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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缘错:下堂王妃抵万金-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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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叨扰多时,承蒙王爷、王妃多加照顾,日后也要麻烦众位多加照顾了!”。

说着,他转头对着金不离温柔一笑,那深情款款的神色,让众人也明白过来,他所指的妻子,就是金不离。

一时,不仅众人心下大异,便连原本还心中不快的银环都忍不住展开了笑颜,看着那个当众宣布姐姐是他妻子的凤公子,她真心地为姐姐感到高兴。

看来之前是自己误会凤公子了,他对姐姐是那样的深情一片,若他真是那种朝三暮四之人,他又岂会在这种局势不明的清形下,将姐姐介绍给所有人。

这些人,纵使她不清楚他们到底谁是谁,然而看王爷对他们的态度,分明是地位极高极重之人。

如此,凤公子也算是为姐姐正了名,那其他女子,自是再没有了那个站在凤公子身边的机会。

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那静立凤天逸身后的紫衣女子,银环看到她那张美丽的面庞上,除了一片皙白到也无其他,只是作为一个女子,她还是敏感地察觉到,此女子眼中所流露的光芒,分明是嫉羡着姐姐的幸福。

正文 长夜漫漫

宴上,凤天逸对金不离地宠爱众人皆羡,尤其是他那样自然地替她夹菜添汤,温柔地让她多吃点的神情,与传闻中冷漠邪恶的魔门至尊分明天壤之别。

便连皇甫流云都酸酸地咋舌,说不过小别数日,凤兄对嫂子便温柔得快滴出水来,实在是让他这个孤家寡人想不眼红都难。肋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靖南王却是面孔一板,训斥他整日推三阻四,不肯早日娶妻生子,还好意思眼红别人。

靖王妃却是柔柔一笑,轻声安慰靖南王莫急,说皇甫流云只是情窦未开,等他想通想成婚时,怕是会比谁都急呢。

一席话又引得众人说笑一阵,偶尔谈及赏月赋诗话题,大家也兴致极好,纷纷求皇甫流云即兴赋诗。

而皇甫流云也不推谦,当场作出几首让人惊艳的佳句,随后便笑着要凤天逸与金不离也齐作一首应景诗。

此议一提,惹得众人纷纷附和。

大家对二人的才干早有耳闻,只是碍于二人身份特殊不便开口,此刻经皇甫流云提出,众人便齐齐涨了兴致,期待着这两个风云天下的人物,是否才情也是令人惊艳。

凤天逸欣然接受,却是笑意吟吟地让金不离先作上句,那自信朗朗的神色,让人虽未闻其诗句,却已暗猜不凡。

而金不离却是没想到皇甫流云有此提议,看着一脸摄人轻笑的他,她美眸轻转,微笑而道:“小王爷才华横溢,学富五车,当之无愧闻名天下的绝代公子。呵呵,而不离只是平庸之才,岂敢当才貌双全之辈。若作得不好,还请众位多多担代。”。镬转头看着身侧的男子,金不离在他一脸深情的注视下,微思片刻,便作道:“天上明月照五洲,人间万户赏清秋。”。

众人暗惊,未曾想金不离所作的上句如此的气势磅磗,包揽天上人间,万户五洲。若凤天逸的下句稍有欠差,便无法凑成一首佳句绝作了。

然凤天逸却是眉也不皱,不假思索便接了过来:“仙子舞袖下凡游,误把江山作画轴。”。

“好,好个误把江山作画轴!”靖南王首先喝采而起,那激动与欣赏之态表露无疑,引得众人亦是一片赞叹,纷纷为二人所作的如此绝句而喝采不已。

“天上明月照五洲,人间万户赏清秋。仙子舞袖下凡游,误把江山作画轴。妙,妙,妙!凤兄与嫂子的诗真可谓绝世之作,妙不可言啊!好个天上人间,好个江山画轴,区区四句便抱揽人间万象,大气横生,江山如画,景色独好。我今日可真是大开了眼界,凤兄与嫂子可真是天下绝配,也只有你们这般绝配的人儿,才可以作得出如此绝世好诗啊!”皇甫流云连连念道,那欣赏至极的态度也引起众人一阵共鸣,而后当场有人提议让皇甫流云以诗意作画一副,由凤天逸与金不离共同提诗,作出了一副日后令天下人称之为国家宝藏的精美图画。

