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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储备粮-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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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你是我的储备粮
作者:幽篁紫蓝
☆、一人一猫一鹰
N市的仿古一条街不论春夏秋冬都是人来人往,那里有卖化石的店铺,有卖奇石的店铺,有卖盗版古币的店铺,还有卖各类书画根雕的店铺。
其中仿古街最里面的位置有一家特别的店铺,不像其他店铺一样装修的古色古香,他只是简单的在一楼落地窗前放了几盆绿色的木本植物,一张红木桌子,桌子上面一台电脑,外加一把红木椅子。
要说特别的,也就只有在红木椅子后面靠墙的位置有两个架子,上面搭了根不锈钢杆子,杆子上面站了只鹰。
如果单看这样,还没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可是那鹰……扑扇着羽毛丰满的翅膀,用尖锐的喙歪着脖子梳理羽毛,它动了,是活的。
第一次来这家名为“什么都能干事务所”的客人,都会被这只没有拴脚链的体长50厘米,翅展100厘米,雄性苍鹰吓到。
最让客人们惊奇的是,虽然看起来是凶禽猛兽却异常的通人性,为什么?因为它会说话。
“客人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类似机器人沙哑的嗓音从这只苍鹰尖锐的喙中发出,让人受惊吓之余还很惊奇。
谁见过鹰会说人话?它们不是应该只说鸟语么!
啧啧啧,没见过的人会觉得他们是在扒瞎,可见过的人会表示,这没什么稀奇的,那鹰一共只能说两句。
一句是:“客人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另外一句就是,“松松~下楼接客了(liao这里,请读三声)。”所以基本上那些起初惊奇过的人,再见到过这只鹰三次以后都会潜意识的认为,这家伙身上装了复读机,只会这两句。
如果老板起床了外加心情好,会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衣下楼,媚眼如丝的看着顾客,顺便抬手掩着嘴打个哈气,语气慵懒的问一声,“客人,有什么可以效劳?”
如果老板没起床或者起床了心情不好,那么……
“白小鸟,你再敢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我就把你扔到热水里拔毛,再放到火上去烤!”
喏,这种事情基本每个星期都会发生一次,哦对了,顺带一提,随着老板下楼或者被老板随手扔下楼的还有一只宠物,通体纯黑色一根儿杂毛都没有的猫。
每当这只迈着优雅步伐,身段柔软的黑猫出现,就会发现,那只原本扑扇着翅膀的苍鹰便老老实实的站在了杆子上,仰头挺胸目不斜视继续假扮标本。
轻轻一跃跳到红木桌子上,两只前爪并拢放在身前,长长的尾巴盘在身侧,黑猫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那双青绿色的猫眼直勾勾的望着客人,随后张嘴,温柔的叫一声:“喵~”
这天,夜晚的空气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淅淅沥沥的雨点打在落地窗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一楼的灯已经关了,只能靠着不时过往的车辆灯光将事务所照亮。
事务所二楼被设计成了家居住宅,散落到楼梯口的纸张上被涂涂写写,细看却发现那都是一些奇怪的图形文字。
窗户没关,雨夜中带着冰冷水珠的风透过窗子吹进屋里却被厚重的窗帘阻隔,床头灯散发着橘黄色昏暗的光芒。
