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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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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夏夏(2)

她夏夏有恩不一定还,有仇却是必要报!而且一般是现世报!

“嘿嘿嘿,你敢绊倒我?”

夏夏阴恻恻地笑了笑,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一摸下巴,整个嘴角都牵扯地疼,手上虽然有衣物挡一挡,但力道太大,手肘那块衣服都磨破了,皮肉生疼,应该也是见红了。

可是她还是慢慢爬起来站好,回头直视冰儿,目光中一道犀利,一闪而过。

“哼,自作自受,不听规矩,就活该受罚。”冰儿冷冷回道。

“自作自受?”夏夏笑着重复。

长这么大,还真没有人这么教训过她,更别说吃这么大一个亏。

她要是忍得下这口气,她就不是夏夏了。

忽然,夏夏迅速从地上捡起一颗石子,猛然扔向冰儿,口里大骂:“我砸死你丫的!”

其骤然狂怒的姿态,看得一众人风中凌乱。

冰儿冷笑一声,整个人闪也不闪,只抬手,就轻松接住了那颗无力的石子。

“就你这种三脚猫都不如的功夫,还想对付我?”她讥讽道,“还是让我教教你,石子该怎么用吧!”

说完,素手一扬,石子冲着夏夏胸口大穴就飞奔而去,速度快得惊人。

这一手,正是学了晚夕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夏夏根本没看清动作,躲闪也来不及,只能被石子生生打中胸口穴道,顿时觉得气血翻涌,再想动,却是一步也走不了了。

冰儿满意地看着她一脸怒容,点点头,说:“像你这样不懂规矩的,就只能用这种手段对付你,免得你到哪也不老实。”

夏夏一听,心中惊怒,心想着,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隔空点穴?

想不到,连这个看上去跑腿的下人头头,还有这种神功?!

可是…

她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脸焦怒瞬间消失无踪,嘴巴大大地咧开来,朝着冰儿直笑。

正当众人怀疑夏夏是否被冰儿点了笑穴之时,晚夕却结束了一场比试,一个腾跃就落到夏夏面前,两指一点,点在夏夏穴道上。

夏夏瞬间又感觉身体恢复了自由。

可是她依然没有动,只是直直地看着冰儿,笑容愈发地诡异。

☆、惹怒夏夏(3)

晚夕皱了皱眉头,说:“夏夏姑娘今日若乏了,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冰儿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急忙要阻挠:“夕姐姐…”

话没说一半,就被晚夕横眉打断:“你少说两句!”

又面无表情地对夏夏说:“夏夏姑娘,请便吧!”

夏夏一听,不笑了,目光凉飕飕地看晚夕一眼,哼一声,拔腿就走,走之前,仍是幽幽地看了冰儿一眼,看得冰儿浑身有些不自在。

“夕姐姐…”冰儿委屈地叫了一声晚夕,实在不明白一向严格治下的晚夕怎么会这么纵容夏夏放肆。

晚夕瞧她一眼可怜样,叹了口气,远远瞅着那孤零零地遗落在地上的石子,说:“你去找青老看看吧!”

冰儿心头一跳。

青老,那是冥幽宫一个隐秘的存在。

众所周知,冥幽宫少主痛恨医者,而青老,却是冥幽宫唯一精通医术的人。

即便如此,知道此事的人也并不是很多。青老平日,也只是打扫院落,种种花,养养鸟,一副颐养天年的闲人样子。

这时晚夕却突然要她去看青老,冰儿一时纳闷不已:“夕姐姐,怎么了,这是有什么要事吗?”

晚夕睨她一眼,说:“你摊开掌心看看!”

冰儿疑惑地摊开两只手掌,忽然看见自己的右手掌心红肿一片,这才觉得还微微有些麻痒,大惊失色:“怎…怎么会这样?”

“平日里你师傅怎么教你的?让你不要托大,万事小心,你居然拿手接人暗器?”

