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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之收养西弗勒斯·斯内普-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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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抓住了椅子的扶手,用力拽着它转了半圈,椅子腿与地面摩擦发出了刺耳的噪音,这让格拉夫吓了一跳!他根本没想到这个十六岁的少年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我喜欢你……”西弗俯身看着格拉夫,两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的扶手上,“我喜欢你,不是像父子那样。我想过情人节,而不是父亲节……或是什么该死的儿童节。”
说到最后,西弗甚至有点咬牙切齿了,似乎这种说法让他很丢脸。但格拉夫却有点想笑,虽然他并没有笑。
似乎有些哀求似的,西弗伏在他的身前,小声的诉说着,“我知道你喜欢我,喜欢我亲你……你喜欢和我接吻对么?”他有些理所当然似的接着说道,“我不喜欢你亲我的额头或是脸颊,我想你吻我……亲吻我的——嘴唇——”
原本看着格拉夫的眼睛的视线渐渐向下移动,落在了格拉夫的嘴上,西弗靠近了些,他并没有立刻吻上去,而是耐心的等待了一会。他看见格拉夫的嘴唇不自觉地抿了起来,他向后躲了躲,像是有些难为情似的,却没有偏过头。
西弗觉得全身上下都透着快活,他忍不住又贴近了一些。现在两个人的距离非常的近,但又并没有贴在一起,似乎是试探,但更多的,却像是挑衅。
就是现在了!似乎有个声音这样催促着西弗,而西弗却并没有马上亲上去,反而放慢了节奏。他只是亲了一下格拉夫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立刻分开了,然后,他伸出了舌头,轻轻地舔着格拉夫的嘴唇。
格拉夫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他从来不知道这小子折磨人的招数这么多!他控制不住的想抿嘴,也很想躲开。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突然的,他觉察到了,西弗是在等他自己张开嘴!狂妄,该死的……狂妄!
原本略带着挑逗的亲吻忽然变得有些急躁起来,西弗用力的咬着格拉夫的嘴唇,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两手固定着格拉夫的双手,几乎是用尽了全力。
格拉夫用力的晃了晃头,想要摆脱西弗,而这显然让他更加恼怒。格拉夫的嘴上被重重咬了一口,几乎让他叫出声来。西弗松开了一只手,托住了格拉夫的后脑,把格拉夫用力压向自己。
他觉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抽空了,格拉夫有些艰难的应付着西弗。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然而还没等他作出反应的时候,他胸前的口子被解开了。
“西……唔……西弗!”格拉夫用力的挣扎着,他领口的扣子被解开了,但这还不够,西弗的手顺着衣摆伸了进去,抚摸着格拉夫的身体。
急躁,甚至是带着些粗鲁的。
格拉夫涨红着脸,用力踢了一脚西弗的腿,并抽了魔杖,他快速的念了一个昏迷咒,看着西弗倒在了他的面前。
格拉夫整个人脱力的倒在了椅子上,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西弗,有些恼火似的站了起来,走到穿衣镜前。
他的衣服差不多是被毁了。格拉夫看了看他的上衣,抽出魔杖点了点领口:“修复如初。”
地上的扣子自动回到了衬衫的领子上,格拉夫又看了看镜子,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给自己的脸上施了一个忽略咒,让他的脸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他的嘴被咬破了,而且肿了起来。如果就这么出去了,随便是谁都会知道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格拉夫重新走回到了西弗的身边,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迟疑了一下,他把手伸向了西弗的衣兜。
一个透明的魔药瓶被格拉夫拿在手里,他皱起了眉头,拔开了瓶盖把它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
上帝呀……!格拉夫猛的翻了个白眼,却不由不自主的笑了起来,看上去哭笑不得,还带着些难为情。他泄恨似的,一把抓着西弗的领子把他提了起来,施了一个悬浮咒,带着他走进了壁炉。
“校医务室。”
~~~~~~~~~
霍格沃茨的早晨阳光明媚,外面的雪已经融化了一些,雪水顺着窗户的护栏往下滴着。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校医务室,给纯白的房间里增添了一些活力。
庞弗雷夫人同样的有活力,她站在门口训着格拉夫,而西弗,他已经醒了,但他仍然躺着,假装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格拉夫教授——”庞弗雷夫人亲切的叫着他,“通过这么长时间的工作,我相信您一定是一位优秀的教授,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声音猛然拔高了一倍:“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你、还有和你沾上边的学生总有那么多的状况!上一次是利器刮伤差点丧命,这一次又是福灵剂过量!卢平还没出去就又来了个斯内普!还有什么,你还有什么新玩法,都统统给我使出来吧!”
