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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翼天翔-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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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力转移法,有的时候,效果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在这个情况下,苍羽阳一眼就看见没有长牙齿,也没有长指甲,人模人样,绝对不像是妖魔鬼样。

  苍羽阳再仔细看了看,发现对方呼吸均匀,似乎是――在睡觉,而且睡得非常好,嘴角发青还咧着,似乎做到了美梦。

  苍羽阳马上就想到了,莫非他也在做梦,或者陷入环境中……

  他想起卓瀚洋的话,与这队人对战的对手在一场大雾后,都纷纷倒在了地上,难道这莫名其妙的倒地,就是……睡觉?

  苍羽阳摸着下巴,越想越有理。

  苍翼翔越靠越近:“在想什么?”

  苍羽阳有提防,事实上,他根本就没放松,男人的目光如火,也许是文火,却是将他煎熬的都快成落汤鸡了。

  苍翼翔进,他就退,好在苍翼翔没有紧逼,而是低低的笑,笑得苍羽阳汗毛直立。

  为了避免自己东想西想,苍羽阳索性转移话题:“他是睡着了吗?”

  雾在一点点飘荡,从中露出男孩的脸,即使是枕着硬实的地,笑容还是轻松依旧,带着点孩子气,和之前坐镇指挥和博远航对峙的冷静一点都不像。

  在做好梦?根据之前自己的梦境,苍羽阳若有所思。

  “所有人都是这样吗?”

  苍翼翔摇了摇头,苍羽阳立龙吊起了心,难道事情没有他想的简单。

  “其他人呢?其他人怎么了?”苍羽阳也不管了,冲到了苍翼翔身边:“博远航他们呢?有没有受伤?”

  苍翼翔觉得自己的眼皮在跳,苍羽阳着急的样子实在有些刺眼。

  苍羽阳看着他不说话,只知道面前的人脸色不是那么好,冷生生的一身气势,苍羽阳莫名其妙,只觉得委屈。

  也许面对易辰他不会这样,可是现在是苍翼翔啊,他的父皇,他喜欢的那个人。就算面容不再,可是苍羽阳是修道之人,认人从来靠得就不是面容,何况是那么特殊的一个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苍翼翔已经不再是那个以利益当先的帝皇了,他的心里,早已也有了那么一个特殊。

  他曾经不明白他的心思,因为藏得太深,现在一切暴露于天光之下,又发现有那么一点无福消遣,不知所措。

  苍翼翔叹了口气,有些事情,他不愿,却已成结,这张稍显茫然失措的脸,什么时候才能无所顾忌的对他露出笑容。

  “他们没有事情,你们都中了咒,我刚才摇头是因为我只看到了你,不敢确定,不过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一大串的解释打得苍羽阳有点晕,一字千金的人突然大方了起来,那感觉就跟被金子砸了似的。

  苍翼翔这么说了,应该就是没问题。

  苍羽阳看了看他,男人又恢复了从容气质,刚才的阴霾似乎只是一飘而过的乌云,却还是留下了一抹心悸。

  只是,“谢谢你”,有些话不得不说,爱恨分明:“刚才谢谢你,救了我。”

  苍羽阳只觉得心里软了一块,眼神也跟着柔了几分。

  苍翼翔自然发现了这些变化,心里波荡,唇角勾得越发明显:“不是我”,他看着面前少年惊讶的神情,继续说道:“是你自己救了自己,羽儿,你已经长大了。”

  苍羽阳一惊又一愣,大怒:“我本来就不小。”

  “我知道你不小”,苍翼翔的面容透着宠溺,却溺而不厌:“可是,你是我的孩子,这一点毋庸置疑。”

  因为是我的孩子,我才宠你,不是因为你小不能照顾自己。

  天下父母心,也许他们两人都不能真切的明白,可是感情并不一定就要一个定位,也不是都要一个概念来总结,苍翼翔明白,很早就明白,就算苍羽阳的能力能够杀敌自保,他也不会放心。

