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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帝国]当雍正穿成裴东来-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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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一直没有出声,看着裴东来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稍稍的松了口气。
裴东来倒是有些失笑,叹道:“怎么?你是担心我把孩子打了吗?”
狄仁杰被猜中了心事,有些尴尬,可是也不愿开口骗对方自己不是这么想的,所以索性就什么都不说,只是“呵呵”的笑了两声。
可是默认也是承认的一种,裴东来有些不高兴,但也知道对方会这么想也是无可厚非的,因此气过一阵也就算了。裴东来的左手给林原玉诊脉,所以他用右手抚摸着自己还很平坦的肚子,说道:“不管如何,既然怀上了,我就不会打了他了,他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难道我还能不要不成?”说着,他叹了口气,之后又继续说道:“反正我本就是个白子,在旁人眼里就是不正常的,那么再加上一个生孩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说者无意,听者却有心。
狄仁杰闻言,心中一惊,也开始嗔怪起自己对裴东来的不经心了,否则也不会不知道对方竟然会有如此的心结。他正想上前劝慰几句,却在这时林原玉恰好诊完了脉,起身说话:“教主并无大碍,只是肚中胎儿有些不稳,只要将属下之前开的方子连着喝上两三日便可,三日之后属下再来为教主诊脉,重新开方。”
“嗯,本座知道了。”裴东来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然后挥了挥手让对方退下。
为教主诊完了脉,林原玉也知道这里再无自己的用武之地,便应声离去。只是在出门之前,见到狄仁杰正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家教主猛瞧时,脚步顿了一顿,忍不住补上一句:“教主,胎儿刚怀上的三个月内是胎儿最容易流产的时候,更何况教主本来就有些坐胎不稳,所以最近最好别行房为妙。”
裴东来本就不是纵欲之人,被人无端端的提醒了这么一句话,脸有些发红发烫之余,还有些疑惑。不过,这疑惑在不经意的看向狄仁杰时,就恍然大悟了。
这家伙,跟着林原玉来就是为了让本座丢脸不成!
裴东来有些羞有些恼,然后在狄仁杰靠近时,又有些担心林原玉说的话会、会成真了……
狄仁杰坐在了林原玉方才为了给裴东来诊脉而特意搬上前的椅子上,他执起了裴东来的左手,并没有说话,只是一边盯着对方的眼睛,一边摩挲着对方的手心。
裴东来的手心有些发痒,想要把手拉回来却发现根本就拉不动。他想要瞪狄仁杰一眼,却在看向对方时,被狄仁杰认真而深邃的眼睛给吸引住了。
“你不奇怪。”狄仁杰说道:“白子并不是什么不正常的,我跟你相处这么久,没人比我更清楚的。”(作者:==你说这话时,把裴玉冰和陆正宣还有张训置于何地啊?)
“我……”裴东来本来只是无心之言,没想到狄仁杰竟然认真的记下了,还要劝慰自己。虽然心中很是感动,可是误会还是要解开的,因为他前世就是一个普通人……呃普通的皇帝,所以此生变成所谓的白子,虽然会有些纠结,却也不会成为心病。不过,还没待他对狄仁杰解释清楚,狄仁杰就上前堵住了他的嘴。
狄仁杰的吻温柔却不失热烈,舌头扫过裴东来口中的每一寸,然后咬住了对方的舌尖,拼命的吸吮着。
“唔唔……”裴东来有些喘不过气来,用手拍了拍对方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让他放开自己。
“我爱你。”狄仁杰说道,也堵住了裴东来正欲发脾气开口斥责对方的嘴。
狄仁杰看向裴东来的眼神充满了欲望,那是因为爱而产生的一种情感,让裴东来有些踌躇不安:“林大夫刚刚还说过三个月内不能行房事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狄仁杰说的是实话,他虽然有一个月没有疏解过了,可是裴东来肚子里的孩子很重要,他不会为了自己的欲望而随意折腾对方的。
“可是……”裴东来拉住对方的衣领,让狄仁杰的脑袋向前一点之后,亲了对方的嘴角:“可是你挑拨了我的欲望,你说,该怎么办?”
狄仁杰低头一看,忍不住眼神一黯,裴东来身下的小东来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林大夫说不能行房事,那我们就不行房事好了。”狄仁杰说道,温热的手掌心已经覆盖住了小东来。他轻轻的动了动,然后如愿的听到裴东来寻细碎的□声。“我们来试一试另一种方法来疏解好了。”
“另一种方法?”裴东来白雪一般的肌肤上透出了淡淡的红晕,他边喘着气边问道:“什么方法?”
