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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月城雪兔(综漫) 番外完结_-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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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骨凌厉的杀气瞬间逼近,甚至可以聆听到兵器出鞘的冷酷声音,更夜只是低垂着头颅慢慢摩挲着有些躁动起来的六太,孤零零地安静坐着,仿佛一个年幼无知可怜地等待着主人回归的孩童。
  
  只是那无人觉察到的嘴角,悄无声息地,勾勒出了一抹血腥的疯狂。

  “呐,在月大人没有回来之前,我们要全部解决掉哦,六太。”


黑化进行时

  “就是你么?浪燕青将一切的希望寄托之人。终于来了啊,不枉我等这么久。”
 
  如猫一样瑰丽的眼眸盯着我,蓬松散落的卷曲长发下,淡淡如樱花的唇瓣吐露出芬芳的话语。异样优雅的容姿,异常美丽的轻笑。他修长的手指微微卷曲,整理被清风吹乱的领口,长的不可思议的睫毛轻眨向我颔首示意。

  “你是谁?”我问的毫不客气,表现出虽然之前一时被美色所迷惑,但是老子定力十足立马挣脱出这粉红色的陷阱,化不爽为冷酷的转变。

  “千夜。你可以叫我琳千夜。”

  就好像觉得还没有刺激够一般,茶溯洵每每说出的话语,都有种轻轻浅浅让人听后欲罢不能的中瘾感。
 
  琳千夜?
 
  我微不可查地嘴角一抽,额角蹦出了一根青筋,我靠,骗鬼吧你!还琳千夜,你丫以为老子也是那朵无知的小白花啊!

  对于茶溯洵这个人,如果你把他的话当真,那么就是你的杯具了。得天独厚的出身使得他养成了漠视一切的存在,把人的生命当做玩具一般戏弄,而且还是玩完就扔掉的那种,为所欲为,却从没有想过要负责任。如果不是他那完美无缺的外表,如果不是他在最后凄丽绝艳的死亡,也许在我的脑子里,这样的人也只会是个渣男而已。说是无可救药,那还真的是抬举它了。
  当然,即使再怎么剧烈的心理活动,也不能影响咱自己表面那飘逸出尘的气质。“你知道我要来?那么,你是为了这封信么?”
  讶异地一扬眉,我到是没有料到这家伙居然能够这么快就知道我的名字,而且也猜到浪燕青是把信交到了我的手上。毕竟当初临走时为了混淆视听,郑悠舜还专门又派出数个信使前往贵阳。
  
  或许,是那几个也都没有遗漏掉吧。而我只是很RP地碰上了闲的没事找事的茶二少爷了么?
  
  说起来咱这RP还真是一如既往的BH啊。

  手伸进怀中,借机从手镯里取出那封在众多人眼中意义非凡的信件。抽出来扬了扬,我看到他的注意力立刻就吸引了过去。“呐,就是这个么?”

  “没错。”也许也是没有想到我如此干脆利落地就把信给拿了出来,茶溯洵微微一怔,但是很快地惬意地勾起了樱花色的唇,温文有礼地伸出了手说道,“那么,现在请把它交给我。”
  
  居,居然用的是这么毫不客气地命令式语气。真不愧是茶二殿,也许你最后该死得再惨点才对!
  
  突然觉得这个人除了他最后死亡的那一幕灰常之唯美外,其他方面还真没萧老大好啊,最起码老子不爽时可以掐住萧某人的脖子狠命摇,谁让他长得不是美青年勒。但是在面对茶溯洵时,美色当前,老子还真是下不了手。

  就好像是一件完美的古董花瓶被我宝贝收藏在密室小心翼翼深怕它被磕着碰着,而非平常手里拿着的那个不时会拍拍砸砸敲敲打打时不时还会被偶无辜喷屏的防水防震防摔多功能苹果本本。
  
