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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作者:阿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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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定了这是个活物,棕熊直起身,前爪挥舞,表情凶残,张开血盆大口,眼见著就要扑上来。
  裴宁知道自己应该转身逃跑,但又像是人类惊慌到极致的本能,双腿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著自己如何结束生命。脑子里最後闪过,早知道回死在这里,就不跑了这样的想法。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耳边传来一声虎啸,裴宁跌坐在地,捂著双眼不敢去看。
  过不多久,又是一声虎啸,裴宁分开指缝,拿眼偷看。
  棕熊倒地,身上踩著一只威风凛凛的吊睛白老虎,眼眸呈现猩红,嘴边鲜血不断下滴。
  它目光凶狠的盯著裴宁,仿佛想将他身上烧出一个洞来。
  裴宁脊背冒汗,额上冷汗更是涔涔往下落,是虎先生吧,还是另一只老虎,那嗜血的眼睛,令裴宁感到陌生,他双手绞著衣摆,试探的喊了声:“虎先生?”
  白虎只是定睛看他,但只是一瞬,猩红褪去,又变为莹黄,眼珠乌黑,是裴宁熟悉的白虎。
  裴宁身上一松,软到在地,闭上眼睛想,他又被这只老虎救了一命。
  至於刚才血红的眼睛,裴宁没有细想。反正自他走失之後,一切就变得不再正常。
  裴宁缓了口气,躺了一会,重新站了起来。
  白虎慢慢踱步向他,叼起裴宁身边的背包,毫不留情的用尾巴往他身上招呼。
  裴宁捂著被抽疼的屁股,退後了一步,讷讷道:“对不起。”
  白虎用脑袋顶他的後背,意思是回家。
  裴宁明白了,只是腿还有点发软,而且这次白虎再不肯走在他前头,而是在他身後撵著他,似是怕他又独自离开。
  经历这一番生死,裴宁再不敢一个人偷偷离开,乖乖跟老虎回了山洞。
  回到山洞的时候天色已暗,老虎将裴宁的背包甩下,莹黄色的眼睛看上去有几分骇人。
  裴宁无措的低著头,“我去捡木头生火。”
  说著便想往洞外走,还未抬脚便被一阵劲风呼倒在石床上,随後便被一只肉爪按住背部,无法动弹,裴宁受了惊吓又有点委屈,“虎先生……”
  不知老虎想做什麽,裴宁一动也不敢动,紧接著,便感觉下半身裤子与内裤都被脱到腿弯处,快的他想拽都拽不住。
  啪的一鞭,狠狠抽在白皙圆润的肉臀上,即刻显出一条深红色痕迹。
  裴宁啊的叫了声。
  随後又是啪啪几鞭,裴宁知道这是惩罚,以前他不肯让它舔的时候也被抽过,但如此凶狠的力道还是头一回。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鞭打还在持续。
  裴宁不敢求饶,更不敢反抗,又因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而感到羞耻。
  只好将头埋进臂弯里,绷著臀肉承受一头畜生给予他的鞭笞。
  惩罚持续了许久,啪啪啪的响声在空荡的山洞中不断回响。
  原本雪白Q弹的小巧屁股变得嫣红无比,两瓣臀肉肿的好似发酵过度的馒头,老虎还是控制了力道,不然早已血肉模糊。
  裴宁疼的浑身冒汗,却还不敢喊出声,只是咬著嘴唇,闷闷的发出哭音。
  白虎见裴宁埋头哭的伤心,心里也有些不舍,想他大约得了教训,尾巴便停了下来。扫了一眼可怜兮兮的红肿肉臀,白虎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舔。
  裴宁浑身一颤,微微抬头拿眼去偷看。
  见老虎这似是安抚般的动作,裴宁胆子大了几分,看来虎先生已经消了大半的气。
  “虎先生,我以後不会跑了。”裴宁嘴里这样说,但并不表示他已经放弃回到正常的生活中,他的父母,朋友,同学,自己怎麽可能与一只老虎一直生活在山林中。
  只是私跑这一条路看来是行不通了。