狄仁杰没有回答,只是帮裴东来脱去了上衣,然后扯开了他的裤子。
裴东来身下的小东来精神奕奕的挺立在狄仁杰的掌心,他用心先是轻轻的抚摸,仿佛是羽毛轻触一般,让小东来颤抖不停。
“别、别闹了,好难受。”裴东来有些按捺不住的往前拉着狄仁杰的手,有些不想再让对方拿自己的小东来玩游戏了。不过,好不容易制住了对方的两只手之后,裴东来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狄仁杰的头渐渐低垂,然后小东来被纳入了一处温热的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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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个月后,裴东来生下一子,白发白肤。因其与前世之嫡子相同的样貌,又皆之前梦之所示,便将其取名为弘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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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河蟹部分大家就别发邮箱了,因为我打算开订制时放上去,是不会发在这里的。
74第71章
虽然衙役们不敢动杜二;但裴东来的手下却不是吃素的。既然戏已经看完了;裴东来自然而然的让无际把人都押到大牢里去。
而狄仁杰和林永忠;便开始追问起王卫东的陈四的死因。
原来这陈四昨儿个在锦娘逃走后,左思右想之下,总觉得这样躲躲藏藏的很不是办法;索性便一咬牙进了县城向能主事的官员鸣冤。
当时在五平县的县令黄文越已然离职,而暂代主事的是县丞王卫东。因陈四状告的是平南候府,虽然王卫东不同于黄文越是薛青麟的拜把子兄弟;却也碍于平南候府的跋扈名声不敢轻易得罪,只能好言相劝陈四快些回家。
可惜不巧的是,就在好不容易要把陈四哄走的时候,因为陈锦娘被救走而气急败坏的杜二率着一干子家奴闯进了公堂;勒令县衙出差;立时去抓捕锦娘。
王卫东还未来得及问明缘由,一旁听到杜二的话的陈四哪里还忍得住,立时就上前质问起对方来。
而杜二见老汉陈四不把女儿交上来还罢,竟然还敢到县衙里来告状,而且又想到陈锦娘害他疲于奔命却捉不到人,当即就恼怒起来,命手下打手恶奴对着陈四拳打脚踢起来。
王卫东虽然对平南候府多有忌讳,可到底陈四无辜,他也不忍眼看着陈四受此蹂躏,忙上前好说歹说苦劝之,到最后还搬出了前任县立黄文越出来,杜二这才领着一干恶奴悻悻地离开。
可惜的是,待他们走后,衙役们上前查看,这才发现,老汉陈四已是七窍流血而亡。
本来人既已死,就该用棺裹盛殓,但杜二临走前曾威胁说,明天午时若交不出人来,就要拆毁这县衙。王卫东自认无能,只因畏怕那平南候府的势力,因此只能命人将老汉陈四的尸体放于县衙门外,曝晒于天光之下,只为引诱锦娘前来。
不过,县衙里当差的衙役们都是五平县人,性子并不算坏,因此虽知道杜二已然放了狠话,可是到底不愿看着陈锦娘进那平南候府受苦,因此见锦娘果真来了,也是百般话尽好言,意将其劝开。
明白了事情的起因和结果,狄仁杰忍不住重重的叹了口气,对于薛青麟越发没了好感,只余下深深的厌恶了。
而陈锦娘听罢,一直一言不发的她,终于是痛哭了起来。
由王卫东领着与林永忠一起安顿在县衙后院之后,不管是狄仁杰还是裴东来,都知道事情并非那么简单的捉了一个杜二就能了结陈锦娘一事。
深知官场黑暗的他们,也知道薛青麟在这五平县里一帆风顺惯了,因此遇到此事定然不会轻易的善罢干休,所以也不在后院多呆,便将林永忠和王卫东一起叫到了衙门正堂,对着接下来的事情好生商议了一番。
最重要的是,裴东来身为武则天之子,虽没有继承权,但前世帝王的生涯让他对贪官污吏很是看不上眼。但现在五平县的衙役们并非贪官,更非污吏,而是被平南候薛青麟所欺压的良善之辈,他少不得就要谋划一番,让这些衙役官员们知道,平南候薛青麟并非是压在他们身上的一座大山。即便他果真是大山,这座山也是能挖开的。
最起码,不能让他们连反抗都不敢,竟然连平南候府一个小小的家奴都能公然闯入县衙大堂,打死告状之人,视大周律法于不顾。要让他们知道,这五平县即使离长安再远,也是大周王朝治下,也还在王化之下。
人,是不能再这么窝囊下去了。衙役们越害怕,平南候府的人只会越猖狂,越肆无忌惮而已。再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大家都会身受其害。
但衙役们害怕他,只有趁此机会,杀掉薛青麟的锐气,才能使大家,从恐惧当中解救出来。
可是要怎么样才能杀掉薛青麟的锐气呢?
