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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小黑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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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胡秀兰把各种肉食往葛鹰碗里堆,一样一样的,还催着葛鹰多吃点。
葛诚辉看着眼前那个桃红色的胳膊不住的伸来伸去撂下了筷子。
“不吃了啊,行啊,去看电视吧,别打扰我们母子俩吃饭。”胡秀兰斜着眼说。
葛诚辉只好又拾起了筷子。夹了几片菜叶子嚼啊嚼,一边吃还一边看着老伴儿的新衣裳,还真是新衣裳,穿上人都显得精神,上档次,怪不得这一路人多夸他媳妇儿年轻好几岁呢,原来是这衣服啊!不知道他那身是不是也能穿着那么精神。
“别瞅了,再瞅衣裳也都被你看出洞来了。”胡秀兰猜得出老头的心思,可是就是不提他衣裳放哪儿了,让他自个儿憋着吧。
葛鹰看着母亲跟父亲憋气玩,也觉得有意思,以前怎么没好好关注呢。葛鹰给葛诚辉夹了一大片肉,葛诚辉动都没动。
不过饭后,葛诚辉碗里干干净净的,什么也没了。
饭后葛诚辉就直接去了卧室,去翻他的新衣服去了,可是到处都找不到,气得只能坐在床上憋气。
胡秀兰进来了,直接把桃红色褪下,挂好,还摸了几下。
“想找你的衣服?你不是不想要吗?”胡秀兰戳捣着葛诚辉的脸皮。
葛诚辉哼了一声,翻身睡过去。
“我说你就是倔脾气死不认错,你自己想好了,儿子现在在家里,万一你在说话不对,我直接带儿子回娘家过年,你自己过。”胡秀兰也翻身躺下,撂了这句话。
葛诚辉仰躺着思考着,是拉下老脸来好好跟孩子处,还是仍旧冰冰冷冷的。
对于今天的成果葛鹰还算是满意的,至少母亲那边有缓和的迹象了,父亲那边,再努力吧。
“鹰鹰,第一天回家还好吗?”大顾裹着睡衣躺在床上。
“还好。”葛鹰交待了一下母亲那边的情况,顾天明嘉奖了一句。
俩人有时候相处的方式有点不同于一般恋人,葛鹰把顾天明当作一个引导者来看,办事方式偶尔也会模仿顾天明,而顾天明扮演着一个耐心的引领人,会分析出葛鹰做的是否合适,有什么后果,进而让他明白,怎么做才能达到利益最大化。
日常的聊天总是轻松愉快的,连一点小事都不愿放过的顾天明巨细靡遗的了解着葛鹰的改变,即使细微的改变也想掌握。
“家里什么时候办年货?需要我帮忙吗?”顾天明。
“不用,妈问大伯借了辆车,明天就去跑集市。”葛鹰拒绝了。
“都要备什么?”
“鸡鸭鱼肉得备着,海带、带鱼、金银菜还有猪肉,炖肉过年吃,得吃到年后。”葛鹰一道一道的说,“鞭炮、香烛、金箔纸回老家烧纸要用。”
“糖果花生瓜子,招待客人用,年后走亲戚,都是串门,所以这些东西要备着。年初三得备大席,老家的亲戚要来。”葛鹰缓缓的说,“妈说亲戚有七八家一天去一家。”
“听起来似乎很忙碌。”顾天明叹了口气。
“唔,过年都是这样。”
“鹰鹰,我想去你们家过年。”
葛鹰皱着眉,“过年要和家人在一块,团圆才有意义。”
顾天明第一次听到葛鹰用教训他的语气说话,有些新鲜,“是,我知道。”
“家里有出什么事吗?”葛鹰问。
“没有,只是,有些想念。”
爱情的开始总是期盼着两个人如胶似漆整天粘在一起,这俩人真要是跟别人一样整天热火的跟一个人似的才会让人觉得怪异。葛鹰不是个热情的人,顾天明也不是个毛头小子,他们只是淡淡说一句,会想念,却从不说那些肉麻兮兮的情话,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加一起就是心肝宝贝的。
情爱不是光嘴上说说,要让对方确实感觉到。葛鹰敏锐的感觉到顾天明有事情在瞒着他,但是他没开口说,他也没开口问,只是在等,等着顾天明同样,向他倾诉心事。
男人间的情爱,相互理解最是重要,互相习惯对方的习惯,知道对方的弱点,然后站在跟他背靠着背,一起支撑着走下去。
“鹰鹰,你说过想和我并肩走下去,我原本不想你提早进入那种繁杂的世界,但是我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顾天明思索着说,“也许我有些情绪化了,但是此刻,鹰鹰,我问你,你愿意分享我的生活我的工作吗?”
