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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入戏-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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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李文远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宋濂笑了笑,伸手拍拍对方的脸颊:“不过你能做到这个地步也不简单了,我想想,应该还有其他人吧……不过,李旅长,我断袖的事儿在国军内部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了。就算你弄得沸沸扬扬,也动不了我的根基。”
李文远被他几句话激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自己仿佛就像玩物,被眼前这人玩弄于鼓掌之间!愤恨地后退一步和宋濂拉开距离,眼神阴鸷:“我再问最后一遍,你把不把白银交给我?!”
宋濂任然是淡然地笑着,嘴唇吐出两个字:“不给。”
“李文远你这个畜生!我告诉你,我已经写信给父亲了,你就等着吧!!”白银不知什么时候下了楼,站在门口,神情激动地骂道。
宋濂微微皱了皱眉,这个时候白银下来凑什么热闹,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呢。再者说,她这么一出现,不是摆明了说她就在宋公馆,他宋濂之前的否认都是瞎说嘛。本来自己还可以装作不知情,死咬住嘴不说,但现在万一人家真的说他宋濂抢了人老婆,这误会就有点大了……
李文远一看见白银,又听见她说已经写了信,心里说不慌是假的,但他的怒气显然更甚,“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贱人!看我不打死你!!”说完就要抽了腰间的马鞭,对着白银挥过去。
宋濂心中不屑,这兄弟两个怎么都一个样,动不动就抽马鞭。他一个箭步走上去一把抓住李文远的手腕,轻松地在关节处一捏就让李文远吃痛丢了手上的东西,“李旅长,教训你自己的夫人我自然管不着,可白小姐是我宋公馆的客人,你居然敢在我这里动手?”
李文远心道自己冲动了!只能握着自己酸麻的腕子不说话。
宋濂一把丢了马鞭,拍了拍手,道:“看来今儿个旅长来者不善,我这小小的公馆也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来人,送客!”
门口进来两个大汉,抬着李文远两个胳膊就要走,李文远挣开,顺了顺自己有些凌乱的头发,道:“我自己走!”
宋濂嘴角微扬,叫住了走到门口的李文远道:“哦对了,李旅长,给你个建议。抓点我正儿八经地小辫子说说,否则实在没什么意思。”
李文远回头狠狠地瞪了宋濂一眼,咬牙切齿地说:“多谢!!”说完就被身后大汉猛地推了一把,走了出去。
坐在汽车上回家的李文远发誓自己永远不会忘记这屈辱的一天,而这些屈辱都是那个人带给他的!想了许久,对着司机道:“等会儿打个电话给丁团长,就说…………”
☆、布局
谣言继续在坊间散布着;宋濂和程蝶衣都对那个说书的版本挺感兴趣;不知是哪个有才的给提了个名字;叫《香艳小情侠》;其中香艳段子一个接着一个,愣是把他和程蝶衣说成了好男色之徒;不过好的地方倒是写了他们两个并肩作战生死与共的事儿。
这种故事正正好符合了大众八卦的心态,一时间去听说书的人络绎不绝。程蝶衣还笑言道;什么时候有了空还得请那个说书先生来家里说上几天才好。
他们两人并不在意不代表其他党内的同僚不在意。虽然宋濂是个“分桃断袖”的早就已经为人所知,可还是引起了一阵骚动。有些好管闲事的就想去做卫道士,参了宋濂一本生活作风不端正。但这也只是毛毛雨;毕竟宋濂的名声坏了,对那些视他为对手的人反而是好事。所以最近不但找事头的人少了,宋濂还意外地收获了许多同情的目光。
因为这事儿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就连已经不大出门的宋老爷子都听说了有这么回事儿,思来想去又不好意思再叫儿子过来,只能自己亲自上了一趟宋公馆。
不巧的是,宋濂就没在家里,而是被蒋公一个电话给找去了。鹿嘉又去上了学,只留下程蝶衣一个人得空招待他一下。
宋老爷子虽然尽力表现得自然且老神在在,但时不时挪动一下的身体还是暴露了他尴尬地心情。“唔……”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开口跟程蝶衣说话。
程蝶衣笑了笑,宋老爷子自从上次的事之后,整个人都憔悴了许多。他叫人泡了杯茶,礼貌地端给了花白头发的宋家老父,道:“父亲,喝茶。”
若是依着宋老爷从前的脾气,他肯定又要指着程蝶衣的鼻子大骂“你也配叫我父亲?!”这句话,可是经过了这多年,程蝶衣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或多或少知道。再想想自己那群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命的姨娘,程蝶衣除了是男伶以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完美。其实他心里已经对程蝶衣认同了,但脸面上还是下不了台直接跟人说这些。
他出奇地表现出了一个长辈的和蔼和顺,点点头“嗯”了一声,接过程蝶衣手中的茶喝了一口,这副样子,就连程蝶衣都觉得有些反常。
宋老爷子用茶杯盖剔了剔茶沫子,说:“蝶衣啊,我瞧着这些日子外头难听的传言不少啊。”
老爷子已经难得的表现出了友善,程蝶衣自然表现得像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微笑着道:“嗨,这也是难免的事儿。让他们说一阵,过了新鲜劲儿也就不再说了,何必在乎呢?”