将计就计,扬刀立威,就是狄仁杰在此时此刻能想出来的法子。
只是狄仁杰爱卖关子,所以并不说出自己的打算,只是让林永忠听令行事,把县衙的大门紧闭,任谁敲打都不要打开,便将人打发了。
不过,狄仁杰会养成这种性子倒也正常,因为办案之时有很多隐秘都不足为外人道矣,而且为怕有人卧底,从自己的身上探听到消息,所以狄仁杰才不愿意多把自己的打算透露给别人,除非万不得已,否则只会让别人去随意猜测罢了。
当然,现在的狄仁杰则比之前有所不同,因为他终于有了一个愿意与之分享的人。
就在狄仁杰和裴东来暗地里定下了计策之后不久,被紧闭着的县衙大门就传来了敲门声和喊骂声,然后喊骂声在衙内没人理会的情况之下,停了一阵,接着,就是更加激烈的砸门的声音。
随着县衙大门被人砸开,一名穿着淡黄色衣裳的男子领着一帮拿枪带刀的的仆从们闯进了县衙。
这名淡黄色衣裳的男子正是薛青麟,他凶神恶煞的冲了进来之后,左顾右盼之下,没有看到所谓新到的县令林永忠,更没有看到县丞王卫东,只看到有一名穿着黑衣,皮肤白皙得惊人的年轻男人板着脸坐在公堂的椅子上,不过,即使如此,淡漠清雅的气质和俊美的容貌却一点也不被掩盖住。而另一名年纪稍大些的黑衣男子则站在白肤男子的身边,似乎在与他说着什么趣事,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薛青麟听眼线说起过五平县来了一位新的县太爷,而且他身边还有好些来历不明的人士,看着并不像是县令的手下,所以薛青麟暗自警醒着,觉得很有必要弄清楚面前这二人的身份才好。
因为薛青麟煤没有看过林永忠,所以他身边的眼线上前说了一通,让他确认了面前二人都是林永忠身边的神秘人物,而非他本人之后,眯着眼睛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踞县公之位。”薛青麟先发制人,打算给对方来个下马威。
“你又是何人?”裴东来淡淡的说道,语气不卑不亢,也不见恼意。“竟敢率领恶奴撞破县衙大门,私闯公堂。”
裴东来的话三两下就把薛青麟的如意算盘给打落了不算,还被下马威了,他顿时就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他奶奶的臭小子,在这五平县中,你还是第一个敢跟我这样说话的人。你仗的是谁的势?啊?”
裴东来嗤笑道:“小小的平南候,秩不过四品,食邑仅只十户,竟敢如此为非作歹,欺压良善,鱼肉百姓,你仗得又是谁的势?”
第二次被堵了话,薛青麟也不愿再与对方正面交锋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说正题为妙:“我问你,锦娘在哪?”
“什么锦娘?”
“我告诉你,你别装蒜!”薛青麟冷哼道:“我说的还能有哪个锦娘,不就是被你们县令抢走的那个小蒲村的陈锦娘嘛。”
“哦,原来是她呀。”裴东来淡淡的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凉气:“不过,你这个抢字怕是用得不太恰当。应该说,你们才是抢,而我们是救。”
“臭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薛青麟拉了拉自己两边的袖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亲自动手处理一番眼前这个逆了自己意的人物。“我虽不知道你是谁,可是不管你是谁,也不会是这五平县的县令。偏偏你竟然敢冒踞公堂,私扮县官,单凭这一点,本候就能让你粉身碎骨人知道吗?!”
薛青麟颇为不耐的喝道:“识相的就快把锦娘给我交出来,牙迸半个不字,立刻就让你死在本候的刀下,知道了吗!”
