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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的人‘妻之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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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下锅煮小子的时候,沸腾的水里,饺子的样式大小不一,有的扁扁的,饺子馅都漏了出来,有的还是憨态可掬的小玉兔形状,有的则是圆滚滚的,一看就知道主人贪吃,塞了不少饺子馅。
厨房的温度,尤其是炉子边相较于外边要高出很多,楚冬青还好,只穿了一件薄袄,东方不败和笠欢早已是热的满头大汗,楚冬青见饺子煮的差不多的时候,回头对着东方不败道,“你先和笠欢准备些碗筷拿回去,一会儿饺子好了,我再端过去。”
东方不败点点头,道,“那你快些,我带笠欢先回后院。”
……
为了吃这顿饺子,东方不败,楚冬青和笠欢都特意没有吃早饭,现在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感觉到饿,楚冬青把一大盘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的时候,三个人都是有点迫不及待。
楚冬青先给东方不败夹了一个看上去馅很多,比较大的饺子,又给笠欢夹了一个小玉兔形状的饺子,然后乐呵呵道,“快吃吧,小心烫着,今天是我们一家三口第一次聚在一起过冬至,为了纪念,今天的饺子可是一个都不许剩下。”
东方不败小心的吹了一下饺子,等到稍微凉一点才开始慢慢吃着,笠欢则是用力吹上几口气,便开始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直呼‘好烫‘。
吃的同时,东方不败用余光扫到楚冬青所有夹起来吃的饺子,每一个都是之前他包的其貌不扬的,看到这里,东方不败的唇畔悄悄的溢出一抹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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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因为7月份是考试周,所以某遥从今天开始只能隔一天更一次,大多数的精力还是投在学业上,准备期末考,希望大家能够谅解,么么哒,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_^@)~不过两天一更是肯定滴
87青墨
童百熊在平一指家住了也有一阵子;越发感觉到平一指家里和普通人家情况不一样,甚至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童百熊来这么多天;平日里的饭菜都是和平一指去镇上的集市解决;吃饭单独吃,睡觉分房睡,这样的相处模式哪里是夫妻间应该有的。
童百熊突然想起那日平一指醉酒后靠在他肩上说的话,“没有娘子;只是名义上的。”
当时童百熊没有去细究这句话;不过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童百熊的心里也或多或少有了一些猜测,只不过他还需要些时间去证明……
平一指拿着从集市上买的烧鸡进屋;正好看见童百熊在对着窗口发呆。
平一指走过去;把烧鸡放在桌子上,笑道,“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童百熊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又恢复成平时一副憨厚的样子,摊摊手,“哪有想什么,倒是你,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你的人?”
平一指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还一大早,你也不看看现在太阳都快升到最顶了。”说着,平一指把桌上的烧鸡往童白熊那里推了推,“趁着还热,快点吃吧。”
童百熊一看到烧鸡,两眼就立马发直,拿过烧鸡,撕下两个鸡腿给平一指留下,自己抱着剩下的烧鸡开始大口大口的啃起来。
平一指看着面前的鸡腿有些发愣,再看着童百熊毫无坐姿,更别提什么吃相,心底慢慢渗入几丝温暖,但也只有这个人,总会在不知不觉间带给他触动。
童百熊啃完烧鸡后,突然抬头看着平一指道,“来这么多天了,还没机会见见嫂夫人呢,好歹你也得介绍给我认识认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平一指没想到童百熊会提起这件事,沉默了一下之后才开口道,“他性格孤僻,不太喜欢见外人。”
童百熊若无其事的‘哦’了一声,接着道,“既然如此,不如今晚你来陪我好了。”
平一指正在啃鸡腿,听见那个童百熊的这句话差点没噎住,好半响才喘过气来,才道,“你刚刚说什么?”
童百熊依旧是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我让你今晚来陪我。”
本来想喝口茶压压惊的平一指听到这句话后,直接一口茶喷了出来。
好在平一指心里承受能力够强,知道以童百熊平时粗神经说出来的话肯定不能按正常人的套路去想,缓了缓心神,平一指才佯装镇静的问道,“为什么让我去陪你?”
