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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礽]重生斗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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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就莫名忐忑了起来。
  胤礽不露痕迹地撇了撇嘴,冷声问道:“知道孤叫你来这里做什么的吗?”
  胤禩不动声色回他:“臣弟愚笨,还请太子爷直说。”
  “愚笨?”胤礽讥讽道:“孤看你倒是聪明得很,对孤的事情一清二楚还敢挑唆人来坏孤的好事,你不单不愚笨还精明胆大得很,孤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臣弟不知道太子爷在说什么。”
  胤禩低垂着眼,神情没有半分变化,胤礽微眯了眯眸,看他的眼神越加不屑,继续道:“你不承认倒是没关系,反正皇上也对孤的事情既往不咎,倒是叫你和看热闹的那些个都要失望了,还有老三,之前你们还联手坑过爷一回吧?怎么?这么快就跟他崩了?”
  胤禩轻抿起了唇,他跟胤祉根本算不上关系好,之前那回不过是互惠互利各有目的才联手而已,这一次,能够一口气告胤礽和胤禔两个,拉上个老三做垫背又有什么关系,虽然结果确实让他有些失望,不过没关系,一次两次康熙能包庇,次数多了,他总不能还装着不知道不去管。
  胤礽看他依旧镇定自若,心中冷笑不已,他这么问也不过是想确定这事到底是不是面前这个八贝勒做的,而胤禩这越是淡定的反应反倒越是印证了他其实在心虚,只不过他太能装了,一般人实在难看得出来就是了,而活了两辈子的胤礽若是还看不穿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便就当真是都白活了。
  胤礽这么扯着胤禩咄咄逼问了一番到最后连口茶都没有招呼他,又将人给打发了走,人走之后一直在旁边屋子里候着的胤禔进了来,问他:“如何?”
  胤礽反问道:“那假太子又死哪里风流快活去了?”
  胤禔失笑,上前来在那上了一桌子的好菜前坐下,斟酒递给胤礽,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抿了一口,觉得味道实在是不错,这才满意地回他话:“你也会说是风流快活,自然就是去秦楼楚馆了,老爷子不在,没人管着他,他不趁这个时候去还能何时去。”
  胤礽挑起了眉:“这个时候?”
  这才大中午太阳还在脑门上头吧?
  胤禔摇了摇头:“他就那个德行,习惯就好。”
  胤礽把酒都送进了嘴里,杯子重重搁到了桌子上,冷哼:“不知死活。”
  胤禔笑问:“太子爷在说谁?”
  “全部。”
  “所以呢?”
  “给他们点教训,现在就去做。”


☆、狗咬狗

  傍晚之时;胤禔和胤礽两个正要用膳;下头人匆匆进来,满脸都是恐慌;禀报道:“爷!出事了!出大事了!太子爷在酒楼里被人给刺伤了!大喊着是八贝勒派人行刺的;这会儿太子爷身边的护卫已经去把八贝勒给拿了下来,两边闹得不可开交;爷您快去看看吧!”
  胤禔和胤礽对视一眼;嘴角同时浮起了笑意,胤禔用着膳食;不紧不慢问道:“你说那假太子是在哪里被刺伤的?”
  “酒……酒楼。”
  “是酒楼还是青楼?”
  “是……青楼。”
  胤礽闻言冷哼,他就知道,那假太子就那么个德行;不知死活;这下怕是全国人民都知道,他皇太子上青楼风流还被人给刺伤闹了大笑话了。
  于是便也开了口,问道:“伤得严不严重,死了没?”
  “倒是不算严重,就只是肩膀受了一刀,虽没有伤在要害处,血倒是流得挺多看着挺骇人,行刺的刺客已经当场自尽了,假太子他暴跳如雷,扬言绝不轻饶敢对他下手的人,当时在场的人很多,这会儿都传开了,怕已经是满城风雨,爷您还是去看看吧!”
