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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教师同人]朔雨如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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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度思考问题。得罪战场原这样的事吃力不讨好,还不如好好笼络,指不定他毕业后就是自己的同事。战场原对自己周围剑拔弩张气氛的消失很满意,更是一心扑到薄弱的鬼道学习上,把河舞妈妈让他结交朋友的嘱咐忘到了九霄云外。
'脸上的虚情假意都能被自己的眼神揭穿,这些小鬼还是太嫩了。'
'勉强自己和他们呼朋唤友,把手言欢……我情愿去背鬼道大全'
少年抱着这样的心思,平静地度过了本应充满青春、活力和爱情的学生生涯。
作为尸魂界最古老的五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的旁系子孙,志波煦岭肩负着整个分家的期待。天生灵力出众又接受过精英教育,入学真央对顶级贵族后裔的他们来说在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走过场的程序。好在志波家家风爽朗宽松,混着一股豪侠之气,家族中的子弟一般都可以随性而至完整地过完七年。不过,今年和志波煦岭一起分到一年级一班的人中有一个异数——出身流魂街,带着斩魄刀被直接录取的战场原朔。
完美地继承了父母,其实说是家族性格更为合适的煦岭同学对这个奇怪的同学是十分好奇的。脸上总挂着平淡的表情,看不出高兴也不像生气。战场原如今的气质较直接从流魂街靠后区域出来的人已经温和不少,但他和人群之间隔着透明的墙,那种生活在一个人世界中的态度很容易让人误解为不屑交际。这让一向热情的志波煦岭不知道怎么应对。
转眼入学两月有余,战场原成为了志波煦岭唯一未处熟的同学。虽然没有参加,煦岭对战场原最近老被找麻烦的事也略知一二。他们……不会以为有斩魄刀的家伙会任他们欺负吧?
看着出身中级贵族的物部聚着一群狐朋狗友商量让战场原朔吃瘪的“大计”,志波煦岭无聊地把视线调回课本,今天理论老师要抽查来着。
没过几天传来战场原跳级的消息时,志波煦岭的反应是老老实实的一声“啊?”一个学期都没结束就跳级的家伙,真央灵术院创校以来还是第一个吧。本来看战场原同学不像喜欢张扬的人,还以为能慢慢熟悉的,看来是真的烦了。都没和对方做过正式的自我介绍,好可惜~
没了战场原这个异数,一年级精英班在短暂的平静后再一次找到了欺负的对象。青少年们终于能够正常地发泄过剩的精力和恶意。一回生和三回生的交集不多不少,煦岭碰上现在该用学长称呼的战场原时,他还是独来独往,只是手里的书总是多得要掉下来的样子。
'没什么改变嘛,不过学长的学习热情真是可怕。'
战场原毕业后,煦岭就没了他的消息。不是不能知道,让家里调查的话大概能把他的作息表报过来。只是那连点头之交都论不上,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志愿前往七番队的时候,志波煦岭没想过会碰上许久不见的学长。战场原之前在十三番队历练,刚休完假就接到调令,赴任七番队九席也才几天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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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
【18】
密鲁菲奥雷狩猎彭格列的活动进行得很是猖狂,这直接导致山本武必须时刻准备处理各种突发事件。狱寺隼人在战场原到达这个世界的第二天就按照泽田纲吉的遗愿,将他的遗体带回日本,但是碍于形势没能举行盛大的葬礼。身为意大利黑手党教父的彭格列十代目,一个人孤零零地长眠于寂静的森林。
之前,无法在整体上把握现状的战场原除了看着山本青年忙得焦头烂额,什么忙都帮不上。狱寺抵达后,情况发生了大逆转。因没能保护誓死追随的十代目而无比自责的岚守打定主意努力工作。他一天的时间除了工作就是到森林里守着纲吉,正经的日本分部部长山本武倒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
“狱寺那样身体受得了?”战场原为自己和阿武青年各倒一杯绿茶。
“狱寺很强的。”青年把手伸向桌上的曲奇,回答地颇有信心。
“也好,不让工作的话他直接一天二十四小时驻扎在泽田身边更让人担心。”战场原恶作剧地戳戳山本青年鼓鼓的脸颊,笑得眼睛都弯起来,“武吃东西的样子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像只松鼠~”
青年脸上不见恼色,喝口茶清掉嘴里的饼干,一本正经地解释:“只是在家里,在外面的时候可没这样过。”
“乖~阿武就不用解释了,哥哥理解……”战场原突然住口,不好,眼前这只貌似已经是自己的恋人了。
“哥哥……朔,你还这样说的话我们就算乱伦了。”山本青年表情特纯良地看着战场原,“不过因为朔才刚刚来,给你一段适应期好了。”
好……好个头!阿武你是在装无辜吧!