宋老爷子有些欣赏他处变不惊的性子,可是他宋家被人弄成了茶余饭后闲谈的梗子,怎么想都觉得不舒服,放下茶杯说:“可是老这么来也不是事,我们老宋家的脸往哪里放……”刚说到这里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说宋家没脸这不是说自己儿子和程蝶衣没脸没皮么,见程蝶衣并没有什么反应,这才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要不这样吧,我帮你们把这件事儿解决了,想来也不会麻烦。”
这可怎么行?!这招根本就是你儿子想出来要坏了自己名声的,要是现在就给打住了,后面还怎么玩儿啊?程蝶衣一听就心道这宋老爷要好心办坏事儿了,道:“父亲,我实话跟您说吧。这其实是敏之的主意………”
老爷子一听简直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要发火,却硬是把火气压了下来,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想着老爷子总归是敏之的父亲,有些事迟早要知道的,他便开口道:“相比敏之想要请辞的事您也知道吧?”
老爷子点了点头,虽然他有些不同意。毕竟儿子还这么年轻,现在已经是中将军衔,再等到正式建国之后,那不就是司令的命?可是敏之也说了,党内现在就如同一棵从内部腐朽的大树,到了这个地步,拔掉烂根就会有倾覆的危险,不拔掉也会继续烂死。若不早日抽身,恐怕会大祸临头。
但他心中也只能苦笑,宋家和党国一脉相承、息息相关,可以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要说抽身,谈何容易。其实那次跟自己儿子谈过之后他已经想好,虽说现在党国势大,重点却不在剿共而在内斗,万一哪一天被人来了个彻底大翻盘,到时候再走就晚了。所以,为今之计是在敏之尽快请辞之后,安排全家赶紧从内陆转移,他已经找准了地方,托了自己的女婿在英殖民地香港打通关系。
程蝶衣这么提了一句,依着宋老爷子的精明劲儿,马上就明白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想要脱离党国使这招不顶事儿吧?!最多只是名气受损,党国里面名气差但照样带兵打仗的数不胜数啊!”
程蝶衣接着说:“蒋公特地找了他,意思上是不肯放敏之走。正巧有个对头要找敏之的麻烦,他就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这只是第一步,目的是让那人联合更多的势力一起弹劾他。”
宋老爷子这就不明白了,这要是真弹劾到一定的程度,那就不是开除党籍请辞这么简单的事了,那可能是要接受调查牵连到身家性命的问题了!皱眉说:“这什么烂主意,一个把握不好就过了!”
“敏之对蒋委员长还有歉意,所以他的意思是这是他能为党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程蝶衣沉默了一阵,说道。
宋老爷子听完这句话,顿时茅塞顿开,心道这个臭小子,如意算盘打得这个响啊!他自己的儿子当然知道,敏之这个人虽然是身居高位,却难得的从没干过什么贪污克扣的事儿。他的钱都是靠钱滚钱来的。
那个对头使了这么一个笨招想弄臭他的名声不得法之后,才能明白唯有联合更加有地位、有能力、有权利的人,给敏之凭空捏造一个情节不轻的罪名才能让他“倒霉”。而敏之,既然已经布下了这个局,就一定摸得清这些人的把戏。等到他顺利被免职之后,再把事情真相抖搂出来。如此安排,非但自己可以脱身,还能把党国中的一批害虫全都铲除,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也就是说,自己的儿子才是那个提线玩木偶的,那些个在台上蹦跶得欢的早晚都得被抹脖子。想通了这些,宋老爷子满意地想,敏之这心眼儿时怎么长的啊,这么多窟窿眼儿。
“嗯……对了,他回来你让他注意点儿他二妹,最近不知怎么的老是出门,大早上的就不见人影子了。我又不好太说她,毕竟她母亲……”宋老爷子说道。
程蝶衣虽然对宋渌没有什么好感,但宋老爷子不会贸贸然说这么一句,点了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再看宋濂这里,蒋公在他那张硕大的办公桌前走来走去,“啪”地就把十来份报告摔在了宋濂面前,脸色青黑地说:“我不让你走你就来这招是吧?你自己看看,全是弹劾你的!”
