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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黑花]霸王别姬-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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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要是前面有更猛的东西怎么办?”
“那我们就只能看命了。”
“看命,这话说得好,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得了,花儿爷,这又不是在戏台子上。”黑眼镜看了一眼解语花的腿,“怎么,能不能走。”
“肯定能,总不能坐在这里等死吧。”解语花站了起来,装作很轻松的样子笑了笑。
#¥%……¥&!!!疼死了!!!
但是再怎么疼也得忍住,自己不能再成为负担了。
四个人沿着山洞往前走,偶尔留下点记号,说不定吴邪他们看到之后还能和自己汇合。
他们唯一能指望的就是这里的山洞能按照常理有通到外边的路。
走了很久,解语花觉得自己的左腿都麻掉了,另外的两个人直呼走不动了,黑眼镜虽不算精疲力竭但是也累了,就都坐下来休息。
解语花往后一靠,刚刚想闭目养神,就感觉周围一冷,再一睁眼,黑眼镜也好,那二人也好,全都不见了,周围还是刚才所在的地方,只是幽幽的泛着暗红的光,一米远的石头上坐了个女人。
女人穿着非常诡异的衣服,不像一般古代的人的服饰,头发也和古代女人的长发不一样,是一头乱七八糟的短发,一张尖削的脸,非常大的眼睛,不过她没有看着自己这一点让解语花稍微安心了一点。
这是幻觉,他不停地默念。
女人不知在看哪个方向,一脸痴呆的表情,嘴里一直在神神叨叨的念着一句话:“你爱我么。”
你爱我么你爱我么你爱我么你爱我么你爱我么你爱我么……
念得解语花觉得脑袋都炸了,他试探性的回了句:“我爱你。”
那女人的念叨暂停了一瞬间,但她的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依旧盯着类似石壁的地方念叨:“你骗人。”
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你骗人……
解语花很想一脚踹过去心想你是从穷摇剧片场走出来的么:“对啊,我就是在骗你。”
“你活该。”女人这回只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用一种冷到骨头里的腔调,一字一顿,“你、活、该!”
说完这句话的女人就消失了,连带着山洞也消失了,解语花感觉自己好像到了一个村子里,有一群人围绕着一个干草垛,干草上是一个被绑住的男人。
那群人叽里呱啦的念着什么,是一种非常诡异的语言,但是自己却听懂了,他们在说:“烧死这个人,烧死这个妖孽,烧死这个邪蛊。”
这时,有一个女人走进了人群,就是刚刚那个神神叨叨女人,不过比刚才要整洁些,她一出现顿时所有的村民都看向了她,用一种既恐惧又嫌弃的表情。
女人的眼神十分不屑,但是当她转向干草上的男人时,眼神又温柔了起来。
“我们要把这个男人烧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人群叫嚣着,女人却一言不发。
解语花凭直觉认为这个女人志在必得,她不可能让任何人伤害那个男人。
但是这时那个男人却惊恐的求饶起来:“放了我吧!我并不是真心的爱她的!是她用妖术蛊惑了我!我和她什么都没有!”
女人的眼神瞬间变得痛心,她微张了嘴,但是又没有说什么。
人群发出嘲笑。
女人用那种神经质的语气开口:“你说你爱我,你骗人。”
男人大笑:“对啊,我就是在骗你。村长,求你放了我吧!”
村长也嘲讽的大笑,挥挥手,准备让人把那个男人放下来,但是干草垛却自燃了起来,火烧的发出呜呜的声音,怎么也扑不灭。
“是那个女人的妖术!”有人说。
那个男人活活被火烧死,发出了恐怖的尖叫。
女人只是转身,她说:“你活该。”
她的眼角,流出一滴泪水。
“花儿爷?!”被黑眼镜摇醒,解语花吓得抽了一口气。
“……我睡着了?”
黑眼镜有些担心:“没事吧?”
“没事”两个字还没说出口解语花就看见一起的那两个人的尸体横在一边。
“……这两个人怎么了?”