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金不离在凤天逸如此轻易地便接下自己的诗后,也是美眸一亮,深深地为他诗中的超脱凡俗之情而感染。

这样一个视江山如画,美人如歌的男子,天下在他的眼中,根本不是用来征服,而是用来欣赏。

他的视野与心胸,竟是开阔到超乎一切的境地,让她在欣赏的同时,心也砰然一动。

似乎,一直绷紧的某一根弦,因他这风清云淡的一句诗,悄然而松。

之后众人的兴致大为浓郁,便连靖南王都难得也作了一首,虽不及凤天逸与皇甫流云的作品精妙,但其诗句中所表达的豪迈之气,也是嬴得喝彩一片。

一旁的靖王妃忍不住在旁连连失笑,说府上好久没这么热闹,难得今日大家高兴,可真是因了不离与凤天逸的光了。

再后来银环才知道,为何今日若大的王府宴客竟未传歌舞伶妓,原是宴后他们还有正事。

宴毕,金不离原欲与银环一同回苑,却被凤天逸紧紧地牵在手中,加之靖南王提出邀请她一同去书房议事,金不离推脱不过,便只得随同。

而至此,也是金不离正式接触这一场即将来临的战争之日,让她无比震憾地发现,原来不过短短数日,天下的局势竟变化多端,委实快得让她无法相信。

而如今的睢阳看似繁荣昌盛,却在皇帝的压迫下,收支纳贡已经翻了从前的两翻,朝廷借口天灾不断,各地蕃地须加缴年贡,以支援朝廷赈灾救百姓于水火,却根本不顾及当地实情,所征物资远远超过了当地收入。

此等情形下,作为一个百姓心中的好王,为若靖南王遵从皇命横征暴敛,民心自然大失,便是完成了朝廷交派的任务,也无法再继续留任睢阳,必将引起民怨一片。

若不遵行,那就缴纳上睢阳之地所库存的物资,也仅够维持一两年。

两年之后,若朝廷皇命不收,那靖南王依旧要担个违抗皇命,或是成为一个暴统管治者,为百姓所唾恨的结果。

所以朝廷此举便是在逼迫睢阳王交付兵马与政权,根本不肯再将一个富硕的睢阳之地交由他打理。

而有最新消息传来,朝廷近期将会派驻军来此,说得好听是协助睢阳王理政,其真正目的,根本是不言而喻。

所以听闻此消息,原本还忍气吞声,尽量完成皇命的靖南王,也在手下一众忍无可忍的属下劝说下,决定招兵买马,反手一搏。

所以在朝廷的官员未曾下派之时,靖南王亦开始暗中行动,表面上依旧承应朝廷,暗中借修建王室陵墓之事,扩充兵马,囤积粮草。

这一切,作为只有朝廷小小一隅封地的靖南王来说,左右都是无路可退,他无论选择是守是留,都胜算极小。

这方看似安稳繁华的城都,不经意间,已笼上一层阴沉薄雾。

“是你找上的靖南王,还是他找上的你?”夜色下,金不离与凤天逸缓缓而行,二人一白一蓝,修长的身影铺上一层淡淡月辉,那交叠一处的影子,也在月光下越拉越长。

从靖南王的书房出来,已过亥时。金不离也开始明白了靖南王为何会与凤天逸走在一处的大致原因,是而在靖南王安排轿辇送行时,她便月色大好,想散会儿步回去。

而凤天逸也欣然陪同,是而这花香遍布的花苑之中,便只有二人并肩而行的俊逸身形,在月色下悠悠散步。

凤天逸扬唇而笑,对她的问题并不意外,却欣喜于她对自己的这份关心,轻笑道:“若说是我找上的他,不离是否会不赞同?”。

“不会。”想也没想,金不离便淡声否决,看到身边的男子明显步子微顿,不由转头看向他深凝的紫眸,继续道:“只是我好奇,一个行事隐秘、只是处于初期谋算的王爷,如果会相信你的身份,并愿意冒险一试与你合作。到底,你在世人的眼中,早已不在存了。”。