童百熊耸耸肩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陪我喝酒啊!你这满屋子的草药味,我早闻着不爽了,熏的我每晚都睡不好觉。”
平一指送了口气,也不知是放心还是遗憾,只好垂头应道,“我知道了。”
童百熊看着平一指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趁着他低头的瞬间,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
晚上,平一指端着从地窖中拿来的好酒来到童百熊暂时居住的客房,童百熊一见到平一指倒是难得好心情的朝他招手,催促道,“你倒是快些走啊。”
平一指一股脑把酒重重放到地上,酒瓶传出清脆的声音,好在平一指的力道掌握的比较好,这些酒才幸免于难。
平一指看着童百熊一脸肉疼的表情,没好气道,“我看你不是让我快些走,是想让这些酒快些到。”
童百熊不好意思道,“都一样,都一样。”只不过眼神还是不住往酒瓶那里瞟去。
平一指把酒从地上拿起来递给他,童百熊接过后豪爽的畅饮起来,然后同样递了一瓶酒给平一指,大笑道,“难得这么开心,来,今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平一指其实心情并不怎么好,甚至有些糟糕,一面是苦恼于童百熊的不解风情,一面是青墨那日本来说好第二天就离开,可一直拖到现在也没有动静,平一指又不好亲自去询问他原因。
不过当看到童百熊满脸笑容的样子,平一指也着实不好扫他的性,只好堆起笑容陪他畅饮着。
……
酒过三巡,平一指头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童百熊趁他没有注意的时候挪了一下位置,是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小,平一指微微一侧头就能靠在他的肩上。
喝醉酒的人胆子往往都比较大,尤其是平时越沉稳内敛的人做出来的事往往就会越出乎人的意料。就拿此时的平一指来说,他正拉着童百熊脸左扯扯,右扯扯,然后露出一脸傻笑的表情。
童百熊任由着他的动作,看平一指笑的开心,童百熊眼睛眯了眯,开口道,“怎么?现在满意了?”
平一指还真就那么点了点头,顺便加大手上的力道,边拉边抱怨道,“我叫你再不解风情!我叫你再和楚冬青称兄道弟!”
突然。正在兴头上的平一指,感觉手被一股力道阻隔了,于是一下就不愿意了,挣扎了几下,他教训眼前这个家伙,谁敢阻止他?
童百熊顺势按住平一指的手,目光幽深道,“就那么不想让我和别人在一起?”
平一指打了个酒嗝,猛地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大声道,“胡说八道,谁稀罕呢?我才不稀罕你呢……唔……”
话还没说完,童百熊就倾身上去吻住他的唇。
这是一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吻,甚至是粗鲁的,野蛮的,平一指几乎能感觉到嘴里面有一股血腥味。
童百熊像是惩罚一样的吻着他,直到平一指快要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才勉强放开他。
平一指被吻得头晕目眩,用手揉了揉眼睛,看着脸色有些发黑的童百熊,呼出一大口酒气,像是宣誓主权一般的断断续续道,“我……我要吃了你……”
童百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准备怎么吃?”
即使喝醉酒,潜意识里平一指还是知道自己被鄙视了,天生不服输的性格让他突然施展蛮力,一把推倒童百熊,把他压在自己的身下。
地上的青瓷砖自然是硌的童百熊不舒服,而且还有些生疼,不过童百熊什么也没说,甚至没有发出声音,伸出宽厚的手掌,顺着平一指垂下来的发丝轻柔地抚摸。
平一指双手抓着童百熊的衣襟,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十分近,近到平一指的鼻尖刚好抵在童百熊的鼻梁处,彼此间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平一指的指尖慢慢的划过童百熊的眉间,然后用手捂住他的双眼,难得用一种有些哀怨的语调说话,“你不要,你都不要……”
童百熊蓦得感觉到心疼,双手抱住平一指的腰,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胸口处,像哄小孩一般道,“谁说不要的,只要是你的,我都不会拒绝。”
平一指在他的胸口处撒娇般的蹭了蹭,然后嘴角露出一抹傻笑。
……
童百熊把平一指抱起来放到床上,小心翼翼的帮他盖好被子,然后在他的眉心出轻轻落下一吻,痴痴地盯着平一指的睡颜良久,童百熊才叹了口气,尽量不发出声音的走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门带上。
青墨正在房内对着一块通体透明的玉佩在烛光下发呆,夕阳西下,少年鲜衣怒马,举手投足间是说不尽的肆意风流。
“珍贵的东西就应该收好,要是我,让别人看一眼都会舍不得,更何况丢掉它呢?”