说完抽起一份:“这份是说你又被人伦不配身为党员的!”扔。
“这份是告你依仗权势,迫害忠良的。”再扔。
“还有这份,是说你贪污军费,少报缴获武器的!”继续扔。
“你给我好好解释!!”蒋公看上去是气坏了,宋濂的风评一直都很好,这阵子突然就冒了这么多事儿,想想都觉得蹊跷。他思前想后,也该找他再谈一次了,肯定是宋濂搞得鬼!
蒋介石一边扔,宋濂一边给他捡,捡起来一份就看一份。令他没有料到的是,联名弹劾他的人居然有这么多……凤眼微眯,如果说是那些卫道士,倒也可以理解。但如果是那些检举他是大贪巨恶的,那肯定是和李文远接过头了。这些上书的,不过只是些小喽喽,是弃子,真正的大鬼应该还在背后操纵。而李文远,是绝对没有这个财力和人脉能请得动这么些人的……
好好地整理了那些报告,恭敬地放到了蒋介石的办公桌前,道:“校长,这些事我没做。”
蒋介石看他态度还算不错,火气消了一点,不过依旧没好气地说:“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啊?!”
宋濂只是默不作声,现在时机未到,总不能跟蒋公说明自己的本意吧。到时候他还肯放自己走?
蒋介石见他三句话泼不进一滴水,有些泄气地坐了下来,喝了口水,茶杯重重地扣在桌子上,道:“敏之,我一直非常看重你。这么多年你也一直洁身自好,虽然是跟一个戏子……但只要你公事上不出错,再怎么玩儿都没事。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你必须接受停职调查了!明白吗?!”
宋濂心道,怕的就是你不调查。万一真的展开了调查,自己先前摆的那盘棋才能发挥作用。这调查的结果,肯定是会有问题的,但自己如何将这个有问题控制在一定的度上,这还需要谨慎地操作。要知道,他只是想借这回事儿脱离党国,那些人可是巴不得他丢脑袋的!
“明白。不过校长,我还是那句话,这些事我没做。”
蒋介石沉沉地看了他半晌,叹了口气,要说宋濂做过这些事他死都不相信,毕竟是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孩子。可万一到时候党内的压力过大,他也不得不按照民意来办事……
叹口气道:“你放心,该怎么调查我会好好安排。你,好自为之。滚吧!”
宋濂听他这话就知道校长还是念旧情的,心下更加愧疚了。不过他也被喂了一颗定心丸,既然校长会插手,那调查的进展就一定会被束手束脚,那些人想坐牢这些罪名,也不是易事,倒省得他还要费心了。
恭敬地敬了一个军礼,宋濂走出了大楼,被带着寒意的冷风呛了一下,他缩了缩脖子,心道:冬天,要来了啊……
☆、卸任
"文远;你也真是的;这两天我爸爸管的很严;人家可是好不容易才流出来跟你见面的"说话这人可不就是宋渌?!
李文远笑着搂住了女人赤果的肩膀道:"怎么;难道你不想见我?偏还赖在我头上。"
两人貌似亲热,实则各怀鬼胎。
按照宋渌以前的想法;这种落败人家的儿子只是给自己拿来撑场面的: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没有个把个追求者?真要还是在曹氏当权的时候,李文远这种人她不会多看一眼。说长相虽然还可以;但总透着股邪气,看上去有些钻营;说家世有这么蹩脚,若不是看在他还算年轻有为;宋渌根本不会想要跟他扯上关系。
而现如今,曹氏已经被打发出门了,她宋渌一夜之间沦为连下人都可以随意嘲笑的地步!虽说她平时的确是嚣张跋扈了些,但府里那些人个个是欺软怕硬、碰高踩低的。没了为她绸缪的人,她只能自救。
这个李文远虽说不是什么好对象,但他有三点正巧符合了宋渌的要求。
一,算得上是有些潜力,假以时日再用上爸爸的势力;想必是可以出人头地的;
二,家里虽然有个夫人,但已经感情失和。再说了,当国内部休妻再娶妻的人还少吗?看看委员长,不是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儿吗?看李文远的样子想必是已经对自己神魂颠倒了,今后做了旅长的夫人,总好过在这个府里继续任人宰割的好。
三,李文远和宋濂有仇,而且已经在着手将他拉下马来。这一点是她选择李文远的最重要的原因。如果不是宋濂,姨娘根本不会被赶出去,她也可以继续做她的宋府千金,荣华富贵伸手可得!但就是他,毁了自己的一切,现在就是想嫁个好人家都不可能了!所以,她恨宋濂!早在姨娘倒霉的那一天,她就下了决心,一定也要让宋濂尝尝一无所有的滋味儿!!
