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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先生作者:阿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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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屁道理。”裴宁虽这样说,却思考起有关老虎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他实在太过出色,价值什麽的,只要有眼睛的人就能看出来,他无法否认,自己各种的无理取闹,不过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老虎从没说过喜欢他,两人一直以来也不过就是肉体关系,男人原本就可以将欲和爱分开,也许自己只是他万年生活中的又一个过客。
  裴宁忽然怀念起在山林里的生活,根本不担心失去,只害怕承受太多。
  而不像现在,说不定哪一天他腻了,就此消失,就像当初他贸然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一般。
  裴宁忽然感到心脏那有点疼,如同被两只手狠狠绞住,同时厚重的负面情绪塞堵到无处发泄,在身体中迷路一般的四处乱撞。
  裴宁忽然站起来,老五问:“准备去你表哥那?”
  “不,我去操场跑步。”
  老五吃惊道:“你还会跑步?”
  又宅又懒的家夥忽然说要运动,他被吓的不浅。
  老三则说:“下个月他得跑三千米。”
  因老三的提醒,老五想起了裴宁被逼了报名校运会三千米的事,“那你好好练练去吧,别到时跑一半晕了,丢了我们大412的脸。”
  裴宁一言不发的换上慢跑鞋,独自去操场抒发心中郁结之气。
  晚间的露天体育场内,连一盏灯都没有,全靠了月光照亮,向来是校园内情侣幽会的最佳场所之一,另一处就是一二号楼之间的人造小树林,但那处夏天不好去,蚊虫实在要人命。
  明天周六,体育场内人格外多,跑道上,看台上,双双对对,跑到哪里都能刺瞎裴宁一双钛合金狗眼,只跑了一圈就再跑不下去,从他身边过的,就没个单身的,本是来抒发情绪,没想反倒更堵了。
  在一双双情侣中,独自穿梭在跑道上的孤单身影格外扎眼,有情侣猜测,看体型也不像是来跑步减肥的,大概是失恋了。
  被裴宁听见,停下脚步瞪了他们一眼,然後直接往场外跑去,一路小跑回到蔚的宿舍。
  今天还得受罚呢,裴宁一直记得。
  蔚说要罚的他下不来床,原先怕的很,现在倒希望能疼一点,这样一来大概能使他顾不著胡思乱想。
  
    ☆、51。发骚的後果上(H)

  裴宁满身大汗的敲门,却没有人应,天早黑了,蔚又是不太外出的人,裴宁心想,不会真是怕什麽来什麽,约会去了吧。裴宁心里乱糟糟的,从T恤里拿出挂在脖颈上的钥匙,开门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果然不在家。
  很想给蔚打电话确认,可因为还在赌气的关系,最终放弃了。
  他打开灯,换了鞋进门,一边走一边脱下汗湿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光著身子走出来,从衣柜里翻出内裤和汗衫穿上,打算去书房上网,开门开灯,被坐在座椅上的蔚吓了一跳,拍著胸口道:“你在家怎麽不来开门啊,还不开灯,你这是想吓死谁啊!”
  蔚的面前是厚厚一叠材料,他能在黑暗里视物,根本不需要灯光。裴宁敲门他听见了,这两天因著烦躁的情绪,并不想动。他说:“看的太入神了,回来啦。”
  裴宁站在门口,也不往里走,“我澡都洗完了。”
  “吃了麽?”
