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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作者:阿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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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正是得趣,哪肯依他,手指插在里面,更往深处去了些,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咬了咬,“真的不想我给你揉?可你小面的小嘴好像不这麽想,自己就把手指吃进去了,难道说我中午没喂饱你?”
  蔚指的是中午那一顿丰盛的午餐。
  裴宁在他怀里挣扎,可越挣越是将手指吞到更深处,臊的他脸红无比,咬著唇就往蔚怀里钻,实在是没脸见人。被手指玩弄了一阵,他干脆破罐子破摔,去亲吻蔚的裸露的脖颈,小声的说:“前面也要摸。”
  蔚微微一笑,并不应他,中指并了食指一同插进穴里,那处早就洪水泛滥,一塌糊涂,插入也变得十分顺畅,两指微微勾起去寻内里最敏感一处,麽指指腹则不轻不重的擦著外围肿胀的肛肉。
  裴宁又痛又爽,嘴唇隔著衣服寻到蔚的乳头,一口就咬了上去,学著蔚平时对付他的方法,又咬又舔又磨,只将胸前那一块布料沾的全是口水,隐隐透出褐色乳粒。
  被摸到前列腺点,裴宁嘴里发出类似小兽嗷嗷待哺时的叫声,却还是不放弃攻击蔚的胸口。
  蔚深吸口气,手指模仿著性交动作快速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敏感那处,连同指根狠狠摩擦肿痛的穴口,裴宁难耐的在被子里扭动,最终不得不放弃嘴下的乳头,闭著眼嗯嗯的直在老虎怀里蹭,很快他浑身颤抖起来,蔚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凉凉的问:“射了?”
  裴宁往被子里缩去,嘴里小声道:“讨厌!”
  
    ☆、24。来学习吧

  裴宁疼过了,又爽过了,该是到做正经事的时候了──学习。
  不过身下隔著被子都能感觉到的鼓鼓的一大包,裴宁露出双湿漉漉的眼睛瞧著蔚,蔚亲了亲他的额头,“好了,去洗手间把自己弄干净,我该给你补习了。”
  裴宁动了动屁股,蹭著那一大包,“那你呢?”
  蔚笑了笑,“你学习要紧,我等晚上不迟。”
  裴宁急道:“晚上还要?可,可我那里疼……”
  蔚只说:“我有分寸。”言下之意就是没商量余地了,屁眼再疼也得操。
  如果裴宁有两只长长的耳朵,现下一定是耷拉到很低,又磨蹭一番,终於离开蔚的怀抱从被子里出来。腿间白浊粘腻,被子也被弄脏,不过蔚表示这些都交给他,裴宁就光著屁股跑去了洗手间,後穴肿胀,臀肉闭紧时总会擦到,每挪动一步都是一阵辣辣的刺痛,令他十分难堪与难受。
  他将下身擦拭干净,又洗了脸才回到房间,重新穿上内裤与牛仔裤。
  蔚从客厅里拿了个靠垫给裴宁垫在屁股下,外表的痛是会好一些,但那不可言喻的部位上的痛却无法得到缓解。
  裴宁坐不住,总是动来动去。
  这痛也提醒他,绝对不要轻易去撩拨老虎虎须。
  圣白虎大人其实不难伺候,甚至很多时候他还很愿意伺候裴宁,只要不踩著他的雷,顺了他的毛,绝对是一枚温柔体贴好小攻。但你非得不识相去触他逆鳞,那就等著遭殃吧,惩罚只要一开始,饶你如何伏低做小,哭哭啼啼,也是不会心软半分。
  不过圣白虎大人的雷点到底有哪些,裴宁还需慢慢摸索,但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如果他已经板起了面孔,千万就不能继续胡搅蛮缠下去。
  他能宠你,也能打你,对於老虎来说,并不是矛盾的存在。
  接下来的四个小时,是裴宁自上大学以来学习最认真的四个小时,只因蔚说了句,学不好,学不会,那就继续打,打到会为止。以前的先生,就是这样教学生,背不出文章,打,打完继续背,背不出继续打,总有背出来的一天。
  他都这样讲了,裴宁能不好好听好好学吗,才吃了那麽大的亏,跌了那麽大的跤。