  这种担心新鲜而不自觉,苍翼翔会皱皱眉头,却终是发现不可抗拒。

  而现在,这种不可抗拒早已被苍翼翔自己磨化,在一旁看着苍羽阳练习流汗,看着他越来越自信的模样,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意志力还能有提升的空间。

  苍翼翔伸出手,意外的是苍羽阳这次并没有退开,也是愣愣的看着他。

  当机立断,把握机会当一不二,苍翼翔在这一点上敢称第一,无人敢称第二。

  手一用力,那人也就顺势进入了怀里,布料相贴,隔空烫热了彼此的胸膛。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六十七章 关于信任

  有的时候,苍羽阳想自己,所需要的也不过就是如此

  一哭二闹三上吊,是不可能的,现在大家都抱在了一起,该追究的事仍要追究,但是可以缓缓。

  只是没想到这么一抱就不想放开了,紧绷的神经跟融进了水里似的瘫软了一身,真的很想就这么被一只抱着,有依靠有支撑,不用担心会倒下,更不会担心腹背受敌。

  不过这是玩笑,苍羽阳可不想雾散以后,他们两个人做雕塑给所有人参观。

  苍翼翔的理智很强啊,为什么不放开呢?这样自己就不用舍不得了,苍羽阳拍了拍他的背,闷声道:“行了吧。”

  “不行”,毋庸置疑的语气让人脸一红,可是后一秒前而却空了,苍翼翔还是放开了他:“可是我尊重你的选择。”

  苍羽阳悔青了肠子,第一次这人这么快就“尊重了他的选择”。

  没有了目标双手都不知道怎么放,苍羽阳索性指着地上的人,问道:“他们要睡多久。”

  不可能一直这么睡下去吧,苍羽阳灵光一闪:“是不是意识到是幻境就可以脱离出来?”

  话刚玩完,他就意识到如果是这样,事情反而更糟了。

  换句话而言,是不是脱离不了幻境,就永远沉眠在梦中?

  时间感在这里稀薄了,苍羽阳估算者也应该差不多了。

  苍翼翔看他还有些不放心,便说道:“只是睡一觉而已。”

  “那好吧”,一直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他出来幻境这么久,没听到一点声响,现在看来估计是全军覆没了。

  神色忡忡的少年让苍翼翔不忍,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不忍就可以隐藏:“可以这么说,只要意识到就可以请醒”。

  “如果没有意识到呢?”

  “那就一直睡。”

  苍羽阳急了:“没有其他的办法?”

  “有”,出乎他的意料,男人是专门等待他这句话,他差点就被那严肃的表情骗了。

  “什么方法?”

  苍翼翔神色莫定:“羽儿,他们应该谢谢你。”

  苍羽阳不明所以,只见苍翼翔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浓郁深沉的颜色,让人看着就极为不舒服,瓶塞一拨,就其作好了心理准备,苍羽阳还是一下子憋住了气。

  又腥又臭的味道,苍羽阳退避三尺:“好难闻,这是什么?”说实话,他真的很佩服在这种“毒气”熏陶下仍能神色不变的自家父皇。

  苍翼翔薄唇轻吐:“解药。”话毕,就将瓶口伸出到那队长的耳朵边,苍羽阳立刻升担心为同情,然后暗自庆幸自己不需要这样的帮助。

  一阵细微的嗡嗡声传来,这熟悉的声响如果放大几十倍不正是他们初入幻境时听到的声音吗?