大床上,凌乱的棉被中露出一个脑袋,脸色略微有些苍白,微长的碎发发尾已经及肩,紧闭着的双眼却仍是能看出那微微上挑的眼角,淡粉色的薄唇紧紧抿着,眉间轻皱。
在他枕边躺着黑猫,那双夜晚变为金色的猫眼紧闭,只有胡须时不时的轻轻抖动一下。
而那只苍鹰则是歪倒在了大床的床尾处,双翅收拢在身侧,闭着眼如同死尸般一动不动的呼呼大睡。
白小松的呼吸略微重了些,虽是紧闭双眼但他脑子却是清明的,他知道自己又一次梦见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阳锦山州树府是个人杰地灵的好去处,只不过这几年,村子里经常会发生壮汉进了山里一去不回的怪事儿。
要说是被野兽咬死吃了,那也应该能找到尸骨残肢,可县太爷派了多少的衙役上山去搜寻都没有找到。
丢人的事件时不时就会发生,当第十个年头又有两个上山砍柴的壮汉失踪后,村子里的人恐慌了。
他们在传,是不是山神老爷因为他们平日里总是上山去抓野物和砍树木而发了威惩罚村里人,可也有的村民认为,山里一定是住着吃人的妖精,把那些壮汉都勾走了魂儿吃了肉。
县太爷没办法,又不敢将事情捅上去,那会显得他失职无能,又不能看着乡亲们一天天的惶恐度日,最后只能找来做法事的师傅上山捉妖。
“徒儿,为师夜观星象,算出这深山定是住了神仙,你看那雾气缭绕的山顶,还有那些茂盛的树丛,这是宝山。”穿着一身灰黄色的道士长袍,头戴棕色小帽,说话的人续着长须,手里拿了一根木剑站在山底对着山顶比比划划。
旁边的徒弟看起来还很年轻,身穿一件鸦青色长袍,一头黑色长发被根发带束在脑后,那双略微狭长的凤眸带着钦佩的看着道士,连连点头。
“师傅,县太爷说山上有吃人的妖怪,你说山上住着神仙,那到底是谁说的对?”他的声音如泉水一半叮咚脆响,让人听来格外的舒心。
老道士缕着胡须,微微眯着眼,摇头晃脑念念有词,“徒儿,为师的话你可要怀疑?代为师将神仙请出与你一见便知真假。”
话说完,老道士开始原地迈着方步绕圈,边绕圈嘴里还叽里呱啦的说着听不懂的语言,那青年好奇的瞪大眼,不知道师傅在搞什么鬼东西。
不一会儿,就听远处山林里传来阵阵铃声,青年一愣,扭头看去。
什么也没看到,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刚刚明明听到有铃铛的声音再响,不可能会见不到啊。
“徒儿,这就是神仙的召唤,你前去看看便知。”老道士满意的收了手,将木剑往身后一背,端的是仙风道骨的姿态。
青年点点头,丝毫不去怀疑他的话,抬脚独自一人进了深山。
半刻钟左右,当青年的身影消失在茂密的山林内后,从一旁不远处的草丛中蹿出来一个男人,他与老道穿了同样款式的黄色道袍,手里拿着一个铜铃。
“师傅,小师弟一个人进去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不用管他,心心念念的学法术,哪有那么神奇的东西教他,还世家公子呢,蠢材一个。”老道不屑的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扭身往回走。
那男人撇撇嘴,抬头看了看越来越暗的天色,又扭头看向已经发黑的深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颤。
这地方真是透着一股诡异。
白小松越往林子深处走心里越没底,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再跟着自己,他吞了下口水,左右看了看,漆黑一片,只能透着稀薄的月光看清楚身边周围不到一米的事物。
深一脚浅一脚的在树木茂盛的山林里寻找着出路,他不傻,现在终于知道自己被骗了的事实。
身上的长袍已经被那些长得茂盛的草叶刮破,白皙的脸颊上也有不少细微的血痕。
抬手抹了下发痛的脸蛋,他深吸口气,必须得走出去。刚刚他隐隐约约听见了狼叫,这深山里怎么会有狼?或者不是狼是其他的野兽?
这么想着,他脚下的速度更是加快,到最后已经漫无目的的奔跑起来。
当终于能看到村子里烛火的亮光时,他松了口气,双手撑着膝盖弯下腰休息了会儿,随后抬腿继续朝着亮光的地方奔跑。
嘭!