“哼!”裴东来从没见过如此嚣张的人物,他拍案而过,质问道:“薛青麟,你一无实官之秩,二则未入朝堂,是谁赋于你的权力,可以占据公堂,发号施令?是谁赋于你的权力,可以强占民女,鱼肉百姓?是谁赋于你的权力,可以贱杀我大周治下的良民?难道就凭你一年前,构陷黄国公一家?就凭你踩踏着李氏宗族的鲜血,坐上这龌龊的平南候的位子?”
裴东来边说,边缓缓的走向薛青麟,直把对方唬得不行。
“你、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你不用管我是什么人,公道自在人心,多行不义必自毙。我劝你悬崖勒马,从善如流,否则天威将临,你,悔之晚矣!”
兔子被逼急了尚会咬人,何况是薛青麟这条疯狗。他情急之下,一把抓起旁边仆从手上的刀子,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往裴东来的身上砍去。
可惜,裴东来的武功确实不错,而薛青麟这个花架子与之更是没法比的。他一把就将对方的刀子夺了过来,然后翻手就是几个巴掌扇了过去,把薛青麟扇得是找不着北,晕头转向之下,就往身一倒去。
作者有话要说: 索性薛青麟的身后一直跟着几个仆从,见状连忙扶住对方,这才免了他摔上一个狗吃屎的姿势。
这回薛青麟越发忍不住了,招呼着手下的仆从拿着刀子就拼上去。可是裴东来一个人就足以把他们都给打发了,更何况他身边还有个狄仁杰出手相助。
薛青麟见情况有些不妙,便想悄悄的从衙门口逃出去。可是他刚抬起脚要走,就见衙门口被十来个劲装打扮的男子围住了,显见也是裴东来的下属们,也就是薛青麟的敌人。因为他们口中喊着:“包围县衙,擒拿逆贼!”的口号,就往薛青麟扑了过来。
薛青麟哪里还敢往县衙门口跑,反而还被逼退了进去。
众人见状,趁势就是大门给关上了,摆出一副瓮中捉鳖的架势。
“你们这班造化作乱,私闯县衙的恶贼,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句,但薛青麟带来的人却再没胆子行恶,纷纷的把手中的刀子放在了地上,以此示弱。然后又都跪到了地上,以头触地,不敢直视。
眼见着势不如人,薛青麟的心中也有些发怵,但他也知道,敢在县衙这处如入无人之境的,除了与他这种在五平县有根基的人之外,就是贵势滔天。可是,这会是谁呢?薛青麟这回可不敢瞧不起裴东来了,可是他也想弄清楚自己到底得罪了何方人马,因此便又硬着头皮质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围攻本候,难道是要造反不成?”
只是,薛青麟说话中带着的抖音,透露出了他如今不过是色厉内荏的事实!
“给我住口!”说话的,是跟着跟着一群布衣汉子身后进县衙的穿着墨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他眯着眼睛,因为里面闪过了一抹仇恨,只不过为了怕人发现罢了。“你这个为非作歹的奸候,今日,就是你的末日到了!”
“你是何人?”如同纸老虎一般的薛青麟见又来了个不认识的,当即又问了这么一句话。似乎,他今日总在问人对方是何许人也,只是前几次问裴东来没能得到答案,但这次他却能得到答案了。
“本县乃新任五平令林永忠。”
“原来你就是林永忠。”薛青麟有些恼恨。本想着黄文越走后,要与新任的五平县令打好关系的,没想到初一见面就是这般场景,如今看来,打好关系是指望不上了,倒是怨仇却是有可能的。
不过,薛青麟并非是个愿意坐以待毙的人物。如果当真修复不了关系的话,干脆就让对方……这样一来,就不怕林永忠日后碍手碍脚了。
75第72章
不过;林永忠可不管对方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喝斥道:“薛青麟,你身为候爵,朝庭勋略,本应以身作则,遵纪守法,造福乡梓。可谁想到;尔却强凶霸道祸乱一方,怂恿恶奴杀人害命。这还不算;你今日竟然私率家甲,杀进县衙公然作乱。”
被人说是作乱,饶是自认有所依仗的薛青麟也不例外的被唬住了;头脑一阵阵的发蒙。
可是林永忠的话却还没说完:“而今;被本县所围,竟然还在此大言不惭,反诬指本县造反,真真是罪大恶极,万死难恕!”林永忠冷笑一声,继续说道:“而今,本县就要具折奉进长安,参奉你造化作乱的大逆之罪!”
“来人!”林永忠大喝一声。
此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从后衙来到公堂前院们的衙役精神一振,大声应答。
林永忠心内满意,只是面上仍是恨恨的盯着薛青麟:“将这一干造反作乱的逆贼给我拿下!”