“答案,你应该知道。”葛鹰回答,“并肩走下去的那句话,我是认真思索之后才说的。”
“鹰鹰,为什么每次你说的话总会给我惊喜。”顾天明说的透着笑意。
“因为值得。”葛鹰勾起了唇角。
“唔,鹰鹰,你学坏了。”
葛鹰很想回一句那是学你,但是似乎觉得有些撒娇的意思,就没说出口。
“鹰鹰,公司出了点事儿。也许年前都不能分出时间给你打电话。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
“嗯。”
顾天明将公司的事情告诉了葛鹰,虽然他知道葛鹰并不一定能完全理解,但是他还是耐心的解释着,把经济活动中的一些关系大概的讲一遍。葛鹰偶尔有不懂的会插一两句。男人对经济具有天生的感悟力,而经济直接联系的就是金钱,对于金钱权利的掌握。
顾天明解释完之后,葛鹰就决定了,回去把顾天明那半天书架上的书也扫几本看看。
“鹰宝,所以,我必须解决这些事情,毕竟,这不单单事关我一个人的利益,过年手底下那些员工可是还需要年终奖的。”顾天明轻松的调侃道。
关于严肃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顾天明说完轻松多了,习惯了万能巨人一般的存在,向顾沛老爷子吐槽,会让他觉得自己在示弱,喜欢有葛鹰的存在,那会让他觉得轻松,安宁,舒畅。
“鹰鹰,把衣服扯开,我想摸摸你。”顾天明唤道。
“电话里又摸不到。”葛鹰皱眉。
“能摸到,鹰鹰相信我,把衣服扯开,还有裤子也退下来。”顾天明诱骗着。
葛鹰有点好奇顾天明要做什么,听话的脱了上衣和裤子,因为有些冷,所以缩进了被窝里。
“鹰鹰,摸摸胸口,会不会觉得舒服。”顾天明将手伸进自己的身下,缓缓揉捏着,喘着粗气。“鹰鹰,我在舔你,感觉到了吗?你胸前的红豆翘翘的,我正夹在手心里揉捏。”
葛鹰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顾天明的喘气声,会觉得有些热,胸口的地方真像有一双手在揉捏,刺刺的硬了起来,葛鹰低头看了看,圆圆滚滚的,有些红。“唔。”□的器官也有些硬,葛鹰不紧夹紧了腿。
“下面硬了吗?鹰鹰,我用下面在摩擦你的肚子,会不会感觉很舒服。痒痒麻麻的。舒服吗?”