  唔,这真是木有办法的事啊。谁叫老子生来就是视觉系的死忠捏。
  理直气壮地为自己找理由,然后把突然对萧狱的一点点小愧疚八飞至天外。我指尖轻弹,雪白的信纸化作一道光弧飞到对面朱红卷发的男子手中。“喂,既然这么想要,就给你好了。要接好喽。”
  
  切,不就是一张纸么,还用得着费这么大功夫来要?老子都复制了它百八十件了,就算是每天撕一张扔一张我都能一路这么玩到京城去。
  
  没有理会我的调侃,茶溯洵接过信件一撕一抖,将雪白的信纸展开,当下就开始浏览起信件内容。只是几眼的时间他便抬起头来,信纸在他手指间纷纷化为白色的碎屑,看样子已经是验证过真伪了,但是我如此出人意料的举动还是令猜忌心强烈的茶二少爷起了疑心。

  我嗤笑一声轻甩长袖,轻掩唇角露出妖异狭长微微上挑的眼眸,说道,“怎么,千夜还有什么疑惑么?是以为我还藏有复件?呐,为了证明我的清白,你可以搜身哦。”

  身形微动,我人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说起来茶溯洵虽然美得惊心动魄,但是他身材却比普通男人更加有料。宽阔有力的肩膀,几乎高出我整整一个头的修长体型,让我唯有轻轻踮起脚尖来才能伸手勾住他细腻光滑的下颚。

  没有丝毫躲闪,就这么任凭自己的下巴落入陌生人的指尖,看似轻佻调戏的举动,却因为两人身高的不太协调而显得颇有些古怪。我懊恼地瞪了那温润如水般的朱红色眼眸,却只迎来他低浅轻柔地笑语。

  “呵。。。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等一等,等到我的手下带来一个人。对了,那个孩子是叫更夜吧?真是可爱的名字啊。”

  嗯?更夜?我一愣,指下一松,该死,这混蛋居然背着我去找更夜的麻烦!?难道他引我过来只是个借口,目的根本就是小更夜?

  啧。以为拿更夜来要挟我才会更有保障吗?

  还真是太小看我,和更夜了。

  甩开的手猛地被他抓住,力道大得简直能够听到骨骼咯咯直响的声音,我冷笑着,语气说不出的漠然,“这就是你的筹码?真是太天真了。也许你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也只是为你那些可怜的部下祈祷了。”

  
  “哦。难道有什么是在我意料之外的事么?”茶溯洵危险地眯起眼眸看着我,依旧的温润如水,慵懒的好像倒霉的不是他的属下。“呵,真是期待啊。”


  MD,变态

  我无语了。看着他竟然微微兴奋起来的笑容,我也只能暗地里腹诽,那啥,小更夜啊,表黑化的太过头了啊。你主人我现在正被一个变态正扣着呢。杀个把人也就算了,可千万别太过血腥刺激到这丫的,对于一个人生的意外只不过是催化剂而言的BT,你越表现的出人意料就越有可能被他缠上。
 

  就算是为了俺家小更夜健康向上全面发展的美好童年着想,老子也不愿意牺牲掉的那个人会是自己啊
  

  配合着我默默无声地祈祷,身后遥远处繁华的街道上,人群中骤然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犹如世界末日般疯狂地凄厉尖叫声。
  我身子一顿,然后忍不住低垂头颅无语内牛。

  我说小更夜,杀几个人而已么,用不用这么夸张的啊啊啊。


狗血吧少男少女们

  当我赶到中午吃饭的那家酒楼时,忍不住满脸黑线

  好吧,说它是酒楼已经完全没有依据性了。因为这幢在这条街看来还算是标志性的建筑物如今只剩下一个地基还健在。之前吃饭的二层已经消失不见了。废墟之上到处可见未能及时逃离被殃及到的池鱼们,还有几个一身黑衣的蒙面男七扭八歪滴横躺在地上

 于是,我的黑线忍不住又加重了。

  回头看看一脸饶有趣味的茶溯洵,再看看地上那圈半死不活的黑色生物,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说起来,你家刺客大白天的还有穿黑色紧身衣带黑色面巾的么?这不是有病么!
  