“呵呵,不离的心思很细,也很独到。其实换种说法或许你便能明白,皇甫流云在小的时候,曾在皇宫中作过太子伴读多年。幼小却天姿聪颖的他,当年与我并不熟识,却在我纵火逃出生天的那夜,他亲眼看到我被师傅带出了火海。而那日师傅告诉我,此人日后将是我登上顶峰之位的助力石,他的眼睛,能够看透世间万象。而他,也是我师傅的第一个弟子,说来,若非他年纪比我小,他应是我的师兄。”清冷的月色下,凤天逸的声音淡如清风,却听在金不离的耳中,隐隐的带着一丝怅然。

似乎,在提起那段回忆的时候,他的心情,依旧无法平复。

“看透世间万象?这是什么?”心思一动,金不离也好奇地睁大了眼,从来不知道,皇甫流云竟然还有着异于常人之处。

微微一笑,凤天逸伸手牵起她的玉手,在她微微一愣欲抽之际,紧紧地捉住:“就是与师傅一样,有着预知世事的奇特能力。只是他与师傅不同的是,师傅是钻研象术而达到的成就,他却是天生异能,一双眼睛能够看出世间万物会有的发展与变化。而这份能力也随着他年龄的增长而增加,可以说,西临的天下,已在他的眼皮底下看到了未来的某个时候。尽管他目前还无法窥见全部,但是发展的走向,只须他集中念想力,便可以窥得一二。”。

“预知未来?”金不离面色大异,手也忘了再挣扎,一脸不敢置信道:“你是说,皇甫流云他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点了点头,凤天逸看她那样惊讶的神色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迷蒙而诱惑,忍不住俯唇在她的唇瓣上轻轻一吻,便让金不离条件反射地向后一退,却被他轻轻一拉,整个人便被他拥入了怀中:“不离可想知道,我们的未来?”。

低低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那铿锵有力的心跳也咚咚地剌激得金不离同样跳如雷鼓,试图挣扎,却是在他用力的臂弯中,如牢中之鸟,飞之不脱。

“凤天逸,放开我。”有些愤怒地抬头瞪他,金不离的脸因为挣扎而嫣红一片,她的声音也因为羞恼而微微低哑,在这样朦胧的月色下,仿佛一个误落凡尘的仙子,美丽得让人失魂落魄。

紫眸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眸子,凤天逸发现,离开了这些日子,她比以前又美了几分。

伸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小腹,他在她有些惊慌地低呼之时,轻柔的声音奇迹地安抚了她的不安:“嘘,不离,让我感受一下宝宝的动静,看看他,有没有不乖。”。

“他很乖,你放开我。”俏脸一红,感受着他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时,金不离想要挣扎又挣不开,却又莫名地因他的动作而心底生出一片温暖。

仿佛,她与他,从来没有生出过任何的隔阂。

“真的吗?不离可不许骗我?”凤天逸一脸的怀疑,手却依旧在她的腹部游走,那认真的样子让金不离想怀疑他的动机都不能,只得羞红了脸,恨声道:“我说真的就是真的,才四个月大,他的小胳膊腿都没长全呢,怎么不乖得起来。”。

该死,她想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与她靠得这样的近,还找了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可恨她竟然没有反感他的这种举动,竟在如此暧昧的月色下,为他的这份亲密,隐隐的生出一份甜蜜。

“呵呵,那我就放心了。”凤天逸笑得天地失色,闻声紫眸邪邪一眯,抚在她腹上的手也悄然上移,惊得金不离低呼一声,唇上便蓦地一烫,一个火热的吻,便出其不意地袭上了她所有的感官。