  胤禔听罢挥手让人下去:“爷都知道了,急什么,等爷吃饱了再去瞅瞅。”
  报事的人下去之后,胤礽头一次夸赞起了胤禔:“没想到你做起这种事情来手脚倒是挺快的,孤都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胤禔摇摇头,无语又无奈,提醒他:“太子爷,用这样的法子,你自己的名声爷毁差不多了吧?”
  胤礽不所谓地道:“本来就没名声了,不在乎再差一点,吓吓他让他给孤乖乖呆着安分些别再出去丢人现眼也好。”
  胤禔拱拱手,表示当真是服了,能对自己身体和名誉这么下得了狠手的,太子爷也算是个能人了。
  胤礽丢白眼给他:“别装模作样了,吃你的东西吧。”
  等到俩人吃饱喝足终于起身去外头看热闹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假太子也回了行宫来,就在正院里审问人,这会儿正大摇大摆地瘫坐在椅子里哼哼唧唧,肩膀上缠着厚厚一圈白布显然是已经包扎过了,地上跪了一地的人,侍卫,奴才,随行宗室、官员,当中也有被押跪在那里的胤禩。
  胤禔看着这场景皱了皱眉,走上前去问假太子:“太子爷这是怎么了?”
  假太子气哼哼地正骂骂咧咧,听到他的声音一眼横过来,指着地上跪着的胤禩质问他:“这小畜生派人行刺孤,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还是你也有份?!”
  话一出口,几乎说有跪着的人目光都移到了胤禔身上来,胤禔嘴角抽了抽,反问他:“太子爷何来此一问?”
  假太子没好气:“你问孤?孤还想问你们?!”
  胤禔视线转向被人按在地上愤愤不平的胤禩,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禩咬牙切齿:“不是我做的!我不知道!”
  他挣扎着想起来,却又被得了假太子命令的侍卫给按下去动弹不得。
  康熙不在,裕亲王没来,皇太子的话没人敢不从,至少明面上不敢,所以饶是胤禩也是皇子贝勒爷,这会儿依旧被人当做行刺太子爷的嫌疑犯按押在地,颜面扫地。
  哆嗦着同样跪在地上的当地官员与胤禔禀报事情经过,假太子在酒楼(青楼)喝酒喝到兴头上时送酒水的小厮突然化身刺客,抽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就朝着他刺了过去,幸亏假太子反应迅速没有被伤到要害躲过一劫,那行刺的刺客也迅速被假太子的贴身侍卫制服,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将匕首送进自己的心口自尽了。
  胤禔听罢佯装怀疑道:“故意行刺太子爷您又喊出八贝勒的名字之后自尽,似乎太过明显了……”
  “怎么?”假太子声音拔高:“你这话的意思是孤在污蔑八贝勒?!当时在场的人可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敢,不是说太子爷您在污蔑八贝勒,就只是这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一些,八贝勒就算胆大到派人当众行刺您应该也不至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找个会露了自己底的……”
  假太子冷笑,打断他的话:“孤如何知道,兴许是你想借行刺孤嫁祸八贝勒呢?”
  胤禔撇嘴,却并不接他的故意挑衅,他就是有意要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自己的怀疑,等之后康熙回来追查起来,至少今日在场的都可以证明,他也对这事充满了疑虑,康熙不至于第一个就怀疑上他。
  胤禩也有些失态了,再没了往日八风不动的镇定,争辩道:“我是被冤枉的!我没做过!是有人故意栽赃我!”
  假太子瞪他:“冤枉?!谁会冤枉你?!”
  胤禩又气又急,抬起头就扫了一圈众人,胤禔、胤祉,甚至假太子自己,个个都很可疑。
  他们三个中不管是谁对他之前做的事情起了怀疑,用这种方式报复都不是不可能,假太子也很大可能根本是在演苦肉计,一来办了他,二来博康熙的同情挽回因为之前种种事情在他心里跌到谷底的印象。
  一众来看热闹的皇子除了最小的十四阿哥略显焦急和担忧,个个都是抱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胤礽变成小狐狸窝在胤禔怀里,冷眼他们互相指责,心中好笑不已,咬吧,互相咬死了最好。
  胤禩虽然怀疑没有证据也不能说出口,眼睛更阴鸷了几分,假太子对他的愤怒嗤之以鼻,冲一旁的胤祉道:“你先说,是不是你栽赃的他?”