  “还真是废物。”

  不用说,这是站在我身后的茶家那位大爷最后为自家属下定下的评语。

  话说,摊上这么个毫不负责人没有一点同情心的冷血主子,黑衣的龙套们啊,咱要为你们掬一把同情地泪水。

  下辈子记得投个好胎,做猪做狗也表再遇到红发的变态和黑发的正太了。
  
  天空一声如婴儿般凄厉刺耳的鸣叫,巨大的红色阴影扑面而下,我仰起头,看着现出真身的妖魔六太将最后几个刺客在空中撕成缤纷的血雨后,带着一脸残忍神情冷漠的更夜降落在我面前。
  
  看着小更夜因为发现我的到来而重新焕发出懦怯的羞涩笑容,我点点头,朝身后的茶溯洵微微一笑,“也许,我应该重新向千夜介绍一下自己了吧。我是月,一个默默无名的流浪法师,这一位是在下的追随者,妖魔使更夜。”



  京城红府。

  作为并不算是第一个房客的萧狱和连生,照例参加了红府所特有的,或者说是红府的小姐红秀丽所特别准备的欢迎晚宴

  然后,他们看到了只比他们早几天来的年轻男房客,杜影月。以及,比他们来的要早了好几年的年轻女房客,秦安安。

  晚宴上,虽然只是很朴素的菜肴,但是大家吃的都很具特色。特别其中的一些人,杜影月吃得颇为腼腆,连生吃的很不耐烦,而萧狱越吃越欢畅,而那个从刚才起就维持着神不守思状的秦安安,吃的更是苦大仇深惊心动魄。

  “我说怎么一直感觉这里的气息怪怪的呢,原来,还有只小猫儿在这儿呆着啊。”

  萧狱看着她,露出一丝诡异而残忍的微笑。
  
  “那么,你会怎么做呢,月。”
  
  晚饭过后,大概就是所谓的茶会时间了吧。
  
  大家喝着秀丽亲手泡的茶,额,虽然茶叶很差,而且用的还是井水,但是,想象一下吧,在这样的家里,能有杯热茶可喝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哦,这么说,秀丽和安安都要参加这一次的国试喽?”萧狱仿佛没有骨头般依靠在硬邦邦的红木椅上,并没有喝茶,只是颇感有趣地在两女之间来回打量。
  
  误以为萧狱是在不理解她们的决心,秀丽挥挥小拳头,坚决地说,“别小看我们,我一定要通过国试,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女官的!刘辉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决不能让他失望。安安你说对吧。”


  “啊?哦。是。。。”秦安安有些心不在焉,这时候突然被叫到,有些尴尬地回道。
  

  “什么嘛!这么有气无力的回答。安安你是不是在担心会考不过啊?”秀丽猛地扑到伙伴的身上,鼓励她道,“没关系,你还有我呢,其实我也很苦恼啊,绛攸给出的题目都好难懂啊,我真的可以成为能够帮助别人的女官吗?
  
  “没关系,如果是秀丽的话,一定能够做到的。”安安立刻抓住秀丽的手,陈恳地说道,“秀丽为了国试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啊。即使题目很难,不是还有影月在吗。”
  
  “那个。。。”被点名提及的杜影月只好搔着脑袋温柔地笑,“如果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学习。”
  
  “真的吗?太好了!”双手合什,秀丽高兴地跳了起来,“那么去我的房间吧,我正好有好多不明白的地方想要问你呢。”
  
  抓住杜影月的手迫不及待地将他拉到自己的房间,秦安安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过去。这时候,客厅里就只剩下主人红邵可和萧狱二人了。
  
  “那么,很抱歉要在这里打扰红大人一段时间了。”萧狱假笑得很是没心没肺,“如果可以,还望大人帮在下留意一下来京城的人。你知道,我和我那位朋友已经失散有些日子了。”
  