似乎带着魔力的言语带领着葛鹰进入了另一番情境中,顾天明正压在他身上,火热的身体紧贴着,粘湿的汗液从相贴的皮肤中滑落。
胸口硬起的红豆被顾天明含在口中,用口液濡湿了,一吮轻咬的逗弄着,火辣辣的热气四散开。粗糙的手心握住身下的硬起,滑动着,指尖抹掉偶尔溢出的黏液,另一根手指在根部到后|穴的那一小段上滑动着。
葛鹰紧了紧屁股,仍旧没有忘记顾天明的火热冲进体内的那种刺痛和快感,大手揉捏用力捧着臀部,大力的撞击,不可抑止的燥热。
葛鹰闷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忍耐着呻吟,手心握着自己的硬起,快速的撸动着,手机被自己压在耳边,偶尔会传来顾天明难耐的低吼,更刺激了体|液的从顶端溢出。
顾天明幻想着自己此刻就在葛鹰的体内,那种湿热和紧致让自己美到了极点,葛鹰用满载着□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一声一声如破碎的声音。
完全展开的身体,顾天明紧紧抱住,想要更加深入,紧紧相连,迸发的热流带来了通体的舒畅。
“鹰鹰,我爱你。”
“顾天明。”葛鹰挺起身子,也达到了高|潮。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葛鹰才有力气拿起电话,道了声晚安。
顾天明呵呵笑出了声,直到葛鹰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需要适应,也不着急。
“鹰鹰,快点回来,等你。”
挂了电话,给彼此一个好眠。
葛鹰早早的起床了,出门买了早点,油条豆浆还有人家送的小酱菜,简单的早餐。
胡秀兰听见动静也起了,看到葛鹰摆在桌子上的早餐,欣慰的笑了。这儿子突然直到疼人了,还真疼到了心窝里。
胡秀兰洗漱过,也坐下来,跟葛鹰一块吃早餐,还早去早市,抢最新鲜的年货,所以赶紧吃完就出发。
胡秀兰留了条子在桌子上,点名点姓的说,这早餐是小鹰买的,不想吃可以不吃。
对于采买年货胡秀兰拿算是门清,哪家卖的年货最全,最新鲜,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葛鹰告诉顾天明的那些才只是冰山一脚,需要买的东西还多着呢。
葛鹰开着那种带后斗的电动车,胡秀兰坐在后边坐上,就这么出门了。
“小鹰,咱先去东头的菜市场,先把猪肉给订了。”胡秀兰安排说。
“嗯。”
谁都想过个好年,而这年货是过年的一大事,都赶着早集市来了,不少妇女挎着篮子,在干货铺前头挑挑拣拣。
胡秀兰每年都在俞头三这儿订猪肉,因为都认识,所以给的都是好肉,新鲜的。胡秀兰照例砍了砍价,俞头三也苦苦穷,说最近养猪花心思,吃饲料精细,不好养,然后在保保价钱。
“胡姐,这是你儿子吧,在哪儿上学呢?”俞头三岔开话题。
胡秀兰一听,忙说,“我儿子上大一了,在市区里头那个一类大学,知道不?”
俞头三哎呦了一声,说这大学有名着呢。
胡秀兰显摆完了,继续侃价,俞头三一看没办法,也只能降点,然后订了三天之后杀了猪就给送去。
胡秀兰满意了,然后继续下一家。
挑干货是个细致活,黑木耳海带什么,都有好劣,这入口的东西葛妈挑的仔细。挑完称好,葛鹰就放在车厢里。
鸡肉鱼肉和藕夹这是过年的必备菜式,必须得先炸好备着。两只鸡,两条鱼,一堆莲藕。葛妈说,过年讲究个吉利,买成双就没错,好事成双么。
葛鹰应着,然后把那两只活蹦乱跳的鸡倒挂在车把上。鱼回家就直接料理了,也就直接装袋子里。
68、65 保卫爱情
采购了半个上午,才差不多把东西备齐,母子俩开着车又回去了。满当当一车的年货,这还不止,葛妈说,早前在别人那儿定的鞭炮都没取呢。过几天得去拿。