战场原深吸口气,生生把话题转个方向:“既然我现在在十年后,十年前的我不就失踪了吗?”
“也许。”山本武低下头,无所谓地喝口茶。
战场原困惑的开口:“可我是从夏日祭掉到这儿的,十年前的你和山本先生肯定着急了。”
“朔想回去?”继续喝茶。
“也不是。时间移动这种事不是我能把握的,是会一直留下来还是突然回去,更甚者被扔到另一个时间……”
'不提,这种不安定感也不会消失'。
战场原按住山本武端着茶杯的手,“武也考虑过吧。”
青年干脆放下茶杯,一声“是”简洁明了。
战场原松开手,叹气:“我还以为会否认。说实话,你这么坦诚让我有点惊讶。”
“为什么?”山本青年把下巴抵在交错的手指上。
“因为之前武一直在努力避免这个问题。”战场原捧起茶杯,啜饮一口。
“啊,被看出来啦。”青年不好意思地咧嘴笑笑,“是不怎么想谈。”
“现在?”
“看见狱寺的样子突然明白了,”山本武眼眸清亮地看着战场原,“朔在这里就好了,不确定的话就愈加珍惜每一天。能再一次相见已经是我最大的幸运,其余的就顺其自然吧……再说,无论是到了十年前还是十年后朔都会再一次找到我的。”
战场原一挑眉:“很有自信嘛。”
“因为我知道,”山本青年的笑容中是满满的信任和眷恋,“朔最喜欢我了,这一点多少个十年都不会变。”
战场原张开嘴,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战场原是一个害怕改变的人,这缘于他人生中四分之三的重大变化都没给他带来什么好结果。而这些改变往往又突如其来,不容分说的把他卷入其中。无法选择、无法抗拒的无常感,塑就了他对平静日常生活的异常执着。也就是说,只要和周围人、事的关系处在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他就不会有更进一步的想法。对于一些细微的变化也乐得装傻,直到终于发生质变,无法再维持原有的面貌。所以,虽然在指环争夺战时,战场原发觉了自己对阿武少年的关心超过限度,也并未深想。其实若不是突然被拉到十年后,被告知自己和山本武成为了恋人,战场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思考。
他原本的打算是就这么维持现状的呆在山本父子身边。可以在阿武写情书的时候出出馊主意;可以成为阿武的伴郎,亲眼见证他迎娶娇妻的幸福时刻;可以握着小小阿武的手教他写字,让粉嫩嫩的娃娃叫自己叔叔;可以和刚先生一起准备寿司,晒太阳……这些就是战场原所设想的未来。山本武的爱情把他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对这种感情毫无准备。虽然没三百岁也有两百岁,战场原却没想过自己能拥有“恋人”这种存在。最初为了生存没时间没精力,后来似乎遇见过对的人,可惜死生契阔,他永远没能确认。
无论少年青年,山本武在他心中的地位都不可动摇。可是青年神态动作中所流露出的爱意让他无所适从。不想对不久前才接受接连打击的山本武说“离我远点”,又无法毫无滞碍地接受他对十年后自己的感情。理智上知道现在的自己和十年后的自己是一个人,但十年的空白总让他觉得青年眼中的是另一个人。
'如果是十年后的我跑到过去就好了,他肯定不会处理地和我一样笨拙。'
战场原无赖地想。
'不对,十年这段时间较我已积累的年龄基数不算长,十年后的我和现在的我相比还不定哪个更糟糕……'
而现在更糟糕的是,山本武的确信和他的迷茫。
他就像一个被信任之人告知美好未来的孩子,努力把自己塑造成“应该”的样子的同时,心里不断回响着“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会不会弄错了”“我是不是搞砸了”之类的声音以及小小的叛逆——“如果我就是不这样做呢?”“谁规定我的未来就是这样?”“要是我……”
