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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辰异闻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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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时候经历过一次天雷,当时整个山头死了好多人。”毛球抖了抖,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不好的事,“这个婆婆救了我们,给我们包扎治疗,给我们吃的。如果不是她,也许我们家就全没了。”
  “这和你盗尸有什么关系?”
  “我没想盗尸,只不过不想看着尸体就这么烂在泥里面,最后变成白骨。如果带回去凭着长老的本事,一定可以保存好她的肉身,也权当我们对她的回报。”
  “这是什么逻辑?死了的人就是什么感觉都没了,你把肉体保护的完好无损有什么用,投胎之后,这人早就不是当年救你们的人了。”苏桭式原则之一。
  “是吗?”毛球仔细思考着他的话,“可是,那我要怎么办?”这可是自己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就这么给人否决了,毛球很不甘心。
  居然是这么老套狗血的故事,苏桭兴趣缺缺,如果真是奸尸案到会让人意犹未尽。
  “自己去想办法吧,我不陪你玩了,记得把这里恢复原样。”苏桭扶正肩膀上马上就摇摇欲坠的小猴子。
  “小懒?”毛球刷一下冲过来,颤颤指着苏桭肩头,“他怎么在你这?”
  苏桭闻言低头看了下不只是昏死过去还是真的睡着的家伙,由抬头看了看冲过来的毛球。
  “不知道,自己送上门的。”
  “这是我弟弟,你交给我吧。”毛球伸出手准备接过。
  “不给。”
  毛球傻眼。
  “他认了我做主人,就是我的了。凭什么给你?”苏式原则之二。
  “可他是我弟弟?”
  “这么说,你的真身就是这样的一团?”苏桭面露笑意,摸了摸肩头的小毛团,斜睨着大毛球。
  这一眼看的毛球郁结了,可是心也砰砰开始不正常地跳,夜视能力很好的毛球发现,这人的眼睛真好看,在月光下亮晶晶地好像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玻璃珠,不过不同的是,他的是琥珀色,这是在兽类里也算特别的琥珀色。
  “我才不是这小子这副德性!我是狼!”
  毛球一发威,就是一团炸毛的毛球。
  “他不是你弟弟吗,你怎么会是狼?”
  “他是我妈妈领养的,因为实在太懒太无能了,放在外面会给人吃掉的,所以就成了我弟弟。”毛球痛心疾首地戳了戳小毛团,”你能保证不吃了我弟弟吗?”
  毛球这一考虑放在正常人身上不值得考虑,但是放在苏桭身上居然惊人的准确,未卜先知啊。
  “我尽量。”苏桭还做考虑装,斟酌了一番才回答。
  “那好,就先放在你这里一段日子,正好妈妈最近身体不好,也照顾不过来这小子。”
  苏桭点点头,准备打道回府。
  “等一下,你叫什么名字?”
  “苏桭。”
  “这两个字,怎么写啊?”
  “……你想写诉状告到官府那吗?”
  毛球不理解地看着苏桭。
  “不过就算你告了也没用,全村就剩我一个仵作了,他不舍得关起来。你要不回你弟弟的。”
  毛球明白了他的想法了。
  苏桭拿着木棍在地方洋洋洒洒留下自己的大名,今晚真是奇怪,怎么心性大变和这东西聊了这么久?是因为这东西实在太好欺负了吗?
  “苏……木辰?”毛球念着地上的字,疑惑了一下,“你不是说你叫苏桭吗?”
  “笨蛋,这不就是苏桭吗?桭!”苏桭拿木棒在这个字上面狠狠圈了一下。
  “……”
  夜里的风有些微冷,小毛团缩了缩身子依偎着苏桭取暖。
  “……嗯?”
  “嗯。”苏桭点点头。
  “……哦!”
  “哦?”
  “你的字太丑了。”毛球下了最后的结论。
  “……”
  “你看,你的桭都已经分成两个字了。”
  苏桭咳了一声,那个老头似乎也这么说过,难道自己的字真的很丑?他陷入了很严肃的思考中……
  “你,写字好看?”
  “哼,”毛球很得意地找了根木棒,也在地上划拉几下,“至少比你好看。”
  “嗯,邪?”
  毛球盯着地上的‘琊’【同“牙”】字看了良久,“琊……”
  “我看明明是邪嘛。”
  “你这人讲不清楚!”毛球绝望地撞树。
  “别这样。”苏桭阻止了琊的自残行为。
  “你良心发现?”