庞弗雷夫人像挺机关枪一样,语速奇快。格拉夫窘迫的道着歉,除了这个他还能说什么,难道还要说明一下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抱歉……这、这怪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西弗已经下了床,他还没走到庞弗雷夫人的身边就忍不住出声解释了。
庞弗雷夫人猛的停住了训斥的话,她转过头看向西弗,眼睛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了,“你,去回床上去!”
西弗低着头,他似乎有些害怕去看格拉夫,“这事是我做错了……是我想要……想要熬一锅高级魔药,所以我……”
庞弗雷夫人的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斯内普先生,你我想你肯定知道过量服用福灵剂的后果,你怎么可能……啊哈!我知道了!”她凶狠地瞪了一眼格拉夫,“你们这两个小子!就互相包庇吧!迟早有一天自食恶果。”
格拉夫有些心有余悸的看着庞弗雷夫人离去,他回过头看了西弗一眼,“好了,去躺着吧。”
之前一直有些自信过度的少年突然变得拘谨了,他迅速回到了病床,但没有躺下,而是坐在了床上。他似乎有点不喜欢在格拉夫面前躺着。
“现在清醒了么?”格拉夫站在他的病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是的。”
“没有头晕,没有鲁莽,或是狂妄自大?”格拉夫一条一条的说着过量服用福灵剂的不良症状。
格拉夫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而一贯内敛沉稳的西弗却猛地涨红了脸,他紧紧地抿起了嘴,似乎是在拼命的忍耐着什么。
“该吃药了。”庞弗雷夫人走了过来,她的手里端着一个小杯子,里面装着的正是前不久格拉夫才刚过的紫色的无梦魔药。
“喝了它,省得你病症反复。”庞弗雷夫人的语气听起来更像是挖苦,她把魔药递给了西弗。
西弗懊恼得像是快要去撞墙了,但还是接过了杯子,他的眼睛紧紧的盯着里面的药水,就好像兔子看见了胡萝卜一样,似乎那才是他真正的解脱。格拉夫站在旁边,在西弗看不见的地方,恶劣的扯开嘴角,无声的笑了。
~~~~~~~~~
一次用药过量,西弗硬是在医务室里呆了整整四天,这让格拉夫有些哭笑不得,他实在想不明白西弗究竟在想什么。难道过量服用福灵剂的后遗症是畏缩不前么?
但无论西弗是怎样想的,庞弗雷夫人都不能忍受他一天到晚的呆在医务室里,哪怕还没有开学,病房里面都是空的。
格拉夫回到了办公室,他看见西弗正站在书柜前看书,这是西弗出院的第一天,他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托托,”格拉夫直接召唤出了家养小精灵,“给我们准备晚餐。”
“是的,先生。”
托托总是不习惯称呼他为教授,它认为有身份的、受人尊敬的体面人应该被称为先生,而不是教授。
奇怪的想法。格拉夫朝托托点了点头,不再纠正它。
格拉夫坐在了办公桌前,他看了看坐在那的西弗,“不和我打个招呼吗?”
