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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螭翱九天-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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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螭这段时间也是闲得很,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巡防大营名义上的副总管,所以每天必去巡防大营打个酱油,点个昴。可干完这些事儿他就可以撤了,家中薛夫人忙着准备他的婚礼,热火朝天,大侄子又在嫂子那里带着,他又不能老去她嫂子那儿,这个时代是要避嫌的。至于……别人,他还是自己转着看看吧。
  薛螭站在“情风苑”门口,看着里边仍旧如他第一次来的时候那般,文人墨客,歌舞升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转到了这里,听着里边传来的丝竹之声,抬脚走了进去。
  “这不是薛将军吗?真是许久不见了。”一个很熟悉的带着点儿笑音儿的声音在薛螭耳边响起,薛螭定眼一看,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名字中有个莲字的男子,他真是记不清了,不过记得个莲字也算不错了:“莲公子。”薛螭面上一派淡定,浅笑着向这位“莲公子”致意。
  莲歌看着眼前这个男子,半晌,才笑了笑道:“薛将军又来见轻烟?可今儿不巧呢,轻烟有客人。”“呃……既然不巧,那也是我来的时间不对,那我……”薛螭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来这儿干什么来了,仿佛只是想找一个能让他这几天浮躁的心安静下来的地方,不知不觉得走到了这里。
  “薛将军这话可真是太伤人了,我们情风苑难道除了轻烟就没别的薛将军看得上眼的?”莲歌故意的说,他就这么点儿恶趣味。“莲公子哪里话,在下,在下……”薛螭有些窘迫。“莲歌这又是在欺负谁呢?”有一个听起来给人一种清凉感觉的声音传了过来,一个“又”字真是有一种道不尽的感觉。
  “不知靖王大驾光临,还请恕莲歌怠慢了贵客了。”莲歌看清楚开口的人是谁,忙对对方行礼。对方是王爷,薛螭自然不能失礼,忙道:“末将见过靖王殿下。”对面的男子听到薛螭说话,浅浅一笑:“我道是哪个又被莲歌欺负呢,没想到竟是小薛将军。”靖王声音说不出的好听,让人感觉很舒服。
  说起这靖王,前文曾提到过,他就是现任皇后生的两位皇子之一,皇家行五。说起来也齐了,皇后的两位皇子一母同胞性格却大相庭径,二皇子宁王萧泽说好听点儿性情刚直,说不听点儿有些做事儿不爱动脑子,说话更是长时间不过脑子,但是他本人并没有觉得,毕竟是天家子孙,臣子并不敢触了这位的霉头。但是靖王则不同,为人温文尔雅,御下和善,宫里没有不说他好的,若说皇帝的这些个儿子里在武艺方面是萧行天的头筹,那么在文采方面就是靖王萧洛,更重要的是此人城府颇深,又有才学。名面上皇后一方实在捧二皇子宁王,可众人又不都像是宁王那么没脑子,难道会看不出宁王靖王两位中哪位能带来更大的利益?连萧行天都说,皇后党中,宁王根本不足为惧,他们的对手是皇后和这位素有贤名的靖王,不过这位靖王目前不如宁王的就是他比萧行天还大两岁但是尚未立正妃,据说每次他都能躲过去,也就怪不得坊间有传言靖王偏好男色,不过这也是些闲言罢了,因为靖王虽然没有正妃不过长子已经是有了。
