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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犯桃花之神机漏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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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青空手臂上缠着一条蛇,头上蹲着一只毒蝎子,奇怪的看着他:“小北,你在看什么?不是去叫小慕子起床的吗?”
    “我在看天上有没有下红雨。”北凌垣愣愣的说着,转头去看东方青空,“没有下,你说明天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出来?”
    东方青空:“???”
    北凌垣并不是在等东方青空回答问题,于是在愣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惊醒了过来,猛的冲着正抱着一本厚厚的书,慢悠悠朝他们走来的云惜猛的吼了一声:“啊啊啊!云惜,快去准备红豆饭啊!阁主昨晚破处……不对,童子身啦——”
    这声猛吼,让云惜吓得直接扔掉了书,连院子里正在啄食的麻雀都吓飞了。
    “北凌垣,你给我去死!”屋内的沈予慕因为这一吼,恼羞成怒,硬是要下床和门外用大嗓门替他昭告天下的人拼命。
    楼逸风揽着他的腰将他压回了床上:“别动!伤口会裂开的!”
    “还不都是你的错!”沈予慕怒目而视,毫不考虑的直接迁怒。
    “嗯!我的错!”楼逸风回得温柔,将沈予慕塞回了被窝里,拉好被子。
    沈予慕只觉得不解气,抓过人来,准备一口咬上楼逸风的肩膀,入眼的却是昨晚自己在肩上留下的青青紫紫暧昧的痕迹。随即红了脸,竟不好意思再补上一口了。
    犹豫之下,撇开了眼。
    楼逸风自然看到了他的眼色,轻笑了一声,凑过去,轻柔得道:“张嘴。”
    沈予慕奇怪的看着他,然后微张了口。
    楼逸风凑过唇去,将舌头深入了沈予慕口中,送上了一个缠绵的早安吻。



卷三 第十八章 要上药的
    白玉城大街小巷都热闹了起来,许多人就近围观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的开赛盛况,四大势力的首领都去了,唯独神机阁主沈予慕的这一天,却是猫在最喜欢的被窝里休养生息。
    抱着本书,背后垫着枕头,屁股下面是厚厚软软的棉被,沈予慕便靠着床铺看书,三不五时的因为犯困而不住点头。
    一旁的桌子上放着一碗香喷喷的食物,正是云惜听完北凌恒的那一吼之后,迅速的跑到厨房里煮的红豆饭。沈予慕额冒黑线的想把那碗饭盖在北凌恒的脸上。
    红豆饭是南方女子破处,家人给煮的,表示喜庆之意。他一个大男人,破的什么处?连血都没流好不好!
    重点是,虽然这院子的隔音效果很好,但是院子里除了神机阁的人,还有玄云庄的下人在。这下子,半个武林的人都知道自己被这姓楼的吃了,当然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沈予慕一直被传言是风流于外,美人于怀,左拥右抱。这下子,都知道他长到了二十七岁,昨日还是只童子鸡。
    苍天啊!来道雷劈了那个姓北的家伙吧!
    手中的书被沈予慕捏出了皱痕来。楼逸风正端着一碗小米粥走了进来,见状,抽走了沈予慕手中的书。好似知道了沈予慕的烦恼般,轻笑一声:“无妨的!”
    “你无妨,是因为被传的是我吧?”沈予慕翻白眼,喜欢八卦别人的人同时也是最讨厌被别人八卦的。
    “我是说,除非他们说出去,否则小北早上吼的那句话,除了东方青空,云惜,我们和他自己,不会有第六个人知道。”
    沈予慕脸色好看了些,抬眼:“真的?”
    楼逸风微微一笑,点了点沈予慕的唇:“别忘了,我是谁。”就算失去了大部分的法力,他也依旧有超脱人类理解范围的能力,只是让心爱的人远离麻烦而已,这点小事,不过是动动手的功夫。
    “赏你!”沈予慕迅速的凑了过去,在楼逸风脸上一亲,然后假装没事的看着楼逸风手中的小米粥,“只有这个吗?”