冰儿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睛:“难道是…”

换谁,也很难想到,一颗随手捡起,看似无力的石子会有大问题,冰儿这次,算是阴沟里翻了船了。

她又恨又悔,也不知道这是中了什么毒,心里焦急万分。

“这毒没这么简单,还不快去找青老?”晚夕训斥一声,不再看她,回身走到那石子前,一脚将它踹得老远。

冰儿不敢多言,急急忙忙就跑了,平时那仪态那矜持那端庄全部消失,只剩下狼狈万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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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怒夏夏(4)

接下来的比试晚夕越来越不尽力,实在是被夏夏的事一扰,有些分心。

再加上后来人的资质越发的差劲,不一会儿,她就叫了别个白衣女代替她,自己却也往青老那里去了。

话说夏夏离开了练武场以后,仍是郁闷不堪,提不起精神来。

下巴磕破了皮,算是破相了,不过这倒不打紧,只怕那个冰儿明日会比破相更惨。

她咽不下的是那口气。

她夏夏虽然不是什么有钱有势的人家长大的,可是一直以来也都是爹娘的掌中宝心头肉,那是半分也不舍得伤着碰着的。

虽然她性子野,爱胡闹,可这么多年终究没有遇见过什么人,只和小鬼还有一些鸟兽来往,整日过得无忧无虑。

如今遇到这么让人憋气的事,偏偏她又是有前世记忆的,并非不通人情不知人心,如此一来,更加重了她的怨念,只觉得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一出手,竟然是把他爹独门秘制的毒给用上了。

可是,他爹是什么人物?这一出手,又会不会暴露身份?

想到这里,夏夏又不禁懊恼起来,要是小鬼在就好了,直接把那丫的电成烤乳猪,哪里这么多麻烦!

想得出神,难免就看不到路,看不到路,难免就发生事故。

夏夏正郁闷着,忽然就撞上一座冷冰冰的墙,心情不好,正想破口大骂,却被那森冷的气息生生赌回了话头。

“你总是这么走路不看人?”

夏夏一抬头,看见公子陌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俯视她,俊美的容颜冰冷无情。

不知道怎么的,夏夏忽然有些生气,看着冷冰冰的公子陌有些生气。

她顶着一张挂彩的脸,仰着头,毫不示弱地说:“我走路没看人撞着你那还情有可原,大侠你长着眼睛走路怎么还撞着我?”

公子陌一愣,没想到夏夏会忽然这么硬气地反驳,敲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怒反笑,骂道:“牙尖嘴利。”

那笑容淡淡的,藏在冰霜寒冷之间,似有若无,好像不经意间就会融化掉。

那疼痛真真切切,砸在脑门上,力道不大,却也不轻,刚好砸得夏夏鼻子一酸,眼睛一涩,可怜巴巴地就要掉下眼泪来。

☆、此男闷骚(1)

公子陌皱眉,莫名其妙:“怎么哭了?”

他好像没用很大的力气吧,怎么这就被打哭了?

这不问还好,一问,夏夏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委屈忽然全部涌上心头。

父母失踪,自己莫名被人悬赏追杀,山下并不全是好玩的。要钱,要想办法填肚子,不再是山间小霸王一个,会有人看你不顺眼,和你做对,让你出丑,疼了也没有神医的娘给擦药膏,没有爱女心切的爹抱着安慰,没有臭味相投的草c泥n马打抱不平。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到那么多的委屈汹涌而来,那眼泪顿时一发不可收拾,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仿如婴儿初生之际,哭得惊天动地,荡气回肠。

哭到动情处,夏夏一把赖上公子陌的胸膛,直拿那飘逸出尘的白袍当帕子蹭,眼泪鼻涕一把把。

公子陌身子狠狠一震,眉毛几乎扭成了麻花。

可是动了动,仍没有将夏夏推开。

好半天,见那哭声终于有了点收势,公子陌才开口。

“哭够了没?”