“唔……”脑中轰然一响,她在他这样突然又暧昧的挑动下,整个人如烧红的熟虾,热得全身都滚烫开来。

她极度不适地想要挣扎开他的圈缚,却随着他越吻越深的动作,整个人也全身无力地靠在他的臂弯下,瘫软一片。

“不离,中秋佳节,良宵美景,我们别浪费了好时辰才是……”良久,二人的呼吸俱是不稳,金不离迷糊中听到凤天逸暗哑的声音在耳旁低喃,只觉一个激凌,身体已经被人打横抱起。

“啊——”心底一惊,金不离无比慌乱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却耳旁风声呼呼,他已带着她飞身往着风棠苑中疾飞而去。

正文 一夜游龙戏凤

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

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一夜游龙戏凤,鱼水缠绵,不知是夜色太迷人,还是月光太暧昧,金不离在那人一句深情地低语下,忘了惊慌,忘了躲闪;也忘了拒绝,忘了一切……肋他手指轻点她眉心一点桃花,紫眸含笑,凝着点点摄人华光。

他说:“前世,我是你桌上的蜡烛,点点烛光照亮你的脸庞,幻想你,做我红罗帐下的新娘,生生世世,结发如霜……”。

他说:“今生,你的桃花为我绽放,我的目光只随你流转……呵,不离,你的《三生三世》我牢记于心,三生三世,我亦只愿与你同生同随,永不离分。而今,我如了愿,终与你结发相伴,衣角相缠;可你却,记得一切,独忘了却我……不离呵不离,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此刻默默地看着近旁熟睡的男子,那完美无瑕、仿佛是上天之子的俊逸脸孔,尽管那双摄人魂魄的紫眸安然闭着,但那温和如玉的安睡神态,却让人只须一眼,便再也无法移开。

没有平时的清冷摄人,没有一丝的孤傲独断,只如同一个安心而睡的孩子,这样近地,睡在自己的身旁。

没有那双让她时常想要逃开的紫眸锁着自己,金不离发现,他的样子真的很迷人。镬无论是剑挺的眉,高傲的鼻,还是那温润性感的薄唇,甚至她平时没有细看的完美轮廓,此时都是那样的牵动人心。

这样的男子,他的优秀有目共睹,他的深情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也不知不觉地渗透入心。在众人的眼里,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他,亦尽着一个好丈夫的职责,处处关爱她,照顾她。

而她,却一直以来都不断地排斥着他,拒绝着他的接近,拒绝他的爱。

这样的感情真的很怪异,仿佛一双无形的手,每次在他接近自己的时候,都用力地将她拉住,不让她再放任自己的心,接受他半分。

可昨夜,她真的没有想到,在他那如同蛊惑的爱语下,她的心竟渐渐沉沦,竟会与他……

手指轻抚上自己的腹部,昨夜她的紧张竟仿佛一个初夜的处子,而他的温柔与小心,也深深地侵占着她的心,让她在那迷朦不清的月辉下,红罗帐暖,香汗迷散。

幽叹一声,她欲起身穿衣,却刚一动,一只温热的大掌伸来拥住她的身体,让她心神一跳,便见那张轻闭的紫眸懒懒地睁开,璀灿的华光一眼摄魂,看着近在眼前的她,他唇角一掀,笑得勾魂:“不离,什么时候醒的?”。

他的嗓音,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亦带着睡醒时的迷朦,听在耳中,仿佛是喃哝耳语,温柔而醉人。

丽容突然嫣红一片,金不离匆忙移开自己痴痴留涟在那张俊容上的目光,尽管昨夜与他有了意想不到的肌肤之亲,可是这样清醒地面对他,还是不自然地升起一丝羞涩与尴尬。

仿佛一个初次偷吃禁果的少女,那抹心慌便是她想强作镇定,却还是被自己的羞涩眼神出卖了一切。

“嗯,在你之前不久。”淡淡地垂了眸,她不自然地伸手去拉开她搭在自己腰上的胳膊,尽管她与他已经有过肌肤之亲,可与他这样祼呈相见,她还是很不适应。

“呵呵。”凤天逸低低一笑,手臂却牢牢地圈着她,不肯放松:“时间还早,不离再多睡会儿吧。”。

美眸扫一眼室内的光线,金不离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低道:“外面已经阳光大好一片,是你醒得迟,哪是天还早?”。