当晚山本青年延续前一晚的风格,战场原一沾床就被一双手臂环住。他对于白天朔的沉默不是无所察觉,但是相对于语言,山本武更倾向于用行动表达。通过拥抱的力度,通过沉稳的心跳,通过相贴的温度,传达温柔的安慰——'不要紧的,不要紧的,朔只要和平常一样就好,不用逼自己做出什么决定。'
'被安慰了。'这样的想法跃入战场原的脑海,'被不久前还抱着我哇哇大哭的少年'。
也对,不能再把这个可以完整地把自己抱在怀中的青年等同于当年的少年了。十年时间让阿武成熟了许多,连安慰与被安慰的位置都反过来了。
'这样的经历,也不差'。暖色的灯光中战场原笑容柔软,第一次主动伸手,回应了武的拥抱。
温馨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中午。外出搜集情报的队员带回了倒在隐蔽小巷中的,被定性为“失踪”的彩虹之子Reborn。对其他彩虹之子死亡的调查发现,他们的身体都受到了一种名为73射线的破坏,现在Reborn会处于昏迷中十有八九也是如此。强尼二正在日夜赶工,将之前设想的抗73服装和过滤门化为现实。
“虽不能完全阻隔,地下基地里的射线已经比地面上减弱了一部分。他一定能撑过去的。”战场原握住武的手,他现在最不希望的就是经历过十年后的自己、纲吉、五个彩虹之子及无数部下死亡的青年再拿到一份死亡证明。
“嗯,小鬼他一定可以。”山本武握紧战场原的手,眼神坚定。
21
21、19 。。。
【19】
“十年火箭筒?”
“对,是蠢牛像垃圾一样塞在头发里的波维诺家族代代相传的武器,至于波维诺家族只是一个意大利中小黑手党而已,完全不用在意。”因为接受的73射线的量较少,Reborn穿上强尼二出品的奇怪服装后一小时内就清醒了。
我本来就没问,不过这样说雷守的家族……算了,反正自己对那个十年前吵得要死的小孩也不感冒。战场原在内心说着不比Reborn厚道多少的话,继续从他那儿榨取信息:“那东西能让人到达十年后?”
“理论上是这样,可就你提供的日期来看,我们都到了近九年十个月后。更重要的一点是,十年火箭筒的作用是将现在和未来的自己对调五分钟。”Reborn的脸色异常严肃,“你和我早就过了上百个五分钟了。”
听Reborn说到十年火箭筒的时限时,战场原的手不自觉地握了一下。Reborn瞟一眼,理解为是对十年火箭筒出现异常的焦虑。
“那么,我们被滞留在未来了?”战场原看着空气中的一点发呆。
“大概等蠢牛把十年火箭筒修好就可以回去了。奇怪的是被十年火箭筒砸中的一瞬间,我的身体完全不能动,就和被这里的73射线笼罩一样。”Reborn端起不离手的咖啡,腾腾的水汽让他的脸变得模糊。
“谁知道呢……有一股阴谋的味道啊……”无意义地感叹一声,战场原的视线四处游移,“说起来,阿武和山本先生怎么样?”
“在过去你也就失踪了一天而已,他们虽然担心但还没到报警的地步。不过山本请了假,和了平在并盛四处找你。”Reborn简单地说了下,心中为战场原这才提起感到一丝异样。
“是嘛……让他们担心了。”战场原用右手撑住脸颊,开始为Reborn介绍当前形势,“现在名为密鲁菲奥雷的家族正在全世界为不知名的原因歼灭——嗯,这个词挺不错的——彭格列家族。十年后的我、纲吉、除你和大空之外的彩虹之子已确认死亡,彭格列总部损毁过半,弃用。那个白痴家族此后一直在狩猎彭格列和与彭格列相关的人。狱寺前天晚上把纲吉的遗体护送到了日本分部,这个时间的话他应该正在泽田青年的棺材板前忏悔。蓝波在协助武处理工作,其实只要他别添麻烦就好。其他守护者下落不明,还有问题吗?”
