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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系列帝王抄-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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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他吃惊的是楚昂低垂着眼眸,不多会就跪倒他的身前,解开了他的亵裤,将他微微扬起的欲/望含进了口中。楚昂的这种态度无疑是纵容他把这种荒唐的事请继续下去,这样的事情有了两次后,赵宣王心中的负罪感就完全消失了,一切都变成了理所当然的样子,每每赵宣王有需要的时候就会首先想到了楚昂。
  楚昂很好煽动,只要对他张开/双腿,或者是拉着他的手探向自己的下/身,楚昂就会受到蛊惑。对此赵宣王很满意,这样乖巧顺从的楚昂让他很受用。
  赵宣王是无意间发现的。让赵宣王得到满足之后的楚昂,一手缠着赵宣王的长发一手套弄着/自己的欲/望,脸上沉迷的表情让赵宣王迷醉。有时候,相对于自己的满足,赵宣王更希望看到楚昂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在自己满足的同时,他也想听到楚昂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
  昼间,出宫巡视的赵宣王遭受埋伏,是楚昂替他挡了一箭,又护他周全。金银赏赐是肯定少不了的,只是权职是不可能再加予给他了,国公府的势力已经足够庞大,他不能让朝中的势力失衡。所以,当他听到楚昂羞涩的要求想侍奉他一夜时,赵宣王都惊得失了声。当然,他最后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等俩人折腾完后,楚昂满足的把身前的人拥抱在怀里,像只小狗一样用脸蹭了蹭怀里的人。他始终不敢有太多的动作,不敢做到最后一步,深怕招了他的小麟儿的厌烦。能这样的抱着他,也已经很开心了。
  “麟儿,我的小麟儿。”楚昂呓语着,还用力抱了抱怀中的人,惬意的蹭了他的发。介于半睡半醒之间混沌不清的赵宣王,在听到楚昂那声满足的呓语之后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根本不用思考,几乎是一瞬间,赵宣王推开怀抱着自己的楚昂坐起身来抽出了挂在床头的宝剑。他堂堂一国之君可不是哪个腌臜的伶倌的代替品!
  想都不想,赵宣王就挥剑朝已经惊觉坐起身来的楚昂脑袋上削去。楚昂只习惯性的轻微侧身躲过了要害,剑已经刺中了楚昂的左肩,原本包扎着箭伤的雪白纱布立即被染成了鲜红的血色。楚昂微微冷笑,按着赵宣王手中的剑把剩余的剑身也送进身体里。
  听着皮肉割裂的声音,赵宣王握着剑柄的手指僵硬的再动不了分毫,他不置信的惊看着楚昂阴冷戾气的俊逸五官。楚昂明明可以完全躲过的,他却让自己的剑刺进了他的左肩,还嫌不够狠,让这犀利的剑锋斜跨着贯穿他的脊背。
  “楚昂性命在此,皇上若想要尽管拿去。”楚昂的声音静谧的吓人,他握着赵宣王僵硬的手指又把剑从身体里抽离,任伤口奔流出的血液浸染了雪白的纱布成股流下也毫不在乎。
  小麟儿对他的提防和忌惮他一直都知道,所以回朝后得第二天,他只与年迈的双亲吃了一顿团圆饭,就提着先皇御赐的宝剑住进了他给安排的牢笼。
  他当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他的小麟儿似乎也没有自己想的那般聪明呢。
  楚昂下榻穿上自己的衣服,任血液浸湿了衣物也不在乎,他有条不紊的整理着衣衫,似乎受伤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待整理完毕后,楚昂对还处于呆滞状态中的赵宣王微微鞠身行礼,泠然悦耳的声音似乍寒的冰水。
  “微臣告退。”
  楚昂阔步走出门去,随着门扉的开阖,把自己与赵宣王隔绝在两个世界里。


☆、13。国舅是个坏东西~

  “福安!福安!”赵宣王暴躁的宣福安进来。早有心理准备的福安看到室内触目惊心的鲜血时还是给吓得腿脚虚软险些就跪瘫在地上。
  “皇,,,皇上!”福安着急忙慌的想要宣太医,赵宣王却是眼眸清冷的吩咐:“命太医去侍郎府!”
  “皇……”福安才一张嘴就被赵宣王眸色狠戾的给骂了回去:“朕的话你听不到吗!楚爱卿若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都提着脑袋来见朕!”
