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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同人]如梦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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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就这么一直萦绕在他耳旁,周遭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他无关,只是那三个字是活的。
“活该……呵呵……活该……”晏宁将头一仰,一声叹息。
小头目此时正舔舐着晏宁胸前的茱萸,听见了晏宁的叹息声,便下意识扯起晏宁的长发去亲吻他的嘴唇,这动作自然是粗暴的,只是没有料到晏宁竟轻轻抬起头来,热烈地回应起他。
“还挺上道啊!”又是猛地在晏宁体内一顶,晏宁发出一声闷哼,眼里雾蒙蒙的望向他,竟显出几分娇艳。
一旁禁锢晏宁双手的混混猴急的问:“老大,我们也能碰他么?”
不等小头目回答,那个混混已经迫不及待扯下裤子将自己肿胀不已的性|器强行塞到晏宁的嘴里。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彼此达成默契的笑,不约而同在晏宁身上找起了自己的乐子。
一场靡乱的性事。
小头目心里却逐渐泛起了嘀咕,分明先前反抗的那么强烈的,但是后来竟然配合的过分。
生生由轮|奸变成了合|奸。
等到在场的每个人都发泄的差不多,小头目却来了兴致,男人他虽碰的少,虽然晏宁这样骚的可爱的,却是头回见。如果以后晏宁继续这么欠钱,做这档子事倒也不错。
晏宁见小头目低头思索不语,便颤颤巍巍站起身来,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衣物来擦拭自己身上的污秽。连带着将被踹的老远的毛笔捡回。
“完事了?”声音悦耳的异常。
小头目正思索着如何让晏宁以后乖乖的上他的床,敷衍的“嗯”了一声。
晏宁见状,嘴角扬起一个微妙的小弧度。
毛笔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混混们相继倒地。
小头目在临死前看了一眼晏宁,确实是与将他拐来时不同了,脸上是含着春意的微笑,眼神却是像他曾见过的染了花柳病妓|女将死却仍要接客那种,临近死亡时几近疯狂的快意。
晏宁一瘸一拐的离开。
在城郊的一条小溪里清洗身体,看着血污混杂着白浊随溪流而去,晏宁发现自己不停地流着泪。分明司徒清死后……也没有流过泪的。
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相信司徒清会死,因为不相信,所以从未流泪,然而这自欺欺人的感觉实在难过,他不得已以各种方法来欺骗自己,以致落到如今这步田地。
刚才他所听见的声音说的对,你活该。
这就是他所深恶痛绝的事,这就是他所不愿面对的事,这就是他害怕以后司徒会做的事,很好,司徒清不在了。
如今发生了这档子事,呵,是惩罚。也难得的是,这几年他难得心安的日子。
在被他们按在地上侮辱的时候,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思绪是脱离了肉体,浮上了云端,默默注视着发生的一切,他终于找到赎罪的方法,终于。
司徒,你看,我受到惩罚了。可怜如你,会不会感到有一丝欣慰?好兄弟同生死共患难,我不能跟你一起死,总归是遭了些罪,你会满意么?
当晚他的睡眠异常的好,梦里司徒清也在,两人在一起,水到渠成,那般自然。第二天起来,看着一塌糊涂的被褥,晏宁轻声笑了。
此后他上瘾一般屡屡找人发生关系。快感偶尔会有,他只是喜欢这种下贱的方式,内心会得到诡异的平静。反正本身就是个淫|荡身子,何必摆出一副求贞节牌坊的姿态。
反正都是放浪形骸,酒醒之后,谁又会记得谁?