  “小薛将军今儿怎么来这儿?”靖王笑意盈盈的问,手中玩着一把一看就价值不菲的折扇,你问薛螭为什么会知道?虽然他现在行伍从军,但是好歹是管过几间铺子的皇商薛家的二公子,东西值不值钱他还是认出来的,他家里就是干这个的嘛。
  “末将闲来无事就瞎转转。”薛螭有些尴尬的说,薛螭现在这个状态很呆,如果他再伸手挠挠头,估计会更呆。
  “哪啊,今天薛将军可是专程来看轻烟的,可惜轻烟现在有客人了。”莲歌半真半假的抱怨,这个莲歌虽是男子,可身上的那一股魅惑的感觉,比女子都胜,可偏偏这样别人还是能清楚的知道他是个男人,这是气场问题吗?薛螭不知道,薛螭知道的是他的气场此时肯定是弱爆了,他向来应付不来这类型的人,别说什么他上辈子不是帮派老大,谁规定帮派老大就一定气场很足,就能应付别人的调戏啊,他那是靠着对兄弟们讲义气和脑子才当上的。
  “哦?轻烟在陪谁?竟然能晾着小薛将军这般人物。”靖王有些调笑的对莲歌说道,莲歌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薛螭,转而向靖王有些撒娇的说:“王爷又不是不知道,轻烟心有所属,自然是……”他的话未完,萧洛便了然一笑,话语中隐含深意的说:“这就是莲歌你做的不对了,轻烟的心上人可和小薛将军都是我那九皇弟的好帮手,你这样做不是平白让人家生了嫌隙?到时候我九皇弟定会埋怨你的,看你以后再怎么调皮。”靖王说完仍是一副笑面模样,那个“调皮”的形容词直让薛螭抖了三抖。
  薛螭此时真的很想翻白眼,这靖王看似温文,说话也夹枪带棒的的,且不说他不知道轻烟现在在陪着谁,就是知道了,他怎么可能因为这事儿和人起嫌隙,一口一个九皇弟的好帮手,这些个哥哥除了欺负他九皇弟这些人能干什么。(欺负……这护短护的……)
  “靖王哪里话,这么说倒让末将无地自容了。”薛螭笑着回了一句,他才不是小心眼儿的人。
  “王爷就会唬人,莲歌这样做也是为了给轻烟和心上人独处的机会嘛,倒叫我吓了一跳,人家薛将军才不是那样的人。”莲歌听薛螭这样说,故意做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对萧洛娇嗔道。不过,薛螭倒也看出来了,萧洛应该挺宠爱莲歌的,不然也不会纵容他做这些“无礼举动”。
  “我说这外边儿怎么有些吵嚷,原来是靖王殿下驾到啊。”靖王刚想再说什么,二楼上传来了薛螭熟悉的声音,薛螭不用回头都知道是韩子安的声音。
  韩子安此时一副慵懒样子,慢慢悠悠的从二楼上和轻烟一道儿下来,笑嘻嘻的向萧洛拱了拱手问:“这是怎么了?螭……王爷这是和小薛将军在叙什么呢?”然后看到萧洛自看到他收敛了些许笑容的脸,假意回头说了薛螭几句:“靖王殿下这脸色不对啊,不是你惹恼王爷了吧?”然后又一脸认真的对萧洛说:“小薛将军拙嘴笨舌,王爷就不要和他计较了。”
  喂喂喂,这靖王是因为你出现才变了脸色的,能不能不推他身上,这得多厚的脸啊。薛螭心中暗翻白眼。不过他也知道韩子安这是在扯开话题。
  萧洛定睛看了韩子安几眼,忽然又笑了:“子安这是哪里话,别说我们从小一道长大你的面子我一定会给,就是小薛将军这等品貌我爱还来不及,怎么会生气呢?”薛螭在一旁脸都紫了,我擦,这是调戏吧是调戏吧,尼玛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调戏了!