  原骠骑将军护主救驾受了伤,皇上免去了楚昂的早朝无人有异议,毕竟是深约两尺的箭伤卡入胸膛,说轻也轻,说重也重。可赵宣王、福安还有伺候楚昂诊治的太医们都知道,真正要命的是楚昂在宫寝中受的那处贯穿剑伤。
  楚昂闭门谢客,除了赵宣王和几个心腹外无人知道具体详情,只当是楚昂救驾有功,圣上却仍不肯给他加官进爵,在闹别扭。可这闭门谢客的日子就久了,就有人坐不住了,到底是多厉害的伤让向来骁勇的楚将军闭门谢客静心调养了一个多月都不见好转呢。这皇上和国公府到底有什么猫腻。
  这段日子里来侍郎府探病的人可真真不少,忠心护主的管家把能挡的都给挡了回去,不能挡的还是要楚昂撑病来应付一番的,楚昂在宫寝内受伤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
  当楚昂佯装无事的出来会见前来探望的国舅时,老狐狸精光闪烁的眼眸毫不收敛的肆意将楚昂打量了一番,假意笑说:“楚将军别来无恙。”
  “国舅糊涂了,楚某只是三品丛侍郎,国舅还是放清明的好。”说罢,楚昂神色淡然的坐在主位上,端起下人奉上的茶盏随意的撩拨着,都不抬眸扫国舅一眼。轻抿了一口茶水,楚昂又淡然开口说:“任谁都知道楚某身体抱恙,国舅大人拎着几坛子酒水前来探病实在是堪称一奇。”
  一见面就拆台,气的国舅横眉怒眼好不窝屈。几番明枪暗箭之后,口舌上的不了便宜,发怒更得不了好处的国舅大人愤然离去。待人走之后,楚昂眼底一片讥讽的冷光,随意打开了一坛酒,放在鼻下嗅了几嗅,因为发烧而导致嘶哑的嗓音讽笑说:“好酒!可惜经了那老东西的手,糟蹋了。”说罢便把手中的酒坛直直地抛了出去,扯痛了肩膀处的伤口,引得撕心裂肺的一阵干咳。
  身后有奴才帮忙顺着气,劝慰说:“主子何苦为宵小之辈动了气,伤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得。”
  楚昂但笑不语,凛然冷冽的眸光让所有人都噤了声。
  “把东西扔出去,再有人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楚昂语气轻淡的交代一句就径自回房去了,一直跟在身边伺候的小厮暗自腹诽:皇上来了看您见是不见。
  宫外的探子们每日都要向赵宣王汇报侍郎府的动静,听闻楚昂命人把国舅送去的礼品悉数丢出府外,赵宣王整日愁眉不展的脸上始有了轻浅的笑意。他轻笑着说了一句:“朕的爱卿还真是甚贴朕意。”说罢俊秀的眼眉又微微蹙起。
  他不过是发发脾气,楚昂就能眼也不眨的把利刃送到身体里去,‘楚将军长年纵驰沙场,体魄强健异于常人,暂无性命之忧’,回想起太医的话赵宣王就是满心烦躁。
  那日夜间,楚昂带着重伤,丝毫不理会他派去安排治疗的太医,信步出了宫门走回侍郎府,半路上失血过多眩晕了过去。听到回报后的赵宣王气极反笑,他咬牙切齿的笑语:“好你个楚昂,果然是个硬骨头!”