  这是什么?他还没时间发问,就看到了一只虫子施施然的飞了出来,这虫子可能很急切,翅膀扇的频率都不知道达到了多少,但是无奈于腹部太大,离开耳朵后,硬是掉下了一段距离又飘飘荡荡的飞了起来,相比于那庞大的身躯,那些带着绒毛的小腿都可以忽略不算了。

  这是?苍羽阳看着那虫子慢慢向瓶口靠近,然后一个晃眼就钻了进去。

  事实证明,帝皇的身边就没有普通物品,联系之前,这虫子的来历肯定不简单。

  “没事了。”苍翼翔说得施施然,双腿一撑,孑然而立,手中的瓶子已经盖好了盖。

  但是苍羽阳想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他的脸都黑了:“是不是我的耳朵里也有这个。”

  苍翼翔看着他紧张的眼睛都直了,赶紧安慰道:“没有。”

  可惜在恶心的虫子面前,堂堂帝皇的话都要三思而后信:“没道理啊,既然我都产生幻觉了,那么这虫子肯定我也有……”

  他脚一蹦,还是咬着牙齿凑近了耳朵:“来吧,不就是一只虫子没什么好怕。”

  下意识都停止了呼吸,半晌,什么都没发生,只有一阵濡湿和热气传来。

  这么特殊的感触,第一次怔愣不懂,第二次怔愣之后立刻就懂,第三次……嗯……介于上一次发生的时间实在太近在神经上刮下了动心的印象,跳过怔愣血直接就涌上了头顶。

  一直憋在嘴里的呼吸更是吐不出来。

  怎么能这样?

  苍羽阳捂着耳朵,觉得手也烫了。

  正经事变成了不正经事,一声质问也在苍翼翔红水晶般波光闪闪的眼神中消弭于无形。

  怎么能够这样,眼神能够杀死人苍羽阳相信,自己没想到那眼神还能溺死人。

  而且那对象居然是自己,一阵头晕脑转,他有些怀疑他是不是还在美梦之中,要不这份不正经不是从来就只在梦中出现吗?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刺激太多,苍羽阳耳鸣了好一会儿,然后听到了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

  “羽儿,父皇怎么会让你受伤。”男人目光幽静如潭,硬将一句陈述句说得像承诺一般。

  苍羽阳心里一跳,脸上却隐隐作痛,苍翼翔伸出的手距离那脸庞只差一尺又垂下,垂下的同时还有眼皮。

  他不知道要说什么,说是为苍羽阳好,所以才严厉对待他,这是理由,也是事实,但是重如千斤一下子压住了舌尖。

  苍翼翔有些烦躁,面对苍羽阳,砍几个人头连坐九族就成了简单的事情。

  那是一道坎,苍羽阳知道。

  其实,他更应该对习武开始时的骨节寸寸而断的痛苦耿耿于怀,而不是苍翼翔在他脸上不轻不重的一踢。

  说白了,苍羽阳知道是自己的自尊心在作慕,而更深沉的是,他不明白,如果易辰就是苍翼翔,那么这么对他的时候,这个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以己度人有局面性,可是感情牵绊,人就不可能变得理智了。

  苍羽阳深深明白,他做人百年,也不是白做的,归根结底,还是他俩的信任问题。

  苍翼翔将他揣摩个彻底,而他不行,连蒙带揣,圣意难测。

  苍翼翔能不能让我了解多一点……我知道自己笨,但是能不能多给点提示,这局九转十八弯,即使偶尔触摸到现实,也不敢确定距离真相有几分。

  湿了睫毛,白了脸颊,有的时候懵懵懂懂比事与愿违更煎熬身心。

  “我该叫你父皇……还是易辰”这话划破清冷的空气,苍羽阳觉得自己是没开口的,可是那有些颤抖的声音确实是出自自己。

  苍翼翔突然觉得愧疚,他一直不认为自己会做错事,他仔细回忆曾经,由于他的影响,苍羽阳身上出现的各种变化,有好有坏,并不全是按着自己的预想而发展,但是大体没有脱离他掌控的轨道。

  一个皇子,一个帝皇等于十成十的联系,而一个平民和一个帝皇之间,他们的命运就更为简单,十成十的掌控,苍翼翔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他现在却不好受,因为苍羽阳不好受。