“刚出来一个挺恶心的蜥蜴,咬伤了一个,我估计活不久了带着也是累赘,就开了;还有一个要抢你身上的子弹,说什么防身用,估计到了紧要关头是个绝对的祸害,也解决了。”黑眼镜很自然地说。
解语花没觉得他做的不对,这是非常正确的选择,换做是他,他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做。
他终于意识到,不是黑眼镜不再潇洒,他对着别人依旧是那个不讲情面的恶质流氓,只是因为自己要他爱自己,所以自己成了他的负担。
前进唯一的阻碍,就是负担。
“花儿爷,继续走吧。”黑眼镜牵起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一直以来,他都是叫自己“花儿爷”,一直都没有改过口,虽然之前开玩笑说要叫“小花”什么的,但是也只随口一说罢了。
就像是“闷油瓶”一样,变成了一种执着的称呼。
解语花觉得腿开始疼的有些发冷,但是他还是紧跟着前进。
只有两个人在沉闷的山洞中走着,他们已经懒得去管那个女人的墓里有什么,他们只是想要出去。
最好,能够两个人一起出去。
解语花知道这个墓的主人下了一个怎样的诅咒,她一定很不甘心,一定觉得爱情很可笑。
她想看到的仅仅是,在生死关头,被自己的爱人狠狠抛弃的可笑剧情。
然后她会在地狱里,嚣张的嘲笑自己。
“你活该。”她肯定想说这句话。
活该你信他。
活该你爱他。
活该你被他抛弃。
你活该。
你只是个戏子。
虞姬虞姬,你被抛弃了,虞姬虞姬,你终是一个人……
解语花忍着痛苦快步走着,装作听不见耳朵里的叫嚣。
“花儿爷?”黑眼镜觉得解语花的表情有些不对劲,拉住他的手腕,“你怎么了?很疼么?”
解语花摇头:“哪有。”
“疼的话,我背你。”
“黑眼镜,”解语花不去看他“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你知道么?”
黑眼镜松了手,看着解语花一个人继续往前走。
他依旧穿着那标志性的粉红衬衫,背影依旧像最初的那般纤瘦而不娇柔。
如解语花所料,那个女人不会放过他们,就算他们好不容易找到了可以出去的洞口。
看着那些不知能不能算是粽子的“东西”出现时,他甚至可以分辨出,那些人分明是那些村民。
虽然知道,用炸药就可以把这一排都解决了,但是好不容易找到的洞也绝对会塌掉,那样就真的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黑眼镜拖着解语花且战且退。
解语花知道,那个女人在看着,她想看到黑眼镜把自己当作盾牌挡住那一干粽子然后自己出洞,最后再用炸药把这里炸个干净,她想看见自己不甘而又怨恨的表情,就像她当初那般。
解语花也在等待。
他心说,黑眼镜,你要抛弃我,我无怨无悔,我只求你以后能够好好过。
你可以记得我,也可以忘了我。
可是一直都没有,甚至是当他无心恋战跌坐在地的时候,黑眼镜依旧浑身是伤的突入重围,把他又救下。
“黑眼镜……我的腿已经动不了了……”所以你快点走吧,你能够陪我到这种地步,我已经满足了。
“没事,有我。”黑眼镜把他护在身后,这么说道。
『有我』
自己曾经多么羡慕的两个字。
啊啊,是啊……看着伤痕累累的黑色背影,解语花流下眼泪。
此生有你,无怨无悔。
黑眼镜,你知道么。我唱过的戏,数《霸王别姬》最为上品。
论虞姬,梅兰芳第一,程蝶衣第二,再就是我解语花。
你唯一看过的我的戏,也就是《霸王别姬》。
要是还有机会,我就再也不下斗了,什么解家霍家老九门,都玩儿蛋去吧。
我要好好的给你唱戏,唱给你一个人听。
解语花挣扎着站了起来,把黑眼镜从粽子堆里拽回来,往洞口那边撤。
“干什么?!”黑眼镜不解的大声问,后面的粽子们叫着紧跟不放。
黑眼镜,你知道《霸王别姬》的结局么?
黑眼镜,你……
“黑眼镜,我不要你爱我了……”
解语花笑了起来。
黑眼镜被解语花的那个笑容震撼。
多么美的笑容。
绝代风华,却终是香消玉殒么?
他想象不出,当时站都站不稳的解语花是怎么把自己一脚踹了出去。他滚出山洞之后,在一瞬间看到外面是一个山坡,然后还来不及多想,就又因为重力滚了下去,然后就听到炸药引爆的声音。
洞口塌了,连带周围的一些石头都塌陷了下来。
视野不断天旋地转。
他死了,黑眼镜知道。
他死在里面了。
『大王——』
黑眼镜想起第一天见面时,解语花的虞姬,声声的唤着大王,最后举剑自刎。
真他妈的可笑啊,我们。
作者有话要说:
☆、说书的人说书,唱戏的人唱戏,为千百年前的人流泪,不值得,
吴邪再看到黑眼镜,是在北京的一个四合院里。
他找黑眼镜几乎是要找到吐血,动用了无数的关系网。最后连霍老太太都说,没想到黑眼镜先生藏得这么好。
吴邪心骂,这还要你说!