  胤祉淡定低下眼,不动声色:“跟臣弟没关系。”
  其实先头的事他就已经有些怀疑是胤禩做的,不过是没有证据而已,如今看他背上刺杀皇太子的罪名,自然也不会出手相救,原本他们就不算有交情,之前那回也不过是各取所需才联手,而就是因为那一回联手,让他发现了这个八弟当真不是泛泛之辈,不教训教训日后还不知道要怎么翻天呢,胤祉他自己倒霉了,这会儿也是巴不得所有人都给他垫背最好。
  假太子装模作样地又接着问老五老七,这俩都是明哲保身惯了的,就算对事情有所疑虑也懒得去惹这会儿怒到头上摆明了要治胤禩的假太子不痛快,俱是摇头,表示不知道。
  最后问最小的两个十三和十四阿哥,胤祥是跟胤禛一伙的,对胤禩本就不待见,这会儿不幸灾乐祸得太明显就已经不错了,当然不可能帮他,胤祯倒是跟胤禩关系不错,忍不住替他辩道:“这事确实可疑,我相信八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事情真相到底如何,还是得等汗阿玛从江宁回来了查清楚再说。”
  假太子哂道:“孤说了要治他吗?你急什么?还是你也跟他是同党?”
  碰了钉子还差点惹祸上身的胤祯怏怏住了嘴,最后那假太子又问起了胤禔:“你来说说行刺当朝太子是多大的罪名。”
  多大的罪名?换了普通人够诛九族了,但胤禩也是皇子,事情又不清不楚就不好说了。不管怎样,这事最后都还是得等康熙来作决断。
  在场的人都被这假太子话里话外流露出的杀意跟震住了,连胤禩也不可置信地抬头瞪着他,他其实本并不大相信假太子敢在康熙不在的情况下私自做出处决自己,但假太子若是发起疯来,谁知道他会做什么呢?
  胤礽甩着尾巴闭起眼睛,心说着你倒是直接发话将这个兔崽子拖下去就地正法呗,最好就是等皇上回来再直接宰了你。
  胤禔嘴角抽搐,他其实并不想把事情搞到这个田地,完全是奈胤礽不何,当然也不可能当真看到假太子真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来,于是赶紧打圆场:“这事确实疑点太多了,还是先将八贝勒他押下去禁足等皇上回来了再处置吧。”
  假太子挑起了眉,反问他:“孤为何要听你的?”
  胤禔敲死他的心都有了,正色道:“皇上离开的时候下了口谕由我和太子爷一起主事,至少我有一半决定事情的权利。”
  “那也只是一半而已。”
  “但至少太子爷您不能完全不顾我的意愿随意处置人,我不答应。”
  胤禔语气里的强硬任谁都听得出来,假太子虽然脸色难看不痛快到了极点也不好跟他硬碰硬,尤其胳膊还疼得他死去活来,最后也没了耐心,吩咐人把胤禩押下去看着就驱散了看热闹的众人甩手回了自己住处去。
  胤禔好笑地捏着怀里小狐狸的耳朵,低笑了起来:“这次可都如你所愿了……”
  胤礽冷哼,不作就不会死,这些个家伙都是自己作死的,怨不得他。


☆、捉鬼的道士

  康熙在江宁迟迟不回;假太子受了惊吓也窝行宫不出门了;其他阿哥得了胤禔叮嘱没事都不敢出外头去瞎晃悠,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了两天;最后是胤礽先烦了;都来了扬州了,还日日窝行宫里足不出户;没这个道理;于是是在他的坚决要求下,胤禔没了法子;选了傍晚时分,带着小狐狸出了门去,逛夜市。
  夜市摊子就摆在小秦淮河沿岸;时值春日;天气好出来找乐子的人也多,夜市上热闹非凡人头攒动,胤禔拉着胤礽东瞧瞧西看看,而胤礽其实对那些摊子上卖的小玩意儿看不太上眼,不过倒是挺喜欢这里的热闹气氛,至少比闷在行宫里要好玩得多,于是也耐着性子跟着胤禔一个摊子一个摊子往前逛,消磨时间。
  胤禔拉过胤礽的手,贴到他耳边笑问他:“小狐狸,你想要什么?跟爷说,爷有钱,爷买了送给你。”
  胤礽撇嘴:“这里都是地摊货,每一样值钱的,孤不稀罕。”
  “你这人真是……”胤禔对他的不解风情很无奈,摇了摇头:“别总是用金钱这种肤浅的东西来衡量价值好不好?没听说过东西有价情谊无价吗?”
