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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月城雪兔(综漫) 番外完结_-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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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杀,六太。。。所以。。。都。。。该死!”
“是这样么。”看着眼前的男孩,我没有理会对面的二人,只是漫不经心地瞟了眼身后那只红色妖魔,若有所思。
略略垂眸看着更夜坚毅狠戾的脸,唇角突然浮现起淡淡的笑意。我曲起一条腿,缓缓蹲下身形直至与男孩双眸平视,不由自主地,手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颊
“呐,小更夜,为了六太,你就可以杀光所有跟你一样的人类么?”我的声音柔和飘渺,带着丝丝撩人的蛊惑
更夜看了看向他轻轻扇动着翅膀的红色妖魔,冰冷的黑色瞳孔柔和下来,他的声音轻稚却有很低沉,平缓但是坚定地点了点头,“是的。”
“即使永远被人追杀。。。。即使永远不容于世?”
“。。。没错。”
我想起自己受伤时,更夜小兔子般胆怯的神色。想起他为我奉上食物时那希翼渴望的眼神,想起他小心翼翼触碰着我银灰色的发丝那欣喜满足的表情,想起他在大雨中焦急匆匆满是泥泞的狼狈身影。。。
这孩子,其实还是很渴望能够接近人类的吧。
我听到自己叹息的声音。
“呐,小更夜,为了它,你真的能够付出一切么?”
我听到了自己的声音,遥远而空灵,充满诱惑而引人堕落
既然已经放不下了,那我收下又有何妨。
“SA~来选择吧。” 擒起水袖轻掩住半张脸,只露出那双银灰色的眸子,单薄的唇在水袖的遮掩下勾勒出妖异的弧度。“六太未知的命运。是生存,还是死亡。”
“什,什么?”更夜有些迷茫,也有些惊慌。
但是没有待他反应过来,一阵耀眼的金光在我与他之间骤然亮起,将我们与外界隔绝起来。空中,一个浅金色的“G”逐渐浮现亮起。
银灰色的长发在脑后随意飞舞,我低垂着眼睑,任凭金色流光在其中窜动,我低低浅声吟唱道
“没有什么是可以不付出代价的,法则的平衡亦不可被破坏。大的代价有大的规则制约,小的代价有小法则束缚。我们是实现愿望的店,世人的愿望就是我们的代价。我们的付出是他们的愿望,他们的代价则是属于我们的报酬。”
“我可以给予世人想要的,但世人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吾为法则管理者【月】。”
“妖魔之子更夜,吾欲与汝订立契约,然否?”
。。。。。。
茶州州牧府,我坐在后花园的水榭廊亭中,一边悠然品着清香茶水,一边不时捻起些糕点碎屑抛向亭外的碧波莲花池中,观赏着碧绿色的池水中那时隐时现争先抢食的金红色锦鲤。
坐在我对面的,是面色有些愁闷的大胡子中年剑客,此时他没了那身灰色紧身武袍,换上了幽蓝色锦绣华丽的丝绸长衫,粗狂的武夫形象瞬间变得高大威严起来。
虽然之前就已经有些猜测了,但是等到他真正亮出身份时,我还是忍不住一阵地腹诽。
这样的一个家伙,或者说,这样的一个粗鲁豪放的武夫,居然也会是一州之主,茶州的州牧
更何况,他还有一个颇有些耳熟的名字。
浪燕青!