脚下一空,只觉得天旋地转,他掉进了被杂草掩盖的深坑之中。
好像把什么东西砸碎了……脑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随后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直觉昏了过去。
☆、不死不老
脑中浑浑噩噩的白小松只觉得身体各个地方都发出痛处,尤其是脊背的位置。
慢慢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头顶处两米左右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洞口透过些许月光。
双手撑着土地慢慢坐起,他左右看了看透过那稀薄的银色月光稍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里不止是一个地洞,还有一条路,通往深处。咧着嘴揉了揉摔痛的胳膊,又揉了揉后背和屁股,白小松的动作一顿,慢慢挪着身体撑着腿站了起来。
骷髅,骨头,粗细不均的人骨在离他不远的旁边散落一地。
白小松脸色煞白,刚刚昏过去之前他脑中的感觉又找了回来,倒退着往一旁缩了缩身体,低头一看。
他真的把一堆人骨压碎了……
强制的压下头皮发麻的感觉,白小松吞了吞口水,再次看了看四周,又抬头看了看距离地面不算太高,却仍是让他没办法攀爬上去的洞口。
如果他没有摔下来拐到脚腕,想要爬上去倒是没问题,可现在……
低着头看自己的左脚,虽然没骨折,可也剧痛难忍,身上其他地方的擦伤没什么问题,只是流点血而已,可是脚却没办法受力攀爬。
再怎么说也是二十岁的男人,起初慌乱害怕了一下后便暗自镇定下来,盯着那堆白骨,他紧抿着嘴唇,看样子应该就是村子里这些年失踪的人,难道他们也是因为掉下来摔到才被活活饿死?
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撇撇嘴,扶着掉渣的泥土墙壁慢慢的往洞内深处移动。
呆在这里等着师傅来救?根本不可能,如果找个地洞那么好找,这么多年也不会有妖精吃人的传言了。而且就他那个师傅……
白小松苦笑,如果现在他还弄不明白那些事情就真是白活了。
什么术法,什么收魂,什么神仙,全是骗人的。
自己花钱供着那个臭道士吃喝,到头来还把自己哄骗到这个深山老林里,等他出去以后一定找他去报仇!
越想越生气,一拳头砸到土墙上,白小松疼的呲牙咧嘴直抽气,妈的,等找到出路再说吧。
叹了口气,认命的挪动脚步,越来越黑直到伸手不见五指,白小松停了下来仔细听了听洞里的声音,他惊喜的瞪大那双细长的丹凤眼,加快了脚步挪动的速度。
他听见了水声,虽然声音很小,却是流水而过的簌簌声。
身体上的伤口虽是不大,却也流了血,在这黑暗的地洞内他一直流汗,紧张,身体已经早就在叫嚣着渴望水源来滋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在黑暗的环境下适应了,白小松能依稀看见地上发黑的泥土,他知道前面一定有水源。
脚腕越来越痛,可本能催使他加快了速度,水,他见到了地下河水。只是小溪一样的宽的河流,他弯下腰伸手到水中感觉到了水的流向,活水,代表沿着水往下游走就一定能走出去。
这种认知让他着实的惊喜一番,顺着水流又走了大半个时辰,他终于累的停了下来。
跪在水边,他双手捧了一捧凉水,洗了把脸,然后又喝了两口水。
“……”第三口,缓解了嗓子的干涩,白小松愣了下,慢慢的低头舔了舔手上的水,一瞬间,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层层的起。
这水……是甜的,腥甜的……
他是不是应该感谢现在四下漆黑什么也看不到,所以他不会知道自己刚刚喝了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水?还是……
深吸口气,白小松缓缓扭动僵硬的脖子,一愣,慢慢转头。
就在刚才,他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动作,从他停下脚步跪在地下喝水的时候开始,那种让他毛骨悚然的感觉一直存在。
只是因为身体需求的原因他自动忽略了,可现在……
僵硬的半扭着头,他紧张的喉结上下滑动,身体抖成了塞子。
一瞬间扑面而来的凉气,以及……
脖颈间剧痛袭来,当他以为自己会被那看不清楚脸的怪物咬死的时候,他被按趴在地,接着便感觉到有一双人手,一手压着他的脖子,一手在他的身上来回摸索。
这期间,咬在脖子上的嘴完全没有松口的迹象,就算他想挣扎也没有那个体力,血液流失的声音他都能够听到,半张着嘴像只干渴的鱼一样只能蠕动,惊叫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没办法喊出,当感觉到底裤被撕裂以后,白小松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泪水流了满脸,那一瞬间撕裂的疼痛让他没命的挣扎,脚腕上的痛根本没办法和身后菊花被爆的痛处相比,这是个人,是个一边吸血一边强,奸他的人!