  轻烟看薛螭脸色不对,忙偷偷的拽了拽薛螭的衣服,靖王毕竟是亲王,明面而上可惹不得啊。薛螭也知道,只能压下心里这口火气。
  韩子安倒是很淡定(被调戏的又不是他——薛螭怒),他从小就和靖王萧洛合不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他就是能占些口头便宜罢了。“薛将军年轻脸皮薄,王爷就别开他玩笑了。”韩子安将此事定性为开玩笑,虽然靖王不好惹,不过薛螭也是武将,如果这事儿传到皇帝那儿,双方都得不偿失,靖王毕竟是人家亲儿子,倒霉的一定是薛螭,不如就此打住转移话题。
  萧洛自然也不想在皇帝面前挂个调戏武将的名声,不过他看到韩子安就一时脑抽冲动罢了,既然韩子安给了他这个台阶,他自然从善如流的下了:“小薛将军真不经逗,本王开个玩笑罢了。”话已至此,自然是不了了之。
  靖王并没有留多长时间,便被一个来传话的人叫走了。韩子安自然领着薛螭消气,两人又一同去轻烟那里听了会儿琴。
  “螭儿,靖王这个人其实没有外界传的那么邪乎,不过你还是少和他来往。”韩子安告诫薛螭,薛螭此时在皇帝那挂的号可是亲近萧行天的,皇帝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他与萧洛交往过密,皇帝本就有心打压皇后一脉,薛螭会被波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薛螭自是满口答应,他认为韩子安多虑了,本来他就和这位王爷没交集这位王爷,他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第五章  阴谋生

  其实这位靖王爷显然没有把薛螭放在心上;毕竟是他九弟那边的人;矛盾未正式激化之前,两方也不会真的做出什么撕破脸的事情来。不过自那以后;薛螭反倒去“情风苑”去的越发勤了;毕竟这种地方一向是谈事密谋呀什么的好去处,有什么消息在这里交换放到更让人放心些,特别是当薛螭知道这个“情风苑”其实是韩子安与萧行天在暗中的产业之后;就更加放心,他清楚“情风苑”再怎么打着“以文会友”“共赏雅事”等名号;它也只是个烟花之地;这种地方向来是获取情报的好地方;薛螭上辈子手底下这种“娱乐场所”可不算少。
  既然薛螭已经被划归到了“荣亲王党”这边儿,他又没有跳槽的想法,自然也是要起点儿作用的,所以他经常与韩子安在这里商量一些事儿,偶尔萧行天也会加入,不过他现在是越来越忙了,皇帝开始向萧行天放权,虽没有都摆在明面上,让自己儿子当靶子,但是有点儿眼力劲儿的臣子已经嗅出了与众不同的气氛,皇后那边儿自然也看出来了,因此皇后那边不免也有些躁动。
  其实帝后二人这些年“相敬如冰”关系实在好不到哪里去,以前的话皇后并不为这种“冰点”关系感到着急,也不会轻易失了分寸,因为她手里还捏着一枚棋子,就是贤德妃贾元春,虽然皇帝表现出对贾元春的另眼相看让皇后很不爽,但是贾元春贾家对她来说还有用,所以一直以来她也就忍了这口气,仍是众人眼里“贤良大度”的皇后娘娘。不过现如今皇后忍不住了,一直以来的棋子快要脱离她的控制了,因为元春竟然怀上了龙裔。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皇后还是知道一些的,她就是清楚皇帝不可能轻易在让后宫的这些妃子怀孕,才放心抬举贾元春为妃,虽然皇帝对贾元春宠爱有加,但也放得下心,可如今贾元春竟然怀上了孩子,这在皇后眼里说明皇帝对贾元春确实不一般,更令皇后焦躁的是皇帝对宁王靖王加起来都不如荣王来的荣宠,皇帝虽然已年届不惑,但是调养得当,也是正值壮年,一个荣王就让她闹心得厉害,现在元春又有了身孕,贾元春身后还有着贾史王薛四家,不像荣王母族薄弱,要是贾元春这一举得男,岂不又是糟心事儿一件?这样一想,皇后这两天,就有点儿上火了。
