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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翼天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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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早知道我会说话?”

  “嗯。”

  轻轻哼出了鼻音撩动人心,但是此刻只能撩出苍羽?的怒火和一身的冷意。

  这人早就知道了一切,在他眼里,自己就如一个耍戏的猴子般可笑,一个人到底要有多深的心机和耐心才能面不改色的陪一个“白痴孩子”演戏到如此地步?

  这个人叫他不要怕自己,可是苍羽?没那个自信能够做到难度如此高的事情。

  苍羽?使劲挣扎了起来,这次帝皇意外地放了手,让他迅速退到了床上离自己最远的地方。

  哆嗦着嘴唇,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质问?似乎这个天下还没有人有这样的资格。

  询问?似乎显得自己太气弱了。

  摊牌?他就要先解释字的欺骗行为。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自己若是能做到的话,就不会发生今天这幕。

  想来想去,居然没有一个可行的方法。

  只能绷紧了身体,盯着帝皇接下来的一举一动。

  接下来是长久的对峙,当然这么想的是苍羽?,此时就算帝皇在他眼里就是豺狼虎豹,不,应该是比那么还厉害上千倍的人物。

  至少豺狼虎豹只能伤人,哪能像这人一样玩弄人于鼓掌之中。

  苍羽?打了个抖,这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曾经是他的宠物?

  如果真是因为这样而态度大变,苍羽?要在心里重新评估这个人的计谋心机有多深。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一百零四章 突变

  苍羽?在琼山看见村民挖陷阱抓那些小动物的情景就像这样――不急不迫的一步步采取措施,直到动物们在陷阱里饿得晕头转向,磨得消去了所有锋利和生气,才被村民抓出带回家。

  自己说不定也是这人笼中的猎物,以宠爱为饵,将他的意志消磨最后对他俯首称臣。

  苍羽?越想越害怕,本来还警惕的眼神渐渐转为虚无,眼里男人的面容越来越模糊。

  他陷进了自己编织的可怕幻想中。

  心好痛……头也疼得厉害……

  负面情绪来得如此之快让苍羽?叫苦不迭,他抱紧了自己头疼欲裂的身体,发出一阵低哑的嘶吼。

  嘶吼从一个三岁大的小孩嘴里发出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苍翼翔赶紧止住了听到声响想要进来的宫人,而且冷声下了“不准进来”的禁令。

  本来想要将蜷缩成一团的孩子抱过来,却发现小东西似乎非常抵触他的触碰,仅仅是指尖相触就加大了嘶吼的音量,并且同时开始手脚痉挛。

  苍翼翔害怕他伤到了自己,只能收回了伸出去的手。

  这时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到无力,也是第一次知道有些事早已超出了自己的掌控――比如对这个皇儿的感情。

  苍翼翔能够感觉自己的冷静开始崩溃,这是他也没有预料到的,十年如一日的冷心冷清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最大的龟裂而且随着那个孩子发出越来越低弱的哀凄呻吟而迅速蔓延开来。

  偏偏此时还有人不识趣的枉顾他的命令闯了进来。

  男人眼中闪过狠厉,左掌暗暗孕育力量,却在几秒后散了那等待着的攻击。

  熟悉的力量的波动,是上回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小羽!”

  小男孩随即展现身影在苍羽?旁边,着急的摇着那个蜷缩着的白色身影。

  可惜收效甚微,但是总算没有像抗拒苍翼翔那样抗拒红衣小孩的接近。

  他只是微弱的呻吟:“好疼……好疼……”

  也不知道是本能还是尚有意识的行为让苍翼翔暗了眼睛,稍稍握紧了手掌。

  你难道就这么讨厌我的接近!