  感同身受,于是苍翼翔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只不过是自己能够感觉到的幅度:“羽儿……”

  苍羽阳从来没试过跟人解释,他只在乎结果,而那结果是他一手操纵过程的结果,对于苍羽阳的问题,他无言以对,他的地位他的人生,注定他的任何回答都会染上那么两分利益。

  苍羽阳是纯粹之人,他再明白不过,所以不愿再说那些事是而非的答案。

  “羽儿,我只能说,我不会再骗你。”

  帝王的誓言有多真,苍羽阳不知道,可是只要还爱,他就会无各件的信任。而且根据苍翼翔的为人,能说出这种话已经是不可思议的事情了。

  问是不是真的不免有些矫情,于是苍羽阳扭捏了半天“嗯”了一声,轻如蚊音。

  然后他就狠狠的后悔了,这不是比矫情还不如,简直是小媳妇样儿,容语见到尤里,不就是这一副神情,高音喇叭成了柔情小调。

  苍羽阳壮了声音,粗声粗气道:“好,我知道了。”

  苍翼翔将一切看在眼里,眼见着那张脸神色辗转之间,像开了染坊,十分精彩,笑意升腾,却是生生克制。

  苍羽阳不易于情绪过于激动,想到这点,苍翼翔只能不忍得转移了话题。

  “羽儿,接下来打其怎么办?”

  苍羽阳一时有些飘飘然,小媳妇也快成了大丈夫,豪情一生,也忘了自己之前还催促对方赶紧下台的事。

  “先把队长他们找到,时间也该差不多了。”

  时间感在这里稀薄了,苍羽阳估算着也应该差不多了。

  苍翼翔看他还有些不放心,便说道:“只是睡一觉而已。”

  “那好吧”,一直呆在这儿也不是办法,他出来幻境这么久,没听到一点声响,现在看来估计是全军覆没了。

  苍羽阳着急着找人,也不忘自己的问题:“那个虫子到底是什么?”然后嫌弃的扇了扇鼻子,仿佛臭味还在鼻端飘荡:“还有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六十八章 苏醒

  “食梦虫的尸体”,这答案出乎意料。

  “食梦虫就是那虫子的名字?”

  苍羽阳马上反应过来,就发现不对:“你说瓶子里装的是食梦虫的尸体,那么它们为什么还像狗闻到了肉味一样”来送死?

  苍翼翔似是而非的说了另一番话:“食梦虫以梦为食,擅造梦,对于它们而言,梦就是最基本的食物,梦中人若不醒,则永远成为它们的食物提供者。”

  这么厉害?苍羽阳立刻意识到其中的危险,这么危险的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而且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幸好苍翼翔手中有解药,否则后果真是无法想象。

  破除了梦境,比赛场还是比赛场,也就那么大点,没有花费好多力气,苍羽阳就找到了剩下的几个人,统统不省人事,唯一的例外却是里亚。

  苍羽阳十分怀疑他没有做美梦而是做了噩梦,他才刚刚碰到,寒气就击来,若不是苍翼翔拉了他两步,他的胳膊此时就成冰雕了。

  苍白的脸上目光有些呆滞,而且透着些恨意,苍羽阳听到喃喃的声音:“不要过来。”

  他当下就有些慌,里亚的情况显然不正常,苍羽阳在小心翼翼的唤了几声后,才发现他的神智开始慢慢清明。

  苍羽阳无暇多顾,还有大堆的人瘫倒在地上,卓瀚洋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夸张的大笑出声,怎么看怎么听怎么有些猥、琐,苍羽阳以为这人多半梦到了乔诺双宿双飞,却听到里亚的名字。

  苍羽阳怔住,哭笑不得……不知道这呆瓜在想些什么?

  博远航还好,没有笑,也没有哭,表情再正常不过,只不过眼晴闭得都起了皱褶,再加上额发都有些湿,看起来是在挣扎。

  苍羽阳暗自佩服他的理智,也十分好奇他这个冷静自持的幼时伴读,到底梦见了什么,如此挣扎?