  白虎目光炯炯的与他相看,嘴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似是确定了他不会再跑,转身又出了洞,不知往哪里去了。
  裴宁叹气,摸了摸屁股,湿湿的一片全是口水,一碰就辣辣的疼,裤子是穿不上了,便整个脱了放在一边,光著屁股爬上石床趴好。
  裴宁擦了擦眼角泪水,脸上有点泛红,没想到长那麽大居然被一头老虎打了屁股,这老虎也真是,一点没有老虎样,不该啃他几口发泄吗。
  过了许久,黑暗中,白虎拖著个沈重而庞大的东西进了洞来。
  裴宁感觉也好多了,拿了裤子穿上下了石床,从外面抱回一些干枝,将火生了起来。
  火光照亮山洞,一看吓了一跳,原来白虎将熊的尸体拖了回来,难道说要把这熊吃了吗?可这也太大了,熊肉好不好吃他不知道,但熊掌好吃是一定的。
  裴宁摸摸熊皮,这山洞阴凉,晚上还有点冷,老虎又不让他用睡袋,不如将熊皮剥下来当个毯子也不错。
  裴宁说:“虎先生,这熊皮可以剥下来垫在床上,还有熊掌,在我们那要吃可是很贵的,一会我烤给你吃吧。”
  白虎轻声嗷,是同意的意思。
  裴宁拿出小刀,小心翼翼的剥著熊皮,第一次手生,有点控制不好,过程还恶心,好在裴宁这些天来对血腥已渐渐习惯,只是要处理这麽大一具尸体,还是不太舒服。
  浓重的血腥味闻的他有点反胃。
  费了很大的劲,才剥出一张还算完整的皮子,裴宁又累又恶心,跑出洞外去吐。吐完回来,洞里还是一股子浓浓的血腥气。他又拿了脸盆去溪边盛水,老虎与他寸步不离,几番来回,才将洞里的血腥洗了七七八八,裴宁说:“虎先生,下次还是不要把尸体带回来了。”
  老虎用毛茸茸的大脑袋在裴宁颈间拱了拱,算是应了。
  裴宁把睡袋叠了几下垫在屁股下,坐下将处理好的熊掌穿在树枝上烤,撒上盐和味精,可惜没有胡椒粉。
  过一会,烤肉的香气便在洞中四溢开来。
  老虎趴在裴宁身旁吞了吞口水。
  裴宁觉得如果老虎小一点就好了,将来能抱回家当猫养著。
  但屁股上的疼又提醒他,这种想法不靠谱还很可笑。
  裴宁将一只熊掌烤的五分熟递给了垂涎已久的大白虎,又开始烤第二只,但他胃里还在翻滚,处理完尸体之後并没有胃口,只喝了点水。
  两只解决完晚餐,天已经全黑,裴宁收拾了一番便跟著白虎上了床。
  屁股还疼,只好趴著,白虎伏在他身边,用冰凉的鼻尖在他颈间轻轻的拱,间或伸出舌尖舔一舔,毛茸茸的尾巴则在他腿根处轻轻摩挲,麻麻痒痒的像过电。
  不知怎麽,裴宁就觉得气氛有点暧昧,但对象是只老虎,又是很奇怪的事。
  裴宁的逃跑计划破产,只好走第二条怀柔政策。
  趴在那开始絮絮叨叨给大白虎讲自己原本的生活,也不知老虎能听懂多少。
  讲了一会,老虎好像不耐烦,也不再舔他,把大脑袋枕在前肢上闭著眼开始睡觉。
  裴宁又讲了会,唱独角戏一样的别扭,也著实是累了,便也睡了过去。
    
    ☆、5。趁早吃(H)

  第二日,裴宁被抽肿的屁股居然已经完全好了,连一点青紫的痕迹都没留下。
  裴宁觉得自己体质真好。
  於是又开始忙碌的一天,处理掉狗熊的尸体,又将熊皮清洗晾干。
  一人一虎也算揭过这一回,谁都当没发生过,只是白虎出门的时间变短了,而且一次会带回来一两只体型中等的猎物,足够吃上三四天,其实裴宁吃的并不多,主要是老虎食量大。
  大白虎天天就守著裴宁,啃啃舔舔,有时带著他出去散散步,顺道采点野果吃。
  到了晚上,吃过晚饭洗完澡,大白虎照例又是扒著裴宁的肉臀使劲的舔。
  裴宁被他舔的情动,面色潮红,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前面早已硬挺起来,却养成了习惯自己不去撸,每次他伸手就会被老虎挥开手,於是他只好什麽都不做,手臂遮著眼睛,完全是鸵鸟的心态。
  今天的老虎与往常不太一样,舔过他後面,却一直没碰他身前勃起的阴茎,裴宁很不好受,就伸手去推老虎脑袋。
  大白虎抬起头,两只莹黄的大眼在黑暗中看起来很吓人。
  裴宁难耐道:“虎先生,前面……”
  老虎不应,只是让开身体,露出下体,又用爪子去推裴宁的肩膀。
  裴宁不懂他的意思,与它对视了一会,又好像懂了,鬼使神差的就伸手往老虎身下摸去。触手是一根火热的大肉棒,底下囊袋沈淀又饱满。
  裴宁自己的两根都不如它一根粗,简直不是人类的尺寸!