  苍羽?头痛欲裂,晃晃然之间似乎又回到了琼山。

  眼前有景物在晃动还有模糊不清的言语,可是他却看不真切,就看到几张嘴在那里开开合合,本能的知道那些人说的不是自己想听的东西。

  捂紧了耳朵,闭上了眼睛,但是混乱的情景一样仍在脑海中上演。

  心悸的厉害,他能感觉到胸腔的剧烈跳动,却是听不到一丝声音。

  那是一部无声的哑剧,朦胧月色下,他看见自己和尤里哥似乎在说些什么,尤里哥年轻充满活力的黝黑面孔在月色下微微发光,他的眼睛很亮,眼里似乎有着小火苗在燃烧。

  他不知道尤里哥在说什么,只看看青年握住自己的手,似乎在请求什么。

  画面一阵模糊后,换了个场景,苍羽?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看见自己急速奔跑在山间的小道上,那小道两边的树很高,杂乱而茂盛遮住了微弱的月光,周围都是黑漆漆的幢影,随着他的奔跑迅速后退。

  跑了一会儿,前方出现了岔路,小径一分为二的向两边蜿蜒到山顶。

  他站在那山岔路口,久久停驻,似乎找不到方向……

  苍羽?发现其实没有刮风的树林是更可怕的,因为找不到有生物活着的痕迹……

  他一直站在那里,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可以看见自己眼里的恐慌却是移动不了身体。

  心里有个疯狂的念想:“快点,快点,再快点……”

  就快被这念头逼疯了的时候,他听到了微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从何处传来,飘渺而悠远,却打破了他所在的寂静空间,挽救了那即将脱缰的理智。

  那声音宛如救民稻草,先开始断断续续,等他凝神细听时,终于听出了那是琴音――空灵深沉古朴厚重,在这密林里不断回响。

  苍羽?的思绪随着琴音慢慢飘远,与其说是琴音吸引了他,不如说现在不抓住这唯一声音他害怕自己就要疯了。

  那琴音柔和,再加上低沉的音质,苍羽?只觉得眼皮开始下垂,刚才在胸口盘旋的盘旋的紧张恐慌转换成了排山倒海的疲惫。

  有些安心的,有些放弃的,他闭上了眼睛……

  苍翼翔敏感的感觉到了他气息的变化,眼神一亮,手里的琴弦在他的拨动下音色越加低沉不懈的一点一滴网解掉苍羽?的恐惧与紧张,只有小咕不明所以还在焦急叫喊着。

  他实在不懂,小羽都这样了,这个人类还有心情弹琴娱乐,心里对苍翼翔的不满升到了最高点。

  男人一挥手将红衣小孩挥下了床,小咕大叫了一声,再想靠近时身体却被重重的弹开。

  床的周围被设下了结界,而设结界的明显只能是那个男人。

  红衣小孩盯着男人的琥珀色眼睛开始慢慢发红,就连那头黑发都在闪出红色的光芒,若隐若现展示了主人暴躁的情绪。

  正想撞向结界的时候,听到了男人淡淡叙述的声音传入耳中。

  “他睡着了,你若是想吵醒她,就继续闹下去。”