最后他实在没想到这人就藏在北京,但是转念一想,可不是么,解语花生在北京,长在北京,他们就连认识也是在北京。
上一次出了事后,黑眼镜就人间蒸发,吴邪一度认为他已经死了,后来是有人说在新月饭店偶然看到过他。于是找了一个月后,终于查到他住在一个普通的完全没有特点的胡同里。
吴邪在门口犹豫好久,决定不敲门,因为门大敞着,让人很是纠结。走进去之后看到院子里种了棵槐花。
槐花如字,带鬼之花。通常迷信的人,都是不会种这种花的,墓地更是不会种,说是会禁锢亡者灵魂,使灵魂无法往生。
吴邪挠了挠脑袋,大声说:“黑眼镜,你在不在?”
里面沉默。
“那个……我是吴邪,你还记得我吧?”
“呵呵。”里面传来痞气的笑声,“吴家小三爷,有何贵干?若是公事,非常遗憾,我已经金盆洗手了,要说私事,你我似乎也没有什么私事。”
二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后,里面又传来了黑眼镜的声音,他的嗓子有些哑,“小三爷,之前花儿爷……给你发的短信,还在么?”
吴邪心里一紧:“还在。”
“你把它们转发给我吧。”
“黑眼镜,我觉得你真是个傻子。”吴邪这样说着。
“……是啊,我也这么觉得。”
吴邪终于忍无可忍:“你简直是笨死了,一出了事你就消失,害的小哥和我把小花救出来后还要每天担心他,靠,小花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个傻子……”
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扇门被踹飞,里面出来个一身黑的男人,除了胡渣多了之外,他还是带着那黑眼镜,一如既往。
黑眼镜直接揪住吴邪的衣领:“你说什么?!”
“咳……那个……我是说,小花在医院躺着呢。”
“他……”
明明他已经引爆了炸药,洞口也塌了,还有一排粽子等着呢,这也能够活下来?!
黑眼镜很难形容现在的心情,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冷静这种梦又不是第一次做了,但是却又高兴得想要砍人。
“我知道确实很超现实,但是你们不是留了记号么?我中了幻觉后是小哥救了我,虽然和你们走失了,但我们看到你们的记号就沿路顺着走,结果走着就听见了不远处有爆炸声,我和小哥赶过去的时候小花真的就剩一口气了,但是你想我们家小哥是谁啊……”
“说重点!”
“好吧……虽然那个洞口被炸毁了,但是小哥带着我们找了很久,总算是又找到了个出口,结果那个时候我们遇到了一大群的……”
“解语花呢?!”
“咳咳……你别激动!小花在医院好好的躺着呢……喂诶!我还没说他是哪个医院呢!”
黑眼镜很想把此时磨磨唧唧的吴邪给挫骨扬灰了。
吴邪心里暗爽,心想要你事情不搞清楚就玩失踪!害的我们这一个月累死累活,小花问起来找到你没时的那个表情真是哎哟喂我都不忍心看了~活该急死你!
把具体的位置说清楚之后黑眼镜就准备狂奔,吴邪又连忙补了一句:“诶诶,小花被石头砸到头了,所以失忆了,你要小心点啊不要让他以为你是流氓了!”
黑眼镜心里一咯噔,不是吧,要不要这么狗血?!但是当下心急如焚,随手捞来一辆自行车狂骑出胡同,在堵车成灾的北京马路上狂蹬一气,从堵在马路上的车之间穿行而过,比什么摩托车小轿车都来得快得多。
他跑进医院的时候各种护士医生病人都被吓了一跳,以为这人的仇家住了院他是来补上最后一刀的,所以无人拦他的路,一路依旧通行无阻,直奔进了解语花的病房。
他在病房门口的时候才清醒下来,狂喘了一阵气,心跳得疼。
深呼吸……失忆没什么,大不了再恋爱一次,什么“第二次初恋”不也是挺美好的么。
乱七八糟的想了一会儿,黑眼镜觉得自己终于镇定下来了,缓缓地开了门。
病房很安静,一片惨白,只有解语花的粉红手机放在桌上,那手机质量也是好,一直都没坏。还有穿着蓝色衣服的张起灵坐在房间最角落,闷闷的负责看护,正在看着一本小说,抬眼看到黑眼镜的时候,倒也不惊讶,只是弯了弯嘴巴的弧度。
解语花靠在床上,看着窗外,听到门响以为是吴邪回来了只是很随意的问了句:“怎么买个糖葫芦买这么久。”
“花儿爷。”黑眼镜苦笑了起来。
解语花听见他的声音,感觉身后有阴影罩了过来,缓缓地回过了头。他抬头看着对方的脸,似乎很疲惫,还有了胡渣。
这可真是,恍如隔世。
“你……”你最近,都去了哪里?过得好么?解语花觉得这样的话太矫情,终没有说出来。
“花儿爷,我是你以前的爱人,你都叫我小黑黑,我也会叫你小花花。”黑眼镜十分深情十分认真地说。
“……”解语花看他看了很久,终于冷冷开口,“黑眼镜,你是不是脑袋撞到什么了?”