  对此知情的国公府只是在确定了楚昂没有性命之忧后选择了沉默,丝毫没有发难的迹象,国公府个个忠良,楚相更是竭力为他平定朝野,对此赵宣王也是心有愧疚。可他是一国之君,除了赏赐外再也无安抚的办法。只是不曾想到,楚昂在对自己的戒备早有所知的情况下还能为他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那日楚昂神色淡然地说:“楚昂性命在此,皇上若想要尽管拿去。”分明是早就清楚,赵宣王若不是有所顾忌早已取他性命。
  明知自己有杀他的心意,还能轻松地说出那样的话来,他的楚丛侍郎还真是不在意自己的性命。每每想到这里,赵宣王是又好气又好笑,截然相反的两种心情同时出现搅扰得他不得安宁。
  又是小半个月过去了,侍郎府始终是安静得不像话,赵宣王又渐渐地耐不住了。这个楚昂好大的胆子,竟敢恃宠持娇,不把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明明身体已无大碍,竟敢一直托病不肯上朝,实在是放肆。
  听闻探子回报楚丛侍郎今日在花苑里酣醉之后,气愤不过的赵宣王又带着福安偷偷出宫去了。
  “给朕守在这里,哪怕是天塌了下来也不准有人闯进去!”赵宣王神情狠戾地给福安下了命令,让福安守住楚昂寝卧的园子,不准有人打扰。他的这个‘爱卿’实在是猖狂的可以,不给楚昂些教训他就难泄心头之恨!赵宣王不会想到,他的这个命令实实是把自己推进了火坑里。


☆、14,靡夜~

  当赵宣王愤怒的推开楚昂寝卧的门扉,阴戾的眼眸寻到楚昂的身影时,毫无自觉的当事人正坐在木窗上,一脚曲撑、一脚虚垂的斜靠着窗棂对月独酌。
  窗外明晃晃的月光铺洒进来,倾泻在楚昂俊逸如天神的躯体上,这样的画面太过缥缈,唯美的令赵宣王不忍打破。他静静的站在垂花门前,看着坐在窗台上、浸在月光里、仙逸不似凡人的楚昂,不觉信步走到了屋内的圆桌前坐下,安静的欣赏着楚昂迷醉的模样。这样的画面实在是太美好,曼妙的虫鸣都不忍打碎。
  待楚昂饮尽了坛中的烈酒,发够了呆,回过头来看到深情望着自己的赵宣王,他低沉的痴笑出声。他一定是醉了,他的小麟儿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他的小麟儿应该在那道宫闱之中,满心算计的要如何稳住自己的皇位。
  可这样的幻境又实在太过真实,楚昂痴迷的走向他所看到的小麟儿,深邃的眼眸饱含了情/欲。
  他抬手抚上小麟儿姣好的脸颊,手到之处传来温热的触感,楚昂激动的滚动着喉结,动情的眼眸牢牢地把眼前的人困在自己情愫翻涌的瞳孔里。受到蛊惑的赵宣王亦是舒展了眼眉,满目温情,轻浅的笑着凝望眼前俊魅似妖的男子。
  “小麟儿。”楚昂深情的呢语,抱住了这具温热的身子。听到楚昂口中轻唤的名字后,赵宣王的眼目中瞬间布满寒冽的杀气。
  他愤然推开楚昂的身子,楚昂却是不许,纠缠着一个熊抱把那具温热的身体困在怀中,贪恋的吸允着怀中人身上的味道。这就是小麟儿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这就是小麟儿的味道。
  楚昂炽烈的拥吻着怀里的人,几近疯狂地压抑住他挣扎的躯体,把他压在圆桌前,苍劲的大手灵巧的游离着,点染着身下人的躯体。
  赵宣王愤怒的推搡着,生怕招来人被看了去,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唇舌被楚昂急于汲取的嘴巴堵捂着,连训骂的话都说不完全,只能碎碎的发出类似哀求的声音来。
  这个骠骑将军,身上带着伤,体力也是极好的,赵宣王发现自己拼尽了全力竟不能让他松动分毫。赵宣王心中的杀气越演越烈,他愤然抬手,冲着楚昂尚未痊愈的伤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楚昂痛的从唇角溢出几声闷哼,他停下了疯狂的啃噬,依旧把怀里的人牢牢地压在了身下,幽冥不见底的眼眸越发的让人猜不透。赵宣王突然就弱了下来,再也提不起帝王的架势,有些惶恐的质问:“你想做什么!”
  【删节1300字】
  楚昂低沉的笑着,身体还插在赵宣王的后/庭里,他抱着怀中的人,把他压倒那面水银制的西洋镜子前面,一手揽住小麟儿支撑起怀中人虚软的身体,一手抚上小麟儿已经耷软的下/身。
  楚昂低低的笑出声来,受到渲染的赵宣王身体里又开始有麻乱的电流急速的滑过,才已经宣泄过的下/身又昂扬的抬起了头。
  赵宣王温湿如软玉般的柔媚眼眸扫到镜子里楚昂浸满情/欲低笑的眼睛时,感觉到刚才在自己身体里面宣泄过的/硬物又开始/肿胀起来,他开始惊慌失措,似能掐出水的娇媚声音委屈的哀求着:“不要了,不要了!快要坏掉了!”