  蔚连续不断给他讲了两个小时重点,裴宁听了个七七八八,他本身也不笨,只是上课不认真,不是睡觉就是玩手机。不过离懂还差了很远,蔚也不指望他一下午就能融会贯通,目的是为了应付考试,所以他也只对应了历届试卷,讲解了几个考试重点。
  但看裴宁已经端正了学习态度,蔚就觉得还是古老的教育方法管用。
  他曾经查过裴宁的成绩,直到高中都还是很不错,大约是因为在家被管束著。可自从上了大学,就开始一落千丈,第一个学期虽然没有挂科,但基本都在六十分左右徘徊,第二个学期终於当了一门,照此趋势下去,绝对是山体滑坡。
  圣白虎大人是个聪慧的,脑子好还认真,所以一直以来不论文武他都是七圣兽中最优秀的一位,对於别人是懒是傻他管不著,可裴宁已经被他划分在势力之内,就得好好约束,而且裴宁父母也是如此要求。
  可怜的裴宁,只以为补考过了就能解脱,犹然不知这只是一个开始。
  漫长的四个小时补习,结束时,因裴宁的认真,蔚给了他一个奖励的吻,又拿了之前放回冰箱的西瓜出来给他吃。
  晚饭後,裴宁第一时间回了房间,拿著书本握著笔,按著蔚说的复习重点,一个个的温习。
  蔚在旁边上网,也算陪著他。
  裴宁妈进来送西瓜,惊奇裴宁居然没在打游戏,而是终於认真看起书来,直夸表哥有办法,一下午居然将不听话的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於是更加信任的把裴宁交给他。
  裴宁心想,他妈这真是送肉进虎口,可有什麽办法,架不住人家魅力无边啊。
  裴宁尽量忽略掉身体上的不适,静下心来学习,居然找回了高考的感觉,看出了味道,欲罢不能。
  二个小时过去,蔚将电脑关闭,使了个瞌睡虫令裴宁父母进房睡觉。
  裴宁正在做卷子,是蔚自己给他出的。蔚从後面抱住亲吻他,裴宁愣愣的说:“卷子还没做完。”
  手掌钻入裴宁睡衣里,同时捏揉著裴宁两粒小巧乳头,轻轻用指甲抠挖乳尖。
  “不急,明天再做也行。”
  裴宁稍稍挣了挣,但蔚却是不容拒绝的,指尖加重了几分力道,捏的裴宁乳头微微发疼,“我还没洗澡。”裴宁无奈说。
  蔚沿著他的後颈一路亲吻,“我也没洗,不如一起?”
  一起洗,大概不会单纯只洗澡,到底是在自己家,父母虽是睡过去了并不会醒,但裴宁总是觉得别扭,“以後吧,我爸妈……”裴宁下午才被抽了一顿,心里有了阴影,因此不太敢忤逆他,委婉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这点裴宁倒是误解他了,蔚并不是强势到非要裴宁对他百依百顺,如果他真心不愿,他并不会逼迫。
  至於下午,那只是情况特殊,学习这一栏,正在蔚的雷区之内。
  蔚放开他,宠爱的在他头顶揉了揉,“那好,以後再说。你先去洗,我帮你瞧瞧卷子做的对不对。”
  “才做了一半,而且很多都还不会。”裴宁是真怕了他,担心自己做的一塌糊涂老虎又要打他。
  蔚却很温柔,只说:“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一天就全都会了。”
  裴宁如蒙大赦,欢快的跑去洗澡。
  蔚去洗澡时,裴宁发现自己做的卷子已经被批改过,朱笔将正确的答题步骤写在了边上,裴宁只做对了两题。如果是刚考完试那会,裴宁应该还能多做对几题,但是时隔一个多月再将书本捡起来,好多公式之类都忘了精光。做对两题,裴宁自我安慰,这才看了一下午,还有两天时间,应该能考过。想起老虎说的考过给他奖励,就有点期待。
  裴宁瞧著卷子,蔚的字迹苍劲端正,解题步骤一步一步清清楚楚。裴宁真心叹服,几天前这老虎还满口古语,几百年没出来见过世面,内在根本就是个古人,不,古妖精,然而现在一晚上就攻克了高数这座大山,裴宁好奇的要命,就算是传说中的过目不忘,也不能这麽牛逼吧。
  又或者……
  裴宁想到之前的设想,老虎精吃了他真正的干表哥,继承了他的聪明才智和所有知识。
    
    ☆、25。痛并快乐著上(H)

  蔚洗完澡进房间,裴宁迫不及待的扑上去,将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逼问道:“你缩你缩你缩,你是不是把我真正的干表哥给吃了!然後就有了他的记忆,智慧和知识,一晚上就学会高数,这根本是不可能的!This is impossible!” 