  “啊,当然没有问题。在这里你们想要住多久都可以。”红邵可放下茶杯,笑眯眯得就犹如一个老好人般,一点都看出当初那个顶尖刺客“黑狼”的血腥风采。“那么萧狱你确定你那位朋友会来京城吗?最近京城会有些乱,希望你的朋友不会发生什么事才好。”
  
  “如果是他的话,确实应该是会往京城行的。。。吧?”萧狱摸着下巴的手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古怪地嘿嘿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我和连生就先告辞回房了。”
  
  萧狱和连生的房间挨在一起,位于院落的南边。告别红邵可后,萧狱沿着苏州园林式的纤巧长廊走了一会,然后停住脚步,回头对连生说道,“喂,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要跟过去看看么?”
  
  依旧冷木着脸的连生看也没看萧狱,径直从他身边走过,直直向着房间而去。
  
  萧狱撇撇嘴,摸着鼻子道,“切,真没意思。那家伙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冷木头。老子看上去可比他好多了。”
  
  抱怨地摇摇头,萧狱一翻白眼,身子就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了黑暗的夜中。
  
  。。。。。。
  
  荒芜已久的庭院中间,孤零零的亭台上,坐着一个抬头仰望明月的孤独身影。
  
  灰色的长发被夜风轻轻吹起来,茈静兰摩挲着手中那柄陪伴了他无数个岁月的宝剑“干将”。静静地陷入回忆之中。
  
  那个时候,这里的树还是开着繁茂的枝叶,有数不清的蓓蕾续在其中时隐时现。然后到了秋天,这里就飘出果实的清香,累累的果实几乎可以把树枝的都压弯了。但是现在。。。看着这里光秃秃的甚至有些诡异的树干,茈静兰垂下头握紧了手中的剑。
  
  那个时候,饥饿与病痛,绝望弥漫在整个京城,那个时代简直就是人吃人的时代。
  
  幸好,他现在已经是茈静兰了。他有需要一辈子来爱的人,紫刘辉,红秀丽,还有。。。
  
  树丛沙沙的声响突然打断了他的沉思,茈静兰一扬干将,冷声道,“是谁?”
  
  “。。。那个,静兰大哥,是,是我。”
  
  一个柔软糯糯的声音小小的响起,从树丛里钻出个一身藕荷色连衣长裙的清秀少女。
  
  看到是她,茈静兰微微松了口气,放软了声音柔声问道,“安安,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去睡觉?”
  
  “静兰大哥,你不是也没有睡么?”来的人是少女秦安安,她眨巴着琉璃色的大眼睛,来到茈静兰身边坐下,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说道,“我想来院子里采点艾草呢。倒是你,这么晚还一个人坐在这里,会着凉的哦。”
  
  说着,她微微搓了搓手,哈出白色的雾气。
  
  “会很冷么?” 茈静兰微微皱眉,因为习武的缘故他感觉不到气温的变化,此时也只是穿着平常那件浅黄色的长衣。看着秦安安冻得有些颤抖的娇躯,担心地道,“还是快点回去吧。”
  
  “可是,艾草还没有采到呢。”懊恼地摇了摇手,让那有些冻的发白的指尖在茈静兰眼前一掠而过。“不行不行,秀丽昨天还说艾草烧起来的气味很清香呢。”
  
  “艾草么,小姐很喜欢?”
  
  “当然,前天白天我采了一些,秀丽觉得很好,还要去不少呢。”少女说话天真活泼,仿佛别人拿去用自己的劳动成果感到很高兴。“对了,她说还要送给紫刘辉呢。”
  
  “咦,陛下么?”
  