  出于这个原因,在虫子离开身体后,苍羽阳停留了片刻,确队他家队长确实安好,只是没想到就是这么一停留,乍然醒来的博远航立即抓住了他,那速度快的,苍羽阳几乎怀疑他根本还没看到就先出手了。

  “苍羽阳……五皇子……”

  他看着他,像是幼儿识字,棋糊着音调,苍羽阳大觉奇怪,刚要开口发问,苍翼翔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好了没?”

  这一句话像是一个石子,打破了这一刻微妙的气氛,苍羽阳回头看他,眼晴里有些求救的意思,他的手腕被捏得死紧,疼是一个问题,另一个问题是,博远航恐怕还没清醒过来,根本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反正他一个大男人,被捏几下也没多大问题。

  博远航瞳孔微微睁大,然后收缩,终是凝为平静,苍羽阳距离他最近,看着这一变化,心里也跟着闹腾,有的时候人太能自制,都叫人害怕。

  “对不起”,他松开苍羽阳的手腕,却是没有看他,而是冲着他的身后低下头。

  这是委婉的服从姿势。当然,以外人角度是看不出其中的深意的。

  而他的身后站着的是苍翼翔。

  小样,装什么装,苍羽阳暗自得意,我都知道了,再被骗到就傻了。

  人在得意的时候就容易冲动,苍羽阳不是爱冲动的人,奈何今日鬼使神差之下,做了一件日后很让自已后悔的事。

  苍羽阳冲着还有些脸色苍白的博远航,指着站在身后的男人介绍道:“这是易辰老师,队长,这场比赛好像出了点问题,易辰老师上来解决。”

  苍羽阳不知道自己当时抱着的是什么心思,他只知道自己抱着的不会是什么心思,大多还是存着看笑话的心理,这是不对的,可是当时就是管不住自已的嘴。

  苍羽阳知道自已心里生了怨,对于博远航处处不知道是保护他,还是束搏他的行为而生的怨,当然,他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只不过分一个轻缓急重……

  于是,博远航就成了拿第一个牺牲品。

  苍羽阳是戏言,他说的话,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觉得讽刺,可是他看着博远航能呆愣就心满意足了,虽然转瞬而逝。

  博远航很快调节好,让苍羽阳郁卒的是,博远航还是没有看他,只是冲着身后的人点了点头,一起身却是查看各人的状况去了。

  不够力啊,苍羽阳暗自嘀咕。

  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等待着欣赏的自己倒成了笑话,苍羽阳在一次认识到博小神童的才能不仅体现在学识从政上,更在他学到了当世耀翔帝的精髓一一面不露色,虽然两者一个是似笑非笑搞得人心惶惶,另一个却是不上道的弄了个“面瘫”。

  这么说有些苛刻,比起御这木头,博远航顶多是表情冷峻了些,但是苍羽阳心下不爽,身边的人个个高深莫测,弄得他这个心里年龄合该百来岁的人像是一个不经事的少年般幼稚。

  其实苍羽阳明白,他气的也许都不是这些,或者,也许说气,不如说是诅丧,一种隐晦的诅丧。

  因为,这样的从容,无讣如何做不到;这样的镇定,感觉望成莫及;而这样的风范,似乎是遥遥无期……

  他和博远航相差年岁并不大,可是差距此时如此明显,他望着苍翼翔,是不是只有博远航这样的人才能帮助他。

  料是苍翼翔再料事如神,也料不到短短一段时间内,苍羽阳的心思就来了一场接力赛,一场接一场,不余遗力的将本是简单的问题越推越远。

  苍羽阳没有说出口,可是眼神出卖了所有的信息,男人心下察觉却碍于场面已经不再是两个人的世界。

  好在比赛已经尘埃落定,易辰作为主裁判,直接判定他们的胜利,对方的队长灰溜溜的走下台,苍羽阳想找他们问清楚,却被博远航阻止。

  “不要去”,博远航摇头,声音压得很低:“主子有安排。”