  蔚笑起来,搂住身上的小家夥,托住他的屁股,在他唇上啃了口,回答道:“Nothing is impossible。”
  “别逃避话题,你得老实交代,先说好啊,我可不能接受一只吃人的妖怪!”
  蔚将他往床上带,压到身下,屁股和床碰了个正著,裴宁又是嘶嘶的疼,蔚就拿了枕头垫在他腰下,令他屁股不用直接挨著床。点著裴宁微肉的鼻尖说,一面脱他内裤一面说:“我不吃人,更不会吃你的干表哥,因为你根本就没有什麽干表哥。”
  因父母已睡,裴宁洗完澡就只穿了T恤和内裤,还是子弹内裤,小小的,包住圆滚滚的屁股,露出几条被抽打出的红痕,有种被凌虐的性感。
  “我没有干表哥?”
  因为太过吃惊,裴宁竟丝毫没发觉自己下身已变得光溜溜,内裤偷偷跑去了角落。
  “你记忆里有干表哥的存在吗?”蔚反问道,将小家夥揽著他的手拿开,跪坐在他腿间,将之打开折到胸前,观察他将要进入的地方,几个小时过去,似乎没有好转的迹象,依然肿的像颗颜色稍淡的红樱桃,用指腹摩挲了几下,裴宁忍不住嗷嗷叫,“疼……”顿了顿,小心问:“今晚能不做吗,我那里真的疼。”
  蔚没有明著说不行,只是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是我们能相处的时间只剩下两天了,後天一过,你就得回学校。”
  裴宁没想过这个问题,理所应当的说:“你不跟我去学校吗?”
  “你去上学,我去干吗?”嘴里说著,手上也不闲,用手指在肿胀的褶皱处轻轻打圈,给予适当的刺激,令谷道自行分泌出滑腻的汁液。
  裴宁道:“你陪我啊,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我天天来找你。”
  蔚微微皱眉头,似乎在思考这话的可行性。
  “那样你会很忙,我却非常无聊。”
  裴宁想,老虎精整天啥也不做,就等著他,确实也挺没意思。
  “要不找个工作?”
  蔚没有回答,想了想,只说:“以後再说吧。”
  看来是不愿意,裴宁想这妖怪似乎法术高强,一定也不会担心钱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去工作。可他也不知道作为一只妖精,平时要怎麽来解闷,一时间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连同今晚,只有三个晚上,之後又得分别,未来好像很渺茫的样子。
  於是裴宁也不好再拒绝,他主动抱住腿弯,将屁股抬高,露出肿胀蜜穴,“舔舔……”
  每次做蔚都给他舔,偏偏今天不允。
  “不想知道你干表哥的事了?”
  不做吗?裴宁心里奇怪,“当然想知道,你刚才说我干表哥根本不存在,可我妈爸怎麽记得有这样一个人?”
  因著手指的刺激,谷道已渐渐湿润,蔚探入一指,立即被温暖湿滑的肠壁包裹住。
  裴宁轻声呻吟,那处疼痛不适,感觉竟比平时更为强烈。
  “那是我给他们植入了一段假的记忆,你的记忆却是真的。所以你不记得有这样一位表哥,他们却以为有。”
  裴宁情动,下身性器渐渐勃起,却还要继续对话,“原来是这样。当妖还真好,随意就能操控别人的记忆,要我说,给所有人都植入一段假的记忆,不是可以当上国家领导人?”
  蔚轻笑,“你又知道领导人不是妖精变的?”