说着,她便再度去拉他的手,说道:“起来吧,我想,银环一定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说到后面,她的俏脸忍不住再度红成一片,想到平时这时,银环早已进来替自己更衣洗漱了,可是今日她迟迟没来唤自己,便是因为自己的房中,多了这个人。

而她,待会儿还不知道该如何出去见人,想想,便一阵面红耳赤。

她的娇颜粉如朝霞,她的芳香幽幽入鼻,轻拥着她温软的身子,凤天逸的紫眸不觉一深,俊逸的容颜一扬,便已轻身一翻,双臂环扣在她的身下,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身下,吟吟浅笑:“可我们睡得晚呀。”。

“啊,你……”心一慌,金不离看着他健硕的胸膛清清楚楚地呈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只觉一阵口干舌燥,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被他头一低,一个绵长的深吻便再度落下,轻易地占据了她的口舌,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他的身体很有分寸地撑在她的身体上方,那轻密无间却又力度巧妙的肌肤接触,使得金不离身体一紧,无比敏感地不安扭动起来。

“不离,我爱你。”好容易放开了她,凤天逸同样呼吸沉重,亲吻着她光滑如锦的脖子,低低的爱语轻轻地传入呼吸不畅的金不离耳中。

心一颤,当胸前的敏感点被他掳获之时,一种奇异的酥麻袭遍了全身,也让金不离越发不安地挣动,又羞又急道:“不要,会伤到宝宝……”。

“无事,我会像昨晚一样,小心地爱你。”凤天逸一脸笑意地抬起头来吻吻她的唇瓣,那温柔至极的动作神情,也让金不离的全身都因他那一个‘爱’字,烧得通红……

屋外的风清凉柔和,银环看着房门迟迟未打开的卧房,一张俏脸不由轻绽一抹笑容。

看着姐姐终于肯接受凤公子,她打心眼里替姐姐高兴,一颗心,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转眸看一眼如同画像立在不远的紫衣女子,不由低哼一声,心底对皇甫流云的那个说辞始终耿耿于怀。

幸而凤公子心系姐姐,不然,这样一个明显对凤公子眸含爱慕的女子,肯定会成为姐姐最大的情敌。

正文 局势大动

时光匆匆,若水流逝。

冬天地脚步不知不觉已临,风棠苑中枯叶蝶般片片飘落,满园的景色也在秋去冬来的替换中,平添一份萧条之象。

一如西临如今的天下,正一点点地剥落了原有的繁盛,一点点地,四分五裂,崩临瓦解。肋睢阳与朝廷正式分庭抗礼是在五天前,其因是朝廷派来的驻地官员原与靖南王商定结成亲家,然而小王爷皇甫流云却在订婚之日临阵逃婚,使得那位官员面子大失,当场拂袖而去。

事后对方要求靖南王给个说法,然皇甫流云坚持不肯娶那官员之女为妃,还带回一个美丽高傲的年轻女子回了王府,并当众宣布,他要娶的妃子,将是明月宫主之女——欧阳锦。

此事本是两家私怨,与朝廷无关。

然那大臣之女却个性极烈,受了如此委屈,竟是一时想不开,自尽而亡。

如此事态升级,两家的恩怨一下子发展到了人命关天,又同处睢阳之地,虽靖南王一直镇守睢阳,然那大臣却因自己乃受皇命前来监守,便在事出之后,立时将其找到有关靖南王私下招兵买马一事密报朝廷。

一时局势大变,天下动荡。

一直蓄势发的朝廷闻讯大为震怒,当即宣召天下声称靖南王狼子野心、意图谋反,并下了一道十万火急的召书宣召靖南王前往临京接受惩治。镬而睢阳这边,对朝廷的明逼暗害之举,众官员早已忍吞不下,在靖南王接到召书之时,无论文臣武将全都纷纷请奏,要王爷切莫前往临京,干脆举旗而反。