  楚昂低沉的笑着,俯下身轻轻含住了赵宣王一边的耳垂,撩人的气息喷吐在他敏感的后颈。楚昂笑语:“怎么会坏掉呢?我的小麟儿太会撒娇了。”
  听着楚昂低靡的笑出声来,赵宣王的身体却如同被石化了一般瞬间变得僵硬了。小麟儿,小麟儿,又是小麟儿!
  察觉到身下人的不专心,楚昂不满的用力顶了一下,委屈的哝语。赵宣王一阵战栗后还是处于游离状态,听不清楚昂说了什么,他满脑子里都是楚昂那声宠溺的‘小麟儿’。怨毒像是生了根的种子在他的心里疯狂的长着,几近吞噬他的内心。
  像是惩戒一般,楚昂又开始对着赵宣王身体里的那一点狠狠的研磨撞击,他单手揽着怀里的人,承担起怀里人全部的重量,一手掰着他的下颌,手指伸进他的舌齿间搅弄着,任津液顺着指间流了出来也丝毫不介意。
  他让身下的人看着镜子里自己迷乱/yin荡的媚态,愉悦的笑出声来。他贴着他娇嫩的后颈在耳边低语,说着靡乱的情话。听着楚昂那一句又一句、一声低过一声温柔的低唤着‘小麟儿’,在身体承受着巨大的愉悦的同时,心却被浸入了数九寒天的冰窖里,越陷越深。


☆、15。乱事起~

  隐忍着快要达到高/潮的楚昂不满的看着身下人昂扬的欲/望伫立在自己手中,固执的不肯宣泄来,他忍着满额的汗水,声音哝软的在赵宣王耳边说着情话。他看着变得越发肿胀、温度也越发灼手却始终不肯出来的对方的下/体,楚昂有些焦躁的空出手指,对着身下人铃口中的某一条细小的通径探索者要插了进去。一阵战栗的紧缩之后,两个人齐刷刷的宣泄出来。
  楚昂的身体固执的不肯从赵宣王里面滑出来,惬意的抱着他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他低靡悦耳的笑出声来,下巴惬意的蹭着羞愧的把头埋起来的赵宣王的肩颈。楚昂刚才的一番动作让赵宣王失禁了,温热的水渍和着**溢了出来,楚昂倒是毫不介意,无论如何都羞愤难当的赵宣王恨不能当下就掐死楚昂。
  虽然心里叫嚣着要杀了楚昂,被折腾得精疲力尽的他现在也只能依偎在楚昂怀里娇喘**。
  顾及到对方的身体,楚昂满足的把怀里的人打横抱起,在身体抽离的瞬间有黏浊的液体从赵宣王的后/庭里流淌出来。赵宣王耸动着耳朵,格外敏感的捕捉到那些粘液坠落在地上的声音,羞愤的把脸埋进楚昂的胸膛里。
  几番折腾之后,楚昂胸前包着药的白色纱布也早己被血液浸的鲜红,和楚昂的胸前一样,赵宣王的后背上黏的满是楚昂的血迹。楚昂却似毫不在意,他动作轻柔把赵宣王放在床榻上,扯痛了伤口也只是轻柔宠溺的温情笑着。
  他简单地给赵宣王清理了**,也顾不管自己被挣裂开的伤口,一个翻身又把赵宣王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全然不顾两个人身上的血迹。
  这一觉楚昂睡的死沉,一夜好眠。赵宣王确是睁开着眼睛,听着身后的冗长安逸的呼吸声,每一个喘息都像是一道带着倒刺的皮鞭狠狠地抽在他的心上。
  小麟儿,小麟儿,小麟儿!好你个楚昂,竟敢拿他一国之君代替那些个腌臜的伶倌!
  正午时分,楚昂松动着晃动着睫毛,隐约感知怀中有一具温热光洁的躯体,他惬意的将温软的躯体往怀中又揽了几分。倏尔楚昂猛然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粘黏着干涸血迹的光洁后背,他警惕的放开了怀里的人,迅速的保持了距离,又把才重新愈合的伤口扯开了也是静默不语。
  楚昂不置信的、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惊悚的看着赵宣王坐起身来,丝被从同样光滑的躯体上滑落,露出了疯狂欢爱后的诱人躯体。楚昂难耐的喉结滑动几许,倏尔又清醒地意识到,他的小麟儿怎么会这般模样的与他共卧在自己的床榻上?