“还差一点点…”夏夏抽抽搭搭地说。

公子陌毫不客气,又是一记爆栗赏上去,只是力道,无形中轻了许多。

“说吧,怎么了?给人欺负了?”公子陌挑着眉问。

“我欺负人了。”夏夏晃晃脑袋,不负责任地回答。

“你欺负人?”公子陌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夏夏一眼,看她衣衫破漏,一脸伤痕的样,问,“你认为这话有可信度?”

夏夏一本正经:“你不懂,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公子陌被这话气得一滞。

他不懂?她还敢教训起他来了?

“那夏夏姑娘,可以把你的脸从我身上挪开了吗?”

公子陌毫不留情地揭示出夏夏还无耻蹭在某人胸膛上的行为,惹得夏夏也有点不好意思。

刚一激动,看见白花花的衣服就当成草c泥n马白花花的卷毛了。

她擦擦鼻子,看了看被她弄得一塌糊涂的白衣,讪讪道:“我还以为你有洁癖。”

公子陌愣了愣,眼里有光芒闪过。

这丫头眼光倒是犀利,哪里就看出他有洁癖了?

☆、此男闷骚(2)

公子陌愣了愣,眼里有光芒闪过。

他抬手,轻轻扯起夏夏的下巴,查看她脸上的伤势,嘴里平静地说:“不是洁癖,只是讨厌人烟的气息。”

“切,臭屁。”夏夏不买账,小声嘀咕了一句。

公子陌睨她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理解她心情不好,居然少有地没动气,也没有教训。

“跟上来。”放下人,悠悠地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夏夏一见某位冷面大侠今天似乎心情不错,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拐了不少路,公子陌才把夏夏带到一个僻静的院落。

院子里种满了大朵盛开的秋海棠,衬着微凉的秋意摇曳身姿,瑰丽无比,冷艳无双。

夏夏盯着那热情奔放地颜色,想起冰儿说公子陌最爱此花,不禁推断出一个结论:此男闷骚。

不过除此之外,这院落还真是荒凉得过分,布置简单,色调朴素。

枯风院其名,还真是贴切。

说没洁癖,公子陌回院里还是迫不及待地换下了那套脏衣服,依然是一套干净到晃眼的白衫。

又命人把脏兮兮的夏夏整治了一番,处理了伤口,脸上包扎了一团。

直到那侍女将近用白纱在夏夏脑门上绕了三十圈,夏夏才忍无可忍,一把推开她,怪叫着乱跑:“不许包了,再包成木乃伊了!”

这一跑,一团纱布跟在身后绕,掉得满地都是,还真有了些木乃伊的味道。

公子陌换好衣服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他好好一个枯风院被夏夏折腾得乱七八糟,几张椅子东倒西歪,纱布掉得满地都是,还一团一团地跟着那个滑稽的小人跑。

公子陌一眼望去,那侍女登时吓得跪在地上,身体也不住瑟瑟发抖。

“怎么了?”夏夏一蹦一跳的回来,许是捉弄到了侍女,还有几分得意。

“心情好了?”公子陌问。

“嗯!好多了!”夏夏嘿嘿傻笑。

公子陌一个眼色,侍女连忙起身为夏夏剪了多余的纱布,又迅速整理了凌乱的场面,完成一切后,才暗舒一口起,微白着脸色退了下去。

“呐,大侠,我问你一个问题。”

☆、此男闷骚(3)

公子陌坐定,品一口事先备好的香茶,才说:“你的问题不少。”

夏夏满脸认真地说:“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的。”

“说。”

“吶,你和你们少主比武的话,大概谁比较厉害?”

公子陌眼神闪了闪,淡淡地问:“你问这个作什么?”

“说嘛,说嘛!这个关系到我的未来我的前程我的…哎呀,大侠你就说一下吧!”夏夏心里其实也有些忐忑,毕竟,谁也不会期待,手下的武功要比少主还高的。

公子陌略略思考了一下,才说:“伯仲之间。”

夏夏一听,差点拍案而起,大叫,那干嘛不造反!