自然,最快意的还是,那时候梦里出现的司徒清,不是他平常害怕,会让他难过不已,支离破碎的司徒清,而是那个切切实实,想跟他好的司徒清。
通过作践自己暂时找到和司徒清安心过日子的方式,晏宁心甘情愿的接受了。
他恨不得沉沦进那个只属于自己的臆想世界,就此不见天日。
遇到那个神策军官还是在酒醉之后,深夜里,神策军服和天策军服简直分不出不同,而那人的背影竟和司徒清是如此相似。
类似的事情发生过多次,每次都是遇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却永远不是那个熟悉的面庞,拥有那样身形的人有那么多,可偏偏总是遇不到那人。
晏宁傻乎乎的追了上去,之后发生了什么,他已经记不清。醒来后,便已经落到这幅田地。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这么久才滚回来真是抱歉=W=嘛,现在考完了几科,晚上的时间也就有了空余【白天全数奉献给高数】于是俺就顶着锅盖来更新了【最开心的莫过于这文没多少人看……不然真会被大家打死】手里一直有存稿,但是有些地方的逻辑是一直说不通,最近终于想通了,写起来还是马马虎虎,可是也实在不想再拖,所以……大家凑活着看吧TAT想虐也没虐起来,各种平淡只能说是洒家自身文学素养问题了=W=,祝大家阅读愉快,一月二十号之前肯定能更新完。你说为什么是一月二十号……嗯,发新文啦~~~愉♂悦向
☆、第十八章
待军官发泄完毕,晏宁轻声问道:“我能走了么?”
“走?”那军官双眉微挑,“我神策大营岂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地方?况且……昨晚还是你侬我侬的枕边人呢,怎么到了今日就突然生分起来?公子您对我又是这么热情……呵,素来以高雅着称的万花,竟会出一个这样的人,真是少见呢。”
晏宁在听到万花两个字时,身体瞬间僵住了,他紧咬下唇,“我不是什么……万花的人,不过是个浪荡酒鬼罢了,和将军也算是露水情缘一场,将军若是满足了,就让我走吧。”
“哦,那个喊着‘你送给我的毛笔,我一直都留着’的是谁呢?那个昨天在高|潮中一遍又一遍喊着司徒的,又是谁?当然,最重点的还是‘离经易道,只为一人’,万花谷的离经易道,呵呵。我看……你也不仅仅是个酒鬼吧?那个叫司徒的,到底是什么人?你跟他……本以为是随意抓了一个人玩玩,倒是碰上一个真屁精。”
“你!”晏宁眼眶一红,脸色变了又变,随即低下头来,将军官推开,把散落的衣服一件一件收起,迅速穿上。正欲离开之际,军官一把将晏宁扯回,按在床上。慢条斯理的脱着自己的外衫。晏宁一脸讶异望着他。军官看着晏宁的表情,表情变得温柔起来。“既然上了我的床,那么公子就再多陪我一会儿吧。我的名字是岳苍寒。对于万花谷的武学,一向抱有非凡的兴趣……”言语是异常的温柔,动作却是难以忍受的粗暴。
岳苍寒孔武有力,晏宁到底是个弱书生,纵然身怀万花谷的武学也是无用,他的毛笔已经不知道被岳苍寒踹到了什么地方,简直是无计可施。两人扭打起来,到底是在酒中浸泡久了,晏宁逐渐落了下风,挣扎之间,衣衫尽碎。双手被牢牢禁锢,双腿再度被强行挤开,司徒清送给晏宁的毛笔就这样被岳苍寒狠狠送进晏宁的身体。
晏宁瞳孔瞬间放大,“不要……不要……把它拿出去,拿出去!”声音听着甚为凄惨。
岳苍寒舔舐着晏宁的颈部,听着他痛苦的哀求,轻轻拍了拍晏宁的脸颊,“又没有那么粗,至于叫成这样么?呵……再叫的大声点。”
晏宁被困在岳苍寒身旁约有六个月。由初春到了晚夏,眼见着到了七夕,他竟还没寻得一丝逃脱的法子。或者说是,先前是寻着逃脱方法的,但是在密室里不分白天黑夜的幽闭着,晏宁已经几乎崩溃,不傻也半疯了。
神策军内部似乎是对武林各个门派的武学有所企图,那岳苍寒便是负责这件事的人之一。晏宁倒霉,栽到他的手里。