至始至终,白小松只能感觉到那喷在脸颊上的冰冷鼻息,头被按在土地上,他只能从那按着自己身体的手来想象,那不是正常的人手,而且略微干枯的,骨节清晰的大手。
他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当压在自己身上那具略微干枯的身体停下动作后,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再自己的体内留下了微微发凉的东西,以及自己喷发在双腿间的热液……他居然会觉得很爽!
猛的哆嗦了下,白小松抬起已经因为疼痛抓挠土地,而血肉模糊的手伸向身后,想要摸清楚到底是什么怪物把自己强上,可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除了脖子上仍然在流血的伤口已经下,身剧痛的菊花,他什么也没有摸到。那个压在他身上的人,已经离开,除了从他没有闭合的菊花中缓缓流出的粘稠物以外,什么也没有留下……
失血后的眩晕感让白小松没办法站立,趴在地上挪动了几下,扑通一声,他掉在了那缓缓流淌的河水中,昏了过去。
可是他耳边,一直有一种声音,低沉中透着冰冷,那声音在说:“你是我的粮食,美味的粮食……”
“松松,松松~!”耳边的声音突然换了另外一种,带着干哑却暖融融的,还有在他脸上舔舐的舌头,那带着倒刺的舌头刮的他脸颊微微发痛。
猛的坐起身,白小松反射性的抬手将压在自己胸口的东西抓住,胳膊平举,眼中狠戾之色尽显。
“……嗷嗷嗷,松松,嗷嗷嗷~!你要把小黑掐死哩……嗷嗷嗷~”被他掐住脖子的黑猫四只爪子乱蹬乱挠,从那扭曲的猫脸上表现了极为痛苦的神色……
“松松,松松,松松。”扑扇着翅膀边,名叫白小鸟的雄鹰在床上边跳边叫,声音更是尖锐刺耳。
白小松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那双原本迷茫的双眼变回了清明晶亮,胳膊往旁边一甩,被他掐住喉咙的黑猫直接翻身跳在地上,还咳嗽了几声。
乓一下倒回床上,不自觉的抬起手摸了摸当初被咬的脖子,身体一哆嗦,不对劲儿,以前虽然也会做这个梦,可最近两百年已经很少会再梦见,尤其是像今天那么真实的感觉。
他不自然的收缩了一下菊花,那种真实的感觉让他菊花一紧头皮发麻……
黑猫跳回床上,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他枕头边上,用胡须碰了碰他的脸颊,一脸的讨好样儿。
“嗷嗷嗷,松松,你梦到什么哩?”要不是自己跑到他胸口上睡觉压着他,估计也不会做噩梦吧?就这反映来看,绝对不是什么美梦。
白小松抬起手揉了揉它皮毛滑腻的脑袋,捏了捏立起来的小耳朵,摇摇头,“你们还记不记得当初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一猫一鹰同时抖了下,以为他要翻旧账。
“我只是问问,为什么咱们可以活那么久,一千年了吧?不老不死……”翻了个白眼,白小松看着天花板出神。
他不记得是怎么从那个地洞里出来的,只知道自己再有知觉的时候已经被埋在了土里,身上裹着张破草席,旁边躺着身体僵硬冰冷的一猫一鹰而已。
名叫白小黑的黑猫舔了舔爪子,歪歪脑袋,去看在一旁充当标本一动不动的雄鹰,爪子一张就抽了过去。
双翅展开动作灵活的飞身而起,雄鹰躲避了它的九阴猫爪,雄鹰张嘴说了人话,“是你先吃了他的肉死了,我吃了你的肉死了,又不是我害的你,是你害的我!你想干什么!”