好不容易将心态从变态之地拉回来,才小声盘算道:“这么说,你们两个半斤八两,打起来的话,也未必会输。”

“我们为什么要打?”公子陌问。

“没啦没啦,我只是打个比方!”夏夏赶紧摆手,觉得就目前阶段而言,暂时还是不将她的狼子野心袒露给公子陌看的好,免得把人吓跑。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夏夏的神色比之刚才更加严肃,双目炯炯有神,“大侠,你可曾娶妻?”

公子陌正欲喝茶的手一顿,眉毛一抽,半天,还是没将茶水送到嘴边,反而放了下来。

“这个问题也关系到你的未来?”公子陌盯着夏夏说。

夏夏连连点头。

公子陌叹一口气,说:“你看这屋里像有妻妾?”

夏夏大惊,同时亦是大喜,这样的极品男人居然到现在还没有妻室?那她岂不是大大的有机会?

这一喜非同小可,简直把夏夏的小心肝乐得跳不停,一串连珠炮似的问题更是接踵而来。

“大侠,你在冥幽宫任什么职位?”

“大侠,喜欢吃什么?”

“大侠,你对当今少主有什么看法?”

“大侠,你爹娘是什么样的人?”

“大侠,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有些问题太过跳脱,连公子陌也时常无言以对,完全不明白眼前这个小脑瓜是怎么样构造的。

直到枯风院有了新的来客,才打断了夏夏兴致勃勃地八卦。

☆、此男闷骚(4)

来的人是晚夕,这一点大出夏夏所料,同时更是暗暗戒备起来。

没有妻室不代表没有相好的,不代表没有外界诱惑,不代表没有潜在威胁。

尤其在晚夕来了以后,她居然被公子陌一把赶出枯风院,直接让侍女送到广济院门口,更是让她感觉危机重重。

不说夏夏,就是连晚夕也是大吃一惊,没料到她前脚才支走夏夏,小丫头后脚就溜到了少主这边,而且看样子,少主居然还给她包扎了伤势。

要知道,他们的少主,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啊!

枯风院里,公子陌斜倚在梨花木椅里,攥着一杯微凉的茶水轻轻摇晃,一边听着晚夕汇报连日来各处的情况。

周身闲散的气息渐渐散去,重新凝结为寒冷淡漠的冰霜。

说到冰儿中毒一事,公子陌缓缓勾起嘴角:“这么说来,还真是冰儿让她欺负了去?”

晚夕摸不准少主的心思,只婉转道:“属下已经让青老给冰儿看过了,此毒性怪异霸道,却于身体无大碍,至于毒性会怎么发作,暂且也说不好,只是不会太好受了。”

“可有解药?”

“回少主,青老的意思是,解不如不解。不解尚无大碍,若要解则凶险万分。”

公子陌冷笑一声:“原来也有那老不死解不了的毒啊!”

晚夕不敢接话,公子陌又问:“这毒是何来历?”

晚夕回道:“青老说,未曾见过此毒出世,他也说不上。”

“哼,此毒诡异万分,一看便知不俗,老不死的居然也看不出来历,我冥幽宫要他何用?”

晚夕汗颜,少主真是无时不刻不找机会弄走冥幽宫的每一个医者啊,就连这唯一的…

“少主息怒,青老毕竟是宫主的恩人,我们万万不可…”

冰冷的茶杯砸倒在桌上,声音不大,却生生打断了晚夕的话。

凌冽的气息弥漫开了,逼得晚夕大气也不敢喘,只能静待公子陌下文。

良久,公子陌才重新开口,声音恢复了淡漠的无悲无喜:“晚夕,我最是信得过你的眼光,依你看,夏夏此人如何?”

☆、此男闷骚(5)

晚夕心里一惊,面上仍是镇定地回答:“依属下拙见,夏夏姑娘不像身怀武艺之人。”

“你也这么看…”公子陌喃喃道,“可钟离栽在她手上一事却也不假…”

“少主,此事只怕和夏夏姑娘的毒脱不了关系。”

公子陌沉吟半晌,最终也没有下定论。

“钟离那边可有动静?”公子陌又问。

晚夕答:“刚有传来消息,似乎钟少主的人也在暗查夏夏姑娘的身份,只是他查访的方向似乎与我们不同…”

“哦?怎么个不同?”