  以老虎的体型来说,自然也不会是人类的尺寸。
  裴宁被烫了般缩手回来,老虎嗷呜一声,前爪不满的在裴宁胸前揉了揉。
  自己被大白虎服侍了这麽久,虽然一开始不太情愿,但後来,确实也是被舔的很舒服,似乎礼尚往来也并非不可以。
  好吧,裴宁硬著头皮又将手伸过去,肉棒热度惊人,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汩汩往外冒著黏液,沾湿了腹部的皮毛。一只手握不住,裴宁干脆掉了个身,趴过去用两只手环住套弄。
  裴宁并不知道真正猫科动物的性器官应该是什麽摸样,以至於他一点也没感到奇怪,这老虎的性具居然与人类无异,只是尺寸大了许多。
  沾著龟头冒出的黏液,裴宁两手上下撸动,阳筋火热鼓胀。
  嗷呜~嗷呜~白虎舒服的躺下,肚皮朝天,享受裴宁的服侍。
  裴宁听了白虎低沈的吼声,不知怎麽就想让它更舒服些,迷瞪瞪的,张嘴便将老虎阳具一口吃进嘴里。但那物实在太大,裴宁只吞了个龟头便已经撑了个满满当当,嘴边肌肉酸酸涨涨。
  老虎似是高兴,口中低吼不断,莹莹目光盯著裴宁一动不动。
  裴宁吞了几口就有点後悔,但大白虎天天给他含,此时也只好勉勉强强继续做下去。
  避开牙齿,小巧滑软的舌头在龟头上舔弄,轻轻的扫过顶端敏感的孔洞,配合手中套弄,没过多久,白虎阳根便鼓鼓跳动,裴宁察觉不对,来不及撒口,第一股咸腥的精水便射在了他嘴里,余下几股纷纷落在他脸上以及胸前。
  裴宁将嘴里腥气的液体吐掉,叹了口气,摸黑去找毛巾,用脸盆里的水洗干净面孔,脱了脏衣服才又上床。
  这回是真的全裸了。
  裴宁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麽,却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麽想的,给一头老虎口交……
  人兽什麽的真的太重口!
  裴宁躺回石床,用侧脸蹭了蹭身下透著阳光味道的熊皮,毛茸茸的很舒服。
  脑子里还很乱,本以为老虎泄过一回也该安分睡觉,然而并不如他所愿,裴宁又再次被它压在身下。
  裴宁捏了捏大脑袋上的一只耳朵,无奈道:“虎先生,还不睡吗?”
  老虎嗷呜嗷呜的轻声叫,裴宁听不懂他说什麽,也不明白他想干什麽。
  老虎将裴宁翻了个身,趴伏在熊皮上。
  臀瓣再次被肉爪分开,臀间穴口因被多日辛勤照顾,而变得松软,皱褶处还留有不少唾液,滑润又粘腻,舌尖卷起,已然能被顶入一个指节的深度。
  裴宁每次被进入,都觉得头皮发麻。
  心说你个臭老虎,那只进不出的地方,再舔还能舔出蜜来?!