“我的废柴学生死掉了啊……”久久的沉默后,Reborn冒出一句叹息,“这样的未来还真是惨烈。”
“不要对着十年后同样死掉的我感叹,谢谢。”战场原眯着眼吐槽回去,“详细情况你问强尼二吧,他负责基地的信息汇总。我去看武了。”
“随便。”就算妖孽如Reborn,一下子接受这么多信息也需要时间整理。
只是暂时滞留……吗?听到这个消息,战场原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让阿武少年和刚先生担心固然不忍,但他消失的话,武怎么办?当然这可以说是他自我意识过剩的产品。世界上本没有离了谁就不能活的事。很多时候,自以为永远无法忍受与之分离的人走了,你震惊之后也只是放声悲哭,然后转身适应没有他的生活。
也许,他的到来不是什么好事。
山本武本可以更快地进入下个阶段。开始时也许会有点难过,但随着时间跨度的拉长,逝者空出来的部分会被接踵而来的琐事填满。“战场原朔”将一点一滴地淡出山本武的生活,他将爱上其他人,他将再次为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乐得前俯后仰,他下一次说不定能拥有血脉相承的子女……
一个“死而复生”把山本武好不容易处理完的伤口勒出了血。
战场原磨着牙把“钉密鲁菲奥雷小人”列入“最想做的TOP10”。要不是这个脑残的白痴家族在街上扫荡,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把山本青年拖出去相亲了。现在这种情况,难道要对第一次见面的女性介绍“这就是大街上那群凶神恶煞的黑手党要做掉的另一个黑手党的核心成员”?
被逼无奈只能在认识的女性中筛选,可是结果是……零。战场原再一次唾弃自己的交际圈。
“啊,朔来啦!我正要找你呢。密鲁菲奥雷快找上笹川、小春了,我让蓝波和一平去接她们。另外接到了门外顾问使者到达的消息,我要去接一下。”山本青年背着一把长刀,正要出去的样子。
“没人了吗?”居然要部长亲自去。
“嗯,现在基地里只有我们、小鬼、碧洋琪、风太、蓝波、一平和强尼二了。万一基地被发现时满满地都是人,不太好。”山本武抓抓头发,笑地大大咧咧。碧洋琪一行是和狱寺一起到达的地下基地。
化整为零,不错嘛~
“也是。”虽然性格依旧开朗,十年的时间已经把武变成一个思虑周详的人了。战场原上前一步拥住青年,“路上小心。”
“知道了。”青年满足地回抱一下,脚步轻快地走向出口。
出乎战场原意料的是,山本武带回来的远不止名为拉尔?米尔奇的门外顾问一只。
“……泽田……少年,银毛……小鬼……”战场原现在只想失意体前屈。还嫌不够乱吗?连小孩子都过来了。你说Reborn是婴儿?去去去,那个老狐狸……
“咦,老师也在这儿啊,山本很担心你呢。”惊讶的泽田少年。
“Ciaoす~”此为突然出声的Reborn木偶。然后就出现了温柔废柴少年和冷酷暴力教师认亲的搞笑场面……“搞笑”偏指泽田少年。
“我们都没Reborn生死的确切消息,拉尔却肯定这个时代的Reborn已经死了吗?”战场原靠在武身旁,闲闲地询问。
“拉尔也算是彩虹之子吧,也许他们有什么办法感知同伴,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山本武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场景,眼里是再次看见同伴的欣喜。
这边做完初步解释的Reborn把皮球踢给山本,青年就顺势打开显示屏,进行接下来的讲解。
好好地讲着,突然一阵风声传入心不在焉地战场原耳中。“啪!”地一声抓住狱寺挥向武的手臂,战场原一用力把他推到泽田身上。
“你这家伙!”踉跄地倒在纲吉身上的暴躁少年挣扎着站起,眼里嗤嗤冒火。
“果然一看到十年前的你就火大。”战场原做完动作才意识到狱寺刚刚想干什么,脸色愈加阴沉,“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往墙上扔。”
“你!”银发少年不甘地瞪了战场原一眼,看到被他推到一旁的山本武时再次燃起怒火,“你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十代目会发生那种事!”
“抱歉。”青年愧疚地皱起眉。
“你这混蛋!以为说一句抱歉就能了事了吗!”狱寺隼人质问的语气不变,还有冲上前提起他的衣领痛骂一番的架势。
“你不要太过分!”战场原也皱起眉。
“住手,狱寺。”在一边旁观半天的某婴儿这才出声,脆脆的声音带着就事论事的调子,“十年后的你也处在相同的立场上。”
听到Reborn的话,银发少年一下子泄了气,低着头发出“可恶”的低喝。
不给他消沉的时间,Reborn继续被打断的解说工作,山本武也说明了泽田青年被杀的过程。直到Reborn用无表情的语气蹦出一句“跟你们有关的所有人员都是目标”,一下子捅了马蜂窝。十年后自己被杀的冲击虽大,但对此毫无真实感的纲吉并没有太焦虑。可若是妈妈、京子、小春她们因为自己的关系发生了什么……这时候还管什么召集守护者啊?