  “啊?不是吧!”裴宁惊疑。
  蔚道:“我开玩笑的。操纵他人记忆并不简单,这和魅惑不同,需要很强的精神力,让对方长久相信,而不是一时一刻。如果能够做到操纵世上几十亿凡人的永久记忆,那一定是个非常强大而可怕的魔物。不过历来魔物崇尚力量,要他们整日处理繁琐政务,估计会被逼疯。而且如今也没了皇帝,做领袖的乐趣远不如从前了。”
  似乎是很复杂的样子,裴宁听著新奇,又放松了戒心,因疼痛而绷紧的身体松弛下来,但因小穴被侵入两指而再次收紧,他再次将屁股往上抬了抬,“舔舔嘛……”
  蔚淡淡道:“还记得我下午说过什麽吗,不疼你记不住。”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才会遇上这只专制的老虎精,裴宁恨恨的想,“你说你会有分寸。”
  “是啊。今晚只一次,知道你疼,不折腾你。”话里有一股子浓浓的惋惜之情,合著他受伤还妨碍到他的性福了,也不想想这伤是谁给的,但裴宁不忿归不忿,却也不敢怎样,老虎是说话算话的,一次而已,熬过去就春光明媚了。
  三指同入穴中,火辣辣刺心的疼,加上括约肌被撑开的酸胀,令他心痒难忍,似是干脆想要更疼,极致之下,反倒能掩住谷道深处羞耻的渴望。
  裴宁煎熬著,“别弄了,进来吧。”他将两腿抱紧贴近胸口,即将奔赴刑场的大无畏表情,令蔚瞧了好气又好笑,“我弄的你不舒服?”指尖准确的按上内里极致敏感的一点,裴宁身体随之颤抖,闭上眼,细细体味从下至上潮涌般的快感。
  “难受?”蔚锲而不舍的发问。
  裴宁原不想再说话,却不得不开口,“是,又不是,疼,可是又有点舒服。”
  蔚一手顾著下面的小嘴,一手又去揉捏他的乳头,“这就叫痛并快乐著。”
  裴宁不再说话,被不断攻击到那一点,体内产生让他濒临崩溃欢愉之感,他歪著头,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豔红的穴口淫靡一片,手指抽插间带出许多透明汁液,同时发出令人害羞的噗呲噗呲声,嫩红色肠肉也随之翻出塞入,淫液随之溅开,将整个屁股沾的湿哒哒的很是色情。
  裴宁被手指干到浑身发软,箍著腿弯的手也渐渐无力,再抱不住,白嫩双腿在身旁打开,又似想合拢,动来动去,被蔚抱住搂进怀里,在他光溜的小腿侧面上落下密密的吻。
  
    ☆、26。痛并快乐著下(H)

  “不行了,不行了……”裴宁喃喃的哼著,“你快进来吧,求你了……”
  唧唧硬到发疼,却射不出来,裴宁全心投入,希望能靠著後方的快感达到高潮,却并不容易,被插射这回事,真是可遇不可求。
  蔚怜惜他下午受了罚,於是也不再坚持,扶著温度烫人的肉棒抵住樱桃般的穴口,慢慢挺入,是三指无法比拟的尺寸,因著肛口的伤,疼痛是平时数倍,裴宁手指绞著床单,咬著唇承受,眼角不自觉落下几滴水珠。
  大概得了痔疮还非得勉强肛交,就是这个滋味。
  只是被插入,裴宁就差点射了出来,被蔚用法术制止,他手指转了个圈,便从指尖跑出一条闪著金色光芒的细绸带,自动自发的缠上即将喷薄的嫩色性器,在根部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裴宁感觉到,睁开眼气的要命,“别绑著我,让我射!”