“咦,花儿爷,你没有失忆么?”
“……你才失忆了,谁会被一群粽子给打失忆啊!”
黑眼镜默默地在心里诅咒吴邪,靠!我不就是让你照顾了他一个月么,要不要这么报复我?!
就连在旁边当花瓶的闷油瓶也笑了,他意识到自己灯泡了,识时务的站起身:“我走了。”
“谢谢啦,对啦,刚刚吴邪说他看你最近照顾小花很辛苦,今天晚上犒劳你。”黑眼镜笑着冲张起灵说。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露出个诡异的笑,然后张起灵出门顺便带好门,交接仪式完成。
吴邪,你要知道,整我黑眼镜你还嫩了点。
解语花看着黑眼镜:“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
“靠,老子当时真的以为你要死了知道么!”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后怕,黑眼镜把解语花按到床上磨牙恶狠狠道,“你那算什么意思?真人版霸王别姬么?!”
“黑眼镜,我说了,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我也说了,你早就是我的负担了,凡事都有我,你主内就够了。”
“噗……哈哈……”解语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啊,有你,以后我就靠你养活了。”
“小事一桩。”
黑眼镜给了解语花一个吻。
“啊呀!你快点跟我把胡子剃了!戳死人了!!”
“没关系,以后我就走大胡子路线了,可有男人味了。”
“你滚开,我不喜欢,不许留!”
“那不行,我的什么你都得喜欢~”
“滚开吧你,死流氓!喂喂喂!干什么呢!这是医院……我是病人!滚开啊流氓!!!……等等,我说黑眼镜,这不是上次的小花内裤吗?哈哈哈……不不不!是我的错!我不该笑你!……都说了去死啦死流氓!!!!!!!!!”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 假想
假想如此的场景。
北京,被污染的有些发灰的惨淡天空,刚刚下了一场小小的转瞬消失的雨。
穿过所有繁华的街道,无视所有拥挤的人群,拐入曲折的胡同。
老旧的胡同,一进去就可以看到铁丝拉成的衣架上挂着老旧的背心。
墙角摆着几双布鞋。
主人还没有收回去,被雨溅湿,但转瞬雨又停下了。
墙上是斑驳的青苔,空气里有一种不同与平日的湿润感。
有一个男子,行走于如此的胡同中。
剪着利落的短发,是非常干净的黑色。带着黑眼镜。鼻子高挺,下巴尖削,薄薄的嘴唇挂着私有似无的微笑。随意的穿着一件浅色T恤,外面套着黑色的紧身外套。黑色的皮质裤子包裹住修长有力的腿。
这样的一个男子便迈着长腿,哼着断断续续的戏曲调子,行走于如此的胡同中。
皮靴在石板路上踏出声响。
提了些纸袋,怎么看都是高档的东西,被这个看起来像流氓一样的人提在手里,随意的随着手的摆动轻轻摇动。
从旁边走过的人,有老大爷套着大褂逗着鸟儿。
有人骑着自行车低低说着“劳驾”。
有打扮的精致的女子安静的谈笑着,微微的笑着看了一眼这黑色的男人。
有圆圆脸大大眼嘴里默念着什么的死大学生一样的少年。
有默不作声戴上外套的帽子提着一篮子的菜沉闷男人。
也有不停讲着笑话哄身边女孩子开心的胖子。
什么样的人都有,看尽世间百态与兴衰的年代悠久的胡同。
这个黑色的男人便只是这样毫不迟疑的往前走着。
最后,再怎么走,终是要停下来的。
他停在了某个四合院门前。
扣着门环,发出闷闷的声响。
没有人应。
他也只是笑,用力一推,沉重的门便被推开了。
空荡荡的院子。
院子里种了槐树。
槐树并不是什么吉利的树,但它也只是棵树,开的无知无觉,香的引人欲醉,被五月的雨沾湿。
他并不在意树,轻车熟路的走到某扇门前,扬声:“花儿爷,知道你在。”
推开门,没往里走几步,类似水袖一般的布料 便扫到脸上,遮住了视线,身后是一个温热的身体,蛇一般的缠住自己,吃吃的笑:“在哪里?”
气息扫在耳边,伴着淡淡的香粉气。
那是特制的香粉,是自己送的,虽然这个年代惯用香水,但每次过来,这人总是会用。
是某种花的香气。
非常好闻,带着暖暖的体温。
“你说在哪里呢?”
转身给身后的人一个浅浅的吻,对上盈着笑的眼,因为逆光,脸反而没有看得那么清楚。
“就在这里。”
解语花这么说着。
便这么笑了起来。
这样的假想,终是一个假想,不过,可以假想它是一个事实。
The enD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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