  小咕本是不信,可是仔细看向床上,发现男人没有骗他。

  在他眼里的情景是,小羽被男人半抱着,虽然眉宇轻皱,嘴唇有时嗫嚅着想说什么,但是呼吸均匀,明显是睡着了。

  那个可恶的人类正在轻轻拍打小羽的背部,似乎在缓解他的不安,小咕怎么看都觉得男人那双骨节均匀的手碍眼。

  可是……鸟类的眼很尖,小咕的视力更是出类拔萃,所以他看见了白衣小孩拉住男人衣襟的手。

  也许小羽只是想找个安慰,小咕愤愤的想,如果不是这个人类阻挡了自己,小羽此时依赖的肯定是自己。

  红衣小孩落寞的转过头,走出了房间。

  他清楚的意识到,此时的自己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用处。

  苍翼翔不会管小咕的想法,他的眼里只有自己怀中的孩子,小小的脸蛋被汗水侵湿了,头发黏在上面遮住了可爱的眉眼。

  本想离开给他拿毛巾擦擦,可是自己的衣襟却被攥在这孩子手里是怎么也抽不出来。

  无奈之下,只能用自己的袖口代劳。

  整个过程中,苍翼翔没有想到叫外面的侍女来帮忙,他只知道,他一点也不希望有人见到苍羽?此时脆弱的模样。

  因为苍翼翔清楚,这是那孩子从始至终的坚持。

  手边的古琴闪烁着幽暗的光辉,不时有流光一闪而逝,似乎在为自己的主人担心。

  其实那琴虽然古老,可是乍然看去却实为一般,外表的油漆甚至都有些脱落,岁月的痕迹在这琴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若不是他过目不忘记得惜珍阁中确实有这样的一尾琴,恐怕就要怀疑这其中的蹊跷了。

  苍翼翔轻轻抚摸而过,眼里是若有所思。

  两天后冰素的报告很好解释了一切。

  冰大总管的冷气压在这耀金皇宫中第二个出名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帝王旁边站久了耳濡目染学来的。

  总之,冰素脸上的冷然常常能吓得别人噤若寒蝉,再加上帝皇宠他是宫里皆知的事情,所以遇见冰大总管的人能躲就躲,躲不了就尽量低下头,都不愿意与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对上。

  所以管理惜珍房的小太监德方在冰素又刻意加冷加厉的眼神下,很快就哆嗦着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像竹筒倒豆子办统统倒了。

  德方婉转的说了――万丞相曾吩咐自己将一些“不太上道”的东西给换了个“面目”。

  这事情不是很严重,因为每次皇子皇女抓周德方都会遇上这种情况,他做得是得心应手,再说换来换去不过是“新的”换“旧的“,总归都是这惜珍房出来的,也不算偷龙转凤,所以德方做得是心安理得。

  德方思来想去,觉得自己没出什么大错,事实证明也确实是,冰总管问完话就放了他,兀自回去了。

  可是能劳烦帝皇身边第一大红人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会是小事。

  德方看了看头顶有些黑暗的天空,心里惶惶然总感觉到这宫里大概是要“变天“了。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一百零五章 紫玉戒子

  苍翼翔听着冰素的报告,隔着一层纱帘,男人的神色难辨。

  凭着多年的经验,何况此时五皇子就躺在那张帝王寝榻上,冰素自然知道帝王想知道的是什么,却还是照着小太监德方的原话来了一遍。

  冰素在被挥退前还是忍不住看了床上一眼,男人半卧床上的身姿看得很清楚,可是他知道那床上还有另一个人――这耀金的五皇子,算算已经昏睡了三天,而帝王除了上早朝外基本也陪着他在寝宫耗过。

  看起来还真像一个疼爱孩子的父亲的行为,可是这种事出现在这个男人身上难免让人觉得不可置信。

  纱帘内,苍羽?看着乖乖躺在他怀里的孩子,不由得皱眉。

  已经是三天了,虽然所有御医诊断后都说没有问题,而且孩子的脸色也确实越来越红润,但是它还是担心,似乎不看见那双瞳孔睁开,眼里倒映出自己的样子就无法安心。

  苍翼翔摸着苍羽?光滑的脸蛋,这脸蛋还如此之小似乎一只手掌就可以覆盖。

  突然,他觉得掌心碰触到的柔软睫毛微微颤动,细微的麻痒让心都为之一颤。

  苍翼翔慢慢移开了掌心,然后看见那双缓缓开启的眼睛,像破茧的蝴蝶慢慢扇动新生的翅膀,孩子的眼里水雾眼睑,定定的看着天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然后眼珠转动,眨掉了那层雾气,露出了原有的光辉。

  苍翼翔看到他转向自己的方向时,有那么一秒钟竟然忘记了呼吸,不可否认他有些紧张,至于这千年难逢的紧张归根究底是为了什么他也没时间计较。

  旁边有奏折掉地的声音,可是男人却没有听到。

  苍羽?醒来的第一反应实在是一个未知数。

  帝王有想过这孩子醒来可能会做的任何事情,最可能的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和他演戏,或者瞪着自己做出一副摊牌的姿态,甚至还可能像他昏睡前一般再次陷入魔障……