  “是啊,秀丽说要给那个白痴陛下做香包。唉,真好啊,秀丽做的香包啊。真不知道那个灰白头发的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
  
  听着少女喋喋的娇声抱怨,茈静兰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情该如何,有些高兴,也有些苦涩。
  
  沉默了半晌,他听到了自己的说话声。
  
  “那么我帮你采吧。”看着那苍白小巧的指尖,茈静兰伸出温热的大手,将其冰冷的小手包裹住,“是哪种样子的,告诉我,我来帮你。”
  “真的吗?太好了。静兰大哥真是个好人!”少女欢呼一声,跳了起来,“哎呀,艾草我今天还没有找到呢,这样吧,我们一起找,会快很多。”
  
  “你没有关系么?” 茈静兰担心地问道。
  
  “安拉安拉。”秦安安摆摆手,笑嘻嘻地显得毫不在意,“有静兰大哥来帮忙我已经很感激了。冻一小会没有关系的。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吧。”
  
  因为抓着少女的手,茈静兰的脸微微泛红,但是他并没有放开,看着前面活泼爽朗的安安,茈静兰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在唇角挂上了淡淡温柔的微笑。
  
  也许,重要的人中,从今以后,以后包括眼前这个活泼美好的少女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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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狱一夜未归。当然除了连生外没有人知晓。更没有人知道他一整个晚上去了哪里,又做了些什么。这种模式就这样一直维持到国试开始。
  
  在这期间。萧同志和秦安安也算是相处和谐。其实主要是萧狱完全没有表示出任何惹人怀疑的地方,最起码他那副纨绔子弟的嘴脸给他带来的好处不是一点半点,一个桀骜不驯的世家大少爷,当然,在此中间,连生冷酷忠仆的嘴脸为他加了不少映像分。
  
  “。。。喂?”
  
  萧狱懒洋洋地依靠在栏台上,噗的一声吐出几粒葡萄籽。
  
  “。。。喂!?”
  
  萧狱又捻起一串缇子,直接放进嘴里。
  
  “。。。喂!萧狱!!!”
  
  尖叫声咋然想起在耳边,萧狱揉了揉被震得有些发麻的耳朵,嚼嚼肉质鲜美的缇子然后吐出籽来,这才慢吞吞地转过头向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望去。
  
  “啊,原来是安安啊。”他百无聊赖地一摆手,有气无力地说道,“有事吗?”
  
  被一而再再而三无视的秦安安气的脸色发白,愤愤地跺了跺脚说道,“你怎么老是这么懒散的样子,真是的,人家国试都回来了,你也不问问人家考的怎么样?”
  
  “啊。”萧狱望天,然后恍然,“原来,已经到国试了啊。时间过的还真够快的。”
  
  “呜哇!你这个大混蛋!居然连这都不关心!”为了国试,秦安安今天穿了身粉白色的碎花白荷群,扎着两个可爱的发髻,之上还插着朵惟妙惟肖的银色蝴蝶钗。她被萧狱直白的话气的扑了上来,粉拳直接锤在了对方坚硬宽阔的胸膛上,然后立刻就又咯咯银铃般轻笑起来。
  
  “好啦!起来了啦,别总是每天没事干在家里晒太阳。今天晚上蓝楸瑛那个家伙可是要在恒娥楼为我和秀丽还有影月庆祝哦。大家都在等你哦。快点起来吧。”双手环抱住萧狱的胳膊,秦安安用着撒娇的语气全力将这个有着凌乱碎发的黑发男人拖了起来。
  
  说起来,自从萧狱来到红府后,不知道为什么,秦安安就觉得自己总是被他身上那种说不出来的气质所吸引。一开始她还害怕以为是又碰到了曾经遇上过的和自己一样的穿越者。毕竟这两个突然出现的人物都不是剧情里有过的。但是后来当她仔细观察甚至试探过后,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这才慢慢将心理的忐忑放了下来。
  
  随即的,她就发现,虽然自己现在一直在很努力的追着茈静兰,而且已经初见成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萧狱那种懒洋洋而且带有坏坏的笑容。
   @
  明明只是个脸很平凡的男人。甚至没有他身后的连生来的有气势。说起连生,秦安安又忍不住想到那美丽的银发,还有那冷酷又俊美的脸庞。也许,如果她能够搞定萧狱的话,那么那个冰山连生看在主人的面上也不会给自己摆脸色了吧。或者是自己还不够努力,唔,也是,毕竟冰山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融化的嘛。
  