  胤礽冷哼:“孤要真是这样的人,为何一直戴着你送的那一文不值的红绳子?”
  胤禔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看着胤礽说这话时满不在乎的侧脸,凑过去就亲了一口:“小狐狸,爷还真是爱死你了。”
  胤礽瞪他:“你给孤注意点,这是在大街上。”
  “那又有什么关系。”对脸皮厚的人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
  胤礽懒得跟他浪费无谓的口舌,见前头有间酒楼,捏了捏胤禔的手:“去那里。”
  “你晚上没吃饱?”
  “孤想喝酒。”
  对胤礽几乎有求必应的胤禔自然是答应了下来,揽着胤礽进了酒楼里去。
  胤礽不愿意上楼,就在一楼的大堂里坐了下来,不过胤禔还是担心被人给打搅了,叫了掌柜的给他们找了哥清净点的角落用屏风与外头隔了开。
  虽说是喝酒,下酒菜也上了好些个,胤礽一口一口吃得欢,还没忘了给胤禔夹两筷子,胤禔却是没有多少胃口,伸手捏着他的耳朵:“好吃吗?”
  胤礽舌尖不经意地舔过唇,点了点头,胤禔看着眸色沉了几分,不着痕迹地椅子往他身边移了一些,伸手一勾,正吃着东西的胤礽就这么毫无准备地被他勾坐到了他身上去。
  “做什么?”胤礽不耐烦地皱眉,却没有推开他,在他身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稳了,注意力又放到了面前的酒菜上去。
  胤礽在吃东西,胤禔则在吃他的豆腐,一只手在他腰上揉揉捏捏,嘴唇也贴着他的侧脸耳后轻蹭,胤礽虽然觉得烦倒是没推开他,胤禔贴着他的耳朵正想说什么,旁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喧哗笑声。
  胤禔皱起眉,才想吩咐人去叫那边安静些,就有人带着醉意的粗声说话声传进了他们耳朵里:“你们是不知道,本道有的是银子,会喝不起你们这口酒?皇帝老儿他送上银山求着本道给他捉小鬼,本道是不想沾惹上那些皇家私事才没理皇帝老儿来了扬州,连皇帝老儿都要看本道的脸色你们敢瞧不起本道?说本道吃霸王餐?本道缺你们这一口酒吗?”
  胤礽听着握着筷子的手停了住,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半晌之后,偏头低声冲胤禔道:“是那个道士,去把他给孤拿下,押过来。”
  胤禔也想起来了,是当初他刚捡到小狐狸时在兵部外头碰上的那个几乎一眼就洞穿了小狐狸身份的茅山道士。
  那道士这会儿喝得醉醺醺,胤禔派去的侍卫根本没费功夫就将人给提了来,几年不见,这道士的样子倒是一点没变,依旧是那身道士袍,胡子长过了胸口,手里握着拂尘,就是这会儿醉眼迷蒙歪倒在地没有了半点形态。
  胤礽从胤禔身上又挪回了自己椅子里去,伸出脚,脚尖踢了踢道士的胳膊:“起来,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一直眯着眼呵呵笑的道士突然睁大了眼睛,直直看向了胤礽,眼里根本没有半分醉态,胤礽被他盯得眉头一凛,对方却又呵呵笑了起来:“小妖精,本道不收你,本道只捉小鬼,你不用紧张。”
  胤礽的脸色当下就沉了下去,胤禔嘴角跟着抽了抽,问他:“你既然都一清二楚,为何不去捉鬼?”