  蔚不应,他这是为了裴宁好,未射之前,後方快感大於疼痛,可一旦高潮冷却下来,快感渐弱,只剩痛感,那便真的犹如上刑了。
  一下又一下,每次都是狠狠钉入到最深处,双腿间耻毛用力摩擦红肿肛口,是又痒又刺,再加上急速进出的肉棒研磨,裴宁只觉得生不如死,却又有种奇异的爽快。
  就像蔚所说,痛并快乐著。
  蔚将裴宁双腿以M字下压,使他臀部抬高,又令他睁开眼睛,让他看自己肛穴被凶狠操干的羞涩景象。
  豔色欲滴的穴口肿起老高,仿佛一张可怜兮兮嘟著的小嘴,紫红色粗壮肉棒在其中快速抽出又插入,每一次都会带出些许色泽赤红的肠肉与许多湿漉漉的透明黏液,将两人交合处弄的一塌糊涂,肉根下方两丸鼓鼓囊袋随著腰身每一次的挺动,大力拍打在伤痕累累的雪白屁股上,渐退的红痕再次肿起,红白相间,异常糜烂。汁液更是被拍打到微微四溅,噗呲噗呲的抽插声伴随著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
  裴宁的双颊红到极致,他是头一回这样清楚的看到自己被老虎操干,怔的呆愣,盯著那处好一会,发现老虎渐渐放慢了速度,一抬头,就碰上对方似笑非笑的表情,裴宁尴尬的要死,赶紧将目光撇开。
  蔚轻轻一笑,将他放下抱起坐著,在他耳边亲昵道:“好看麽?”
  裴宁羞的要命,下面又痛的要命,狠狠一口就咬在对方肌肉紧实的肩膀上。
  蔚抬起他的屁股,又重重放下,几次下来,裴宁就不得不撒口,搂著他的肩膀嗷嗷直叫。只是上下抽插似乎还不够过瘾,蔚又捧住他的屁股,以肉棒会中心研磨打圈,直把裴宁干的好似一条失了重心的小舟,只得随著浪头晃来荡去。
  不一会又换姿势,这次是将裴宁转了一百八十度,手臂箍在裴宁腿弯下,令他後背紧贴在自己胸前,边干边下了床,一只手往下去摸两人结合处,在外围圈肿胀处轻轻按摩,那处湿的厉害,摸上去就沾了满手,又将那些汁液全数抹在裴宁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裴宁早已是浑身无力,随他折腾,只是这样的姿势,很容易往下滑落,裴宁又紧张起来,扒著蔚的手臂不敢放,穴口因用力而更为收紧,挤压的蔚更为舒爽。
  操干的时间久了,裴宁习惯了疼痛,渐渐变为麻木,但快感依旧,甚至太多,令他头脑已经不很清楚,全副身心沈溺在欲望之海中,喉间不断发出甜腻的呻吟,可性器又被禁著,又似一只玻璃瓶,不断往里灌水,已然全满,却不能释放,可依旧往里不断的填灌,几乎要爆裂开来。
  蔚每走一步,都将肉棒擦著前列腺点,然後捅干到最最深处,他无法承受太多,便控制不住的小声哭了出来,被放置在书桌上,令他跪著,更加凶狠的进攻。这样的姿势令蔚能够用上全部腰力,简直要将他身体顶穿。书桌坚硬,跪的膝盖微微发疼。
  他掐著蔚的手臂著,回头看向对方,“受不了了,让我射吧……我不要了,不行了……”他一个劲的摇头,泪眼迷蒙,看起来可怜到可爱。
  蔚却腰力不减,俯下身,含住他微翘的上唇,“唤吾虎先生。”
  哭音被撞击到支离破碎,裴宁断断续续的哽咽:“虎先生……求,求你……”
  蔚满足的笑起来,手指一弹,细绸带便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松开禁锢。
  在一记重击下,裴宁迎来灭顶般的潮涌,颤抖著喷发出来,连续不断的的射了三股,点点白浊全数落在了身下的高数卷子上。
  同时蔚也将自身精华灌注在裴宁体内,第一次,两人同步到达了最高处。
  圣白虎大人身心具足。
  
    ☆、27。返校小意外

  老虎说干表哥原本并不存在,裴宁信了,可居然听到他妈在和不该存在的“干姨妈”打电话,连连夸赞表哥各种优秀,表示没给他们添麻烦,还把他家皮小子拾掇的服服帖帖。裴宁惊的把蔚拉进房里质问,“不是没干姨妈干表哥吗,这是怎麽回事!”