不出所料地,泽田少年遭到了Reborn的训斥,然后又被告知已经采取措施保护相关人员。现场版大棒加胡萝卜的政策唉~战场原脱线地感叹。
“但是这两天在并盛认识我们的人,几乎全被他们抹杀掉了。”山本武语气冰冷,无辜者被杀害是他所无法忍受的。
“山本的老爸也遭到了袭击,好在碰到了先于我过来的战场原。补充一点,十年后的战场原在总部被袭时就战死了。”Reborn投下第二枚重磅炸弹。
“怎么会……”泽田的视线停在战场原身上,不自觉地后退一步。“难道是因为我……”
“也就是说山本爸爸本来极有可能被杀。”Reborn的语气咄咄逼人,“而且十年后的战场原不只是山本家的一分子,他还是山本武的恋人。”
“啊?!”这是泽田和狱寺的二重奏。
那我岂不是害山本失去了恋人和家人?山本本来根本不会参加什么黑手党的……震惊的泽田少年直接跳过战场原和山本都是男人这种问题,心里想到的都是加入黑手党给山本带来的不幸。
战场原不赞同地看了Reborn一眼,你这么逼泽田干嘛?
有压力才有动力,纲就是这种人。Reborn自信地一挑唇角,最终敲定了寻找守护者的任务。
终于向两个摸不着头脑的少年介绍完形势,时间已近深夜。战场原和武并肩走回房间,连番的变化让他们的精神很是疲劳。
“就这么告诉泽田他们好吗?”放任自己倒向舒服的大床,战场原对Reborn刚才的爆料持怀疑态度。
“没事的,纲他很强的。”山本青年拉下领带,把拘束的西服扔到椅背上,“若是指我们是恋人的事。嘛~虽然现在的朔跟我还不是这种关系,但十年后的朔的确是的。”
也对,十年后的自己和武大概做都做过了,战场原自暴自弃地想。
闭着眼睛几乎睡着时,战场原感到熟悉的气息靠近,然后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
“朔,洗完澡再睡。”温柔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到战场原的耳中,他不情愿地睁开一只眼睛。
冲完澡的武正俯在床边,湿漉漉的头发上沾着水珠,平常老被自己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服帖地垂着。“啊,虽然不想吵醒你,但洗完再睡会比较舒服。”山本武露出抱歉的笑容。
“没事没事。”战场原打个哈欠,起身下床,脚步不稳地向淋浴间走去。
“衣服在凳子上。”山本青年细心地提醒。
“知道了。”战场原回头应道。犹豫地一顿,终究说了出来,“武没什么可抱歉的,对所有事。”
“啊?”
“我、纲吉、彩虹之子、家族中的其他成员、无辜的普通人,死了也就死了。没有谁活该承受其他人的死亡,武也一样。那么沉重的东西交给神、命运好了,不过你把它们算到密鲁菲奥雷的头上也不错。”战场原撇撇嘴,再次想起自己的钉小人计划,“无论生死,我希望的从不是你的自责,山本武活着并且快乐才是我从始至终的期待。”
“无论以后如何,请记住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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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0 。。。
【20】
第二天阳光无限好……好吧,这在地下基地是感受不到的。
照老习惯睡晚的战场原打着哈欠前往厨房时,武和纲吉、狱寺已整装待发。
“要去哪儿?”来的第二天就要出去?老狐狸这次还真急。
“啊,要去找云雀。”山本青年一边回答一边帮战场原把一侧的衣领翻好,“有一张云豆的照片。”
“云豆?那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直跟着云雀前辈的那只黄色的小鸟。”山本说着用手比了比大小。
“噗~的确圆的像颗豆~”战场原毫不客气地笑出来,“其实叫‘云蛋’更符合,还能一脸玄妙地跟别人解释说是‘云淡风轻’的‘云淡’。”一边的纲吉、狱寺一脸黑线,山本青年倒是恍然大悟地样子:“哦,原来云豆的名字是这么来的呀。”
'我想应该不是……'纲吉内心吐槽模式开启。'还有叫‘云蛋’这种名字会被云雀前辈咬杀的。'
“一路小心,找到云雀后赶快回来。”战场原随意叮嘱一句,继续耷拉着眼皮前往厨房觅食。
'那种赶快去接快递的语气……为什么会有一种我们是去郊游的感觉?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泽田少年抬头对上山本武元气十足的说着“噢,知道了”的脸,感觉悲从中来,'难道只有我在意到外面的危险吗?'