那时候,契约成立。我本打算带着更夜离开。话说老子又不是杀人狂魔,更没做啥见不得人的事,犯不着去理会那些个烦人的苍蝇。
只可惜和尚奈何不得我,就不代表大叔也不行。当下这位胡子拉碴的大叔拿出手谕,亮出身份,想要晓以名族大义,虽然我对于这个世界的本土政府并不怎么感冒,但这并不能妨碍我听到茶州等各州地名时那种想抽人的冲动和无语。
好么,多古拉王子的垃圾异次元数字传送空间,果然是三无的可以。
这不这回又发飙了,还没跟十二国世界的萧狱会合,就居然给我横渡虚海,来到了位于黄海中央虚海之间那被烟雾笼罩的第十三国,同时也是传说中为天帝居所的故乡,彩云国度。
相传,天帝派下八名仙人,建立彩云国,分彩云国领土为红州、黄州、碧州、蓝州、紫州、黑州、白州、茶州共八州。以其州为姓氏,八大家族共同执掌八州,为国君紫氏王族效命。
好吧,虽然人是来到了彩云国,但是这里,未必就没有天帝的耳目,更何况这传说的天帝之乡,说不定被发现的几率更大。
这么想着,我将最后一点鱼食扔尽,便慵懒地抬起头来,看向在对面已经坐了很久,一直浓眉深锁仿佛被什么事情为难住的茶州州牧大人。
这位大叔,虽然你很13很忧郁,但老子不萌胡须男,所以就算你再情深意切,也是没得商量,老子是不会做白工的!
京城偶遇
在这个世界上,天上飞着的不一定就是天使,也有可能是鸟人。
我盯着浪大叔那双真挚诚恳的黑色眼睛,优哉游哉地品着茶,话说,这位曾经的杀刃贼“小棍王”就某种程度而言,还真是单纯的可以。
所以么,有时候眼睛真的是会骗人的,因为会放金光的不一定是大德法师,也有可能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高等妖魔。
嘴角微微勾起讥屑的弧度,我看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但笑不语温和稳重的中年文官,茶州州牧的智囊,浪燕青的左右手兼副官,状元及第的郑悠舜。
咋看去是个外表隽秀文雅的书生,不过熟悉他的人可能都知道,在这人那张无辜的白羊皮底下,包裹着的是颗何等奸猾的狐狸心。
真难为盗贼出身的浪大叔能在这家伙的支持下把混乱了十数年的茶州统治管理了下来,不过可惜的是,三师之一的茶太保,也就是茶家的家主茶鸳洵死了,郑悠舜很敏锐地觉察出茶州即将陷入前所未有过的动乱中。
自此我也大致的了解到了彩云国的历史已经发展到了哪里。前几次派往京城报信的信使都一去无回,如果不是偶然出来降妖除魔遇到了我,感觉到事情越发不简单的浪燕青可能已经亲自动身前往贵阳了。
“所以,州牧大人是希望我能替你们去京城送一封信?嗯,倒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轻轻放下手中的青花瓷茶盏,我勾一勾手指,一个毛茸茸的黑色小脑袋就凑了过来,在我的手掌心下柔柔的蹭着。滑动着指腹感受着那柔嫩脸蛋的触感,我惬意地眯缝着眼,若有所指地淡淡说道,“那么。。。有关这孩子的事?”