  “楚爱卿昨晚可还尽兴?”
  赵宣王微微侧身,半边侧脸对着楚昂,泛冷的眸光宛如玄冰一般把楚昂的意识给冻结了。
  回想起昨夜,楚昂如同被当头棒喝,是他强迫了他的小麟儿吗?
  他以为那是一场欢悦的梦境,梦中小麟儿在他的身下绽放,令万顷花海都失了颜色。如此真实的梦境,竟不曾想是自己用暴力强要了他。
  想到自己要被小麟儿所厌恶了,楚昂有一瞬间的失神,这种不知所措的样子在赵宣王眼里却成了另一种解释。因为昨夜的人是他,不是他的小麟儿,所以失望了吗?
  赵宣王凝眸冷笑,起身下床,径自从楚昂的衣柜里取出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给自己穿上,带着守在寝卧外后悔的想要咬舌自尽的福安安静离去。
  昨晚福安守在别院的门口,按着万岁爷的吩咐,‘就算是天塌下来也不准有人进去’。他明明听到了万岁爷那一声怒吼:“楚昂你放肆!”
  他只当是万岁爷又在向楚将军发难了,只当是这个傲娇的主子又没讨到好处在乱发脾气。虽说万岁爷素来是极能忍耐的,可不知为什么到了楚将军这里就完全变了性子,哪怕是有丁点的不顺也要发出火来。
  不过他家主子这次是真真没讨到好处,吃亏吃大了,还是一天大的哑巴亏!
  昨儿个万岁爷一宿没出来,卯时他前来唤万岁爷准备起早朝的时候,连唤了几声都没有回应。他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推来了寝卧的门,鬼鬼祟祟的冲里面轻声叫了两遍:“万岁爷,万岁爷。”依旧是没有得到丝毫的回应。胆大妄为的他也就心惊胆战的又往里走了几步,才溜到室内的垂花门前,看着室内的一片狼藉,还有一双眼睛清明的睁开着、一瞬不瞬的看着自己的万岁爷,福安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床上的那个,那,,那不是楚将军吗!他,他好,,好大的胆子!
  福安刚要惊斥出声,被赵宣王一记眼刀给凌的噤了声,慌忙敛起了神色、垂首俯身,悄悄地又退了出去,一直等到主子佯装无事、衣冠楚楚的从室内出来。
  不到半个时辰,仓促整理了仪容的楚昂跟着赵宣王前后脚进了宫,又跪在了正阳殿外。
  炎炎烈日,伤口还没好利落就又被挣开的楚昂一动不动的跪在正阳殿外,只求他的小麟儿能消消气,再看上他一眼。
  注意到楚昂的面色是不正常的苍白时,福安才后知后觉的回想起来,今儿一早伺候万岁爷沐浴时,万岁爷那满身黏腻的血渍不正是楚大将军身上的么!


☆、16。小虐=^=

  “万岁爷,已经三个时辰了。”福安躬身上前悄悄的提醒了一句。
  “嗯。”赵宣王头也不抬,轻声应了一句,依旧心静如水的翻看着奏折。
  他倒是聪明,前后脚的就跟进来请罪了,既然那么喜欢跪着,就再多跪一会儿好了。
  殿门外楚昂满心焦躁,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两扇敞开着的雕花木门,望眼欲穿却望不到自己满心期待的那个人。冷汗一滴一滴的顺着额头滴下,砸在被骄阳烤的炽热的青石板上,不一会就被蒸发掉了。
  自昨日起他就是粒米未进,空腹喝了几大坛子酒又折腾了那么一晚上,今儿一早就是焦躁不安的在日头下跪了三个时辰,滴水未沾。伤口还没来得及好好处理,被汗液浸湿的雪白纱布刺的伤口又疼又痒,如同虫蚁噬肉一般。可身体上的这些痛都不及他心里悲痛的十分之一。想起今早小麟儿冷戾的眸光,他就如被抽筋拔骨了一般。
  “楚爱卿昨晚可还尽兴?”