葛鹰把车开到家门口,然后让葛妈先回去休息,他自己一样一样的回家里搬,胡秀兰回去给儿子倒了杯水凉着,那边取了鱼就去厨房收拾。
“妈,这车给换回去吗?”葛鹰在外头喊。
“先不还呢,这两天还用,鹰,快进屋休息。”胡秀兰在厨房喊。
葛鹰把车上了锁,然后进了屋。东西都堆在墙角了,那两只鸡偶尔扑腾几下翅膀,飘几片羽毛。
喝了那杯温度正好的水,觉得舒畅,然后撸着袖子,去厨房问还有什么要他帮忙的不。
那边葛妈把他一通赶,说,让他去休息,看书看电视。厨房那是女人的阵地。葛鹰看妈气势雄厚的模样,好一番佩服。
“儿子,把花生剥了,今年咱腌酱豆,你再带点回学校,给你那些同学都尝尝。”胡秀兰拎着半袋子带着泥土的花生,放在了葛鹰面前。
空盆子放在了桌子上盛剥好的花生,垃圾桶直接放在了手底下。葛鹰边看电视边给花生剥壳。
我们都知道,有几部电视剧基本上就经久不衰的,他们总会在寒暑假的时候冒出来,然后独占收视率,顺便让一代又一代的人念念不忘。
葛鹰看着电视剧里,容嬷嬷又在这么紫薇了。在紫薇凄厉的叫声中,葛鹰的手机响了。
陌生的号码,葛鹰一向是拒绝接听的,但是对方的孜孜不倦,一边又一边的拨通,葛鹰只能按下了接听键。
“葛鹰,吗?”怪异的腔调,葛鹰立刻就猜到了是谁,外国友人偏偏和他一点点牵连的人,也只有那么大众名字的马克。
“对。”葛鹰应了声。
“我们需要谈谈。也许你会想认识我。”马克的声音语调透着诡异。
“好。”葛鹰问清楚了马克的所在,没有疑惑为什么马克知道他的电话,没有去想为什么马克会知道他住在这个小镇上,他没有怀疑过顾天明,所以他是真的想见见马克这个人,一个生活并不好的人。
跟葛妈说了一声,出门去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胡秀兰手上满是面粉的问了一句。
“算是,外国友人。”葛鹰回答。
胡秀兰一听笑了,这孩子还会跟她开玩笑了,儿子长大了她也不想什么事情都问的清楚,拿沾着面粉的手轻拍了下儿子的脸。
葛鹰笑着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擦了脸,披上棉衣就出门了。
他从来没有想过马克是如此的美少年,不是性感,而是一种病态的纤弱。
他正正的坐着,双手垂着在腿上交握。他盯着桌子上满是油渍的桌布,仍未被禁止的木头一次性卫生筷,带着茶垢的水壶。他敏感的察觉到小饭馆里有一股子潮湿的怪味。
马克与这里格格不入。
听到有人向他走近,马克会猛地抬起头,然后仔细观察是不是自己约见的人,发觉不是又重新安静的坐在那里。
葛鹰看到的就是他那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苍白的脸,金色的飘逸短发,灰褐色的眼瞳,外国友人。老板娘在柜台后边边嗑瓜子边关注着那里。
葛鹰要了一个包间,然后径直走到马克身边,跟他说,换个安静的地方。马克睁大着眼睛,似乎在把他一寸一寸看仔细了。那种被人盯上的刺刺的感觉让葛鹰不舒服。
马克老实的跟葛鹰换到了包间。
葛鹰跟老板娘说还有人没来,先不点菜。老板娘看了他一眼,然后泱泱的走了。
“你是葛鹰?”马克歪着头问。
“对,我是葛鹰。”葛鹰帮他倒了杯热水。
“我不喝,不喝这里的水。”马克摇着头,指了指表皮粘着厚厚的灰的茶壶。
葛鹰无所谓,反正又不是来这里喝水的,不喝就不喝。
“我住在,顾那里。你知道。”马克揪着自己手指说。
葛鹰没开口,只是看着马克,就这一眼反而让马克缩起了肩膀。
葛鹰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节的高些,对面那个只穿了个长大衣,看样子阻挡不了小镇的寒气。
“你不漂亮。”马克指了指葛鹰。
