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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翼天翔-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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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消失,而是积累,苍翼翔愉快的眯了眼,埋首这几日越发温暖还带着淡淡的馨香的身体中:总有一天,他会一一讨回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论事情如何变化,都不会比现在更美好。

  “羽儿,答应我,不管比赛如何,都不要逞强,一旦结束了就跟我立刻回宫,”苍翼翔抬起头,目光认真而执着,尽有些孩子气:“我要你答应我。”

  苍羽阳松下一口气,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苍翼翔是什么人,虽然心是狠了那么点,手是辣了那么点,不过绝对金口玉言,驷马难追。

  不得不说,这话说得苍羽阳心里很受用,也很难过,一个事事皆在把握的人这么祈求你的一个承诺,怎么样都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

  前提是,不要妄自称大把事情想得过于简单。

  苍翼翔的情意绵绵那是他把师傅的藏酒全部喝完喝得烂醉连床都上不了都不敢想象的事情,现在这么说,就只代表了一件事――

  “还有你没有把握的事?”苍羽阳试探道:“只是一场学生间的比赛,不会出什么大事的,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而且……”他看了看自己的腹部,低下头:“这里也还没有什么动静儿……”

  不用看,也知道那张脸是什么光景,心里的担心也被微微冲淡:“是不是小孩子,都是我的羽儿,不要把我的担心看成是一种负担,而要习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七十六章 身份

  苍羽阳头低到了胸口,而内里一股热气上升将他考得外焦里嫩。

  怎么有这样呢?一向吝啬于言语的人现在时不时的来一番甜言蜜语,苍羽阳一边怨恨着男人的不打招呼,一边可耻的为每一句话幸福到底。

  “我明白,”苍羽阳索性将头埋在了男人胸前:“我会试着习惯。但是可能没有你想象中的快。”

  “羽儿……”苍翼翔为少年的直白而叹息:“也就只有你会这么说?”

  苍羽阳“噗哧”一声笑出来:“不要把我说得那么伟大,”将耳朵凑到最近距离心脏最近的那个部位,一点点的计算出内里跳动的频率。

  苍羽阳的嘴角越勾越大:“好吧,虽然你说的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但是我答应你,我会做到,而你,也要给我时间,我不是你的那些妃子,什么三从四德我可做不来。所以,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你谅解我,我不知道如何爱一个人,正如我不懂被爱该怎么做。”

  苍羽阳觉得自己说得够文艺也够煽情,翘首以待苍翼翔的回答,却被男人的呵呵笑声给打蒙了。

  “什么三从四德?”男人嘴角弯弯,帅气非常:“羽儿,你想多了,耀金的历届妃子绝对不是什么软弱妇孺,而且……你怎么会和他们一样?”

  苍翼翔的眼睛一闪一闪般发亮,苍羽阳低下头,心里腹诽:是不一样,至少他们本质上就不一样。想得美好一点,想得开一点,他还要更甚一筹,因为谁能皇子和妃子兼顾的?

  “在想什么?”瞬间放大的容颜吓了他一跳,苍翼翔一脸“不出我所料”的神情:“羽儿,你跟她们都不一样,你只是我爱的人,光是这一点她们就没法跟你比。”

  “切,”苍羽阳悻悻地撇撇嘴,做望天状。

  他才不相信,当初是谁和美女当着他的面在床上颠鸾倒凤,害他一个晚上硬生生被吵醒无数次。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嫉妒,只是这种话不要乱说,他自认为自己平凡长相一枚,怎么也是比不过那精灵王国的公主。

  还有……心里飘过一丝黯然,苍翼翔就被恨恨得看了一眼。

  那目光似埋怨似无奈,复杂至极,还有那么一丝丝委屈。

  “赤焰公主是怎么回事?”那日一逃,不,走,这事表面上就不了了之了,之后他被那一夜的事冲昏了头脑,现在想来,那件事从一开始就透着不可思议。

  莲艳说得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们无缘无故,为什么那么恨他?