    “北凌恒说,你现在只能吃些好消化的食物。”楼逸风说着,坐在床沿,自如的拿了勺子,舀了粥,吹了吹,亲自给沈予慕喂食。
    沈予慕半靠着床铺,只负责张口,咀嚼,吞咽。心想着,让神话伺候的感觉其实也不错。而且这个神话,现在是自己的了。
    好吧!其实他也不太相信“用身体可以留住一个人的心”这种鬼话。
    “昨天晚上,”沈予慕顿了一下,随即道,“看你挺熟练的嘛!经常练习?”沈予慕让自己保持着促狭的语气,而不是好像在吃醋一样。
    楼逸风又喂了沈予慕一勺,才在那双遮掩不住期待盯着他的眼眸下,轻笑着道:“你在乎的话,可以算算看。”
    “谁在乎。”沈予慕哼了一声,转开头,心想着楼逸风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过别人的。再说人家都活了这么多年了,如果还没开荤,那也太离谱了。总不能要求别人和自己一样,都还是第一次,对吧?
    脑子里理智分析,心里却不停的往外冒酸水,觉得格外不舒服。
    楼逸风又递过一小勺小米粥到沈予慕唇边,沈予慕突然觉得自己没了胃口,盯着小米粥半天不肯张嘴。
    楼逸风戏谑的看着沈予慕:“都快嗅到酸味了!果然很在乎吧?”
    被戳破的人恼羞成怒:“谁在乎!”
    “你!”楼逸风吐出了这个字眼,一只手环过沈予慕的肩,拉下人来,亲了亲他的额角,笑道,“和你一样,没有别人。不是说了,我是你的。”
    唇角不可抑制的勾了起来,沈予慕咳了一声,掩盖掉:“都说了我没在乎……第一次,为什么那么熟练?”
    “君韶白给我留了本书,”楼逸风坦然道,“是男子与男子做爱的春宫图。我没事拿来消遣的。”
    消遣看这种书?
    沈予慕看着楼逸风那遗世独立,飘然不群的容颜和气质,觉得有点形象毁灭的感觉。
    “回头我也要看!”沈予慕果断决定着,少爷一般下巴抬了抬,示意楼逸风继续伺候自己用餐。
    楼逸风将一碗小米粥喂沈予慕吃了下去,才从一旁拿起了一个小盒子。
    打开盒子,就能闻到一阵清香。凑过去一看,是白色的软膏。
    “这是什么?”沈予慕后面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
    “北凌恒说,这个可以除你身上的伤疤……”楼逸风说。
    沈予慕刚要松了口气。
    楼逸风轻笑这加了一句:“……后面的伤口也有奇效,他提醒我,一定要记得给你上药。”
    “我好了!什么事都没有!”沈予慕迅速的拉高被子,躲了进去。开玩笑,昨晚意乱情迷之下,失身也就罢了,光天化日之下,让他给自己上药……
    猛然想起昨晚楼逸风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内来回摩擦的胀痛感,瞬间又是红了一张脸。
    好一会,也没见楼逸风来扒自己被子,却也不相信这人这么快就放弃了。在被窝里闷了好一会儿,直到觉得空气不够用了,才探出头来。
    桌上的碗筷已经被楼逸风全部收走了,一双手在他逃出被窝的时候,就环抱住了他。
    “上药的话,我……我自己来。”沈予慕不自在的道。
    “嗯!”楼逸风非但不反对,还将药瓶递给了他,体贴的帮他褪去了才穿上的内衬,而后抱着双臂坐在床的另外半边,就这么看着他。
     叫人家回避?未免太矫情了点,毕竟昨天才那般亲密接触过,哪里没被亲吻到。
    沈予慕有些不自在的在楼逸风“关爱”的目光下,低下头给自己上药。
    不低头还好,一低头,额上的黑线便冒了出来。相对于那一道道不怎么明显的伤疤,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要更抢眼的多。那是昨晚被楼逸风吮吻出来的痕迹,不疼,却不由的充满了嗳昧的,让人忍不住羞红脸的感觉。
    沈予慕强迫自己无视被印下的烙印,指尖沾着药膏,给自己上药。冰冰凉凉的,还算舒服。在楼逸风的注视下,慢慢的涂着药,到大腿根处那一处伤痕的时候,顿了一下,还是半褪下裤子来,给自己匆匆抹了药,又穿好,瞪了楼逸风一眼。
    被莫名其妙瞪了的人说道:“北凌恒说,身上的吻痕也可以抹。”
    那怎么不早说啊!为什么要等自己涂好了鞭痕才加上这一句啊!