“……咳,晚上好。”西弗似乎有些不自在,他偏偏头,没有再看他。
“明天记得去看看莱姆斯。”格拉夫自顾自的说道,他面前的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食物,它们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他把盘子和刀叉摆到西弗的面前,“他的伤真是太吓人了。”
“我记得他已经出院两三天了。”西弗坐到餐桌前,干巴巴的说道。
格拉夫扬起眉毛看着他,“但毕竟是因为你他才会受伤的,而且,如果不是你之前也住了院,我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说着,他抬眼看了一眼西弗。
人就是这么一种有趣的生物,当你一旦翻身处于主动的位置时,就会忍不住去招惹曾经让自己陷于被动的人,哪怕他之前刚刚让你吃了大亏。
“好吧,赶快吃饭吧,现在很晚了。”他把西弗的刀叉摆好,又把他爱吃的菜摆在他伸手就能够到的地方,“去洗手吧。”
西弗的手抓着椅子扶手,有些不自在的皱了皱眉头,猛的站了起来走向了工作间。
哗哗的水声传了出来,格拉夫坐在座位上耐心的等着。西弗洗手的时间总是很长,他会认真地搓洗着每根手指头,然后再沾些洗手液,直到确保双手干净了为止。
格拉夫靠在椅子上,透过半开着的工作室的房门,他能看见西弗微微弓着身站在那。他微微扬起了眉毛,自嘲的笑了笑,拿起玻璃罐子欠身给西弗的杯子里倒了一杯南瓜汁。
晚餐进行的很安静,格拉夫似乎已经吃过了,他只是又陪着西弗吃了点布丁。这是他的习惯,无论他是否吃过了饭,他都会陪着西弗再吃一点。也正是因为这一点,使得西弗心里无论有多么大的火气,也没办法在餐桌上冲着他发出来。
这就是他的狡猾之处——西弗腹诽着——他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批驳格拉夫的优点或是好处。
格拉夫拿起刀叉,给他切了一小牙馅饼放进了他的盘子里,“尝尝这个,我上次尝过,觉得还不错。”
西弗看了一眼馅饼,又看了看格拉夫,他咽下了嘴里的牛排,拿着叉子泄恨似的叉起了馅饼送进了嘴里。
“好吃么?”格拉夫挑着眉毛看着他。
西弗看着被咬了一口的馅饼,咀嚼着,犹豫着该怎么回答。他抬眼看了一眼格拉夫,把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还行。”
格拉夫笑了笑,伸手把馅饼推到他的面前,“那就好,再来点么?”
西弗看着被推倒他面前的、口味一般般、并没什么特色的馅饼,他觉得自己的眼睛快要抽筋了。他只切了一小点,看上去还不够两口的分量,然后迅速塞进嘴里,“我吃饱了。”
“也好,现在太晚了,别吃太多。”说着,他拍了拍手,这一次托托并没有出现,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却消失无踪了。
格拉夫站起来走到书架前抽出了两本书,他拿出魔杖轻巧的一挥,工作室的门就自动打开了,“我想你或许会乐意去研究一下魔药?”
西弗还坐在椅子上,他并没有动,而是看着格拉夫,没有答话。
“怎么?”格拉夫挑了挑眉毛,看着他。
“我想谈谈。”
“谈什么?”格拉夫翻开了书,取出书签,低着头并没有看西弗。
西弗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他的手攥住了椅子的扶手,“你明知故问。”
“……可我现在并不想谈。”格拉夫的表情僵了一下,随即笑了笑。
格拉夫拿着书坐了下来,翻开了桌子上的读书笔记,做出一副准备要潜心学习的架势。可突然的,他手里的书被人抽走了。
西弗单手撑着办公桌,俯在他的办公桌前,他把抢过来的那本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书扔到了旁边的沙发椅上,发出了一声闷响。他看出来了,从之前进门开始,格拉夫就故意把一切都安排好,故意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
西弗懊恼的瞪着格拉夫,“你是怎么想的,接受,还是……不接受?”
房子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没有说话。格拉夫坐在椅子上,并没有抬头。
他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魔药瓶子,里面还有半瓶的药水,在灯光下散发出漂亮的光晕。
西弗的表情一僵,格拉夫靠在椅背上看着他,心情不由自主的变得好了一些,“这个福灵剂,我没收了,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直接把你送去德国。”
“我问的不是这个,而是……你是否……你是否也对我抱着那种态度!”西弗紧皱着眉头,他受够了,他受够了猜来猜去,他受够了试探!还有那该死的福灵剂!