  他是有多恨才能眸光冷戾的说出那样的话。
  “万岁爷,末时了。”给赵宣王更换茶水的时候福安又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楚将军莫名其妙的就跪到了正阳殿外,已经过去四个时辰了,饶是楚将军的身子能熬得住,到时候文武百官责问起来,可编出个什么样的理由好呢。
  赵宣王又翻了一页书,示意福安把茶水放到桌子上,略微点点头,语气轻淡的说了一句:“知道了。”
  躬身退下后的福安满心焦躁的扯着袖子擦了擦额头泌出的冷汗,又不安的往门外望了望,看着楚将军摇摇欲坠的身子,心里千求万祷的把各路神仙都颂扬了一遍,可千万别出什么事端才好!
  终于,末时结束,申时刚刚开始了不过一刻钟,受万人敬仰的骠骑大将军华丽丽的中暑了,迎面扑倒下去。不知该不该庆幸的福安立即把这一消息通报给万岁爷,等万岁爷裁决。
  听闻楚昂在殿门外倒下后,赵宣王眸光泛冷的眯起了眼睛。
  “哦?”赵宣王半信半疑的阔步踱到外间,看着殿门外倒在地上楚昂,扬手吩咐:“抬进来。”
  一直隐秘照顾楚昂身体的太医被宣进来后,率先检查了楚昂之前在宫寝受的那一处贯穿剑伤,看到挣开后又被汗液浸的泛白的狰狞伤口,老太医惋惜的连连摇头。断定楚将军只是饥劳交加,又被炎炎烈日炙烤了五个多时辰,中暑晕了过去,只需好好调理并无大碍后,老太医又招呼着福安帮忙着给楚昂重新上药。
  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疑似糜烂的伤口,福安惊悚的有些畏手畏脚。
  “没用的东西!”赵宣王怒斥着,亲自动手帮着给缠上了纱布。
  “麟儿。”
  当赵宣王拥着楚昂的身子给他缠绷带时,暖香入鼻,嗅到熟悉的味道的楚昂眷恋的呓语。
  赵宣王身子猛然僵硬,虽然听不真切,他断定楚昂那一声哝软的呓语唤的就是那个不知身在哪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的伶倌。(。。=v=。。傲娇的孩纸吃起醋来真,,真凶残~~)
  闻声动怒的赵宣王紧绷着下颌,眼眉收敛,手上的力道却是加重一倍。他猛然收力系了一个紧致的结,疼的楚昂发出几声闷哼,眼眉微蹙,左肩的伤口又迸出血来。
  见状老太医长出了一口气,不悦的看着不知轻重的当今圣上,却又不能发出火来。
  “回禀皇上,还是老臣来吧!”老太医不由分说的解开了紧紧缚住楚将军伤口的那道结,重新给楚昂换了药。
  待楚昂清醒过来已经是酉时,赵宣王临窗做了一首气势磅礴的边塞诗,正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笔墨。
  楚昂还有些懵懂不解的看着在窗前提笔疾书的赵宣王,他不应该在殿门外罚跪的么,怎么又到龙榻上来了?
  回忆起自己是被烈日烤的晕倒了过去,楚昂不觉笑意溢出了唇角,小麟儿果然还是,,是会原谅他的吧?