岳苍寒有的是时间和法子折磨晏宁,六个月里,晏宁的身体和心灵都备受煎熬。
双腿被岳苍寒生生打断,长久被困在暗室之中,腿被接好后也始终没有好彻底,只是没日没夜的疼着。他纵然是已经下定决心不再行医,面对自己的伤势总归是想治,可是岳苍寒根本不给他机会。暗室里除了床和夜壶一无所有。饿的时候也只能啃草根。
长时间的幽禁让他对时间的度过早已没了意识。周遭牢房里的人来来去去换了一拨又一拨,可是岳苍寒偏偏不对他下手。一度想要自尽,但是想到司徒清心里又会一黯,也就断了自尽的念头。渐渐地,习惯了幽禁的生活。他本就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在没遇到司徒清之前只消有医书就能过活,司徒清走了之后,索性连医书也不要了。幽禁的时光,竟是难得清闲。只是觉得这样也挺好,在身体遭受极端的苦痛之后他终于能够有一个无梦的眠,不会有司徒清存在,安稳的睡眠。
这天岳苍寒将晏宁从暗室里拽出来,他对于晏宁的沉默始终无可奈何,现在已经在考虑是否应该做掉晏宁或者任其自生自灭。
“最近这些日子没什么时间来招待你了。看你现在这幅德行,也不想碰你。在我去巴陵的这段时间,建议你最好好好考虑一下,是否要讲出万花……”
晏宁在听到“巴陵”二字时身体猛地一抖,惊讶的看着岳苍寒,污秽不堪的脸写满了苍凉狷介,随即又低下头去,身体瑟瑟发抖。他狠力地拽着自己的发丝,一言不发。
岳苍寒饶有兴味的打量着晏宁,晏宁其实这些天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除了每天昏迷时“司徒,司徒”的叫着,别说什么万花谷的武学,就是问他自己是谁怕是也要犹豫一会儿。
晏宁被岳苍寒仔细梳洗一番带到了巴陵。他和岳苍寒一起坐在马车上,晏宁的腿还没好利索,行走已是困难,神智更是不清,岳苍寒只好将他放在马车里,欣赏周遭风景之余狎玩一番。晏宁一直是副游离的神态。直到岳苍寒强迫着他把视线转到马车外,看着那黄澄澄一片的油菜花。他几乎是魔怔一般的看着油菜花田,突然回想起什么来,由惊异变成了怀念,脸上是淡淡微笑。那是岳苍寒从未见过的模样。
岳苍寒暗自感叹,得亏没杀掉晏宁,这小子一副好皮囊,就是从他嘴里得不到什么信息,在手里玩玩也算是滋润。
“这里美么?”
晏宁不予回应,隐约记得当年曾有一个白痴在这里吐的不亦乐乎。
岳苍寒见状,把晏宁一把拽到身旁,心急火燎的噬咬起晏宁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上,直到锁骨。晏宁现在也是瘦的没型,岳苍寒啃起来觉得略铬牙。
放弃啃晏宁的举动,满是戏谑的问道:“看来,对巴陵反应很大么……”
晏宁突然回过神来,小声念叨着,“我不去那里,不去巴陵。放我走,我要离开!”声音愈发低下去,字句不断重复着。
岳苍寒舔舐着晏宁柔软的耳垂,“突然这么多话?呵,以为你已经彻底没用了,看来,还是有一定利用空间的啊。”
强行将晏宁的头按到胯|下,在性|器进入晏宁温暖的口腔之后,岳苍寒满意的吐出一声呻|吟,性|器在晏宁喉间不断深入,岳苍寒看着痛苦不堪泪眼婆娑的晏宁,表情愈发狰狞。将头探出马车去,唤来自己的亲信,指指晏宁,“给我查查这小子在巴陵发生过什么事,尽快。”
晏宁闻言,整个人完全僵住了。
“嘶……你是想死么!”岳苍寒神情痛苦的捂着胯|下,反手给了晏宁一巴掌。
“想让你断子绝孙……看来是失败了呢。”嘴角渐渐留下血来,晏宁脸上是无所谓的轻笑。
岳苍寒气不过,冷笑一声,“我看是几天没干你身体痒痒了吧?行,爷现在被你弄得什么也做不成,没关系,又不是干不成你。”
晏宁被推倒在座榻上,背对着岳苍寒,双手被束发的发带紧紧束缚着,晏宁没有丝毫反抗的表示,只是呆呆的枕在座上。
岳苍寒拍了拍晏宁的屁股,“倒是一身好肉,白的过分啊。”他将自己随身携带的配枪枪柄一点一点推进晏宁体内,“爽么?”