  “嗯,和同学在食堂吃的。”
  蔚想起一直以来和裴宁举止亲密的同学,心中不快,於是冷著面孔说:“还记得我之前说周五要干嘛麽。”
  裴宁抿了抿嘴,“记得。”
  “那好,自己去卧室趴著,我看完这些材料就过去。”蔚的声音很无情,毫无拖泥带水。
  裴宁完全不似平常的扭捏,干脆的转身往卧室走,将内裤脱了,跪趴在床上,把两个枕头都垫在肚子下方,软绵绵的性器往後垂下,屁股翘起。
  今晚他吃的不多,就是怕压著胃会难受。
  自发的掰开臀瓣,露出微微合张的小穴,手指顺著纹理摸了摸,这两天没有过度使用这里,因而完好无损,只是再过一会,就将变得面目全非。
  他洗澡的时候还特意好好洗了洗这里,裴宁想起以前被抽打的情形,忍不住羞臊的红了脸,蔚想出的这古怪惩罚法子,不管是多少次,他都无法坦然面对,实在太令人害羞,比之被插入更甚。
  可心里又有种奇异的欲望,想要被用力抽打小穴到红肿不堪,再被他狠狠插进来操干,想让浓烈的疼痛与快感占满每个毛孔,想要浑身发颤,心灵叫嚣,以此来填补心里的空虚处。
  仿佛这样就能够体现出自己对於蔚来说的与众不同,如此私密激烈的事情,他只会对一个他做。
  而不像他的温柔,被众人分而食之。
  裴宁保持著如此淫荡的姿势,仿佛是蔚後宫中等待临幸的女人,因著不纯洁的想象,小穴里无可避免的湿润起来,裴宁忍不住伸入一个指节,很快就被紧致的肠壁绞住推拒,因触碰而产生的快感,令他发出一声很轻的呻吟,垂在下方的性器也渐渐勃起。
  其实只是这种程度的碰触还不足以让他不能自已,更多的快感来源於对蔚的幻想,想象著那是蔚的手指,在他敏感的小穴里翻搅,就忍不住更深的进入,不断抽插,但仅一根手指如何能满足小穴的渴求,待肛口变得松软後,迫不及待的又进入一指不断抽插。
  裴宁闭著眼,脸颊在床单上难耐的蹭著,下身性器已完全勃起,但因被调教的不许自己碰触,以至於连自慰时都保持著这个习惯,只是不断耸动腰部,令热胀勃发的性器在枕头边缘持续摩擦。
  快感源源不断从双胯间蜂拥而上,但还远远不够,自己的手指,因著姿势和手臂长度的关系,根本进不到深处,只在穴口一段摩擦,更别说想触碰到极致快感的源泉──前列腺点,实在犹如隔靴搔痒。
  裴宁变得难耐起来,将屁股翘的更高去迎合抽插的手指,带出的粘腻液体逐渐增多,双臀间湿漉漉一片,还发出色情的滋咕滋咕声,喉间呻吟逐渐响亮,整个人沈溺在欲望之中,已将自己为何要摆出这副淫荡姿态的初衷给忘了一干二净。
  骤然间,一记响亮的,皮鞭与肉体碰触的声音响起,裴宁“啊”的尖叫。
  蔚的表情似笑非笑,“我让你在这里做准备,你倒好,自己玩起来了。怎麽,这两天操的你少了,就饥渴成这样?真是欠操的骚货,骚穴就这麽痒?”
  裴宁刚刚处在高潮边缘,整个身体都处於极度敏感之中,被毫无预警的抽打,生出了成倍的痛感,恢复神智後,他赶忙收回自慰的手指,收到身子下面,表情好像被当场抓住在做坏事的孩子一般。
  被骂了骚货,他却没法反驳,只好沈默。
  “把屁股掰开,让我好好看看你发骚的地方。”蔚下达了命令,教鞭顶端描画著裴宁战栗发抖的性器轮廓。
 
    ☆、52。发骚的後果中上(H)

  裴宁双眼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又惹人怜爱,他可怜兮兮的看向蔚,面上还遗留著羞涩的红晕,迟疑了几秒,再次将双手伸向後面,颤巍巍的将屁股往两边用力扳开,湿哒哒的小穴被手指抽插到微微发红,四周沾著晶莹的黏液。
  蔚将教鞭顶端在嫩嫩的龟头上用了些力的拍打,前端本要喷发,却硬生生被吓了回去,此时正敏感的要命,每拍一下,裴宁就疼的身子一颤,小穴也自发的合动,吐出更多见证了他淫荡举动的汁液。
  “骚货。”
  蔚的语气不似平时冷静,明明是如此淫荡敏感的身体,却每每与旁人那般接近,还同吃同住,蔚无法理解心中涌起的不快情绪,万年来他都不曾如此波动,面对这小家夥,他的自我调控能力竟会频频出错。
  被骂了的裴宁委屈又害羞,“我才不是。”
  但真的很没说服力,自慰被撞破,而且还是自己玩弄小穴,这和打手枪被看见完全不同。正常男性自慰都是撸前面,後面很少有人会碰,裴宁也被自己的淫荡吓了一跳,这身体,果然已经回不去了。
  反驳的话说得轻飘飘,软绵绵,挠的蔚更是躁动不已,想要在言语上更加的羞辱他,仿佛这样才能够令自己恢复平静的心绪。
  “还敢说不是。我让你撅起屁股,是要惩罚你的阳奉阴违。你倒好,一个人玩起来了,还敢说自己不骚。这麽迫不及待,如果再饿你两天,是不是要去找别的男人来操你的骚穴,给你止痒?”
