不了。”
“你还真省事,连名都不多想一个。”
“那叫慕离也行。”
“你?你就不会多动动脑子吗?”
“都习惯了。你也知道那种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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