腰肢大幅度地晃动着,“爽透了,再深一点。”
“呵呵”,嘲讽的轻笑,“我看你这人,真是一天不被|干就活不下去。我看啊,把你扔到军营里当军妓是最合适不过。”拽起他的发丝,岳苍寒看着晏宁满意的看到晏宁因深埋体内的枪柄疼的出了一身冷汗。“军队的需求量肯定会满足你的。”
闻言,晏宁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笑意。表情像是很期待,眼底的阴霾却越来越深,已经不属此间,在另一个修罗场。
七夕。
巴陵依然如昨,结伴而游的少男少女是那么多,接连不断的烟花是那么亮,仿佛灼烧了晏宁的双眼——他被迫在岳苍寒身边,看烟花。
简直就是一场酷刑。
偶然看见路过的白衣男子,晏宁总会怀疑这个人是司徒清。司徒清已经离开他五年,音容笑貌渐渐模糊,与他相处时发生的每件事却渐渐清晰起来,他甚至还能听见那时司徒清说话的声音,漫不经心的语调之下是细致入微的关怀。他能看见司徒清的那件白衣,翩翩少年郎,英姿勃发。他能闻到他身上干净的皂角香,跟那种传统印象下的天策糙汉子截然不同。
可是他渐渐忘记了司徒清的长相,空记得司徒一副好相貌,虽然是个薄命相。
现在想来,只记得司徒清的好,过去的旧时光一点一滴聚集起来。空余一声叹息。
作为七夕夜压轴的烟花在上空炸裂,瞬间照亮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脸庞。那烟花煞是好看。
晏宁看着烟花,心里黯然,“哎,薄命脸,在下面过得可好?我啊,可是又回这里了。七夕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但是没有你做的花灯,总觉得这天空仿佛少了点什么……我这五年过得不好不坏,但终归是没有和你在一起那般开心。你在下面别想我,也别来看我,我那时候虽然跟你说我不怕你来看我,但是我是骗人的。你不要信……也不要生气,你知道我怕鬼的……知我如你……这次听我的吧……千万别来,别来……看我。等我到七老八十去找你的时候,你可不要嫌弃我这个糟老头子……”
岳苍寒看着晏宁的恍惚模样,对他愈发好奇起来。
巴陵……真是个好地方呢。
晏宁被岳苍寒和他的手下连拖带拽的带进了一所房子,恰是他和司徒清曾经住过的房子。
他瞬时懵了。
晏宁被扔到卧房,那正是司徒清的卧房。
一切如昨,仿佛房间里还充斥着司徒清残留的气息,晏宁贪婪地呼吸着屋内的空气,疯狂的掠夺着司徒存在的痕迹。
“房子的主人答应我们留宿一晚,难得是七夕,不做些什么事,太浪费了。”
晏宁表情骤变,“这里?不……不行……这是在他人家……怎么可以?”努力挣扎摆脱岳苍寒手下们的束缚,晏宁赶紧向房门跑去,腿部在此刻传来一阵刺骨痛,他力不能支跪在地上,一点一点爬向房门,不知疲倦。只要出了这间屋子……出了这里……他和司徒的家……只要别在这里……
岳苍寒制止了试图拦住晏宁的手下,双眼微眯,狐狸一般看着晏宁的行动,在他即将触及房门之时,大步向前跨去,将膝压在晏宁先前的受伤处,晏宁疼的脸色发白,冒了一身冷汗,咬咬牙忍住之后,试图推开房门,岳苍寒一把按住他的手,“搔头搔脑的满地乱爬什么?怎么,急着找司徒去?”