  其实皇后想多了,这个龙裔并非皇帝有心要有的,他早想收拾贾家,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让贾元春怀上孩子,贾家虽然已经开始败落,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来自原著),皇帝是这个时候会送一个助力给贾家吗。真说起来贤德妃贾元春的这个孩子,只能说贾元春的运气实在太好了,偏偏这个时候有了孩子,或者说贾家的运气太好了,又能靠着这个孩子多喘几天气。念旧情的太上皇如今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七十多的人了,在古代也算是长寿之君了,皇帝早就是大权在握的主,之所以对贾家这些占着大家族名声,内里却越来越腐坏的功勋之族一再放纵,一是为了太上皇的面子与心情,虽然当年皇帝登基也是颇多困难,但是太上皇作为一位皇父对他还是可以的,所以皇帝对太上皇也是孝心十足,就当他们是玩意儿,给太上皇取乐的。二是,京中各大家族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也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
  贾元春之所以能受宠,不仅仅是因为她向皇帝告密换取荣宠啊什么的,而是皇帝从手中的情报知道贾元春是皇后的人,是皇后用来争宠的,为了膈应以下皇后他自然顺水推舟了,皇后自认了解皇帝,皇帝也不可能不了解做了自己二十年皇后的妻子,皇后之所以拉拢贾元春无非是因为贾元春与元后,也就是萧行天他妈,那个皇后一直不愿承认的根据情报是皇帝最爱的女人有五分相似之处,做了这么多年夫妻,皇帝自然是知道皇后的心结,为了膈应一下皇后于是顺水推舟宠了贾元春,还加封了贤德妃,宫里有几个女子能得两个字的封号,皇后虽然膈应的不行,但是贾元春还有用,她忍下了这口恶气。
  前文说过,这皇帝和薛螭的师傅王岩之当年有那么点儿事儿,说实在的皇帝对王岩之倒是真心的,可惜这帝王家的人身体和心那是分的很开的,所以说皇帝都是渣,皇帝一边希望缓和和王岩之的关系,另一方面也不误着宠妃子,多生些孩子之类的。于是当王岩之再度知道这每天在自己面前献殷勤的皇帝转身照样可以和别的女子颠鸾倒凤,可惜王岩之四十多的人了才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坚守的所谓感情TM就像一场笑话,他这么多年可是为了这个男人也是守身如玉啊,没想到对方也不是个有心的人。于是王岩之和薛螭私下见了一面,告诫自己这唯一的徒儿他和荣王的那些个弯弯绕绕的事儿不宜纠缠后就离京不知道去哪儿了。
  皇帝这时候也有些后悔,但是他是皇帝呀,他认为这跟本就不算个事儿啊,虽然心里明白王岩之是因何而走,但也拉不下那个脸来挽留王岩之,于是,这对纠纠缠缠的二十多年的两人甚至来不及见上最后一面等等,此是后话,暂先不表。
  至于宫外贾家,得知宫里的娘娘怀孕了,那更是喜得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特指王夫人以及荣宁两府靠着裙带的男人们,当然,此间不包括贾宝玉同志。说起来,贾宝玉到底和林黛玉是姻缘前定,如今林黛玉嫁人了,他就每天开始疯疯癫癫的,说他痴呢,袭人怀孕这些子破事儿也是他干的,说他花心呢,他还就对林黛玉这一个这样“念念不忘”。贾老太君看贾宝玉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而且这样传出去不也败坏林黛玉的名声吗,那到底是她的嫡亲外孙女,更何况人家老爹那是正二品大员。贾老太君看贾宝玉身边的晴雯有那么几分林黛玉的样子,便做主让晴雯当了通房丫头,反正也有袭人了,对大家子弟来说有两三个通房丫头那是太正常的一件事儿了,当然此次事件中王夫人各种暗恨不提。
  至于探春那儿,也不是很好,她这还是御赐指婚的,可贾家几乎没人注意她,就王熙凤经常过来帮衬一下,但是管家大权毕竟还是在王夫人手里,。王熙凤能帮衬的也很有限。说是告诉王夫人吧,王夫人把探春叫到身边一阵哭穷,什么宫里的娘娘这又有了身孕,要打点的地方就更多了等等等的理由,又说她与她未来的婆婆是姐妹,不会太过介意的。这探春还能说什么,就这样吧。贾母也只是将她为探春准备的嫁妆给她,因为现在贾家最重的的确是宫里的元春,探春嫁了也不过是个二品将军夫人,薛螭又不是薛家嫡长子,而是嫡次子,还不知道能不能捞上多少好处,所以,探春目前也是很苦逼的,如果她出嫁连六十四台嫁妆都凑不齐,以后夫家该怎么看啊,那薛蟠的夫人周氏倒不是高门大户,但人家那也是风风光光的嫁进去的,原本薛家的聘礼可以解决这一问题,可这聘礼在王夫人哪儿,还不知道能不能拿得出来,照现在这个情况,可能性甚小啊。