    沈予慕知道楼逸风是故意的,所以忍下了狂吼的冲动,叫出来岂不是称了他的意。直接双手沾满药膏,在身上胡乱涂抹。
    心想着,后面那一处,还疼着……当着楼逸风的面给自己后面上药……未免也太……
    不敢想下去,直接要把药瓶盖上,眼前一花,药已经落到了楼逸风手上:“背上的,还没涂呢!”
    那微微的一笑,始终干净澄澈,倒好似沈予慕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一般。与楼逸风四目相对,僵持了一会了,沈予慕自暴自弃的往被子上一趴:“算了,你来吧!”
    楼逸风好笑了一下,细细的给沈予慕满是吻痕的背上药。动作干净利落,力道也恰到好处。
    恰到好处到,沈予慕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而后忙住了口,生怕楼逸风误会他想要勾引他似的。
    楼逸风替他涂好了药,手指终于转移到了雪白的臀部之间。
    沈予慕僵硬了一下,说道:“那个,你……你快点。”
    “嗯!”楼逸风应了一声,沾着药膏的手指已经伸了进去。
    沈予慕抓过被子,咬住。抑制住那一霎那叫出口的冲动。不知是因为什么缘故,上药的过程显的漫长而煎熬。初尝了XX之乐的沈予慕受不住这样一抽一送的动作,怀疑自己正在期待着什么。
    等到楼逸风终于收回了手,将药收好。
    沈予慕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来,觉得煎熬结束了。刚刚想转过身去穿衣服……
    “啊——”
    这一次是真的惊叫了。因为刚才一脸淡然的替他涂完药的某人已经将他那火热的部位又送进了沈予慕的身体里。
    “楼逸风,你……嗯哪……”
    嘘!怎么能指望初尝禁果的人这么容易得到满足呢。
    =====


卷三 第十九章 威逼利诱
    繁闹的街头,一声声的高唱的高喝时不时传来。
   “咳咳……”几声轻咳从白玉城临近北面赛场的酒楼上传来,轻微得只有临近的人能听到。
   “神机阁能派出的高手,也只有这样吗?”青衣男子以手帕压着唇,望着不远处的赛场,并不掩饰眼神中的阴厉之色。正是朝廷和武林正在悄无声息戒备的人——昭鸿。
   “在场上的并非神机阁的高手,似乎只是白玉城的一个小暗庄而已。”站在昭鸿身后的护卫,一位长相魁梧,宽额浓眉,面容刚毅,充满英气的男子不吭不卑的道。
   “哦?那么神机阁的人呢?”青衣男子问,“莫不是怕了,躲起来,跑些不上眼的小角色来充台面?”