  “……树会受伤的。”
  继续撞。
  “看,连他的孩子都掉下来了。”
  “孩子?”毛球很诧异。
  一颗,两颗,三颗……松果滚过。
  毛球泪流满面,“你不但字写得丑,还是个文盲。”
  苏桭有一刹那的迷茫和无措,必须得说,能够这么好好的活下来已经很不容易,自然没有人会好好指导自己读书写字,毛球这句话无意中勾起了苏桭被遗忘了很久的过去。
  毛球突然很耐心地指着自己的名字,“我叫琊。”
  “真的是琊?”
  “嗯,这就是我的名字,现在我们交换了名字,就是朋友了。”
  “朋友?”这个词似乎距离苏桭有着不是一点两点的远。
  “难道你不知道,我们这一族从来不会和陌生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吗?只要交换了姓名就是朋友。”
  “明明是你自作主张的。”
  苏桭扔下这句话,懒懒地挎上包,挥挥手走了,留下毛球盯着地上两个紧挨的字默默出神。
  今天出门前没看黄历,捡到一只睡鼠还不知睡猴不说,还莫名其妙成了别人的朋友。
  朋友?虽然有些陌生,不过好像很有趣的样子。
  苏桭在最后回了头,看到毛球很听话地把坟地努力复原,跟着不知道哪里钻出来的黄鼠狼走了。
  狼啊,原来是黄鼠狼。真是爱面子的家伙。
  苏桭不会承认,这是第一次对于陌生人产生如此大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苏桭莫名其妙的活跃了?我也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呢?谁来告诉我原因!


☆、第二章 再见木辰

    第二天,当苏桭微微睁眼,便发现正对上了一双琥珀色大眼睛,圆的好似一个荷包蛋,让人一大早就充满食欲。
  手臂一挥,砰——
  “走开,我还要睡一会儿。”苏桭胃不好,所以大清早常会病理性反胃,对于眼前的荷包蛋没有食欲。
  小懒猴很委屈地摔在地上,可怜巴巴地看着床上那个丝毫没有“怜香惜猴”精神的人,以往在家里自己只要眨巴眨巴眼睛,就会有大堆大堆食物送过来。
  “你再过来,小心我吃了你。”苏桭睡梦中喃喃威胁道,咂了咂嘴。
  小懒猴在灰扑扑地地板上坚强地抖了抖,小心翼翼爬到苏桭的脚边,默默缩成一团补个回笼觉。
  昨天晚上待苏桭回到小木屋已经是月悬当空的子夜了。
  前两天刮风将窗子刮破了,为防止第二天早上起来成为僵尸,苏桭只能大半夜找东西修窗子,等到上床那一刻,天已经黑到了极致。
  因为睡得太好,一醒来暂时性失忆的苏桭看着坐在床尾的小懒猴,愣是没想起这东西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
  哪里来的东西?肥嘟嘟,看上去挺好吃的。
  眯起眼,迷迷糊糊地伸手出去,对着小东西的脸颊、戳一下,懒猴吱吱一叫扑过来叼住苏桭的食指,吮了两下觉得没滋味,用爪子抱住轻轻啃噬。
  苏桭轻“哎”了一声,下意识要抽回手指,不过还是忍下了,暖烘烘的小肉爪轻轻搭着自己的手指,尖牙细细软软有些微刺却不会伤人,偶尔配合着小舌头咀嚼几下。
  “别咬了,我也饿了。”苏桭收回表情,冷冷清清准备甩手下床。
  小懒猴愣愣地顿了一下,依依不舍地放开苏桭的手指,意犹未尽地舔了两下。
  “我这边只有米和蔬菜,要吃肉自己去打猎。”最后还是没忍住,揉了揉小东西的脑袋,起床洗漱。
  小懒猴很乖地跟着爬下来,有样学样的捧起爪子抹抹脸,很爱干净的样子。
  “我要给你起个名字吗?”
  小东西抬起头看着苏桭,没做声,一副听之任之地小样。
  “你哥哥说你叫小懒,我看你挺勤快的。不然就叫——”
  “吱?”
  “叫猴子吧。”
  “……”
  “不喜欢?”苏桭叠好面巾,把前一天剩下的干粮找出来放在桌上。
  猴子尾随着爬上桌子,屁股一扭一扭很是笨拙。
  “那还是叫小懒吧,我不会取名字。”那你还费什么事儿,“别客气,慢慢吃。”
  小懒看着桌上干巴巴冷冰冰的食物,拿爪子掰了两下,一片碎沫沫飘了下来,这能吃吗?都快风化成灰了。
  “不喜欢可以不吃,不过我没有东西喂你。”
  只要能下肚子,苏桭从来不会挑剔。
  下午去上班时经过墓地特意打量了一下,那毛球果然信守承诺,居然还采了野花放在坟头做装饰,难道是墓里头那人蓬勃的少女心在作祟?