“是!”这回也不必裴东来的人马动手了,衙役们便自行发动了起来,纷纷上前把跪地不敢起的薛青麟打来的恶奴打手们给捉了起来。
眼见行势越发不利于自己,薛青麟也有些着急了,忙道:“林县令,且慢!”
林永忠也不怕他还有什么后招,只不急着让人捉他,冷声问道:“薛候爷还有话说?”
“林县令,本候一时不察,误听谗言,造次行事,还望大人看在本乡本土的份上,海量宽容,薛青麟在此给大人赔罪。”薛青麟倒是脸皮够厚,三言两语之间极尽阿谀奉承之能事,而且还把责任尽数推到了家下奴才的身上,竟当自己无什么大事一般。
不过,薛青麟便是脸皮子再厚也无济于事,因为他面前的是林永忠。便是狄仁杰担心此事会不了了之,但有裴东来在,也就没什么可惧怕的了。
而狄仁杰之所以会担心事情会不了了之,不过是因为林永忠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令,便是状告薛青麟造化,也得不了先机。
狄仁杰和裴东来订下的计策,就是依着观察出来的薛青麟的平日行事作风所划,只要关闭了县衙的大门,那无法无天的薛青麟定会亲率家甲,攻破县衙,便是他知道这无异于造反。
可是薛青麟本就是称霸一方的诸候,前任五平县令黄文越更是对其俯首贴耳,卑躬屈膝,这就致使他更加地不可一事。而今,凡事顺风顺水的他到时候在气头上便也定顾不了这许多,况且他因为黄文越的关系,一向不把这五平县的县衙放在眼里,当然就更不会把几个来历不明的人士放在心上,因此便能料到他得知此事后,定然难以抑制心头的怒火。
而且依他那乖张的性子来说,肯定会不计后果的将公门砸开。到了那时,无论他说到哪里去求情,也脱不了干系。
对付薛青麟这种人,不单单要有胆量,还要有谋略。否则,非但没办法杀掉他的嚣张气焰还罢了,反而会陷自己于被动之中。
而狄仁杰之所以只想着要杀掉他的嚣张气焰,而非趁机抓住他的痛脚,然后一鼓作气,将其参倒,实因凭着今日之事,想要参倒薛青麟却是不可能的。
因为林永忠不过是个正七品的县令,但薛青麟却是四品的候爷,要参奏他的话,奏折首先要到达州刺史的手中,然后再层层上递至中书门下,需要近两个月的时间。
而薛青麟却不同,因为他的奏折可以直接上达天听,以他的为人定会先下手为强,将此事抢先奏报,而且定然是轻描淡写的蒙混敷衍过去,只承认个错误。到时候,在林永忠的奏折尚未到阁部之前,皇帝的圣谕必是已传到五平县中,到时候,内容不过是劝诫一番,下不为例等等一番官样文章。
而当阁部终于接到林永忠的奏折时,皇帝已将此事片置完毕,阁臣便不会再将此事奏达天子,于是奏折留中,此事便会不了了之。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裴东来似乎并没有放走薛青麟的打算。
狄仁杰面上神色未变,但是心中已经暗自思量了起来。因为裴东来与林永忠虽然看起来并不认识,但是林永忠这个人似乎太过轻信旁人了?毕竟自己与裴东来与林永忠不过才认识不到一天,可是只因为帮了他一个忙,林永忠就这么轻易的邀请他们去县衙住上几日?
而且林永忠也还没摸清自己与裴东来的底细,自己所献的计策,他竟然问都不问个清楚便轻易的答应了下来?