  听她的意思,似乎是看出了什么苗头,可是那个时候他都整天为苍翼翔惶惶不可终日,只能感叹“父皇的心,海底的针”,而那女子已经认定苍翼翔会喜欢上他,这不可能啊。

  先开始他以为这是自己敏感,后来仔细一想赤焰来得时候很凑巧,他才刚醒,后来她入宫他又正好离开皇宫去了学院,这女子在耀金无亲无故,怎么会知道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而且,听她的语气就像是再说一件已经发生的事,苍羽阳为这种想法惶恐,命中注定在他看来只代表着无奈,怎么挣扎也是妄图的事实。

  苍翼翔将头移开,显然是逃避这个问题。

  苍羽阳万万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躲避意味十足。

  心里提了口气又松了一口气,这个反应,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本来嘛,莲艳那么漂亮还为他做出那么多牺牲,苍翼翔左右不接受甚至还要下作的诬陷别人,这件事本身就透露着最大的问题。

  “这件事不能告诉我,那为什么要我去做?”他笑得有些嘲讽:“不要告诉我,你是完全信任我,不仅人还有能力,甚至能堪比御?”

  “羽儿,这件事能不能暂时不谈,”苍翼翔避过那咄咄逼人的目光,眼里出现一丝波澜:“回宫后我会告诉你,不止这些,还有一切,我说过,不会骗你,也不会害你……”

  可是我已经受伤害了!那个幻境如果摆脱不出,苍羽阳也就不会是现在的苍羽阳,那个药的药力他再清楚不过,回想起来,觉得能撑得住都是一种奇迹,那个时候,是怎样一点点熬过来的,苍翼翔,你可曾知道?

  药,对了,药……

  少年的眼睛一亮,苍翼翔顺水推舟:“羽儿,怎么了?”

  “药,你还记不记得那个药,就是能产生幻觉的药,对了,你应该不知道,当时你又不在,”苍羽阳兴奋的语无伦次,仿佛已经抓到了事情的真相他看着腹部若有所思:“看来只可能是这样了……”之后又咬牙切齿:“那该死的变态……”

  苍翼翔看着他一惊一乍又紧张又送气,也不急着发问,而是等着苍羽阳慢慢理清思路,果然,不到半晌,少年蓦地回首,神情稍显茫然的抚上他的脸:“幸好是你……”

  本是庆幸的话因为那有些颤抖的手指莫名陇上一层悲哀,苍翼翔心里一紧,握住那只手,将人顺势带到怀里:“羽儿,我在这里,以后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了。”

  “真的吗?”有些闷的声音从怀中传来,少年的声音变了调,隐约有些哽咽。心里却是再狂叫: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面前的人是帝王,很多事情都身不由己……可是,他愿意相信这句话,因为真心有的时候和现实无关,那只是一种态度。

  就像,有些谎言,即便知道马上会被拆穿,也愿意装着不知情的模样。

  这是各人的追求,有大有小,有聪明有愚笨,至少他还知道,苍翼翔能说出这种话,也说明了他的情不自禁。

  有这样的人喜欢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头顶被下巴轻轻的摸着,隽久的拥抱,亘古不变。

  清了清嗓子,声调跳脱而灵动,苍羽阳说道:“我相信你,回了宫一定要告诉我,否则我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会的,”苍翼翔的声音透着颤抖:“我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诶,对了,”苍羽阳故意转移话题:“你走了以后,‘易辰’怎么办?”

  静默了好一会儿,不得不说,苍羽阳的话题转换实在是拿捏得恰到好处,连第一帝皇都不可抵抗。

  不过,苍翼翔从来都是不动声色即使是怔愣在表面工作也做得非常漂亮,更何况,苍羽阳现在连他的下巴都看不见。

  头顶上下巴的律动是一种很奇妙的体验,苍羽阳感受着,听到他说:“不用担心,自然有人来顶替。”

  “你还说‘易辰’这个人是为我存在的!”苍羽阳哼了一声:“看来你早有安排!”

  有一就有二,在苍翼翔这两天腻死人不偿命的目光下,撒娇也成了苍羽阳的拿手好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何乐而不为呢?

  “他是为你存在的,”苍羽阳心里蓦然一动:“羽儿,知道‘易辰’这个人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吗?”

  “嗯,听校长说,他应该是我的学长,魔武双修的创始人,具体年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苍羽阳用着一种非常好奇的语调说道:“不过,父皇不是比羽儿知道得更多吗?”

  “羽儿,你明知道我说得不是这个,”语调幽幽,苍羽阳头皮一阵发麻,心里不爽,知道又怎样?就许你一推再推,不准我买一个关子?

  这有王法吗?哦,他忘了,头顶的这人,比王法还牛!