  苍翼翔有对各种结果都做出了相应的对策,偏偏苍羽?的反映大大超出了他的所有假设。

  那个一直暗中抵抗自己的宠爱的倔强孩子居然抱住了自己,将头埋在胸口,用软软糯糯的声音说:

  “父皇。”

  苍翼翔感觉头有些昏,只有怀里的温度证明自己所看见的不是错觉。

  其实苍羽?的声音并没有帝王听上去的那般清脆悦耳,昏睡了那么久即使帝王在不断的喂他水的情况下喉咙仍是干燥的难受。

  本来就低哑的嗓音再加上主人还闷在男人怀里所以传来时变得晦涩而隐约。

  苍翼翔摸着那头短短却格外柔软的头发,轻轻劝哄:

  “羽儿,乖,再叫一遍‘父皇’。”

  苍羽?这次非常听话,在他怀里拱了拱,又轻叫了一声。

  “父皇”。

  还是比猫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可是其中的含义却是不变的。

  苍翼翔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神里闪现的温柔,怔愣了一会儿,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他温柔却坚决的握着苍羽?的肩膀,手上一边稍稍用力,一边眯着眼睛诱哄:

  “羽儿,乖,你昏睡了这么久,让父皇好好地看一下。”

  语气轻柔,眼神锐利。

  孩子轻轻动了动,显然不想离开窝着的怀抱,却无奈肩膀被握得有些疼,有些委屈的抬起头:

  “疼……”

  苍翼翔下意识就放松了手劲儿,却还是紧盯着那张童颜,不动声色的扫了一圈。

  小脸皱成一团,显然在抗议刚刚男人的暴行。

  苍羽?嘟着小嘴,小小的腮帮一动一动,他以为他没出声就没事儿,殊不知苍翼翔通过嘴型将他的抱怨“听”的是清清楚楚。

  “捏这么重干什么,力气大了不起啊!”

  对于帝王石大逆不道的抱怨,苍翼翔听得有无奈,却是闪亮了双眼。

  苍羽?肯这么快开口叫自己父皇是始料不及,但是不影响自己目的达到的高兴。

  五个月后,帝王独宠五皇子的流言在耀金宫中如火如荼的传开。

  听在耀金宫服侍的侍女侍卫们说:五皇子不仅和陛下同床共枕,平时的日常生活更是由陛下一手照顾。

  这流言起先并不被人重视,只当是风言风语,毕竟,他们的陛下的性情如何在这个皇宫中是有目共睹的,说他突然性情大变居然做起了“奶娘”的工作,这肯定不是让人可以接受的。

  可是有不放心的人一打听,就知道了这流言最早居然是从五皇子的一个叫桃红的贴身侍女口中传出来时,很多人就坐不住了。

  五皇子的侍女是叫桃红还是桃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这个贴身侍女是从云宫调来觜宿宫的,为了什么,联系前面的流言,只要不是傻子,估计都猜得到。

  于是关于“五皇子受宠”的消息像是坐了千里马一样在一个月之间以常人无法想象得地步传遍了整个国度耀金。

  街上的人们茶余饭后,都大肆赞扬皇家陛下与他们五皇子的亲情,谁说皇家无亲情,现在眼前不时就有一个大好的例子打破这个观念!

  民间百姓不明白这其中牵涉到的权利变化,但是朝中的大臣却是非常明白这是意味着什么!