又翻了个白眼,白小松懒得搭理这俩已经成精的家伙,抬起手掩着嘴打了个哈气,嫌弃的挥挥手,“行了行了,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又不是要找你们俩算账,这么紧张做什么。”
那双丹凤眼一斜,没来由的就有一种勾魂的错觉。
黑猫眨了眨猫眼,老老实实的缩着身体窝在他颈边,还讨好的舔了舔他的脸颊,“松松,嗷嗷嗷,你到底梦见啥哩?”
“小黑,不要总嗷嗷嗷的叫,你是猫,不是狼。”白小鸟飞到床头,锐利的爪子抓着床沿,眼神不屑的看它。
白小黑甩了甩尾巴,抬起一抓蹭的亮出爪尖,猫嘴一呲,瞬间让白小鸟变成标本。
抬起手将黑猫搂在怀里,白小松闷笑一声,要是没有这两只家伙陪着自己,估计千年的时间也不会一晃眼而去。
“梦见了……那个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白小黑表示,人肉不好吃哩,死人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鸟表示,猫肉不好吃哩,死猫肉更不好吃哩。
白小松表示,你们两只畜生给我滚粗去~!!!!!!!
☆、有生意上门
被白小松搂抱在怀里的黑猫从嗓子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安安静静一动不动的让他那双略微发凉的手在自己光滑的毛皮上来回抚弄。
那个男人?
虽然它们两只宠物跟在白小松身边的时间已经过了千年,可这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关于另外一个男人的言语。
以前它们刚学会说人话的时候也曾经追问过,为什么吃了他的肉会变成这样,但是白小松不是选择闭口不言,就是一问三不知外加,如果问多了他还会使用暴力。
武力值破表的白小松经常会用生命安全来威胁它们两只,所以次数多了,它俩也就老实的不再去问。
白小黑微微动了动脖子,在他怀里匍匐着挪动了两下,伸出小石头轻轻的碰了碰白小松的下巴,“嗷嗷,松松,嗷嗷,什么男人哩?”
站在床头上当标本的白小鸟转了转金色的眼珠子,看着那只狡猾的黑猫跟主人撒娇,当时就炸毛了,扑扇着翅膀张嘴就嚎叫,“白小黑,你好贼,白小黑,你好贼。”
叫完了跳下床头,直接一脚丫子踩在了白小松的脑袋上,身体一僵,扑扇着翅膀又飞到了床尾处,慢吞吞的扭转脑袋去看白小松。
见他没什么过激反应,这才收了翅膀迈步走到他枕头边上,抻着脖子用脑袋顶蹭了蹭白小松的脸颊,“松松,松松。”
如果是平时,他要是敢跑到白小松头上折腾,早就被一把抓住团吧团吧丢出去了。可今天松松好反常,居然没吼他。
白小松歪头看了眼蹭着自己脸颊的鹰头,轻笑了声,撑着床坐起靠在床头上,黑猫趴在他的腹部仰着脑袋他看,而那只雄鹰则被他抬手揽在了怀里,动作轻柔的顺着他羽毛丰满滑顺的翅膀。
“鸟儿,你要是不张嘴说话其实挺威武的。”那双细长的凤眸中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白小松转过头看了看乖乖窝在自己臂弯中的苍鹰,这家伙体积那么大,看起来很威武帅气,就是平时行为有点儿像鹦鹉,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
如果白小鸟有脸皮的话,现在一定是不住抽搐。但是它没有,所以只能低着小脑袋老老实实收着翅膀靠在白小松的怀里当个标本。
“松松,嗷嗷,你说说那个男人哩。”白小黑抬起爪子在猫脸上扒拉了几下,低头舔了舔爪子。
“不认识,没见过,只知道是个男人。”白小松撇撇嘴,这可是实话,要不是今天做的那个梦太真实,白小松也不会去回想那次的惨痛经历。