  道士摇头:“阎王老儿得罪不起,不去不去。”
  胤礽哂道:“你方才说皇上去找过你,可是吹牛的?”
  “当然不是,”对方争辩:“本道从不吹牛,皇帝老儿亲自上门要本道给他捉小鬼,本道找机会给溜了。”
  胤礽冷笑:“你连皇帝都敢得罪,还怕阎王吗?”
  “得罪皇帝大不了就是伸头一刀,得罪了阎王下辈子投胎做猪做狗,不要不要。”道士再次摇头。
  胤禔拍拍胤礽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太子爷就是这样,对着什么人都是咄咄逼人,也难怪当初会被阎王爷耍只能寄生在只狐狸身上,这脾气当真是过了几辈子都不知道收敛。
  胤礽冷哼了一声,别过了眼,胤禔问起了那道士:“直接说吧,爷不信你就当真如何都不肯做,真要是不想惹是非根本就不会说出来,想开什么条件直接提,只要你肯帮我们驱鬼,一切都好说。”
  道士坐直了身,手指敲着膝盖,想了半日,慢慢说道:“这个嘛,一命抵一命。”
  胤禔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呗,”道士漫不尽心道:“那小鬼能上得了皇太子的身还能一待这么多年,就说明他本该有这个命……”
  话说到一半就被胤礽给瞪了一眼,胤禔哭笑不得捏他的耳朵,道士装着没看见,摇头晃脑继续:“驱是驱不走的了,只能抽了魂直接打到魂飞魄散,但是要做这事不容易,本道道行不够……小狐狸你瞪本道也没用,不够就是不够,勉强做了本道也要跟着呜呼,然本道阳寿又还未尽到时候阎王都不收本道,本道可不想做孤魂野鬼再被别人给收了走,所以嘛,你们得找个身上贵气阳气重的魂魄给本道借把力,由他去挡了在抽取那小鬼魂魄时反冲出来的煞气,让本道留住这条命再说。”
  胤礽咬牙切齿:“贵气重阳气重的,你指的是谁?”
  道士笑眯眯:“其实小狐狸你自己也该知道,贵气阳气最重的那个是谁。”
  “孤的那些个兄弟呢?”
  “他们?一个个不是短命鬼就是不得善终,不好不好。”
  “老四也不行?”
  “命嘛,短了些。”
  “你是故意刁难孤!”
  “那就算咯。”
  道士话说完,等到胤礽两个回过神,他就已经一跃而起,瞬间就溜没了人影。
  “小狐狸,想通了可以来茅山找本道,本道其他人不见单见你。”
  远去的道士的声音飘了回来,胤礽的眼神却更冷了一些,胤禔拍拍他的手:“算了,小狐狸,总有其他办法的。”
  “皇上他真的去了茅山?”
  路九趁机与两人禀报:“爷,方才行宫那边传来消息,皇上明早就到扬州了,您派去的人已经先一步回了来,正要与您禀报事情。”
  胤礽站起了身,冲胤禔道:“我们回去吧。”
  “好。”胤禔拖长了声音,语气里全是无奈。
  俩人才回到行宫,就有人进来与他们报事,皇上确实明早就要到了扬州,而他这一次去江宁,其实只在江宁待了一天,就转而去了离江宁不远的茅山。
  “皇上去了那里的道观似乎是想找得道高人,但最后却又没找着人,皇上似乎非常失望,这才回了来。”
  “茅山的道观那么多,道士没有成千也有数百,难不成就只有那个满嘴胡言乱语的那个能办得成事?”胤禔怀疑问道。
  跪在地上的人满头大汗,道:“这个……确实道士多,但是真正有本事的就委实不多了,能达到皇上要求的就更少了。”
  “行了,爷知道了,你下去吧。”
  胤禔挥挥手让人退了下去,胤礽从屏风后头转了出来,在桌边桌下,不耐道:“他还当真跑茅山去了,难不成当真是信了孤的身子被鬼上身了?”