李文远是个时常游走在花丛中的,自然知道如何讨女人欢心。他可以这么多年都让白银以为他是一个绝佳的好丈夫,自然也能让宋渌以为他为了她什么都可以去做。同样的,他选择宋渌也有几条原因。
白银娘家的人脉关系是不能用了,在官场上混,每个后台怎么行?!这宋家的小姐虽然出身低,但据说是个受宠的,若是能控制住了她,一来可以享受到身为宋家女婿的优待,再者是可以密切了解这宋家内部的情况,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他心里面轻蔑的笑了笑,女人,都喜欢拿自己当盘菜,其实她们连小菜都称不上。她也不想想,宋濂要是下来了,那宋家也可以说是完了,她宋渌还有什么筹码能让他娶她?!不过,也正是因为宋渌的浅薄,才能让他有机可趁。
既然是要接受停职检查,那当然不是闹着玩儿的。宋公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所有的文件资料、财产证明全数被带走,公馆里只要是活的都不允许出府。宋濂和程蝶衣当然是无所谓了,只是苦了重庆戏院的一干人,因着成老板最近都没办法上台唱戏,观众们闹腾地要命,有些甚至跑到政府门口取抗议去了,这也从另一方面加速了调查的过程。
"宋兄。"小山一样的男子走近门口,依旧是笑得七分散漫三分肆意。
宋濂一看是他,眉头皱了起来。这范汉杰时怎么回事?怎么掺和在调查团里?这人不会是来捣乱的吧,万一他一插手自己之前做的准备都给白费了,岂不是前功尽弃?!
迅速恢复成微笑的表情,宋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范兄。怎么,校长委任你来调查我了?"
范汉杰神色不明,道:"嗨,你瞧瞧这满屋子里的人,除了我都是有人安排好的,校长实在不放心。。。。。。
宋濂挑眉,范汉杰和他同样是德意志军校出身,侦查能力如何不言而喻,不过:"就你一个人?"
范汉杰耸了耸肩,"可不是?本来还有其他几个人,但凑巧都被派出去公干了。"
宋濂凤眼微眯,范汉杰这是话里有话啊?凑巧?有这么巧么?看来这背后的势力还真是不小,李文远被当了出头鸟恐怕都不自知。不过在场人太多,他也不好直接问范汉杰的意图,只是迂回地说:"你的水平我信得过。(你不会是来捣乱的吧?)"
范汉杰跟他搭档多了,自然晓得这人肚子里的弯弯肠子,笑了笑,满不在乎地说:"什么信得过信不过的,这里这么多兄弟一起查呢,我听他们的。(怎么会?他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回报)"
宋濂听了总算定心下来,看来范汉杰是另有打算了。一抬眼正好瞥见范汉杰朝他使了个眼色,他心骂道,这个臭小子,这是打算用调查失职来脱身啊!
看来上次自己的话他是听进去了,这次自己虽然什么计划都没跟他说,但范汉杰却知道自己的意图,而且打算顺水推舟一把,这样时候自己平反,他就可以借此引咎辞职!
微微点了点头,范汉杰的角色正好是那个缓冲的天平,既可以让自己绝对"有罪",又可以让自己"罪不至死"!
所有的证据就像事先准备好了似的,接二连三地被找了出来先是宋濂在花旗的一个帐户被查出来有数百万大洋的存款,再到好些个连宋濂自己都不知道的房产,甚至还有自己麾下的丁姓团长站出来大义凛然地指认宋濂贪污军款。
面对这些调查结果,宋濂心道那群人果然是下了血本!如果不是范汉杰在其中把握了一定的度,说不定还有几个欺男霸女、祸害百姓的事也要扣在自己头上。
"事到如今,我也不问你这些事情有没有做。。。证据都摆在这儿呐!你这些罪名,直接拖出去枪毙也没问题!"蒋介石神情淡漠,看来是气坏了。但听他的口气,似乎仍旧不觉得宋濂做了这些事,只是碍于党内某些势力,面对证据不得不这么做罢了。
达到了目的的宋濂当然满意了,开口淡淡的说:"校长不会枪毙我的。"
蒋介石一听他这种老神在在的口吻就气不打一处出来,猛地抽出自己别在腰间的手枪,对准了宋濂的眉心:"我现在就毙了你!"