黑发黑眸的男孩乖巧地窝在我怀里一动不动,手上捧着只麻雀般大小的红色小东西,如果有人仔细看,赫然就会发现那就是之前所见的那个长着尖利喙和翅膀的红色妖魔,不过现在却只有巴掌大,摸上去肉肉的,没有了曾经的凶戾和危险,圆圆滚滚反而显得有些可爱起来。
副官阁下以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看着那只沦为宠物的红色妖魔,折扇轻扬,掩住可以透露情绪的唇角,不带丝毫偏颇地回道,“州牧大人对于阁下的能力很是钦佩,想必区区一个妖魔之子也是能看顾的过来的,所以只要以后不再发生像这样的屠杀情况,在下倒是可以撤销掉关于他的通缉令,这样一来阁下前行也会方便许多。”
对于去不去贵阳京城,我倒是很无所谓,反正来到这个世界也没什么好干的,四处游览下风景也不错。既然眼前这二位自发性地出钱让老子可以公款旅游,那还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这做人啊,也不能太贪心了不是么?好歹也不用花自己的钱,还能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至于路上些许想要截信的小毛贼么,因为太过渺小,已经被正在考虑旅游最佳路线的我抛到了脑后。
不过很可惜,这些老子并不担心的小事,有人却出乎意料地执着。
浪燕青猛的站了起来,神色坚定地对我一躬身,说道,“月,此事就拜托你了。那封信的重要我不必多说,不管送不送的到,即使是毁了,也一定不能让他落在那些躲藏在阴影里的敌人。现在茶州的局势是越来越混乱,等我处理完这里的事物后就会赶过去与你会和。”
既然这位大叔都表态了,我也只好懒洋洋地站了起来,宽慰地拍拍金主的肩膀,“你放心,我会送过去的。”
所以说认真起来的大叔也很有爱啊,当然前提必须是先把他那一圈大胡子刮掉再说。
话说,茶州这边我正整装待发准备着有奖自助旅游。而在遥远的京城那边,在这同一天里也迎来了两个看上去很有些不一般的家伙。
“。。。我说连生,你鼻子是不是不太好使了?这都到京城了,我都没感觉那个家伙一点的气息存在。我可是跟着你千辛万苦从虚海上飞过来的,别是你给弄错了地方吧?”
川流不息人来人往的繁华商业大街上,一个惫懒青年懒洋洋地居前行走着。他穿着很华贵的玄黑色长衣,腰束银莽衣带,坠有一枚成色十足水润的螭吻翡翠,外罩一层轻薄暗红色云纹纱衣,手中摇着把黑色流苏羽扇,行走间风流贵气十足,就连那张本是平凡的面容,在耳边那枚血红色的狼牙耳饰的印衬下,都变得桀骜邪魅起来。
只见他此刻漫无目的地扫视着周围琳琅满目的街边小摊,同时还向跟在身后身材高大的白发男子抱怨不休地说着话。
一直沉默地跟在后边的男子身材虽然高大可比例却完美修长,一头披散着的白银长发肆意地飘洒在身后,英俊冷漠的面容没有丝毫情感的波动,他就仿佛一个衷心的下属般紧紧跟随在主子身后,虽然不曾说话,但那冰冷强大的气势却压迫着周围的人,很诡异地使街道上拥挤的人群分开两边,为前面那位拿款摆驾的大爷开着路。
“诶,这要找到什么时候啊!”青年突然啪地一下拿折扇敲了敲手心,颇似不耐烦地道,“算了,不管他了!反正那家伙也死不了!走走走,连生,我带你去找个好玩的地方先乐一乐。既然都来了,不玩玩怎么对得起咱们的一番辛苦。”
唰地摇开羽扇,青年的目光已经完全都被这条街道最远处的那座庞大而华丽的建筑物吸引了所有的心神。以他非人般的目光完全可以看清楚那牌匾上的字。
恒娥楼那朱红妖娆的字迹配上那建筑瑰丽暧昧的样式,红彤的朱沙灯,还有那门前招客的青衣少女,无一不显示着那处地域的特殊性。
狂傲邪肆的微笑渐渐溢上嘴角,确定了最终目标,青年怡然自得地带着白发男子两人一起向着前方漫步而去。
话说,两个男人大白天去逛窑子,虽然不是很常见,但是也不是没有。男人么,有时候当然还是可以理解的不是么?
不过很可惜,在这个世界,如此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居然就敢大白天大摇大摆跑去去招妓,这样的男人,那就是注定要遭雷劈地!
所以,在穿梭过人流量最多的街角,方一拐弯,青年还没有来得及注意,就被对面匆匆奔至的什么东西撞得一个趔趄,啪地一声把手里捏着的羽扇都给撞掉在了地上。
只听胸膛下方轻轻柔柔的“诶哟”一声呻吟,一个身穿红衣梳着双鬓的女孩就直直撞进了他的怀里。
青年保持双手抬起朝上不动的姿势,连那掉在了地上的羽扇都没有来得及注意,还僵着身子,就看见怀里的少女抬手颇有些粗鲁揉了揉被他坚硬的胸膛撞得有些疼的额头,然后抬起头来,眨眨眼睛,那双碧绿璀璨灵动得仿佛就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直接跟他对了上来。
然后没等双方二人有什么反应,身后猛的爆发出冰冷刺骨几乎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白发男子犹如洪荒凶兽般气息直逼青年怀里的迷糊少女。
“小姐!?”