“钟少主似乎在查江湖上莫名失踪的人物和隐世高手…”

公子陌把玩着空掉的瓷杯,轻声道:“看来,他和我们的判断有些出入…”

“少主…”晚夕有些犹豫,不过思付片刻还是老实说,“钟少主除了此番突然回去查探外,在之前也忽然开始追查起红楼的底细,只是因为她们动作谨慎,而且并无大发现,所以我们的人才迟迟没有注意到。却不知,这件事情和夏夏姑娘可有关系?”

公子陌手里的动作一顿,眸中光芒一闪。

红楼,这个神秘而深不可测的组织,下的一般都是无人知晓的黑手,也从不和他们这些明面上的江湖组织发生实质性的冲突。

连他冥幽宫,对其也是知之甚少的。

“你认为,夏夏和红楼有关系?”

晚夕猜不透公子陌的想法,只好老实说:“属下也实在想不出两者有何关系,只是钟少主行动得突然,属下有些奇怪罢了。”

“行了,红楼的事便让钟离去查,我们的人注意着动静就好。”公子陌忽然有些不耐烦,口气有些打发人的味道。

可惜晚夕请命未完,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少主,那今日要退出那人,如何处置?”

公子陌从椅子上站起来,眼中寒光一闪:“一路上我冥幽宫处处给他们机会,由他们选择来或不来,现在才想退出,不觉得迟了些么?”

“是,属下明白了。”晚夕赶紧低头,不明白怎么少主忽然心情变差了,可仍是犹犹豫豫地开口问了句,“少主,那冰儿…”

☆、此男闷骚(6)

“哼!既然身体无大碍,照常行事。”公子陌冷冷道,“这个丫头,近年来脾气越发地长了,是该收收性子!”

晚夕面上点头称是,心里却大大地惊骇了一番。

冰儿心细,素来得少主喜欢,这回吃了如此大亏,少主不责难夏夏也就算了,居然还为了她对冰儿动了怒气。

看来,她对夏夏姑娘的一番评断要重新摆正了。

公子陌说完,也不再理会晚夕,自行往内院去了。

留下晚夕一个人跪在冷清清地枯风院,看着这里一如往常的布置,素雅却不染纤尘,寂静到近乎荒凉,估计任谁也猜不到这竟然是冥幽宫少主的院落。

良久,她才默默地站起来,缓缓走出门,看着那片唯一绚烂的秋海棠,渲染出的极致艳丽的对比,心中恍然生出一种不安的感觉。

此刻,夏夏童鞋在外面晃悠一圈,与美男邂逅无果,也在吃饭正点回到了广济院里自己和寐姬那屋。

一回屋,就看见寐姬枯坐在床边,眼睛望着前方,愣愣出神。

“姐,你怎么了?”

夏夏走过去,捏了捏她的手,却不想她手心一片冰凉。

“姐,怎么手心里都是冷汗?”

寐姬好像这才回过了神来,看了夏夏一眼,忽然一惊:“你怎么也回来了?天!这是怎么了,伤成这个样子!?”

夏夏撇撇嘴,不高兴地说:“那两个死婆娘怎么会放掉这么好的机会作弄我,这还不是拜那个什么冰儿所赐!”

寐姬抿了抿唇,脸色又苍白了几分。

对于此次的行动,她的预感是越发地不好了。

“话说,姐啊,刚才你干什么拦着我,你看看我这样,还不如跟那个大汉一起走了好!”

寐姬叹了一口气,说:“小孩子家家,你知道什么,你以为那个汉子还能走得掉么?”

冥幽宫本身就是搞情报的,其老巢秘密何等重要?进来容易,再想出去,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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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相之恨(1)

寐姬忧心忡忡地说:“只怕他现在,是想走也走不了啊!”