    神机阁阁主沈予慕是从他手下逃走的,但这一切不过是因为他的手下太无能又疏忽大意的缘故。他,昭鸿,从来都不会将一个小小的神机阁放在眼里。在他们创造武林神话的时候,这几个不知名的小臭虫,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里玩泥巴。
    “这些人此刻正在白玉城中,包括楼逸风。”男子回答道,“探子报来的信说,神机阁主此次来白玉城的目的,似乎是要来见秋洛言的。”
    “秋、洛、言!”昭鸿一字一句,XX恨意一般的念着这个名字,捏碎了手中的杯子,“只要他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你想碎尸万段的人,似乎多了点。”那男子在他身后不冷不热的说道。
    “青,不要以为你跟了我多年,我就不会杀你!”昭鸿冷冷的道。
    “你要杀我,自然易如反掌。”单名一个“青”字,却没有姓氏的男子并不为此多加辩解。因为他知道,昭鸿唯一可用的人,只有自己。杀了自己,就等于断了自己的后路,聪明狡诈如昭鸿者,要卸磨杀驴,也不会挑在这种时候。
    “既然知道,就给我放尊重点!”昭鸿刚说完话,又是一声声的咳嗽,血从口中溢出,一片腥味,“我交代漱雨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青闻言,有些不屑的看了昭鸿一眼:“自然是按照主上的意思。去勾引白玉城少城主了。”
    昭鸿勾着一抹嘲弄:“怎么?觉得我做错了?若她不是天生适合修炼媚功,我也断不会让她活到现在。”
    “您说的对。”青依旧不反驳,顺从的道。
    昭鸿对青不满,但是这人确实是他唯一可用之人,也是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人。从他败北之后,苟延残喘之际,唯有这个奴才始终没抛弃自己,不仅依旧对自己恭敬有加,甚至为护着他数次与死亡擦身而过。昭鸿有许多次怀疑这个人会不会是秋洛言派到自己身旁的奸细,但是这十几年下来,这人从没有过任何不对的动作,加上了解了这个叫青的人不屑说谎的性子之后,自然放下了防备。      
    两人正说着话,厢房外传来了敲门声。青悄无声息的隐在了门后。
    “谁?”昭鸿冷冷的问。
     “是我!”门外传来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掩盖不住音色中的一丝稚嫩。
    昭鸿眼中闪过了不屑的神色,以茶水漱口,去了口中的血腥味,又将染了血的帕子烧了,方才道:“进来吧!”
    原本在门后防备的青已经躲进了隐蔽的地方,暗中保护。
    蓝带束发,一身玄衣,显出了几分阴沉的青年走了进来,唇色朱红,却神色阴冷。一进门,就反手将门关上。
    来的人,正是童彦。
    “贵客!”昭鸿嘲弄的笑了一声,随即道,“听说,楼逸风把魔教教主的令牌给你了?”
    童彦抿着唇,显出几分不悦来:“你明知道……”
    “啊!我自然知道。”昭鸿继续嘲笑道,“就算手执魔教教主的令牌,魔教中人也不会听信于你。更可况……”更可况魔教中除了被楼逸风带走的,全部都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听信于一个羽翼未丰的年轻人。
    面对昭鸿嘲弄的语气,童彦几分不悦的咬着牙道:“你说过的,你说过,只要我把沈予慕给你,你就能帮我得到楼逸风的。为什么?你明明抓住了他,却没有杀了他?”
    当初他与昭鸿的交易,便是将沈予慕送给昭鸿处置。季城里,借着假瘟疫的爆发,沈予慕依昭鸿所言跑回去调查的时候,他本就有机会将沈予慕引入那间房中,里面有昭鸿安排的人可以带走他。后来白玉城少城主白宇宸的到来毁了他的计划。
    在他们一起去楼逸风买下的别院时,童彦借着入屋检查的功夫,放了迷魂花,成功的迷倒了沈予慕和白宇宸之后,找来了昭鸿的人。为了自己不受怀疑,让人在自己身上伪造了鞭痕,为了以假乱真,露在外面的,的确用的是沈宇慕手腕上的十八棱紫金鞭。
    他原以为自己身上负伤,白宇宸又平安无事,楼逸风赶来的时候一定会怀疑白宇宸的同时又疼惜自己受了伤。
    当楼逸风叫着“彦儿”,将他半抱在怀里的时候,童彦觉得自己死也不甘心了,然而楼逸风的下一句话,却是为那个不相干的人,甚至一个怒火,直接喊自己叫“童彦”,与他所知相反的是楼逸风不仅不相信白宇宸陷害了沈予慕,还头也不回的离开,一点也不在乎他还浑身带伤。
    在这之后,楼逸风好似消失了一样,童彦却知道,他正在寻找沈予慕。童彦无时无刻不再妒忌,恨不得将那个姓沈的拆吃入腹,他不止一次的设想过,昭鸿杀了他之后,自己就能够趁虚而入,让楼逸风真正看到自己。
    然而一切都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当那日站在白玉城街头,看到从来不笑的楼逸风将沈予慕抱在怀里,坐在马背上,在万人倾慕的目光中,拥着他飘然离去,蚀骨的痛几乎要侵蚀了他的灵魂。
    凭什么?凭什么是他?那个人只不过和楼逸风认识了不到半年,而自己,却是从小陪在楼逸风身边,一直陪着他,仰视着他的人。凭什么?被他抱在怀里的,不是自己?瞧瞧自己的一片痴心得到了什么?一块名不副实的令牌?