于此同时,低低的惊呼声从前方传来,一个灰色长发样貌俊秀的年轻男子赶了过来,看到少女此时的处境,没有多想立刻拔出了手中长剑。
“——请放开秀丽小姐!”
。。。。。。
郑悠舜:出自《彩云国物语》。是个对工作如鬼般恐怖的人。身份颇为悬疑,最后成为当朝宰相,神秘人物呀~
萧狱的春天?
“哦?。。。”
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版,青年眼角眸光一闪,微微翘起邪魅的笑容。“这个嘛。。。似乎不是我的问题啊。”
他没有理会正前方锋利长剑的威胁,反而慢条斯理地放下手臂,看着仍旧撞在自己怀里呆滞不动的少女,笑容逐渐扩大起来,原本平凡的面孔在一霎那间,仿佛变换了一个人,魅惑而危险。
“我说,您还要抱到什么时候呢?嗯,这位可爱的小姐。”
低沉磁性的嗓音在耳畔边轻柔响起,让女孩一瞬间羞红了脸,下一刻才恍然如被蜜蜂蛰过般迅速跳了出了,还没等她那位紧张过度的年轻侍卫有何表示,少女已经忙不迭地鞠躬道歉,“真是抱歉,我跑的太匆忙了,对不起,撞到您实在是太抱歉了!”
青年用一种令人浑身都感觉不自在的诡异眼神上下打量着这个红衣少女,那眼神让一旁的年轻侍卫都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一步上前将女孩护在了身后。“小姐,你不是还要赶去私塾教课吗,已经快来不及了。”
“遭了,都这个时候了!”被提醒的少女立刻惊呼起来,但是就在她摆出拔腿要冲的姿势时,又犹豫了一下,看向面前两个陌生的男子,忍不住拽了拽身边年轻侍卫的衣袖,悄悄懊恼地说道,“可是,静兰,我都把人家的扇子撞碎了。怎么办?看上去应该很值钱吧,啊啊啊,这下又修不成家里的屋檐和墙壁了。”
被少女懊悔的不行的语气愉悦到的年轻侍卫悄悄勾起唇角,正了正身,向着前方两人说道,“非常抱歉,我家小姐因为有急事所以冲撞了阁下。在下茈静兰,如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请跟我说。”
“没什么,不过是柄扇子而已。被这样可爱的小姐撞到也许是缘分呢。”青年的眼睛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少女娇俏的面庞,他笑容很深,怎么看怎么像是在不怀好意。“对了,我想请教一下,两位是京城人士么?”
可能是听到不会被追债的缘故吧,女孩就又恢复了活泼的性子,好奇地问道,“没错,两位公子是从其他州来的吗?难道是来参加国试的?”
“国试?”