☆、17。吐艳=^=

  察觉到有一道灼烈的目光久久的盯着自己,赵宣王微微侧了身子,接着就看到了楚昂正支起了身子,一双阴晴难辨眸子牢牢的锁在自己身上。赵宣王的唇角轻微的翘起,眸光阴冷的笑了出来。
  “过来。”赵宣王对楚昂勾勾手指,转身放下那根玉制的狼毫,净了手,踱步站到了规矩行礼叩拜的楚昂身前。
  “抬起头来。”赵宣王傲慢的吩咐,等楚昂直起身子,带着希翼的灼烈眼眸看到赵宣王几欲结冰的寒冽面容时,一颗原本火热的心如被浇了一泼冷水,直接沉了底。
  赵宣王唇角始终噙着冷冽的笑意,傲慢的俯视着跪在自己身前的楚昂。(~~谁说小受不腹黑。。=v=。。以下克上也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突发状况滴~~)
  “把嘴张开。”赵宣王声音冷戾的吩咐,轻微撩起了自己的衣袍,全然不顾屋子里还有各种侍奉着的宫女和奴才。
  屋子里的宫女和奴才们显然也被当今圣上的这番话给雷住了。一个个面面相觑,又都迅速收敛了眼眉,俯首垂手,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都装是石柱子。
  楚昂迟疑的盯着赵宣王冷傲的表情,似在判断他这话里有几分真意。
  “听不到吗。朕让你把嘴巴张开!”赵宣王依旧声音冷戾的吩咐着,说罢还把胯/下的衣袍撩的高挑了一点。
  楚昂的眸色幽深,垂下眼眉把千万中情愫悉数掩尽。当他再次抬眸对上赵宣王戏谑的讽笑时,眼底已是一片清明。
  想用这种方法羞辱他吗,小麟儿。
  楚昂跪着向前移动几步,双手探向了赵宣王的衣袍/之下,待他的小麟儿皱眉放下了衣袍,楚昂把头也埋/进他的衣袍下,隔绝了外人的视线之后,楚昂拉开/他的亵/裤,将小麟儿昂/扬的下/体含进了口中。
  赵宣王神色紧绷,右手隔着衣袍按住楚昂的脑袋,将自己的身体又往他/口中送了送,也不管衣袍底下的/人是否舒服。
  虽然看不真切,但宫殿里的人,任谁看了圣上胯/前的衣袍下那突出来将军的轮廓,随着衣袍的的上下抖动,都心下明了,先皇御赐的骠骑大将军此时正做着坊间的妓子也不甘愿做的事情。
  这一次喷/射之时,赵宣王没有再像以往那样的推开楚昂,而是隔着衣袍扣住楚昂的脑袋,把精/液悉数喷洒在身前人的口腹。
  楚昂咕噜几声把赵宣王的吞咽下去,被侍奉的人意犹未尽的紧扣着跪着服侍着人的脑袋。待扣着自己脑袋的那双手渐渐失去了力道,楚昂扒下官服的衣袖,露出贴身的绸制中衣,帮赵宣王把下/体清理干净,又重新给他拉上了亵裤,系上了衣带。
  赵宣王也没有阻止,楚昂从他的衣袍下退了出来,抬手擦拭着唇边未来得及处理的晶亮粘液,声音黯哑的问:“皇上可还满意?”
  赵宣王看着楚昂潮红/的面颊上那双幽怨的眼眸,忽然间就来了脾气。他一脚揣在楚昂受伤的肩膀上,用了十足的力气。承受不及的楚昂被踹倒在暗红的繁花地毯上,伤口又重新挣裂开来,楚昂硬是忍着痛不肯呼出声。
  赵宣王满脸怒气的看着楚昂因疼痛而蹙起的眼眉,轻讽一笑。
  待楚昂又重新身姿挺拔的跪在他面前,赵宣王弯下身去,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他露出一个残忍的微笑,俯在楚昂耳边低声戏说:“爱卿昨晚把朕伺候的那么舒畅,想必爱卿是深谙其道!”
  楚昂微皱着眼眉等待着赵宣王的下一步动作,不曾想赵宣王直接单膝跪在他身侧,粗暴的把他的身体往前一推,楚昂就跪趴在了地上。
  不等楚昂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赵宣王一手擒住楚昂的身子,一手撩起他官服的后袍,隔着亵裤,两根手指粗暴的闯了进去,当着满屋子奴才们的面戏谑的挑弄着。
  “怎么样爱卿,可还舒服?”赵宣王戏谑的讽笑,并不刻意压低声音,使得满屋子的奴才们恰好可以听到的。
  因为疼痛而不悦的紧蹙着眼眉的楚昂紧紧的抿着唇,不让一丝声音泄露出来。看着楚昂疼痛且隐忍的俊魅五官,赵宣王不觉一阵无趣,粗暴挑/弄着的手指也慢慢松缓了下来,直至完全从楚昂的后/庭里拔出来。
  赵宣王神色厌倦的放开楚昂,站起身来,掏出明黄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捣弄楚昂后/庭的手。看着楚昂因疼痛而变得苍白、密布冷汗的面颊,赵宣王不觉又是一阵烦躁。
  “起来吧。”他神色疏离的吩咐着,抬手将刚刚擦拭过自己手指的丝帕丢在地上。
  看着飘落在自己身前的明黄色的帕子,楚昂即使再能容忍也是动了怒气。
  “谢皇上。”楚昂同样语气清冷的回禀,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袍,神色冷峻的就要阔步离去。
  “站住!”
  见楚昂的如此态度,原本是泄了怒气的赵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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