朝廷的此等阴险手段,人人惊怒,都劝若王爷此去,定是有去无回。

因朝廷攻睢阳已是势在必行,要王爷前去只是打着谋反的愰子罢了,左右王爷去或不去,这一仗,都不可避免。

与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成败,也未可知。

是而,经过一番彻夜长商之后,靖南王领着睢阳一地的所有文武百官,公然打出朝廷不仁、君逼臣反之旗号,公然违抗君令,不肯进京。

同时,一直与朝廷纠缠不休的魔门至尊也结合了傲剑山庄与武林各大门派以及明月宫同时投奔靖南王,而靖南王也正式召告天下,从此靖南王改立为睢阳王。

如此西临的局势便算是明朗开来,而就在天下人犹豫不决到底要不要投效睢阳王之时,临京却又传出惊天消息。

原来那神秘莫测的魔门至尊莫湘一,竟是早已死去多年西临七皇子——凤天逸。

此消息一出,不仅天下皆惊,便连凤云龙都大惊失色,在派人探查得到证实时,他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复。

如此一番惊天巨变,不少人心底的天称渐渐倾斜,想到虎毒不食子,可皇帝却亲手逼死自己的儿子,此等在狠毒,实在让人心寒。

又见功勋赫赫的靖南王如今竟也被逼而反,不少蕃王纷纷担心自己日后也遭遇如此对待,加之行云公子的特异能力不少人曾有听闻,见睢阳王率先拥立七皇子,众人在心下动摇之际,也纷纷开始加入了拥立七皇子的阵形之中。

“姐姐,你看谁来了?”金不离正于苑中懒懒地晒着太阳,最近身子是越来越懒了,适才用过早膳,她本欲散会儿步,却才走一会儿便不想再动。

闻声转头向着园外看到,但见银环一脸欢快地向着自己这边跑来,而她的身后,正跟着几个无比熟悉的俊逸身影。

“有为,唐铭,齐元?你们怎么来……唔,锦凤……”无比意外地站了起身,金不离话未说完,便见一道眩丽的色彩直直向着自己飞扑而来,还未反应过来,一道猛烈的劲风便唰地袭自己,让她一个步子不稳,整个人便晃悠悠地向着身后的长椅再度跌坐。

“锦凤!”。

“大姐!”。

“公子——”。

银环的喝斥伴着有为与唐铭几人的惊呼同时响起,金不离只觉一道红影剑般的射来,随后只听得锦凤一声唳鸣,她软软的身体便被一个温暖的怀抱稳稳地接住。

“锦凤还是这样的莽撞,差点伤到不离了。”傲风俊眉一竖,轻斥了锦凤一声,使得委屈无比的锦凤低低哀鸣一声,看着金不离一张温和的面庞,忍不住飞上来用脸庞蹭了蹭她的身体,那亲昵又委屈的样子,惹得金不离呵呵一笑,忙轻手张开双臂抱住了锦凤,让锦凤欢快一叫,却很快地被傲风伸手拎开:“不离,锦凤现在这么大,你抱会很吃力的。”。

锦凤也自知自己身体笨重,虽然它的身材如今十分的漂亮迷人,然而跟从前的轻灵小巧相比,却是如今的主人所无法承受的重量。

所以它知趣地叫了一声,便乖乖地翅膀一扑,再度蹭着金不离的脸颊一阵,便忽啦一下高高地飞上空中,而后快乐地饶着金不离不停地旋飞打转。

“呵呵,傲风,你们怎么都来了?”金不离稳了身体,抬头看着一脸稳重的傲风,再看看有为与唐铭他们,不觉心一暖,重逢的喜悦也重重地浮现眼底。

如今天下大乱,他们这时候竟然全部来了,那临京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金有为看着那个面色红润,美丽一如往昔的女子,心底的思念在这一刻化成一股温柔的暖流,眼里的爱意也悄悄隐去,展唇笑道:“大姐放心,生意上一切都好。无邪和无声无息留守在家,再过不久,凤大哥也会将爹娘和大哥他们都接来。”。