    为什么沈予慕不死呢?就是因为沈予慕还活着,楼逸风才会一步不离的跟在沈予慕身边,才会突然放下魔教的一切,守着沈予慕。
    他是堂堂魔教的教主,凭什么要为了一个只会满口胡言的江湖骗子放弃大好的位置?凭什么,为了那个长相那么普通又一无是处的人……
    昭鸿明知道嘲弄会激怒童彦,却并不打算改变自己的语气,他继续道:“我杀不杀他,与你无关。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你的价值远远比不过一个沈予慕,人家年纪轻轻便是神机阁的阁主。而你呢?守着喜欢的人这么多年,却还得不到,更好笑的是,还只不过混了一个没有实权的右使!”
    “你——”童彦气怒着,就要拔剑。
     “我劝你最好别动。”昭鸿丝毫不以为意的嘲弄道,“凭你的武功,远不是我的对手。既然你与我合作,起码对于我而言,你还是有些价值的。”
    “要利用我,起码,要给得了我要的代价。我说过了!”童彦阴冷着神色道。
    “那是自然。”昭鸿一笑,“你要楼逸风,我可以给你。甚至现在,你要魔教的实权,我也一样可以给你。”昭鸿说着,往桌面上丢下了一样东西。恰是用来号召魔教里属于昭鸿那一半势力的玉牌。
    童彦还不会傻得以为天上会凭空掉下馅饼来:“你,要我做什么?”
    “接管魔教的势力,壮大也好,胡作非为也好。”昭鸿手支在桌面上,微笑着道,“我只要你,把秋洛言和武林的眼光都吸引过去。”
    童彦露出了些许迟疑的神色。自己这样做了,就等于和楼逸风的信念背道而驰,之后,自己还会有机会吗?这个叫昭鸿的人完全有可能只是想害死自己而已。
    “既然你要让楼逸风回到你的身边,起码要有等同的身价吧?你觉得,如果让楼逸风喜欢上你,还会在意你是魔教还是正教中人吗?”昭鸿话中的意思,似乎已经有了办法。
    “什么意思?”童彦问。
    对于昭鸿而已,童彦的防备之心还是太稚嫩了点。
    “你做你的事,想要的东西,我自然会在不久之后奉上。”昭鸿淡淡一笑,“要知道,你的奢求,只有我能满足而已。”就好似魔鬼在与人类做交易,为了得到一切,可以出卖灵魂。
    童彦接过了令牌,阴着脸道:“我明白了。”只要能得到,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这世上,除了楼逸风,还有什么是他非要不可的?
    昭鸿满意的看着童彦离去,直到门关上的一刻,才恢复了冷漠的神情。
    “咳咳……咳咳……”几声轻咳,昭鸿道,“青!”