“是不漂亮。”
“你大学还没有完。”
“对,还有三年。”
“你住在这里。”
“对,这是我出生的小镇。”
葛鹰认真的回答着似乎无意义的问题,但是马克似乎在说明一件事儿,而这件事似乎他猜得出来是什么。
“你和顾,不合适。”马克结论说。
“不合适是你说的。”葛鹰喝了一口水,而马克对于他能吞下这水感觉到他十分有勇气。
“理想、事业、家庭完全,不合适。”
“嗯。”
葛鹰平平淡淡的回答似乎有些惹怒了马克,他推开椅子,直接站在了葛鹰面前。
“你不能和他在一起,我要他跟我回去!回我的国家,在我们那里可以自由的恋爱结婚!”马克握着拳头挥舞着,似乎下一秒就会挥出去。
“顾天明是个中国人,即使以后出国,那他也只是出国,并不是因为你在那里。”葛鹰淡淡地说,“我还并不清楚你在顾天明的生活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也许你可以告诉我。”
是的,我们的葛鹰也是会吃醋的,而这醋埋得深,这一回爆发了,镇住了我们的外国友人。
马克重新坐了下来,似乎找到了谈话的气氛,他开始翘起嘴角,讲述着一个自己认为浪漫的故事。
“顾是个英俊的人,你不知道他有多么绅士,他对任何人都彬彬有礼。”马克眯着眼睛沉浸在他的回忆中,“他身边总是围绕着很多人,每一个,都比你出色。”
葛鹰耸肩,据管兵说这是外国人常用的肢体语言,表示无所谓,相当于中国人的“嗯哼~”。
“他说他最终会和女人结婚,所以他从来不认真。”
这句话引起了葛鹰的兴趣,对于顾天明的信任,让他自动的认为,这是顾天明抵挡骚扰的一个借口。
“所以他只玩foronenight!”马克捏着手指,带着愤怒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Youknow?一夜情。”马克握住了水杯灌了一口水,没有再嫌弃这从肮脏的茶壶中倒出来的水。
葛鹰对于乱|交是厌恶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跟别人分享顾天明,顾天明是他的,而他也自然是顾天明的,这里没有任何灰色地带,一旦不再是彼此的唯一,葛鹰相信自己会毫不犹豫就斩断这联系。
“但是仍旧有很多人爱着顾,被他的魅力吸引。”马克说完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也是其中之一。“顾,他没有真心。”
葛鹰觉得马克痛苦扭曲的脸,涌现出一股子同情,这个还没有他高的外国男人,那个爱着他爱人的情敌,葛鹰没有厌恶,只是觉得,这个人似乎活得十分无望和痛苦,而这个痛苦似乎也只有顾天明能够解除。但,葛鹰并没有那么大方。
“顾天明,他也有真心,你来这里难道不是因为他把这真心放在了我这里?”
“顾天明他并没有那么完美,他也并不是你看到的如此,他喝过这种杯子里的水,没有厌恶,没有拒绝,而是顺其自然的饮下。”葛鹰指了指那杯水。
马克似乎并不相信。
“我们中国人有句古话,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葛鹰看着马克,“就是说,喝水的人想喝什么样的水也只有喝水的人自己知道。”
马克被这喝水给绕晕了。
“顾天明有真心,所以他知道真心要给什么样的人,而他带给你的那些美好,被你用一种热情给美化了。”
“我从来没觉得你会成为我们之间的障碍,或者其他人,在一起是本身两个人的事情,如果任何一个人的加入会让我们动摇对彼此的感情,这也只能代表我们的感情不够忠贞,仍旧是两个人的问题。”
“NO!”马克不喜欢被排除在外的感觉,他听得懂葛鹰的意思。
“我跟顾天明的问题从来不是谁配不上谁,我是男人,并不是顾天明的附庸!”