心底一动,金不离面上的笑容也随着有为的这句话后,变成担忧。

看来如今的局势已经到了十分紧张之时,竟连有为和爹娘他们都需要搬来睢阳,想来是凤天逸的身份召告后,朝廷已顺藤摸瓜,怕是对自己的身份也是查到了几分。

“不离别担心,朝廷暂时还是没有摸清万金底细,我们已经着手在安排,应该不出三个月,万金与金家所有的人员都会转至安全地,不会有事的。”傲风见金不离面露忧色,知她忧心万金的生意和金家的人。

这也正是凤天逸与他们如今正在着手处理的事情,只等时机一成熟,金家所有的人,都将全部接来睢阳。

正文 风起云涌

凤天逸来地时候,金不离正在庭苑中听着傲风用他的焦尾七弦琴弹琴,他走上前当着金有为等人的面公然拥住她的身体,沧浪、斩月识趣地留在不远的地方站定,看着琴声中衣袖随风轻扬的一对碧人儿,冬日的阳光,忽然间变得暖人三分。肋“你怎么有空来了?”看着毫不避嫌当众拥住自己的男子,金不离面颊不由浮上一层嫣红,尽管自中秋之后她已不再排斥他的亲近,却像这样当众的亲密行为却还少有。

凤天逸笑着吻吻她的面颊,不顾她越发羞涩的模样,温柔道:“想你了,所以便过来看看你。不离这又是在给我们的宝宝陶冶情操呢?”。

他听她说过,让宝宝在未出生前多听听优美的乐曲,多看看美丽的风景,那样的薰陶能够引影宝宝日后的性情,并让宝宝在腹中健康、聪明地成长,可以更有利于日后的成长发育。

他对她的说辞虽生疏,却也新鲜,是而便是他再忙,只要有空,便会过来陪她一起散步赏心,经常给她吹曲弹琴。

流云常说,每当看着他与不离一起如同过着世外桃源般的清静生活,他真的怀疑这天下是否还是纷争不安的天下,这局势是否还是动荡不安的局势。

竟然有人能够在如此大战在即的时光里,活得这般的自在惬意,委实令他艳羡。镬这些,皇甫流云也自是在金不离不在的时候说说,因为他很清楚,如今凤天逸便是天塌下来,他也第一时间为她鼎力扛住,根本不会让她受到一点风吹草动的影响。

而凤天逸也力图让不离在产子前都安安稳稳地呆在睢阳府中,不遭受一丁点的战争侵扰,做他最快乐无忧的妻子。

只可惜,世事不由人。

他想将金不离保护得密不透风不被世事侵扰,却还是无法做到筑一座铜墙铁壁之城,让她隔绝于世外,无忧无伤。

就像此刻,他与她明明安逸地站在庭苑中晒着暖阳,听着弦琴,享受着风清云淡的悠然时光。

却见睢阳王帐下军师慕容瑜匆匆带着两名亲兵前来,一见着凤天逸,其便一脸恭敬地施礼见拜,却尚未开口,便被凤天逸出手制止,而后转头笑看着金不离,道:“不离,替我好好招待傲风他们,我还有事需去处理一下,稍后再来看你。”。

随后,他对众人点点头道声先行告辞,便随着慕容军师快步而去。

他的神色,一如既往地风清云淡,他的背影,一如既往地高大俊逸,可是从那素来沉稳不乱今日却略显慌张的军师身上,金不离还是隐隐地察觉出了一份不安。

而这份不安并不是她的错觉,在事后的第七天,她的这份隐忧已经变成了事实,而瞒了这么久的凤天逸终是瞒不住一世,还是让金不离发现,那无论地位、能力俱不在靖南王之下的淮南王前些日表示欲将其闻名天下的掌上明珠——秦悠然许配给凤天逸为妻。

又是这种借着姻亲之名而成就功名大业的手段,以着联姻为名,实为让凤天逸许他一个天下皆知的承诺,以防日后凤天逸一朝登基,也会像如今的皇帝一样,轻易便废了一个兢敬已守的靖南王。

碍于凤天逸如今不便公布天下不离的身份,是而那淮南王便充作不知,只以此事为要求,只要凤天逸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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