  苍翼翔低下头,他一向知道用什么样的眼神最让面前的人抵抗不住,果然,不到一会儿,苍羽阳就乖乖投降。

  “是四年前,不,五年多前……”虽然屈服,话音仍然有些不忿:“易辰就是那时才出来任教的。”

  “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吗?”苍翼翔捻了他的一撮头发轻轻玩耍。

  苍羽阳瞪视着他,非要把一切说得这么清楚吗?他开始后悔提这个话题了。

  苍翼翔对他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屑一顾,手上的头发仿佛吸引了他所有的吸引力,目不斜视专心致志。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七十七章 现实是梗

  沮丧,顿觉没有意思,将自己的头发扯回,苍羽阳说道:“那个时候正是你的金岁寿辰?”

  “然后呢?”苍苍翼翔颇为留恋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心,失去的他会一点点收复:“父皇很开心羽儿那么在乎父皇,不过在父皇心中,还是羽儿的事情更重要。”

  话点明到这里,苍翼翔的态度表露无遗,纵使不甘,也不过是口舌之争,太认真计较反而显得比较幼稚。

  苍羽阳大着舌头:“好像……似乎……那个时候……有赤焰公主……送到礼物!”苍翼翔幽幽看来一眼,证据仍旧不快不慢:“还有呢?”

  苍羽阳想了想:“还有刺客。”

  苍翼翔仍旧不咸不淡,笑得和蔼可亲:“羽儿真是关心父皇,不过父皇更在乎的是另一件事。”男人垂下眼眸,语气低沉:“羽儿不记得了,那个时候父皇的宝贝醒了过来,那才是父皇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哦,是吗?”苍羽阳不解地问道:“好像是有这么个人,是谁呢?感觉好熟悉呢!”他转过头笑得甜蜜蜜:“父皇能提醒一下羽儿吗?”

  “苍羽阳!”男人突然一声低喊。

  印象中,苍翼翔连名带姓地叫他的次数非常少但是每次刻骨铭心,每次都闹得觜宿宫人人自危,守在门口抱成一团,苍羽阳几乎条件反射地一抖,连脖子都梗了起来:“嗯!怎么了!”

  苍翼翔刮了刮他的鼻头,眼神充满了心满意足,语气温柔体贴到让人不自在:“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愣神之后……恍然大悟,懊恼立现。

  高低自现,苍羽阳红了眼:“怎么可以这样!不带这么耍诈的!”

  当然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真这么说了,不仅比赛输了,阵容也输了,他完全就一不服气的小孩。

  只好偃旗息鼓,却仍然嘴硬:“羽儿有幸那个时候……好像是……正好赶上了父皇的寿辰。”

  男人叹了口气,语气失落:“你就不能好好说出,就那么难开口。”

  苍羽阳浑身僵得像块铁,虽然明知道这话这语气十有八九是专门对付自己的,但是就像是老鼠天生爱吃大米,他也抗拒不了心里蔓延开来的难过。

  “是为了我”,他低声说,苍翼翔却听得见:“我那个时候正好醒来,易辰之后就出现在了这里。”

  苍羽阳抬起头,不想错过男人的任何一个表情:“那个时候,你就有让我进学院的意思了,是吗?”

  “对”,男人毫不否认:“我有这个想法,但是不能下决定,而你要发展,皇家魔武学院势必会是那唯一的可能。”

  “所以你编造了‘易辰’这个人,提早做准备?”苍羽阳喃喃自语:“不对,肯定不是单一的目的,你不会做这么单调的事情……皇家魔武学院那么重要,就算我不进去,‘易辰’仍然可以做你的眼线。”

  被兴奋且期待的目光注视着的苍翼翔不得不点点头,肯定了少年的想法。

  “不过,‘易辰’不是我编造的”,苍翼翔看着少年怔愣的眼,倍感喜欢:“这是我以前在皇家魔武学院用的化名。”

  出乎他的意料,苍羽阳的第一个问题却是:“这么说都是真的?”

  “真的?”苍羽阳眸底闪现的可怜让男人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艾佛理告诉你的?”

  “艾佛理?”苍羽阳想了好一会,先熟悉后明了,那不是他最爱的那本书的作者吗?

  可是,那跟这都什么关系。

  可能是他表现得迷茫太明显,苍翼翔难得有些无语:“他就是这个学校的校长,羽儿,你不知道吗?”

  “校长?”苍羽阳再度茫然,脑海里出现了眯着眼带着酒瓶子底厚的老年发福守门大叔的形象。

  “差点忘了”,苍羽阳赫然站起,有些义愤填膺:“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他竟然配合你骗我。”

  看到苍翼翔好笑在眼光,蓦然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过于激动了。

  这语气,这台词,怎么听怎么不能泰然处之。

  “嗯,不要想歪了”,这话一出,男人笑意更深,苍羽阳差点咬了舌头,赶紧极力挽救:“我只是很奇怪他为什么会帮你?”