  暗自偷笑着,秦安安拽着萧狱的手臂不放,就这么走出了大门。她从未如此感激过那个叫什么天帝的家伙,居然可以让她穿越到像彩云国这样美男遍地走的地方,虽然还有个天真女主很是碍人眼。但是没关系,她是谁啊?她秦安安可不像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对着众多的美男却不知道珍惜。
  
  看着吧,等到她秦安安当上了女官,就能跟红秀丽一争高下了。凭什么这女人就因为拉了曲二胡就能够得到茶溯洵的欢心,凭什么缥璃樱(大)只是因为喜欢蔷薇姬就要喜欢她,凭什么影月阳月都对她那么好。还有蓝龙莲,蓝楸瑛,李绛攸。。。
  
  越想越气人,秦安安想到缥琉花曾经说起过关于秀丽的命运。什么这女孩的命运就是会让她周围的男人疯狂啊。什么无论是你,还是那个年轻的王,或者是茶朔洵。只要有一丝想要帮助这个女孩的想法,他的命运就将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啊。还有什么如果她接受所爱的男人的帮助,那么这个男人就将追随她,直到死亡啊啊啊。
  
  这些话简直就要气死她了。上辈子自己也是天之骄女,没道理连个红秀丽都比不过。她一定要让红秀丽瞧瞧,她秦安安会比红秀丽活的更好,更受欢迎才对!
  
  萧狱该庆幸他自己也不是万能的,最起码他还没有厉害到能够透视别人内心想法的地步。否则要是让萧大爷知晓自己也成为了身边这个少女脑子里YY的对象,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走多久,恒娥楼就到了。萧狱一眼就看出来这家酒楼就是那天他想要带连生去找乐子的地方。虽然有些古怪这帮家伙为什么明明吃个饭还要另类到跑来青楼,但是这家伙乐得潇洒自在,正好还可以去见识见识这个世界的色情服务行业到底如何。
 
  三楼装饰瑰丽华美的包厢内,满满地坐了十来个人。红秀丽和秦安安还有杜影月这三个主角当然是必不可少的,茈静兰当然是红秀丽在那里他就跟在那里。剩下的还有萧狱连生二人,然后是被宰的青楼常客风流将军蓝楸瑛,以及被他硬是拖来的可怜好友李绛攸。最后,是恒娥楼的老板,贵阳首席名妓胡蝶。
  
  席间气氛一直很是热烈。虽然杜影月十分腼腆,却仍旧被秦安安鼓动着灌下去不少的酒。然后再她期待的眼神中,绿发娃娃脸的少年就发生了变化。温和的眼睛瞬间变得犀利起来,柔弱的推柜没有了,反而一反常态地气势斐然地抓过酒壶猛的仰头灌了起来。
  
  “啊,阳月出来了!”秦安安惊呼一声,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其他人。

  “喂,女人,吵死了!”猛的一口喝干壶里的酒,变成另外一个强势人格的杜影月,不,现在该称呼他为杜阳月了。直接将酒壶甩到秦安安的身上,“难得能出来一次。喂,你,去帮我再打壶酒来,真不过瘾,还没怎么喝酒没有了。”
  
  “什么?为什么是我!?”秦安安跳了起来,有些生气地质问道。
  
  杜阳月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最吵的人还是最好消失在我眼前。”
  
  “你,你欺负人!”秦安安气的泪眼盈眶,恨恨地跺着脚。
  
  “好了好了,我去取酒吧。”红秀丽安慰地拍拍秦安安的肩膀,接过她扔掉的酒壶,然后转过身来向绿发少年劝说道,“阳月,还是别喝太多的好,最多再喝一壶哦,不然明天影月会起不来呢。”
  