  比起探春,现在更悲惨的其实是迎春。她本该和宝钗一道儿选秀的,可偏偏那个时候生病了,没办法误了选秀。后来元春封妃,二房出尽风头,贾赦也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女儿,自然也动了这心思,可迎春表面上是个木讷性子,可心里门清儿,那宫里什么地方,一个贾府就这般,宫里岂不是更是龌龊肮脏。正不知道该怎么办,选秀前期她把脚崴了,她又躲过一劫,至于下次选秀,那就没她什么事儿了,她逾岁了。可是不能选秀,贾赦根本不会看重这个女儿,至于探春都要嫁了,她连婚都未议。她本人又是这么个性子,丫环婆子都敢欺负,也不知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薛螭与探春的婚期将近,这京里各方势力也开始蠢蠢欲动风起云涌了,大战爆发前向来有一段迷惑人心的安稳平静,可是在许多人心里,这京城的天,怕是要变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不敢祈求原谅了……这么长时间没更。躺平任抽打。现在放假了,我真的会好好更新的TAT
话说,我已一写到王夫人就想黑她,红楼里最不待见除了那群贾府的男人就剩下此人了。至于元春,其实我觉得她也是可怜人,不管她是自愿还是怎么地,她不过是贾家维持荣耀的一枚棋子而已。




☆、第六章   婚礼前

  不管这京城天儿是变成什么颜色;都影响不了薛夫人和薛老爷现在的好心情;他们家二儿子终于要成亲了,这场婚事磨磨唧唧的搞了这么久;终于四天以后这媳妇儿就能娶进门了。大孙子也抱上了;外孙子也快有了,就二儿子就些事儿最烦心了,比二儿子小的他二叔家的薛蝌都已经娶妻了;哥哥都落在弟弟后边儿了,薛夫人能不急吗;现在可算好了;终于能娶媳妇儿了。媳妇娶了;孙子还会远吗?薛夫人乐呵呵的想像了一下儿孙满堂的情形,心里更是高兴。
  “咳咳……咳咳……”薛夫人正喜滋滋在逗大孙子,大儿媳在一旁和她唠嗑儿,忽然薛夫人用帕子捂着嘴转身咳嗽了几声。
  “母亲这是怎么了,可需要叫大夫进来?”周氏忙上前仔细询问。薛夫人摆摆手,不在意的笑了笑:“不用了,哪就那么金贵了,老毛病了,估计这两天有些累着了,让彩珠去帮我把那些药丸拿过来吃上一丸就好了。”薛夫人自从生下薛螭薛宝钗兄妹之后,身子就损了不少,不过对生命没什么大碍,就是不能再怀孕了。也亏的这些年薛老爷体贴,体谅夫人为他生儿育女操持家务不易,在薛夫人打发他那些个通房丫头时也没说什么,给足了薛夫人面子,再加上薛夫人这几个儿女还算争气,薛夫人这些年过得也舒心,身体也一直不错,可就是再不错她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更别说她本身身体不是那么好,她一直为几个儿女劳心劳力,再多的精力也会有用完的一天。
  周氏见婆婆如此,也不便再说什么,准备晚上等薛蟠回来跟薛蟠说说,婆婆现在心情好,她不便说什么生病之类的丧气话影响婆婆的心情,可薛蟠不一样,儿子关心母亲那不是天经地义吗。
  但是薛夫人高兴的有点儿早了,薛蟠晚上回家心情并不好,在吃饭的时候一直黑这张脸,薛老爷薛夫人还有周氏自然是感觉到了。薛夫人看大儿子这样,忍不住问道:“蟠儿,今儿是怎么了,是……这饭菜不合胃口?”薛螭见薛夫人问,忙道:“无事,劳母亲挂心了。”薛夫人见状也没有再问。
  吃过饭后,薛夫人看大儿子心情还是不甚好,连大孙子都不怎么逗了,于是,她向薛老爷使了个眼色,薛老爷接收到之后,轻咳了一声,道:“伯卿,可是在……有什么事儿?”伯卿是薛蟠的字,这字还是御史台一把手林如海给他起的,薛老爷以为薛蟠是在御史台有不顺心的事儿。