  “那就是呗,”胤禔笑着捏着他的耳朵:“无所谓了,爱怎样怎样吧。”
  胤礽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有些烦躁,假太子弄不死难不成就这么看着他一直占着自己身子折腾到死?
  “要不干脆直接杀了假太子一了百了?”
  胤禔摇头,并不赞同:“魂魄在你的身体里至少还能控制得住,当真出了窍还不定得闹出什么乱子来,万一又来抢你现在的身体呢?”
  “……”胤礽郁闷地扁了嘴。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似乎越来越少了……


☆、太子爷的表白

  康熙在第二日早果真就回了来;而在他来的路上也显然已经听闻了皇太子遇刺;嫌疑人直指八贝勒的事情。
  假太子是吊着手出来迎驾的,胳膊那处包得比刚受伤的那日还要夸张一些;康熙一看脸色就不好了;眉头也蹙了起来,吩咐人:“去把八贝勒给朕提来。”
  假太子跪在康熙面前哼哼唧唧哭嚎着要康熙给他做主;其余人各自默不作声;只等着看康熙到底会怎么处置。
  康熙确实是烦了,身边这个太子是假的;其实他早就起怀疑了,后来又问过他贴身伺候的人,胤礽身上有的胎记他身上也有;所以应该不是被人冒充的;那么最大可能就是被鬼上了身,虽然一般来说平白无故不会有人会想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是太子前后性格变化太大,不单如此,他如今根本就是个大字不识不学无术的草包!怎么可能是那个从三岁大他就开始亲力亲为苦心教导的皇太子?!
  所以说纸是包不住火的,假太子虽然有人给他做枪手,但自身水平太低,要糊弄康熙,且一糊弄还是好些年,想不穿帮都难。
  面上康熙虽然不动声色,但私下里便其实已经开始盘算,正如胤礽和胤禔先前所猜想的那般,一面他要保住皇太子的名声想法子驱鬼将真的太子招回来所以对假太子种种出格行为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还帮之遮掩,一面他又得谋划着若当真太子回不来了他也得后继有人,所以开始着重培养其他皇子,从大到小一个不落,其实几个儿子之间的那些算计他也大多都心中有数,不过大多数时候只要不是太过火都最多就是教训几句了事,他确实也想看看哪一个能有本事脱颖而出。
  康熙的驱鬼进行时之前在宫里其实已经试过很多次,不过基本来说碰上的都是江湖骗子,最后也都被他给砍了灭口,而这一次他借着去江宁办事的名头私下里去茅山找驱鬼的道士,也是在想过无数法子之后的最后一线希望,结果据说是真正有本事的高人也直言这鬼,他们驱不了,让他另请高明,康熙又气又恼,但是一点法子没有,结果这才愤愤不平回到扬州来,这边这几个不省心的却又闹腾出这样的事情来。
  到底是谁行刺得谁,目的是什么,康熙是当真懒得去追究了,即使他一眼就看出胤禩十之八。九是被冤枉的,事情有很大可能是老大、老三甚至假太子自己做的,却也懒得去帮他伸冤,他虽然有意栽培其他儿子,但这个出身最让他难以启齿,又行为太过冒进才刚进朝堂就敢广交党羽的儿子却确实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所以在胤禩被拉上来,康熙他装模作样地例行询问过事情经过之后,就冷了眼睛,道:“你说你是被冤枉的,但如今死无对证,行刺太子的人死之前喊的是你的名字,什么人跟你有这么大的仇,搭上性命也要嫁祸你?”
  胤禩咬紧了唇,他确实说不出来具体是哪一个,但可以肯定,他是被人给算计了,就有人要用这么下作的法子不遗余力地报复他,而康熙这意思,显然也是想顺水推舟,要他将罪责给扛下来。
  “儿臣没有做过……”
  除了重复这样无意义的话,他其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康熙闭起了眼:“你实在太让朕失望了,行刺兄长,这样混账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从前你怎么胡闹怎么乱来朕都没有重罚你,而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变本加厉……”
  康熙不愧是演技帝,周身的失望和愤怒以及心灰意冷都表现得恰到好处。
  “儿臣没有!”