  “我怎麽可能去找别人!”裴宁被他说的又羞又气,眼泪在眼眶里不住打转,强忍著不肯落下。
  “怎麽会不可能,习惯了大鸡巴,手指就能满足你了吗?不找别的男人,又怎麽喂得饱你的骚洞。”
  “你混蛋!”裴宁大声咒骂,想要起身,被这样羞辱他还自己掰开屁股等他处罚,那真是太贱了。
  可在蔚面前,他只是个无能又渺小的人类,後腰被单手轻轻一压,便丝毫不能动弹,他又手脚并用,甚至加上嘴巴,总之身体上一切能活动起来部位去攻击身後的人。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去找别的男人?不可能!你只能留在我身边!”
  两人都处在愤怒之中,蔚手指一弹,指尖陆续冒出五股金黄色的细沙绸带,分别缠绕在裴宁的四肢上,将他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被打开到极致,最後一股则滑到腰部,从肚子下穿过,将下身轻轻拖起。
  於是裴宁便犹如一只被固定在床上的待宰青蛙,白嫩的圆润屁股翘的老高,双腿大开,暴露出臀间最稚嫩的密处,因挣扎而不断蠕动,吞吐中内部的淫液顺著股缝,往下滴落到床单上,前方性器也可怜兮兮的垂著,顶端小孔往下不断吐出泪水,两滩透明痕迹在床单上慢慢晕开。
  蔚将枕头扔到一边,现在屁股已经被提的够高,不再需要支撑。
  裴宁被缠的牢牢的,但他依然不肯屈服的不断挣扎,这是老虎第一次对他用强。
  自从在一起後,两人性事中的强迫,都是半推半就的情趣,老虎看的出他也想要,每当自己是真不愿,他是从不会强迫他半分的。
  “你放开我,混蛋!我才不要留在你身边!放开!你想对我做什麽!想强奸我吗,还说自己是神,你这个无耻的强奸犯!快放开我!”
  蔚冷酷道:“强奸?放心,我不会。你的骚穴现在不就想要男人来操麽,我可不是按摩棒,想要我操你,得你自己开口求我才行。”
  “你做梦!你这混蛋王八蛋乌龟蛋!我就算出去找一百个男人来操我,也不会再让你操!”裴宁处在极端愤怒中,开始口不择言,骂人的话更是一串串的往外蹦,“我操你祖宗十八代……”
  蔚气急反笑,咬牙切齿的说:“我别想操你?这辈子我操定你了,除了我,谁要敢碰你一下,我立马让他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的连投胎的资格都没有!”