晏宁猛地打了一个寒噤,还是不死心的推门。
岳苍寒将晏宁的双手背到身后,膝骨抵在晏宁背部,“在这里干你,感觉应该蛮不错。据说,这里曾是你和那个人曾经住过的地方?只是不知……若那人知道你对他的想法竟是如此……下作,又会有何感想?”
晏宁死命挣扎着,岳苍寒向手下示意,手下们七手八脚凑上来,勉强按住了手脚作乱的晏宁。
“你是疯了么!屋子里的主人还在你就这么动手动脚!”
“我要是事前没做好准备,能就这么大大方方把你这个骚货带进来?放心吧,一个商人揽不成什么事。他被我们下了药,一点也不会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你可以放心的叫,放心的骚。”
晏宁拼命挣扎。衣物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撕扯开来,地上自是有些许凉意,晏宁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如果非做不可……请不要在这里……求您……不要在这里……”竟是满面泪痕。
“您?这话可真不像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怎么,这会儿害怕啦?先前问你话屁都不给老子放一个,现在倒知道求了?”
岳苍寒无声的笑了,未经任何润滑,将自己胯|下的性|器径直挺入晏宁体内,“呵,夹得真紧啊,骚货。”
头被狠狠按在地上,晏宁胸口一阵阵抽痛。
这里是他和司徒的家,而他竟然在这里,被一群人侵犯……他是不介意被糟蹋的,因为他的存在本身就已经是罪孽。但是他不允许任何与司徒有关的东西受到玷污。司徒送给他的毛笔已经叫岳苍寒毁了,加上其他材料熔铸之后变成了用来折磨晏宁的器具,由它铸成的铁球在过去几个月时常放置在晏宁体内。
他知道他对司徒的想法是龌龊的,可是也仅仅是在梦里想想。到了现实,他对司徒残留的一切的态度近乎虔诚,这里……他人生中唯一一块干净的地方,或许唯一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他最后的栖居地,最后的避风口就这样,就这样被他人毁掉了。
心痛到极致反而感觉不到任何痛苦,晏宁竟然笑了出来,解脱的大笑。他终于彻彻底底的堕落了。终于切断了最后一丝,与司徒清的羁绊。
岳苍寒见晏宁这样的反应很是有意思,便招呼手下一起来玩弄晏宁——被上还笑成这样,真是个极品尤物。不玩白不玩。
晏宁在这在痛苦与欢愉交替的海洋中浮浮沉沉,昏迷中,他仿佛见到了司徒清。
“司徒……这样的我……应该能赎当年的罪了吧?你若是在天有灵,就让我摆脱这种痛苦吧,我真的已经受够了,受够了……我知道我或许永远赎不清我的罪,可是即便如此,我竟还想要你来救我……司徒,救我。”
白衣银枪,他的恩宠,他的荣耀,他永恒的英雄。可是这英雄的身影愈加模糊,最终消失不见,只有他一个人,在荒芜大地上行走,却再也找不到家的归属。
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宁双眼无神,身上遍布着青紫的噬咬痕迹,他只知道机械地喊着司徒,可是这个词的意思他已经记不得了,眼泪始终没有停过,他却不知道为何而流。
枪声的突鸣打断了这只有粗重喘息的夜,家丁的鲜血溅到晏宁被噬咬的红肿不堪的胸口上,晏宁已经意识不到这是血,只是顺着热气反射性的抬头看着那银枪的主人。觉得长相熟悉,但是认不出是谁。正对着的双眼,是那般熟悉而陌生,涌动的情愫,却丧失了辨认的能力。
司徒清看起来一切都好,但是明显比五年前清瘦了不少,骨头架子似的,再不复当年丰神俊朗。
他嘴角轻挑,笑容乖戾而放肆,“你们这是做啥,妖精打架?”眼神瞬间变得淡漠疏离。
岳苍寒显然是没想到事情会被他人打断,狐疑的望着来人,“你?”