那一瞬间,青墨确确实实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难道这不就是爱情吗?
可为什么现在一直纠缠他的平一指终于移情别恋,他竟然还会感到心痛?
“咚,咚。”
青墨慌忙把玉佩收到怀里,然后匆匆去开门,“怎么这么晚了,还……”
话说到一半,青墨就收住了,门外站的根本不是平一指,而是一个体格健壮的年轻人。
童百熊在见到青墨的那一刹那,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如果青墨就是平一指名义上的夫人,那么这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青墨极不喜欢别人用大量的眼光看他,但还是保持着一贯的礼仪,淡淡道,“想必这位公子就是师弟领回来的客人。”
童百熊客气道,“原来是青墨公子。”
青墨微微蹙眉,“你知道我?”
童百熊看向他,笑了笑,不置可否,“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在下正好有一些事想请教青墨公子。”
若是平一指在场,一定会惊讶万分,因为现在童百熊的一举一动完全跟他平时见到的那个行事鲁莽,性格刚烈的童百熊相反,反而是一副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样子。
88返程
青墨仔细打量着坐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剑眉英挺,身材伟岸;不过看着他的目光,似乎带有一丝敌意。
虽然不知道眼前之人的目的是什么;青墨还是秉持着待客之道;为童百熊倒上一杯刚泡好的茶。
修长白皙的手指配上青花瓷的茶杯,童百熊算是知道当年平一指为什么会迷恋上这个男人,但是这份举手投足间流露出说不清的优雅,就足以致人疯狂。
童百熊端起茶杯,微微晃了一下之后才开始慢慢慢慢啄饮。
茶的确是好茶,清谈中间夹杂一点微苦,喝过之后却是唇齿留香。
青墨含笑道;“看来在下也是懂茶之人,昔日我也有不少好友,喝过这茶之后都是迫不及待的将它喝完,鲜少有人能有你这份耐心。”
童百熊把茶杯放下,眼神一瞬间变得高深莫测,“茶跟人一样,碰到好茶,就要有足够的耐心,用时间慢慢熬着,直到它散发出最大的香味。”
青墨眉头微微聚拢,“照这话看来,阁下似乎更加适合做一个猎人而不是一位品茶人。”
童百熊听到这话之后,突然拍掌哈哈大笑道,“好比喻,当真是好比喻!天下间估计也只有青墨公子能够有这么让人觉得妙趣横生的比喻。”
青墨为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然后看向童百熊,声音淡淡道,“青墨甚少在江湖上走动,敢问阁下如何知晓青墨的名声?”
童百熊正色道,“若我说是平一指告诉我的呢?”
“他不会。”青墨看着他,斩钉截铁道。
童百熊毫不示弱地回看着他,“那是从前。”
青墨食指微微晃动了一下,也动了怒气,“从前也好,现在也罢,阁下不过是个局外人,说这些话岂非有些失礼?天色已晚,恕青墨不能再留,阁下请回吧。”
童百熊完全不理会青墨的逐客令,仍旧是自顾自地坐在那里,状态似乎是更为懒散。
青墨站起身来,“若是阁下还是如此坚持,就别怪青墨的失礼,青墨虽是读书人,对付一些不入流的人,本事还是有的。”
听见‘不入流’三个字,童百熊也不恼,反而是打了个呵欠,语气悠然道,“天色的确是很晚,我也很困,青墨公子无须恼怒,有些事情在下说完就走,不过有一点,或许青墨公子你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有怀疑过青墨公子的能力。”
青墨站在原地,定定地看着他。
童百熊也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继续道,“如果在下没有记错,青墨公子与平一指师出同门,不同的是,平一指因为极为醉心于医术的研习,也就荒废了武学,可青墨公子不但医术超群,武功也是数一数二的,不过比起这两点,青墨公子最为人赞赏的却是书画,传言十六王爷曾掷千金,只为买公子的一个字。”
青墨脸色阴沉下来,“这些你是如何知晓?”他与平一指的确是师出同门,可江湖上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除了师父,平一指之外,估计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师兄弟的关系,这件事,他连十六王爷都没有告诉,眼下这个年轻人又是如何知晓?