  裴宁还想再骂,被蔚用他脱下的内裤塞住了嘴巴,然後照著光屁股蛋,就是凶狠的一鞭,将因愤怒而转为粉色的臀瓣上,抽出一道鲜豔的红痕。
  裴宁屈辱极了,又因著如被刀割般的疼痛,眼泪瞬间就彪了出来,头高高扬起,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很快第二鞭又落下,纯粹的惩罚,不饱含任何情色的成分在里面。
  但这场惩罚的原本主旨,已不再是因为原本有关裴宁学习方面的问题。
  裴宁痛的猛烈晃动头部,他本是想忍的,但实在承受不住。自己是真的将老虎激怒了,虽然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一切都是老虎在乱发疯,可如今挨打的确是他,嘴还被堵著,求饶都不行,不过就算可以说话,裴宁也想硬气的不求饶。
  教鞭不断变换角度的落下,关照到整个臀部,却巧妙的避过了中间瑟缩合张的小穴,因为还不到惩罚它的时候。
  上面的小嘴说错话,次次都连累下面的小嘴,它既不满又害怕,每次鞭子落下,它便颤颤蠕动,身体被调教的太敏感,深处总是不知羞的沁出淫荡汁液,从肛口不断冒出,堪比女子花穴。
  灼热的烙痛从整个屁股蔓延到四肢百骸,在身体内肆意冲撞,最後直击头部。
  裴宁忍不住哭出了声,因为被堵著嘴,显得有些发闷,他很想就此晕厥过去,但身体却背弃了主人,健康的让他痛苦,清楚的感受到每一鞭落下的煎熬,疼痛层层交叠,层次分明,而後汇聚成为一整片。
  痛到极致,却并不麻木,让他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感受。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啪啪啪的皮肉被打击声,和裴宁越来越激烈的哭声,蔚从开始打下第一鞭,就没再说一句话。
 
    ☆、53。发骚的後果中下(H)

  平时可爱又诱人的圆乎乎肉鼓鼓的屁股,此时已经让人不忍猝睹,一道道豔丽的鞭痕互相交错,根本无法数清到底有多少条,每一道都肿的很高,就像只成熟饱满的大桃子,还有几道被抽打在大腿内侧,令他的身体呈现出一种破碎的美丽。
  蔚的力道控制的很好,几十道鞭痕重叠在一起,肿胀到肌肤几乎晶莹透明,却没有一道渗出血来,裴宁脑中想象的鲜血直流,血肉模糊的画面并不存在。
  裴宁哭的极累,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只是一阵一阵的颤抖,早没了一开始猛烈挣扎的劲头,如果没有肚子上的绸带托著,早已瘫软。
  肌肉也不再绷紧,因此落在屁股上的鞭打产生的炙热痛感变得更为强烈,他微微转头,看向表情冷酷的蔚,眼泪模糊了视线,小脸憋的通红,糊的像只小花猫。
  “呜呜……嗯嗯……”是终於坚持不住求饶的意思。
  手中教鞭停下,不再在空中划过,发出呼呼呼的恐怖声响。
  蔚把他口中的内裤抽走,“知道疼了吗。”
  裴宁含泪点了点头。
  “这辈子我都别想再操你?”
  裴宁愣了愣,然後摇头。
  蔚心口一股恶气顿时散了大半,“骚穴还要找一百个男人来操?”
  裴宁这次头摇的很激烈。
  蔚冷哼,弹了下手指,收回纠缠在裴宁四肢上的绸带,只剩肚子下那一条,令他臀部依然翘起。
  裴宁四肢绵软,被绑的久了,血液不畅,都在微微发麻,滋味很不好受。
  “自己把屁股分开。”好看的嘴唇却吐出最冰冷的命令。
  裴宁不敢相信惩罚居然还没有结束,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让他下手这麽狠,甚至用上法术强迫他。明明是他莫名其妙的羞辱自己,才会吵起来,吵架时候说的话,都是冲动的,怎麽能算数。
  他难道真会出去找一百个男人上自己,明显是不可能的嘛。
  然而蔚不这麽想,小东西是属於他的,绝不能开口闭口的说要去找别人,必须让他认识到这点。
  他把自己不快的情绪归结为自己的东西让别人碰了,也许从一开始看他和别人举止亲密,就想狠狠的惩罚他,憋了几天,终於全面爆发。
  裴宁吃够了苦头,再不愿意也不会在这时和他对著干,抽抽搭搭的说:“手麻了……动不了……”
  “你是又想让我自己来?”