宋濂笑了笑:"校长,保险还没开呢。"
蒋介石不禁泄气,收回了手枪点上一根雪茄解解乏,骂道:"你这个臭小子!若不是这么多百姓联名给你上书,你还有命活?!"
宋濂不解,问道:"这关百姓什么事?"
"你当年孤身深入敌营,就出爱国名角段小楼的事,早就被编成段子说遍大江南北了!!"一根雪茄抽了好一会儿,蒋介石幽幽地说:"敏之,事到如今你还是引咎辞职吧。离开重庆,是你现在最好的选择。"
宋濂马上从怀里掏出请辞表:自从上次被校长驳回之后就一直随身携带,恭敬地递了过去。
蒋介石一看他早有准备,真恨自己就是下不去手,瞪了宋濂一眼,示意说早知道这个小崽子有花样。
但就算宋濂玩儿了花样又怎样,事到如今根本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那些个参了宋濂的,一个一个都有问题,只是自己苦于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一时也不能怎么样。
宋濂的就职书上被打上标记,所有军衔撤销,开除党籍,问题账户冻结充公。看上去不偏不倚,但其实宋濂的身家还在那里并未受损,况且一家上下平平安安,就已经是占了最大的便宜了。
离开的时候,宋濂镇重道了声感谢,别有深意地说:"校长,我的请辞表,您再好好看看。"
蒋介石虽然觉得他这话有点蹊跷,但他正在气头上,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等到宋濂走后,他几次将目光对准了这个信封,终于迟疑地打开看了。
取出请辞信的时候,顺带飘出了一张小纸条,看上去像是一个地址,上面还有暗号什么的。
蒋介石知道,宋濂不觉能会贸贸然做出什么无聊的举动出来,事实证明好几次大战中他的意见都起到了很大作用。
他不敢轻视,立刻派了亲信去这个地方打探。
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宋濂给他提供的这个抵制禁区只有居然是一个隐蔽的通讯站,里面使用的是最先进的且听录音设备,也不知道宋濂是怎么做到的,反正那些有牵连的人凡是电话联络的,全部都被监听记录。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书信来往证据,全部指向了那些参与贪腐的人!
蒋介石看着手上的报告简直哭笑不得,这臭小子,看上去是被人算计,实则是算计了所有人。临了还给自己留了这么个难题!
具体宋濂用了什么手段他也不想知道了,肯定是上不了台面的。证据是有了,但收拾一个跟收拾一群人概念上就不一样,若以摧孤拉朽之势,恐怕会重挫党国内部,所以这些东西至多只能做点牵制,大战在即,他不敢全部换新血。所以,这一切都得从长计议。。。
宋濂坐在回公馆的汽车上,长长叹了一口气,一瞬间所有的负重都放下了,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现在他想做的,就是回去好好抱住君越睡个饱。
车子刚停在了宋公馆的门口,秋明就一脸青黑焦急地迎上来,道:"将军!程先生和小姐不知道去了哪里!!"
☆、绑架
宋濂整个人一瞬间呆住;脑中一片空白。他们能去哪?对方是谁?!宋公馆这么多眼睛怎么把他们带走的?!!
“将军;将军!!”秋明见他整个人僵立;反倒有些急了;开口叫了几声就见平日里还有些文质彬彬的宋濂身上的气质一下全变了,戾气大开;凤眼里闪烁着火光。他大步流星往屋子里走,秋明在一边看得有些担心;说道:“将军。您一定要冷静啊!”
“冷静?”宋濂嘴角冷冷地上挑,露出白生生的犬牙,回头时眼底疯狂狰狞的神情把秋明吓了一跳;“我不需要冷静。把府里的人给我都叫到大厅里!”
现在宋濂这个样子,秋明就算劝都不敢劝,只能照吩咐办事。很快,府里上下所有的人都站在了闭着眼面无表情地宋濂面前。因为知道府里出了大事,所以个个都低着头不敢说话,以免引火烧身。
宋濂坐在圈椅上,太阳穴突突地跳。平日里一直压抑着的那个野兽在心底里咆哮,此刻他多么情愿对方对付的是他,而不是带走了他最重要的两个人!