  看着左丞相日益得意,笑容满面的脸,可以说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有人高兴,自然有人看不顺眼,所以早朝上礼部侍郎上奏,说是陛下与五皇子共处一室不免有迂尊贵,而且与礼不合,破坏了宫里的秩序还有风气……一番长天大论下来后,这位不再年轻的侍郎喘了喘气,总结道:

  “五皇子搬出帝寝将是为国为民为国法所作的一件大好事。”

  礼部侍郎自认为自己的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自己身为司礼的官员提出与发不合的地方时对的,何况他还自认为聪明的将所有的过错都总结在了那个素未谋面的五皇子身上,因为前面有五皇子病弱的传言,于是上奏到中间时却是话题一转,嘴中说道五皇子身体有恙劳烦陛下纡尊降贵的照顾,这是五皇子的洪福,可是却可能消受不起这番圣恩,如果陛下希望五皇子身体安康,还是送回云妃娘娘哪儿照顾才是上策。

  礼部侍郎说完了这番话,看了看脸色有些发僵怒瞪着他的左丞相,有些得意的摸了一把自己才蓄了没多久的胡子。

  他边说话边观察,发现帝王从始自终神色都没变,反而手指敲着座椅微阖着目似乎在考虑自己的话。

  礼部侍郎心中一喜,决定再加把火:

  “臣恳请陛下允许五皇子搬出觜宿宫。”

  他眼中欣喜闪烁,似乎成功在望,完全没看见旁边一直在着急对他使神色的同僚现在已经脸色灰白,看着他的眼神中透着绝望。

  高高在上的皇座上苍翼翔把玩着手上的戒指,那是一个紫玉做的戒指,是这次地方官员上贡进来的,紫玉虽然稀有,但是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宫中,就显得平常无奇,何况对于这些观赏大于实用的装饰品苍翼翔是从来不在意的。

  本来随便扫了一眼就想封入国库,可是想到还在床上睡中午觉的孩子时,苍翼翔就有了另外的想法。

  醒来的苍羽?看着床边的一大推的玉器宝物,倒没有太兴奋,他还太小很多东西都用不了,挑了几件小咕肯呢个会喜欢的后就将东西推到了一边。

  苍羽?给自己选的就是这个紫玉戒子,拿在手中爱不释手,可惜那戒子纯粹就是按照成年男子的指宽做的,他就算套在大拇指上当扳指带豆大了一圈还多。

  苍羽?有些郁闷,玉能修身养性,还可以做玉简做符?来加持法力,紫玉在加持方面的功效更为难得,苍羽?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它。

  虽然小做不成大型防具,但是做个加持戒子倒不难,可是要等到能带上它的日子实在是遥遥无期。

  想到苍翼翔那双骨节分明发育完美的手,苍羽?就无比痛恨自己现在又小又短又胖的五根小手指。

  旁边有呵呵笑声传来,帝王非常不识趣凑上来的说出了苍羽?的痛处。

  “羽儿还这么小,想戴戒子可要等很久了。”

  而且似乎是专门为了气苍羽?似的,五指修长左手端着玉碗,右手拿着玉勺,微笑着说:

  “羽儿,来,把这个喝了。”

  苍羽?却半天没有动作,他盯着那执着玉勺的手只觉得碍眼的很。

  美玉透明又不失华彩,衬着帝王白皙的手指只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一百零六章 初情生

  苍羽?心中气恼突生,拔下手上的戒子随手一扔,谁知不偏不倚正好扔在了帝皇手上的玉碗里。

  “叮咚”一声,玉器碰撞之声清脆,却听得苍羽?出了一身的冷汗。

  抬头就见到帝王有些冷然的脸,那张俊颜上此时非常惹眼的沾上了几点乳白色水迹,此时正顺着光滑皮肤一路蜿蜒而下。

  完了!