  “你干表哥以前是不存在,现在却是真的有了。”
  於是蔚把之前做的一系列事情和裴宁简单说了下,不止裴宁父母,他甚至真的找了一对移民加拿大膝下无子的夫妻,连同裴宁姥爷姥姥,以及一些打酱油的角色,都被植入了虚幻的记忆,不止如此,从小到大书面证明是一样不缺,连出生证明要查都能拿的出来,总之,这干表哥身份,是真真确确,经得起考验的。
  裴宁叹为观止,吾等凡人果然不及,看美剧里特工伪造身份,跟这相比,就是闹著玩。
  裴宁妈在外头喊,“阿正,你妈要和你说几句话。”
  韩正,是他在凡间的化名。
  蔚出去和他“妈”说了几句,又把裴宁叫了去,裴宁有点尴尬,也不知要和这原本不存在的干姨妈说些什麽。
  好在对方健谈,也没让谈话冷场,絮絮叨叨的问表哥对他好不好,会不会给他添麻烦,裴宁真有点想告状,说表哥虐待他,但又想这都不是真的,只好忍下了。干姨妈又说今年和干姨夫会回国过年,到时给他带礼物,问裴宁想要什麽,裴宁哪好意思,只说什麽都好。
  聊了会挂了电话,裴宁有点别扭又觉得挺好玩,平白多了门亲戚,不过他也不吃亏,以後年年都能有礼物拿。
  经过两天半的严格特训,蔚出的卷子,裴宁基本能做对百分之八十,应付补考大抵是没问题了。
  裴宁挺高兴,不用重修那是最好不过。蔚也挺高兴,觉得孺子可教,而且这证明,教育孩子的确还是老办法管用,用言语感化,只适用於一部分人,裴宁显然不在其列。
  返校当天,蔚也没去送他,裴宁爸开车送裴宁到火车站,放下人就走了。跟初上大学那会,父母两人一起将他送到学校,铺床叠被的待遇差了许多。
  也是,明年他就二字开头,是大小夥子了。
  其实心里还挺期待老虎来送他,可人一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裴宁进了车站坐著等车,从双肩包里拿出蔚给他做的公式小便签背起来。
  车站里人来人往,又不太通风,有股子浓浓的老棉被味。
  背了半小时,广播里播报他那一班车即将进站可以检票,裴宁收起小本,排队进站。正是学生返校旺季,人潮汹涌,互相推搡,裴宁被踩了好几脚,郁闷的想说几句,又发现别人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人挤人,控制不住,於是认命。但最令他难受的是,後头的人凑的太近,勃颈处竟能感受到他人喷出的潮热鼻息,裴宁想回头叫那人保持点距离,又觉得这样近,只怕一回头就要蹭到人脸,会更尴尬,只好忍著。
  好在检票的路程也没多远,票子被卡擦一下,裴宁迫不及待的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往站台小跑而去。
  终於摆脱了颈後让人不自在的呼吸,裴宁松了口气。
  他数著站台上的数字,找到自己所在车厢位置,人群排成一队,等待火车进站。
  倏然,热乎乎的鼻息再次出现,这会可不比检票时的拥挤,四周围空散的很,裴宁火气上升,回头就要教训那人,可就在这时,天边忽然雷声滚滚,乌云密布,由远及近,天空顿时暗了下来。
  裴宁回头的同时,一道惊雷落下,白光闪烁,身後那人当场被劈的焦黑冒烟。
  四周尖叫声此起彼伏,裴宁也是吓呆了,愣怔在原地,这雷只怕再偏个三四公分就砸在他脑袋上了。
  裴宁缓过来後一个劲深呼吸,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面前那具被瞬间烤到焦黑的尸体,嘴巴大张,还能看到口腔内鲜红色的嫩肉,眼珠爆裂,死相十分恐怖。
  长这麽大,裴宁是头一回亲眼见到死人,还是如此可观的死法,隐隐中还能闻见一股子烤肉香味,但他却想吐。
  站天上数名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员往这处跑来,有人拉了他一把,让他远离地上尸体,“小夥子你没事吧?”