缓缓地睁开双眼,在场的每个人心里都是一震。平日里看到将军对着程先生的时候可以说是温和地跟猫咪一样,可是现在,他的眼神扫过哪个人,谁敢说心里不害怕那是假的!
“是谁带走了程先生和小姐,现在说出来将军也许会考虑饶你一条小命,否则……”秋明高声说道。
底下一片沉默,每个人都低着头不说话。
宋濂猛地拔枪朝着一边的花瓶就是一枪,“砰!”所有的人都被惊了一跳,还有些胆小的隐隐有些哭声,宋濂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酷:“说!”
早在前几年白银爬床的那件事,宋濂就知道自己府里的人各种来路太多,当时确实是整治了一番。这次的事情对方也肯定是有内应,否则好好的待在公馆里,外面的人根本没可能做到。所以,不仅是内部的人,还是君越和鹿嘉都非常熟悉的人!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做内应的人很可能早就一起走了,但他下意识地认为,那个带走君越和鹿嘉的主谋,其目的就在于让自己痛苦,自然肯定还是会让那个人继续待在宋公馆来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秋明注意着下面人的一举一动,见有个门房似乎左顾右盼有些焦躁,喝道:“张三!看来你有话要说啊!”
被喊到的汉子脸刷的一下白了,被宋濂看了一眼两条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大声辩解道:“将军,不是我!真不是我啊!我只是,只是……”
宋濂站起身来走到那人面前蹲下,说:“只是什么?快点,我要没耐心了。”
那人听了更加害怕,赶紧说:“我下午的时候去后院劈柴的时候发现后门开着……我以为是谁出门忘记了……”
宋濂眯起眼睛,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张三大声说:“三点差一刻!!我记得很清楚我穿过大厅的时候正好瞟了一眼座钟!”
两点差一刻?下午两点多一般都是鹿嘉和君越睡午觉的时间段。但令人奇怪的是,君越和鹿嘉都可以算的上是有一些自保能力的,怎么可能随意被人带走而且没有惊动任何人?!这就足以说明,内应不止一个!
这就不太好办了,宋濂示意这个张三站到一边去,和秋明对视一眼,大声说道:“我知道了,绑走君越和鹿嘉的人就是李文远。”
不出意外,底下的人惊讶地开始窃窃私语,其中有好些人不认识李文远的在惊讶过后就开始询问身边的人这个李文远是何许人也。
秋明朝宋濂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扬声道:“安静!李鑫、于妈还有小茹,你们三个出来!”
三人面面相觑,一脸不安惊讶地挪出来。宋濂走过去,一拳头就把李鑫打翻在地,这一拳力道着实不小,把人打得眉骨破裂,眼睛马上肿了起来,这个李鑫一下子就被打懵了,躺在地上爬不起来。
两外两个人一看这架势,吓得浑身哆嗦,跪倒在地,哭喊着冤枉。
宋濂一脚踢开那两个假惺惺哭着的两人,咬着牙根道:“我刚才那么说不过是试探你们,惊讶的表情超过一秒就是作假,你们知道做这事的不是李文远,所以只是假装惊讶!”
于妈一直是照顾鹿嘉的,她老脸一皱,哭喊着道:“我没有啊将军!你不能就凭这个就说我老婆子是绑走陆先生和小姐的人啊!”
宋濂残酷地说道:“我在军中这么些年,你们这些人什么把戏还在我这里玩!我不知道那人给了你们什么好处,你们既然敢做,就要做好心理准备!秋明,把这三个人家里面的人全部都给我绑来,如果不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我今天就让他们一个个下地狱!!”
秋明立马应道:“是,将军!”
那些人一听这个架势,顿时急了,大声道:“不,你不可以!杀人要偿命的!!你已经不是将军了!!”
宋濂嗤笑:“你们怎么知道我已经不是将军了?我记得我才刚拿到卸任书啊,进门不到半小时。”
此时再否认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三人哭爹喊娘求饶起来。宋濂让其他人散了,叫人把这三个东西押到审讯室里,三桶冰水一浇,他淡淡地说道:“不急,我一个一个地问。哪个少说了,我就毙了他一个亲戚,很简单。”
程蝶衣冷静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疯狂的女人,开口道:“二小姐,我希望你不要后悔今天的决定。”
他和鹿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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