  威胁的语气,让裴宁身体缩了缩,蔚一弹手指,箍在他肚子下的绸带便开始往上升,屁股被迫翘的更高。
  “我……我自己来……”
  那绸带停了下来。
  裴宁捏了捏微麻的手臂,然後往後伸去,被抽肿的屁股滚烫的简直没办法下手,摸哪里都是灼热的犹如被烙铁捂过一般的火烫。
  “你在考验我的耐性。”
  “你……我……我疼……”
  “一会会让你更疼。我说过,要让你下不了床。”之前的戾气逐渐消散,惩罚的主旨再次回归,小穴是肯定要打的,只是屁股上那一顿鞭子,属於临时而起。
  裴宁一狠心,按住两瓣温度惊人的屁股,疼的他身体不停发颤,慢慢掰开,露出因害怕而瑟缩已久的粉色小穴,和鲜豔的臀瓣相比,色泽真是浅淡又柔嫩。
  不等裴宁做好准备,狠辣的一鞭就吻上了嫩唇。
  穴口小窄,受力面集中,同样的力度,疼痛更甚数倍。
  “知道麽,你是属於我的。”蔚边打边宣告自己的主权,“这里也只有我能操,以後连你自己都不许碰,再痒也得给我忍著。”说话间,已经啪啪啪抽下三鞭。
  淡粉色的小穴生出难忍的刺痛,每次在蔚落下教鞭前,便会害怕的往里缩去,等一鞭过後,又会放松的微微张开,犹如一朵幼嫩雏菊,在绽放与否的问题上不停纠结。但花儿开放是自然规律,再几鞭子下去,淡粉已转为深粉,因穴口肿起,已无法像一开始缩的那样紧,渐渐像一朵真正即将开放的嫩菊。
  小穴被抽打与臀瓣被抽打产生的疼痛很不相同,外面是火辣辣的如被刀割,被火烙,然而小穴,是一阵又一阵钻心的刺痛,好似被钢针密密的扎下,隐约还有些痒。
  伴随著菊蕊愈加绽放开来,那痒也随著刺痛变得更为明显,直直的痒到了心里。
  “自己不能碰……那我拉屎怎麽办?”裴宁这时居然还能想到这些,蔚觉得自己一定是对他下手太轻,於是下面这一鞭,就让裴宁领略到话不能乱说的真谛。
  没有东西堵著嘴,裴宁自然是想怎麽叫就怎麽叫,只是那叫声刺耳,蔚不愿听,便又下了命令:“闭嘴,哭可以,不许再叫。”然後又说:“拉屎你用手去扣屁眼的吗,没有草纸吗。”
  裴宁只好闭紧嘴巴忍住不再喊叫,泪流的更凶了,心里虽然委屈的要命,但扳著屁股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
  想来想去,还有个疑问,“那洗澡呢,能碰吗?”
  “洗澡有我帮你。”
  “你不在呢?”
  蔚停了鞭子,皱起眉回答道:“不能乘我在的时候洗麽。”
  “你会一直在吗?”
  “会的。”
  裴宁忽然心里暖暖的,但又说:“为什麽说我是你的,我是个人,是有自主权的!”
  啪的一鞭再次凶狠的亲吻上肿痛不已的小穴,裴宁被打的忽然,疼痛嗖的直冲脑门,在喊声破喉之前,狠狠咬住下唇,硬生生又吞了下去,舌尖感觉到了鲜血的腥味,下唇被他咬破,留下一道血痕。
  “你是属於我的,任何人不能碰。”蔚用强硬的声音强调。
  裴宁再也不敢提出质问,理智上觉得这样的说法,显得两人不平等,似乎他只是他的宠物,或是物品,就像属於他的一只笔,一张纸。
  可老虎是神,人类对他来说,就如同自己看猴子,要摆在同一线上论平等的问题,似乎会觉得可笑。
  他们之间本就不可能平等。
  蔚更不是爱情专家,能将其中道理说的头头是道,他只知道小家夥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裴宁心脏的某个角落,却又因他这样的说法,而感到小小的满足。
  他这样说,是不是代表,在他心里,也有一些喜欢他呢?