当初怎么会那么胆儿大的往那地洞深处去了?现在想想,真是作死的节奏,活该被爆菊花。
抬起空出来的右手,白小松盯着微微苍白的皮肤,将手搭在胸口处,那里一跳一跳的心脏显示着他是个正常人,他有呼吸,有心跳,受伤了也会痛。
可他从爬出坟墓的那天起,却是变成了不老不死,时间就停留在了千年前的那一天。
他曾经绝望过,尝试过各种自杀的方法都没有死去,甚至有一次,他在战场上心脏被射了三枪,可他只是失血过多,仍没有死去。
也就是那时起,白小松放弃了寻找死亡的方式,既然他活了下来,那就好好的活着吧,或者等哪一天时间到了,他就算不想死也会的。
“鸟儿,最近别什么客人都放进店里来,我要出去旅行。”静默了半响,白小松拍了拍怀里装死的雄鹰。
白小鸟点点脑袋,闭口不言,刚刚松松说了,它不说话的时候很威武。
黑猫转转眼珠,伸着舌头舔了舔鼻子,张着嘴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气,细声细气的开口,“嗷嗷嗷,下午有个客人已经提前预约哩,嗷嗷嗷,松松你忘哩?”
“……”白小松抽了下嘴角,他没忘,刚刚才想起来。
好吧,旅行的事情过阵子再说,亏了现在科技发达,人们对于长相几年都不会变的人也没什么太多惊奇。
以前那种每隔几年就得换个陌生地方的日子他可过够了,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他不打算再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起床起床,客人预约的是几点?”白小松抬手拍了拍雄鹰的翅膀,示意它去把自己放在一旁沙发上的衣服拿过来。
白小鸟乖乖的飞过去,爪子一抓,转身飞回来。那盘旋的姿势,帅气。
白小黑喵呜了一声,从他肚子上跳到床上,前腿伸直,弓腰,好好的把那柔软的身体抻了抻。
打了个哈气,白小松双手抓了抓头发,用皮套将略长的发尾处扎起,伸手拿过T恤套上,又穿了条运动裤,光着脚丫穿拖鞋,懒洋洋的抻了个懒腰。
“嗷嗷嗷,松松,客人下午一点来哩,嗷嗷嗷,是个导演哩。”坐在被子上,白小黑张了张嘴,抖了抖胡须。
“嗯。”点点头,白小松去了卫生间刷牙洗脸。
站在镜子前,他出神的盯着镜中的人,皮肤比正常人稍微白一些,一双凤眼略微细长,让他看起来入古典画中的偏偏公子,身形修长瘦而不羸弱。
抬手摸了摸光滑的脖颈,白小松深吸了口气,闭了闭眼睛,那种血液簌簌被吸走的声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
“嗷嗷嗷,松松,午饭要吃什么哩,嗷嗷嗷。”黑猫站在他脚边来回的蹭着他的裤腿,白小松吐出口中的牙膏沫,嘴角勾起,抬起腿轻轻踢了踢它柔软的肚子,“小黑,咱们商量商量,不要总嗷嗷嗷好不好?说话就正常说话,你这样太好笑了。”
过了那么多年,这家伙怎么还改不掉这个毛病,说句话就得吼两嗓子,恐怕别人不知道它说的是猫星语外加人语。
坐在地上,抬起前爪洗了洗脸,白小黑歪着小脑袋当没听见他说道话,才不要哩,这样说话好过瘾哩。
摇摇头,白小松也不再说话,赶紧刷了牙洗了脸,看了眼一直蹲在脚边低头研究瓷砖的黑猫,蹲下去挠了挠它的下巴,“我没嫌弃你,你爱那么说就那么说吧。”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做给谁看呢!该着他还就吃这套。
白小黑伸出带着倒刺的舌头舔了舔他的手心,那表情看起来像是在笑他又一次妥协一样。
其实有时候白小松在想,上天对他还是不错的,起码让这两只宠物说了人话,而且他发现一件事情,最近这两百年,它们两只越来越人性化。