马克急促的喘息着,他想反驳,他想咒骂,他想说明眼前的男人是多么贫穷多么土气,多么与顾天明不合适,但是他却有无比的勇气坐在那里,沉稳的说着他和顾天明,仿佛他和顾天明本身是一体的,不会因为任何人分开,他也自然不会迫使他们分开。
“你想拥有顾天明。但是顾天明不会被人拥有。”葛鹰说。
马克力竭一般坐下了。精神的紧张和长期的营养不良让他没了力气,精神也不是很集中。
“会来见你,只是因为,你是顾天明的朋友。”葛鹰站了起来,把包厢的门打开,某顾正靠着门框笑着。
“顾——”马克大喊了一声。“你告诉了顾我们见面?”
葛鹰摇头。
顾天明进了包间反身关上了门。
“你忘了带药。”顾天明把药放在了马克面前,然后自己拿了水壶倒了杯水,喝了几口。“你们说了那么久应该饿了,我点了热菜,虽然火锅是更好地选,但现在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
老板娘亲自端菜,觉得这个小餐馆今天竟然来个会说中国话的外国友人,她得好好招待。
两荤两素一份汤,三份米。
“这里没有西餐,你先试试看这些合不合口味。”顾天明帮马克打开了卫生筷。
马克给了他一个柔和的笑容。
“鹰鹰吃饭。”顾天明凑在葛鹰跟前,帮他夹菜,葛鹰吃了几口觉得这餐馆的饭还是没家里的好吃,也只能填填肚子。
马克虽然拿起了筷子却不知怎么夹菜,习惯使用刀叉的手觉得两根木棍怎么能夹得住东西。
葛鹰拿了勺子放在他面前,然后夹了些菜在擦干净的空碗里。
马克没有道谢,他觉得葛鹰是在炫耀,炫耀顾天明和他在一起。
“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谈话。”葛鹰说。
一顿饭三个人其实吃的都不算舒畅。
顾天明要马克跟他回医院去,马克摇头,说不会回去,他厌恶透了医院那种气味,那种压抑的气氛。
“Ihavenowheretogo。”马克说他无处可去。
葛鹰把人留下了。顾天明却开始反对,这点醋劲儿他还是有的,葛鹰才和马克见面一个小时,就想把人留在家里过年。
“顾天明,我也是有气性的。”葛鹰说完,就拉着马克的胳膊把人带走了。
葛鹰把马克带到了理发店,让人用一次性的染发膏把马克的金色头发给染了色,马克虽然激烈的反抗着,葛鹰一把把人按住了。
“想在我家过年,就得是个中国人!”葛鹰才不想让他爸妈战战兢兢的接待国际友人。
马克大吼说不染。
“顾天明答应让你在我这里过年。还是你想一个人回医院!”葛小鹰威胁了。
马克安静了下来,医院他绝对不会回去的。
染完了头发,葛鹰去眼镜店买了灰色镜片的平面镜。让马克带上,这不影响视线,而且让外人看来那眼睛的颜色也变得不是那么明显。
葛鹰看了一下成果,觉得还挺满意。就带着人回家了。
69、66 外国友人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只活在自己的时间里,显然马克就是其中之一,以自己的情感为准来判断事物,所以很容易陷入纠结的感情当中。他自以为的爱,让他忍受着不能忍受的东西,但是最后总是被伤得遍体鳞伤。
葛鹰对马克带着怜悯还有一些恨铁不成钢的感情。他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只想着逃避,不去面对现实。
马克老实的跟在他身后,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葛妈看葛鹰领了个人回来,等着听解释。
“他是马克,今年留在家里过年。”葛鹰把马克扯到身边来。
“怎么这孩子没什么精神,快让他先坐下。”葛妈皱着眉说道,“好好的孩子干什么叫个外国名。”
“他姓马,单字一个克,不是外国名。”葛鹰给马克倒了杯水。