  皇家魔武学院的校长向来是个谜一样的人物,苍羽阳在校期间在易辰的教导下忙得死去活来,自然没闲心关心这些,可是现在被告知,这个校长同时还是他最爱的旅游传记的作者,那感受就不一样了。

  他熟读了那书好多遍,艾佛理在他心中就是一个旅游者的形象,任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人原来早就认识他父皇,而且还为父皇联合起来骗他。

  怪不得……皇宫里有那本本应该是禁书的书,怪不得易辰能借他这本书,怪不得守门大叔那里也恰好摆着一本艾佛理的书……

  原来有这么多巧合,苍羽阳痛心疾首,早知道,早知道这样,他应该缠着那个老人多给他讲讲外面的事。

  苍羽阳突然反应过来:“他说的都是真的”,如果老人话中的学生就是苍翼翔,那么那些曾经……

  苍羽阳突然住了嘴,怨恨自己反应太慢,任是谁也不愿意被人提及那些不堪的过往,特别是那个当事人现在还风光无限,万人之上。

  “不要想多了”,恍然抬头,那副容颜依然包容,神情间却有些复杂:“都已经过去了。”

  “都过去了。”苍羽阳被男人的从容打动,定定看着苍翼翔的眼角眉梢隐现在昏暗中,只有那双眼睛是不世的明亮,动人心魄。

  苍羽阳定了定神,感觉到有些不对,昏暗!

  “呃,天黑了”,少年的语气中尽是惊叹转而迅速慌张:“糟了,我进来多久了,怎么没有人叫我?”说着就往外奔去。

  却忘了,自己的腰从始至终没有逃离某人的手掌心。

  “不用着急,”反观另一个人气定神闲:“我已经让桃粉说了,他们应该已经回去了。”

  “哦,嗯?”苍羽阳放了一半的心:“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桃粉敲门的时候。”

  那好像是很早很早以前了。

  苍羽阳的身体颤:“这么说,桃粉知道你在我的房间呆了一个下午!”

  “有什么不对吗?”苍翼翔真是不了解又有些生气:“难道羽儿不想和我呆在一起?”

  只听少年一声怒吼:“可是现在是白天唉,日头还那么高!”

  难为苍翼翔聪明了半生也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忍不住逗他:“我们晚上都睡在一起,你想多了。”

  仿佛一个魔咒,你想多了,苍羽阳突然四肢发寒,快乐的几天相处,不是父子更甚父子的甜蜜,让他差点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忘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即使是同床共枕也不会被人怀疑,那么白天又有什么好害羞。

  那些情人之间羞人又渴望的热情,即使发生,也不会被人想到,于是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目不敢抬的想法,也根本不可能存在他们两人之间。

  这成了一种奢望,苍羽阳的脸慢慢苍白。

  他怎么忘了呢?原来幸福真的是容易使人麻痹,让他忘了这个世界不止他们两人,更多的是平凡的正常人,不会也不可能认同他们这种存在,在普通人眼里大逆不道的存在。

  他忘了,这个世界有强悍眼花缭乱的魔法,人却没有同样壮观不可思议的神经和思想。

  “都这个时候了,明天一定会被卓瀚洋念叨的。”苍羽阳强颜欢笑,虽然他并不知道:“该下去了,差不多到吃饭的时候了,也不知道,那几个小鬼这回会不会出来……你不知道,这几个人……”

  苍翼翔听着他滔滔不绝,有一块地方软得似乎要塌却没法也不愿挽救。

  “羽儿,不想说就不要说,:苍羽阳无措地看着他,半张着嘴,说也不是,合也不是,半晌讷讷吐出几个字:“不是这样……”

  “不要说了。”苍翼翔的目光认真得让人发毛:“羽儿,你会后悔吗?”

  苍羽阳不解地看着他:“后悔什么?”忽然全身不能克制地颤抖。

  “后悔和我在一起。”当真听到这句话时,反而像吃了定心丸,瞅瞅眼睛,他笑道:“为什么?”

  “我们不能像普通的爱人一般”,苍翼翔眉梢微微又很快放开,像是做了某种决定:“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群面前可能成了一种奢侈,我不能随便地宠你,爱你,等你到了一定年纪,我们也许连独自相处的时间都没有了……”

  “等等,”这回换成苍羽阳打断:“什么意思?”说了这么多,句句都是戳在心头肉上,当我和御一样面瘫,非要考验我的镇定强度不成?