 
    ☆、54。发骚的後果下(H)

  裴宁的思考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从小穴那处传来的刺痛越来越强烈,随著每一鞭的落下,一层又一层的累积上去,就像是搭积木,总有一个高度,再放上一块,就会令整个建筑彻底崩塌。
  这种崩塌在蔚抽下二十多鞭的时候到来,如决堤的潮水,将他淹没,再无法思考,不管是不安或是满足,都无法再体会。
  有人说心灵上的疼总是胜於身体上的疼,那一定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体会过身体上极致的疼痛。
  裴宁现在身体上的疼高耸如珠峰,没有任何疼可以超越这可怕的高度。
  他的意识渐渐变得单一,思想模糊,可教鞭每一次与穴口的触感却极清晰。似乎身体的其他部位的都消失了,只剩下正在承受激烈惩罚的小穴,和被痛痒折磨的心脏。
  只是在如此折磨之下,他的手也不敢放松,已经成了惯性,将糜豔的肛口无一丝掩藏彻底的展现在身後那根凶残教鞭之下。
  又是十鞭落下,鞭鞭正中红心,无一偏离。
  穴中渗出的汁液被拍击的四处飞溅,为单一的啪啪声沾上了几许情色的味道。
  在被抽打的过程中,裴宁曾勃起过,但惩罚维持的时间太长,疼痛终於还是战胜了瘙痒,性器再次委顿下去。
  裴宁终於控制不住求饶,“别打了……好疼,真的好疼……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不敢了……”
  “说说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蔚道,手下暂时停住。
  “我……我……”因著模糊的意识,裴宁只是下意识的求饶,并未思考太深,被忽然一问,脑子里一片空白。
  停下的教鞭再次挥舞起来,已经肿胀如核桃的嫩穴,再次承受了一记可怕的打击。
  “啊……我……我不该和你顶嘴……”
  “还有呢?”
  “不该逃课……不交作业。”
  “还有。”
  裴宁只要答对,就不会有鞭子落下。
  “还有……”
  许久没有得到回答,肿胀的屁眼再次被抽打,恐怖的一鞭又一鞭,似乎不得到想要的答案,就会永远继续。
  裴宁被迫努力思考,终於在一片混沌中抓住了重点,“我不该说要去找其他人……呜呜……以後,以後屁眼只给你操……我自己都不碰……”
  蔚满意的微微扬起嘴角,被裴宁的这句话,抚慰了心中的野兽,终於心满意足。
  教鞭从蔚手中消失,惩罚终於结束。
  娇嫩的後穴在此之前,最多只承受过十鞭,那次的惩罚已让裴宁痛不欲生,但大多是心理上的折磨,最私密的部位被狠狠抽打,实在是让人害羞的事,羞的他简直没法再出来见人。不仅如此,明明被惩罚的很痛,却在事後因手指插入产生出了浓重的快感,令他在很短时间内就被插射。
  裴宁不是次次能被插射,这需要机遇,最好是生理和心理能够同时受到刺激。
  他在心里也曾懊恼,不齿於自己非正常的反应,普通人被打了,应该会很愤怒和憎恨吧,他却完全没有,甚至觉得空虚被充盈。他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老虎处罚他,是因为重视,大概略同於父母恨铁不成钢的情感,令他驯服,甚至会觉得是自己活该。
  最让裴宁贪恋的,还是处罚之後,老虎会温柔的抚慰他,把他抱在怀里轻轻的哄。老虎平时总是过於严肃,很少哄他,那时会让他觉得自己是被爱的,两人不止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不过这次实在是有点过,屁眼历经磨难,肿大犹如核桃,就算不用手分开屁股,也能从臀缝间探看到一二,可见被处罚的有多凄惨。
  裴宁的手还不敢收回,把惨兮兮的屁眼向蔚完全打开,蔚没说结束,也没有命令他改变姿势,裴宁只能保持。
  情绪平静之後,蔚盯著被自己残忍处罚了的密处,心里生出许多不忍,肿成这样,肛口褶皱全被胀平,粘膜几近透明,鲜血在皮下充盈,似乎只消再用力摩擦几下,就会沁出。内部分泌的肠液,也随著穴口微微蠕动而不断挤出,沾的小穴嫣红水泽,明明是因鞭打,却又淫靡的像是被长时间操干才肿胀至此。
 