  正问着,薛蟠尚未答话,薛夫人疑问道:“都这个点儿了,螭儿怎么还不回来?不是说从明天开始上边儿给了假吗?”一说到薛螭,薛蟠又有点儿头疼,薛老爷和周氏一直看着薛蟠,看他这样,便知这事儿是与薛螭有关系。
  “怎么这幅摸样。可是螭儿出了什么事儿。”薛夫人被薛老爷碰了一下自然也注意到了大儿子的脸色,忙问。薛蟠虽然已经不是原著中的薛蟠,可是他的脾气仍是有点儿直,他的性格也从一个极端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说白了,当御史当久了,脾气不仅直还有些硬。薛蟠想到今儿同僚告诉他的事儿,心想自己这个弟弟怎么在这个时候不省事儿。那个御史一向与薛蟠交好,所以才将这事儿告诉他。事件内容就是,薛螭最近频繁出入“情风苑”那是个什么地方,京城有头脸的人都知道,薛螭成亲在即,这个时候频繁出入这些地方不是给他的岳家贾家没脸吗?虽然那位同僚看不起贾家这种爬女人裙带的所谓“大家族”但是人家好歹是有个得宠的娘娘在宫里,这要是让那娘娘知道了,在圣上面前告一状,圣上虽是明君,但这事儿总是薛螭不占理儿,薛螭不就惨了,没准儿薛家还得受些牵连,要知道这御史台里也有人看不惯薛蟠年纪轻轻就在御史台里也算混的有头有脸,不过是一商人之子。这位同僚得知后告诉薛蟠这些事儿自是好意,薛蟠忙谢过,回来也觉的薛螭行事欠妥,往日里也没见自己个儿的弟弟有什么龙阳之兴啊,他以前不是还挺讨厌的吗?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搞这个?
  薛蟠见父母都问,决定告诉他们这件事儿,大家一起劝劝,没准儿二弟就歇了这些心了,二弟从小就懂事,父母亲一说,他肯定就不那样做了。于是薛蟠也没忍住,以让周氏哄儿子去睡觉支开周氏,周氏也识趣,有关二叔的事儿,上有公婆她这个嫂子还是少知道点儿好。
  见周氏抱着儿子离开,便将此事同薛老爷和薛夫人这么一说。他这一说不要紧,这二老可就急了,怎么薛螭就出这事儿了呢。薛夫人想,她可是听过和薛螭经常在一起的那个韩将军就是什么龙阳之癖,贵妇圈子里谁不知道,怪不得她这二儿子从来没和那个丫头有什么事儿,要知道薛螭都二十了,原来是喜欢男人去了,她儿子一定是这韩将军带坏的。薛老爷则是想,这不是有心人故意搅局吧,他的二儿子岂会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儿,又一想人家说什么军营里这种事儿多得很,儿子不是受了那些人传染了吧。薛老爷当即吩咐:“二少爷回来,让到我这儿来。”
  且不说薛家这边儿因为薛螭三个人开始着急上火了,另一边薛螭则是和萧行天谈论行军部署之类的谈迷了,薛螭写文章作诗不行,但是对行兵打仗还是有点儿见解的,不然当初也不会当上个什么武探花,但萧行天在这一方面比他更在行,又加上两人观念很多都能重合,一时之间谈的忘了时间,大生知己之感。其实两人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四天后薛螭要成亲,萧行天心里有些不爽,但是又不能拦着这事儿,于是以为薛螭庆祝他要成亲为名请薛螭去他名下的一处风景颇为不错的别庄喝酒,薛螭没法拒绝,便只得随他一起。
  要知道这酒酣耳热之时最容易发生些什么什么事儿,加上薛螭酒量不好酒品不行,两人谈这些谈的互引为知己,有些时候一旦有了什么知音知己的感觉,那更是很多事儿都顺理成章了,所以究竟是谁在酒精的作用下先推倒的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薛螭第二天之后发现自己是被推倒的那一个。(此文是清水文,难道我没有说过吗,请看我CJ的眼神~~●▽●)
  薛螭是习武之人,第二天醒来虽不至于什么浑身酸痛但也是不好受的很,再加上战况激烈,委实不舒服的厉害,不过看身上换洗过的样子,只能心说,算萧行天这家伙还算有良心,但是低头一看脖子锁骨上明显的痕迹,MD,这家伙良心让那什么吃了吧,他穿的是常服,这脖子让他怎么去见人啊。但是薛螭没注意到的是他的潜意识里根本没觉得和萧行天发生这样的关系是一件恶心的事儿。