  苍羽阳为这话迟疑了一下,于是对方就消失在了人山人海里,本就是战败者,自然没有什么好的待见,苍羽阳再想找,却是没有方向。

  有些话已经摊开,那声“主子”代表了太多的事情,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演戏也就没有了必要。

  苍羽阳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像博远航了解一些事情,可惜等下台开口,台下就传来一个不服气的声音“凭什么事他们赢?”

  这句话明显起了一时引起千层浪的作用,只听这一声大吼后,本来还欢呼的人群就分割成了分庭杭礼的两群人,自然其中一群就是质疑者。

  这场比赛自从易辰出现后,就差点被苍羽阳遗忘掉,相信很多人也是如此,就连以往活泼的宁巧兮都是木木然站在一边,显然还有些没从梦里回过味儿来的样子。

  那食梦虫果然不简单,那制作出解药的人也不知是何人许,都可以说得上是以毒攻毒,食梦虫以梦为生,他先开始被苍翼翔的一番话吓到,其实反过来想,以梦为食的食梦虫从另一个方面而言差不多都成了梦的容器和载体,它们自身可能就是上好的食物,当然,这种想法很扯象和理想化。

  这种以毒攻毒的用效现在也是明明白白的,苍翼翔虽然明说,但是大致也没否认他的想法。

  更具体的,就没有了,时间有效,光是将每个人弄醒就花了不少时间,这也导致雾散之时,比赛场地上直直站立了所有人。

  估计这是历届大赛的头一次,互为竞争者的两队人互不招惹的在赛场上,做着与比赛无关的事,完全视对方于无物。

  台下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疑问是正常,苍羽阳恍然回神,面对这些疑问,有些身不在其中的不自觉。

  于他而言,输赢不是很重要,而且这次的事情里,比赛的成果绝对成了最不值一提的一件事。

  “有我。”有声音在耳边轻轻说,苍羽阳抬头,却发现男人正目远方,姿态高扬,刚刚说的话就像他视线投射方向的云朵,一瞬间充满了距离感。

  但是不可否认,心情还是好了那么一点点……

  而……这世界只有一个苍羽阳,所以不可能所有人跟他的想法都一样,执着于比赛的输赢的人不止千千万,于是有人质疑:易辰的话的可信度。

  有一就有二,第一个就像是胆小者壮胆的那杯酒,酒壮人胆,质疑声如雨后春笋,在个场地冒出。

  苍羽阳倒也安心,这世界上敢质疑苍翼翔的人以前或许没有,今天却是钻了空子过了一把瘾,因为,易辰作为魔武双修的老师,再厉害也比不多大名鼎鼎的耀翔帝。

  他们敢质疑一个没有功名的高手却不敢得罪丝毫手程重权的帝皇,即使他是睁眼说瞎话。

  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苍翼翔,还会生出这么多质疑吗?也许有,但是不敢光明正大的提出,这两者之间,存在着让人哭笑不得的差距。

  虎翼天翔 第三卷 且听风聆 第六十九章 抱

  但是有一点是不变的,不管是易辰还是苍翼翔,都是一贯的莫测高深,任台下闹得都快成了一锅粥,他也是风平浪静。

  于是想闹的闹得越厉害,有些头脑的都选择静待。苍羽阳注意到,不服气的差不多都是别院的,像这种多校同聚的时候,来的别校学生都会大致穿上同样的衣服,一眼望去一团团一群群特别明显。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自己学院的人跟别校争成了一团,苍翼翔还没有说话,就有另一人出来主持。