“让你借住,可不是让你来扰人清梦的,在我的房子里做这种事?呵呵,天策和神策“交好”,也不是这样交好的。滚。”
岳苍寒蓦地打了一个寒战,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招呼手下,慢吞吞往外走。
司徒清指了指晏宁,“不把他也带走?”
岳苍寒有些错愕,看了看蜷缩成一团不时痉挛的晏宁,摆了摆手,“不了,这个人就送给您吧,虽然已经被我们玩过很多次了,多少还是能用的。其实这男人是做皮肉生意的,我们兄弟几个夜里寂寞的不行就找上他了。要说这事也应该是您天策府管才对啊。大家都是军人,相信将军会懂我们的。”
司徒清闻言,眉头微皱,末了展颜一笑,“还不快走。”
岳苍寒领着剩下的几个仆从正吆喝着要出房门,临到门口,转身一个回马枪直刺司徒清后背。
司徒清轻易躲开,“早料到你会如此。”
“天策府的人果然没有那么容易被对付。只道你是个商人才放松了警惕……果然只是将獠牙隐藏起来而已么?没想到啊没想到,分明已经给你下了药,怎么还是轻易让你醒过来。”
司徒清不着痕迹的化解了岳苍寒带有强烈杀意的一招,“我可是有神通的人,不比你们神策军,一个个只会在背地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招沧月将试图围攻他的岳苍寒的手下弹开,手下们纷纷毙命,岳苍寒亦被掀翻在地,司徒清正要对岳苍寒施一招霹雳,不想慢了半拍,被岳苍寒以一招瑶台枕鹤轻松避开。
司徒清的身手明显不如以前矫健,与他以前那种拼死拼活的打斗相比,与岳苍寒的打斗显然是太过小儿科。话虽如此,他与岳苍寒也算是势均力敌,一时解决有些棘手。
僵持之际,司徒清看到了努力往角落里蜷缩的晏宁,他望着远方似的不停念着,“司徒……”
司徒清表情微动,岳苍寒注意到这个细节,突然想到了什么,“这人心中似乎是很喜欢一个叫司徒的人,每天都会呼唤他的名字,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也姓司徒吧?他曾在巴陵住过……”
司徒清心里一痛,岳苍寒仍是喋喋不休,言辞逐渐趋向下流,却是字字与晏宁有关。司徒清不想听,然而不得不听,他此刻是多希望自己能恢复几年前的状态,快速解决战局。
终于让他逮到一个机会,趁岳苍寒讲述跟晏宁的性事眉飞色舞之际,钻了一个空子,龙吟龙牙接连向岳苍寒心口刺出,岳苍寒自是没躲过。临终之际,他的嘴角还带着尚未冷却的笑意,人生的最后几个字是用口型拼出来的,“你,救,不,了,他,的。”
司徒清立在原地,像一尊悲哀而孤独的雕像。
屋子里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味,一切终于回归了平静。现在在屋子里的亦如五年前,只有他和晏宁。
走到晏宁身边半蹲着身,看着哆哆嗦嗦的他,迟疑的伸出了右手,又缩了回去。
“晏宁。”声音是那般苦涩。
外衫盖在晏宁赤|裸的身体上,司徒清将他揽入怀中,愈抱愈紧。
作者有话要说:我得说今天这章真心要改吐了TAT好累,不过这章过了再有一万五千字左右差不多就可以完结了。老天保佑我精力旺盛可以战到最后。
祝阅读愉快。
☆、第十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这是策花怎么这章成了花策……,嗯,每个优秀的小攻在之前肯定都是优秀的小受啦【误】出于人物性格设定出这样的情节,司徒清属于呆头呆脑的人,就是把晏宁捡回来也不会对他做什么过火的事,但是对于晏宁而言……晏宁攻司徒或者晏宁无限制的勾引司徒引导司徒这才是他俩的发展形态,这里选了前面那种。但是晏宁的小攻生涯也就这样到头了= =毕竟,司徒再二,也会懂得一些XX的事,不可能让晏宁一直占上风的,况且这次既然确定了心意,司徒隐藏依旧的恶劣行径很快就要倾巢而出……花哥走好【蜡烛】……这章写的很工口么= =被和谐了好多次TAT