童百熊耸耸肩道,“能把一向好脾气的青墨公子惹生气,在下还真有些成就感,那么现在,青墨公子还敢那么肯定平一指没告诉什么吗?”
青墨只是稍稍一个晃神之后,便镇定了下来,“阁下今晚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童百熊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常态,“只是有一件事想告诉青墨公子罢了。”
可以说在演技这方面,他与青墨都是高手,哪怕是愤怒到极点,还能冲着你笑。
童百熊站起身来,走到青墨的面前,,一字一顿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中的男人你最好少动。”
青墨脸上的神情一下变得诡异起来,“你看中的男人?”
童百熊笑道,“其实你的心里应该很明白,不是吗?”
青墨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不是客人。”
平一指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虽说是笑着祝福,但是内心还是抱有一丝希冀的,也许只是开玩笑,也许只是为了让他吃醋,也许……
太多的也许,在此刻终于全部崩塌,青墨抬眸看向童百熊,自打童百熊进门来,青墨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打量他。
良久,青墨把头低垂下来,轻声道,“你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虽说长得比较俊朗,但是不是平一指喜欢的类型。那个人喜欢的应该是精通医术,能与他畅谈医理,精通琴棋书画,可以笑谈风花雪月的人。
“青墨,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身上这种如墨如画的气质。”
那个人曾经像宣誓一般的这样说道。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太过丰神俊朗,太过阳光。
童百熊脸上露出了一丝无奈的表情,“的确是这样,所以我才下了这么大的功夫,但是,青墨公子,”童百熊走到他刚刚站立过的窗边,“再狡猾的鱼,也总有落网的时候,只要有足够的耐心,何妨那条鱼一开始的意愿。”
童百熊的话音刚落,青墨的双手便猛地握成拳状,“说够了吗?说够了就请阁下离开。”
童百熊见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也就没有再多做纠缠,“既然如此,在下就不多再多做打扰。”
说完,童百熊便转身朝门的方向走去。
“等等,”就在童百熊快要走出门的时候,青墨突然发生叫住他。
童百熊没有回头,手依旧放在门上,只是开口讯问道,“青墨公子可还有事?”
青墨盯着童百熊的背影,冷冷道,“您这么肆无忌惮的说出这些话,就不担心我告诉平一指,到时候你的苦心可都会付诸东流。”
童百熊淡淡道,“你不会,若是你有这份勇气,现在他也不会把心放在我这里。”说完,便推开门大步离开。
留下青墨独自一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良久,才苦笑道,“也是,是我先不要的,而不是你抢走的。”
……
江南的布料出了问题。消息刚刚传到楚冬青的耳朵里,情况就开始急剧恶化。
因为事发突然,楚冬青还来不及准备,立马放下手头所有的工作,急招平一指和童百熊回黑木崖。
童百熊喝平一指收到飞鸽传书时,半刻也不敢耽搁,立马收拾行李,准备返程回黑木崖。
“我和你们一起走。”
平一指顺着声音望去,见到青墨站在门口,已经收拾好行李,倚着门框,看着他和童百熊。
这一瞬间,平一指突然感到有些尴尬,不知作何反应。
倒是童百熊,撩起袖子,直接拒绝道,“不可以,黑木崖乃是我日月神教的总坛所设地,怎么能随便让陌生人进入。”
青墨见到童百熊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再联想起昨天童百熊来警告他一幕,不禁嘲讽道,“放心,我只是和你们顺路,走到半路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
话虽是对着童百熊说得,青墨的目光却是直至射向平一指。
老实说,听到‘分道扬镳’这四个字,平一指的心里虽然还是有淡淡的心疼,但是远没有多年前那种撕心裂肺,求而不得的痛苦,想到这里,平一指在心里不禁苦笑一声,果真是世事无常,尽显沧桑吗?