  苍羽?心里吐了吐舌头,先发制人两手一伸抱上了帝王的腰,柔声细气的说:

  “父皇,对不起。”

  他扑的快,苍翼翔赶紧将碗拿高,免得被这莽撞的孩子撞翻。

  心里有些恼怒,却在听到那抱歉声时怒火自动自发的下去了一半。

  男人眯了眯眼睛,看着苍羽?发质乌黑的头顶,眼神里闪过一抹精光。

  苍翼翔轻哼了一声,表明这回不是说声“对不起”就可以打发他这一国之帝的怒气的。

  苍羽?小心翼翼的抬头,发现自己的父皇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薄唇都抿出了凌厉的线条。

  狠了狠心,闭上眼睛头一横冲上去在面前人的脸上大大的亲了一口。

  力度颇大,动作颇猛,差点将苍翼翔手上的碗撞得脱了手。

  这哪是亲,简直就是来破人相的!

  苍翼翔放下自己手中的食具,摸了摸有些青疼的脸颊缓了半刻才反映过来自己这皇儿是想做什么?

  真是别扭的孩子!

  看着窝在被子里的小身子,苍翼翔不客气的把人挖了出来,果然看见小人两手捂着嘴巴,似乎很痛楚。

  轻轻却坚决的拉开那两只小手,果然就看见柔嫩的嘴唇破了皮,有血丝稍稍溢出,因为苍羽?之前的动作,就连下巴上也染上了些血迹。

  小孩儿吸着气,嘴巴却闭得紧紧地,大大的眼睛里有水雾蕴藉。

  在怎么样,苍翼翔也发现事情不是他想得那么简单,他轻哄着让苍羽?嘴张开,可是苍羽?明显不配合,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苍翼翔无奈,只好唤来王御医。

  自从五皇子入住觜宿宫,王御医就成了觜宿宫的常客,他是太医院的老资格,医术自然不同一般,常常五皇子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叫他来看的。

  帝王基本没生过病,因此王御医的高明医术在苍翼翔的觜宿宫就没了用武之地。

  不过五皇子来了以后,情形就不一样了。

  短短五个月里,王御医从第一次的诚惶诚恐到现在的心气平和,可谓是大大的进步。

  现在觜宿宫一传来招御医的圣旨,他就不慌不忙的背着随时备好的药箱朝觜宿宫赶去。

  据他观察,除了第一次五皇子无缘无故的陷入昏睡外,其他时候身体都挺好的,和传闻中的“体弱多病”实在是大相径庭。

  当然帝王都没对这点质疑,他是更没有这个权利了。

  每回做完了事儿,只管走人就是了,多余的一概是藏在了心理,只当不知。

  老太医慈眉蔼目,一脸笑眯眯,比起帝王的一身煞气凛然自然让人受用的多。

  谁知劝了劝后,苍羽?还是固执的摇头,目光痛楚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御医在太医院不是白当差的,又兼经常给后宫的妃子皇子看病,看了眼苍羽?殷红破皮的嘴唇,叫侍女端了个盆来。

  苍羽?目露感激,盆一端来,一口血水就吐了下来。

  他包了半天,嘴都从最初的疼痛变成了僵麻,现在终于可以舒口气了。

  瞥了旁边陪着的帝王一眼,那眼神里有着自己也没察觉的幽怨,王御医一直在等着为五皇子看病,这一眼瞧得正好。

  心里一抖,只觉得这三岁的五皇子实在有些怪异,那种成人化的眼神实在不宜出现在这小娃身上。

  王御医不懂五皇子的意思,和苍羽?相处了半年的帝王却是懂的:

  那目光分明是鄙夷:瞧你这帝王还没有一个御医来得有用。

  苍翼翔微微一笑,意有所指的摸了摸刚刚被“亲”过的脸颊,果然,床上的孩子的脸立马红了。

  也不知道是气恼还是羞涩。

  低下头的苍羽?没看见苍翼翔转眼斜瞥了王御医一眼,那眼神锐利而暗藏警告。

  老人身体一僵马上又放松开来,直起身收拾起了医药箱。

  刚刚这父子互动的时候他就趁机诊断完了,向帝王施了个礼,说道:

  “五皇子乳牙有脱落的迹象,不过幸好牙根还没有完全脱离,臣用些药帮助五皇子固定下压根,估计可以坚持到换牙的年龄,不过在此之,五皇子忌一切生硬和过冷过热过甜的东西。”

  王御医嘱托了一番,拎着药箱就告退了。

  五皇子爱吃这是整个觜宿宫都知道的秘密,帝皇自然知道他此时难过的是什么。

  看着像霜打过的小茄子般委顿在床上的小孩,苍翼翔好心的提醒:

  “羽儿,那个戒指还要不要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苍羽?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

  “反正我也戴不了,送给你好了。”

  这话虽然语调弱,语气倒是理所当然,把帝王直接气乐了!