  萧行天此时自然是春风满面,肖想了许久的人被顺利吃到手,尼玛他走路都带着风啊有木有。萧行天端着亲自去厨房亲“眼”看熟的贡米粳米粥(不要指望一个王爷会做)来到房间。
  薛螭看到萧行天其实还是感到有些尴尬的,但是萧行天是何等神人啊,吃到手了,那就是自己的人了,和自己的人脸皮厚点儿那是完全无压力。于是薛螭只能就着萧行天手中的勺子喝了那碗粥。萧行天看他喝下去了心里更是高兴,但一想到三天后薛螭就要娶亲,心里有些许酸味直冒,只能想,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他也有王妃,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小螭喜欢的是自己,那个女人不足为惧。
  薛螭这时也想起自己马上要娶亲了,从今儿开始还是皇上御批的假,自己却在这没成亲搞出了这么一场,身体再不好受,也不能留着了,自己办的这叫什么事儿啊,虽然他不否认他的确是喜欢萧行天的,不然也不会与萧行天这啥啥了也没觉得恶心,但是对于他未过门的妻子,这个行为是何等的渣啊,想着那个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十二金钗中的探春,他心下叹了口气,虽然和这位探春完全没有感情,可毕竟她是他板上钉钉的妻子,唉,这些个事儿啊。这样一想,薛螭托着他还不舒服的身体趁着萧行天出去的时候离开了,等萧行天回来看到人去屋空,也明白薛螭的想法,有些事儿,终究是横亘在两人面前的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H无能,只能清水了。感情戏对我这种没有过实战经验的人也是一场考验啊,上午写了大半,想想觉得不行,下午又重写了,还是不是很满意,到底是我水平有限吧,总是很纠结,都快愁死我了。最近如无意外,应该是隔日更。




☆、第七章   父教子

  薛螭自然是心不在焉的赶回了家中已是下午;但没想到;一进家门,府里的老管家立刻迎了上来:“哎呦;二少爷呀;您可终于回来了,老爷等了您好久了,老爷的脸色看着……可不好啊。”这位老管家是薛家家生子;比薛老爷还大几岁,薛家三兄妹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薛家三兄妹对他还是很尊敬的;老管家心想昨天二少爷没回来;也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老爷的脸色就开始变得不好了,今儿这个时候了才回来,二少爷也不说派个人回来说一声,这马上娶亲的人还不着家,怪不得老爷生气啊。(脑补帝)
  薛螭得到老管家提示,来到正堂,果然他爹脸拉的老长,他娘一脸忧愁的看着他,他哥也在一旁担忧的看着他,咦他哥也在?对了,今儿他休沐。这是怎么了,如此诡异的氛围,搞的薛螭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终于舍得回来了?”“啊,哦。”薛螭正在疑惑,薛老爷一出声,他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
  薛老爷看着二儿子一进来这种不着调的样子就生气,忍不住开口。为什么说薛螭不着调呢,因为昨天晚上薛螭和萧行天那啥啥的时候,薛螭外裳被扯了个口子,挺扎眼的,在薛老爷看来,这是不是儿子和那些小倌儿厮混时扯破的,这样一想,再加上薛螭那副一脸不知道发生什么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二儿子向来是最懂事的,怎么要成亲了反而如此不着调。薛老爷从商多年,小倌儿什么的应酬的时候不是没接触过,但是在成亲之前弄这个,这让亲家知道会怎么想,他也知道朝中大臣也有不少人有这等癖好,但是薛蟠和薛螭在朝中尚未站稳脚跟,有心人一利用,加上贾家那个贵妃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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