“诶,不是吗?”少女有些惊讶地微微掩口,“因为陛下下诏今年国试女子也可以参加,所有比往年来的人要更多呢。”
“原来如此,难怪这里人这么多。而且客栈酒楼的房间都被订满了,我还以为是京城会有什么活动,原来是国试将近啊。”青年恍然大悟,然后有些郁闷地回头对身后那个一直都没有任何表情可言的银发男子说道,“看吧,我就说不该来这里,现在好了,居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那个。。。”
正在青年跟身后同伴抱怨的时候,一边传来少女弱弱的声音。
“什么?”青年回头,看着少女欲言又止地表情玩味地一笑,“还有什么事吗?啊,如果你在说刚才的事的话,还请小姐不用在意它。”
“那个。。。我是说,如果两位公子不介意的话,可以来我家暂时借住。”少女面颊微微有些泛红,但是还是很诚恳地说了出来
“小姐!?”灰色头发相貌俊秀文雅的年轻侍卫有些诧异也有些无奈地叹息,好像早已经对自家小姐这种突发状况搞的有些免疫了。
“不好吗,静兰,既然这两位公子找不到地方住,而且我还弄坏了人家的扇子,怎么说都该有些赔偿啊。更何况家里房间很多,根本不用担心没有地方可以住。”那双灵动的眼睛闪动着光芒,叫人实在是不忍心拒绝她的任何要求,看着女孩如此希翼的表情,作为侍卫也只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暗暗在心底叹气,看样子回去还要跟老爷解释清楚才行啊。
将一主一仆二人间的互动看在眼里,青年不动声色地笑着,然后在面对少女的目光下,轻笑出声,“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打扰小姐了。对了,说了这么多,还不知道小姐芳名?”
“太好了,这样一来家里又会很热闹。我叫红秀丽,公子以后叫我秀丽就好。这位是茈静兰,是秀丽很重要的亲人哦。”
看着红秀丽高兴地拉着茈静兰的衣袖为他们作介绍,青年略显狭长阴邪的眼眸微微眯起,露出白得耀目的尖利犬齿,“红秀丽?很好听的名字啊。”
“在下萧狱,接下来一段时间,还要请秀丽小姐多多指教了。”
二胡的。。。声音?
我的耳朵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仿佛被魅惑了一般,放下了手中正要吹凉的茶盅。
天气很好,暖风吹拂在人的脸庞上,有一种想要让人昏昏欲睡的温暖感。说起来,浪燕青那家伙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啰里啰嗦了好多,交代的事情让人头大,要不是还没拿到可以供我挥霍的花销,老子早就一巴掌八飞这个中老年人了。
真是的,人到中年难道就爱进化成爱心泛滥的老妈子吗?亏他曾经还是杀人不眨眼的杀刃贼呢。
不屑地喷出一声闷哼,让在一边乖乖吃东西的更夜抬起小脑袋用乌黑的眼睛疑惑地看着我,萌得我愤愤的目光都不由地柔和了起来,唉,正太啊,该死的你怎么就能这么的可爱呢!
“月大人。。。不吃么?”轻轻地咬了咬下嘴唇,更夜怯怯地小声问道,然后将自己手边那碟桂圆酥一点点地移到我的面前。“这个,很好吃。”
MD!老子不行了!110,救命啊!
老子绝对绝对不要犯罪啊啊啊!
再无法面对那纯洁的眼神,我克制着自己从心底涌出的BT因子,眼神微微游移,耳边那缠绵悱恻的二胡声似乎越发的飘渺起来,勾的人心痒痒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为了能够让自己清醒点,不要被美色迷惑,我听到自己用有些沙哑磁魅的声音向身边的小正太问道,“更夜,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更夜微微一愣,停下了嘴边的食物,抬头四处看看。因为中午的缘故,所以我带他来到这里一家看上去很不错的酒楼来吃饭,此时正是人多的高峰期,坐在二楼靠窗处的我很容易就能够看到这条街车水马龙繁花似锦,说起来茶州再怎么乱,也是八大洲中数一数二的富裕州啊。
看样子连更夜都没有听到,应该是离得还很远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我歪着头想了想,实在是被这只有我能够听见的二胡声撩拨的暗欲上涌。我靠,到底是谁啊大白天的拉这么暧昧的曲调,还让不让人吃饭了啊!
实在是被这琴声勾得连胃口都没了,我猛地站了起来。动作之大让在座其他的食客都直勾勾地注视着我。
MD,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少年啊!?