  “哼,那个胆小的家伙。”杜阳月冷哼数声,但是最终却也没有反驳红秀丽的话。
  
  于是秀丽笑眯眯地拿着酒壶出了包间,下楼取酒去了。
  
  秦安安看着红秀丽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杜阳月侧对她的身影,怨恨地紧紧咬着牙。就在这时,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揉了揉她的头,一个略微沙哑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别生气,来尝尝这个,味道很不错。”
  
  回头一看,竟然是从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昏昏欲睡的萧狱。此时他仿佛才睡醒一般,修长的双腿自然搭起,身子微微依靠在座椅旁,右手拎着一个白玉的小巧酒壶,神态飒然地不时小酌几口,一双透亮如苍穹夜色般迷人的黑色眼眸注视着她,这让秦安安不由自主地羞红了双颊。
  
  就在秦安安激动地心花怒放以为自己终于攻克了一个帅哥时。话说,萧狱勉强来说也算是个吧,也许型男这个称号会更适合他。
  
  就在这时,包厢外面传来争执声。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只是一听,包厢里的人就都立刻站了起来。因为无论怎么听,那都是秀丽的声音。
  
  “发生了什么事?” 蓝楸瑛第一个打开了门,但是却是茈静兰第一个冲了出去。待所有人都出来时,才募然发现原来秀丽是被人给缠上了。
 
  就在不远处的那个包间里走出几个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喝醉酒了的样子,正好越到了给杜阳月打酒回来的红秀丽。于是青春美丽的少女很是刺激这帮子喝得一塌糊涂后镜重上脑的家伙,上前拉住秀丽就要往他们的包厢里拖。于是引来了秀丽的惊呼声。
  
  “小姐!?”茈静兰冲上去推开拉着秀丽的男人,将秀丽整个人护在怀里,担忧地问道,“有没有怎么样?”
  
  “没,没事。”惊魂未定的红秀丽拍了拍胸脯,然后看着茈静兰微微笑道,“我就知道静兰最棒了。放心好了,什么事都没有。

  “哼,人渣!”虽然秀丽没有事情,但是并不代表别人就会放过这些家伙。脾气暴躁的杜阳月第一个冲上去举起拳头砸向其中一个人的脸。正好他就想要活动活动筋骨,这些人来的正是时候。
  
  几个回合将这帮家伙打得全无还手之力。也许这就是酒壮人胆的缘故吧,其中一个人被打的怒气上涌,毫不迟疑的就拔出了将腰间的长剑,急刺向正在背对着他揍另外一个家伙的杜阳月。
  
  “阳月小心!”
  蓝楸瑛立刻上前飞起一脚将那个胆敢偷袭的家伙整个踹飞出去。只听一声沉闷的咣当声响,那个人被踹得撞到另外一边的一个包厢门上,而后整个人破门而入,径直滚了进去。
  
  然后,就听到那个包厢里传来一个声色冷冽如泉水般澈然的声音——
  
  “我靠!这是谁啊?还有没有公德心啊!?要打架闪边去,扔只肥猪进来干吗!外面的人给我听好了,赶紧把这玩意给我弄走,否则当心老子告你们私闯包厢!”
 
  于是,萧狱原本灿笑看戏的脸色瞬间扭曲了。。。。


混乱暧昧的见面会 
 
  好吧,让萧童鞋的脸扭曲了这么久的确是我的罪过。
  
  但是同志们谁能够告诉我,为毛这个家伙居然会出现在这里啊啊啊啊!?
  
  喂喂,这里是彩云国吧?是吧是吧?这位仁兄不是应该正在雁国溜达么?难得老子能够甩掉这么个超级大灯泡来趟期待已久的后宫自助旅游行,这还没自由几天呢,出现的也太TM的迅速了点吧!
  
  看着萧熟悉的黑色身影出现在包间门口,掠过那不怀好意地危险神色,我眼角为不可查地轻轻一抽,不知道为何,老子居然小小心虚地挪开了自己正欲犯罪的小爪。
  
  说起来,这场意外来得还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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