  苍羽阳微微斜视男人,这咱略带鄙视的状态让他向往了很久,可惜都不是时候,这时却是再自然不过。

  苍翼翔,我鄙视你,婆婆妈妈的,关键时刻,你唱的是哪出戏,该收尾了吧。

  可是,苍翼翔的目光深情如初,却带着一点看得出的绝望。

  “羽儿,我不会勉强你的,”当真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苍羽阳几乎要炸了,什么事内焦外糊,他就是了。

  刚才的强势简直是风一吹就化,他努力忍耐着,却听得男人的声音依旧:“而且,羽儿,我的妃子众多,而我忍受不了你有别人,这对你不公平。”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手拍开腰上那只持之以恒的手:“公平?你和我谈公平?”苍羽阳微微一笑,将所有的怒容全部掩盖:“我不要你的公平,这世间需要公平的地方多了去了,你也可以给你的对手这样的公平,相信没有多久你就可以下台了,这样你的皇宫自然就散了,怎么样,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可是……”一听到这个“可是”,苍羽阳浑身疙瘩都进来了,赶紧止住了:“没有可是,我爱你,不需要给别人看,即使没有人认可也没有关系,你赶紧收起你的那一套,我苍羽阳还没有肤浅到那个地步。”

  “真的不后悔?”苍翼翔最后求证。

  苍羽阳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耐心到了极限,“我不会后悔,你算你后悔,我都不会。”

  不出意外再次迎来一个拥抱,却是一如既往的美好,男人的呼吸炙热,喷洒在耳边,灼烫了灵魂:“羽儿,你不知道,我也会怕。”

  你不知道,我也会怕,这句话像是最滚烫的烙铁印在了最柔软的地方,一时间,连疼痛都麻木在了窒息中。

  怕你离开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放开了你。

  怕我伤害你,怕你一个不后悔就成就了我。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七十八章 强敌

  那日,苍羽阳一夜无梦,睡得再好不过,这并不是说他以前都睡不好,高强度的训练就算是任你是一头铁牛级的人物也不得轰然倒地,就算上时不时的噩梦干扰都很难让苍羽阳醒来,可是现在不一样,他虽然不知道一次谈话可以打开多少心结,但是晚上的时候,看着苍翼翔对他微笑,伸出胳膊小心却霸道地搂住他的腰的时候,尽管不适应,还有些尴尬,心里却是甜的,满足的滋味遍布全身,不需要再和别人对比,他知道这一刻宁静也许不是他最终所要,却够他在其中沉溺一辈子。

  什么羞耻廉仪都见鬼去,他要的只不过是这个人的爱。

  有些事无师自通,全心全意的人挡也挡不住,别扭的苍小同学在他父皇结结实实强壮有力的臂弯中总算是领会了一些爱情的精髓,于是就不别扭,也不介意了。

  他不是女人,绝对不需要过度的宠爱和呵护。

  可是他是另一个人的恋人,所以,那些美好的宠爱和呵护自然是多多益善。

  当然,他在这一方面也不会吝啬的……

  将唇印在苍翼翔的脑门上,苍羽阳想,看我多好,早晚一个吻,绝对有益身心健康。

  可惜,某人又不知足,身体被落下,苍翼翔吻着他的唇,苍羽阳恍恍惚惚有种自己的唇是入口即化的错觉,唇上灼热,呼吸辗转之津液交换,一个人的生命中就这样无可避免插入了另一个人的生命。

  这个吻并不长,但饶是如此,经验惨不忍睹的人还是神智模糊,孕满水气的眼里只能看见一双晶亮的眼,比火红的晚霞还要壮丽,包容了所有。

  苍羽阳的米虫生活只过了三天,却是天天波澜起伏,当然这不是表面的,而是更加隐晦的不可言喻的地方。

  早上,苍羽阳一手捂着嘴角,一手捂着怦怦直跳的地方,连走路都有点飘。

  “比赛的时候小心。”苍翼翔好笑地给他理理有些褶皱的领子,这只手握过朱笔,拿过书,甚至杀过人,他用这只手做过许许多多的事情,坏的好的名扬千古遭人唾骂的,就是没有想到他有一天会这样给另一个人理着凌乱的领子,而且心甘情愿。

  “今天你也会当裁判吗?”苍羽阳眼里闪烁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兴奋期待的神采,苍翼翔的身上是易辰惯穿的服饰,不知道是不是心境变了的原因,虽然面容突然不同,却觉得比穿起金袍帝王袍还要好看的多。