恶狠狠地瞪着倾扫而来的诸多视线,我毫不客气地回视着他们,精锐地精神力直刺而去,令所有窥视的目光都痛苦地钝痛了起来。
冷冽的气息弥漫在整个酒楼二层,我高傲地扬起下颚,冰冷得没有情感可言的眼眸漠然地扫视一圈后发现所有人的退缩,这才解了点刚刚被琴声带给自己的闷气。
不仅如此,一股狂傲嗜血的气息在我站起之际,也从旁边涌出直逼其他人,看着满目残忍血腥微笑的小更夜,这样危险的存在无论我怎么看也没办法将他跟之前那只小兔子相提并论。
好吧,正太还是可爱的。但是当你有了一个性格诡僪还喜欢常常黑化的小跟班,怎么说都会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吧。
我拍了拍更夜的肩膀,让这只露出锋利尖牙的小兽缓缓安静了下来。“小更夜,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在这里吃东西等我回来。记住不要惹事嗯?”
看着小东西乖乖点头,又埋起头苦吃起来,我宽慰地一笑,随即一扭头,直接从二层楼的窗户翻身跳了出去。
耳边一阵惊呼声,我轻缓地落在了地面。没有理会周遭惊讶的目光。寻了个方向,我身形轻盈自然地向那里飞身而去
等着吧,不管你是谁,既然吵到我吃饭,那就乖乖洗干净脖子等我来宰割吧!
绝代风华的贵公子
越是靠近,那缠绵的曲声就越显得清晰而飘然。
穿梭在人群之中,我微微皱眉,奇怪,那声音起初还没感觉到什么,现在一想来却是有些古怪,就好像是故意把我吸引过去一样。
说起来,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还能有什么是需要对方故意这么做的呢。
想想手镯里的信,似乎是真的没有第二个可能了。不过么。。。我有些感兴趣地微微勾起唇角,来的还真快啊,不知道等待我的,又会是谁呢?
在这喧杂的繁华中,那琢磨不定的乐曲勾着人的心尖,等我来到这片人烟稀少的柳林河畔边时,仿佛知晓我已经到来的缘故,曲声回旋一转,引人烦躁的声音不再,飘逸而悠扬的曲风,就如清澈的泉水轻轻流淌出来,一瞬间升华了人的心灵。
诡异而又可怕的音乐。能够影响到人内心的情绪波动,还真是有些麻烦啊。在心下这么判断着,我循声而望,发现了那个在不远处飘扬的柳树下依靠而立的身影。
这里人很少,环境偏僻,周围密布着高达的树木和花丛,那个人就这样依靠着树,动作轻柔而低缓地拉着二胡。微风吹起他朱红色的长发,凌乱中仿若纷飞耀眼的红霞。
我渐渐暂缓了前进的脚步,眉梢微挑,心里有了丝不太好的预感。
嗯,千万表是老子想到的那个人啊。
猛然回忆起彩云国中出现的一枚极品BT,嘴角抽了抽,我告诫着自己要淡定。唔,BT都见过那么多只,再不淡定的人也该学着淡定下来了。
琴声渐渐低缓,高 潮过去,曲色也即将结束。仿佛是一场只有声音存在的剧幕,曲散了,帷幕也就要落下。
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淡淡叹息,接着,我看见了一张姘美天神般俊美绝伦的面庞。
妖孽,此时我脑海里除了这个词外就想已经完全没有其他的思维了。难以形容的完美,那是一张即使是女人都要嫉妒要尖叫的容颜。我从不知道艳丽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一个男人,极度惊艳的美中却丝毫不显女气,纤巧的眉,细长而凌厉锐气的淡淡朱砂红的双眸,轻轻一瞥间流露出说不尽的迷人和风情。
如果说萧狱是个地面上随处可见的平凡男人,那么眼前之人就是那九天上的天神了。
波浪般尽散在脑后曲卷却又自然的朱红色长发有一缕俏皮地轻轻遮住他长长的眼睑,然后逐渐下滑至那微微敞开地领口,在那白皙而诱人的锁骨处缓缓游移而过。。。
于是,老子不淡定了。
很难以想像我是以何种恐怖地自制力控制住自己马上就要扑上去的冲动,话说老子见过的美少年美青年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但是如此的妖孽指数还真的是前所未有过啊。
我曾经以为黑龙足够霸气——种马男!桃矢足够温柔——他是官配!藏马足够妖娆——那酒红色的风情那撩人的狐狸耳朵和尾巴!赤尸足够诡异——一激动就要手术刀漫天飞舞!星史郎足够BT——他是兽医!。。。。
好吧。也许我是被美色刺激的一时风中凌乱了。
那种感觉就好像一个正在上升的弹簧“啪”的一声给崩断了。然后,世界多出了这样一种清晰的色彩。天,是那么的蓝~水,是那么的绿~人,是那么的美~
ORZ。。。老子到底在说毛叉啊。
色字头上一把刀,更何况眼前之人还是把比刀要锋利数倍的嗜血名剑。虽然被美青年的绝代风华迷惑,但是我还是听到了自己清冷的声音很是平和淡定地想起。
“还未请教阁下,用琴音将我引至此处有何用意?”