  “虎先生,咱们不玩了吧,我困了,想睡觉。”裴宁转头与身後的老虎打著商量。
  大白虎这次居然听了裴宁的,放过了他的屁股,庞大的身躯往上挪,却依旧将裴宁牢牢的箍在身下。
  这次是用牙齿轻轻的啃咬裴宁颈後的嫩肉。
  一只爪子将裴宁腰身托了些起,兽腰下沈,那射过的巨物又再次抬头,硕大的龟头顶在裴宁臀缝之间,一用力,竟被身下松软小穴吞了点进去。
  裴宁浑身一颤,大叫了声,他再傻也知这老虎想干什麽,这是要和他交配啊!
  “虎先生!不行!”裴宁大喊,别说他那处吃不进这麽大的玩意,就算吃进去了,自己大概也离死不远了,而且重点是,这是人兽交啊人兽交!
  大白虎鼻尖喷出粗气,张嘴衔住裴宁脖颈,只消一用力,裴宁整个脑袋大概就能和身体分家。
  裴宁感觉到具有威胁性的巨齿,也丝毫不敢动弹,可这些日子老虎并未真正伤他,心里多少存了几分希望。
  白虎腰身继续下沈,连日来的舔舐让将接纳它的穴口松软许多,可离真正可以进入,却还是远远不够,白虎也知道,可它已经耐不住性子,裴宁将它含住时,所谓理智那一根弦彻底绷断。
  裴宁气息紊乱,疼的直冒冷汗,浑身颤颤的,又被威胁著不能跑,眼角湿润,裴宁几乎想放声大哭,又强忍住,“虎先生,好疼……进不去的……会死……”
  白虎本想用强,但看起来那处是真的无法一下子容纳如此巨大的物件,如果真要强行进入,受伤疼痛是难免的,又有点心疼。
  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原本漆黑的洞中竟忽然出现一轮暖暖的橙色光芒。
    
    ☆、6。继续吃(H)

  裴宁感觉到威胁在颈间的巨齿消失了,背上蹭著他发痒的皮毛也不见了,还有双臀间庞大的令他害怕的火热铁杵……还在,只是疼痛却减少了许多,感觉上就像是老虎的性具忽然缩小了。
  裴宁转头往後看去,哪里还有什麽大白虎,橙光中,一名俊美无双的青年男子,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後,长发低垂,仿佛柔软的黑色丝绸散落在石床上。
  麦色的的肌肤莹润发亮,浑身肌肉鼓胀,一块一块,处处彰显出雄性的性感与魅力。
  裴宁脑子抽抽了,忽然很想摸一摸他的胸肌和结实的肱二头肌,他好羡慕,可天性死宅,这辈子是没指望了。
  而且这男子真是好看的过分,传说中的剑眉,无一根杂毛,斜飞入鬓,鼻梁挺拔,嘴唇饱满,总之就是非常好看,裴宁也不知如何形容,比他所见过的任何真人和明星都要俊美,仿佛不似真人,只有画里才能见到。只是眼睛有些吓人,人的眼白是白色的,他的却是透亮的黄色,好在眼珠子还是黑的,但看上去还是有几分怪异。
  男子见裴宁盯著自己发呆,面无表情说:“不疼了?”
  音域浑厚,透著沙哑,仿佛世间最动听的旋律。
  长得好看,声音又好听,裴宁顿时觉得上帝造人真是没有公平可言,但是……他是人吗!是人吗!
  明明刚刚还是一只想使用暴力强奸他的老虎,现在却大变活人,明显这美男子就是刚才那色老虎变的!