童百熊见平一指的神色有些落寞,突然用左肘子撞了他一下,平一指吃痛的叫了一声。
童百熊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只是催促道,“发什么呆,我们还是快些上路,可别让东方兄弟和楚兄弟等急了。”
平一指撇了下嘴,不是滋味道:“有个东方兄弟就算了,现在还来个楚兄弟。”
童百熊挑眉道,“你刚刚说什么、”
平一指立马道,“我说我们快走吧,别耽误了时间。”话音刚落,自己已经上马,先行一步。
童百熊见他闹别扭,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89番外(2)
笠欢虽然不是第一次下山;在他的印象中,小时候爹爹和父亲每次下山办事都会带上他;虽说每次爹爹都不会很愿意,尤其是到客栈时要开几间房;父亲每次坚持只要一间房时;爹爹都会和他冷战好几天,然后父亲再好言好语得劝上几天,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段不错的日子,小气的爹爹和满脸含笑的父亲,大概是他最长见到的情景了。
不过这次一个人单独下山,笠欢的心情还是很新奇的;连带着看周围的花草树木都是带着不同的视角。
说起来,这山里的景色还真是十年如一日,夏日里鸟语花香,冬日里粉妆玉砌,秋日里硕果连连,春日里杨柳依依,景是好景,只是看多了,腻味了,倒是父亲每次都能从同样的风景中看出不同的味道。
他是崇拜父亲的,但是每次父亲都会像宠小孩一般的摸着他的头笑道,‘笠欢,你只是太年轻,心性还不定。
想到这里,笠欢不由耸耸肩,算了,估摸着就他这样安分不下来的性子,这辈子能学到父亲的十分之一,他也就满足了。
一时冲动,说要出来历练,可是具体要到哪里,笠欢还真没有想好。
到了快山到半山腰的地方,笠欢想想去集镇也没有什么意思,索性掉了个头,准备走条小道,换个地方去。
路过的几个樵夫看见笠欢朝着那头走,纷纷朝他投去怪异的眼神,最后还是一个比较好心的农夫在原地对着笠欢大声叫了一句‘年轻人’。
笠欢回头望去,樵夫冲着他摆了摆手,“年轻人,在别往前走了,前面是乱葬岗,多是埋些山下的小倌,妓|女,和戏子,那里不干净啊!”
笠欢轻笑一声,道,“大叔,多谢你了。”然后转过身依旧朝哪个方向走。
樵夫见状,不禁摇摇头,叹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不听劝。”
……
乱葬岗不愧为埋葬死尸的地方,即便是在大白天也让人觉得阴森森的,连刮来的风斗士阴风。
只是笠欢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的,哼着小曲儿,从横七竖八的墓碑和死尸中慢慢绕道前进。
“咦?”笠欢突然停下了脚步,“有活的?”
地上的人衣不蔽体,满脸是血迹和泥土,不过笠欢跟平一指学医这么多年,一眼就看出了地上躺着的这个人还有一口气。
“诺,”笠欢推了推这个人的身体,“算你幸运,遇见小爷我,本来这些事我都是不管的,不过难得今天我好容易摆脱了爹爹的絮絮叨叨,并不如就发个好心救救你。”
地上的人好像没有听见他的声音,依旧双目瞪得很大,完全看不到焦距,身子一动不动的。
笠欢嘟了嘟嘴,然后又立马捂住嘴唇,虽然他已经很努力的尝试戒掉这个幼稚的习惯,可是偶尔还是会不经意的做出这个动作,笠欢低下头去看了看,好在地上的人完全没有看他。
笠欢嘴角扬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喂,你要我救你吗,答应我个条件,我就救你,而且,你应该有想要复仇的对象吧。”
果然,听见笠欢后面的那句话,这个人总算有了反应,慢慢把头偏转过来,看着笠欢,手指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笠欢笑道,“这样看来,你是同意了。”
无比肯定的语气。
果然,这个人吃力地点了点头。
笠欢反手把人背在背上,父亲常说有因皆有果,今日他一时兴起,种下这个因,也不知来日会收到怎样的果。
……
笠欢毫不避讳的将人背到客栈,周围的人间他都纷纷撤离,连店里的老板都对着他往外挥了挥手。估计要是笠欢不是长得一表人才,老板早就报官了。
笠欢从怀里掏出一厚叠银票,摔在柜台上,眼神冷冷地扫过四周,然后对着掌柜粗声道,“我朋友受了伤,麻烦掌柜给我一间上房。”
掌柜被笠欢冷血的眼神吓得一个哆嗦,不敢再造次,更别说哄他们出去,直接开了一间上房给他们。
笠欢背着背上重伤的人,继续哼着悠扬的小曲,临到房门前,对着腿都发软的店小二笑道,“给我烧些热水一会儿送过来。”
说着,推开房门,在店小二惊惧的目光中,用脚把房门勾上。
笠欢把背上的人放在床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和小刀。