  裴宁说不出话,只是一味摇头。
  “没事就好。别看了别看了,都散开。”
  那人看来是个小领导,手里一边拨号,一边指挥著其他穿制服的疏散陆续围观过来的群众。
  不少人拿出手机把这难得一见的画面拍了下来,更有甚者早已将照片上传微博,做了点评。
  火车在这闹哄哄中呼啸而来,天上的乌云逐渐散开,阳光再次普照大地。
  车厢门打开,围观的群众自动四散,排著队陆续进入,这段小小的恐怖插曲,很快就被人们甩在了脑後。
  裴宁愣著没动,有位好心人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夥子,上车啦。”
  裴宁嗯了声,浑浑噩噩随著人流进了车厢,车厢里味道混杂,裴宁胃里一阵翻腾,想吐,但火车还没出发,厕所是锁著的,於是只好等在门口忍住。
  待火车发动,列车员将厕所门打开,裴宁第一时间冲了进去,对著便池就吐了个天昏地暗。
  吐完後才有种劫後余生的庆幸,险哉险哉,差点就再也见不著爸妈和老虎了!
  裴宁从兜里拿出手机,想给老虎打电话,却发现没有号码,确切的说是没有手机。这几日两人就没分开过,手机这事,居然被他忽略了。裴宁懊恼的挠头,又想不如给爸妈打个电话,可迟迟没拨,还是不说了,白害他们担心,反正如今他也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
  收起手机,裴宁漱口洗脸,出了厕所,按著车票找到位置坐下,将笔记本从背包里拿出来看了会电影,渐渐犯困,於是合上电脑,趴下小睡。半睡半醒中,仿佛有只大手在他脑後轻轻抚摸,令他被惊吓了的心脏得到安慰,渐渐沈睡。
  火车轰隆轰隆,斜後方还有一桌人在打牌,如此闹哄哄的环境里,裴宁一觉居然睡了三个小时,醒来看时间,连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相信。
  裴宁往窗外看,一片片广袤农田飞驰而过,想了想还是背公式,於是掏出便签一页页默背。
  火车经过一条很长的隧道时,车厢内灯光暗淡,黑乎乎的感觉很压抑。
  隧道很长,大约是在山体内的关系,原本温度就偏冷的车厢内,似乎又降了几度,冷的裴宁打了个寒颤,身上泛起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之前那股因陌生人太过接近的不适感再次回来,仿佛黑暗角落里有双眼睛正不怀好意的紧紧盯住他。
  行过隧道,车厢内再次亮敞,坐在裴宁身旁的中年阿伯嘀咕说:“今天这天气可真邪门。”
  裴宁看看天,满是滚滚乌云,可明明刚刚进隧道前还是烈阳当空,怎麽才这点距离就乌云密布了。他又想起刚才雷电劈下前的情景,就有点後怕起来,不过这会在火车里,应该很安全才是。
  天空中响起阵阵闷雷,轰隆轰隆,却没有劈啪劈下的後续,只是听起来依然十分骇人。
  车厢内的冷意似是瞬间褪去,裴宁感觉周身暖洋洋的很舒服。
  不知不觉又三个小时过去,下了车,裴宁伸了个懒腰,舒展身体。
  出了站坐上直达公交,往学校而去。
    
    ☆、28。系主任出没

  裴宁回到宿舍,发现门开著,原来他不是第一个。另一个室友比他早两天回校,是同病相怜的补考份子,不过那人比裴宁还糟糕,整个暑假都在玩,回了校才算意思意思开始看书,明天的补考大概是过不了了。
  他们宿舍是按年纪来排的,裴宁排老三,却是老四,因为没人想叫老二,所以二号位空著,老大老三老四老五这麽叫。
  裴宁和老五最要好,两人都很宅,不爱出去瞎晃,得了空都是混在宿舍打游戏,所以成绩也是最差的两个,老三是学霸,老大虽然是舍长,却经常不回宿舍住,因为是教工子女,家就在学校里面,所以一般他们就是三个人。
  老五见他回来,高兴的冲上来抱了抱他,“哎,终於有活人回来了,你不知道,我回来的太早,这一层楼就没几个人,晚上睡觉慎得慌,总觉大半夜的走廊里有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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