“呵。。。”
只是轻轻浅浅的一个低笑,就让我指尖忍住轻颤了下,尽量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悉数收拢至长袖中,我神色漠然地眯起银灰色的眼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
这就是。。。茶朔洵么。
悲情而又风华的贵公子啊。
盯着那细细紧抿着的坚毅而妖娆的薄唇,我在心下浅浅叹息。就在这个地方,这样的场景,这样轻扬的二胡琴声,茶朔洵发出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温柔的微笑,然后。。。死去。
突然间,心脏仿佛被揪住般钝痛起来。
那样的死,一想到有一天会那样的死,心底深处的阴暗面就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这样的死,悲怜而又出奇的可笑。
——约好了,你最重要的东西还给你。结果你到最后,还是没有泡甘露茶给我喝啊。。。
把希望寄托在一场游戏一次赌局中么。还真是。。。愚蠢的人啊。
这样从未有过的诡异情绪令我忍不住懊恼地簇紧了眉。之前的小更夜已经是个难以复制的偶然了,但是现在,只不过是初见,为何我居然也会产生这样剧烈的感情波动。
说起来,老子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的感性过了。
头微微晕眩起来,我回忆着上辈子差一点看着看着就将本本都给砸掉的剧情,然后内心的莫名的渴望越发的剧烈。
改变它吧,趁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我微微一笑,目视着他优雅自如地放下二胡,然后起身向我走来。唇角不由自主地,勾勒出完美而妖异的弧度。
那么,就改变吧。
。。。。。。
“。。。月大人,没有回来呢。”
酒楼里,望着眼前的人一波波的来又一波波的走,更夜安静乖巧地坐在那里,双臂环抱着肉肉的小六太,托着下巴打量着四周形形色色的人类。
说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呆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呢。
一点一点的将糕点吃进肚子了,从未尝到过的甜甜的味道让更夜原本有些冷硬的面庞都柔和下来。真可惜,六太只吃肉食呢。想到自己如亲人般存在的红色妖魔没办法品尝到这样令人着迷的味道,更夜一边抚摸它柔软的羽毛,一边为它而感到可惜。
虽然时间过了很久很久,但是说好了要等在这里,更夜就会一直遵守着诺言。人群来来往往,但是只有这个角落,好像被所有人遗弃。
然后,六太原本蜷缩着半眯着眼打瞌睡的小脑掉微微一震,探出头来。仿佛心灵相通一般,更夜原本抚摸的小手,也骤然地凝滞。
这时候,懦怯温和的性子消失不见了,黑色头发下眯缝起的黑眸,有残忍的血光淡淡流动。
刺骨凌厉的杀气瞬间逼近,甚至可以聆听到兵器出鞘的冷酷声音,更夜只是低垂着头颅慢慢摩挲着有些躁动起来的六太,孤零零地安静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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