“我说呢,对了,我刚炸好的鱼块,你们快尝尝。”葛妈兴冲冲的跑回厨房,用碗盛了几块刚炸好还冒着热气的鱼块,这油炸的东西刚弄好是最好吃的时候,表皮酥酥脆脆的香着呢。
“马克,我喊这个名儿还真不对劲儿,这是刚炸出来的,自家做的,你尽管吃。”葛妈招呼道。“小鹰,别给你朋友喝水了,快去拿花生露烫了喝,去去寒。”
“妈,没事,我来招呼他,煤气炉关了没,小心火。”葛鹰站起来把葛妈推回了厨房。
“哎呦,我就是个做饭的老妈子了,这些个东西还都得一样一样来。还有咱定的馒头到了,我特意多订了些,过会儿给你炸油丸子吃。”葛妈乐呵着说。
葛鹰问有什么动手的活没,他们俩闲着,葛妈一通把他推出了厨房说没事让这帮小子干。
葛鹰回到客厅看到马克正四下观察着这家。
一面墙上挂着陈旧的相框,相框上都是尘土,黑白的相片似乎是葛鹰的父母,一个中分头,一个两条粗辫子。
“先吃点东西吧,家里的饭干净你也不用再担心什么。”葛鹰端着碗伸到马克面前。
马克盯了葛鹰看一会儿,然后伸手想从那冒着热气的碗里拿出一块来,没想到葛鹰看到他快碰到直接收了回去。
“你做什么!”马克愤怒了,觉得葛鹰是在耍人玩。
这边动静直接惊动了葛妈,从厨房伸出头问怎么回事儿,葛鹰安慰了几句说没事。
“这里是我家,应有的礼貌你应该知道,还有,用手拿东西之前先洗手。”葛鹰用眼示意他去卫生间洗手去。
马克握了握拳头,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使劲儿冲。
“再用肥皂洗一遍。”葛鹰命令道,“就是旁边那个,快点洗,这鱼块都凉了。”
马克把肥皂泡当做葛鹰在手心里捏把。洗好了手,廉价肥皂的味道就缠在了身上。葛鹰终于把碗放进了马克手里,然后去洗手去了。
马克其实没有尝过这种东西,他为了顾天明学习了中文,然后尝试了几次中国菜,发现自己还是比较喜欢西餐,毕竟是他吃了二十多年的东西,但是手中捧着的像是另一种食物,带着一点引|诱的魅力。他从那一个小小妇人的手中产生,金黄的外表倒是跟薯条一般颜色。
马克拿起了一块尝了一口,有些烫口但是酥酥脆脆的,既好看又好吃。
“里头有鱼刺,小心吃。”葛鹰瞟了马克一眼,吃东西的时候倒是正常些。
葛鹰去了厨房拿了十几个馒头,又拿了干净的盆子,坐在了沙发上,仍旧是看得厌倦的电视剧,似乎忘了有马克这个人存在。
葛鹰一边将馒头掰成一小块一小块,细细揉碎了。
“小鹰,你别弄了,陪你朋友出门玩去,这些事儿我来。”葛妈撑着两只手从厨房出来,将滚烫的花生露放在了茶几上。
“不用,过几天还有得忙,这些事情弄一点就少一点。”葛鹰说。
葛妈也不劝,把马克当做自己人,也没招呼,厨房的活还真挺多的。
“你妈妈挺好。”马克说了句,这样的中国母亲他还是第一次见。做出来的东西都很不常见。
“过年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往年只有她一个人,今年我想能帮点就帮点。”葛鹰手顿了一下说道。
马克看着葛鹰,觉得葛鹰这个人很神奇,要是他绝对不会把情敌带回家过年,难道他就不害怕他把他和顾天明的事情说给他父母听?葛鹰这个人他不懂,但是他仍旧认为他和顾天明不合适。
“为什么把这些揉碎?”马克指了指揉碎的馒头末。
“浙西揉碎了,在用油和肉丝加调料拌匀重新揉成一团,入油炸。就是油丸子,不过都备着这个,有客人了,上锅一蒸就好。”葛鹰解释。
马克对这东西来了兴趣,揉碎了再揉一块会有什么区别吗?伸手也拿了一块,看着葛鹰的样子学着揉,葛鹰也没阻止,让他来这里过年,可没让他闲着,顺便把马克没有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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