夏夏不以为然:“走不掉就走不掉了,反正我也没地方去,以后就呆在这里好了。”

寐姬一怔,眼中似乎有点点希望泛出,喃喃道:“是啊…只有这一条出路了…”

夏夏终究想不明白寐姬心里的许多弯弯绕绕,也不乐意多想。

她的宗旨是,以后的事以后想,眼前的事么,放到以后再想。

溜达了一圈,总算是有些饥肠辘辘了,饭菜早已由白衣女们一一送到各个房间,放在桌上,都有些凉了。

夏夏一边坐在凳子上大快朵颐,一边拿起一份摆在桌边的黄色纸卷,问:“姐,这是什么?”

寐姬恹恹地抬头瞄了一眼,答:“此次行动的路线图,刚送来的。”

“哦。”夏夏打开地图,横着看了遍,又竖着看了遍,四个方位全换过来了,才口齿不清地说:“姐,看不懂啊…”

寐姬无力地站起来,也坐到桌边,看一眼那地图,说:“那些个地方我也知晓不清楚。只知道是寒山一带,似乎要穿过什么珍奇林,再上藏龙峰…”

“噗…”

寐姬话未完,夏夏半口饭半口肉全喷了出来。

她顾不上擦嘴,有些傻眼地问:“姐,你刚说哪?”

寐姬不明所以:“珍奇林,藏龙峰啊,怎么了,妹子你知道这地方?”

夏夏忽然哭丧着脸扑到寐姬怀里,一嘴油都擦在了人家身上,“呜呜呜…姐,你说钟离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啊?”

寐姬一个劲儿地问夏夏怎么回事,可是夏夏就是摇头和呜咽,其他的一个字都不肯说。

珍奇林,藏龙峰,她自然是知道的。

寒山就是她家,她家的邻居们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珍奇林暂且不说,藏龙峰那老家伙的地方,也是那群笨蛋想去就去的?

即便是生在那长在那的夏夏和草c泥马,也只敢偶尔在珍奇林附近引两只美味的野兽出来烤了吃,却不敢再靠近老家伙的地盘。

这会儿冥幽宫居然想着带人大举向藏龙峰去…

简直是活腻味了自寻短见的行为…

☆、破相之恨(2)

这一日,又是许多人辗转难眠。

夏夏和寐姬各自想着心事,也再没心情说那些个俏皮话。

冰儿和晚夕也是忧心难安,各自在屋里睁着眼看屋顶权衡算计。

最倒霉的莫过于冰儿。

好不容易睡着了,一觉醒来,没觉得哪里不适,正暗自庆幸,忽然看见白皙的手掌上冒出了一颗颗殷红的豆子,大小不一,隐隐地还有浓状物隐在其间。

大惊之下,拿来镜子一照,顿时有杀猪般的嚎叫横空出世,贯穿整个侍女院落。

只见那张原本凝脂白玉似的脸蛋上,此时却多出了许多密密麻麻的红疹子,有的甚至已经成了豌豆儿大般的水痘,隐约可见黄色的脓水,整个面部通红,一片惨不忍睹。

冰儿当即摔倒在地,一向爱惜容颜的她,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打击,一时间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

闻声而来的其他侍女们本是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一看之下,全部落荒而逃,以为是传说中的天花来犯了。

这一下,瞒也瞒不住,目击者们一传十十传百,不消一个早上,整个冥幽宫都知道了。

夏夏一大早也听八卦的林细路传来了消息,一时心情好转,连要去藏龙峰的阴霾也散去了些。

倒是其他人,担心着若真是天花,那昨日他们这些和冰儿接触过的人,岂不是要遭殃。

一时之间倒有些人心惶惶。

好在没过多久,冥幽宫权威专家青老那又传来了消息,说是冰儿的情况已经确诊,并非天花一类的传染病,大家可安心。

只是,他老人家一把完脉,立刻拿扫把赶人,称是年纪大了心脏不好,让冰儿下次不要大清早跑出来吓人。

其消息传播速度之快,只让夏夏连连感叹,到底是搞情报的。

这日秘训,冰儿全身裹着厚厚的素纱,修长的袖子遮住了手腕,脸上也蒙着不透明的厚纱,脑门上还盖一个白帽,看起来简直像是家里死了人,披麻戴孝的。

只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露在外面,怨恨地死瞪着夏夏。

显然,她和夏夏的想法类似,破相之恨,实在是仅次于杀父之仇和横刀夺爱后的第三大仇。

此仇此恨,足以不共戴天!