狄仁杰知道,裴东来定然是有事瞒着自己。而且来江州五平县一事,虽说是自己提议的,但是在裴玉冰和他的一番密谈之后,定是被交托了什么任务方才如此。
只是不知这林永忠,在这桩任务中被赋予了个什么样的角色。
在狄仁杰沉思之际,薛青麟已然被裴东来的仆从无际被堵住了嘴,抓了起来,然后在自家主子的示意下,往大牢的方向行进。但是,实际上会不会到大牢,而不是到哪处的私牢去,却不是狄仁杰能知晓的了。
狄仁杰的心中有些低落,在事情了结,随着裴东来回到后衙院时,也不再像平日一般缠着对方说话。
裴东来见对方神不守舍,不由得叹了口气。他不是不知道,凭着狄仁杰的聪明才智,不可能看不出这么明显的破绽的,也许……裴东来暗自思索着,是不是应该把江州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对方?只要不提雪衣教,要坦白似乎也不怎么为难。
裴东来索性跟着狄仁杰进了对方的房中,拉着他落了座后,还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暖暖心。
两人相对无言的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由裴东来先开了口。
“你既有心,为何不问?”倒不是说裴东来耐不下性子,须知道前世与众兄弟争夺皇位最重要的还是要有耐心。而今现在之所以先发话,不过是看着狄仁杰一口一口的喝着茶,到最后茶盏空了也没察觉,显然不过是在呆傻发愣。
裴东来知道,如今若是自己不先开口,面前这个痴人可能果真就不会去问了,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
狄仁杰平日里可谓是机灵敏感,智谋百出,如今为了情之一字,竟是闹到了如今这般模样,倒……倒也不谓自己在他身上放了真心。
裴东来的话把正神游天外的狄仁杰的意识给唤醒了过来。
狄仁杰深深的看了裴东来好一会儿,方道:“你不想说的放,我不想逼你。”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裴东来对于狄仁杰的贴心不由得会心一笑:“那个薛青麟不是真正的薛青麟,而林永忠才是。”
“咦?”狄仁杰在心里想了无数种可能,却没有想到这一种。“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且别急,待我为你细细讲来。”裴东来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这才缓缓开口说起了事情的缘由。
二十年前,薛青麟方才二十,那是他的父亲薛万仞已经病逝,薛家当年帮着打江山的功绩也早在成为李建成的属下,与李世民分庭抗礼时,被李世民给无视了,只觉得对方就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薛青麟的幼年过得有些艰辛,李世民登基后曾有心不计前嫌招揽薛万仞,可薛万仞死忠,因而毫不理会李世民派来的人的好言相劝。因此,虽然贵为四品平南候,却没官位没差事,只能靠着祖荫,靠着以前的家产过日子。
好不容易等到薛青麟长到十七,薛万仞就得病过世了。为了父亲守孝了三年,薛青麟一直是低调行事,直到后来李治继位几年之后,长孙无忌与薛万仞交好,自然要好好照顾这个世交之子,觉得时机已到,便向李治引荐了他。
李治把薛青麟召进了长安,考量了一番之后觉得是个人才,便让他做了个一个正七品的县令。因为李治觉得这个人还需要考察一番,因为皇父李世民与薛万仞一家有点怨仇,还是看看对方对李家是否有所怨望才好。
这样一来,薛青麟就做了一个县令,整整做了十二年,期间每三个一个任期都是在不同的州县之中。
当李治觉得这个人可以一用之时,却是他已经病入膏肓的时候了。
后来李弘继位,薛青麟觉得武太后在其身后垂帘听政,哪些牝鸡思晨之举,让人看着很是不妥。再加上连着当了十二年的县令,让他深觉灰心丧气,便辞了官位,专心教养起儿女来了。
可是薛青麟虽然不再当官,但他为官时清名还在,让已经被武则天封为梁王的武三思很是惦记,便特特儿写了一封密信,给平南候薛青麟送了过去。
76第 73 章
那封密信的内容;是希望薛青麟助其一臂之力,为了武则天早日稳定江山,那么就必须翦除李唐宗室。而黄国公李撰是韩王李元嘉的儿子;而且在皇族中威望极高,所以正是需要有一个政绩不错,清名不差;而且得百姓爱戴的官员来指出李撰意图谋逆。
因为李撰曾在博州呆过不少的时日,而薛青麟也曾在博州当过县令;所以是最好的人选。
可是薛青麟不愿意与武三思同流合污,当即便回信拒绝了对方。
武三思见状;心中有着种种的思量。
担心薛青麟会将此事告诉李弘和武则天为其一,因为这是他私人行事;只为了帮武则天扫清障碍;若是让武则天知道了自己意图误导她,怕是难逃惩处。
二来,若是薛青麟将此事公布天下,武三思自己身败名裂还自罢了,怕是武则天称帝登基一事都会因此有了防碍,更不可大意。
第三嘛,武三思自武则天做了皇后开始,就开始行事一帆风顺,周围的人对他都是极尽奉承之事,所以见有人拒绝了自己的请求,自然是恼火得紧的。
三个理由一下来,武三思便派人前去杀了薛青麟全家。
幸而薛青麟命大,当日和他的女儿一起郊外游玩,半途下了场雨,竟是让他们拖到了雨这之后,晚间才自回返。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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