“纲不要担心啦,朔早上起来都是这个样子的。吃完早餐就好了。”看到十年前Boss的杯具表情,山本青年善解人意地开解。
'我担心的才不是这个……'纲吉默默含泪,'这个世界绝对不正常'
接二会连三。
这是狱寺带着昏迷的纲吉和一群十年前的小鬼们返回地下基地时,战场原冒出的第一个念头。让狱寺把纲吉送去第一医务室,战场原面对五个十年前的孩子,一时无语。
“朔!你在这儿啊!”终于找到失踪的战场原的山本少年如释重负。
“对不起,让阿武担心了。”战场原抱歉地笑笑。面前的少年熟悉而陌生,大脑总不自觉地把面前略显青涩的脸和十年后线条愈发凌厉干练的面容重叠在一起。'毕竟是同一个人',这么想着,却第一次明显得察觉十年后山本武的脸颊有多瘦削,'或者是阿武有点婴儿肥?'
“朔没事就好。不过这是哪儿?是什么新的游戏吗?”少年一边打量房间的布局,一边询问自己的处境,眼里混着好奇和跃跃欲试。
'唉?以为又参加黑手党游戏了?'
'这下该怎么说明?'
“我带你们去见Reborn,有什么问题问他好了。”纠结一秒,战场原相当义气地把麻烦丢给万年婴儿。顺手把阿武脸上的一道污渍擦去,他拿出当年指挥队员们大扫除的气势,“现在该洗脸的洗脸,擦伤什么的该消毒的消毒。十分钟后在这里集合!”
几个孩子各自去洗漱,战场原松口气瘫在沙发上。
'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算被十年火箭筒误中,也巧合太多次了'
'而且连十年前的蓝波——十年火箭筒的持有人都过来了'
'我和Reborn、纲吉在这个时代都是死人,但是这次过来的孩子在这个时代都活地好好的,十年前的他们在这里的话,十年后的他们又在哪里?'
'对了,这个时代的狱寺也活着,也许可以问问阿武他们有没有见过十年后的岚守。'
纷乱的思绪在战场原的脑海中盘旋,太阳穴的位置传来阵阵灼烧感。
“喂,你在担心那个男人?”突然一阵戏谑的声音传来。战场原循声看向沙发扶手,那里果然趴着一只黑貂,小家伙正耀武扬威地晃着自己的尾巴。
“你有什么意见。”战场原正烦着,懒得和自家斩魄刀拌嘴。
“没有~没有~”黑貂人性化地摆摆小巧的爪子,声音带着夸张的咏叹调,“只是为山本少年不值罢了,想想哦~他一直在为你担心,你这个自诩他哥哥的家伙却满脑子想着另一个男人,最讽刺的是那个男人还是十年后的他。哎呀呀~”
“闭嘴。”战场原闭上眼睛。
“事实而已,不要那么小气啦~也是,一个是需要你宠着的弟弟,一个是宠着你的恋人。天煞孤星一样的战场原朔从没拥有过那种奢侈的东西呢!真遗憾~不过那个山本武眼里的‘战场原朔’到底是谁还说不定呢~”黑貂对战场原的威胁采取忽视策略,得寸进尺是曜魇引以为傲的美德。
“有可比性吗,弟弟和恋人?必须在亲情和爱情中评出优劣高下?”战场原索性把黑貂拎到自己胸前,“它们在一个人的生命中都是很重要的部分。至于武喜欢的是哪个我……只要他平安无事,这种事怎么都好。”
“切——”黑貂一扭身挣脱战场原的手,蹭蹭蹭跑到他的头上,“在脑子里不停喊着‘怎么回事’的人不知是谁!不过你真的爱上他了?把棒球少年当成恋爱对象培养怎么样?”曜魇的声音越来越轻快,到最后一句已透着浓浓的不怀好意。
“……曜魇,你最近是不是很闲?”战场原眼角一抽,很有把黑貂拖下来暴打的冲动,“我在你眼里就是怪叔叔吗?”
“有过之无不及……”突然黑貂警觉地扬起头,往门的方向嗅了嗅,接着飞快地钻进战场原的影子,悄无声息地融在其中。
两秒后走廊里外传来蓝波的吵闹声和阿武安慰他的声音,然后是门被推开的轻微声响。
“走吧。”战场原站起身,把孩子们引向Reborn所在的房间。
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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