☆、破相之恨(3)

偏偏夏夏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有了冰儿吸引全场的目光,她那滑稽的木乃伊头倒也不怎么引人注目了。

众人到场,列队站好。原本训练有素,笔直排列的白衣女们,却在冰儿身后处凹下去一块。

虽然青老金口承诺了冰儿这病不会传染,其他侍女门到底还是有些畏惧,尤其那些第一时间目睹了真实情况的女子们,总是不自觉地就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

直到冰儿回头怒目而视,甚至有一个年轻的新进女子吓得哭了出来。

可怜冰儿有气发不得,有苦说不出,只怨恨地想,该哭的人是她吧?那死蹄子有什么好哭?

而头痛的晚夕,选择了同时无视冰儿和夏夏,只要两人不扭在一起打成一团,她就任她们俩暗流汹涌,目光掐架。

说来,这日秘训晚夕也并没有教什么武功又或者其他有用的本事。

只是教给了众人一些暗号指示,列队变化,并且一再强调严明的纪律性。

这回似乎是动上了真格的,一旦有人出现了疏忽和违背命令,就是按照冥幽宫的规矩执行惩罚。

昨日离开的大汉自此再未出现过,而众人似乎也如寐姬一般,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训练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却无人再敢反抗。

只有脑子慢三拍的夏夏,还在为藏龙峰的事揪心揪肺,心不在焉,经常被队伍里一众人落在了外边也不自知。

只是这回晚夕却不再管她,好像直接把她从队伍里排除在外了。

等夏夏神游归来,却是寐姬拍了下她。

这时上午的训练已然结束,人群走的走散的散已然空去大半。

只有那个一身惨白的冰儿,还死死地钉在原地,死死地看着她。

她一走,冰儿立刻移到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冰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寐姬扯着眉头,口气很是不高兴。

此时,她还不知道夏夏做的好事,满以为是冰儿昨日欺负了她。

冰儿却看也不看寐姬一眼,嘴唇微动,从面纱后闷闷地吐出几个字:“解药拿来。”

☆、破相之恨(4)

夏夏惊讶地看着她:“解药?啥解药啊?我不知道啊!”

“你!”冰儿气得一滞,好半天才压下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不要给我装,不把解药拿出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敢!”寐姬一看冰儿神色不善,立马拔剑挡在夏夏面前。

“住手!”

剑拔弩张之际,却是晚夕一声喝止。

她神色严肃,面容冷峻,走过来,扫过这里的三人,最后冷冷地对冰儿说:“冥幽宫严禁私斗,冰儿,你身为少主身边的侍女,连这个也要我来提醒了吗?”

冰儿一怔,神色立即委顿了下来,赶紧说:“夕姐姐教训的是,冰儿糊涂了。”

晚夕又看一眼神色警惕的寐姬,淡淡道:“寐姬姑娘,正好我有话与你说,与我一道走吧!”

很明显地,晚夕想要支开寐姬,让冰儿单独和夏夏谈。

可是寐姬看了看还裹着大团纱布的夏夏,犹豫道:“这…”

“无事的,冰儿有分寸。”

寐姬这会儿显然也看出了此事有猫腻,又见夏夏死死瞪着冰儿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思,只好妥协,跟晚夕走了。

只是想来想去,仍有些不放心,喃喃道:“夏夏她,不会有事吧…”

晚夕斜了眼忧心的寐姬,走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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