    ☆、55。化身流氓攻上(H)

  蔚的喉头上下动了动,伸出麽指在肿胀不堪的肛口轻揉。
  犹如被羽毛拂过,不止痒,更是痛,裴宁控制不住的颤抖,然而低垂的性器,却被这轻搔撩拨的微微搏动,大有抬头之势。
  “疼吗?”蔚附身到裴宁身边,在他侧脸上落下一吻,“手放开吧,结束了。”
  裴宁动了动微微发僵的手臂,实在维持的太久,双手就仿佛被黏在了屁股上。
  没了外力,两瓣屁股闭合,臀肉碰上肿大的小穴边缘,感受到非比寻常的高温。
  裴宁将双臂垫在头下,呜呜的轻声哭泣,是伤心,是委屈,是懊恼,更是羞耻,却没有憎恨,他憎恨自己不憎恨,被打成这样还恨不起来,还要喜欢,真的作贱。
  蔚的手指离开小穴,转而用手掌抚摸整个受伤的臀部,感受到掌心传来炙热的温度。
  他将托住裴宁肚子的绸带收回,失去支撑,裴宁整个人软绵绵的在床上趴平。
  腹部以下,腿根以上,红豔到几欲滴血,如果不被治疗,大概好几天都得维持这样的睡姿。
  哭了一会,裴宁缓过劲来,蔚一直不断抚摸火热的屁股,让他很难忽视,多重激烈的感觉杂在一块,身下被压迫住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裴宁身体一动也不敢动,怕暴露了心里的那点不堪的隐秘心思。
  小穴明明疼到不可思议,却还想被插入,狠狠操干到深处,令他感觉到自己的存在。
  蔚的手指开始在臀沟处上下摩挲,穴口肿的厉害,已无法藏入臀肉之间,因此也会被顺带触及,裴宁按捺不住,轻声求饶:“别摸了,很疼……”现在小穴疼的就像在被插入了一根辣劲十足的朝天椒,以小穴为中心,刺热蔓延到整个屁股,而後顺著脊椎行至头顶百会穴。
  蔚道:“只是疼?”
  裴宁不肯回答,把头埋首在两臂间。
  蔚在指尖施力,从尾椎开始,缓慢顺著臀沟滑下,掠过穴口,到达会阴,在未受伤的平滑皮肉上用力揉弄,那处早被小穴内渗出的淫液沾湿,滑腻非常。就算是没被鞭打,裴宁敏感的身体也是受不住这样的玩弄,嘴里漏出呻吟,但又觉得不适宜,很快吞下忍住。
  手指揉够了会阴,再往下去,就是鼓鼓的卵蛋,裴宁妄想将两腿合拢,却遇到阻力,两颗肉囊落入他人掌心被紧紧包覆,不断滚揉。
  被压制在小腹下的性器很想重见天日般的持续跳搏,裴宁浑身热血蠢蠢欲动,渴望被疼爱的感觉游遍全身。
  终於来到重点部位,手指在硬起的性器根部按压,“这里变得好硬。”一副旁观者的口吻,就好像这一切与他无关,玩弄裴宁的手指也不属於他。
  裴宁终於肯正面看他,侧过头来,眼睛又红又肿,控诉道:“你不摸我,就不会硬!”哭也是需要体力的,裴宁消耗太多,以至於语调是有气无力的绵软。
  蔚认真的问:“想要?”
  “不想。”裴宁的声音黯哑,明显在压抑身体上的欲望。
  “那为什麽这里会这麽硬?”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手指在性器底部摩挲,倒也没强迫裴宁将整根露出。
  “你一直摸我,当然会勃起。”
  “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蔚似是担忧,手指再次抚摸臀缝,而後往两边撑开,让肿大被挤压住的小穴能够好好的透气,中指在上面轻轻打圈按摩。
  裴宁忍不住扭动腰身想要摆脱,哭丧著脸说:“别摸那里,很疼!”
  蔚凑在他耳边,将红潮未退的耳垂含进嘴里,暧昧的轻声道:“明明肿的那麽厉害,又那麽疼,却还是淫荡的不断收缩,你看,我只是把手指放在外面,它就开始饥渴的蠕动起来,想要把手指吃进去。”
  “不……我没有……”嘴上说没有,腰身却自发的带动身前性器在床单上按摩。
  “小骚货,真的不想要吗?”
  蔚左手手肘撑著床,帮个人半俯在裴宁身上,抵在小穴上的手指,被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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