    “在!”暗处的人淡淡的答道。
    “我要你去参加武林大会。”昭鸿直接下令。
    “我知道。”青早就猜到了这件事。
    昭鸿冷冷的一哼,再次为青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而觉得不舒服:“那就赶紧去,只准胜,不准败!我等着听你和淑雨的好消息。”
    “我知道该怎么做。”依旧不咸不淡的回答着,帘里隐着的人瞬间消失不见。
     =====      



卷三 阎王见之怯三分 第二十章 努力勾引
  神机阁专属的庭院中,沈予慕和北凌垣、东方青空正在啃云惜刚炒好的花生米,香香脆跪,还带着奶香味,可口好吃,是居家旅行的必备零嘴。被称赞的大厨师云惜此刻正为了这群吃货,在白玉城的厨房里假扮武林世家的温婉小姐,以骗取各种美食秘方。
  “……下午的时候,我们在白玉城的那个小暗庄就输了比赛了,啧啧,都说了武功不行就不要上去丢脸了,还一个个往上跑。”北凌垣正在讲他们去看比赛的趣事给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导致四肢不灵活”不宜出行的沈予慕听。
  “花孔雀说,要有一群武功不济的人上去丢脸,最后他一战成名,替神机阁挽回面子的时候,还能成就自己的光辉形象。”东方青空有板有眼的复述花孔雀宇文佑的原话。
  沈予慕和北凌垣的脸上瞬间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来。虽然这个被鄙夷的对象,正为了让自家阁主能够慵懒的啃着花生米晒着太阳,摆着神机阁素有的神秘气息,周旋于武林大派与名门正士之间——沈予慕他们一致认为宇文佑不仅不会为此感到辛苦,说不定还乐在其中,因为花孔雀都是喜欢炫耀自己五颜六色的羽毛的。
  “对了,这两天怎么没看到‘宸儿’呢?”沈予慕恍然回神,想起自己与楼逸风厮混的这几天,一直没看到白宇宸的身影。前阵子,这家伙不是很自虐的总爱出现让他调戏的吗?【狐免:= =!原来你真的是这么理解的。】
    北凌垣同情地看了沈予慕一眼:“阁主!正常人在看清你的本性之后,都不会选择继续迷恋你的。‘小宸宸,几天前在街上险救了一名二八佳人,干柴遇上烈火,难舍难分,自然不会想起你这个路人了。”这原本也不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不过对于神机阁而言,世间没有挖不出来的秘密,何况一半的人此刻都在玄云庄里呆着。
  沈予慕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达一下悲凉之意,但还是奇怪地道:“白宇宸何时迷恋过我了?”虽然自己之前还算出过白宇宸手腕上牵着的姻缘线。
  想到这个,也想到了自己忘记了一件“大事”——他答应过给白宇宸改命的。
  北凌垣:“……”原来当事的两个人都那么迟钝,白让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原来是被迷住了呀!”沈予慕眼眸微转,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莫不是出门遇上了一辆马车一路奔驰而来,眼看着就要撞上了一位美人儿,白宇宸脚尖一点,双袖成风,英雄救美,于是成就了一段佳话。此刻正美人在怀,花前月下……”未免也太巧了些。
  “未免也太巧了些?”一个哭笑不得的声音出现在庭院中,恰是正被沈予慕拿来说书的白宇宸。
  “呀!宸弟,有空来看为兄了?”沈予慕往口中丢了颗花生米,眯着眼,笑得一脸狡黠地看着白宇宸。
  宸弟……
    白宇宸自动忽略了沈予慕的称呼,解释道:“那位姑娘初到白玉城,似乎惹了些地痞流氓,出手的是属下,不是我。不过见她似乎与家人走散了,便先留在玄云庄中了,并没有与在下花前月下什么的……”白宇宸也意识到自己竟然在解释,不禁尴尬了一下。
  “哦?”沈予慕笑得意味深长。
  “哦——”东分青空学着沈予慕的调,将尾声拉得更长了些。
  见北凌垣张开了口,似乎也要说那个字,白宇宸懊恼着道:“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沈予慕不由的笑了起来:“哎呀呀!宸……好吧!宇宸,我们只是逗逗你而已,不必这般认真。怎么?此刻不在前厅议事,倒有空跑来陪我们磕牙了?”
  “他们在谈魔教的事情,我插不上话。”白宇宸说道,事实上,白程安似乎并不想让他参与进这件事情似的,“这次武林大会是不是要对付什么人?”