可能是直接吃了自己肉的原因,白小黑跟他要比白小鸟跟他亲昵,也可能是原本的野性存在于雄鹰的体内,那家伙能像现在这样跟自己撒撒娇已经不错了。
“鸟儿,去把楼下窗帘拉开,咱们该开门接客了。”站起身出了卫生间,白小松对着楼下喊了一声。
白小鸟扑扇着翅膀,动作娴熟的用锐利的鹰爪拉着落地窗帘往一边飞去,外面的阳光透过玻璃窗一瞬间将原本昏暗的室内照亮。
飞回二楼直奔厨房,双爪一收直接站到了白小松的肩膀上,扭了扭小脑袋盯着锅里已经散发出香味的肉饼,“松松,松松,我要吃两块。”
“嗯,鸟儿去冰箱里把昨天买回来那块黄油拿来,小黑去摆盘子。”如果这会儿有正常人在一定会很惊奇,白小松养的两只宠物比马戏团训练的都听话,动作更是灵活。
张嘴叼着瓷盘,白小黑轻巧的跳上餐桌,将盘子一放转身又跳下地去打开的柜门里叼另外一个瓷盘,如此反复三次,三个白瓷盘就安稳的躺在了餐桌上。
而白小鸟更厉害,黄油可是它最喜欢吃的人类食物之一,爪子一勾冰箱把手,探头一叼,一盒黄油被它叼出来,转头递给伸手过来拿的白小松。
一顿午饭在一人一猫一鸟各自吃的欢快舒坦的情况下进行完,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太和谐的地方,也就只能说是白小黑嫌弃白小鸟吃肉饼的啄食动作不优雅。
嘴角勾着笑意,白小松刷了盘子肩膀上站着白小鸟,脚边跟着白小黑慢慢往楼下溜达。
刚走到楼下,关着的钢化玻璃门就被敲响,抬眼一看,是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身材包养的还不错,不像那些人一样有啤酒肚什么的。
动了下肩膀,站在他肩上的白小鸟展翅飞起,在门边上的一个按钮处戳了一爪子,嘟的一声,门锁打开。
又用爪子勾着门把手将门打开,白小鸟张嘴打招呼,“客人您好,很高兴为您服务。”
那中年男人一愣,直勾勾的看着扑扇着翅膀悬飞于自己眼前的雄鹰,要是没有提前打听过这家店,估计会被这只猛禽的举动吓晕过去。
已经坐在椅子上的白小松伸手轻轻敲了敲桌面,白小鸟听话的转身飞回来站在他肩膀上,收拢翅膀,一动不动。
“客人,您很准时,请坐。”抬手指了指一旁的红木沙发,白小松起身去倒了杯茶放在桌子上。
“谢谢,谢谢。”男人伸手扶了一下茶杯,面带笑意的看了眼白小松,不过眼里却是闪过疑惑,这老板是不是太年轻了?
“不客气,您需要什么帮助?我的事务所只要出钱,任何事情都会帮您办妥,哪怕处理尸体也是可以的。”
嘴角勾着笑意,那双狭长的丹凤某微微眯起,白小松看着男人,表情特真诚。
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中年男人摆摆手,紧张的说道:“不用不用,没那么严重。”想了想,反正已经找过那么多人去看了还是没办法,不然也不会来到这么古怪的店铺,死马当活马医吧。
“先自我介绍下,我叫高成林,是电影导演,专门拍恐怖片的。”说到这儿,抬眼看了看没什么表情变化的白小松,“现在我的拍摄组在水寨沟拍新片《瞳》,原本开拍的时候一切都挺好,可是进了深山拍外景的时候却遇到了些事情。”
白小松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呃……简单的说吧,最开始是组里的工作人员没有缘由的出现贫血状态。后来发展到各个演员身上,而且都是三十岁以下的年轻人。
我也找了当地的向导问了他们这里是不是有那种吸血虫子的事情,向导说没有,以前没发生过这种事,还有那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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