  裴宁知道自己该惊恐,如果这老虎变成贞子那样,长发遮脸,还穿一身脏兮兮的白衣,他一定会吓到射尿,可他实在太美,美到裴宁根本怕不起来。好在裴宁三分之一理智还在,两人这会动作实在不雅,於是理所应当挣扎起来,“你,你让开。”
  然而身上男子并不如他所愿,强健的腰身继续施力挺进,裴宁不似刚才疼痛,只感到又酸又胀,还有那处被强行顶开的奇异触感。
  男子一手托住他的腰,令他撅起屁股,另一只手则伸到他胸前,先是在一边乳晕上打圈,而後将小小的乳粒捏了捏,随後又用两指夹住,不轻不重的往外扯,力道刚好让他又痛又爽。
  乳头是裴宁的死穴,他当即瘫软下去,只是奋力喘息,再没有力气反抗。
  因疼痛渐消,裴宁的茎身也有了抬头的迹象。
  男子附身上来,舌尖在他耳窝内走了一圈,又含住他的耳垂,手掌轻拍臀肉,“放松,让吾进去。”
  裴宁气愤道:“换你放松看看……”嘴上虽是这麽说,但身体却在尽量按照男子说的做。裴宁心底已知这妖怪今天是绝不会放过自己,既然战斗力差太多没法反抗,那就让自己别太难受或是受伤。
  裴宁往後摸去,大白虎变了人,那玩意的尺寸也小了不少,虽然仍是大,但已经不在恐怖范畴之内,他试著放松,微微翘臀去迎合身後的男子,这样两人都好过很多。
  男根缓缓前进,背上被滴落温热的汗珠,裴宁知道男子也忍的很辛苦,股间被男子耻毛骚的有些痒,裴宁松了口气,总算都进去了。
  “疼吗?”男子虽然语调平平,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在里面。
  裴宁摇了摇头,几滴汗水被甩在熊皮上。
  待裴宁习惯了後,男子才开始缓缓抽插,每次只抽出三分之一,又慢慢推进,裴宁有种被呵护心疼的错觉。
  括约肌被撑大的酸胀感,还有肠壁被摩擦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都让他不能自已的心痒难忍,渐渐这种徐徐而为的抽插就变得挠不到痒处,莫名想被猛烈的对待。
  被摆出跪趴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而整个上身却低伏,裴宁觉得难堪,将脸埋进臂弯中,一副任人摆弄的小摸样。乳头被捏揉的又红又肿,每次起伏从熊皮上轻轻扫过都是一阵过电似的酥麻。
  白虎见他不再露出疼痛的表情,便猛干狠操起来,两手箍著裴宁的腰身,一下又一下,如楔子般钉到极致的深度。囊袋将雪白的臀肉拍打的一片靡红,交合处发出滋咕滋咕水声与啪啪啪的响声回荡在山洞里。
  裴宁面色绯红,全身因著情动都呈现出莹润的粉色。
  裴宁被插的浑然忘我时,男子抽出肉棒,他半睁开润湿的眼睛,轻声问:“结束了吗?”
  男子表情万年如一,“换个姿势。”
  裴宁被他抱紧怀里,面对著面,男子令他抱住自己,一手掰开臀肉,两指在肉穴中抽插了几下,带出透明的黏液,两指搓了搓,在裴宁耳边说:“流水了。”
  裴宁难堪的将头埋在他颈间,不应。
  扶著肉棒,撑开被抽插的殷红小穴,再次顶了进去,这样的姿势,比刚才进的还要深,裴宁感觉好像要顶到胃。
  终於摸到对方的胸肌和肱二头肌,裴宁羡慕的流口水。
  这时男子用肉棒往里顶了顶,“自己动。”
  裴宁仰起脸看他,眼角湿润,仿佛含情脉脉,看的白虎心里又烧起一把欲火。
  裴宁不乐意,“要动你动,不然别做了,睡觉。”
  男子气闷,小家夥胆肥了,对著他虎形时做事都小心翼翼,一直软糯的虎先生虎先生的叫,哪像现在一副就得你伺候我的模样。
  男子决定先不与他计较,日後再讨回来。
  一手箍著腰,一掌托著臀,毫不费力的将身上的小人托起放下,将人抽插的唉唉直叫,看他还敢不敢再忤逆。
  裴宁像滩烂泥,嘴里胡乱著叫著不行了,後穴却将男子的巨棒绞的很紧,前端不用碰就已经硬度惊人,顶端小眼咕咕吐著淫液。
  之後白虎又变换了好几个姿势,抽插的力道又凶又猛,直将裴宁干的後穴麻木,原是有些快感的,渐渐又成了折磨,裴宁中途已经射过几次,再也硬不起来,小东西软趴趴的卧著,和他的主人一样,很有点可怜的样子。
  身上的男人似乎还是没有要射的意思,裴宁实在熬不住,急喘的问道:“虎先生,你怎麽还不射?”