好吧,今天晚上上来还说有和谐词= =感觉好痛苦……所以这章完整版我还是发到长微博上吧,这样大家就都能看见了。别再河蟹了TAT小透明虽然文笔不好但是也是有写东西的尊严的,写工口又不是为了喧哗取宠,对于这个故事而言是情到深处的一种升华而已,我知道我不是很会用形容词,写东西皱皱巴巴的,可是这样一竿子打死人真的好么?【情绪略激动,大家就当我前面说疯话吧,下一章几乎都是工口让我情何以堪=
司徒清果真是没死。
当时身旁的慕容追风反应极快,急忙拉着司徒清跑远。所以司徒清只是在大爆炸中被炸到一旁昏了过去。慕容追风闪躲及时,毫发无伤,他及时将司徒清送到镇内的医师那里治疗,司徒清得以保全性命。但是由于受到了一定冲击,他的昏迷时间较长,醒来后也是混混沌沌的,等到差不多有了意识想要去寻找晏宁时,紫燕骝还在,晏宁已经不见了踪迹。
中途他有跟着天策府外出打过几次仗,但始终放不下巴陵,始终害怕晏宁在此期间回家没人照料。连年征战犯下的旧伤也彻底的毁掉了他的身体,那次爆炸中弥漫的烟气中含着天一教自制的毒气,因为与中原的毒不同,医师们只能压制,不能根除。毒气入体,没日没夜的折磨着他的五脏六腑奇经八脉。眼见着军旅生活无法继续,他便向李承恩请命去管理巴陵的军事,后来就彻彻底底名义上离开了天策府,安心做起了小市民。虽说偶尔会帮天策府暗探牵线搭桥,到底是成了一个面上的商人。
他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蹉跎在巴陵,日等夜等,却始终等不到晏宁回家。他曾跟着商队大规模的寻找过晏宁,可是始终没有晏宁的踪迹。万花谷对于他而言俨然成了第二个家,他终于不会在那片浩瀚的花海中大吐不止,可这喜悦却不知该像谁诉说,当年陪伴在他身旁的人依旧不知生死,留给他的只有晏宁在没出谷之前的小屋,万花谷的人先前笑他傻,后来也只是说他痴了。
都以为晏宁已死。
他当然是不相信,好好的一个兄弟怎么可能说没了就没了,他受了这么大的伤都可以从地狱爬回来,晏宁为什么不能?他只相信晏宁的失踪是因为他长时间的未归所致,晏宁在找他,他也在等晏宁。
所以在这长时间的等待中,司徒清并不灰心丧气,他有一直做灯笼,做烟花。每一只灯笼,每一个烟花都寄托着他对晏宁的思念。
因为等待,因为有希望,所以他从不曾绝望。
他的生意发展到了苗疆,和五毒教有了良好的往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就是依靠着五毒教的秘药才不至于变得太过糟糕。
其实如果留在五毒教一段时间,体内的毒素便可清的一干二净,可他终究是放不下巴陵。
晏宁也不在五毒教。
神策军来找他投宿其实是很意外的,暗地里留了一个心眼,让他们住在自己早已废弃不用的卧房——这五年来他一直住在晏宁屋里,期冀着醒后能看见晏宁睡在身旁,一等就是五年,床铺的另一半还是空白如也。虽然暗自警惕,到底还是中了他们的药,昏睡至不省人事。夜里旧伤发作,生生疼醒了他,听着隔壁屋子的声响不对,蹑手蹑脚拿起枪,屏息在门外偷看,不想竟看见了这辈子他打死也不会想到的场景。
晏宁。
愤怒,从未有过的愤怒,天崩地裂般摧毁着他的意志。他看见了晏宁满面泪痕的被人侵|犯,看见他苦痛的用嘴型一遍又一遍念着他的名字,看见他那濒临绝望的双眼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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