  昭鸿的事,沈予慕是知道的,白宇宸却对此一无所知。自然也不知道,四大家暗地里借着武林大会的名目,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是为了商讨如何对讨昭鸿。
  “你看,我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能知道什么你不知道的事情吗?”沈予慕倒是觉得,瞒着白宇宸也没什么,毕竟这件事与他无关,若不是白程安背后的人是秋洛言,便是与玄云庄也无半点关系。
  “你起码是神机阁的阁主吧?”白宇宸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沈予慕无辜的眨眨眼。
  东分青空替白宇宸解了惑:“财务是云惜管的,内务是左以思负责的,对外则是宇文佑,我家阁主只负责吃吃喝喝,磕牙八卦。”
  这就是神机阁阁主深入简出、神秘的极少在人前露面的真相啊!因为根本拿不出手!
  白宇宸甚至看到北凌垣用一种“你终于懂得了我们的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不由的深吸了口气:“那你知道什么?”
  沈予慕拍拍手中花生米的屑,勾着唇,神秘的眨眼:“我知道……这一次武林大会比赛的最终胜利者会是谁。”
  “谁?”白宇宸条件反射的问。
  沈予慕冲着白宇宸摊手:“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就告诉你。”
  白宇宸觉得自己问沈予慕,绝对是个大错误:“算了,还是留点悬念比较有意思。”
  “哎呀呀!到时候可不要后悔哦!”沈予慕意味深长的对着白宇宸笑。
  “绝不!”白宇宸坚定的说。
  当然,后来的后来,以沈予慕为首的神机阁众人在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场赛事开始之前设了庄,最后庄家通杀,赚了个满盘,看得经营有道,趁着武林大会已经赚了不少的玄云庄暗自咬牙切齿了一把!当然,这是后话。
  在白宇宸赖在拨给神机阁的小苑里,瓜分花生米的不久之后,楼逸风便回来了。
  依旧是一袭玄衣,众人只觉得面前晃过了一道影子,随即那个吃得满手油腻的神机阁阁主就被来人抱在了怀里。
  对比楼逸风的容颜绝色,沈予慕逊了不止一点半点,但是当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却并没有多少突兀的感觉。
  因为不管见过楼逸风多少次,这人依旧给人一种不属于人间的清冷感。但是只要站在活跃过头的沈予慕身旁,就会让人觉得,这个仙人一样的人物,突然真实了起来。起码会微笑,会蹙眉,会低下头来,仔仔细细的给沈予慕擦去唇角的残渣,或是认真的倾听沈予慕的话,即便时常都是些胡言乱语,也能会心一笑,或无奈叹息。
  楼逸风的存在,总是让白宇宸一种强烈的自卑感,尽管知道,会有这种情绪的人不会只有自己,却如何也抑制不住。于是依旧早早的告辞了。
  一路向着自己的院子走去,却在花园的转角处,眼角扫到了一抹粉色的身影,转头去看,却是自己救回来的,那名自称是“淑雨”的女子,此刻那名女子正惦着脚尖,去勾梅衬上的一条面纱,却始终够不着。
  白宇宸心念一动,便走了过去,替她拿下了面纱,微笑着道:“呐,拿去。”
  “啊!谢谢!”淑雨回头,却是一张可以用“精致”来形容的美丽容颜,虽不似楼逸风那般令人惊为天人,但是除却楼逸风,世上能比这名为“淑雨”的人好看的,却也没有几个的。
  此刻,淑雨正对着白宇宸弯眉一笑,若是平常男子遇见了,只怕会被瞬间勾了心魂。
  白宇宸却是微微一笑:“这天冷了,姑娘无事的话,还是早点回房休息的好。”
  “你不觉得我好看吗?”淑雨唇微微嘟起,似是撒娇,有些不满。
  被这般问的白宇宸微愣了一下,诚然笑道:“世上还能姑娘好看的人,屈指可数。”
  “但是你却没有心动的表情。”淑雨倒是有些负气的道。
  “美丽的事物固然值得欣赏,却不一定要占为己有。”只有想占为己有了,有会心动。白宇宸从来这般认为。
  “青哥说的对,你是个不错的人。”淑雨微微一笑,那一笑,似乎连梅花都醉了,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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