  胤禩红着双眼争辩,康熙不想再听,同样是革爵,夺差事,比胤祉还倒霉的是,他还多了一条,先行撵回京去,禁足。
  胤禔瞥了撇嘴,被康熙圈了其实日子还是可以过得不错的,老八也是得早点消停得好,至少这命可以保住了,也少受些日后屈辱。
  胤禩被押了下去,假太子得意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扯起来,就被康熙的下一句话给弄懵了。
  “太子你身子受了伤,这段时日就好生养伤吧,以后朝事暂时不用你费心了,先把身上的伤养好了再说。”
  这话的意思,就是假太子以后可以不用上朝了,政事也轮不上他插手,于是在场众人听着心里又各自盘算起了小心思,而假太子自己,虽然对那些事情其实没有半点兴趣,但也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康熙这是要夺他的权了。
  至于他说的暂时是多久,那也都是康熙他说了算。
  “汗阿玛,儿臣没事……”
  假太子还想争辩,被康熙不客气地打断:“朕让你养身子你就养身子,别啰嗦了,比起其他的,你身子最要紧。”
  这话兴许别人还听不懂,但胤禔却微挑了挑眉,这意思大概还是想保住胤礽的身体,他果然对驱小鬼这事还没死心。
  但若是让汗阿玛知道了要那道士出手驱小鬼的交换条件是什么……他会同意吗?
  “想都别想。”
  歪在榻上的胤礽突然出声,目光落在窗外,胤禔看过去,却见他的眼里神色充满了复杂。
  方才康熙雷厉风行地处置完了人就把他们撵了回来,而胤礽根本没有去听,都是胤禔回来之后把事情经过告诉的他,却一点不出乎他的意料。
  胤禔一时没有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问他:“想都别想是什么意思?是想都别想他一定不会肯还是想都别想你绝对不会跟他说?”
  胤礽转回了头,看着胤禔,反问:“他不会肯,我也不会要求他做这种事情。”
  所以道士开出的条件,根本无解。
  胤禔走上前去,捏住了他的下巴:“保成啊,还是顺其自然吧,总会找到解决办法的。”
  胤礽抬眼看着他:“顺其自然,要到什么时候去?”
  “……不想这些了,”胤禔在他身边坐下去,一手揽过了他的腰,侧过头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亲:“保成,明日就要启程回京了,下次再要来又得过好几年,还有什么地方想去的?我今日带你去?”
  胤礽认真想了想,道:“我要吃东西。”
  “就这?”
  “嗯。”
  胤禔摸摸他的脑袋,心说着太子爷还真是好养活:“那一会儿傍晚的时候我带你去外头吃。”
  “好。”
  胤礽满口答应下来,心情终于是好了一点。转过头在胤禔近在咫尺的唇上咬了一口,扑上去抱住他在榻上滚了一圈,双手捧着胤禔的脸胡乱亲了一阵,最后气喘吁吁地抬起头,身子挨着他蹭:“大哥,当真这么喜欢我吗?”
  胤禔愣了一下,看胤礽眼里的促狭笑意又透着认真,轻点了点头:“当真喜欢。”
  “要是你,肯不肯拿命来换?”
  “你要,我就给。”可惜不符合道士要的魂魄的条件。
  “不要,”胤礽一口回绝,低下头又在胤禔的唇上亲了一口:“为了对付那个假货就要你拿命去抵不值得,我才不要。”
  胤禔再次愣了住,胤礽这话的意思……是舍不得他吗?
  胤礽看他呆呆傻傻的样子,乐了起来,笑着低下头趴到了他的身上,与他脸贴着脸,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其实,孤也挺喜欢你的。”
  那轻佻的语气,就像调戏小姑娘一般,让人听不出真假。
  胤禔捏着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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