西弗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似乎不愿错过上面哪怕一丁点的表情变化,然而,没有。格拉夫的脸上根本没有表情,就好像一切都没发生一样。
“好吧,”西弗猛地站直了身体,“我明白了……”他紧紧地抿着嘴唇,似乎在极力的忍耐着什么,“很抱歉这些日子给你……带来了麻烦,我回去德国的。”
格拉夫微微皱了皱眉头,看了他一眼,随即翻开了另一本书,“我想现在还不是谈这个的时候。”他低头看着书页上的文字,却没能让大脑同步,他现在脑子里乱成了一团,他想拒绝,却无法说出口。
因为害怕,因为不敢,因为不想失去……
“……起码,起码到你成年的时候,再谈这个吧。”他闭了闭眼,觉得耳根子都有些烫了起来。
西弗愣了一下,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格拉夫,“你是说、你是说……”
“有些事情不必说的太清楚。”格拉夫干巴巴的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注解:①福灵剂,这玩意儿是一种最为奇特的小魔药,是幸运药水,会给你带来好运。熬制它非常复杂,一旦弄错,后果不堪设想。如果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眩晕、鲁莽和狂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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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张很严肃,但我好想笑……噗哈哈哈!!!我这算不算恶整了一把教授啊~~~XDDD(←这货已经疯了……)
于是来看看有话要说吧~~~冒号~~:
其实写到了这里,大家应该都已经发现了西弗的变化了吧,他不是原著里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格拉夫的养子——西弗勒斯·斯内普。
虽然他还是一样的别扭,一样的沉默,一样的不怎么讨人喜欢,也一样的坚韧、勤恳、刻苦努力。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个懦夫——原著里的。
他是个懦夫,无论有多少人和我争辩说没有人比他更勇敢了,我也仍然如此坚信着。我在《成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同人中,就表达了这一观点,虽然男主对于斯内普教授的感情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的。
就如同《成为》里面(←这货开始打广告了==)的男主的心路历程一样,我曾经认为他是个悲剧英雄,虽然悲剧但仍然是英雄。但是呢,真正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是什么?他是个懦夫,是个可怜虫,缩在蜘蛛尾巷的可怜的鼻涕精。
他也许有很多优点,但却都不足以掩盖他的缺点。但我们就是这样,我们因为他的缺点而爱上了他。因为他的缺点那么的真实,在那部像是童话的故事里,那部充满了完全的正义或是完全的邪恶的童话里显得那么的真是而深刻。
他有爱,但不敢爱;他爱了,却不敢说。
他在他的人生里做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他自卑,他习惯于畏缩不前,他害怕哪怕一丁点的拒绝。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迟疑,都好像是在践踏他的自尊。
所以他宁可什么也不说,也不愿试一试。他下意识里的看不起自己,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莉莉,所以他才会那么沉默的看着她牵起了别人的手,甚至都不会去争取一次,哪怕一次!
就像我们,我们暗恋着那个人,却害怕自己的莽撞让一切都烟消云散。于是我们试图安慰自己,好吧,就这样吧,起码我们还是朋友,起码,我还能享受一下暗恋,独自的、不被人发现的、感受着我心里这一点点的爱恋,起码不会被拒绝,起码不会痛心。
西弗勒斯·斯内普,他和我们惊人的相似。
可我们还有家,我们还有朋友,我们可以半夜打电话给好朋友诉诉苦。可他呢,他什么都没有。
那么还能怎么样呢,就这样吧,就这样自我放逐吧。为了赎罪,为了我的罪。
当他说出那句“anything”的时候,他就彻底放逐了自己。不会有任何有生存意志的人会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我希望西弗幸福,哪怕那幸福并不很多。我希望他能幸福,哪怕之前受过许多的苦。我希望他能幸福,即便那幸福是镜花水月。
所以我写了同人,我写了两篇长篇同人,主角都是教授。他在不同的文字风格下幸福着。我希望这幸福可以长达一生,直到他寿终正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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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文艺了……
于是这文的西弗,他学会了把握。格拉夫告诉他,抬头、挺胸、朝前看。格拉夫教会他,寸土必争。
于是,西弗不是驼背,他是一个看上去有些消瘦,但挺拔沉默的少年,将来也会成为一个成熟的、内敛的男人。虽然西弗别扭,虽然现在的他在爱情面前他还有些稚嫩,容易退缩,但他争取了。
而格拉夫,格拉夫爱他,虽然他不愿意承认。
那么,两个人就在一起吧。比此牵手一生,无论格拉夫的时间会不会再继续,无论他们的将来是不是还有什么坎坷,无论黑魔王是否将要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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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气,留评吧,我爱你们~~!!=3333=(←本来是想表达亲好几下的,可这样看感觉好畸形啊,好像我长了无数张嘴囧rz……)
顺便说:评论需编辑审核囧……于是为了不讨人嫌,我会挑出评论,每周统一发到编辑那里去审核,然后送分~~~于是,请大家也文艺一下吧!为了通过审核!!为了分!!!