  借花献佛也不是这般献的!

  思绪收回,大殿宝座上的帝皇抚摸着手上的戒指,想到第二天他的皇儿看到他戴着这个戒指的表情时――

  笑容就仍不住上扬。

  想到早上那睡得香的幼颜,苍翼翔顿时觉得今日的早朝枯燥无味的很,回觜宿宫的想法更甚。

  帝王的好心情明显让某些人误会了,礼部尚书等了半天没得到回应,忍不住再次催促。

  “李侍郎所言朕会好好考虑”,帝王站起身,以众臣子不容抗议的语气说道:“时辰不早了,今日早朝就上到这儿吧!”

  语音一落,礼部侍郎急忙抬眼,只见宝座上空空,哪还有帝王的身影!

  此时,所有臣子不解的瞅着外面的天色,才蒙蒙亮,这时刻在平时还不及早朝的一半,因此都不解帝王口中的“时辰不早”到底是何意?

  苍翼翔来到寝宫时,一眼就看见了帘子上隆起的小山堆,跟他走的时候相比基本还在一个位置。

  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苍翼翔挥退了准备拜安的侍女,在室内静静待了一刻才慢慢走向床边。

  每靠近一步,心就会不可思议的柔软一分。

  空气中还是他最喜欢的檀香清冷的味道,但是苍翼翔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了,那冷香中添入了一丝甜,也许是苍羽?身上的奶香或是常驻觜宿宫的糕点奶液残留下的痕迹,不论是什么也好,总之,自已以往平静而无味的生活因为这孩子产生了变化,而自己似乎还很乐于接受接受这种变化。

  脱下外衣,苍翼翔先用法术驱除了身上沾染的寒气,才上了床。

  五个月的生活足够让苍羽?养成习惯,身体已经条件发射般在他上床后自动自发的在男人怀里找到一个让自己睡的舒服的姿势。

  帝皇顺从的调整了自己的姿势来配合他,眼里是任何人都看不见的宠溺,映得那双冰冷深沉的黑眸有了不一样的风采。

  低头亲了亲苍羽?的额头,苍翼翔苦笑了下,自己这般亲吻还不能在这小东西醒着的时候实施,否则别扭的小东西很可能耍脾气半天不理睬自己。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茫然。

  什么时候帝王的吻变得如此廉价了,无数男子女子跪求的亲吻在他小东西这儿就要偷偷摸摸,深怕一个不小心就要吃闭门羹。

  不是不着恼,有时也想下狠心除掉这个孩子,苍翼翔很清楚作为帝皇一旦有了感情就代表有了弱点,而他向来就不需要弱点。

  可是只要想着这孩子会受伤,特别动手的还是自己时,苍翼翔的心就会痛,不是如遭一击的迅疾之痛,而是不时冒出断续却绝不会断绝的连绵之痛。

  可以忍受却是不可忽视。

  苍翼翔注视着那张睡得颇为甜蜜的童颜,感觉到胸口小小的手似乎都掌控了自己的心跳,怪异的是他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如果可以,他更希望这孩子能再紧密的依靠自己。

  繁杂的心在安宁的气氛下渐渐平复。

  眼帘闭上的一刻,苍翼翔想:

  也许像这样一直下去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虎翼天翔 第一卷 耀金之兽 第一百零七章 赌气

  第二日,礼部侍郎告老还乡的消息传来,从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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