  声音是从各大校长所在的高台传来的,显然这边的驻动已经引起了那边的注意。

  “各位同学请安静一下”,这声音一出,奇迹般的平息了所有的噪动,优雅的嗓音,这让苍羽阳立刻想到了这声音的拥有者,赫里斯。

  学生会会长的风范再次展现,苍羽阳听到那声音说道:“易辰老师作为裁判,绝对公正,各位同学吵闹也不是一个问题,不如听听他怎么说,再下结论的好,皇家魔武学院绝对不会做不公道的事情。”

  “刷”的一下,被所有目光聚焦,没有了言语的纷争,眼神反而更加密集了,紧张随后而来,被这么盯着就跟被火煎熬着一样。

  赫里斯的话说得滴水不漏,公正公平,但是他们却一时陆入了被动。

  苍羽阳不知道苍翼翔要怎么说,在不泄露食梦虫的情况下。食梦虫的存在要是被知晓,必定会引起恐慌,而且其中必定还有其他的隐情不止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

  苍羽阳再笨,也知道不至于一个学院的比赛,像食梦虫这样危险的东西就能随便出现在台上……

  何况,哪能这么巧,苍翼翔身上就正好带着解药,那解药看来极为不易,这食梦虫他虽是看见了,可是那也是在苍翼翔的帮助下,之前怎么来的,怎么进入人体的,除了那阵不知道是不是幻觉的“嗡嗡”声外,他就没有其他线索了。

  神不知鬼不觉,不怕死,却怕死得不明不白。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苍翼翔看着主席台的方向,一瞬间目光如炬,他们离那大兆差不多有一千米远,但是习武者视力都不一般,中间又没有障碍物遮扯,苍羽阳不算困难能看到穿着一身简洁却不失华贵装束的赫里斯。

  似乎是察觉了他们的目光,赫里斯似乎是对他们笑了一下,鉴于他们之间曾经发生的事情,苍羽阳当然宁愿那是他们的幻觉。

  他再准备细看,前面一黑,苍翼翔扯在了他面前。

  这情景,苍羽阳有些熟悉,那日图书馆,他被赫里斯困住,就是易辰恰巧帮他脱困,曾经苍羽阳觉得那是他那日好运,长久以来,那也是易辰第一次在白日出现在他视线中。

  就那么凑巧的……遇到了,那真是尴尬的场景……苍羽阳一直刻意忘记那日的事情,只当是小插曲,他对赫里斯无意,而且不安分的因子涌动,赫里斯,这个见了几面的人,怎么对自己突然就上心了。

  不过易辰那次的出现,着实让苍羽阳感激,赫里斯那怪异的气场,很久不见的恐慌帐在那时上涌,他明明想拒绝却有种身不由己的不自然,什么最让人恐惧,恐怕就是不能控制自己。

  就像此时,那么遥远的距离,赫里斯那么一笑,苍羽阳就觉得浑身不自在,站在易辰身后和赫里斯身前完全不一样,那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视线,于是可以无所顾忌的重重松口气。

  静默,有的时候也是一种逼迫,发言,迫在眉睫。

  苍翼翔收回视线,扫了一眼台下的人,在心里冷笑。背上却有温热的触感,于是那一点点冷意也烟消云散。

  于他而言,身后的一个,比前面的千万个重要得多。

  他仔细感受着,感受着身后的人似乎轻轻靠在他身后,隔着薄薄的单衣,他知道那是苍羽阳的脑袋,在他手心下是一种让人心痒的毛茸茸的触感,而此时那种汲取依靠的姿势让心头春暖花开,炎炎夏日也变得没有那么炙热。

  他坐在高位上,言行举止每天也有很多人观察,此时这些还在历练的小毛头根本就没有什么威胁性,有危险性的是……他们背后的人。

  背后渐渐加重的压力让眉头一紧,苍翼翔突然觉得脚有些站不住,他想回头看看身后的状况,但是众目睽睽之下这是一种要不得的举止。

  因为明白一回头,就会带来更多的视线。

  那些不在意的目光顿时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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