解释一下,貌似有亲不明白啥叫分。分,就是能当点数看文的!分=钱=JJ币!!但我送的分,只能用于看本文(好像是吧),所以只送一段时间,过段时间就停止了,所以大家要积极争取机会呦,因为本文就快要完结了,所以坚决不能浪费自己送出去的分!握拳!!
于是得到分的亲们,请认真谨慎的花,因为这是咱的血汗钱啊!!分是从俺的收益里扣的……就等于我送分给大家请客啊!所以没有收到分的亲们也不要不开心啊,因为分真的有限啊,我还要指着这钱吃饭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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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的教授。为此我怨念了很久,我想看真正30岁时的教授啊啊啊!!!跟我一起嚎吧嗷嗷嗷嗷!!!
51、爱情顾问
51、爱情顾问
我们总喜欢说类似这样的一句话:时间能够证明一切。
有些时候时间仿佛成了万能的,时间能证明一个人的内在,证明一个人的清白无辜,或是……证明一个人的爱。
但在格拉夫的身上,时间只证明了一点,那就是——他是个不老不死的怪物。
一个怪物会得到爱情么,一个怪物真的能拥有爱情么……
十六岁的西弗可能会为了感情不顾一切,但二十六岁时呢,三十六岁或是四十六岁呢?当他慢慢老去的时候,格拉夫却仍然还是二十八岁。到了那时,西弗又该怎样面对他?
很多人都喜欢把时间当做是情人之间最真挚的誓言,很多人都喜欢幻想着长达一生之至生命终结都不曾消逝的爱情,很多人都喜欢用精灵、或是吸血鬼来作些爱情的文章。
感性的人沉浸在美好的故事中,却从没想过爱情往往禁不住时间的考验,也从没想过真正的永恒意味着什么。
永恒,这是个带着神圣又美丽的字眼,却也残酷。
爱情在他和西弗之间能存在多久?一天、一年,也或许是十年。但十年之后呢,又会怎样?十年之中能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谁都说不好结局。
未来令人苦恼,因为未来永远不会老老实实的让你看透它。
但眼下,格拉夫看着固执的站在他面前的西弗,他宁愿多想想那让人头疼的未来。
“回你的宿舍去。”格拉夫把他往外面推,“已经开学了,你不能一直在我这。”
少年绷着脸看着他,很显然的,他非常不乐意,“你接受了。”
格拉夫从容不迫的反问:“我接受了什么?”
“……你接受了!”西弗的眼睛瞪了起来,有些不可置信的瞪着格拉夫,但他又不好意思把一切讲得太明白。
格拉夫伸手把他的书包塞进他的怀里,那里面是他的课本,“我什么都没答应,也什么都没接受,”他伸手打开了房门,“我只说一切等你成年之后再说。”话音一落,格拉夫就伸手用力关上了门。
骗子!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西弗几乎是恼怒的瞪着办公室的门板,和上面守门的画像大眼瞪着小眼。
哈迪·老骗子·格拉夫坐在办公室里,他似乎显得有些不安,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却又放下了。
猛的,他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边,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房门。但门外空无一人,西弗已经离开了。
格拉夫看着对面的墙壁,露出了一个带着些许苦涩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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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维多利亚朝着坐在公共休息室里的少年打了个招呼,坐到了他的对面,“我得说,我们想念格拉夫教授的手艺了。”她的身边还跟了两个女孩,随着她一起坐了下来。
其中一个是西弗的同学,但他们不怎么熟,而另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生,西弗确定他不认识这个有着金色卷发的漂亮女孩。
“这是我的表妹,她比咱们低了两个年级。多萝西娅,多萝西娅·格林格拉斯。”说着她朝西弗挑了挑眉毛,笑得意有所指,“上帝的礼物①,好名字不是么。”
西弗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敷衍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我尝过格拉夫教授做的点心,真难想象,它们居然出自咱们的DADA教授之手。”多萝西娅·格林格拉斯小姐笑着说道,并且朝她的表姐眨了眨眼睛。
“是啊,而且很美味。”维多利亚接着说道,她指了指西弗,“不过如果没有你的斯内普学长,我们可没这种口福能尝到。”
格林格拉斯小姐的脸色红润,她和她的表姐一样有活力,她打趣的看了看维多利亚和她对面的斯内普先生,“那么——”
在她们旁边仿佛陪衬似的霍布斯小姐似乎终于找到了插嘴的机会,她嗤嗤的笑了起来,脸上的雀斑都显得有了精神似的,“你可别瞎想,他们是好朋友。不过听说格拉夫教授一直在栽培西弗勒斯?”