这个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有很多处于溃烂状态,衣服已经和皮肉黏在了一起,笠欢用小刀将衣服和皮肉连在一起的地方,快速的分开,下手极其狠,准。
医治的整个过程中,床上的人没有发出一声痛哼声,笠欢看见已经被要的血肉模糊的嘴唇,心里某个地方动了一下。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倔强的人。
……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估计再过三天你就能下地走路了。”
床上的人没什么反应,好像能不能走路对他来说根本没有多大影响。
笠欢用干热的毛巾一边帮他擦拭伤痕累累的身体,一边笑道,“自己走路去看我给你报仇总归比躺在床上等结果要好。”
“水。”声音粗噶的像是撕裂了一般。
笠欢给他到了一小杯温水,扶他坐起来慢慢的把水喂给他喝。
“你还真是幸运,这个世上你可是第三个喝到我端的水的人。”
靠在他肩上的人勉强抬起眼眸看了笠欢一眼。
笠欢学着父亲经常对他做的动作,轻轻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笑的如同二月春风般温暖,“倔强的小猫咪。”
怀里的人有些不情愿的动了动,好像不是很满意他的比喻。
笠欢把他重新放倒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后,叮嘱道,“休息一会儿,睡觉是熬时间最好的办法。”
说完,自己也走到桌边,坐到椅子上,右手支着下颚,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床上的人久久没有合眼,一直盯着笠欢休息时的睡颜,看来不只是睡觉,似乎这样看着一个人,时间同样流逝的很快。
到了第七天,在笠欢的精心医治下,床上的人脸庞渐渐恢复了血色,
身上的伤口也大多数都愈合了,不过大大小小的伤疤却是留下了不少。
“我想洗澡。”
这个人不喜欢多话,连日来跟笠欢说的话不超过十句,且每次都不超过两个字,其余都用点头和摇头来表示,现在突然说了四个字,笠欢还颇觉得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点了点头,“你等等,正好我要出门,下去的时候我会让小二送两桶热水进来。”说话间,人已经出了房门。
留下房间里的人,独自对着笠欢离去的背影发呆。
……
笠欢再次回房间的时候,房间里的人显然已经洗好了,身上还带着一股好闻的柠檬草的味道,这还是笠欢第一次仔细打量眼前人的容貌,一头青丝因为长时间没有得到好的打理变得有些干燥,狭长的丹凤眼,鼻子小而秀气,薄薄的嘴唇宛若樱花般,一言以蔽之,典型的妖孽长相。
笠欢伸手触摸了一下眼前人的头发,谁知道对方却像触电一般的退后,然后双眼警惕的盯着笠欢。
笠欢耸耸肩,“只是想感觉一下你的发质罢了,假以时日调整,这头青丝定能恢复到往日的光彩。”
那人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见这人反应如此之大,笠欢也无意在说这个话题,“你的名字。”
那人不支声,半响才道,“没有。”
明明是典型的谎言,笠欢却也不恼,“仇家的性命。”
那人总算是有反应了,咬牙道,“太尉。”
笠欢却忽然笑起来,“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尉,就害得你到如此田地。”
愤怒的眼神直直射向笠欢。
笠欢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食指勾起他的下颚,“光有倔强有什么用,若我是你,想要报仇,方法有很多,即便是你什么也不会,单凭你的长相,利用自己的身体办到一些事也不是不可能。”
果然,话音刚落,笠欢的手就一把被甩走,恐怕此时若是有剑,对面的人早就毫不犹豫的刺向他了。
笠欢笑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反正最后都是被侮辱,还不如用身体达到利益最大化。”
周围一片寂静,连针尖落下的声音都可以听见。
笠欢坐到椅子上,慢慢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说过会帮你报仇,自然会做到,不过在这期间,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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