  苍翼翔背后有一个帝国,而易辰却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

  苍羽阳那时不明白,在不久以后,在白天灼热夜晚冷得瑟瑟发抖的沙漠之中,他看着满天近在眼前的星辰,心里一边感慨,一边却更明白:就算苍翼翔不属于他,他也不会后悔,有怀念就好,有些东西会使记忆变得珍贵,但是这不影响我们前进的道路。

  这种眼神中,苍翼翔笑着点点头,那神采更加明亮,亲吻的欲望蠢蠢欲动,他克制着,将桃粉递过来的东西拿过来。

  “就算我就在旁边,你也不能大意,我不能像那次每回都上场……把这个带上,不要让我担心。”

  “我知道,我不是小孩了。”有的时候嘟囔只是因为害羞,苍羽阳一边不好意思转过头不敢看守在一边桃粉的眼神一边接过东西,入手光滑,奇怪的是,竟然泛着隐约的温度,苍羽阳惊愣道:“魔法杖?”

  苍羽阳低头,正是一根外表看上去其貌不扬的魔法棍,除了手掌下细微流动的热度外,苍羽阳看不出什么特殊,区分魔法杖的等级,一般是根据杖顶的镶嵌物来细分,当然也有低等的魔法杖,杖顶没有装任何东西,一看之下,跟晾衣杆没什么区别。被人戏称裸杆。

  而苍羽阳手上的这根,差不多就是如此,杆顶上有小小的一个鼓包,整个杖身差不多有一米长,盈盈可握。

  苍羽阳用疑惑的眼神瞅着自家父皇。

  外表是肤浅的东西,曾经蓝凌衣的魔杖不是就像个枯藤树枝顶着个鸟窝吗?苍羽阳无论如何不相信,苍翼翔给他的东西会劣到哪里。

  苍羽阳有些为难,他在魔法比拼上以前吃足了亏,在这方面自然心在戚戚焉,顶着光明魔法师的头衔,却是连魔法杖都没摸过几次,上次那根装饰器在赛场上正式殉职了,苍羽阳心里却是舒了口气,比起魔法,毕竟拿根不会使用的东西总是碍手碍脚的。

  “斗气和魔法的使用很相似,你已经能不靠任何工具单独使用了,这根魔法杖只不过是辅助的工具”,苍翼翔好笑地看看他不情不愿地接过东西,将少年拉过来轻轻搂住……

  苍羽阳本来想过,比赛并不会轻松。但是自从和苍翼翔坦白了一切,比赛真的是变得和风一样轻了,这并不是说他不重视,只是身有余力又足,结果不像是比赛而是像一场训练,难度不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小队破风斩浪,一路直升,除了他和里亚,其他几个队员熟悉赛程,打起来顺风顺水,偶尔有棘手的,也是以小化大,博远航的军师地位不可动摇,偶像出手也是举足轻重。

  苍羽阳的地位也在队伍里有了微妙的变化,不过被过度保护他自然是高兴,他是要来锻炼的,又不是来近景观察的。

  易辰的身影并不是每次都光明正大的,老是在他们这一组出现,并不是明智的做法,饶是如此,苍羽阳也能眼尖地在台下发现对方的身影。

  苍羽阳的小队势不可挡,还有另一组可以与他们媲美的,是赫里斯所在的队伍。

  两个一路晋升的队伍遇上简直是命中注定的事情,只不过苍羽阳没有想过这一天竟会这么早。

  那是决定比赛优胜队的最后一场,强强相遇在最后的赛场那是传奇式电影的场景,现实中的生活往往更加残酷,没有平手,只有用家和输家。

  而显然,赫里斯他们的胜率更高。

  苍翼翔的眼神微微沉重,早上,苍羽阳轻轻抱着他,不只是叹息还是喜悦地轻轻跟他说:“说不定我们马上可以回家了。”

  手不禁紧了紧,他听到轻轻的声音:“不要紧,没有关系。实力弱的就是实力弱的这并不是丢脸的事情。而且他也不一定会输,毕竟是团队赛,不可能是一个人的天下。”

  “嗯,”苍翼翔轻轻赞同:“你比那时又进步了许多。”

  “可是仍不会是他的对手。不过……”苍羽阳抬起头,笑说:“但是赛场上难说,我相信我们的综合实力……”

  说是这么说,苍翼翔还是在少年的脸上看到了沮丧的神采。

  赫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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