有小姐们在的地方就永远少不了叽叽喳喳,尤其是当着男士的面,她们总会不自觉地绽放出光彩,说些俏皮话或是展现她们洁白的牙齿,虽然西弗并没有表现出要欣赏的意思。
“西弗,能告诉我你怎么了吗?”维多利亚·休斯送走了朋友,欠着身凑近他问道,“你这两天有点怪,都不叫我维多利亚了。”她打趣着说道。
“休斯小姐,如果你还有所谓的矜持的话。”西弗低着头看书,并没打算回答她的问题。
“得了吧。”维多利亚并没有生气,相反的,她小声的咯咯笑了起来。她是个很懂得和人拉关系的人,但并不惹人讨厌,“你有喜欢的人了吧,对吧?”
西弗翻书的手顿了顿,他抬眼看了维多利亚一眼,仍然没有说话。
维多利亚矜持的清了清嗓子,并且拢了拢自己的发型,非常淑女的坐在椅子上。但这仅仅只维持了几秒钟,她就迅速从西弗的对面坐到了他的身边,语气里透着神秘,小声的说道:“告诉我吧,求你了。”
“……休斯小姐,如果你还有点起码的矜——持——!”西弗的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瞪了维多利亚一眼。
漂亮姑娘扬了扬下巴,柔顺的长发随着动作滑落肩头,她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笑了起来,“在秘密面前,矜持永远只能排第二。就告诉我吧,哪位凄惨的姑娘被你看中了?”说着她挑了挑眉毛,毫不留情的挖苦着。
显然的,西弗高估了这位八卦小姐的敏锐程度,他看上的不是哪位小姐,而是位老先生。他“啪”的一声合上了书,靠在椅背上看着维多利亚,“被我看中的女孩就是悲惨的,你从哪得出的这种结论?过期杂志?”
“就凭你连话都不会好好说。”维多利亚撇了撇嘴,“我打赌你连情诗都没给她写过。”
西弗的脸微微扭曲了起来,就好像是便秘了,“情诗?”
维多利亚发出了扫兴的嘘声,“看吧,看吧,我就知道。我真同情那位姑娘。连封情信都没写,你就板着这张脸走到她面前,要她接受你的爱?就算是桃金娘都不会答应。”
事实上他就是这么干的。
西弗看着维多利亚,就好像她的脸上开了花,而维多利亚则露出了一个笑容,仿佛胜券在握了似的。
过了两秒钟,西弗干巴巴的问道:“除了写情信呢?”
“告诉我她是谁。”
“只有这个不行。”
维多利亚讨价还价:“进攻策略因人而异。”
西弗皱起了眉头:“一盒甜点。”
“五盒。”
“你以为教授是家养小精灵么?”
“四盒。”
西弗面无表情的瞅着她:“最多两盒。”
“三盒。”
“……成交。”西弗咬牙切齿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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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最近突然变得热衷于观察了,但她并没有发现西弗的目标,也没有发现哪个女孩陷入了苦恼。是的,苦恼,她一直认为一旦西弗陷入了恋爱,她就有热闹看了。
她一边期待着发现秘密,一边抱怨着西弗的行事隐秘。
“西弗,我想咱们需要聊聊。”维多利亚坐在了西弗的身边,他们现在正身处学校大厅里。
霍尔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维多利亚,给她倒了一杯南瓜汁,“原来你们两个有暧昧。”
坐在对面的霍布斯小姐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的发出了一声惊叹,招致周围的几个斯莱特林学生的侧目,她看了看维多利亚又看看了西弗,“你们不会……真的?”
维多利亚端起了杯子,“谢谢霍尔。不过少动什么歪念头,我们是有正事要谈,这关系到终身幸福。”
西弗忍无可忍:“闭嘴吧。”
“西弗,你喜欢的到底是谁?”维多利亚靠近他小声的问道,“不然我就把这个秘密公布。”
西弗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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