  每次裴宁用软软的声音喊他虎先生,胸前就好像被绵绵的撒娇似的打了一拳。
  男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快了。”
  裴宁可怜兮兮的看他,男子最後猛力顶了几下,终於在他体内释放。
  裴宁被烫了似的也跟著颤了颤,懒懒的小东西顶端又流了些稀薄的液体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事令裴宁体力大耗,勉强只能抬手,把挨著他的脑袋推了推,“出去。”白虎却不肯,还未疲软的性具依然牢牢契合在温暖湿润的花径中。“再等一会,待阳精都吸收了,对你有好处。”裴宁不明白,也没有力气问,将脑袋枕在对方强健的手臂上,闭上眼,睡了。
  白虎不过泄了两次,精神还好的很,可身边筋疲力尽的小家夥已经微微打著轻鼾,想歇一歇再来次的打算也只能隐忍下来,他没有奸尸的嗜好,更因对方是初次而生出几分怜爱之情。
  过了一会,白虎将绵软的性具从裴宁後庭中抽出,密处因被长时间撑开一时还合不起来,从洞口能看到内里嫣红的软肉。
  白虎伸进两指摸了摸,没有多余的白浊液体流出,看来是都被吸收了。
  裴宁睡梦里转了个身,八爪鱼般搂住身边温热的身体。
  手掌在饱满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了揉,又在睡到浑然忘我的家夥鼻尖上轻轻啃了一口,白虎幻出兽型,闭上眼也睡了。
    
    ☆、7。还要吃(H)

  清晨被鸟鸣唤醒,裴宁睁眼发现白虎又变了回去,试著坐起来,本以为会酸痛的身体,尽然浑然无事,只除了那被过度使用的私处,有一些隐隐的胀痛。用手指撑开臀缝摸了摸,有一点肿,但并未受伤。
  裴宁起床,踢踢腿转转腰,周身舒畅,又想起昨日白虎在他耳边说的什麽吸收阳精,心想这白虎一定是个妖精,平日里含他,吞他的精液修炼,而他本身的精水也是大补。
  裴宁一动白虎也醒了,站起来抖了抖毛,又弓了弓背,像极了一只刚睡醒的温顺大猫。
  “虎先生,我叫裴宁,你有名字吗?”
  之前裴宁没提过名字,是因为觉得对方只是一只老虎。
  两人历经昨日的亲密,今天才来害怕他是个妖精似乎有点晚,裴宁决定干脆与他以诚相待,倾心交谈。
  老虎不应。
  过了一会,裴宁脑子里响起了一个声音,“唤吾虎先生即可。”
  白虎名唤蔚,没有姓。但他的名字不是轻易可与人类说的,只有他认可的伴侣,才有资格知道他的名字。
  “这样啊……好吧,那我还是叫你虎先生。”
  裴宁想这虎精大概已经活了很久,浓浓的古风味十足。
  “嗯。”蔚的态度很冷淡。
  见白虎不愿多交谈,裴宁也不再说话。
  一人一虎之间,完全没了昨夜的亲昵。
  裴宁按例去溪边洗漱,白虎陪在他身边。
  白虎不主动说话,裴宁也很安静,他将脑子里的事情梳理了下,觉得回家还是得靠这只妖精,但白虎明显不想让他走,裴宁自然不想留下,特别是经过昨晚。
  昨晚上他是爽到没错,但心里明白这种事是不对的。
  裴宁如今处境被动,只好慢慢以情动虎。
  裴宁在白虎直勾勾的目光注视下,简单的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又将脏衣服洗好才回了山洞。
  日子依然照常过,只是晚间的情事让裴宁感觉有点难捱,又不敢拒绝。
  每次都是蔚用虎身,裴宁禁不住痛,蔚又幻成人形继续。
  次次都是射在里面。
  裴宁循序渐进,四五日後两人已不再冷冷淡淡,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男人总是格外温柔。平时却端著架子高贵冷豔,聊起天来,总是裴宁说三四句才回一句,难道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男人正以虎形覆在裴宁身上舔他的乳头,给予的疼痛恰到好处,裴宁忍著令人崩溃的快感,竭力维持平静:“虎先生,你在这里生活了多久?”
  “很多年。”
  白虎以脑波与他交流,这样既能聊天又能干活,两不误。
  “一直一个人吗?”
  白虎过了一会才回答,“嗯。”
  “这样啊……”裴宁舒服的呻吟,“你不能变成人形吗,好痒……而且,你白天都是老虎,是晚上才能变成人吗?”