  小村庄的时间仿佛以一种静止的状态凝固了,似乎没有人会在意时间,因为每个人都很安逸。
  接下来的日子里,工作伙伴没来,帮手倒是有了一个,小懒同学以出卖体力为代价作为待在苏桭身边混吃混喝的房租和餐费,别的虽然啥也不会,但是递个刀子接个帕子什么还是难不倒他的,这就是所谓的卖身不卖艺。
  苏桭的另外一个绝情之处就是,对于在自己面前出现不超过三次,或者相邻两次出现时间间隔长达半个月以上的人,会自动在苏桭脑袋里消档。这就不怪毛球同志第二次出现时,苏少用一副看陌生人表情打量他了。
  “苏木辰!”
  原本琊是想要坐在路边,自然而然吸引住他的目光,结果发现这厮默默走出去了半里地,一点也没发现路边的自己,于是只能愤愤地跑上去追人家。
  平时除了那个死掉的老头,基本没人会叫苏桭的名字,更何况毛球还叫错了。苏桭自然直接当做风声过滤掉了。
  “苏木辰!”
  一双……不对,一个穿着破烂的人形生物挡在了自己眼前,认识的吗?
  “你不记得我了?”琊用难以置信的口吻质问对方,按照自己“玉树临风”的长相,没理由不被一眼记住啊。
  事实证明,琊不谙人类社会的审美,穿着混搭的外套,下边围着个不知从哪里扒拉出来的裙装饰物,脖子上还吊着一颗牙齿,不知道是不是他自己换牙的时候保留的;头发虽然不是很毛躁,不过也称不上整洁。
  对于这种堪称诡异的生物,正常人不会用玉树临风来形容,唯一可以看的只剩下干净的脸庞了,苍白的皮肤显示出他是夜行生物,鲜少接受阳光滋润的模样,墨色眸子深处的疑惑还隐隐闪现。
  “是你?”苏桭奇迹般回忆起了些许,琊很开心的咧出一排牙齿,“奸尸犯!”
  嘶啦——伴随着琊的愣神,一道衣物撕裂的响声吸引了苏桭。
  小懒刚跳上自家哥哥的肩膀,可能因为近段日子被养肥(?)的缘故,破衣服承受不住向下的重力,华丽丽的从上而下撕开一个大口子。
  于是,琊在与苏桭的第二次见面,就很爽快的“裸奔”了……
  “阿嚏——”
  琊缩在苏桭的床上吸吸鼻子,眼睛因为接连的喷嚏带着水润润的光泽。
  秋风中披着半件衣服爬了山路到苏桭家借衣服,中途一不留神跌进了水潭中,哪怕琊是比较高级的兽类,也很不幸感染了风寒。
  跌下去的原因也很无奈,话说去苏桭家的山路上有一段天险,路很窄不说下面还有个一看就很清凉的深潭。苏桭走了这么多年自然不把这段路当回事,就连小懒都在苏桭肩膀上经历了半个月的命悬一线,唯独琊无法克服动物与生俱来的畏高。
  走到一半时,一块小碎石被踢了下去,按照自由落体华丽地掉进潭水中,咕咚一声沉到底部,琊咽了口口水,有种危机感涌上心头。
  “苏、苏木辰……”琊哀哀地唤了一声前面的人,爪子搭上了他的肩以求安慰。
  “说了我叫苏桭,不叫苏木辰。”苏桭很不耐烦的回头,谁知琊因为畏惧靠得极近,这一回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够塞下一只小懒。
  小懒同学于是很配合地挤了进来,用同样琥珀色的大眼盯着自家哥哥,“友好”的眨巴一下,一回头“咔嚓”咬住了搭在苏桭肩上的狼爪子。
  “嗷!”琊本身就害怕,再加上自己弟弟下了狠力一咬,顿时松手喊疼,结果就是按照碎石前辈的轨迹走了一遭。
  接下来就是眼前的画面,人高马大的壮汉很虚弱的倚在床边。
  “喏,按照你的说法煮好了。”
  视线回到苏桭小木屋,屋主指了指小懒猴手上的一碗性状不明的汤水给了床边的人?兽?
  “谢谢。”琊接过自家母亲说的风寒良药——姜汤——没仔细看,灌了一大口,“嗷!!”
  汤碗被一甩,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粉碎。
  “你煮的是什么?”琊大着舌头吼道。
  “第一,不是我煮的,是你的弟弟按照你的吩咐煮的,别指望我为一个笨到失足摔倒的人煮东西;第二,这个东西就是你说的风寒良药。”苏桭从书本里抬起一边眼皮,懒洋洋地回答。
  他不明白一个无缘无故掉进寒潭,自作主张跑到别人家,还打碎了别人家里唯七的一只碗的人有什么资格对着屋主大呼小叫。
  “姜汤不是这个味道!好辣好辣!”琊眼泪汪汪,被辣的双目通红。
  “哦,我忘了。”苏桭嘴角勾起一抹渗人的微笑,“家里生姜用完了,就用了干辣椒,反正都是发汗,效果差不多的。”肇事者丝毫没有愧疚感,大有衣服给了东西喝了你怎么还不滚的味道。
  “呜呜呜……”捧着舌头泪流满面,,这一定是恶魔,杀人不眨眼的恶魔,阿妈说的对,人类都是很可怕的。
  人类到底有多可怕我们不清楚,但是苏桭作为脱胎于人类的异世界存在,绝对是可怕的人类里极致的存在,面对这个冷漠无欲,有着自己惊人处事原则的家伙,没有丝毫同情心的生物,只希望琊同学要坚强,坚强,再坚强!                    
  作者有话要说:  


☆、2

  琊自从认识了苏桭家之后,似乎很热衷于挑衅苏氏生存法则的游戏中。
  “既然已经洗了,为什么不把我弟弟的碗也洗了?”
  “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拾。”
  “可是他现在是在你家。”
  “你提醒我了,既然是寄人篱下。以后家务就由他来做才对。”
  小懒用火辣辣的目光穿射着自己哥哥的大脑。
  “你从来不和人打招呼啊?真不礼貌。”
  “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要费心?”
  “可是他们很想认识你啊。”
  “和我有关吗?”
  “……”
  “昨天晚上为什么把我弟弟踢下床!”
  “他压在我胸口了,会梦魇。”
  “那你可以提醒啊!”捧着双目呆滞也许已经脑震荡的小懒哀嚎着控诉。
  “半个多月了,它不吸取教训,还想钻进我的衣服里取暖。”
  “&*(……&*……&%%”
  苏桭很头痛,这个兽人为什么要不断出现自己生活中,就像是上辈子是个话唠却被活活憋死,所以这辈子要说个够本一样,喋喋不休滔滔不绝。苏桭很难容忍别人对于自己指手画脚,于是发展到后来,眼刀不好使了苏桭直接上手,一掌劈到琊的后颈。
  “世界终于清静了。”
  忍不住叹息着感叹了一句,撮了一口茶水。
  “吱吱……”小懒绕着哥哥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
  “拖出去,埋了。”
  “吱!吱吱,吱吱吱吱!”
  (翻译一下:真的!太好了,想干这件事很久了!)
  苏桭惬意的合上书本,抽过摊子半蜷着身子窝在书桌的椅子上,浅浅地闭目养神。
  半夜,一只手从松动的土层里伸了出来,向着天际怨念十足的抓挠着,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虽然琊屡战屡败,但坚持挑衅的心是无比强大的,贱攻渣受的西皮是需要双方的不要脸作为基础的,在这一场场无硝烟有吐血的战斗中,琊唯一打胜的一场便是有关名字的较量。
  “诶,苏木辰!”
  “苏桭。”
  “我说苏木辰,你什么时候——”
  “……苏桭”
  “我知道,苏木辰你的字可不是一般两般的丑啊,你看看。我的名字什么时候变成王邪了?哈哈哈,笑死我了。“
  “苏、桭,给我记好了。”
  “不就是名字,我觉得苏木辰比苏桭好听啊。你不觉得一个字和两个字的名字怎么叫都不亲昵吗?三个字的还能叫你木辰呢——”伴随着一声惨叫和重物落地,还有房间里冷冷清清不带感情的命令,“拖下去,埋了。”
  小懒很欢快的吱吱奔过去。
  这件事的后遗症就是,有一天晚上苏桭做梦还梦到自己跑到村里的“户籍办理处”说要改名叫苏木辰,惊醒后背后一片冷汗,跳起来又将缩在自己床板底下临时狗窝里的琊拖出来胖揍了一顿,然后一脚踹回去,揉揉手安心的去睡觉。
  某天,老村长亲自登门义庄。
  “苏桭啊,你那个小助手的问题。”
  “嗯?”苏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暗自思忖,我不是叫苏木辰吗?
  “怎么了?”看到苏桭表情疑惑,村长愣了愣才继续说,“村里人说,你自己找了个小助手,对!就是那个像叫花子一样的小伙,既然这样,那我也不需要再找人了。你们好好干吧,啊?”
  村长腆着肚子一溜烟,用与自己身材不符合的极快速度离开了苏桭的领域。
  苏桭不止一次想找个茅山道士把这一大一小给收了(小懒是无辜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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