  “不,我只是更喜欢兽形。”
  裴宁头大,可他真的不喜欢兽交啊。
  “啊!”半勃的茎身被含住,裴宁舒服的叫了声,“可是,可是……虎先生,你的人形很英俊。”
  老虎将嘴里硬起的小东西吐出来,“吾的兽身不英俊?”
  裴宁颊边臊红,抬头与他对视,“也不是,很强壮,很威风,很霸气……”学工科的裴宁词汇实在匮乏,又被舔的情动,再想不出更美妙的形容词来。
  蔚并不明白裴宁的心思,在他眼中万物同等。
  老虎,人,草木,并没有什麽不同。
  而且相比起用人形和裴宁交配,用他的真身会更舒爽,更直接。
  白虎蔚语气淡淡的,“既然汝喜欢,以後吾都用兽身。”
  裴宁往後缩了缩,“可是太大了,会很疼……”每次光进个头就让他痛不欲生,整个进去,大概真的会没命。
  有点不满人类脆弱又娇气的身体,蔚不太情愿的幻出人形,将往後躲的裴宁往前拽了拽,紧箍在身下。
  裴宁松了口气,主动在蔚唇角印上轻轻一吻,以示奖励。
  说起来也真是,其实每次看到他疼的狠了,白虎都会幻出人形,却一直不肯从开始就用人形与他做。
  那当然,如果能不戴套,哪个男人想戴。
  裴宁并不知道这层。
  蔚将一根手指缓缓推入裴宁体内,已有些湿润的花径仿佛饥渴已久般的将手指紧紧咬住,探身过去与他接吻,又轻轻在他耳边说:“湿了。”
  裴宁如他所愿的臊红了脸,竭力否认,“不可能!”
  蔚抽出滑腻的手指,在他颊边点了点,以兹证明。
  裴宁气的双颊鼓鼓,恨不得扑上去咬他几口,但又不敢,只好撇过头去,闷声道:“这不科学。”
  裴宁对男男请事知之甚少,一般男子那处的确不似女子阴道会自分泌粘液润滑,但也有个别极品小零能靠著外界刺激分泌肠液。
  不过裴宁不属此列,只听蔚说:“这些天来,汝吃了吾许多精华,自会有些改变。”
  感情是身体被改造了。
  裴宁闭紧嘴巴,原本想聊一聊的心情都被破坏了,再说下去,这虎精还不知道要说出多少让他无地自容的话,而且还说的一本正经,光看个表情还真以为是学术讨论,简直是头身分离,明明身体还在做著如此色情的事情。
  蔚将他逗弄够了,并了两指再次深入肉穴中,温热又紧致的触感,令他忍不住就想挺器而上,但实在不想伤了这意外遇上的宝贝,令他心里留有阴影,只好忍著下身胀痛进行绵长的前戏。
  裴宁舒服的哼哼,想抚慰抚慰前面,却又不能,每次情事时,身上的虎总霸道的不让他自己碰那处,只可以靠著他给予的快乐而达到高潮。
  裴宁挺了挺腰,将被冷落的小东西在蔚的小腹上蹭了蹭,软软的说:“那里。”
  蔚凑过去与他接吻,却不应他的请求。
  “忍著,今日只许两次。”
  裴宁苦逼了,不过比起这虎精,他的自控能力是比较差,但也怪不了他,人家射三次的时间,他一次都还没完,所以前几日,总是他射到再也射不出来唧唧都发疼了,这破老虎却还是精神奕奕。
  另一方面,虽有虎精精水滋润,但还是敌不过他自身消耗过多,这泄的多补的少,总不是好事。
  如此一来,这老虎便定了规矩,一晚上至多射两次,或者三次,再多就不许了,对身子不好。
  裴宁不大乐意,他根本就没觉得身体哪里不好,精神倍棒,顶多就是偶尔早起腰有点微酸,腿有点微颤,但这症状也不会持续很久。
  裴宁虽不敢明著忤逆,但还是用小裴宁去偷偷蹭身上男子的腹肌,蹭了几下,屁股上就被啪的抽了一鞭,蔚幻出尾巴,狠狠的给了他一下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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